第三十二章：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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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後悔
所以，沈媚雅決定稱處理他！等把他給處理完了，自己再決定將眼前的幾個丫環一一處置了。
“湯總管。”沈媚雅悠悠地坐在石凳子上，看著不遠處一直垂首聽令的湯壽，只見湯壽央子振動了一下，似乎是有所感觸一樣，趕緊跑到眼前來，急急地應了一聲，“大小姐，有何吩咐？”
看著那兩棵樹之間，奇形怪狀的東西，湯壽就覺得沈媚雅可能要冒壞水。只是不知道，她是想冒什麽規格的壞水呢？
現在他還猜不清楚，不過，等過一會兒，他就一定會清楚了。
沈媚雅想著，不由地有些好笑了起來，她淡淡地說著，“湯總管，去！你站在那塊木板的中央，去試試，還結實不？”
想到了這裏，湯壽不由地在些臉色發白，她這是讓自己親自試那東西的堅硬程度？
怎麽可能，那東西怎麽可能會堅硬？那東西，肯定一點兒都不堅硬！想到這裏，湯壽不由地向後縮，他不想試，他一個大男人，身子又那麽重，怎麽能受得了那個，恐怕他一站上去，那東西就直接承受不了他的體重，而一下子摔了下來，到時候自己摔一個狗啃屎，豈不是讓下面的丫環們笑話，這萬萬使不得。
“不如讓小碧前去試試。小人在旁邊護叢著。”
湯壽提起了建議，扭頭看向小碧。
小碧一個激靈，身子往後退，死也不肯去試的樣子。
可是，沈媚雅似乎有了興趣，很是興味地看著小碧，“小碧，你願意去試試麽？剛剛湯總管可是說了，你是最佳人選呢，他還說要在旁邊護叢著你，怎麽樣，你去試試吧？”
沈媚雅一副怎麽也不肯放過她的樣子，但字字句句都同自於湯壽之口，她完完全全是從湯壽那裏聽從來的。所以，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不關她的事情。她想表達給小碧的無非就是這麽一個信息。
湯壽簡直要恨死沈媚雅，從來沒見過麽會冤枉人的狐媚子東西！自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行不行，全由這個狐媚子東西拿主意，現在倒好，她把這個問題統統地丟給了自己，簡直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裏，湯壽不由地恨恨地出聲，有些氣恨地說著，“這些事情自然全由沈姑娘自己拿主意的，小人，不能代主人拿主意！”言下之意，便是你不要栽贓我身上，我一點兒都不會吃你的虧的。可惡！
沈媚雅一聽這話，頓時有些高興了起來，行啊，湯壽，你連我的話外音，連我想找你的茬，你都能知道，那我還藏著掖著做什麽，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來嘛！
想罷，她大方地揮了揮手，卻是朝著小碧，她爽朗地說道，“小碧，你得感謝湯總管，他可是很護惜你們的，所以願意解我的憂勞。此事就這麽定了，湯總管站到這上面去，然後你們幾個丫頭都在繩子的兩端使勁的搖，看看湯總管能不能在上面掉下來。如果不能的話，那麽，今兒個我就用這東西，給小少爺玩了！”
沈媚雅說得極大方，而又很是通情達理的樣子。湯壽卻聽得臉冒冷汗，他心中惡狠狠地把沈媚雅給咒罵了一頓之後，這才往秋千那裏，一步一步而去，每一步走得都很堅定，好像赴死一般地絕決！
沈媚雅不由地抿著嘴散發著一絲絲地笑意，而沈小夜也機靈地看著湯總管“赴死”的滑稽表情來，小孩子不太會裝，所以，沒多大一會兒，憋不住的沈小夜哈哈地笑出了聲來。
湯壽心裏更加地氣悶起來，連一個毛寸小孩子都笑話他，他如果不報這仇的話，必勢不為人。那個小雜碎，他一定找機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湯壽氣恨極了，但還是保持著面上的一貫的平靜，使沈媚雅看不出什麽來。
當他定定地站在離地有三尺的踏板上的時候，他的心一片慌亂，雖然說沈家的家仆沒有一個人是等閑之輩，但是湯壽卻並非練玄階出身的，即使能看得透玄階幾何，卻無疑不會用，不會使。
他惟一得到二老爺沈學重用的則是他的不露心機，以及未動聲色。二老爺就是需要這樣的人，不但是在沈家裏面，還是在朝堂之上，他都需要這樣的。不但好駕馭，而且又可為自己而用。
只是令二老爺沈學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將湯壽用在了這個聽閣軒裏面，而且是專門用來侍候沈媚雅的。
說實話，當初二老爺對殷至超的這個安排，相當地不滿意。覺得是大材小用了，他還特意話裏話外安撫了一下湯壽，令湯壽倍感受用。
可是，直到湯壽報告了幾番關於沈媚雅的事情之後，二老爺這才覺得殷至超是一個明白人，能堪大用。遂一直啟用殷至超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前後出門不離左右。
麻繩的兩端各自系著，接著便各有三個丫環侍女放在麻繩的兩端之處，在沈媚雅的一聲呼喝之下，便齊齊地巨大的力量搖動著麻繩。
湯壽也不傻，兩只手各自從兩邊緊緊地抓著麻繩，好像死也不肯撒手似地。下面的板無論再怎麽結實，他都命令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因為此，他用盡了所有力量去抓著麻繩，就算下面的木板折了，他也可以抓著麻繩而使自己不致摔倒在地，那樣狼狽。
看到他的樣子，沈媚雅心中暗暗冷笑，他的想法，沈媚雅豈有不知之理。她只是看著湯壽在上面掙紮著的樣子，很可愛而已。
突然沈媚雅放在袖子裏面的柔軟的手腕微微一伸，接著便是無數的玄風之力朝著湯壽而去。只見在上面顫抖著，如同被狂風給吹中的大樹一般的湯壽一下子就有一些支撐不住了，還沒有等他鬧清楚是怎麽一回事時候，突然就感覺到迎面一陣勁風襲來，接著便深感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抽息，像要把他給解剖了一樣。
湯壽一閉眼睛，暗道，自己完了！
下一刻，只覺得自己身子傾斜，便在重重的危機之中，輕飄飄地掉落在地上。
“媚兒姐姐這招，用得也忒狠毒了吧！”
聲音清冷而孤傲，帶著一抹鄙夷和不爽之意。
湯壽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次是死定了，可是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之後，他的心，頓時如花開一樣艷麗，像遇到了春天一樣花瓣般地盛放了開來。
湯壽趕緊擡起頭，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一身月白長衫，身形窈窕的女子在自己不遠處，與沈媚雅那個蕩婦一起對立著。
“二，二……”湯壽二了半天，硬是沒有二出什麽來。
當看到二小姐沈夢露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得救了，可是滿腔的感激和討好之意，都毀在了這凝重的氣氛之下。還有剛剛搖那秋千的幾個丫環，紛紛地上前，把湯壽給扶了起來，一邊七手八腳地拂掉他身上的塵埃和落葉，一邊焦急地尋問著，“湯總管沒事情吧，湯總管沒事吧……”
湯壽沒有理那些丫環，因為，她們不配跟自己說話，惟一能與自己說話的便是眼前的二小姐，像是神謫一樣的女人。
從六名丫環的手中脫出來，湯壽不著痕跡地狠狠甩開她們，心裏對她們的厭惡已經達到了極點！這六個人，剛剛那麽用力地搖自己，一情把自己主子的意思也沒有。可是，見自己摔在地上，二小姐來了之後，她們似乎又做回了自己的本份，又知道自己是她們的主子了。簡直欠調教！
湯壽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好好地調教一下，身邊的六個不知輕重的賤人！
二小姐沈夢露沒有理湯壽，別過臉去，冷冰冰的一張冰山美人兒小臉蛋，面對著沈媚雅。她正好坐在沈媚雅的對面，與她遙遙相望，一直窩在沈媚雅懷裏面的沈小夜眨眨眼看，看看她，又仰起柔嫩的小臉看看自己的娘親。
突然聽到沈媚雅說道，“小夜啊，去跟小碧姐姐玩去！”
她突然吩咐小碧帶沈小夜出去玩，顯示出了她對小碧的信賴。而由剛剛才小碧對湯壽眼露恨意的樣子來看，如果她叛出湯壽，而站在自己這邊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如果小碧是一個機警聰明的丫頭的話，她應該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果見小碧過了來，拉過沈小夜的手，朝沈媚雅福了福氣，而不理沈夢露，便走了。
沈媚雅接收到小碧的目光，那是一種窮途末路，終於找到一處可以供她逍遙而無憂過一生的地方的眼神，而那個地方就在自己的身上。小碧成了自己的人？
呵呵！沈媚雅不由地笑了，她正好缺一個沈府裏面的人，如今倒讓她給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地有些高興了起來，端著的架子也收斂了開去，很是詳和地看著面前的冰山小美人兒。
沈夢露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無非就是沾了一個自己丫環的光，罷了！這種小事情，她也需要如此地高興，簡直是小家子氣。
“湯壽，你們都下去，我要跟媚兒姐姐敘談敘談。”
冷冷的口吻，直接命令湯壽，已經毫不避諱了。
湯壽很主動地應命，接著便領著剩下的五個丫環退出了聽閣軒。
“媚兒姐姐，六年不見，你變了好多啊！”
沈夢露一副得仁不讓的樣子，竟然伸手執壺，為沈媚雅給倒起了茶水來。
“露兒你也是，六年了，你變得越發精進而內斂了。倒是與我當初的妒婦猜想差了一大截！果真全是老太爺的功勞哪！”
沈媚雅不著痕跡地挖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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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媚雅決定稱處理他！等把他給處理完了，自己再決定將眼前的幾個丫環一一處置了。
“湯總管。”沈媚雅悠悠地坐在石凳子上，看著不遠處一直垂首聽令的湯壽，只見湯壽央子振動了一下，似乎是有所感觸一樣，趕緊跑到眼前來，急急地應了一聲，“大小姐，有何吩咐？”
看著那兩棵樹之間，奇形怪狀的東西，湯壽就覺得沈媚雅可能要冒壞水。只是不知道，她是想冒什麽規格的壞水呢？
現在他還猜不清楚，不過，等過一會兒，他就一定會清楚了。
沈媚雅想著，不由地有些好笑了起來，她淡淡地說著，“湯總管，去！你站在那塊木板的中央，去試試，還結實不？”
想到了這裏，湯壽不由地在些臉色發白，她這是讓自己親自試那東西的堅硬程度？
怎麽可能，那東西怎麽可能會堅硬？那東西，肯定一點兒都不堅硬！想到這裏，湯壽不由地向後縮，他不想試，他一個大男人，身子又那麽重，怎麽能受得了那個，恐怕他一站上去，那東西就直接承受不了他的體重，而一下子摔了下來，到時候自己摔一個狗啃屎，豈不是讓下面的丫環們笑話，這萬萬使不得。
“不如讓小碧前去試試。小人在旁邊護叢著。”
湯壽提起了建議，扭頭看向小碧。
小碧一個激靈，身子往後退，死也不肯去試的樣子。
可是，沈媚雅似乎有了興趣，很是興味地看著小碧，“小碧，你願意去試試麽？剛剛湯總管可是說了，你是最佳人選呢，他還說要在旁邊護叢著你，怎麽樣，你去試試吧？”
沈媚雅一副怎麽也不肯放過她的樣子，但字字句句都同自於湯壽之口，她完完全全是從湯壽那裏聽從來的。所以，這件事情自始至終都不關她的事情。她想表達給小碧的無非就是這麽一個信息。
湯壽簡直要恨死沈媚雅，從來沒見過麽會冤枉人的狐媚子東西！自己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行不行，全由這個狐媚子東西拿主意，現在倒好，她把這個問題統統地丟給了自己，簡直就是故意的！
想到這裏，湯壽不由地恨恨地出聲，有些氣恨地說著，“這些事情自然全由沈姑娘自己拿主意的，小人，不能代主人拿主意！”言下之意，便是你不要栽贓我身上，我一點兒都不會吃你的虧的。可惡！
沈媚雅一聽這話，頓時有些高興了起來，行啊，湯壽，你連我的話外音，連我想找你的茬，你都能知道，那我還藏著掖著做什麽，那咱們就光明正大的來嘛！
想罷，她大方地揮了揮手，卻是朝著小碧，她爽朗地說道，“小碧，你得感謝湯總管，他可是很護惜你們的，所以願意解我的憂勞。此事就這麽定了，湯總管站到這上面去，然後你們幾個丫頭都在繩子的兩端使勁的搖，看看湯總管能不能在上面掉下來。如果不能的話，那麽，今兒個我就用這東西，給小少爺玩了！”
沈媚雅說得極大方，而又很是通情達理的樣子。湯壽卻聽得臉冒冷汗，他心中惡狠狠地把沈媚雅給咒罵了一頓之後，這才往秋千那裏，一步一步而去，每一步走得都很堅定，好像赴死一般地絕決！
沈媚雅不由地抿著嘴散發著一絲絲地笑意，而沈小夜也機靈地看著湯總管“赴死”的滑稽表情來，小孩子不太會裝，所以，沒多大一會兒，憋不住的沈小夜哈哈地笑出了聲來。
湯壽心裏更加地氣悶起來，連一個毛寸小孩子都笑話他，他如果不報這仇的話，必勢不為人。那個小雜碎，他一定找機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湯壽氣恨極了，但還是保持著面上的一貫的平靜，使沈媚雅看不出什麽來。
當他定定地站在離地有三尺的踏板上的時候，他的心一片慌亂，雖然說沈家的家仆沒有一個人是等閑之輩，但是湯壽卻並非練玄階出身的，即使能看得透玄階幾何，卻無疑不會用，不會使。
他惟一得到二老爺沈學重用的則是他的不露心機，以及未動聲色。二老爺就是需要這樣的人，不但是在沈家裏面，還是在朝堂之上，他都需要這樣的。不但好駕馭，而且又可為自己而用。
只是令二老爺沈學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將湯壽用在了這個聽閣軒裏面，而且是專門用來侍候沈媚雅的。
說實話，當初二老爺對殷至超的這個安排，相當地不滿意。覺得是大材小用了，他還特意話裏話外安撫了一下湯壽，令湯壽倍感受用。
可是，直到湯壽報告了幾番關於沈媚雅的事情之後，二老爺這才覺得殷至超是一個明白人，能堪大用。遂一直啟用殷至超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前後出門不離左右。
麻繩的兩端各自系著，接著便各有三個丫環侍女放在麻繩的兩端之處，在沈媚雅的一聲呼喝之下，便齊齊地巨大的力量搖動著麻繩。
湯壽也不傻，兩只手各自從兩邊緊緊地抓著麻繩，好像死也不肯撒手似地。下面的板無論再怎麽結實，他都命令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因為此，他用盡了所有力量去抓著麻繩，就算下面的木板折了，他也可以抓著麻繩而使自己不致摔倒在地，那樣狼狽。
看到他的樣子，沈媚雅心中暗暗冷笑，他的想法，沈媚雅豈有不知之理。她只是看著湯壽在上面掙紮著的樣子，很可愛而已。
突然沈媚雅放在袖子裏面的柔軟的手腕微微一伸，接著便是無數的玄風之力朝著湯壽而去。只見在上面顫抖著，如同被狂風給吹中的大樹一般的湯壽一下子就有一些支撐不住了，還沒有等他鬧清楚是怎麽一回事時候，突然就感覺到迎面一陣勁風襲來，接著便深感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抽息，像要把他給解剖了一樣。
湯壽一閉眼睛，暗道，自己完了！
下一刻，只覺得自己身子傾斜，便在重重的危機之中，輕飄飄地掉落在地上。
“媚兒姐姐這招，用得也忒狠毒了吧！”
聲音清冷而孤傲，帶著一抹鄙夷和不爽之意。
湯壽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次是死定了，可是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之後，他的心，頓時如花開一樣艷麗，像遇到了春天一樣花瓣般地盛放了開來。
湯壽趕緊擡起頭，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一身月白長衫，身形窈窕的女子在自己不遠處，與沈媚雅那個蕩婦一起對立著。
“二，二……”湯壽二了半天，硬是沒有二出什麽來。
當看到二小姐沈夢露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得救了，可是滿腔的感激和討好之意，都毀在了這凝重的氣氛之下。還有剛剛搖那秋千的幾個丫環，紛紛地上前，把湯壽給扶了起來，一邊七手八腳地拂掉他身上的塵埃和落葉，一邊焦急地尋問著，“湯總管沒事情吧，湯總管沒事吧……”
湯壽沒有理那些丫環，因為，她們不配跟自己說話，惟一能與自己說話的便是眼前的二小姐，像是神謫一樣的女人。
從六名丫環的手中脫出來，湯壽不著痕跡地狠狠甩開她們，心裏對她們的厭惡已經達到了極點！這六個人，剛剛那麽用力地搖自己，一情把自己主子的意思也沒有。可是，見自己摔在地上，二小姐來了之後，她們似乎又做回了自己的本份，又知道自己是她們的主子了。簡直欠調教！
湯壽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時間，好好地調教一下，身邊的六個不知輕重的賤人！
二小姐沈夢露沒有理湯壽，別過臉去，冷冰冰的一張冰山美人兒小臉蛋，面對著沈媚雅。她正好坐在沈媚雅的對面，與她遙遙相望，一直窩在沈媚雅懷裏面的沈小夜眨眨眼看，看看她，又仰起柔嫩的小臉看看自己的娘親。
突然聽到沈媚雅說道，“小夜啊，去跟小碧姐姐玩去！”
她突然吩咐小碧帶沈小夜出去玩，顯示出了她對小碧的信賴。而由剛剛才小碧對湯壽眼露恨意的樣子來看，如果她叛出湯壽，而站在自己這邊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如果小碧是一個機警聰明的丫頭的話，她應該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果見小碧過了來，拉過沈小夜的手，朝沈媚雅福了福氣，而不理沈夢露，便走了。
沈媚雅接收到小碧的目光，那是一種窮途末路，終於找到一處可以供她逍遙而無憂過一生的地方的眼神，而那個地方就在自己的身上。小碧成了自己的人？
呵呵！沈媚雅不由地笑了，她正好缺一個沈府裏面的人，如今倒讓她給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想到這裏，她不由地有些高興了起來，端著的架子也收斂了開去，很是詳和地看著面前的冰山小美人兒。
沈夢露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無非就是沾了一個自己丫環的光，罷了！這種小事情，她也需要如此地高興，簡直是小家子氣。
“湯壽，你們都下去，我要跟媚兒姐姐敘談敘談。”
冷冷的口吻，直接命令湯壽，已經毫不避諱了。
湯壽很主動地應命，接著便領著剩下的五個丫環退出了聽閣軒。
“媚兒姐姐，六年不見，你變了好多啊！”
沈夢露一副得仁不讓的樣子，竟然伸手執壺，為沈媚雅給倒起了茶水來。
“露兒你也是，六年了，你變得越發精進而內斂了。倒是與我當初的妒婦猜想差了一大截！果真全是老太爺的功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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