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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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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隸屬這麽聽知書達禮的女孩子出現便急著讓自己成家了。

不過,鄭棋表示對此並不反感和討厭。相反,他很是期待,這一次,他可是計劃好了的。在得知自己啊爸媽的態度之後,他決定加快速度。他一邊心裏計劃著一邊敷衍著自家老媽的盤問和嘮叨,手又停在了自己胸口處,那裏,有一個計劃正在醞釀......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腦袋有些昏沈。正準備揉揉額頭,手還沒動,就感覺到有一只手輕輕的按揉著我的太陽穴。我的睡意立馬沒了,急忙睜開眼,就看見一臉燦笑的鄭棋。

但這還不是問題,重點是他--和我一起躺在床上!在我和他一起來美國、剛見他爸媽第一面之後沒多久,自己就和他共處一室、還睡在同一張床上!我感到自己呼吸加快,因為突然有種沖動,想把這個笑得燦爛的家夥暴打一頓。他這個樣子讓他家裏人怎麽看自己啊!

越想越生氣,我坐起身,努力保持鎮定的問:“你進來多久了?”雖然我已經看到他穿著睡衣和一副精神飽滿的樣子已經大概猜到了什麽,但心裏還是存著僥幸心理。

他也坐起身,看了看我,裝作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唔...我也記不清了,不過你上來沒多久我就進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你自己的房間呢?”

“哎呀,我都多久沒住那房間了,肯定很臟。”說著還假模假樣地搖了搖頭,一副“那麽臟我真嫌棄”的表情。

泥煤,你當我三歲小孩呢?!

正當我要爆發出來的時候,他笑著一把抱住了我,我極力掙紮著:“混蛋!放開我!”

“好了,你聽我解釋啊。”

“是我媽說我房間沒有打掃...我都那麽累了,你不會讓我睡沙發吧?”

我仍舊不說話。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放心好啦。我爸我媽啊特們很喜歡你,特別是我媽巴不得立馬抱上咱倆的兒子呢!”

“胡說什麽呢?”我氣紅了臉,伸手想要掐他,卻被他一把握住。

他用手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斂了笑臉認真地看著我:“麗抒,你聽我說。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你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雖然前幾年我確實有點糊塗,但我是愛你的,你應該是知道的,對嗎?”

“之前,我還以為你喜歡封騰。我想我可以做你的騎士,站在你身後,只要你回頭就可以看見我。只要你開心,我心甘情願。可是,當我聽見你親口告訴我你不愛封騰的時候,我的心就活了!”

他頓了頓,接著又繼續說:“那次你看見我...是我的錯,但我可以保證,我的心裏只有你一個!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永遠都不會變!”

“麗抒,和你在一起的每個日子,我都很開心、很幸福。特別是咱們同居以後那些日子我...我不想再等了...”

“這次來美國,你能答應來見我的父母,我很高興...”

鄭棋低頭,輕輕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接著稍微拉開兩人間的距離,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說道:“嫁給我,麗抒。”

作者有話要說: 介紹大家去看《暑假餘額不足》,惡搞配音視頻,超搞笑的說~~

☆、訂婚吧

我看著他,默默無語。雖然從知道要來美國開始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麽一出,可我沒想到這麽快。腦子裏亂成一團。

他爸媽都很喜歡我?心裏油然而生的喜悅感,讓我恍然,原來我也和他一樣,都很在乎這次的見面。這是通過見家長環節了嗎?

他這是在向我求婚,求婚、求婚、求婚求婚......腦袋裏最後一直盤旋著這兩個字。突然有種莫名的不真實感。

鄭棋自從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後,就有種面臨聽宣審判結果的感覺,不安、緊張、期待,縈繞其間。

看著麗抒明顯進入發呆狀態,他突然有些想笑。伸出手放在她臉的兩側,額頭相抵輕輕地蹭了蹭。

他忍不住低聲地問:“麗抒...你想好了嗎?”

良久,卻聽她說:“鄭大少爺的求婚就這麽簡單隨意嗎?”語氣中不乏調侃之意,可在鄭棋耳中如獲天音。

他迅速摸出換下睡衣後藏在枕下的東西。那是一只黑色的小盒子,麗抒一看就猜到了那是什麽。待盒子打開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雖然已經猜到是什麽東西,但麗抒還是感動了。

那對戒明顯是定做的,款式簡單卻又有幾分低調的奢華。我很喜歡,至於是誰去定制的,還用得上猜嗎?她沒有說破,靜靜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取出其中一枚戒指,牽著我的手,慢慢地給我帶上。因動作過於小心翼翼,反而生出幾分莊嚴神聖的感覺。就好像,這裏不是一件普通的臥室,而是身處教堂...

看著他給我帶上戒指之後心滿意足的笑容和望著我眼中的期待,我也拿起戒指,待在他迫不及待伸出的左手的中指上。

整個過程明明很短暫,可對於我們來說,卻像是經年般漫長...待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擁抱、親吻,向所有普通情侶那樣,分享和交換著對方的喜悅,還有對未來的期待。

這樣的感覺,真好。

在鄭媽派女傭上來說下去用餐的時候,我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了。快速地洗漱完畢,我有些不自然的跟在鄭棋後面下樓,剛起床時的憂慮又浮現上來。哦...討厭的鄭棋!

可直到我們上了餐桌,除了打招呼時鄭媽臉上的笑特別燦爛到有點詭異外,一切都很...額,正常?

可我忽視了鄭棋的表弟的強大存在,正在我放下心的時候,裏恩開口了。

“喲!表哥,速度不錯啊。戒指都帶上了?”

話音剛落,全桌的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我的左手...我條件反射的放下左手藏在身後,做完之後才發現即失禮又丟臉,臉瞬間就紅了。

鄭棋看自己媳婦兒害羞得頭都快擡不起來了的樣子,心裏暗暗高興,但還是知道適可而止的。他一副“這很正常啊你們幹嗎大驚小怪”的表情,還特意把左手拿出來晃了晃,招搖之意驟顯。

鄭媽笑得更燦爛了,一個勁兒地招呼麗抒吃菜。看著滿桌的中國菜,心裏滿滿的感動。

於是,和諧的?一頓晚餐就這麽過去了。

飯後,鄭棋和鄭爸去了書房,裏恩早早的就回房間打游戲去了。而鄭媽則拉著麗抒坐在了客廳說要聊會兒天。

雖然已經從鄭棋那兒知道鄭媽說話很直接,可真正體會才發現有點受不住了。

“麗抒啊,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才戴上訂婚戒指,就談結婚的事兒...是不是太早了點啊?再說了,我和鄭棋之前也沒討論過這個問題啊!問我我該怎麽說?

“額...伯母,我和鄭棋都覺得還早了點。”

“早?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說不急不急,那我和老頭子什麽時候才能抱上乖孫啊?”

“...伯母”

“還叫伯母?叫媽!”

磨了半天,在像蚊子聲音一樣叫了聲“媽”之後,我找借口回了房間。鄭棋絕對是鄭媽親生的不解釋!

撲在柔軟的床上,不由自主地摸著待在手上的戒指,好像有點不習慣...輕輕的取下來,細細的熟悉卻發現戒指內側刻的東西...再次戴上,正好合適,果然戴戴就習慣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邊準備開學,一邊更文,都木有動力了~果然要早點結尾麽???

☆、冷處理

不知道鄭棋給他爸媽說了什麽,之後的幾天裏鄭媽再也沒問起結婚的事。本以為是件好事,可是自那以後他爸媽看我的眼神就從打量變成了看準兒媳婦...去問鄭棋,卻得到這樣的答案。

“我告訴爸媽明年二月咱們就結婚。”

二月?!算算日子,那不就是三個月之後嗎?!

“而且,你不是說喜歡美國的環境嗎?我們結婚之後就住在美國怎麽樣?媽媽已經在幫我們看房子了...”

聽著他叨叨地念著,臉上帶著自然而然的興奮之色,本來想著反駁幾句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我們倆就一個人說一個人聽,坐在三樓陽臺的藤椅上,看著太陽變成夕陽,暈紅了整個天空,也染在我們的臉上...

歲月,靜好。

既然已經打算要婚後定居美國,那在國內的事情肯定要交接一下。所以在偷得幾天閑暇之後,我和鄭棋回到了上海。

一起回到鄭棋上海的公寓,簡單洗漱之後才發現,早已洗漱好了的某人死活賴著臉不肯離開。想到已經訂婚,也不再矯情。只丟下一句“睡覺!”便關了燈。連某人伸過來放在我腰上的爪子都沒法管,眼睛一閉上,瞬間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在某人的折騰下,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接到封月電話,我倆才慢慢的起床。

封家。

都穿著英倫風的我和鄭棋站在封家門口,完全就是曬恩愛的節奏啊。進屋之後,看著封月一副“我什麽都知道了”的表情,微微有點發囧。都怪鄭棋,沒事發什麽微博啊!搞得人盡皆知很好麽?

才和好沒多久,就見家長已經夠不好意思了,這次回來還帶上了訂婚戒指!

快吃飯了,可是封騰和杉杉還沒見人影。我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封月和言清,不明所以。不是說大家都要來的嗎?

在管家第二次問是否開飯的時候,封月開口了:“我哥他們估計有事來不了了,咱們就先吃吧!不管他們了。”

看她臉色有異,但她不說,我和鄭棋也沒直接開口問。一頓飯有些尷尬的進行著,看著滿桌的飯菜,我和鄭棋對視一眼,都在猜測封騰和杉杉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然封月也不會那個樣子。

吃完飯,鄭棋和言清要去農莊釣魚。我拉著封月去了她的房間,她這才告訴了我。

原來,自封騰和杉杉結婚以後,倆人開始也很甜蜜,可到後來矛盾就出現了。

杉杉經常出一些不大不小的錯,在家裏還好,在公司卻是讓大家都在私底下議論紛紛。杉杉聽到公司流言四起,不顧工作直接跑到頂樓去找封騰哭訴。開始封騰還懲罰了幾名員工。可流言已經散開,大家對杉杉的態度若即若離,杉杉又常常去辦公室找封騰,時間一長,封騰也有些受不了了。

不僅如此,杉杉非常節約,封騰給她了一張副卡,她幾乎不用。封騰又需要赴一些宴會,要麽杉杉撒嬌說不想去卻又不想他帶別的女人去,要麽她自己穿得老老土土小家子氣的給別人看盡了笑話,也丟了封騰的臉。

還有兩人的生活習慣...

聽完之後,我不由感嘆唏噓。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特別是韓劇肥皂劇,總是男主各種高大上,女主各種善良柔弱單純可愛,無疑就是灰姑娘和王子的幸福結局。

可是,之後呢?王子可是要和灰姑娘過一輩子的,事實證明,灰姑娘即使穿上了公主裙,也不可能將和王子兩個人十幾年來的教育修養磨滅掉。

該存在的一點沒少,該忽視的怎麽也擺脫不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想到了自己和鄭棋......

晚上回到公寓,腦海裏一直浮現起封月的話,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不知道該和鄭棋說些什麽,一路上都很沈默。

看他停完車進了我的房間,我淡淡的說了句:“今晚我想一個人睡。”然後轉身拿睡衣準備洗漱。

誰知,他聽了之後,非但沒有出去,反而用力地抱住了我:“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

語氣裏的苦澀讓我停止了掙紮,“上次也是這樣...麗抒,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的!為什麽不肯正是我們的感情?”

“...雖然我說結婚有我定時間,你也沒反對...可是,你也沒答應,不是嗎?”

我看著手裏的睡衣...原來,他都懂得。我都沒發現,他竟然...

“今天封月肯定和你說了吧?封騰是封騰,我是我!”他的手越來越用力,沈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的他卻沒有察覺。

感受到被他勒得發疼,可還是沒有心裏的震撼來的多。眼裏有淚光在閃爍,不知道是勒得痛,還是什麽。聽著他一聲聲地質問,我說不出任何話來搪塞。

最後,他轉身出了房間。

今夜,有多少人失眠...

第二天,強打著精神到了書店。一大早起床就發現鄭棋已經出門,這麽早,是不想見到我嗎?心裏有些澀澀的疼。

正在和柳柳談事兒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滿懷期待的拿出手機,卻發現打來的是陸雙宜。

有些失望又有些覆雜的接了電話:“餵?雙宜,有什麽事嗎?...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情侶之間雞毛蒜皮點兒事都是大事~惡寒,但沒法,人家喜歡看。。。

☆、酒吧裏

某酒吧。

我皺了皺眉,問:“你想和我說什麽?”

酒吧實在太吵,又正值人流高峰期,說話都像在吼。實在有些不習慣,怎麽叫我到酒吧來?

陸雙宜有些吞吞吐吐的四處張望,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我的耐心快用光的時候,只見她突然定住了,直直的看向一個地方。

我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正好看了一場好戲。好啊!原來不是去公司,不想見我倒是真的,外面這麽多美人,只怕是挑花眼了吧?!

鄭棋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好好靜靜,來酒吧喝酒只是習慣性的行為。明明自己一副“別來惹我”的低氣壓,可哪知道總有女人自作聰明自以為是的湊上來,更巧的是被陸雙宜發現了,還報告給了麗抒!

陸雙宜看著麗抒一副傷心的想要沖上去的樣子,忙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卻碰到了昨晚被鄭棋勒出的淤青處,她痛得冷吸一口氣。

陸雙宜以為是自己弄痛了麗抒,一邊道歉一邊解釋:“那個你可別誤會啊麗抒!鄭棋他只是來這兒喝酒的,是那些女人自己湊上去的。我看他好像喝多了,怕那些女人占他便宜才打電話叫你來的...”

聽了陸雙宜的話,我大概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兒了,可我心裏覺得還是很受傷。

他又不是小孩子,來酒吧買醉會遇到什麽他還能不知道嗎?難道要等到有一天某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挽著他的手告訴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才該哭嗎?!簡直可笑!

明明知道我很介意他以前的事兒,還...要是我今天沒過來,會發生些什麽?

想到這裏,我簡直想一走了之,想著既然他想呆在酒吧就自個兒待著吧,有什麽後果大不了分了就是!

我氣沖沖的沖出酒吧,不顧後面陸雙宜的呼喊。走出酒吧沒幾步,我又後悔了...我轉身朝酒吧走去,把接待員的奇怪眼神拋在身後,徑直走到鄭棋的面前。

纏在鄭棋身邊的女人見我過來,很明顯的打量過來,最後挑釁的說:“怎麽?小姐也想一起?”

我忍著怒氣看著迷迷糊糊的男人,端起吧臺上的酒潑在他的臉上。

看著受到驚嚇的女人用看瘋子的眼光看著我,最後卻因身上也被沾上了酒水而悻悻地離開了。逐漸有些清醒的鄭棋看見麗抒站在自己面前,本能地想上前說些什麽,卻在想到了什麽之後一言不發。

陸雙宜在一邊弱弱的提議 :“那個...要不...麗抒,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鄭棋擡頭看了她一眼,杉杉的朋友?怎麽和麗抒在一起?因為喝太多酒,腦袋漲得發疼,卻聽見麗抒說:“需要把它還給你嗎?”

放下揉著太陽穴的手,鄭棋有些不明白的問:“什麽?”

我準備取下手上的戒指,卻被他立馬抓住了手:“你這是在幹什麽?”

不知怎麽的,看著他這樣生氣,我反而平靜了下來:“我怕到時別人懷著孩子找上我,到時大家都尷尬。”

看著他低頭不說話,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兩人都不再說話,手卻還緊緊握著。

陸雙宜在一旁看著明顯在鬥氣的兩人,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說些什麽。

“那個...”一開口,兩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自己,陸雙宜表示壓力山大。

我看了看盯著陸雙宜期待她能說點什麽的鄭棋,突然笑了。我轉頭:“雙宜,我好想你。今晚我去你家住吧?我們好久沒抱在一起睡了。”

好想你?一起睡!抱在一起睡?!

陸雙宜大驚,看著笑得溫柔的麗抒和一旁射過來的目光好似激光,頭皮有些發麻,她只得應付似的“呵呵”幾聲。內心苦逼的吐槽:麗抒,我可是為了你連節操都快醉了啊!百合什麽的...呵呵

看著正準備點頭的陸雙宜,鄭棋開口了:“我不準!”

看他一副明顯喝高了的狀態,我故意問:“你是誰?你憑什麽不準?”

越來越迷糊的鄭棋喃喃道:“我是誰?不知道...反正不準不準!對,回家...”說這邊站起身,拉著我就往外面跑。

留下來的陸雙宜正松了一口氣,轉身準備拎包走人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服務生緊張地盯著自己生怕自己跑了的樣子。陸雙宜捂著錢包哀嘆:靠!不會是沒給錢吧?!

一出了酒吧,鄭棋還準備拉著我往車庫走。我一掌拍在他腦門,轉身硬拽著他上了一輛出租。

剛對師傅報了地址,轉頭就看他一個勁兒帶著委屈揉著額頭,我嘆了口氣,側身幫他揉了揉,結果他一下子撲在我身上抱著我的腰就蹭。我看著自己的手,安慰自己不要和一個酒鬼計較。

可感覺他越蹭越往上,我不淡定了!一路上就循環著:他蹭-我不讓蹭....在司機師傅詭異的眼神下下了車,我發誓,要是再有下次,看我怎麽收拾他!

好不容易扶著幾乎全身都靠在我身上的人出了電梯,正掏鑰匙開門的時候,就感覺有什麽濕濕的東西在摩擦著我的脖頸。我僵了僵,費勁兒地開了門,把人放在沙發上。自己也有些脫力的靠坐在上面。

歇了一會兒,我用熱毛巾幫他簡單擦拭了一下,又拿來毛毯給他蓋住。看著他暈紅了一張俊臉,手指不由戳了戳:以後還敢這樣就給你好看!

等他臉上的紅暈退下來一些的時候,我才累的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放松一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陸雙宜就是個可愛的小二逼~啦啦啦...很快就要結文啦

☆、和好吧

如果你在一覺醒來,發現有個人一直盯著你,你會怎麽樣?

全身都不舒服,肌肉酸痛,昨晚竟然睡在沙發上了?睜開眼就看見離我很近的某人,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

看著我突然醒過來,他似乎有點緊張,好半天才說:“昨晚...”

他剛說出兩個字,我就回過神來了,我正等著他的下文,結果卻聽見他說:“我去做早餐,你先去洗漱吧。”說完,人就進了廚房。

我盯著他的背影,恨恨地想:餵,說好的解釋呢?!

磨磨蹭蹭的洗漱完,等下樓之後發現他人已經不見了!看著手裏寫的“公司有事,好好吃飯”的紙條,我徹底怒了!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嗎?

不去管擺在桌上的早點,我拿著紙條轉身上了樓。誰稀罕啊!

“麗抒,來試試這件,怎麽樣?”

“不好看。”

“哎,我說,可是你約我出來的。你看看你,看都沒看就說不好看。才不要理你呢!”說完轉頭對服務生說:“麻煩拿一件這位小姐穿的號。”

看著服務生去拿衣服,封月戳了戳麗抒的胳膊:“那個...又和鄭棋吵架啦?”

我有些好笑,什麽叫“又”啊?說得我們倆好像很折騰似的。不過...常言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問問封月的看法?

懷著試一試的態度,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給了她。

沒想到...

封月手一揚就敲在了我的額頭上,我捂著額頭抱怨:“噝...疼!幹嘛呀?”

封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本來就是你的錯,還知道喊痛啊?”

“你也不想想人家鄭棋,喜歡你十幾年不變,臨到頭快結婚了你還沒正式給人家一個答覆!你就是缺心眼兒!人家鄭棋好好的怎麽就看上了你?”

我有些心虛又有些不服的反駁:“他以前女人就沒少過,萬一結婚以後還是個花花公子,我可就連哭的地方就沒了!”

封月用一根手指戳戳她的額頭:“你都不給人家機會,又怎麽知道他以後還會和那些女人糾纏不清?”

“可他昨晚還跑去酒吧買醉,那些女人就差沒把他拐到床上了!要不是陸雙宜發現,還不知後來會發生什麽呢!”

封月很淡定地問:“那他為什麽要去酒吧買醉?”

“.......”

“沒話說了吧?你們都已經是見過家長訂過婚的人了,你這樣做,鄭棋心裏還不傷心死?”

看我不說話,她繼續勸導:“你想想,都快結婚了,對方竟然還存著和自己分開的念頭,自己正準備籌備婚禮,卻突然發現自己是一頭熱!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種委屈?”

回到公寓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封月說的話,不得不說,我有些心虛。我好像真的錯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我準備等著鄭棋回家。可看著外面的天色一點點黑下來,時間越來越晚,他還是沒回來...

拿起手機,可又怕他不接電話...要是被掛電話,想想都沒勇氣按下去。我不禁胡思亂想起來:他會不會又去了酒吧?他今晚還會不會回來?他...是不是對我已經失望了?時間一點點過去,我感覺自己都快崩潰了。甚至有那麽一刻,我還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分開算了,我明天就回自己公寓....

聽到門“哢嚓”被打開的聲音,我突然有些緊張,人不由站了起來。

鄭棋剛進門就發現某個小女人還在等自己回家,想到封月打電話說的話,他正了正面色,裝作一臉冷清向沙發走去。

他故意蹙著眉問:“怎麽還沒睡?”說這就似乎要離開的樣子。

果然,剛轉過身,他就被麗抒抱住了,有些冰的小臉緊貼著自己的後背,他有些心疼的想轉身,可想到封月交代的話,他忍了下來。聽到麗抒說的話,他就明白自己做對了。小不忍足亂大謀!

“你不要走!我錯了,我錯了行嗎?我沒有不想嫁給你,我只是擔心...擔心...”

開始鄭棋還很竊喜的認真聽著,可當他感覺到後背上的濕潤時,他不淡定了。急忙轉過身抱著懷裏傷心哭泣的小女人輕輕的哄著,早就把所謂的計劃丟在腦後了。反正,麗抒已經說了要嫁給自己了,這樣不就是達成自己的目的了嗎?改天一定要請封月吃飯!一定!

本想著按著發封月計劃讓麗抒答應嫁給自己,自己可是為了這個計劃特意在封家呆了好久才回家,期間的忐忑不安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擔心麗抒會打電話過來,因為封月說不能接;她更擔心她會跑出去找自己,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啊!還有,他擔心麗抒並沒有會像封月說的反思之後就會答應嫁給自己...苦苦地熬著,最後實在是擔心,他不顧封月的勸說,拿起外套便上了自己的車,急忙向家裏趕去。

回去的路上,他覺得自己真傻,幹嘛要非待在封家,自己可以在公寓樓下的出口處等啊!可想到自己可能要是在公寓外的話怕是早就沖進家了...

等鄭棋哄著懷裏的人不再哭泣的人,正準備說些什麽好收取點“利息”的時候,才發現又急又怕加上哭泣的小女人竟然自個兒睡著了!

鄭棋哭笑不得,最終只能把她抱起來,像臥室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既然和好了,就應該睡一個房間嘛。哪家未婚夫妻分房睡?對不對麗抒?”

也是麗抒睡著了,不然要是聽見這話,絕對能給他一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總算要結束了,我心安慰啊...

☆、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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