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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哼!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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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躲開,必須躲開。

但是長期的平靜生活下自己根本進入不了狀態。

明白過來時,身體已經被一股巨大的撞擊力撞倒,手中的袋子飛了出去,有什麽東西壓過自己的手臂和右腿,最後整個身體被籠罩在下邊。

久違了的血腥味道。

清晰地感覺到鮮血順著全身各處匯聚在地面上,沒完沒了的流……不要錢似的。

……話說本來就不要錢啊?(註意氛圍啊你!)

我睜開眼,大概看一眼眼前。

原來如此……我在一輛轎車下邊。

車門打開的聲音傳來,一個人影顫巍巍的蹲下身,我正好與他四目相對。

“啊!!”他驚叫一聲坐在地上,過了兩秒急忙拿出手機,“我,我馬上打救護車!你堅持一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松了口氣,“拜托,你了……救,救我……”

我的意識不多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我看見他看清號碼時猛地僵住,過了兩秒才接通。

“啊,惠子,沒事沒事,我馬上到。”他強作鎮定得說道,“放心好了……什麽?!已經生了麽!是個男孩?!太好啦!”

“好好……馬上”他掛了電話,在看過來時,深吸了口氣。

“……救,救救……我……”

求你了……不能死好可怕……

那人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終於顫抖著說:

“我,我不能進監獄……小妹妹……我,我不能拋棄他們……我的妻子……我剛出生的孩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顫抖的站起來,上了車。

……開什麽玩笑……

“啊……”我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了。

鋪天蓋地的絕望。又是絕望……

車子從身上軋了過去,麻木的身體感覺不到疼痛,只看見沾著血跡的汽車絕塵而去。

那,我怎麽辦……

死掉的話,會不會永遠被困在那個恐怖的世界呢……

嘛,早就知道了啊,本來就不會有人為我考慮什麽,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訴說,一直都是這樣。

但是……果然不甘心呢……那種渣滓……

怎麽能讓他活在世界上。

汽車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駛。

車燈被血跡籠罩顯得有些模糊。路邊防護欄外的草木在燈光下印照出猙獰的黑影,

“真是見鬼,偏偏今晚遇上這種事……”

他的兒子,他的妻子,都在等他回去呢,只要想起就好幸福。

點著一根煙。

至於那個女孩兒……她死掉誰會知道是他幹的?

漆黑的夜色。

那一帶……但願沒有監控吧。

“餵?啊,惠子……嘛,不要催了我在開車啊……哈哈!小心你親愛的老公因為你掛在路上就哭鼻子吧!哈哈!好了……我知道……咦?世依嗎?作為男孩子名字是不是不太合適?好了……嘛嘛我不是……哇啊啊啊啊——!!!!”

清楚的看見一個渾身鮮血的人影正站在道路前方,巨大的驚嚇之中本能得向右猛打轉向,汽車立刻飛速撞上防護欄,伴隨著巨響,車前體頓時四分五裂(質量好差= =)。

空氣中有著汽油夾雜著鮮血的氣味。

“餵?餵——?!親愛的怎麽了!說話呀!”

電話中不斷傳來女子擔憂的哭喊,卻再也聽不見回音。

翻倒的汽車下,鮮血漸漸漫出。渾身鮮血的男子近乎絕望的向著那個模糊的影子顫抖著伸出手。

救……救……

“親愛的你不要嚇我啊——!”電話中女子無助的哭喊。

在求救嗎?

在撞死別人時,就要有哪天莫名其妙翻車的覺悟啊“模範丈夫”。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女主她首次(偽)黑化了。

☆、恭喜委員長終於開始註意焰醬(屍體)了

空蕩的家中此時仿佛能看見空氣的慘白。

電視中的主播用平淡無奇的聲音播報著新聞。

“昨晚黑耀鎮發生一起交通肇事案,死者為一位三十歲的中年男子。在距離事發地不遠的地方,還有一位死於交通肇事的少女。警方推測……”

幸按下遙控器,關了電視。

“……所以,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也很難過。”草壁將一份警方的分析報告放在桌子上,“那個逃逸的司機在開出兩公裏後就因為過於慌張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欄,結果由於速度過快,汽車側翻後的雨刷器直接□□了心臟,當場死亡。”

見對面的幸一直一言不發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草壁嘆了口氣,起身說道:“遺體已經送去醫院了……學校那邊委員長已經準假了,這兩天你好好休息吧,去操辦一下歌代焰的後事……”

當草壁離開後,幸慢慢擡起頭,臉上一片冰冷。

“是你幹的吧,焰。”

短暫的安靜。

“……是我,怎麽樣?”

屋內漸漸籠罩起一層模糊的霧氣,陰冷的氣息中,霧氣漸漸聚攏在一起,猛然散去,黑發的少女冷笑著站著。

沒錯沒錯,焰醬我怎可能簡單死掉,沒看著我怨恨的人掛掉,就算進了地獄也要爬上來啊。

對面的幸壓抑著憤怒沈聲說道:“我告訴過你,不可以再殺人,不管詛咒讓你多痛苦都不行。”

……我才沒有殺人,我只是,在他的車前,站了一下罷了→ →(人家掛掉了啊餵!)

“你必須忍耐,焰。”幸的神色柔和下來,“我知道對你很不公平,但是如果你還想看見一點亮光,就要努力忍耐。”

……

……好吧好吧,往好的方面想想吧,幸姐是為了我好,這是肯定的啊。

這麽久了,如果不是幸姐,我早就瘋了。

“……抱歉……”我低聲說道。

“……下次忍耐住就好。”幸嘆了口氣,站起身,“這幾天你待在家裏哪裏也別去,多段時間風聲過去後再說吧吧。”

“我去把你……你上次的身體火化掉,你在家等著。”幸說完就出門了。

看了一眼表,已經中午了。

嘛嘛先去吃點棒冰好了。

與此同時,在學校接待室的草壁正一臉凝重的看著電腦屏幕,上邊顯示的正是昨晚事發現場的監控錄像。

這段被截取後只有十五分鐘的錄像委員長已經看了不下五遍,他也看了很多遍了。

警方把錄像拿來時,本來就很煩躁的委員長更煩心了,在咬殺了那個警察後就隨手將光盤放進電腦。

然而在錄像開始後,委員長同志立刻看出錄像中的不對勁,開始不斷回放。

(你家委員長的三觀正在被刷新╭(′▽`)╯)

漸漸地草壁也看出有哪裏不對。

畫面中開得飛快的汽車突然向右猛打轉向,就像在避開什麽突然出現的東西一樣,造成直接撞上防護欄,車前部直接解體,雨刷器也應該是在這時刺進他的心臟。

到底為什麽造成司機突然失控得轉向,撞上防護欄呢?這太反常了。

後邊的影像看似正常,卻莫名的令人心悸。

影像在夜間並不清晰,即便開了夜視也是模模糊糊,但在一片靜物中那只求救般的手的移動卻能清除看見。

......求救?向誰?

草壁只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那只手在支持了半分鐘後,終於絕望的落地。

......最奇怪的地方就在這裏。一個心臟被直接刺穿的人到底是怎麽支撐半分鐘的?看了這段錄像,相比雨刷器刺死那個男人,更像是男人在某位仇敵陷害下發生車禍,在向對方求救無果後終於被重傷拖死。最後還被人用雨刷器刺進心臟以解心頭之恨。

草壁覺得自己越想就越渾身冒冷汗。

仇敵?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草壁的臉瞬間刷白。

......不可能的吧......這種事情。

但是,有了這種解釋......司機突然打轉向避讓,或者向著根本什麽也沒有的地方伸手求救,就全部解釋通了。

開什麽玩笑。

草壁臉色慘白的看向一直沈默的自家委員長,他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委員長能給出更完美的解釋。

只可惜,偉大的委員長此時內心也只有相同的解釋了。

“副委員長。”

“啊,是!”

“警方的屍檢報告怎麽說。”

“是!死者體內並沒有任何酒精及藥品殘留,思維正常,但是似乎......受到過劇烈驚嚇。”

似乎有些猶豫,但草壁還是說道:“但是......雖說不管是誰快死也會劇烈驚嚇,但總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同......照片上那個家夥,大張著嘴,滿臉......”

再也沒有心情的委員長一把抓起外套:“昨晚先被撞死的那個草食動物的遺體在哪?”

“啊,昨晚就送去醫院,現在可能被她姐姐火化了吧。”

“帶我去她家。”

“......委員長......”草壁頂著被一拐子抽飛的壓力,顫聲說道,“真的,要去麽,您也看見了......假如真是那樣的可能,會被牽連啊......”

委員長大人再怎麽厲害,也不一定鬥得過“奇怪的東西”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你好這裏是撞了一下變腦殘的焰醬

啊啊,棒冰木有了......

有些郁悶得關上冰箱門。

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打給幸姐,讓她帶回來些棒冰。

“好,好。要芒果味或者葡萄味的,總之不要原味的!太坑人了吧餵原味棒冰那是什麽啊他好意思放在呢裏賣啊餵!”

門鈴突然響起,我草草交代兩句便掛了電話。

誰啊真是的。

(於是少女你完全忘掉自己現在不能見人的事情了嗎!)

懶洋洋得開了門,笑容可掬的郵遞員抱著一個箱子。

“請問是歌代家嗎?”

“啊?是”

“你們訂購的‘阿拉斯加牛肉面’到了,請簽收。”

......所以幸姐你訂購了什麽詭異的東西啊啊啊啊啊!(╯‵□′)╯︵┻━┻

心裏滿滿的吐槽,手上還是接過簽字單簽上名字。

“用餐愉快!”脫帽致謝

快走吧快走吧越看越覺得這廝在嘲笑什麽!

抱著箱子轉身準備進屋時,意外看見了自從來到並盛就沒見過的傳說中的委員長雲雀恭彌和他的副委員長正向這邊走來。

完全無視對方眼中滿滿的驚異和臉上已經扭曲的草壁子,很自來熟的揮揮手:“喲,委員長,副委員長。”

咦?怎麽這幅見鬼的表情?我長得很可怕?

(滾粗!你有多不在意自己昨晚死掉的經歷啊!)

話說,姐是不是忘了什麽?(啊啊啊快去死啊!)

......咦?

客廳內的靜得只有鐘表走動的聲音和幾人的呼吸聲。

姐默默地拆開郵包,腦中飛快想著怎麽解釋。

(只可惜,在“飛快”也蹦不出半個字啊少女╭(╯^╰)╮)

話說我早就想說了,括號君你最近這麽活躍得吐槽姐你媽知道麽?

(……)

你媽是大括號對吧,我會問候她的。

{……}

……捂臉

“咳。”一直被無視的草壁子及他的委員長大人終於不耐煩了,於是草壁子輕咳一聲,“歌代同學,可以解釋一下嗎?”

擡眼看向草壁子,冰冷的視線使對方不由得一陣心悸,急忙求安慰(咦?)著看向自家萬能的委員長。

委員長大人不失所望得以更加冰冷的視線看了過來。

……= =

好嘛好嘛你牛掰姐瞪不過你了。

“我叫歌代焰……昨晚淩晨被人在郊外撞死,我的全身到處出血,卻被肇事者無情的拋屍荒野。心生怨恨,所以進行了……”

“餵餵!”渾身發毛的草壁子急忙打斷怨靈哭訴一樣的聲音,“你知道我們問的是什麽吧!你怎麽會活下來!而且看來毫發不傷!”

“這是個謎~是個謎~”

“餵你!”

無法忽視的殺氣覆蓋整個房間,草壁子不由得噤了聲,看著自家無敵委員長滿身黑氣得站起身,從異次元抽出雙拐,笑得很扭曲。

“繞來繞去就到此為止吧,胡言亂語神志不清被撞傻了的草食動物,咬殺!”

(不得不說委員長你真相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這時候(被迫)回校果然在作死

焰醬我正在臥室裏默默地上藥。

焰醬我被打了QAQ嚶嚶!

啊啊啊見鬼的委員長神馬的去死吧去死吧!面對我這麽嬌柔(霧)的女孩子也能下手太過分了嗚嗚嗚嗚!

炒雞疼啊有木有!

……殺掉吧殺掉吧!(黑化笑)

不不不焰醬我是個善良的好孩紙黑化中二神馬的才不是我的個性!

嗯嗯沒錯!

再次被自己的善良感動一把(哈?),起身下樓。

那兩人留下一句“明天照常來上課”就離開了。話說委員長姐就這樣去學校真的不會嚇到人嗎!

……真是的白白浪費那副殼子了= 皿 = 這麽中二暴力和他祖宗一個樣子。(某祖宗躺槍)

剛剛坐下沙發幸姐就回來了。

拿過袋子挑出棒冰,剩下的扔回給幸姐。

她也不生氣,說道:“我剛才碰到委員長了……我現在只想問一下,焰你昨晚真的被撞傻了嗎?你不知道你不能見人嗎?”

幸姐你已經完全崩了啊啊啊啊啊還我溫柔優雅的麻美學姐啊!!

你你你…… ~( TロT)σ一個兩個都說我被撞傻了!難道……是真的?!(泥垢)

“我剛剛負傷啊不能對我溫油點麽(┳_┳)... ”

“焰的傷……現在應該已經完全修覆了才對吧。”幸姐笑得十分聖母,“這樣的話,焰能不能不要浪費家裏的藥品和繃帶呢?”眨眼。

啊啊啊啊啊幸姐好可怕嚶嚶!

默默解下身上剛纏上不到五分鐘的繃帶,剛才的傷果然消失了。

姐果然很牛掰~~

早晨果然是一天中最為有活力的時刻,也是熱血漫主角最多體會溫暖與和平,然後默默立下“保護這份和平balabala”一堆誓言的時刻。(......)

然而在姐出現在校門口後就完全看不見這種和諧了,立誓言的主角們(咦?)也楞在那裏了。

不管願不願意,第二天還是要來學校。

別人問什麽一概不理他好了!

……估計也沒人理姐了。

看著校內瞬間安靜下來,一雙雙錯愕的眼睛快把姐給盯成馬蜂窩了。

不由得低下頭,伸手抓住幸姐的手。

要維護好姐的沈默內向的伽椰子形象(你已經認定自己會被當成惡鬼了麽!)

“啊啊啊——!鬼呀!!!”

一聲大喊響起,出聲的人直接暈倒,剩下的人頓時回過神,尖叫著湧進教學樓。

……果然今天來學校是個天大的錯誤啊(PД`q。)·。'幸姐都怪你啊!說什麽要鍛煉我的抗打擊能力!鍛煉抗打擊能力是沒錯啦不過是鍛煉人家的啊餵(╯‵□′)╯︵┻━┻!

最後姐被委員長在校門口打了一頓,然後默默回了教室。

我已經能預感到今後自己在校門口被打會像過安檢一樣(┳_┳)...

幸姐當時居然微笑站在一邊圍觀!

看透了,看透了這個世界了(幽魂狀)

默默地跟著幸姐走向自己的班級。從頭到尾幸姐始終保持完美的微笑,那種優雅大方讓姐不得不膜拜。

依然能看見暗處躲著不少腦袋正緊張地看著這邊。幸姐笑了笑,安撫得摸了摸我的頭,裝作什麽也看不見得走向我的教室。

一年A班。

我們站定在班門口,幸姐柔聲說道:“進去吧,別在意別人說什麽。輿論解釋由我來,安心上課。”

擡頭看向笑得溫和的幸姐,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目光(這真的不是百合= =)。

“為什麽......不能讓我轉學呢,非要......”

“剛才委員長打了你對你有很大好處,所以不必太緊張。”幸姐直接打斷我的問題,說道,“那麽我就送到這裏,我去上課了,放學我在校門口等你。”

......走了。

到底......為什麽呢。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不要再嚇唬純潔的孩紙了啊!

拉開門,教室內瞬間安靜了。

無視眾人的恐懼,走到座位邊默默坐下。

......話說大家的反應確實沒有在校門口時激烈了啊。

把頭埋進書本裏,回憶起昨天的種種。

偏偏那個時候出現個送外賣的......

到底......

“歌,歌代同學?”有些顫抖的聲音從身側傳來,擡頭看去,棕發少年僵硬得笑著。

似乎在掩飾自己的慌張,他推了一下眼睛:“昨天......那個,你還好嗎?”

......勇氣可嘉啊山田少年(°ー°〃)

“嗯......其實昨晚只是被撞成重傷昏迷而已,送到醫院搶救後就活了過來......”

......好差勁的理由(捂臉)

“是,是這樣的嗎!”然而山田少年一副驚訝的樣子,之前的緊張也完全消失了,一副完全相信的樣子,“原來如此!餵餵山本你看吧!我就說歌代同學肯定有什麽原因!”

‘只有你會相信這種理由啊餵!’包括焰在內的眾人內心吐槽道。

“嘛嘛抱歉啦!”黑發少年一把勾住山田的肩笑道,轉而對著我說道,“說起來一直沒正式介紹過呢,我叫山本武,請多指教了!歌代同學!”

......一個班裏居然有兩個人相信這種鬼話不愧是個神邏輯的世界啊~( TロT)σ

“請,請多指教,山本同學......”

“話說回來,歌代同學昨晚出了車禍,今天就來上學真的好麽?”完全防錯重點的山田澤問道。

‘相比問這種問題更應該奇怪那個女鬼根本沒受傷吧!’眾人內心咆哮。

“......不,一點也沒關系╮( ̄▽ ̄")╭ ”敗了,真心敗了......

“真的不用休息嗎?畢竟出了那種事故。”山本也一副正經的樣子。

......如果不是知道這廝原著中的性格我肯定把這句話當做諷刺了......

後來呢,大概是見我真的沒什麽傷害,大家也坐回了座位,只是教室中始終有一種十分詭異的氛圍。

到目前為止呢,已經和四個原著人物見面了......嘛嘛既然幸姐也想讓我多和原著人物說說話,其實這樣也不錯......(所以你就是寂寞了啊口胡!)

括號君你再這樣胡亂吐槽我會揍你哦!!

反,反正只要不加入彭格列就好了!像小春啊京子啊黑川花啊啥的......咦?

默默看向一直沒註意的京子同學,對方正在認真看書,柔順的褐發,水靈靈的褐色眸子......整個人簡直要閃瞎我的狗眼!(你好好寫一段外貌描寫會死啊餵!)

好純凈的感覺呢,完全的陽光美少女啊。

似乎是察覺到什麽,美少女擡起頭看了過來,正好對上我的視線。

難以掩飾的恐懼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來,我看見她輕輕顫抖著,但還是出於禮貌,微微笑了笑。

......笑得比哭的還難看。

我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回一個笑了。

移開視線,盯著書本發呆。

今天老師講課格外僵硬。

因為在他點名時我站起來說了“到”

當時老師那個表情......嘖嘖真該拍下來。

感覺有人拍了拍我背後,扭過頭看見山田少年一臉歉意得笑著說:“抱歉啊,我的筆壞了,能借我一支嗎?”

拿了筆遞給他,山田澤道了謝,然後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那個,歌代同學不必那麽在意別人的目光的......我,我始終相信歌代同學的......”

他的臉慢慢紅了,我說了句謝謝,就轉過去了。

......原來如此,也對啊,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粗神經。

啊啊真是的麻煩死了......

不過咳,還是,謝了......有人能相信......還是第一次......吧。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勞動中廁所暫停使用

午休時,幸姐把午飯送來了。

“要乖乖得全部吃完哦~”幸姐調皮得眨了一下眼睛。

雖說幸姐你頂著麻美學姐的殼子這樣賣萌給我看我很開心啦......

但是滿滿一盒什麽“秘制青菜糕”什麽的,老姐你在逼我離家出走吧餵!我吃夠了這個東西啊!

太過分了啊“秘制”什麽的!打碎的青菜加到面裏蒸一下就給我拿來了啊餵你加點兒鹽/糖/醬油/醋(?)神馬的我都不介意啊/(ㄒoㄒ)/~~

“幸!”她門外的小夥伴在叫她了。

......話說為毛幸姐你和小夥伴兒關系如常啊餵!

......不過幸姐可是女神姐姐這也正常。

“來了!”幸姐硬是把那盒綠綠的東西塞進我的手中,又把另一個密封的紙盒遞過來,“吃完青菜糕才能打開哦,不然會後悔哦。”

看著幸姐優雅地離開,我坐回座位上,默默地開始吃翠綠翠綠的垃圾......啊呸是“秘制青菜糕”!(擦淚)

教室裏除了我基本只有三四個膽子較大的人默默吃著午飯。空蕩的教室只能聽見咀嚼的聲音。

原本安靜的教室突然響起門被拉開的聲音。唯一的幾個人都擡頭看向門口。只見一個高個子女生滿臉不耐煩得看著教室裏。

應該是高年級的學姐吧。

她在教室裏掃視一周,最後把目光停留在坐在最顯眼位置的我身上。

“餵,你!那個戴眼鏡的!”

我楞了一下,擡起頭。

“廁所的馬桶堵了,你去修一下。”

......哈?

“可我不會修......你完全可以去找校工負責啊。”

明顯是欺負人的啊,我在這裏辯解些什麽啊。

“嘿!你不是那個名揚全校的‘女鬼’嗎?”她冷笑一聲,“我說讓你去修,你聽不懂嗎!”

教室裏安靜地詭異,周圍的幾人早已停止吃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麽,只有手中的筷子在微微顫抖。

而此時高年級的女生也感到冷汗順著額頭滑下。作為學校柔道部的主將,她一直在學校內有很大威望。這次是和別人打賭才來欺負這個“女鬼”,要不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和聲譽她也不想招惹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

“我知道了。”

有些不可置信得睜圓了眼,下一秒張狂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管她是鬼還是什麽東西,不是一樣不敢違背她!

教室裏的幾人也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站起身,跟上那個女生。

生氣與鬥爭,沒有必要。

只會順了一些人的心思罷了。

進了廁所後,已經有幾個女生站在那裏了。看見我時,都倒吸一口冷氣。

“羽仁!你......!”

“切,有什麽好怕的,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膽小鬼。”名為羽仁的高年級女生冷笑著說道,“這家夥很乖哦,根本沒什麽可怕的。吶,想不想逗逗傳說中的‘鬼’啊?”

“就,就算你這樣說!”

“害怕的話就滾出去好了!從今以後柔道部沒有你們的位置!”

那幾個女生互相看了看,沒有說話。

“......哼!一群膽小鬼......”羽仁突然看了過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嘛,其實馬桶是好的,但是把你送回去不是耍了你嗎,所以啊,我們的‘鬼’小姐,能把廁所刷一遍嗎?”

“刷一遍......是指.....”

“那邊有桶和毛巾,你把這裏每——個——角——落都擦幹凈怎麽樣。”

完全是命令的口氣。

心頭難以忽視得燃起怒火,但我只能拼命壓制。

好了冷靜冷靜不就是擦廁所麽沒關系嗯下午不用上課也很好。

一旦開始使用暴力解決問題,我就會像嚼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啊= =

所以冷靜吧焰醬嗯!

走到墻角提起水桶,從一邊的架子上取下毛巾,走到水池邊接滿水,浸濕了毛巾,開始從墻面擦起。

“看吧,我說她很乖啊!”羽仁拍了拍一邊女生的肩膀,“哈哈!”

“......這樣看來......‘鬼’也沒什麽可怕的啊。”幾個女生立刻放松下來。

“餵餵,擦完廁所還要去打掃我們班哦!”

“還有我們班!”

“順便把樓道擦得亮晶晶哦!”

“幹脆把男廁也打掃掉好啦!”

“哈哈哈!!”

......笑得真難聽。

有些發狠的抓緊手中的毛巾,汙水順著墻壁流下。

“餵,快點哦,放學我們來檢查。”

然後那幾個女生笑著出去了。

我聽見門被關上後那個羽仁在阻止學生進來,說什麽女鬼在她的命令下打掃廁所......明明不阻止會更讓我難辦吧,還真是個意外單純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鐵桶帽子其實很萌的

擦完廁所時,已經差不多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胡亂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提著水桶挪到水池邊,把已經渾濁的水倒掉,又把毛巾洗幹凈掛好。做完這一切,我直接坐到地上,渾身無力。

真是的我這麽勤勞的好孩紙哪裏找酷愛來叫我雷鋒姐姐!

(明明是被逼的不得不幹吧( ̄_, ̄)

(o#゜ 曲゜)o 括號君你說什麽我沒聽見哦!!別逼我聽見哦!

(......)

休息好後,站起身打開門準備離開。

開門後正好看見一個紫發少女正靠著窗戶玩手機,我想起她是那三個柔道隊女生其中之一。

她聽見動靜,看了過來:“打掃完了嗎?你等一下,我去叫羽仁她們。”

居......居然一直在等我!?(是在監視你順便逃課啊餵!)這種莫名的受寵若驚是腫麽回事!

真的很驚訝啊嗚嗚真是個好女孩兒!(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 )

閉嘴哦括號君你和那個糟糕的後媽我都不想見到哼!

(o(*^▽^*)┛舉手,作者表示她是親媽)

......開篇把女主寫到車輪下邊的人沒資格說自己是親媽......

就在和括號君在異次元吵架時,紫發妹子帶著她的小夥伴兒們來了。

我看到走廊裏漸漸遠遠地圍了些人。似乎在奇怪我這個“女鬼”發生了什麽。

......其實說我是個女鬼也差不多了......我本來就不是什麽正常的東西......

“打掃好了?”見大家都在周圍圍觀,羽仁覺得更有面子了。她探頭看了一眼廁所裏面,“還不錯嘛,咦?!你還真的全都擦了?!嗯?”

聽了她的話,似乎不少人被逗樂了,有些人捂著嘴偷笑,還有人噗嗤得笑出聲。

我低下頭不說話。

聽見大家的笑聲,羽仁更得意了。她走進廁所,把我放在角落的鐵桶拿了起來,悠閑地走到水池邊接了滿滿一桶水,拎了出來。

“真是太——感謝我們的歌代同學了。”不愧是柔道部主將,羽仁單手提著一桶水似乎完全沒用什麽力氣,臉上依然是惡意的笑容。

“阿拉,打掃了半天你都臟成什麽樣了啊。”她做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從上到下得打量起我,“那沾的都是些什麽啊!餵,有毛巾的吧,真是的,就算覺得自己像毛巾沒有必要用自己擦的啊!你媽媽洗起來很為難啊!啊!對啊,你肯定沒有媽媽那種東西啦。”

這次我聽見周圍人毫不掩飾的大笑,嘻嘻哈哈一大片只覺得腦袋鈍鈍地疼。

“你不要站著,和我一樣高我不好辦啊!”不知道是誰從後邊一腳踢在我的膝蓋上,我一個不穩跪坐在地上。

“廁所女鬼!廁所女鬼!廁所女鬼!廁所女鬼!”

“廁所女鬼!廁所女鬼!廁所女鬼!廁所女鬼!”

......真是難得你們這麽整齊啊......

你們在高興什麽啊......真是的。

頭頂突然傳來直刺骨髓的冰冷,進而迅速擴散到全身,冰冷的涼水順著發絲流下,地上的流水慢慢擴散開來。我盯著擴散的流水,就像曾經無數次盯著自己的血液在眼前擴散一樣。

然後鐵桶扣在我的頭上,眼前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見,我也懶得拿開,只會看見一堆嘲笑的嘴臉。

從來都是這樣的......只要我痛苦別人就會開心。

突然想起第一次穿越到初代時,那次教會的人非說精神病是被魔女附體,而嗜睡癥是地獄的惡魔使者在召喚我的靈魂和它們進行邪惡的密談balabala的......然後把我......綁上了火刑架。

雖說我是不會死的,但是火焰將皮膚乃至骨頭一點點火化的感覺好痛苦。

那些昔日所謂的鄰人臉上滿是扭曲的興奮。他們一遍遍重覆著“魔女!”

隔著鮮艷的火焰,我看見Giotto拼命地鉆過人群,看過來時,他的臉上滿是錯愕與憤怒。

我看不清,但作為初代他應該不會有淚水,就算有也不會讓大家看見。

那年我大概六歲吧,從那時起就開始詛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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