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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沒走出幾步的陸少女隨著飛船的傾斜又滾回休息室。

“什,什麽情況?”陸語唯扶著桌子站起來,高難度翻滾運動導致她有些暈乎。

“有人在攻擊飛船,”真田信一皺眉,不斷閃爍的警報燈把他的臉襯的陰晴不定,他們出航不到一天就遭到攻擊,敵人的速度未免太快了。

“餵餵!”看著奔出休息室的真田信一,陸語唯剛想跟上去,奈何她完全不適應搖晃中的飛船,再次趴在地上。

當赤炎灼來到休息室時,就看到陸語唯頗為悠閑的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拿著蘋果啃。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還在啃蘋果?”赤炎灼瞬間被陸語唯泰山崩於前而面色不改的的淡定折服了。

“蘋果滾來滾去,滾壞了就可惜了。”

陸語唯想通了,就算她陸戰無敵,在空戰上,她只能是個坐冷板凳的。這種時候她還是乖乖地呆在這裏比較好。

“現在是什麽請況?”

赤炎灼抿抿嘴,坐到椅子上系好安全帶,“是宇宙海賊春雨,大概是被那群人雇傭來抓我的,所以他們並沒有全力攻擊。真田桑說把他們引到附近的星球上一舉殲滅。飛船要加速了,你還是坐到位子上比較好。”

陸語唯“哦“了一聲,可以看出快援隊一分隊更擅長近身肉搏,這樣她也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正在陸語唯期待時,飛船一個急轉彎,不聽勸告的陸少女再次飛出去,整個人以“大“字狀扒在墻上,看樣子是要被拍扁的節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少女不聽勸不肯坐到椅子上主要是為了鍛煉平衡能力啦。

☆、在動漫中殺人,就是主角刷的一下,他面前的人倒地了

“這是什麽情況?”飛船降落後,布置完埋伏的真田信一半天看不到陸語唯的影子。進飛船一找,在休息室看到鼻青臉腫的陸少女。

陸語唯的樣子很狼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裏還塞了紙巾止血,就像是被一個完全不懂武藝空有一身蠻力的人洩憤似的照她臉上狠打造成的,陸語唯還完全不能躲。

但休息室裏除了陸語唯就只有赤炎灼了。

“你看著我做什麽?”察覺到真田信一的視線,赤炎灼沒好氣道,“是這個傻子不系安全帶,在飛船裏撞的!”

陸語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血已經止住了,她就順便把紙巾拔出來,無視掉自家前輩一副“為什麽放棄治療“的表情。雖說不系安全帶是為了鍛煉自己的平衡能力,但折騰成這樣到是挺丟人的。這種時候越辯解越容易被鄙視,她還是保持沈默比較好。

真田信一無奈的嘆口氣,這個後輩太不讓人省心了,所幸陸語唯並沒有傷筋動骨。

“你這個樣子就不要出去了,乖乖呆在飛船裏,守住飛船和赤炎桑。“

她這個樣子,陸語唯摸著臉,因為碰到傷處疼的一陣齜牙咧嘴。雖然沒有鏡子但她知道她現在的臉一定很可笑。人生第一次因為臉的原因被人嫌棄了的陸少女表示心情蠻微妙的。

遠處打殺聲漸漸響起,陸語唯抱著承影靠在艙門前無所事事。這裏是一片原始森林,在這裏正適合伏擊。守飛船是個輕松活,赤炎灼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輕松下來的後果就是陸語唯一看到赤炎灼又開始犯怵。

“你放心,我不會再逼你振興赤炎族什麽的了。”赤炎灼也走到艙門口,臉上帶著幾分自嘲的笑容,“真田桑說得對,就以赤炎族以前對待赤炎混血種的態度,我也沒資格要求你去做那些事。”

誒?見到赤炎灼的態度軟下來,陸語唯一陣激動。雖然她身上還貼著“遺落的赤炎族”的標簽,現在又加上“赤炎族混血種”的標簽,但不管怎樣,陸語唯終於可以擺脫“我是最後的XXX族,我要殺了那個男人(組織),為族人報仇(振興XXX族)”這種一看就是苦情配角的戲了。

前輩好人啊,前輩我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找到了,那艘飛船在這裏!”

“那個女人一定在這裏,進去搜!”

遠遠的,陸語唯便看見一群牛頭人、豬頭人、馬頭人抄著家夥往這邊趕。雖說在快援隊也有天人,但都是人類的樣子,陸語唯也就下意識的把他們當人看了。這應該是陸語唯第一次接觸長著正經天人樣子的天人。總覺得,挺有喜感的。

赤炎灼也不甘寂寞的站出來,“小心,那群家夥知道我沒這麽好抓,裏面也許有高手。”

“不躲起來嗎?”陸語唯點燃黃金瞳,未出鞘的承影在手上靈巧的轉了一圈,暗青色的劍花綻放。

“笑話,”赤炎灼冷笑道,“赤炎族的名號雖然比不上夜兔,但吾等也是以武為榮的種族啊!”

兩個少女,同樣璀璨的金眸,面對宇宙海賊村雨,齊齊沖出去。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陸語唯劍未出鞘哪怕舉劍抽過去也只是把敵人抽飛,不過這也足夠了。卡塞爾學院規定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對普通人下殺手的,這群異形天人被陸語唯歸為“普通人”行列不只是該哭還是該笑。

和赤炎灼對上的天人就比較倒黴了,這個赤炎遺族繼承了所有遺族可憐娃的特點,夠狠。他們對別人狠也對自己狠。赤炎灼那邊的天人死殘無數。

看到那邊的慘烈場景,陸語唯頓了頓,赤炎灼在一些事上有些過激了,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陸語唯覺得相識一場她應該去勸勸,但她又覺得自己貌似沒什麽立場去勸人。

陸語唯經該慶幸她聽了赤炎灼的話,在放松警惕時,依然開著言靈鐮鼬。周圍20米內的任何聲音都放大無數倍在她耳邊回響,這使她在聽到鄰域內又多出一個心臟跳動聲,並且這個聲音以極高的速度向她接近時,陸語唯得以提前回過神抓著承影橫放抵擋。

幾乎是剎那間陸語唯感覺到手臂受到一個極大的沖力,手臂骨發出悲鳴。若是硬檔,只會讓骨頭斷掉。念頭閃過,陸語唯向後躍起,在沖力的作用下,炮彈一樣的倒飛出去。同時,她也看清來人。一個健壯的男人,臉上一條恐怖的疤痕。

陸語唯蜷縮起來減少傷害,攔腰撞斷一棵大樹後終於停下來。看到來人手上的傘和對方白的不像樣的皮膚時,她大概猜到來人的身份。

吐了口血,陸語唯緩緩站起來,看向一臉獰笑的男人,甩甩被震得發麻的胳臂。雖說赤炎灼提醒會有高手,沒想到真的來了個不得了的人物。

宇宙中兇名赫赫的戰鬥民族——夜兔。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親

☆、戰鬥場面什麽的,作者也是第一次描寫

見對方舉刀砍來,赤炎灼側身躲開,順勢抓住對方的手一扭,對方吃痛不禁松開刀。卸掉對方的武器,赤炎灼的動作並未結束,在空中靈巧的翻轉,在躲過另一個攻擊的同時也跑到那個卸掉武器的敵人的背後。胳臂肘猛擊,脊骨斷裂的清脆聲響讓人心中發寒。對於所有脊椎動物來說,脊骨斷裂的傷害是終生的,唯一的區別大概是究竟是全身癱瘓還是半身癱瘓。

赤炎灼從不會對敵人留情。註意到陸語唯處處手下留情的戰鬥方式,赤炎灼不讚同的皺眉。以前赤炎族遵循祖訓手下留情,換來的卻是被滅族的下場。代代行善卻換來如此悲慘的結局,如果赤炎灼也是穿的話,八成會大喊一句“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就在這時,赤炎灼突然感覺到一個毫不掩飾的殺意。僅僅是氣勢,就讓她產生宛若置身於屍山血海之中的錯覺。到底要殺多少人才能擁有這種程度的殺氣?赤炎灼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人很恐怖,恐怕不是她能解決的角色。

殺氣頓了頓,似乎在兩個少女間猶豫了一會,然後在赤炎灼還未反應過來時猛沖向不遠處的陸語唯!

赤炎灼的“小心”還卡在喉嚨裏,瞳孔驟然收縮,金色的虹膜上清楚地印出炮彈般倒飛出去的身影。視線轉移,疑似夜兔的男人獰笑著甩了甩手中的傘。

“啊~,有兩個赤炎族啊,”男人歪著頭捏了捏脖子,一臉困擾,“那麽,哪個是赤炎灼呢?”

那個家夥居然雇了夜兔!赤炎灼咬牙切齒,赤炎族以武為榮,哪怕是面對夜兔也要義無返顧的沖上去。這種時候,應該擋到陸語唯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但是,大腦仿佛與身體切斷聯系似的,在夜兔修羅地獄一般的殺氣下,赤炎灼只覺得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

“是你嗎?”男人瞥了一眼赤炎灼。

面對男人眼中掩蓋不了的興奮,赤炎灼渾身肌肉緊繃,但依舊擺脫不了動彈不得的現狀,巨大的恥辱感在心中蔓延。怎麽能這樣就屈服了,她還未報仇

男人又看向站起來都有些困難的陸語唯,“還是你?”男人想了想,但動腦筋顯然不是他擅長的,最後幹脆將雨傘扛到肩上,一臉倨傲,“算了,兩個都殺了吧。赤炎族,現在是來越不經打了,一堆廢物。”

拄著劍站起來的陸語唯快被嚇尿了,她只想說,“大叔,不做死就不會死啊!”在赤炎灼面前說這句話就相當於在佐助面前辱罵他哥,在酷拉皮卡面前擺弄火紅眼。光“作死”兩字都無法形容他的愚蠢了喲!

果然,這句活就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赤炎灼只覺得巨大的怒火伴著這些天的壓抑一起爆發開,沖破理智。

“閉嘴!”

赤炎灼神色猙獰的沖上去,狠狠給了對方一拳。

在赤炎灼的拳頭下,男人的頭向一邊歪去。但,也僅僅是向一邊歪去而已。

“這就是赤炎族的拳頭嗎,真弱啊!”男人哂笑道。

赤炎灼顯然沒了理智,表情愈發的扭曲。她在半空中扭轉腰身,擡腿向男人掃去,“我讓你閉嘴!”

陸語唯扶著腰,剛才把樹撞斷的反作用力讓她覺得自己快腰間盤突出了。看著赤炎灼的飛踢被夜兔的雨傘輕易擋下,她只覺得,作者一定是後媽。

趁著赤炎灼人在半空,男人一手拿著雨傘擋下飛踢,另一只手屈指成抓,直接扼住赤炎灼的喉嚨。

在空中赤炎灼無法借力,只能抓著對方鷹爪一樣的手拼命掙紮。因為缺氧,赤炎灼的眼球中漸漸爬滿血絲,襯得燦金色的眸子越發淒麗。

“真是讓人討厭的顏色,”盯著赤炎灼的眼睛,男人不爽的瞇起眼,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看著那讓人討厭的顏色被血紅侵染,男人心情好了些,咧開嘴笑,“死吧!”

“叮”的一聲輕響,淡青色的光芒悄無聲息的劃過——那是承影劍的劍光。

男人因吃驚瞪大眼睛。不知何時,陸語唯已經竄到他身側,清亮的劍身倒映著她赤金色的眸子,宛如跳動的鬼火。

“不要忘了我的存在啊,大叔。”

赤炎灼只覺得脖子上的壓迫一松,久違的空氣灌入肺中,迷茫間,還有溫熱的液體濺在臉上,濃郁的血腥唯撲鼻而來。

來不及顧及喉嚨的不適,赤炎灼起身,只見陸語唯仗劍擋在她身前,而那個夜兔,手臂自肘部切斷,斷臂無力的躺在地上,鮮血從斷面噴湧而出。

赤炎灼瞪大眼睛,陸語唯居然斬斷了夜兔的手臂!要知道夜兔身為宇宙公認的戰鬥民族,骨骼的硬度異於常人,這可不是單靠一把鋒利的武器就能斬斷的。

難道陸語唯和她戰鬥時保留了實力?赤炎灼嘴巴緊抿,這個發現讓她很不爽。

面對赤炎灼的目光,陸語唯無辜望天。以現在陸語唯這種狀態自然沒有斬斷夜兔手臂的力氣,她只是取巧罷了,將承影插入肘關節連接的縫隙,這樣就能躲過骨頭切斷手臂。這和庖丁解牛是一樣的。

陸語唯會盡量避免殺人,這是在卡塞爾學院的兩年中養成的習慣。但她的殺人技巧,卻是去卡塞爾學院前整整十五年的積澱。若她想殺人,說是信手拈來也不為過。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收藏,親!我和好養的(賣萌)

☆、這是寫打鬥場面卡的快吐血的作者

夜兔男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看地上的斷臂,又看看自己還在流血的傷口。雖然不敢相信,但傷口的疼痛和左臂肘部以下的虛無感在不斷的提醒他——他居然被區區赤炎族女人斬斷左臂!

如今沒發楞的只有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陸語唯了,站在原地耍帥順便等敵人回神這種事只有動漫主角才會幹。趁著夜兔出神,陸語唯一把拉起赤炎灼轉身狂奔,紮進身後的密林中。

這個星球綠化極好,大片的原始森林,頭頂是沖天的樹木,腳下灌木叢生。赤炎灼跑的磕磕絆絆,及腰的灌木給她造成很大的阻礙。反觀陸語唯,在叢林中穿梭就像是游魚入水般順暢。身體一側一帶間,灌木就想有靈智一樣紛紛給她讓路。若不是身後來拖著一個赤炎灼,陸語唯恐怕早溜的沒影了。

“我們的飛船在後面,不能離得太遠。你去找前輩,我來擋住那個夜兔。”一直開著言靈鐮鼬的陸語唯敏銳的聽到背後越來越近的心跳聲。

論純武力陸語唯和赤炎灼都不是夜兔的對手,況且他們唯一的交通工具還在原地。雖然那個夜兔看起來腦子不大好,但誰也說不準那個暴力狂一氣之下會不會毀了他們的飛船。這種時候一人拖住夜兔一人去找大部隊把飛船開走到是個比較合理的方法。至於人選,就赤炎灼面對夜兔的表現,陸語唯可不敢讓她一個人拖住夜兔。這妞脾氣直,保不準不自量力的和夜兔硬碰硬把小命交代在這了。

赤炎灼有些猶豫,傻子都知道留下來拖住夜兔最危險的,好歹兩人並肩作戰了一回,算得上同伴了。丟下同伴逃跑這種事赤炎灼做不出來。但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有勝算嗎?”

陸語唯詫異的挑眉,看到赤炎灼眼中的掙紮,覺得心頭一暖。怎麽說呢,雖說這個家夥自出場就和自己犯沖,但並不是那麽讓人討厭。按現在這種情況兩人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想到這,陸語唯不自覺的笑了笑,“勝算的話,我想應該是沒有,”看到赤炎灼有些僵硬的表情,小小的報覆成功的陸語唯得意的接下去道,“不過存活率百分百,那頭蠢兔子玩不過我!”

看到陸語唯得意樣,赤炎灼心道你連我的糾纏都躲不過拿什麽去玩兔子?不過想了想,赤炎灼還是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是說了句小心便撥開灌木叢向真田信一埋伏的方向跑去。

見赤炎灼離去,陸語唯斂去笑容,黃金瞳越發燦爛。面對背後的灌木,她面無表情道,“出來吧。”

灌木“沙沙”響動,夜兔從裏面走出來,單手將傘扛在肩上。不得不說夜兔的承受能力之強,都斷了一臂,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像沒事人一樣。那人看著陸語唯裂開嘴笑,

“同為赤炎族,你比那個女人稍微要強一點啊,居然能發現我的存在。”

陸語唯沈默不語,連續被誤認為是那個倒黴的赤炎族,陸少女表示累覺不愛。因為一直開著言靈鐮鼬,發現夜兔的蹤跡很簡單。再怎麽善於隱藏,生物就是生物,他可以屏住呼吸但沒辦法控制心臟不跳動。

見陸語唯面無表情的沒有半點反應,夜兔也覺得有些無趣。他也意識到陸語唯不是赤炎灼,沒那麽好激怒。扛在肩上的傘被單手平舉在身前,夜兔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夜兔就是這樣的種族,面對強者只會讓他們無比激動,“先殺了你,再去殺那個女人。”

陸語唯在心裏松了口氣,她就怕對方不由分說的去追殺赤炎灼,那還真不是她能攔住的。

舉劍,承影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向夜兔刺去,淡青色的劍身帶著逼人的寒氣。

在中國,劍是各種兵器之首,看似簡單的一把劍卻因為長短居於中庸導致招式用法千變萬化。陸語唯從小就開始練劍,和日本劍道流派不同,中國流傳下來的什麽什麽劍法基本是扯淡,用來健身還行,打鬥的話只能呵呵了。所以陸語唯的劍法沒有流派,她的劍術老師只教了她兩種劍——“殺人劍”和“君子劍”。

夜兔不慌不忙,面對陸語唯的攻擊,只是舉起傘對著承影狠狠砸下去。他的經驗何其豐富,承影鋒利但劍身極薄,面對那把看起來很堅硬的傘,承影和它硬碰硬只有折斷的份。

不過陸語唯的真實目的也不是為了傷到他,這一刺也沒有用全力。

半空中,陸語唯身形翻轉,當她到達夜兔旁邊時已經完全換了個方向。腳踩在對方雨傘上,陸語唯借力又躍回去。

居然是假動作!夜兔氣急,抄起傘就要追擊。與此同時,陸語唯在半空中向後伸手,手上赫然抓著把槍。不需要回頭瞄準,鐮鼬清楚地告訴她對方心跳所在。

雖說陸語唯在家族中只學了“君子劍“和”殺人劍“,但她在節操滿地碎的卡塞爾學院學會了新技能——“陰人”。

只配一把冷兵器就想在卡塞爾學院橫行,陸語唯告訴你不要太天真。學院不是什麽古老大家族,他只講效率,冷熱武器結合才是王道!

槍聲連續響起,哪怕夜兔再怎麽逆天也防不住槍彈。無奈對方只能放棄追擊撐開傘防禦,同時也不甘心的一排子彈回敬過去。

夜兔的傘讓陸語唯一驚,既能擋太陽下雨也能擋槍林彈雨,關鍵時刻還能當槍使,哎呦這武器也太先進了吧!最重要的是沒人會註意一把看起來很老土的雨傘啊!

感嘆歸感嘆,陸語唯手上毫不含糊,言靈鐮鼬加持的出眾聽力和龍血強化過的強大身體素質,再加上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切掉子彈毫無問題。甚至借助這些子彈的沖勢,陸語唯倒飛的更快,轉眼間就落到身後濃密的灌木叢中,不見蹤影。

那麽,捉迷藏開始咯!

作者有話要說: 為毛沒人評論啊啊啊啊啊!?(抓狂中)

☆、這是越來越狗血的節奏

作者有話要說:

密集的槍聲在森林裏回響,驚起無數飛鳥。真田信一處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快援隊一分隊本就主戰鬥,個個都是精英,又占了伏擊的優勢。為了避免對方繼續追擊,真田信一幹脆大手一揮,一分隊攻入敵方飛船,直接毀了他們的交通工具,讓他們在這片原始森林裏自生自滅去吧!

陸語唯剛落入灌木叢中立刻一個側翻。果然,剛離開原地,她落地的地方就迎來幾排子彈。一時間無數枝條落地,塵土飛揚。陸語唯也趁著子彈亂飛時爬起來,魚一樣的在灌木中穿梭。

在中國古代思想中,世界由道組成,萬物皆有其理。人類要做的就是去順應道。簡單的來說,就是遵循規則。陸語唯斬斷夜兔的手臂時遵循人體的“規則”,她在灌木中穿梭自如也是遵循了植物的生長規則。相應的,若是遵循水的規則便能把水阻減到最小,遵循空氣的規則在加快速度的同時也省了力氣。對於老祖宗留下的財富,陸家一向很重視。

陸語唯收回槍,這把槍是真田信一給她的,說是以防萬一。他看陸語唯拿著劍便認為她不善用槍,所以這個體諒後輩的前輩根本沒想過給自家後輩準備子彈!這種老式左輪手槍在六發子彈打完後,在陸語唯眼中其價值只能與一塊板磚等同。最起碼板磚拍人順手,槍這麽大點東西連拍人都做不到!

看看自己在一輪射擊後就空了的手槍,再看看夜兔那把像開了無敵版一樣彈藥無限的雨傘,陸語唯只能仰天長嘆。她還是乖乖地用刀劍去近戰吧。

屏息、潛入可惜陸家沒有把陸語唯當刺客培養,再加上在密集的灌木中行進肯定要撥動枝條,陸語唯被發現了。

那把在陸語唯眼中有些老土的雨傘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沖過來,狠狠紮入陸語唯身側的土中。陸語唯驚出一身冷汗,剛才要不是她及時側身,這把雨傘紮中的就是她的腦袋了。

頭頂一片陰影落下,陸語唯擡頭。夜兔的臉近在咫尺,他一笑,臉上的傷疤越發的猙獰。

“找到你了,小老鼠!”

陸語唯眉頭抽了抽,隨著夜兔的笑容也露出一個微笑。夜兔感到不妙,上身後仰,恰好躲過陸語唯的一挑一刺。

攻擊落空,陸語唯撇嘴,趁機後退。眼見又要躲進灌木叢中,好不容易才找到陸語唯的夜兔自然不會甘心放她離開,幾步追上去,密實的灌木叢拉緩了他的速度。一轉眼,陸語唯就消失得沒影。

夜兔從沒打過這麽憋屈的戰鬥,他試探過陸語唯的實力,若是正面單挑陸語唯比不過他。可在這片叢林中陸語唯更本沒準備和他硬碰硬。騷擾一下就躲得沒影,八路游擊隊的戰術被她展現的淋漓盡致,毛爺爺看了大概都要欣慰無比。

幾回合下來,夜兔氣得快炸毛,但楞是拿陸語唯沒辦法,最後只能拿身邊的灌木出氣。

陸語唯伸了個懶腰,遠遠看著夜兔發洩似的砍灌木,飛蟲和枝葉漫天飛。她應該慶幸這個夜兔智商不咋的,陸語唯躲在灌木叢中看似無敵,但還是有很多因素在牽制她。比如遠去的赤炎灼,比如呆在原地不會動的飛船,比如一把火總之,不用正面戰鬥就能解決陸語唯樂得輕松。

擡頭看看天色,估摸時間也差不多了,陸語唯悄悄後退,在對方一心一意當園丁時向飛船方向趕去。

真田信一看到赤炎灼時很詫異,雖然與陸語唯相處不久,但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而他的後輩也確實給他長臉。得知事情經過的真田信一直接下令撤退,丟下毀到一半的飛船率領眾人往回趕。

“隊長,飛船一切正常,隨時可以起飛。”

真田信一點頭,但心情並未輕松半分,陸語唯還沒回來。真田信一曾和夜兔交過手,夜兔的恐怖他很清楚。單獨面對夜兔的陸語唯,不知情況如何。若陸語唯失敗了,夜兔追回來,第一分隊全軍覆沒都不是不可能。

“隊長,敵人馬上要追過來了,還不起飛嗎?”

真田信一看了一眼舵手,對他們來說陸語唯只是一分隊眾隊員中的一個,一個隊員的性命和一整隊的安全相比不算什麽。若是一整隊的人都覺得要趕快離開,他這個隊長也不能死攔著。真田信一在心裏苦惱的嘆了口氣,臉上卻是一本正經。

“你去勸勸赤炎桑,她在飛船外死都不上來,我們總不能扔下任務飛走吧。”真田信一揚揚下巴,看著站在飛船外一臉“陸語唯不到我也不上飛船”的赤炎灼。舵手縮了縮脖子,默默離開。剛才有人想強拉她上船,而現在那個人正在醫務室躺著。

真田信一站在艙口看似十分苦惱,拿赤炎灼沒辦法,實則暗暗對赤炎灼豎起大拇指。Good job!少女,再兇殘點吧,最好把全隊人員都鎮住!

這就是陸語唯趕回來時看到的景象,赤炎灼站在飛船門口像是迎賓小姐,但走近一看她滿臉煞氣的直接從迎賓小姐進化成門神。真田信一靠在內側,一臉苦大仇深實則笑得很歡。

“喲,後輩你終於回來了!”看到陸語唯,真田信一率先打招呼,開心的拍著她的肩一邊說些讚賞的話一邊招呼開船。眾隊員全都如釋重負,能安全等回同伴自然最好。赤炎灼也一言不發的跟著進艙。在陸語唯被推進醫務室時止步了。

陸語唯一臉奇怪的回頭“你不看看醫生嗎?”

“不了,”赤炎灼幹咳幾聲,她能說裏面躺的病人有近三成是她打進去的嗎?這種時候進去的後果肯定很嚴重= =|||,“我已經看過了。”

騙鬼呢,脖子上都還青紫著呢!難不成她怕醫院?哎喲,背負一族重擔的堅強少女其實害怕看病這個設定想想還挺萌的!不明所以的陸語唯思維發散中。

“你在胡思亂想什麽!”看著陸語唯的奸笑赤炎灼氣結,擡腳把陸語唯揣進醫療室。

快援隊飛船走後,滿是原始森林的星球再次迎來不速之客。柘髃

飛船緩緩降落,男人走下飛船,不禁皺眉。這片森林像是被核武器轟炸過一樣滿目蒼夷。四周全是死屍,看服飾竟全是春雨的人。快援隊終究是商人,不可能將對手這麽趕盡殺絕。猜到事情大概的男人踢開擋路的屍體緩步走向這裏唯一的活物。

“啊呀呀,你居然把你的同伴都殺了,柘髃。”

名為柘髃的男人見到來人,咧嘴一笑,臉上的傷疤在這笑容下顯得越發猙獰,“你想多了,夜兔沒有同伴。”

“可是你也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吧,好不容易雇傭春雨結果在我手上全軍覆滅,我很難交代啊。”男人嘴上說著難辦,但臉上依舊一片平靜,看不出喜怒,

“隨你便,反正我也不準備在春雨呆了。”柘髃不在乎的揮揮手,隨即似乎想到什麽,滿臉殺氣,“你還需要打手吧,我跟你走。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赤炎族的女人!”

“哦?”男人挑眉,不在乎的聳肩,“隨你,反正我只需要那個赤炎族手上的【太陽】。”男人轉身,黑色風衣咧咧,明明是溫暖的金色,但他的眼中卻冷得不帶一點溫度。

☆、女孩子的友誼啊就從相互聊聊自己的事開始吧

寧靜而祥和的一天,真田信一端著自己的午飯悠然走向休息室。自前幾天那場與春雨的遭遇戰後就再也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來找茬,看樣子能平平安安的完成任務。這次那個後輩表現不錯,回去給她記上一功吧。真田信一想著,晃悠到休息室門口。

“女生私人地盤,男人勿入!”

看著門上的紙條,真田信一楞了一下。如果他記得沒錯,現今飛船上性別為女的人員只有兩個吧。也就是說,那兩個臭丫頭居然占著這麽大個休息室!想到一路上蹲在走廊上吃飯的隊員和那一臉幽怨的樣子,真田信一秒懂了。技不如人,只能打碎牙往肚裏咽。

不過,這倆人什麽時候好上的?真田信一表示他對這兩個人的印象還保留在一個追一個躲的時間段上,轉眼間這兩個人就變成同吃同住無話不談的閨蜜了。這個世界不要變得太快啊口胡!真田信一瞬間覺得自己老了。

靜靜盯著緊閉的大門,真田信一摸了摸下巴。據說,女孩子之間的私房話都很開放。比如說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咳咳!察覺到自己臉上笑容的真田信一掩飾性幹咳幾聲,環顧四周無人後,悄悄的把耳朵貼上去。他這才不是偷聽呢,他只是在關心自家後輩的健康成長。對,就是這樣!像他這種時時刻刻關心後輩的前輩上哪找去!

真田信一第一次恨休息室那良好的隔音效果,裏面的聲音模模糊糊聽不真切。不過倒是有兩個音出現頻率很高,真田信一皺著眉,半張臉都完全貼在門上,看那架勢,很不得把腦袋往門縫裏擠。

“套態、太,太癢太陽?”

楞神間,休息室大門猛地打開。大半重心都在門上的真田信一失去依靠物摔在地上。

“前輩!”真田信一回神,頭頂響起自家後輩地聲音,其中包含的咬牙切齒似乎要把“前輩”兩字狠狠咬碎似的。

真田信一不自覺抖了抖,強笑道:“啊,鹿羽是你啊,好巧!啊哈哈哈哈!”

“哢嚓”,這是子彈上膛的聲音。“說吧,你還有什麽遺言?”

真田信一腦門頂著槍欲哭無淚,想到這把槍裏的子彈還是昨天他給的,這是挖個墳墓把自己埋了啊!

“後,後輩,把槍放下啊,這玩意危險,咱們好說好商量行不?”真田信一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回答他的,是一連串的槍聲。飛船內一片鬼哭狼嚎。

還有比偷聽被抓包,而且對方武力值爆表更讓人傷心的嗎?

“槍法不錯。”休息室內,圍觀了整場鬧劇的赤炎灼誇獎道。這到不是說反話,在狹窄的過道裏兩個人還上躥下跳的,也沒見陸語唯怎麽瞄準,可所有的子彈都從真田信一的腦袋邊上擦過,沒有一發誤傷。

“多謝誇獎!”虐人過後的陸語唯神清氣爽。射擊在卡塞爾學院裏是必修課,再加上作弊神器言靈鐮鼬,要真出現誤傷她也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赤炎灼抿著嘴笑,隔著衣服握著胸前那塊寶石吊墜。真田信一要怪只能怪他運氣不好,偷聽時赤炎灼恰好在說赤炎族權力的象征——【太陽】,同時也是開啟赤炎族寶藏的鑰匙。據說裏面的寶藏買下一顆星球都不是問題。

陸語唯這輩子沒缺過錢,對錢的概念也不是很深,所以她對買下一顆星球的財富也沒太大感覺。對於兩個赤炎族遺孤為了這筆財寶而自相殘殺的行為陸語唯無法理解。

“反正你也用不著,為什麽被不和他平分了呢?”陸語唯一開始還以為那個叫赤炎炙的是弒族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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