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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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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寧哲回來不到半個月,【富二代酒駕撞人逃逸,當事人終生癱瘓】這樣的新聞頓時滿天飛,還有幾張模模糊糊的照片,照片模糊,但車牌照和駕駛座上坐著的人可一點都不模糊,一眼就能看出是林遠航和他的座駕,想找人頂罪都找不到人。

這件事說來也巧,像林遠航這樣的人,酒駕基本就是常態,別管制度怎麽說,他酒駕就算被抓到了也能花錢了事,根本不會被拘留。酒駕後本來就容易出事,結果那天他正一邊聽歌一邊開車,一只手還不規矩地摸上了莉莉的胸口,結果一個人突然沖上公路,那個距離不管是踩剎車還是打轉向都來不及了,林遠航直直地撞上那個人。

而林遠航連車都沒下,一腳油門將車開走,反正就算這附近有攝像頭拍到是他的車,只要沒被抓個現行到時候臨時找人來替他坐牢都行。誰知道沒開出二裏地就遇到了交警攔車查酒駕,林遠航酒駕了不說,車上還有血,林遠航咬定這是撞到了路邊的野雞,但交警也不是傻子,派人去找,很快找到了被撞的人,萬幸這人還活著,交警立刻叫救護車來搶救。

這樣說不定也還能找人花錢把事情解決,畢竟還可以私了。結果當天交警查酒駕的時候正好有市裏的記者跟著,在做一期關於交通安全的節目,林遠航一下子成了典型案例,酒駕撞人還逃逸,直接被媒體播出來,微博上傳得滿天飛,這下子林政平想把兒子保釋出來都做不到。

媒體的力量是巨大,在輿論之下,就算是林政平也不可能讓林遠航逃脫法律的制裁,只能找個好律師能讓兒子少判兩年。好在當事人沒有死亡,終生癱瘓什麽的也是不知道哪裏來的水軍在網上亂說,受害者的確多處受傷,不過沒有達到終生癱瘓的程度。

按照國家道路交通法,如果林遠航沒有逃逸,交通肇事罪致人重傷或者死亡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這種時候林政平交足了賠償金,再活動活動,說不定最後拘留幾個月也就了事了。可誰叫林遠航逃逸了呢?交通肇事罪逃逸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這件事還被媒體給捅得所有人都知道了。這種情況下,就算律師說破天,四到五年都沒跑。而華國規定緩刑是不能低於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就算再減刑,林遠航起碼三年牢是坐定了!

盡管案子還沒判,林遠航起碼三年的牢獄之災已經定下來了。

短短幾天時間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譚飛揚看消息都看不過來了,根本想不到簡寧哲到底是怎麽做到的!不就是只有莉莉在林遠航身邊當個釘子而已,怎麽能出這樣的事呢?這樣一來,林遠航起碼三年是沒時間對付簡寧哲的,而三年後林遠航出獄,他還敢威脅譚飛揚嗎?他還能對付經過三年發展的簡寧哲嗎?

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簡寧哲摸了摸譚飛揚翹起的毛,輕輕笑了。

這些人當初怎麽害死程明義的,如今他就用同樣的辦法還回來!

“別想了,頭都大了吧?”簡寧哲笑著摟住譚飛揚說,“哪有那麽難,林遠航的漏洞實在是太多了,喝酒、賭博、嗑藥他什麽壞事都做,鬧得這麽歡,我看他早晚有一天會吸毒,只是時間的問題。現在他在監獄裏,還能勞動改造一下,吸毒的時間起碼延後三年,多好。”

“漏洞多……也太巧了吧?”譚飛揚問道。

真的太巧了,酒駕剛好撞到人,據說林遠航拼命地在警局裏喊那個人是出來碰瓷結果沒碰對的,但是人都被撞成那樣了,誰信是出來碰瓷的,這也太豁得出去了。林遠航的車又沒有行車記錄儀……好吧,是有行車記錄儀的,只是上車的時候就被莉莉拽掉了,根本什麽都沒有拍到。

酒駕遇碰瓷,逃逸遇交警,還有記者跟著做關於交通安全的節目……不知情的人要說一聲林遠航太倒黴了,知情的人會發現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局。

但是是局又能怎麽樣呢?如果林遠航不酒駕並且在車上色性大發,那人就算想碰瓷也不太可能。而他撞人後要是不走立刻叫救護車的話,也不會碰上做節目的記者,這種情況下,私了也就能解決了。偏偏林遠航什麽不該做的事情都敢做,生生把自己弄到如今這個地步。

如果這一切都是簡寧哲計劃的,那麽他到底了解林遠航到什麽程度,才能做得如此天衣無縫?

譚飛揚沒有問,但是他知道,簡寧哲一定為這件事準備了好久好久,大概就算沒有他的事情也會出手。

仿佛看出了譚飛揚的疑問,簡寧哲摸摸他頭上亂翹的毛說:“沒有你的事我也會出手,只是會慢一點,準備也會更充分一點,不會用這麽蠢的辦法,也不至於這麽著急。”

簡寧哲並沒有說謊話,他現在出手的確是有點急了。這件事他雖然有八成的把握能成功,但還是有兩成不確定因素的。當然,就算不成功也沒關系,一旦出了這種事,以林政平那個愛面子的性格,一定會把林遠航送出國讓他老實一段時間的,到時候譚飛揚的事情也能暫時緩緩。

就算現在一勞永逸也不是什麽好主意,對於簡寧哲來說,只有五年的刑期算什麽,這樣真的太便宜林遠航了。

不過兩個兒子都坐牢了,林政平該著急了吧?大概過不了多久,林啟航就會出獄,到時候就該走下一步了。

收回思緒,簡寧哲將譚飛揚摟住,安安靜靜地抱著他,他不著急,一點都不。

像簡寧哲這種人,一旦擁有了金錢和地位,那就等於給一個兇徒配上了武器,不知道林政平能不能抵擋住他的殺傷力。

譚飛揚沒有想那麽多,這件事簡寧哲或許是利用了他,可也確實幫他解決了問題,林遠航再也威脅不了他,那麽他的過去就再也不會影響到譚飛揚的星路。不管他用了什麽手段,結果都是好的,這就夠了。

至於這其中居功至偉的那個人,拿著簡寧哲給她的病例資料,帶著那個洩露她個人信息的整形醫生助手的名字離開了京市,這之後莉莉會做什麽,與簡寧哲也沒有關系了。莉莉做到了簡寧哲讓她做的事情,她從此自由,與簡寧哲兩不相幹。

事情就這樣簡單地落幕了。

現在是十月份,接下來簡寧哲除了偶爾去參加一下《破軍》的宣傳活動以外就什麽都沒做,他今年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一個真人秀話題已經夠多了,足夠人們盤點一年。年底《破軍》上映,如果明年春天《破軍》真的能讓沈導再拿一部最佳外語獎,那簡寧哲的身價就不是現在能比的了。所以現階段他最好不去接任何片子和廣告,耐心地等待《破軍》之後的名利雙收。

譚飛揚也是如此,剛出道在公眾面前活躍度就這麽高,他微博米分絲都三千多萬了,估計《十八歲的青春》上映後米分絲能突破四千萬,明年還有一部古裝宮廷大戲在黃金時段播出,他完全不需要拼命拍戲,這個時間段最好是好好沈澱一下自己,多學習一點東西,為以後拍戲累積經驗。

一直到十二月份,這兩人都過得非常平靜,譚飛揚每天上培訓班加鍛煉,簡寧哲則是練字練書畫練鋼琴練古箏練武術等等等加鍛煉,他還抽空看點電腦、經濟、金融、時事政治之類的書!他練得東西太多,譚飛揚看到簡寧哲練的東西,整個人都是傻的。

面對譚飛揚的崇拜,簡寧哲卻覺得沒什麽,他解釋說:“我學的都是皮毛,一個人學這麽多東西,就代表他哪一樣都不可能學好。不過對我來說,學得好不好無所謂,我學得只是個形,演員拍戲要了解的東西太多,你不知道自己未來會接什麽樣的角色,多學一點東西總是好的。我剛出道的時候有個前輩,為了拍一部關於特種兵的片子,自己真的去特種部隊待了一年多,那才是真正的敬業,我尊敬他們,也在努力向這些人學習。”

聽了簡寧哲的解釋,譚飛揚能做的只有撓撓頭,轉身更加努力地去學習如何演戲。他現在懂得東西太少,不過他還年輕,可以慢慢學!

兩個人都進入了沈澱期,譚飛揚索性幹脆不讓小張來家裏住了,他和簡寧哲兩個人有小張這個大電燈泡還是挺煩人的。家務都是簡寧哲在做,譚飛揚只有在簡寧哲生病的那幾天幹了點活,剩下時間都在當大爺,簡寧哲也不讓他動手,譚飛揚收拾房間的能力真是不怎麽樣。

鍛煉的時候兩個人是一起鍛煉的,這下譚飛揚也不去健身房了,就在自家健身室和簡寧哲兩個人一起練,反正他家設備全,簡寧哲也挺會指導的。

不過兩個人一起健身的結果經常是健著健著,譚飛揚便流著口水去摸簡寧哲的腹肌,摸著摸著就被人抱上床上,簡寧哲體力特別好,不滾個昏天地暗是絕對不罷休的。

而經過這麽長時間的鍛煉,譚飛揚的腰部力量有了質的飛躍,配合起簡寧哲也比以前容易許多,簡寧哲對此表示滿意。至於譚飛揚自己,當疲勞啦、腰酸啦這些負面感覺減輕了後,剩下更多的就是酸爽,也開始迷上了這種床上鍛煉,從一開始有些害羞到後來變得沒羞沒躁起來。

吃得好睡得好鍛煉充足,加上生活充實,簡寧哲瘦下去的肉很快就漲了回來,身體也健壯了不少。譚飛揚倒是沒壯多少,不過個子居然長了幾厘米,他今年二十二歲,過年二十三,原來真的能竄一竄。

“。”晨起量了身高體重,譚飛揚樂得抱住簡寧哲說,“我真的長高了!原來175現在178,馬上就要180了!”

北方冬天取暖,室內溫度很高,譚飛揚只穿著一條短褲到處跑也不覺得多冷。簡寧哲的視線落在他兩條修長的腿上,滿意地說:“我就說,平時5秒就能從腰摸到腳,現在卻需要6秒,原來是長個了,很好。”

譚飛揚聽了忍不住用膝蓋頂了他一下:“你怎麽現在腦子都想不到別的東西啊。”

“你在這兒我想不到。”簡寧哲摟住譚飛揚,聲音有些壓抑,“你今天是不是不用去培訓班?”

譚飛揚點頭道:“是啊,昨天就結課了,老師說能交的理論知識他都交給我們了,剩下的就是自己努力了。”

“今天沒事做?”簡寧哲挑挑眉,暗示性十足地摸了摸譚飛揚的腰。

“今天沒事做。”譚飛揚眉飛色舞地說,還對簡寧哲揚了揚。

“挺好的,那就今天去馬場吧,你前幾天不是說要去馬場玩?”簡寧哲拍了拍譚飛揚的屁股,“去洗漱,咱們吃完飯就去。”

譚飛揚瞪圓了眼睛,接下來一直到過年他們兩個都沒事做,哪天去馬場不行,非要今天嗎?少爺短褲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簡寧哲見譚飛揚這樣,故意轉身說:“你不去我可自己去玩了,你在家鍛煉吧。”

“餵!”譚飛揚從後面抱住簡寧哲,用臉蹭了蹭他寬闊的後背,爪子伸到前面,用手指撓了撓簡寧哲的前胸,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說,“不管,我不下去了,你就背著我去馬場吧。”

簡寧哲往後一摸,摸到光溜溜的大腿,哭笑不得地說:“你怎麽全脫了?”

“哼!”譚飛揚在簡寧哲腿上拍了一下說,“腿挺長的,不是說腿玩年嗎?這麽長的腿夠我玩一兩年的。你人走吧,腿留下來就行。”

說完竟然真的要自己玩腿,簡寧哲一把將譚飛揚抱起來丟到床上說:“你可真年輕,叔叔過年都三十一了,快要玩不動了。”

“對,按照棒子國的叫法,以後我要叫你大叔了。大叔~~”譚飛揚拖長的尾音被簡寧哲吻得消了聲,清晨最美妙,長個子也非常美妙。

晨起吃了大餐後,兩人還是收拾收拾去了馬場。當然不可能是京市的馬場,十二月份去京市的馬場玩,純粹是活膩歪了想凍死自己。當然是去南方的馬場玩,那裏除了馬場之外,溫泉、球場等一系列消費的地方應有盡有,正好適合去玩。

譚飛揚上了好幾個月的培訓班,早就憋得不行想出去玩,於是培訓班結束第二天就跑去玩了。

當晚才到地方,譚飛揚在這裏有個屋子,直接住了進去。

晚上兩人都很疲勞,只是泡了泡溫泉就去睡覺了。簡寧哲睡覺有個毛病,一定要抱著譚飛揚才行,譚飛揚一開始被隔得有些不樂意,簡寧哲還笑話他,就算不抱著他半夜譚飛揚也會自己湊過來。譚飛揚不信,結果後來發現自己真的是半夜會踹被,把自己的被子踹掉後就會冷得滾進簡寧哲被窩裏,簡寧哲體溫高,他一湊到人懷裏就窩著不動了,睡得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我抱著你睡,還能防止你半夜踹被涼到。”簡寧哲這樣說著,譚飛揚也就同意了,此後兩人只要在一起睡覺都會抱著,慢慢地譚飛揚就習慣了,有時候簡寧哲半夜起夜,沒了懷抱的譚飛揚一下子就會醒,迷糊著睡眼等簡寧哲,樣子乖極了。

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譚飛揚就奔著馬場飛去了。他是真沒騎過馬,腦海中有原身騎馬的記憶,騎術很爛,比不會就好一點點。據說是因為第一次騎馬被磨得大腿皮都破了,原身就不愛練騎馬了,到後來騎術都很爛。

不過這樣正好,譚飛揚就算有身體記憶也運用得不太熟練,原來要是馬術很好的話,他說不定還不敢玩呢。

譚飛揚養了一匹好馬,棕紅色毛發四蹄雪白,毛色鮮亮,一看就是被養得很好。只是譚飛揚太久不來看這匹馬,從一開始也沒怎麽跟它玩過,現在這匹馬已經不認識自己的主人了,跟馴養員的關系反而更好一些。

這匹馬太好,簡寧哲擔心譚飛揚騎不好,就找來一匹溫順的小母馬讓譚飛揚,自己則是跟譚飛揚的馬交流感情。馬非常通靈性,如果沒溝通好的話,它不會願意讓你騎的。

好在這匹馬被馴養員教育得很好,簡寧哲又有耐心,他們很快就熟悉了,紅馬也讓簡寧哲騎上自己的背跑兩圈了。

譚飛揚也騎在小母馬身上“得得”地小跑起來,看著簡寧哲剛爬上馬背還在跟紅馬交流感情,安撫地摸著紅馬的後背,就顛顛地在簡寧哲身邊跑來跑去,十分嘚瑟的樣子。

簡寧哲不理他,專心和紅馬溝通。他耐心實在是好,哄了紅馬兩個小時,這匹馬才和簡寧哲完全熟悉起來,願意載著他到處跑了。

這下子譚飛揚怎麽也追不上簡寧哲了,他還不敢跑太快,只能在後面騎著小母馬傻呆呆地看著簡寧哲和紅馬一起風馳電掣,羨慕得不得了。

見譚飛揚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簡寧哲安撫了一下紅馬後,跑到譚飛揚身邊,一把將人摟過來,兩人共同騎在紅馬身上。

“我帶你。”簡寧哲摟著譚飛揚說。

譚飛揚被簡寧哲帶著跑了一圈又一圈,明明速度極快讓人不安,他卻完全不會害怕,心裏十分平靜。

這無關信任不信任,從過去到現在,簡寧哲都是他的全部。當一個人將全部都擁抱在懷中的時候,他一定是無所畏懼的。

跑了一會兒又教譚飛揚自己在馬上快步跑起來,後來見譚飛揚有點累了,看看時間也該吃飯了,馬都餓了。

譚飛揚從馬背上爬下來,本來想飛奔到餐廳,誰知道一下馬背就慘了,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幹脆合不攏,邁著外八字走來走去。

簡寧哲想笑得不行,不過看到譚飛揚一臉悲憤的樣子,還是決定將笑容忍下去,等之後譚飛揚情緒好一點了再好好笑一頓。

當天下午譚飛揚當然是什麽都沒做,大腿皮都磨紅了,他躺在床上只覺得腰酸背痛,什麽都不想做。這還多虧了譚飛揚這段時間鍛煉得好,身上有肌肉不至於太難受,不然他現在爬都爬不起來。

簡寧哲則是一邊給他擦藥,一邊憋不住想笑。他演技好也不想用在這個時候,擦一下藥看譚飛揚的臉一眼,然後自己偷偷笑一下,譚飛揚被他囧得不行,整張臉埋在床上不看簡寧哲。

擦好藥後,簡寧哲去洗了手,這才把譚飛揚從床上拉起來,免得他窒息在床單中。

“我以為你會騎馬的。”簡寧哲眼中滿是笑意。

“會啊!”譚飛揚大聲說了一句,說完聲音又降了下來,“如果小步跑算會的話,我一直都是會騎馬的……”

見他沒底氣的樣子,簡寧哲笑著說:“是不是覺得騎馬腿太疼了,就沒有堅持下去?”

“嗯。”譚飛揚點點頭。

“那還想好好練嗎?想的話這幾天我好好教你。”簡寧哲問道。

“不想了。”譚飛揚說道,下馬時的樣子太丟人了!

“不學也好,”簡寧哲這次沒有勉強譚飛揚,反而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腿內側被磨破皮的地方,“真正騎馬的人,這裏都要磨出繭子的,我舍不得。真磨出厚厚的繭子,以後就沒法腿玩年了。”

“有繭子你就嫌棄了?”譚飛揚瞪著簡寧哲問。

“不是,”簡寧哲笑著湊到譚飛揚耳邊低聲說,“是我怕自己堅持不了一年就被磨破皮了。”

譚飛揚秒懂,用力瞪他,五哥變了,他已經不是自己當年認識的那個純潔的五哥了!

他瞪,簡寧哲則是完全不避開地回視他,瞪著瞪著兩人之間的氣溫反倒升高了,簡寧哲漸漸貼近,將譚飛揚撩撥得欲罷不能。

然後簡寧哲收手了,自己跑到浴室沖冷水澡去了,據說是心疼譚飛揚,他現在身上酸疼大腿還騎馬磨破皮了,舍不得折騰他。

可是他將譚飛揚撩起來自己跑去洗冷水澡,還不然譚飛揚沾水免得藥被沖掉對傷口不好,氣得譚飛揚直捶浴室門,一瞬間雪姨附體。

簡寧哲你出來啊,你有本事撩撥我怎麽沒本事出來呢!

簡寧哲聽見他的聲音,在浴室裏哈哈大笑,聽到聲音的譚飛揚更生氣了,決定當晚不跟簡寧哲睡一張床了,省得再被人撩撥。

不過半夜睡到一半,還是被人摸到床上,譚飛揚幹脆都沒醒,翻個身就窩到人家懷裏,特別不爭氣。

兩人在馬場玩了十來天,第二天開始譚飛揚就不敢騎馬跑那麽快了,就跟著小母馬一起蹦跶。餘下的時間就是簡寧哲在教譚飛揚玩高爾夫,高爾夫譚飛揚原身摸過一點,覺得是老頭子玩得東西沒意思,就沒再碰過。而簡寧哲似乎無所不能,什麽都會,他從後面摟住他握住雙手幫著打球什麽的,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玩夠了之後,兩人一起回到京市,剛好參加一起《破軍》的首映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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