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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哼!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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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大人。”

“……不,沒事。”我低下頭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手中抱著的藍色水晶。

埃蘭特別囑咐了,她說百慕達要我拿上這塊兒水晶,鬼知道為什麽,我懶得去想。

沿著陰冷的走廊,埃蘭把我帶到了百慕達的辦公室門口。她幫我敲了敲門,然後直接打開了門。

辦公室中有些昏暗,窗簾沒有拉開。百慕達靠在書櫃邊,不知道在想什麽。

“百慕達?”我走到茶幾邊,將水晶放在桌子上,活動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臂,問道,“為什麽要拿水晶呢?”

百慕達離開靠著的書櫃,我總是覺得他心情不好。

非常不好。

“對你來講是幾天,其實我們已經十年沒有見過面了,歌代。”百慕達沈聲說道,似乎完全沒有在意我的問題。

“這次也是為了那個人吧,我想你已經瘋了,歌代焰。”他用平緩的語氣說道,“這次既然你來了,我們就說清楚吧。”

他帶著些惱怒的意味,一把拉開窗簾,窗外刺目的照明燈打出的光線讓我不由得用手遮住了眼。

“如果不是你的身份,不會有人尊敬你,不會有人願意被你差遣,包括埃蘭,就算你為了世界付出了巨大的絕望又怎麽樣?沒人會理會你。因為你是神,僅僅是這個頭銜,超過了你所有的付出。這些你自己也應該明白。”百慕達毫不留情地冷聲說道。

……是啊是啊,當然知道。

“既然你這樣違背自己的道路,我只能為你擔憂了。沒有了神的身份,沒了能力,你還有什麽。”

當然是,什麽也沒了啊。

我自始至終的一切,就像在做夢一樣呢。

“我們來打一賭吧。”百慕達說道,“你現在回去吧,那個雲雀如果還對你抱有感情……”

“等,等等。”我聽見他話裏的字眼,急忙問道,“‘還抱有’,你是在指……”

“十年前,他對你是抱有感情的。可惜這些被你的錯誤給摧毀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站著,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樣啊……有過喜歡啊。

哈哈……那我來到十年後,倒底是為了什麽啊。

痛苦似乎是慢慢沿著全身向上蔓延,眼前的景色也在變暗。

“那麽,如果他依然對你抱有一點點感情,沒錯只是一點點,那麽就算你贏了,你想做什麽隨便你。但是……”

“如果一點點也沒有了,那個東西。”他指向擺在茶幾上的水晶說道,“就不再屬於你了,你也不再被我們承認為神明。沒錯就是這個頭銜,不再屬於你。”

“只要將你的靈魂毀掉,就能產生巨大的能量,足以填補至少五百年的消耗,到那時,新的‘能量轉換機’早就出現了。”

是這樣的啊。

我抱起桌上的水晶,它在我的眼裏是那麽漂亮,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迷人的色彩,即使現在裏面有著黑色的雜質也是那麽奪目。

我嘆了口氣,輕輕吻了一下冰涼的水晶,然後把它放在桌子上,決絕地轉身離開。

我的世界,早就被毀了,沒人會保佑我的。

但是哪怕一次也好,就這一次,讓我嬴一次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很治愈的治愈期啊

寒冷的風吹進過道,大門遠遠看去就像一個小小的光點。

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想和埃蘭說些話卻沒法找出一個話題來,只能沈默著跟在她的身後。

這次的賭註很大啊,但是,必須要有信任對吧?如果我放棄了信任,那麽一點機會也不會得到。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門口,凜冽的寒風迎面吹來。我用手遮住眼睛,卻從指縫間看見一個意外的人。

……真的是,好意外的人。

雲雀瞇了咪狹長的雙眼,十年後的他長高了許多,變得越發成熟。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來,可能是伊川的後續問題一類的。

埃蘭鞠了一躬,默默離開了。我調整一下表情,盡量表現地自然些。走上前笑著說:“哈哈委員長好久不見,那麽是要去處理事情嘛我就不打擾了哈哈~”

啊啊真是的明明是想多說幾句結果根本說不出來嘛!這樣子我怎麽能看出來……我真是夠了!

我剛走出去一步耳邊突然飛過去一把拐子,正好釘在不遠處的大樹上。

“別再挑戰我的耐心,草食動物。”身後傳來帶著略帶慍色的聲音,“你要鬧別扭到什麽時候。”

我承認我被後邊一句帶著無奈的教訓給驚到了。

這太可怕了,或者說不科學,我可是從來沒想過真的遇上這種時候。

他的腳步聲傳來,我只是腦子一片空白地站在原地。

一件外套扔在我的肩上,我“咦?”了一聲,急忙抓住差點掉到地上的西服外套,楞楞地看了一眼從我身邊走過的雲雀。

……一定是我出門的方式不對,沒錯,要不然就是死鳳梨用了什麽幻術。

不過我好像是幻術免疫來著。

那麽果然是出門的方式錯了吧,重新走一遍好了。

“你在發什麽楞。”有些不耐煩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回過神,急忙跟了上去。

這算是,我贏了?

居然,這麽簡單。

從來沒想過,這次能夠實現啊,一直以為是個遙不可及的夢境罷了。

真是,太好了……

“失蹤這麽久,居然真的躲在這裏,該說你膽子很大麽。”雲雀突冷哼一聲說道。

“啊?不那個我……”

我已經滿足了,真的好幸福的感覺。

草壁見到我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吃驚。我覺得他也沒想到雲雀跑到這裏是來找我的。

“你在發什麽呆,想讓我咬殺你嗎。”

“啊,對不起恭先生。”草壁回過神,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還是看了我一眼就忍住了。

“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

都是土豪啊~還有專機。

我趴在飛機的窗戶上,默默看著窗外的景色。下邊厚厚的雲層看上去就像雪地一樣。

天邊的霞光在這裏和陸地上看到的不太一樣,要說哪裏不一樣,就是要艷麗多彩很多吧。

我轉會了頭,坐回自己的位置,瞥向坐在一邊的雲雀。他閉著眼,似乎是睡著了。

收回目光,盯著自己手上的水晶吊墜想東想西。

居然真的能安靜地坐在他的旁邊,真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為什麽突然默許了我呢,如果真的一直沒有忘了我,為什麽要和伊川……結婚呢。

疑點很多啊,但是我可不想當自虐狂啊,我現在很開心了,這就足夠了。

我的一生,總算有了一樣幸福的經歷,可以的話我想一輩子擁有……我可以放棄神的一切,放棄全部力量。

……伊川怎麽辦。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突然閃過,像是給了我重重一擊。

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伊川不是未婚妻就是妻子,我是……

不自覺地攥緊了手中的吊墜,尖銳的疼痛清晰地印在手心。

太過分了,雖然一直沒有承認,但是我真的是一個……驕傲的人啊。

……嘛,說是傲嬌也無所謂。

果然,想擁有愛就沒了尊嚴。

攥緊水晶的手被突然握住,我回過神,順著那只手的力慢慢松開了手,掌心留下淺紅色的印記,冰藍色的水晶靜靜躺在手心。

“這個水晶是哪來的。”我聽見雲雀問道。

“呃,以前買的。”我有些不自在地說。

“……”他松開了手,看向機艙上方,似乎在想什麽。我把水晶戴回脖子上,沈默地坐在一邊。

其實……這樣也無所謂,我現在很幸福,非常幸福。

下午飛機到達了並盛,我還記得那時候把這裏炸成一片廢墟,現在卻完全修覆了,看不出當年的慘烈。

我的房子早就被收走了吧,我看了一眼手表,還早呢。

“那個,那麽謝謝你了雲雀學長。我去自己找住處就好。”

雲雀回過頭冷冷地看著我,我總覺得他心情變得炒雞不好的樣子。

……我哪裏說錯了嗎。

“草食動物,你是從十年前來的?”他皺著眉問道。

“呃,這麽說,沒錯啊。”我回答道。

我感覺得到他的怒氣慢慢平覆了下去,眼中甚至透露出幾分笑意。

“我和我回去。”

“Σ(⊙▽⊙哈?等等等等委員長這個是不是不妥不對絕對很不妥我還是去找個賓館比較好你看……”

“跟上來,再廢話就咬殺你。”他根本沒聽我說話,轉身直接走向停在路邊的車輛,啥牌子鬼知道,反正不便宜。

草壁似乎已經有些淡定不能了,他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家恭先生離開,又把震驚的目光投向了我。

我有些無奈得搖了搖頭,好吧我承認我有那麽幾分自豪的意味。

……果然啊,我的底線被刷得快透支了。但是似乎有一種魔力纏繞著我,讓我繼續錯下去,不願悔改。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治——愈的幾乎到處是伏筆,盡量記吧= =(雖然我知道你們不會認真看的就像我看別人的文一樣)(毆)

☆、開毛的玩笑小三兒很不好當好伐!【咦?

“Fiamma,這位是阿諾德,國家秘密情報部的首席。”

我很不耐煩,相當不耐煩。

Giotto這段時間總是會招聘(?)新人,我覺得完全沒必要。以我的能力難道還不夠嗎?

我可是暗殺部隊的BOSS,想要掀掉這個該死的島都沒問題。見鬼,Giotto你為什麽從來不信任我。

我瞥向那個靠著辦公桌的金發男子,他穿著一身軍綠色的風衣,同樣冷冷地看著我。

“阿諾德,她是Fiamma,暗殺部隊BOSS,也是我的妹妹。”似乎是察覺到我和阿諾德絕對不對盤的氣場,Giotto的語氣有些無奈。

“她幾歲?”阿諾德突然出聲問道。

……

辦公室裏詭異地安靜幾秒,繼而濃烈的殺氣四起。

“呵,我馬上讓你知道我幾歲了你這個該死的撲克臉。”我習慣性地將血液調動到雙眼處,正要攻擊時Giotto把一個毛巾正好扔在我的臉上,毛巾浸過涼水,冰涼的液體順著我的臉滑下,看上去可笑而狼狽。

我冷哼一聲,雙眼的血色褪了下去,抓起臉上的毛巾,說道:“沒想到你隨時備著。”

“因為我也想不到你什麽時候給我添亂。”Giotto微笑著回到。

我察覺到他已經生氣了,只能乖乖沈默了。

“如你所見,阿諾德。”Giotto有些無奈得說道,“大家性格各異(包括你……),甚至有些人表面上很古怪(比如你……),但是我能保證,他們都是最好的同伴。”

兩個人唧唧歪歪說了一會兒,我見阿諾德要走了,急忙湊到Giotto身邊小聲問道:“他該擔任什麽?”

“我們的雲守。”Giotto也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意外地有些孩子氣,“同時也是門外顧問。”

我看到阿諾德的身影頓了一下,卻沒說什麽,他一定是聽見了。

……又來一個傲嬌(;′⌒`)

————————————

早晨是草壁子叫我起來的。

昨晚意外地夢到以前啊,就是開篇幾章頻繁躺槍的初代雲守啊。

話說啊,我還真的住進了委員長的家裏啊……你那是什麽眼神啊餵這裏是客房啊客房!

洗漱完畢,我坐在桌邊吃著我的早餐,很清淡的早餐。

草壁跪坐在對面讓我有些不自在。

“呃,你不吃麽。”我含混不清地問道。

“不了歌代小姐,其實我……有一件事想問,這件事其實不該問您,真的是很失禮。您知道伊川小姐去哪裏了嗎?”草壁嚴肅地問道。

我嘴裏的動作停住,話說確實來了之後沒有見到伊川。

“抱歉,我也不知道。”

“啊,沒關系的……歌代小姐,是怎麽碰上恭先生的呢?”

我覺得草壁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很別扭的感覺,畢竟眼前光明正大地坐著一個小三兒(捂臉)

想到這裏,我又是一陣煩躁,我什麽時候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啊餵。

“在覆仇者監獄門口……”我咬了一口壽司,“放心好了,我馬上就會離開。”

“不不您誤會了,恭先生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多嘴的。那麽飯後您可以去買些生活用品,我會陪您一起去的。”

“唔,好。”我點了點頭,把剩下的食物直接塞進嘴裏,拍了拍手站起身急沖沖地去準備了。

街上人很少,偶爾還能看見穿著白魔咒制服的人走過,但是都無視了我。

所以這裏的勢力到底是誰啊餵。

我隨便買了些吃的,看向一直跟在一邊的草壁:“我想問一下,那個彭格列基地在哪?”

“很抱歉,歌代小姐,恭先生吩咐過,您不能去任何其他地方,這是為了您的安全。”

雖然是限制我的自由,但還是不可控制地感受到一種甜蜜的感覺。

還能有一個人在我做事時為了我而指導我,這種感覺太少了。即便是百慕達也是為了“神”,而不是我。

我笑著嘆了口氣。

“好的,我們回去吧。”

就這樣和平地活下去,該多好。

【“然後呢?背背怎麽樣了?”我趴在床邊好奇地問道。

“背背明白了,自己和晶晶都是刺猬,如果擁抱就會刺傷對方。”Giotto笑著低聲說道,“於是,那個晚上,背背拔去了身上所有的刺。”

“噗——!那不成了土豆了!”我捂著嘴笑道。

“聽我說完……”Giotto無奈得說道,光影下他看向映照著我們的身影的破舊的墻面,上邊的影子似乎在演繹著他口中的故事,那是一個悲哀的故事,“背背沒有了刺,可以和晶晶擁抱了,但是他自己卻被傷得更重了,直到渾身潰爛,醜惡不堪,晶晶告訴背背,他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漂亮的背背了,於是離開了他,背背在痛苦中自殺了。”

唔,又是悲劇,Giotto總是這樣,講這種悲傷的故事,他說這是“現實”。

為什麽非要我了解“現實”呢?】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裏人在樓下打架我在樓上淡定寫文我果然已經有了境界了......【好意思說啊!

☆、裏包恩真心是個鬼畜啊

我正趴在屋子裏看動畫片時,屋門被拉開了。

“歌代小姐。”草壁跪坐在門口,說道,“恭先生回來了,另外該吃晚飯了。”

“呃,好!”我關上電視,跟著草壁前往餐廳。

話說還有餐廳啊我都不知道來著……唉?

“那個,草壁?我們不是去餐廳來著?”我輕聲問道。

他帶著我直直出了門,才說:“的確是餐廳,不過是外面。”

……那你也不早說o( ̄ヘ ̄o#)

不過很正常的嘛,草壁能如此寬容地容忍一個十年沒見的女人突然出現還是個……小三兒。

┭┮﹏┭┮我真是沒尊嚴了。

草壁開車將我帶到了一家從外觀看就是土豪專用的飯店。說真的我沒在這麽大的地方吃過飯。本來有些擁護者家族願意邀請我吃個飯舉行個晚宴,結果都被我推掉了。

“這邊請。”

飯店裏面很大,每走幾步就能看見一盞巨大的水晶燈。連墻壁都是暗金色的,上面的雕刻密密麻麻我看都看不清。

這還能算飯店嘛餵!

前邊的草壁停下了腳步,我回過神,看向眼前的房門。

“恭先生在裏面等你。”

“哦。”

等,等我,這句話真是讓人怪異啊。

我推開門,裏邊是一間敞亮的廳室,雲雀坐在一張裝飾繁雜的方桌邊,默默看著窗外。

“那個,委員長?”我出聲打斷他的沈思,話說在想什麽居然能發呆啊。

……說不定在想伊川吧。

他把頭轉了過來,我看見他一向淩厲的雙眼難得劃過幾點迷茫。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怎麽可能有迷茫啊他可是委員長。

“你要在那裏站多久,草食動物。”他諷刺了我一句,恢覆了常態,又看向了窗外。

“呃,是。”我走上前坐在他的對面,見他一直支著下巴看著窗外,我也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棵巨大的海棠樹,雪白的海棠花已經盛開,潔白的花瓣隨著風在空中飛舞。

……話說怎麽這麽眼熟啊這棵樹( ̄▽ ̄”)

“咳,那個,委員長,這棵樹是哪來的。”我有些無語地問道。

“哇哦你敢質問我?”對方終於把目光從那棵海棠上移開,冷笑著問道。

“不不不不委員長你誤會了真的我只是好奇而已。”我急忙擺擺手辯解道。

“……撿來的。”他低聲說道,然後繼續看向窗外的海棠,“原本要被砍掉,我把它撿回來了。”

Σ(っ °Д °;)っ居,居然給我解釋了麽!!開什麽玩笑委員長你這麽溫和我是很開心但是你崩掉就不好了餵!

“你對它有意見?”他瞇了瞇眼冷冰冰地說。

“啊不不不沒有沒有挺好看的真的。”擦汗。

一不小心就惹到了啊這廝真是不好相處啊( ̄_ ̄|||)

“想吃什麽。”

“啊?”我覺得自己聽錯了來著。

“別讓我重覆第二遍草食動物。”

“啊不不不我吃什麽都無所謂真的我不挑食。”

後來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坑爹的飯店那麽大一個盤子中間就那麽一點點(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東西(#‵′)結果盤子放了一堆人家還以為我是個餓死鬼呃哼!

……結果還是沒吃飽= =

我用叉子插著盤子中央爛兮兮的一坨東西,有些無語得看著對面還吃得優雅的雲雀。

什麽嘛還不如回家啃饅頭呢╭(╯^╰)╮(毆)

雲雀的手機突然響了,居然還是十年前的校歌……我還是吃我的吧。

“小嬰兒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我低著頭繼續解剖盤子裏的不明物。

“不行。”

哦天,更爛兮兮了。

“你要我重覆一遍嗎,想被咬殺嗎。”

我擡頭看向開始放殺氣的雲雀,把叉子上的不明物體送進嘴裏。

“……哼。”雲雀手中的手機壯烈犧牲,變成了一把廢鐵。

我沒有多問什麽,繼續嚼著食物,啊啊那坨爛兮兮的東西(夠了啊餵!)其實味道不錯啊( ̄~ ̄)嚼!

我感覺到他的目光轉了過來卻不敢擡頭,總覺得擡頭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啊。

“吃完了嗎。”

我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扔下叉子點了點頭。

口胡你這麽一問誰敢說還要吃啊餵!我其實根本木有塞好牙縫有木有?!(你有多能吃啊!)

“呵。”他輕笑了一聲,讓我渾身一驚。

“跟上來,草食動物。”

彭格列日本基地——(哎呀真的懶得寫場景描寫原諒我吧~)(被打)

我遠遠地就看見滿身傷痕的澤田綱吉疲憊地坐在沙發上,他身邊是正在噓寒問暖的獄寺。

“唉?咦——!?”他一眼就看見走在我前面的雲雀,然後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雲,雲雀前輩那,那個你不是走了嗎……”他說到後邊直接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你想幹涉我的行動嗎,想再被咬殺一頓嗎。”雲雀冷笑一聲說道。

“咦咦咦——?!絕對,絕對沒有啊!”

“可惡……雲雀你這個家夥不要太過分了!”獄寺站在自家十代目身前喊道。

“不,不要這樣啊!唉,那個,咦?!歌代同學?!”終於註意到了一直沒有存在感的我,澤田驚叫出聲。

“終於註意到我了啊。”我有些無奈地扶額,“我的存在感真是微乎其微啊。”

“你這個女人跑來幹什麽啊!這裏的狀況多麽危險你完全不了解!”獄寺沖著我氣憤地喊道。

“嘛,怎麽說啊,其實我還是了解一點點的……”我不溫不火地解釋。

“是我要雲雀帶她來的。”裏包恩不知何時正站在屋頂上的吊燈上,輕輕一跳正好踩在澤田的頭上。

“不要踩在我的頭上啊裏包恩!話說歌代你為什麽在雲雀學長那裏啊!”澤田胡亂揮著手也沒能把裏包恩抓下來,只能默默忍受了。

我擡頭看向一邊的雲雀,卻發現他什麽也沒說,但是我卻看出雙眼中一閃而過的茫然。

……又是這樣,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麽啊。

想念伊川的話……也不能到了隨時發呆的地步啊。

裏包恩壓了壓帽檐,正好遮住了他冷笑的表情。

‘看來,一切順利呢。’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麽呢為什麽~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我記得……!”想要說什麽的澤田被裏包恩一腳踹倒,終於忍無可忍地炸毛了,結果還是被一腳踹倒的結局。

啊啊真是的,管那麽多幹什麽,我現在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話說我到底來幹什麽的?

——————————————

【“nufufufu~聽說某人的資料要被清出彭格列的歷史記載了,我聽聞這個消息真是很傷心。”

我手中的高腳杯抖了幾下,但沒有很霸氣地折斷,因為我的力氣不夠折斷玻璃制品= =

咳咳,總之,現在某個幸災樂禍的冬菇正站在我的身邊,看著聚會上來往的人群,說著打擊我的話語。

……果然就是欠揍(o#゜ 曲゜)o

“我是快被清出去了,不過別擔心,下一個就是你。”我晃了晃高腳杯中深紅的液體,抱歉那不是酒,Giotto說我絕對不許碰酒,然後給我開小竈,拿葡萄汁糊弄我。

我不是小孩!(╯‵□′)╯︵┻━┻

“真是不可愛的孩子。”戴蒙聳了聳肩,不在意地說道。

宴會上的人少得可憐,其實除了幾個守護者就這有四五個高層,說白了就是個聚餐而已。

我一眼就看見正在和一個高層說笑的艾琳娜,今天她換了一件深藍的禮裙,顯得那麽高貴優雅。

“哼,的確,哪有你的艾琳娜可愛。”我一口喝完杯中的葡萄汁,裏面似乎還加了糖= =

“nufufu~那也比某個一進門就盯著人家雲守不放的人好。”戴蒙淡定地回道,然後繼續淡定地喝著葡萄酒。

我確定這貨說這句話時聲音大了不止幾分貝,很悲哀的是,今天破天荒被成功請來的阿諾德肯定是聽見了。

坐在不遠處的阿諾德翻著手中的報紙,冷冷地往這邊瞥了一眼。

“你少胡說八道了冬菇腦袋……”我再次握緊酒杯咬牙切齒地說道,“那個撲克臉進門的時候沖著你笑了一下,所以我才會驚訝。雖然很微小但我確信看見了,你們兩個什麽時候拍拖上了?一天沒見你們發生了什麽不得不說的事情?”我把聲音提高到可以確信全場察覺的程度,沒錯這是察覺就夠了,在座的都是憑著“察覺”就能全部明白的人,我可不想讓Giotto怪罪。

……他一直生我的氣呢。

難得答應參加這種場合的阿諾德表示非常後悔答應了Giotto的邀請,果然聚在一起就容易產生事端。

於是大家目送雲守強忍著掀掉會場的心情,離開了。

晚會後半場的討論話題就是——“雲守和霧守不得不說的一天”】

刺骨的涼水直接潑在了我的臉上,我瞬間醒了過來。

“裏——包——恩。”我咬著牙吐出某個嬰兒的名字,他正拿著一個臉盆,裏面剛才還盛滿了水。

“嘛,我叫了好久你也不願醒來,只能用這種方法。”他一副無辜的樣子。

騙人吧,我打賭你一遍也沒有叫過!

我慢慢坐起身,冰冷的水順著發絲滴落,被子也完全濕掉了。

我抹掉流進眼中的水,胡亂擦著臉,這下子臉都不用洗了。

……就算是對待澤田,他也沒有這麽過分過吧,居然一聲不吭真的把水潑了下來。

凍死我了……

裏包恩冷哼一聲,消失不見了,我該感謝他給我留了時間換衣服麽?

我哆嗦著打開臥室門,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看著文件的雲雀。

他轉過頭看了過來,然後皺了皺眉,隨手拿起一邊的毛巾扔了過來。

我急忙接住純白的毛巾,雖說不知道是擦桌子還是啥的……但是還是很滿足了。

我已經,很幸福了。

——————————————

那個見鬼的裏包恩今天抽風著非要把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一下今後的作戰計劃。

o( ̄ヘ ̄o#)牛神馬牛啊真是的害得姐到現在還在冷。

“這麽說,必須要前往那個基地?”

“沒錯。”裏包恩抿了一口咖啡,說道,“我們要設法抓住那個叫做入江正一的人,好套出更多的情報。”

姐對這些東西是半分興趣也木有,聽著他們說著早已知道的劇情,我無聊地蹲在一邊數螞蟻、

“但是這麽一說並不容易,所以我打算讓歌代焰和雲雀作為先鋒,先掃除基地周圍的零散力量,防止在我們進攻時敵方有了後援,那樣對我們極為不利。”裏包恩有條不紊地說道。

“是這樣沒錯……但是為什麽要歌代同學作為先鋒啊!”澤田無語得喊道。

“裏包恩先生,這樣確實太危險了!那個女人……!”獄寺也跟著站起來喊道。

“其實我也有異議= =”我默默舉手,“我不想當先鋒。”

麻煩死了啊真是的雖說能和雲雀一起去很開心……(*/ω\*)

“不要小看歌代焰,她的實力可是不容小覷的。”裏包恩說道。

“呃,可是……”

“那麽就這樣,散會。”

散你妹啊餵你這個會怎麽看就是悲劇我的啊!話說姐根本不是彭格列的人憑毛幫你上前線啊!

澤田無奈得看了我一眼,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了。

先鋒就先鋒o( ̄ヘ ̄o#)姐讓你們看看姐的實力!

“那個,委員長,說句真心的哦~其實就算我們不管也沒事的他們掛不掉,我們那天去吃東西怎麽樣?”

主角團怎麽可能掛掉!就算有後援怎麽樣啊餵白花花去了也沒用!

我聽見有人驚訝地“啊?!”了一聲,瞬間變成中心人物的雲雀開始放殺氣。

我好像又在作死了 = =

“你果然欠咬殺了,伊川雅澤……”他壓抑著怒火說道。

然而最後那個名字讓我有一種大腦泡在冰水裏的感覺。

“什麽?”

我聽錯了吧,一定是啊。

“哇哦,你耳朵壞了嗎。果然還是……”

“雲雀恭彌,你剛才叫我什麽?”這可能是我第一次敢直接打斷他說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哦呵呵呵這個結果很讓人意外吧~

前幾章的溫柔全部是對人家伊川的啊,所以說前邊越——治——愈——越——好哈哈~~

☆、痛苦也要忍著啊,或者不用忍著?

屋內此時安靜到了極點,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感受到自己的脈搏。

……它快炸了的樣子。

“歌代……”澤田有些擔憂地叫了一聲,然而就像開啟了未知的開關,我看見雲雀的眸子裏這些日子一直時有時無的迷茫徹底褪盡,我終於在他的雙眼中清晰地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你……”他有些惱怒地皺著眉,“歌代焰?怎麽是你,那個草食動物哪裏去了?”

哪裏,哪裏去了。

你說誰,哪裏去了?

你們在耍我嗎。

“啊,抱歉啊恭彌,剛才離開了一下。”我聽見一個柔和的嗓音從身後響起,接著一個穿著淡紫色的和服的女子從我身邊走過,站到雲雀的對面。

她有些靦腆地笑了笑,綠水晶一樣的眸子中滿是笑意。

伊川雅澤。

我猛地看向一直遠遠站著的裏包恩,他一只手壓著自己的帽檐,我卻還是看見了露出的冷笑。

只有澤田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出可笑的鬧劇,他們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

一周前——

“真是難得,你會叫我來。”

坐在桌子上的裏包恩喝著自己的咖啡,看向窗邊的百慕達。

百慕達冷哼一聲,說道:“這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覆仇者監獄的BOSS,居然讓我幫忙。”裏包恩帶著幾分嘲諷說道。

“沒錯,你知道歌代焰吧,那個讓你好奇的女孩子。”百慕達也沒有生氣,繼續說道,“我需要你幫我,毀掉她,我是指從精神上,你明白嗎?”

那個所謂的神,他受夠她時不時出現的變數了,他需要,或者說這個世界需要一個穩定的支持,然而她的實力不是他們能抗衡的,那麽只要將那個人的精神徹底毀滅,反正他的目的是那塊水晶。

她的靈魂。

那個女孩兒的精神其實早就殘缺了,她早已承受不了,想要毀滅她並不難。打一棍子給個蜜棗是個好的征服手段,那麽給個蜜棗再把蜜棗從嘴裏奪出來,補上一棍子就是最好的內心摧殘方式。

“給你這個。”百慕達從書櫃中取出一個白色的藥瓶,扔給了裏包恩。

“這是什麽?”裏包恩接住藥瓶,看了一眼上邊的文字,“這是治療患有嚴重自閉癥的那些想自殺的患者的藥物吧,不過聽說已經禁售了。”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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