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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哼!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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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

……原來有人信啊。

我想哭的趕腳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很辛苦地改了省略號,窩果然是個知錯就改的乖孩紙酷愛來誇獎窩!(毆)還有啊!!風紀委有木有制服來著?(被打)

☆、要是帝國大廈在並盛多好就能更好玩了!(去死!

傍晚的陽光灑滿了無人的樓道。

今天還是我值日——雖然我已經連著打掃四天了。

相比那個鏡子,我還是覺得鐵桶是我的神器。我放好毛巾,抱著鐵桶離開。

走到樓梯拐角處時,我看見伊川站在那裏,她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莫名其妙冒出來跟個鬼一樣哼。(你在怨恨吧絕對是吧。)

最後,她嘆了口氣說道:“能來一下嗎?”

現在已經是午後五點,我晚上還要看電視啊餵。

不過還是跟著伊川去了,她帶我去了電視臺。

“= =你想曝光我搶你的恭彌?餵餵我們……”

“才不是!”她鄙視地看著我,“你在想什麽啊。”

最後她帶我爬到了電視塔下,這裏很高,從這裏可以看見整個小鎮。

伊川站在夕陽下,遠遠望著落日。她伸了個懶腰。夕陽下她看上去有種聖潔的感覺。

我坐在一邊,無聊得甩著手裏的狗尾巴草。

“小焰很喜歡恭彌吧。”她幾乎是確定地說。

“不= =,可能曾經有,不過那是假的。”

那是歌代幸的陰謀啊沒錯!

“呵呵,什麽假的真的。”她笑了笑,“小焰其實打算讓給我的,我看得出來。”

“雖然不是什麽讓啦,嘛隨便你理解吧。”把草含在嘴裏嚼了嚼,然後吐掉。

“如果我說,他其實對你有些感興趣,或許不是喜歡,只是感興趣,你肯定很開心吧。”

我一個不死的怪物還能殺掉一百多個黑道成員他有些感興趣不是很正常嗎。

我覺得有些不耐煩了,就這些矯情的東西幹嘛沒完沒了地給我說啊,真是無聊透了啊。

“所以你就想說這些?”

“呼……”她苦笑一聲,“你真是奢侈啊,給你。”

我接住她扔過來的東西,是一瓶飲料。

“喝吧”她也拿出一瓶擰開蓋子喝了起來。

“怎麽怕我下毒?”她見我沒有喝,笑了起來,“餵餵你喝我的好了,這算是我們今後當朋友的證明吧。話說你真是膽小。”

誰要和你當朋友啊餵!誰膽小啊餵!就算是和解的證明也不至於用飲料吧!怎麽也應該請我吃一頓西餐啊!我還沒吃飯啊!(好沒底線的貨= =)

“還是說你不想和我和好?也就是說你還是要和我接著競爭嘍?啊我就知道……”她一副早就看透我的樣子,搖著頭說著。

我囧著臉接過她的水,雖說她喝過了……嘛無所謂的反正這麽熱的地方我快被烤化了啊。

咦這個奶茶味道不錯嘛!(……)

雲雀看了一眼對面的房子,那個草食動物還沒有回來,真是難得,往常應該早就跑來他家自說自話地開始做飯。

想起那個表面總是溫和善良的草食動物,雲雀一陣不耐煩。

原本以為是個溫和的草食動物,結果讓他很是意外。以前在小學有個女孩給他送了巧克力,結果第二天慘死在家中。

之後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他也不是白癡,早就看出是誰所為。要不是那個草食動物的家裏有些大背景估計早就被送進監獄了。據說是意大利的某個黑手黨家族。

他的整治更是沒用,那個家夥根本不怕武力,打了她依然會黏上來。

至於那個叫歌代焰的草食動物,如果不是特殊的體質估計早就死掉了。話說那家夥是第一個能壓制伊川的怪物,還真是有點兒意思。

不過果然還是有種不好的感覺。

打通草壁的電話,詢問了那個伊川的動向,得知她放學後就沒有回家,而是在等什麽人。

不想也知道在等誰,終於行動了嗎,那個偽裝成草食動物的兇猛動物。

“幫我調查清楚,那個家夥去了哪裏。”

我恢覆意識時,耳邊很嘈雜,我想睜開眼但是睜不開。

想要動一下手臂,我發現自己的手臂很明顯已經斷了。

“啊!心跳恢覆了!”

我聽見屋子裏有什麽儀器的嘀嘀聲,我覺得應該在給我進行搶救吧,只是我沒什麽感覺罷了。

金屬的工具碰撞的聲音在屋內格外刺耳。

“再去血庫提一些血漿來!”

不用救的啊,我可以覆活的嘛。

我記得意識的最後,是伊川在猥瑣地笑= =

那麽那瓶水果然是下過藥的吧,話說她喝了怎麽沒事啊餵,還有我身上的傷怎麽也不像下藥得來的啊。

說到底啊,我啊,果然是個白癡吧。不管吃多少次虧,都不知道悔改,我太容易相信別人吧。

歌代幸所選的人,果然不可能是隨便選的,就是這種白癡的性格才被選中吧。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被推出了手術室,渾身的疼痛漸漸湧起,不再是麻木的感覺。

“送去五號重癥監護室。”醫生的聲音有些疲憊。

“我知道了。”

監護室裏格外安靜,只能聽見儀器有規律的嘀嘀聲。

又是嘀嘀聲。

我想直接去滅掉那個該死的伊川,姐之前和那個歌代幸鬥就夠累的了,現在多出來個什麽伊川雅澤,還是因為那種莫名其妙的理由。

……可是果然沒法做到的吧,我不能和一個嫉妒心起的小女孩計較這些東西,大家,每個人都是我守護的對象。

何況我要是報覆回去,滅了那個妹子,委員長以後怎麽辦啊。(真正原因出現= =)

去死去死括號君去死那個才不是真正原因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無聊得想東想西,各種糾結。過了大約半天時間,我聽見重癥監護室一直緊閉的大門開啟了。

有人走到床邊,俯下身輕聲問道:“歌代大人,您醒了吧?”

我身上的傷早就好了,於是有些遲鈍地張開雙眼,看向來人。依然是渾身的繃帶裝,但現在我已經能認出是埃蘭。

“真是十分抱歉。”他彎下腰說道,“我得到消息時您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所以一直在等候機會來請罪。是我的疏忽造成……”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反正也是些沒用的表面文字。我取下氧氣罩,有些疲憊地問道:“能說明一下全部過程嗎,全部哦。”

“是。”他直起腰,回道,“伊川雅澤,意大利黑手黨家族菲亞瑪的首領女兒,善於偽裝,表面是善良單純的普通女孩子,實際上為人冷酷殘忍。但是五歲開始主動搬到並盛居住,目的是接近雲雀恭彌。另外,她也是彭格列的成員。”

“從搬來開始不斷殘殺接近雲雀恭彌的女生,能力為制毒。”

“我們把昨天下午的水拿去化驗,發現裏面含有使人重度昏迷的藥物,之後她將您拋下了電視塔。”

……(╯‵□′)╯︵┻━┻混球把女主推下樓梯神馬的都弱爆了!看看這妹子!推下電視塔電視塔啊親!後來人還可以改進哦~比如推下東方明珠電視塔或者帝國大廈之類的!!

這妹子這麽兇殘她媽知道麽!!

我深呼吸,調整好後繼續問:“那麽為什麽不是一開始就投下致死的毒呢?還有她喝過為什麽沒事?”

“只能說是伊川雅澤的興趣,她發誓不會讓任何一個敢和她競爭的人完好地死去。至於她為什麽沒有中毒,是因為她提前服下了解藥。”

“那個魂淡……”我只覺得氣得快炸掉了,於是咬牙切齒地問,“話說我是怎麽活下來的,電視塔上摔下來我應該覆活一次才對。”

“您掉下來時,雲雀恭彌正好趕到。”

……真,真的?

我覺得自己的眼睛肯定亮了起來= =魂淡我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啊摔!

“額……”埃蘭頓了一下,然後猶猶豫豫地說,“他……把您抽飛了出去然後,就來了救護車……= =”

餵餵我看見了哦!你做出了“= =”的表情對吧!絕對有的!!

抽飛出去……也是啊,我在期待什麽啊哈哈。

口胡焰醬給我振作啊啊啊啊啊你怎麽能有這麽矯情的想法酷愛給我扔到垃圾箱裏酷愛!!

┭┮﹏┭┮我去死好了越來越不像我了。

埃蘭大概是目睹了自家大人的一整套打擊後的表情,有些同情,於是輕聲說道:“其實那樣也是救了您吧,如果不是抽飛您,那麽摔下來的話後果肯定是必死。這樣的話起碼只是重傷,而且他能來就說明還是有些關心吧?”

是,是這樣的嗎?

我把懷疑(ai yuan)的目光投了過去,埃蘭有些無奈地說:“其實我想說的是,以您的身份,真的想找一個好的伴侶太簡單了,為什麽偏要選擇一個不可能註意您的人呢。”

“你!你說啥啊!”我當場腦子一片混亂加空白,“誰選擇……毛啊!!伴侶你妹啊!!!我才十五歲啊!!!雖說年齡對我已經不重要了。”

我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一種異樣的絕望湧上心間。

這真是太奇怪了,為什麽這麽難受啊。

我是神啊,要,要陪著世界,永遠地……

我已經不再有時間這種東西了,可以說我已經變成了世界的具象體啊,開什麽玩笑,我不會老去,不會死去,而且什麽也沒了。

“歌代大人?”埃蘭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但是話一出口也收不回來了,只好急忙道歉,“對不起歌代大人,我的話您不必放在心上。”

怎麽可能不放在心上。

咦我為毛放在心上?!委員長神馬時候掛掉關我鳥事!姐可是能永遠活著啊這麽好的事只有姐能享受吧!!沒錯姐真心開心!

開心死了哼╭(╯^╰)╮!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委員長對焰醬其實是有特殊感情的呦~不過呵呵呵呵這就是後文虐的最大基礎呵呵呵呵!

☆、口胡審你妹啊餵姐的文呢擦!

我出院後,就打算前往監獄,那個伊川已經被覆仇者抓了,我要去親自實施對她及她的家族的處置。

說來很巧啊,她的家族正好是歌代幸曾經的擁護者之一,現在也就是我的擁護者,“菲亞瑪”這個名字是在我上任後改動的,也就是“Fiamma”,火焰。

說到這個名字啊,我曾經問過Giotto為什麽給我這麽一個名字,他的答案是火焰代表著希望和光明,在那個黑暗的時代裏,最缺少的就是希望。

然而這個名字很有趣啊,我確實產生了世界的希望,卻是以自己的希望為代價。

……所以說,尼瑪!(o#゜ 曲゜)o

中午,我正趴在課桌上默默吃著我的午飯。

澤田戳了戳我,我瞪著死魚眼看了過去。

“那個……聽說歌代受傷了,這麽快就好了嗎?”他很關心地問道。

“沒死。”我言簡意賅地回道。

對方一副無語的樣子:“所以到底是什麽程度的傷你完全不說啊!話說歌代你似乎不開心的樣子。”

“o( ̄ヘ ̄o#)哼!”我別回頭,“你們這些凡人怎能明白我的苦惱……口胡鬼才有苦惱!!姐才不會苦惱!沒完沒了地郁悶我就該去死死死死!!”抓頭發。

“是嗎……”澤田囧著臉默默坐回位置。

“你這個女人……從剛才就想說了!”前方突然傳來一陣殺氣,我擡頭看去,是銀發的章魚同學。

他站到我的桌前喊道:“十代目關心你,你就該感恩戴德!你居然沖著十代目亂吼!”他說著像是要從口袋裏拿出什麽,一邊的澤田綱吉見狀急忙拉住自家忠犬。

“不要啊獄寺君歌代同學沒有沖我亂吼啦!”

“十代目我馬上幫你修理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深深地胃疼著,只後悔沒有出院就直接趕往監獄。

“我沒有招惹你家十代目啊你有完沒完啊。”我啪得合上飯盒的蓋子,看來這頓飯吃不好了。

“ 你什麽態度!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打你!”

“啊哈哈~大家又要玩什麽游戲嗎?”

“閉嘴棒球白癡!我要替十代目修理這個女人!”

於是大家各種吵鬧,我正要拿著飯盒離開時,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Ciao~歌代焰。”

我轉過頭,看見裏包恩跳到桌面上,鬼知道他從哪跳出來的。

“真是抱歉,但你應該看見了這次不是我主動招惹你的學生,我會馬上離開的。”我看著他說道。

“歌代……”澤田楞楞地說道,一邊的獄寺也楞住了。

“這次我不是來說這些的,有興趣單獨聊聊嗎?”

——————————————————————

我到了天臺時,那裏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才沒有一點失望呢!

“歌代焰,我想我低估你了。”

我靠著欄桿,轉過頭看向站在一邊的裏包恩。黑色的禮帽遮住他的表情。

“什麽?”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至多是個危險分子,後來覺得你是個威脅分子。”他拉了拉鬢角的頭發,轉過頭看了過來,“ 現在看來,你是個未知的家夥。”

“抱歉你說的太深奧我聽不懂。”我看向樓下,不去註意散發著殺氣的裏包恩。

“你到底是以何種身份才能夠隨意差遣覆仇者,又是以何種身份隨意處置一個意大利中型家族呢。”他淡淡地說道,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既然你已經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那麽我想最好的道路不如合作。”

“彭格列家族是最大的家族,應該足以匹配你的力量了吧。”

我輕笑了一聲,在對方猛然冷下的目光中說道:“我說我不願意呢?彭格列會怎麽樣?再暗殺一次山田澤?去吧,你們絕對比我累就是了。”

“哼。”裏巴恩冷哼一聲,“你還真是自信過頭啊,還有你脖子上戴的東西,就是實權的證明了吧。”

我脖子上系著一枚水晶,純藍色的,看上去晶瑩剔透,也就是我一直帶著的,我的靈魂的一部分。百慕達將它作為我的象征,雖說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啊……

所以百慕達你直說根本找不到什麽作為東西實權象征好啦!

“算了,我會觀察你的,如果你對彭格列產生威脅,我會設法除掉你的。”他跳下圍欄,正要走時突然轉過頭一副很天真的樣子問道,“話說你喜歡雲雀是麽?”

“去,去死吧鬼才會喜歡他你開什麽玩笑!”我壓住眉心淡定地說,“你以為真的能找出制約我的東西嗎不可能的,凡人就是凡人o( ̄ヘ ̄o#)去死……”(完全暴露了啊白癡焰!)

暴露什麽的怎可能!括號君再胡說就滅掉你啊!

“是嗎”裏包恩壓了壓帽檐,我看見他笑得很內涵,“好吧,Ci vediamo dopo.①”

我楞楞地看著某只消失在眼前,瞬間撲街。

魂淡一個有木有!(木有)去死一百遍啊!姐難道表現得如此明顯怎麽誰都知道……啊呸!鬼才表現表現個毛球!那些是魂淡歌代幸制造的感情怎可能是真的!(不,表冤枉人家一個掛掉的人= =)

所有人都應該去死啊摔!

摔摔摔摔摔摔摔!!!

┭┮﹏┭┮

我要回家QAQ,人類好可怕,埃蘭酷愛來拯救我QAQ

我默默蹲到角落翻出手機,開始看昨天埃蘭幫我寫的6918文。

嗯~ o(* ̄▽ ̄*)o 原本來講埃蘭是不可能寫這種東西,但是呢……

看下邊↓

“埃蘭,我好傷心,六道骸和那個鳥王是一對兒吧對吧。”我吸了吸鼻子說道。

埃蘭無言地立在一邊。

“沒錯他們是好基友啊!沒錯沒錯……”②我說完,看向埃蘭,“那麽埃蘭可以幫我寫一些6918的文章嗎?我要相愛相殺的那種!越虐越好!(口胡你什麽思想!)好不好?”

埃蘭默默地站著COS木乃伊,最後終於頂不住我的熾熱目光,咬牙說道,“……是。”

不要和她計較不要不要她是大人不能計較……(無限循環)

↑就是這樣!

果然埃蘭很樂意寫這些對吧!(哪只眼睛看見的啊餵!!)

作者有話要說: ①意為“回頭見”哪國語言還用說麽= =

②這裏小焰是為了逃避感情,暗示自己不可能擠進相親相愛(?)的兩人。總之為了逃避小焰是無所不想啊。

☆、焰醬你要學會觀察周圍啊餵

【六道骸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黑發男子,毫不留情地說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還不明白嗎。”

大雨一刻不停地洗刷著染紅的地面,雨水順著黑發男子的發絲滑落,而他的身上早已滿是傷痕。

一切像是一場支離破碎的夢境,當心中的人傷害自己後,噩夢降臨地如此之快,快得讓人難以忍受。

“收起你那可憐的尊嚴吧,kufufu~我可不想再看見你了。”六道骸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大雨漸漸隱沒了他的身影,只是織成了破碎的畫面。昔日裏的幸福此刻在眼前無限地重覆著,甜蜜無情地蛻變為最為刺人的嘲諷,撕扯著內心最為脆弱的神經。

多少的感情也是一種浪費,已經全部失去的東西像是曾經不切實際的白日夢。那個人永遠不會回頭看自己,別做夢了,因為他就像雨水般無情。

一直不發一言的黑發男子似乎在靜靜等待對方的離去,直到看不見對方,這時才慢慢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朝著洶湧的大海慢慢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哀傷一般,還有最後的尊嚴與力量。

他慢慢踏進了泛著絕望的灰色的海水,水面毫不留情地一點點吞噬他的身體,但他依然是毫不畏懼地走了進去,就像走進最後的家。

“永別了,六道骸,這就是我的尊嚴。”

耳邊有著海水下特有的咕咚聲,令人恐懼的聲音,那種聲音讓人體味到孤獨。然而靈魂此時仿佛回歸了宇宙。

或許有著仇恨,更多的卻被莫名的感情占據,那樣濃烈的感情,甚至能將仇恨調和成了無奈。

“你這個白癡!”他突然被人一把拉出了寂靜,海浪的聲音慢慢傳入了耳際,還有那個人的呼喊。

“我是為了你才這樣冷淡!你看不出來嗎!雲雀恭彌!你是瘋子嗎!那個驕傲的人到哪裏去了!”

“我……”

“我們以後不會再分開了!我不會放心的,你滿意了吧!”

雲雀微微瞪大了有些迷離的雙眼:“你真的……”

“真的,kufufu當然是真的,我們回家吧小麻雀。”

從此他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HE結束】

(作者說她先去吐一會兒請稍等=( ̄_ ̄|||)

……

我蹲在角落表示看得很哈皮。

埃蘭啊,看不出來你還真的寫上來了,我以為你會摘抄前幾天的任務報告糊弄我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結尾……埃蘭你爺爺是安徒生吧還是格林啊呵呵呵!!!”

“哦活活活哈哈哈那個二雀哈哈還“真的?”假的啊哈哈哈!!!”(女主已瘋= =)

埃蘭你太可愛了啊哈哈~

我抹掉眼角的淚花,還在笑個沒玩,下一秒手中的手機被人抽走。

我擡頭看去,看見委員長正淡定地看著我的手機。

……委員……長

五雷轟頂。

“啊啊啊那個委員長你表看那是人家給我發的啊啊啊啊啊(┳_┳)... ”

切神馬人啊偷看(強看)人家手機!

(誰讓你邊看邊喊出來“二雀”的啊!)

我端端正正坐在一邊,準備好被咬殺吧。

“哢嚓”

“我擦我手機!!”我淚奔著撲到地面上的手機粉末(?)邊,“我手機啊歐洲限量版啊埃蘭擠了多久才買到啊QAQ”

(不,人家沒有擠也能買到= =)

我默默捧著粉末,直到上方的殺氣強到吹走我的手機粉末,我才慢慢擡頭看去。

很好,委員長真心生氣了= =

“那是誰寫的,草食動物。”抽出拐子。

“不不不絕壁不是我!”我慌忙擺手,“是別人給我的真的!但是他人在歐洲!”

“是嗎……”對方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那麽,你也看了對吧,果然還是要咬殺。”

“哎?唔好吧好吧那麽輕點吧!”抱頭。

(喜歡一個人就要心甘情願忍受對方的暴力麽╮( ̄▽ ̄")╭ )

去,去死一萬遍啊括號君酷愛去下地獄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了半天也沒有被打,我睜開一只眼,擡頭看去,委員長已經收起了拐子,默默地看著我。

我被盯得全身發麻,於是輕咳一聲:“委員長您不想打的話,我可以回去上課了嗎?”

對方沒有說話,居然轉身走開了。

居然要放過姐麽嚶嚶QAQ有史以來第一次!!

見他躺下要休息了,我默默遁走。

“你寫的辭呈呢?”

我停下來,才想起自己說過要寫辭呈的。

啊,也是,話說昨天的事情肯定很讓他生氣吧,而且啊,伊川雅澤被監獄抓了,他肯定很生氣——很生氣吧。

這麽一想果然我真是多餘。

我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那個,辭呈還沒有寫完,我會盡快的,再給我兩天時間吧。”

“……隨便你,愚蠢的草食動物。”他翻了個身背對著我,萌雲豆從哪冒出來飛了過去。

對對對我是白癡行了吧。

我轉身打開天臺的門,離開這裏。

我的飛機安排在晚上六點。

經過幾乎一天的旅途,終於趕到了監獄。

“啊,累死啦。”

我打了個哈欠,跟上埃蘭。

沿著陰冷的樓廊,埃蘭帶我去了百慕達的辦公室。

埃蘭敲了敲門,裏面的人說了一句“進來吧。”

埃蘭退到了一邊,於是我獨自推門進去。百慕達正在批改什麽,應該是公文吧。

話說我好像從來沒管過這些事情= =

“關上門。”

“哦。”

我推上門,百慕達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這是你第一次對擁護你的家族進行直接處置,你想好了嗎?”

“嗯,大概吧。”

“這次表面是一次審判,實際上是你樹立自己的威信的機會。大家都會趁著這次機會來看看你的表現,來確定新一任神明的強大。”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了窗邊,接著說:“中午十二點,審判開始,這次所有擁護你的組織都會出現,這其中大部分是黑手黨家族,也有地方民間組織,宗教會的,甚至是各國政府機構,唯有這次這些人不會互相敵對,是你的力量讓他們站在一起,你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我就怕你不明白。”他有些無奈地說,“說真的,我有些不放心你。還記得你殺死歌代幸的方法嗎,我想辦法阻斷了消息,所以沒人知道你是怎麽殺掉那個神的,你放心好了,你的力量足以讓他們畏懼。”

“嗯,謝謝你百慕達。”

“不用謝我,這是你必須有的指導。”

————————————————————————

審判將在覆仇者監獄專門的審判大廳進行,據說鳳梨也在這裏被審判過。

大廳四周有著觀眾席,中央的場地就是審判的位置,我看見伊川被拷著雙手,她低著頭,身上穿著囚服。

她的後邊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也是這樣被拷著,應該是現任菲亞瑪首領,也就是伊川的父親。

“神明賜予我們庇護,守護我們的世界,阻擋邪惡的侵襲。”

“ 讓我們懷著崇敬的心情,等待她的降臨。”

那應該是個教堂主持之類的吧,說真的我不喜歡宗教會。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我能感到所有人的目光在隨著我而移動,這讓我有些緊張,要知道我很少出現在這種地方。

我坐到座位上時……啊那是最靠上的位置。總之我坐下後,我聽見他們在議論什麽 。

百慕達看了過來,他渾身纏著繃帶我不知道他是什麽表情,但我想肯定不怎麽好。

哪裏不對嗎?

“歌代大人,您作為神明怎麽能這樣出場。”那個主持的表情相當精彩,最後他有些不滿地說,“還是說,您只能這樣出場?”

……這是說,我應該有個裝13的出場?!

我擦擦擦擦擦!!!!哪門子的規定啊魂淡!!百慕達你都不提醒我!話說這個潛規則還真TM雷人啊餵!果然這些家夥就是被歌代幸折磨成了白癡吧!我難道應該穿著白裙身後六翼背後是光輝四射手中托著寶塔……啊呸寶塔個毛線應該是法杖!然後降落人間擦擦擦擦!!!!

下方的喧嘩越發大聲,我看見伊川擡起頭,滿是嘲諷地看著我。

她在等我被趕下去吧。

“請大家安靜,審判時間嚴禁喧嘩。”我聽見百慕達突然出聲制止。

見周圍的聲音沒了,我暗自感慨人家的威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好吧......根據覆仇者監獄的敘述,伊川雅澤,打算謀殺歌代大人,她的家族也袒護了她,涉及其中。那麽伊川雅澤是否承認?”

“我承認,但是我想說,那個女人是神?你們腦子壞掉了嗎!”她喊道,然後站起了身,也沒人攔住她,“她如果是神!怎麽會被我陷害!你們仔細想想!”

周圍的喧嘩聲更大了,我覺得自己有些麻煩了。伊川這個混蛋是擺明了要拉我下來。

“我有話想說。”席位上一個棕發男子站起來,嘲諷地看著我,“我想問,為什麽監獄要將神明更替時的過程全部封鎖?”

額,怎麽說,完了怎麽解釋。

“神明更替是依靠世界賦予的特殊力量,當然不能洩露。”百慕達搶先解釋道,“這些力量只有神自己知道,你們無權過問。”

“我聽說上任神明是她的姐姐,這樣做真的可以嗎?殺掉自己的姐姐,只為了這個位置?”又有人站起來喊道。

“那是她的姐姐......”“當然了。”“聽說之前一直生活在一起,照顧她的啊。”“太過分了。”

說真的我不相信在座的這些人這麽不理智,只憑一個出場就開始質疑我。

那麽只有一種可能,恐怕有人提前在其中散布過謠言。

我到了現在,也不被承認嗎。

周圍議論紛紛,我看見伊川笑得很得意。

真是煩死了,總是給我使絆子,總是讓我不舒服,這群家夥怎麽這麽險惡啊。還有伊川雅澤。

哼。

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啊,伊川雅澤,你在得意些什麽啊,你媽媽沒教過你見到神時要跪下嗎。

餘光看見百慕達站起了身,但我不能總讓他幫我善後啊。

這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就該我來說話,我用自己的痛苦填補出來的世界,你們還想取得寄居權就該給我乖——乖——下——跪。

大片的鮮血突然從那個最早起哄的棕發男子腿部迸出,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大廳裏一片慘叫聲,地面的血色漸漸蔓延開來。

“嘛,在座的看來心理素質都不錯,這種場面也能保持冷靜。”我笑了笑,停止動作,地面上大概有六七個人的腿被卸掉了,都倒在地上拼命喘息,似乎在死前想多吸一點兒這個世界的空氣。

早已寂靜的大廳只能聽見偶爾的掙紮喊叫。

“其實我本來想要用一種較為溫和的方法讓大家接受我,‘啊啊真是個溫和的神明啊’之類的吧。”我不在意地說道,“但是果然這樣給大家造成了很多困擾,你們的問題也多了不少,那麽我還是用傳統方法好了……”

我站起身,看向下邊神色慌張地人們,接著說:“看來在審判開始前,我們要把我的身份這個問題解決好才行。”

果然人都很賤,你溫和地對待他他就不溫和地回報你,你采取兇殘的措施他反而忠心耿耿對你百依百順。

都是欠打嘛。

【六道骸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黑發男子,毫不留情地說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還不明白嗎。”

大雨一刻不停地洗刷著染紅的地面,雨水順著黑發男子的發絲滑落,而他的身上早已滿是傷痕。

一切像是一場支離破碎的夢境,當心中的人傷害自己後,噩夢降臨地如此之快,快得讓人難以忍受。

“收起你那可憐的尊嚴吧,kufufu~我可不想再看見你了。”六道骸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

大雨漸漸隱沒了他的身影,只是織成了破碎的畫面。昔日裏的幸福此刻在眼前無限地重覆著,甜蜜無情地蛻變為最為刺人的嘲諷,撕扯著內心最為脆弱的神經。

多少的感情也是一種浪費,已經全部失去的東西像是曾經不切實際的白日夢。那個人永遠不會回頭看自己,別做夢了,因為他就像雨水般無情。

一直不發一言的黑發男子似乎在靜靜等待對方的離去,直到看不見對方,這時才慢慢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朝著洶湧的大海慢慢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哀傷一般,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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