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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一十五章:萬更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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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一樣的宮殿,正是軒轅景蓮剛剛蘇醒的時候命哪些人修建的,這也是正離著大沙灣最近的一個落腳地,裏面男人與女人正打著火熱,外面一行絕世高手正飛快的朝著這裏飛來。

上古駭骨之上,軒轅華倚坐在中間,閭丘冠竟然占了最為重要的右側,而一旁的是被撿回來的公主和水生,就連赤炎與那小刑子都只是跟在一起浮在半空之上的,要知道這無上的寶座他們是沒有資格去坐的。嗯小刑子是沒有資格坐,赤炎是不屑去坐,一堆深深白骨誰愛坐誰坐,那變態還是躺著的、、、、、、

“我的騎士,有名字麽?喔,我又問錯了,從今往後你的名字便叫騎士。”軒轅華美目盼兮,巧俏倚兮,舉手投足風情萬種。

至於你說閭丘冠,你問閭丘冠,文中所指的閭丘冠。

他瞪著大大的眼睛,直直的望著軒轅華那微微趟開的衣襟,毫不怕沖突了美人的盯著那平的不能再平坦的胸脯,可憐他那剛剛跳動的心便啪的一聲碎了,慘碎在魔域在這個悲慘世界之中,剩下的只有空洞和哇涼哇涼的黑暗。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從上了這獸骨座之後便失去了語言能力了,望著這首次能讓他啞住的胸,想大千世界還有誰能有這麽強悍的能力?

他的一見鐘情呀!

“嗯?不理我麽?”一排貝齒整齊露出。

不說話、還是不說話。年輕的小夥子前方總會有許多要打擊的。

“想讓我將你丟下去麽?”玉蘭的手主動捏住他下巴,之前的感動和歡喜不知道是從哪個旮旯堆裏生出來的,他現在全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聽到這話,閭丘冠慣性的往下一看,黑不見地的感覺,這麽甩下去生死不由天,生死由地呀。再看後面目光狠狠一縮,可憐的達方正被人如同小雞便提著跟在後方,他果斷的表示不想被丟下去。

“我叫閭丘冠,來自佛海大陸。”總算是正規一些的對話了,心中所有感覺被狠狠壓下,閭丘冠竟然有一種一秒之中長大成人的感覺。他的一見鐘情呢?一見鐘情呀。絕世美女是人妖,這就好比你拿著便便當香蕉啃了的感覺是一樣一樣的。

“佛海?姓閭丘?嗤~!”絕世美人又如同絢麗的華光一般笑開了。古老不滅的腦子想了想之後,目光上下打量著他,仿佛要看出個三六九一般。

“閭丘戰的後人,嗯?”嗤,沒忍住軒轅華又一次的笑了,玉蘭手指輕掩住朱唇,笑的搖搖晃晃,跟在身後的小刑子都瞪著老眼,主人你有正經一點麽,再笑你就笑歪了。

“真有這個人?”孰料閭丘冠反應更加驚人,他們家的祖祠裏卻實正大中映處掛著一幅畫,據說那個是他們的第一位祖宗,名字正是閭丘戰。但是所有一切東西裏面都沒有任何記載,佛海大陸所有的歷史上都沒有,他幾次懷疑根本就是編出來的。

“嗤!”噴了,這一次完全噴了。所有人目光冷冷的註意之下,軒轅華毫無形象,一個勁的獨樂,笑抽了他的水蛇腰。

“哎喲,好久沒這麽好笑過了,閭丘戰吶,你的後代嗤~!”你可以一次講完麽,你這是笑出了什麽毛病了麽。

好吧,所有人對軒轅華的形象都不抱希望了,紛紛沈默等著他笑完。

“哎喲,太逗了。”眼角都泛出淚花了。軒轅華目光再一次回到閭丘冠身上,這一次倒是一言不發了。

“你認識他?”閭丘冠揚眉,被人這樣看著很詭異呀,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看著他長大的喲!跟個小蠻牛似的,嘖嘖,就他那樣還成了人族第一戰神。”聲音如同那古老的鐘聲一樣回蕩著。

閭丘戰是多少萬年前的事了,知道你老不知道你老到這個份上呀。閭丘冠盯著他不語,望著那細滑如同豆寇少女一般的肌膚,本質上卻比他們家城門口的老槐樹還要老,那感覺、、、、、、。

“戰神?”其實他也聽說過,只是多少年過去了,這對於閭丘家族來說,聽著已經跟我們聽那封神榜,西游記一樣了,全是神話傳說,根本不存在。

“你們都不知道喲,以前靈力和戰鬥力可都沒這麽多什麽名號稱呼的,什麽戰神、諸神、這些都是人族哪些無聊的人給編出來的,閭丘戰就是第一戰神。”聲音不大卻足以使所所有人聽得到。

戰神一開始只是封號,而且還是他祖先的?這個消息不可謂不驚訝。事實上軒轅華就跟一本最為古老存在的書一樣,裏面記載著許多已經失傳了的東西,沒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也沒有人知道他還能活多久,他的存在對於魔域的人來說,便是與天同在的存在。

軒轅華身上的秘密永遠都不會為人所知,而他確實是與魔域同在的,他給自己算年紀的方式就是以萬為單位,所有在他看來他是十八歲都還沒有的青少年。而他的能力有多強這根本無法探究,你能探究天有多強麽?無人能,只是他身負魔域命脈,就算他再強也不可輕易動手,一不小心牽動了魔域命脈,會引發多大的災難是不可估量的。

再說經歷了多少風雨的他,這些在他眼中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就算是以前兀官琴竽的父親段幹無詡來到魔域,將魔域搗亂成一團他都沒理會半分,過眼雲煙而已,看看他現在在哪裏?還不是消失在燭九陰大陸之上了,開始之時的少年沖勁早就消散無影無蹤了,不說久,就說萬年,萬年之後哪裏還會有其他相識的人與他存在著?

無極存在的寂寞,只有他與山懂,喔還有他坐下的獸骨,這可經常是他的契約獸呢,把自己的契約獸的骨頭做成椅子來坐的人~嗤!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沒想到那小子竟然跑到佛海去了。嗤!看看你後代還不是回來了。”臉的暗然只出現過零點一秒,便一掃而空,軒轅華又輕笑起來。

這人根本就是活該,誰同情他他眼瞎了。閭丘冠瞞臉黑線。

“你帶我去找兀官琴竽。”珍惜生命遠離怪物。

“那妞,她是轉輪王一脈的?真沒想到我的王出去不過二十年竟然把人族的王都拐了回來了,哎喲,我真是好期待喲!轉輪王一脈跟魔王生出的來的小孩會是什麽樣的呢?”

這絕對不是個正常的,閭丘冠臉一撇忍住不去鄙視,餘光之處看著依舊在的赤炎手上的公主,這是她的契約獸,想來他們應該也是在去的路上。

“咦,那肉球是誰?”終於後面的達方被註意到了,但是聽到這話、、、、、、他還是寧願不要註意到他。

“我是巫馬家族的嫡長子。”不是肉球。

“巫馬?這世界太奇幻了。”先是一楞,然後軒轅大美人沒有花枝亂顫,也沒有笑噴而是目光深幽的凝視著遠方感慨著,這日新月異之後長出來的都是歪瓜裂棗麽?

“小芳還在不在呀。”記憶中明明就是個目光端正的美女,怎的幾代之後生出來的是肉球一個的貨色?更別提那低的跟螞蟻有的一拼的靈力,嘖嘖嘖!後繼無人吶你們。

小方?全巫馬家族的人名字後面都是個方字後麽。難道他說的是巫馬家族的哪個傳奇人物祖姥姥一樣的人?那個可以指揮所有動物,只得懂獸語引領著巫馬家族走向頂盛,使得他們家族在燭九陰大陸尊定了位置的那位?閭丘冠的祖宗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小屁孩一樣的存在,叫他祖宗小芳有什麽出奇的。

真的是沒什麽出奇的,漫長的銀河之中不是耀眼的那幾顆的話,他怎麽能看的到,就是看到了他表示也記不住呀。

“不在。”胖子臉上的肉如同橫肉一般,卻又不敢不答,眼前這個人哪怕在他們家族記錄之中,也是在最最變態排行榜的首位的,根本就惹不起。

“還真是都死光了呢。”真心無趣,軒轅大美人你夠了喔,你這樣是會犯眾怒的。

一問一答之間,加上十六人組的功力,他們極快便隨著軒轅景蓮的腳步進入了城堡之中,頗大的城堡之中,哪些之前被軒轅景蓮打到吐血的屬下,正在擦拭弄臟的地方,擡頭之間幾乎要被獸骨的威壓給嚇破了膽兒,他們都是從元宮出來的,自然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這個是什麽,那威壓是什麽,威壓上面存在著的是什麽。

“長老。”不管明處還是暗處的魔人相信此刻全數都跪下了。

“烏煙瘴氣的地方,你們叫魂呀。”不知道自己張開的嘴會吐出更多口水和濁氣麽?軒轅華臉上嫌棄無比。

“王呢。”

“在樓上。”厲主動站起來回答,一行人之中他是最為穩重的。

“嗯?”瞬間無比淩利的煞氣攏罩而下,他需要的答案從來不是在樓上,言下之意是要他去找他不成。

喝!所有人都如同在地獄寒冰之中浸泡著了。

“王帶了女人上去,短時間之內不會出來。”語氣依舊,平緩直敘,果然是培養出為的得力助手,如同機器人一便,不管他怕與不怕,他的態度都已經得到所有人的稱讚。

“房間?”軒轅大美人柳眉微揚,然而他竟然沒有發怒,他腦海之中已經是滿滿的顛龍倒鳳之姿了,沒有時間去裝怒氣。

“還不快給我準備落腳的地方?”回頭話便對著小刑子說了。

“是。”領命而去的老人動作迅速整齊,他已經跟了軒轅華數千年了,一切熟悉到閉著眼睛也能做。

“嘖嘖嘖,真夠臟的,這真是我的王住的地方麽?跟垃圾堆有什麽差別?”目光重點落到城墻之上,除了嫌棄還是嫌棄。

老人一揮手,後面便憑空出現了一批黑袍人,小刑子手上變魔術似的一件又一件的東西出現在手上,那個空戒裏所裝的都是他想到要帶的東西,無數的奇珍異寶,天雪絨毯鋪地,七彩之色夜明珠高高掛起,城堡從內而外被重頭到腳改造了個遍。

原本的黑暗色列被煥然一新,而軒轅華這個大美人便在眾星捧月之下入住了位於最頂層的大間,只因他的寶座太大,必須把一面墻拆了才能進去。

第一天閭丘冠想去找兀官琴竽被擋了回來。

第二天達方心不死想偷偷去看一下被攔住了。

第三天、“軒轅,不要了、、、、快停下、、、、。”“不小心”路過魔王寢室之外的人所不小心聽到的話十有八九都是這樣的、、、、、、

第四天、“天吶,我要死了、、、唔!、你這是謀殺、、、、、”全是讓人一聽便能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第五天,整整五天之後,裏面的聲音終於消失了,運動的折磨聲也沒有了,呃!這些小聲音對於外面這些高手來說,自然是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的,見慣不怪。

房間之內,兀官琴竽臉泛紅色,全身姻紅透徹,加上那些讓人采摘過後的痕跡。嘖嘖嘖嘖!已經是小到毛孔都留下了他軒轅景蓮的痕跡了。

“你個混蛋。”聲音很是沙啞,除了睡覺就是做,昏了醒來就會看到一頭西伯利亞狼再一次撲上來、、、、、天殺的,好累的說,她已經累怕了,只場休息也是需要的吧,吃喝也是需要的吧,也不想想她真的是在戰場上殺敵三天的,呃!是和他對著打了三天。

“嗯,我是混蛋。”妖孽般的眸子緊緊盯著她,柔和的能擠出水來了,不管她說什麽都順著毛去時摸,一邊做自己舒服的事情,整雙眼睛都爽得微瞇著。大手扣住她的腰,兩個人身子根本就是連著的。

“這樣下去我會死在床上的。”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溫溫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胸膛,有些麻有些酥癢,男人立馬就有些心猿意馬。

“乖。”含住發她耳垂,語氣誘哄。

“去死。”這句話她聽了多少回了,去你妹的再做一次,擡起無力的手狠狠的拍過去,尼馬的就跟撫摸一樣的力道。兩人從水池到大床,墻邊,椅子,桌上,這個房間之間哪怕是角落也有過他們的涉足之印了,這可恨男人從上次破處之後,心心念念的全是這碼事,滿身精力無處發洩的忍了這麽久。

她把腦袋放在腳底她就聽他的。

“你想累死我。”眸光帶淚的執控著,事實上高潮的時候她兀官琴竽已經哭了很多次了,眼淚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沒用了。

“我想疼你。”一刻都不想放開,男人孩子氣的緊抱著,怎麽也不想松開,就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完滿很舒服。

“你再不放開我一個月之內都別想再碰我。”利眼瞪過去,啊呸呸呸呸!什麽一樣月?兀官琴竽你墜落了吧,講話不怕被咬舌頭嗎?

“你再不放開我以後永遠也別想我再答應你。”

“琴兒。”男人眼睛滿滿的委屈,明明她自己很爽的呀,為什麽不答應永遠這樣呢。

心微顫,第一次有人這麽喊她,聽了幾天她都覺得心底很是柔軟,那是一種歡喜的柔情。

“別人已經打到你屁股後面了,你快給我起來。否則我說到做到。”小手不再客氣的去推大山一樣的胸膛。

“好吧!”總算被唬住了,大手一撈保持著這個模樣在帶她去水池,只是這一次是真正的清洗了。

水池之中兀官琴竽舒服的瞇著眼睛,一只大手溫柔的撫在她脖子處微微一頓時,力道加大了幾分。兀官琴竽回過神來,那是之前那朵彼岸花所在地。

“以後不可以再受傷。”那血淋淋模樣著實嚇到他了,每次看到她脆弱的模樣,他的心就如同萬箭穿過一樣。

“好。”她也不會再讓自己受傷。

“軒轅?”男人忽地底頭咬了上去,微微的刺痛感,讓她輕呼出聲,身子卻沒有移動,因為這種感覺跟上次他將彼岸花印在她身上的感覺是一樣的。

“吱!”下午之後,終於那沈痛無比的大門打開了。

所有人的眼光都望了過去,好你個蕩婦淫夫,五日,整整五日啊,可算是舍得出來了。

軒轅景蓮穿著黑色金絲袍,兀官琴竽身穿著一件火紅裙罷,兩人一並齊齊走了進來。短短五日城堡之內全部變了個樣一便,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一掃之前暗沈色調,全部換上了奪目奢華的東西。目光掃過所有人的眼神,一個個全是了解的看著她,頓時其厚無比的臉皮不由微微一紅,反射性的半躲到軒轅景蓮身側。、

咳!

這動作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兀官琴竽正好看到軒轅景蓮因她這個無意的動作而心情大好,將之前她那強行打斷他行樂的悶氣一掃而空,兀官琴竽更氣,罪魁禍首亦還敢這麽心情好?手伸到他腰側狠狠的擰了一下。

“吱吱!”水生沖了上來了,這一次倒是安然的待在了她手,緊緊的纏住,唔唔,以後媽媽叫它去哪裏它都不要去了,一定要守在媽媽身邊才行。

至於公主軒轅景蓮他們出來的一瞬間它便記起了那萬惡的腳印,遲凝了一下,便被抱在赤炎懷中根本動不了。

“喲!這麽快?我還以為要等十天呢,我的王可不是有什麽事吧。”軒轅大美人嗤的一聲開口了,那目光便是隨著話落到下半身處,態度很是了解,這麽年輕可別出什麽事呀。

軒轅景蓮眉毛一挑,敢懷疑他?一個個都敢懷疑他?要不是女人死活要出來,他會想出來麽?不行,大手反握,這就用帶著兀官琴竽回去,萬一讓她也誤會了可怎麽辦,一定要回去向她證明自己不僅十天,完全可以一個月不出門的。

“美人要不也去試試看行不行?”兀官琴竽打開他的手,紫眸望向那挑撥著軒轅景蓮的軒轅華。

嗤!

她叫軒轅華也去試試?膽子真夠大呀,這五天時間裏早就夠他們領略到軒轅華的利害了,美麗都是帶毒的,越美的東西越是只可遠觀呀,何況軒轅華這種全大陸也找不出第二個能與之相比的美色,從對等的角度去理解的話,可想而知他毒到什麽程度了。

“我的王,我怎麽敢試呢?”玉蘭手指一晃。

“何況我這個人有潔癖,別人用過的我都不想用呀。”

“我不介意,你也別介呀。”她也好想看看哪個是攻哪個是受呀。

“有什麽事麽?一個個都無聊的呆在這裏幹嘛。”軒轅景蓮又再一次將兀官琴竽歸納羽下,打斷兩個讓他頭痛的對話。

“我的王,這魔域可是你管治的,現在煌蟲已經亂成一遍了。”軒轅華再一次定放他的芳華,有生之年如果見過他的人,只怕永遠都可以避免了媚術的誘惑了。

“我叫你出來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整整五天你也還沒有處理?”好你個軒轅景蓮,難道你就想著自己風流快活完了之後,哪些事就已經被人清理幹凈了?你還有再顏厚無恥一些麽?到底是誰把你教成這樣的呀。

“我以為魔域大亂,你是擔心我才用這樣的法子把我接到身邊好貼身保護的。”永遠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在場的來回在他們之間看著,敢情這魔王就是軒轅華教成這樣的吧?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妖孽邪氣的揚眉,這個軒轅華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有受得了他的人。

“現在可不僅僅是魔族大亂喔,據說人族裏面有個叫兼非邪的已經帶著人族各大世家組織起來的人,正在計劃著攻打我族了。王這是關心我的安危,才說現在丟我出去的麽?”美目之中滿滿的欣慰。

已經這麽嚴重了?這一次所有人都沒有笑了,這可是內外交困呀,連兀官琴竽都楞了,又是兼非邪那混蛋,帶領人族?所有人都是白癡嗎?

“兼非邪?”兀官琴竽反應比任何人都大。

“此件事你不用擔心。”他要把那兼非邪埋在彼岸花的下面作肥料。

“魔族的事才是你的事。”人族的哪些人明明就是沖著她來的,不應該說是沖著她的血來的吧,兼非邪,姨媽血就有得你喝。

“我去打探一下。”達方見兀官琴竽望著他,立馬就表態了,他到燭九陰大陸本來就是為了幫她才過來的。

“我說了不用,這些事交給我就行。”軒轅景蓮很是不爽,他想要的軒轅華幫忙出手,哪貨卻是推了又推就是沒說明,他想讓乖乖待著就行了的兀官琴竽卻很是積極主動。

他這不是廢話麽,仇人來了她當然恨不得馬上出動,補他一刀。

“兼非邪我是要親手殺的。”

“趁著現在大亂,你先去救你爹,他知道一個入口可以進入那空虛之道的,你爹就在裏面。”軒轅景蓮見說不通立馬把軒轅華推了出來。

“你知道我爹在哪裏?”兀官琴竽幾乎是撲了過來,緊緊的靠著獸骨座,目光緊緊盯著軒轅華,已經是極力的忍住不要激動了。

“呃?”他看戲看的正爽好吧。

“說,入口在哪裏。”說話無比的淩利,她早已忘了這個人可是連軒轅景蓮都奈何不了的存在,她竟然敢威脅,這可是千萬年來都沒人做過的,連軒轅華都楞了一下,仿佛看到了什麽從未見過的東西一樣。

軒轅長老不會立馬殺了她吧!所有人定定的看著。

“嗤~!”半響之後軒轅華笑開了,那眼光就像看到了陽光一樣。

“我要是不說呢。”

“說吧怎麽樣才肯說?”手直接伸去勾住那光潔的下巴,舉止之間就像流氓,一副只要你說出來我就能滿足你的模樣。果真是先把兼非邪的事給丟一邊的,需要救人跟報仇同樣很同要,可是報仇是遲早都可以報的,先把她爹救出來才是當務之急,好不容易有一個人有點消息了,她怎麽敢放棄。

“跟段幹無詡那小子真有那麽幾分相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而且都是相信我命有我不由天的,軒轅大美人瞇瞇一笑,慵懶的躺了下來了,胸門大開一副有本事你就采了我呀。

“你見過我爹?你多大?”叫她爹小子。

“他叫我家祖宗小子呢。”閭丘冠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什麽?兀官琴竽再次看向這如同年芳十八少女的男人,長生不老?

“他也叫他小刑子。”達方指著身側的老頭,他是不會像閭丘冠那樣拿著自己家祖先出來說事的。

“你長生不老?”兀官琴竽不驚訝了,只有一確定的感覺,真是長生不老呀。

“不告訴你。”

呃!所有好奇心被狠狠堵住了。

“那你告訴我入口在哪裏。”反正他長不長生也與她無關,她只是從沒見過長生不老的人有一些好奇而已。

“拿上來。”拿什麽?所有人一頭霧水的時候,小刑子卻拿了一把弦烏色通透如墨的琴上來了,真不愧是照顧了他幾千年的人,哪怕軒轅華擡擡睫毛他都能猜到軒轅華在想什麽。

“上次段幹無詡談過一次,我聽著不錯把他放了。這些廢物卻沒有一個能再彈得出,你是他女兒,彈著我喜歡了,我就告訴你。”他還真知道?其實一開始軒轅景蓮只是猜測的。軒轅大美人望著兀官琴竽,整個魔域之中可是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彈得到段幹無詡那水平了,就算去人族抓回來的水平也差強人意,這無趣的生活之中真是一點樂子都沒有呀,怎麽可能這樣就說他變態呢,他只是無聊好不好,大美女很是無辜。

“你想聽什麽?”兀官琴竽望著那絕世好琴,她爹也被逼著彈過?是這把琴麽?

你會彈琴?

一時間所有人都望著她,沒聽說過她會彈琴呀。

“這種動腦的活,怎麽能讓我幹呢,想太多了我怕把入口在哪裏給忘了。”無恥的軒轅華扭頭笑的那樣無辜。

“好吧。”伸手將琴撈入懷中,琴身起碼有五百斤之重,琴弦雖然她不知道是何物,傻的都能看出是絕好的東西做成的。

她一口氣抱著琴,大膽的坐到獸骨之上,將琴至在一個略高的平坦的地方,那應該是一道肋骨。紫眸淺笑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美人,竟然比她娘親還要美,真讓人受不住。

活了多少年的老妖,皮膚真夠好的,她不是傻的在魔域能在軒轅面前這麽囂張的人,應該就是那傳說之中的老不死長老吧,軒轅景蓮是他帶大的麽?還是他親戚什麽的?感覺感情也不是很差的樣子。

這絕對是錯覺,要是軒轅景蓮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肯定大怒,誰跟他感情好了,他可是吃人肉長大的,誰見過有人這樣帶小孩的,他沒死那是他本事大好吧。

“我爹水平肯定比我高的,所有你的要求也要底一些。”手指撥動琴弦,一陣悅耳的琴音如玉落盤一般落入眾人耳中。

兀官琴竽望著軒轅華想了想,紅唇輕啟,緩緩唱道: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

琴聲裊裊,清音飄過,潤珠落玉盤,高低皆仙音,纖手拔垂簾,風谷和蕩響,兀官琴竽音色算絕妙的,加之琴藝不俗,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進入了一個意境之中,隱約之間仿佛人人都見到一個迎風而立的絕世佳人,站於荒無高處,美目盼兮,巧笑俏兮,孤俏身影背後全是孤零零的寂寞,冷清。

剎時間,所有人眼中的絕世佳人面目清晰起來了,那正是軒轅華的那張絕世的面孔,絕世而獨立,絕世而遺立,一人便是一宇宙,孤清寂寥,如同離群孤狼,無所歸處無所去處,飄零隨風,那琉璃色彩之中繁華三千世不過一葉枯秋。

淺唱不知何時停了,纖手也放在琴弦之上,大殿之上一陣寂寥。兀官琴竽望著一個個被她琴音迷住的人,心中好生升起一陣自豪之感,竟也半分的高興不起來,將心中所想彈奏而出,所有人都能聽明白她想要表達的,只是表達的東西卻讓人太過沈重。

不管有與沒有,或者曾經有人想站到他身側陪他白頭,與誰白頭與之白骨,可惜眨眼之後便是那一胚黃土,再看看這上古神獸骨座,也不過留下白骨一堆。

“嗚嗚嗚!”第一個哭出聲的竟然是那滿臉皺褶一般的小刑子,他是軒轅華帶大的,亦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可是他自己無比的清楚,他大限將至了,這個對他來說亦師亦父的主人確依然十八少年模樣,以後誰來照顧他呢?一種千年的習慣使得他失態的哭了出來。

他一哭,所有人都回過神來,心中的悲哀之感卻依舊飄揚著,一雙雙眼睛不言不語的看著坐位之上的軒轅華。

“小丫頭竟然要琴音控制人的情緒。”軒轅華驚訝,因為大家都太過放松,加上又好奇兀官琴竽會彈琴,一開始便是沒有防備的認真聽的,被軒轅華提醒才紛紛醒悟。而軒轅華扭頭一看,一雙雙盯著他的眼睛,閃著淚花含著悲憫。

“哎喲!你們是打算在有生之年幫我哭喪?嗤,我可是不會死的,你們省省吧。”淺淺一笑,一如既往。

“小刑子趕緊把你的眼淚收收,好歹也是個高手吧,不會是被琴間給控制到現在還出不來吧。”

“公主。”閭丘冠是第二個哭的,看著他這個模樣在他心裏越發是覺得他強撐著了。幾日來的苦悶一掃而空,雖然他認錯男女了卻不能改變他那一見鐘情的感覺,從今往後他依然還是他的公主,直到他死去哪天。

“直到我死去哪天,公主都永遠是我心中的公主。”憐憫之感瘋狂的暴溺著,無邪大眸之中滿滿的水紋。

你就這樣把自己終身都賣了?兀官琴竽紫眸瞬間睜開,堅決表示不去提醒。

“放開。”誰知,軒轅華並不收這天掉的餡餅,咬牙道。

“當我是什麽?老子可是男的。”你承認過你是男的麽?戰場認親是沒有人相信的。

“請公主收了我吧。”果真閭丘冠抹了一把淚之後,繼續。

“將他給我帶走。”軒轅華瞪著罪魁禍首兀官琴竽。

“我已經彈完了,你還不滿意?看來還要再彈。”紫眸微瞇,兀官琴竽無視他的表情,繼續道,伸出雙手已經準備繼續了。

“嗤~!”軒轅華不由一笑,給手撫額繼而大笑。

“真是怕了你們這些小崽子了。”語氣之中帶著妥協,不可否認剛剛那一曲他震驚極了,竟然是有人懂他的,原本他表現的這麽明顯麽?段幹無詡倒是生了個好女兒,那琴音便如同一道淺流註入心中,幹涸了多少的心田似乎被濕潤了。

一種從天而降的溫和向他撲來,多少年的結似乎被解松了。摯友變黃土又如何,契約獸變白骨又如何,前赴後繼的河流之中,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史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或生或死,繁衍大地,生生不息。

他長生不老與天同壽又如何,他長生他驕傲,他不死他幸福,老子死了找兒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騎士前赴後繼的來就行。

“段幹無詡那小子說過是從邪瑯家族一個秘境裏進去的,具體位置我忘了。”那小子應該還沒死吧。

“邪瑯家族?”兀官琴竽目光望向達方,他知不知道。

“喔,我回去問問。”他對這個大陸也很是不了解好吧。

“我陪你去找。”軒轅景蓮立即上前走到兀官琴竽身側,好歹你也是魔族之王,現在內外交困,毫不誇張的說已經生死存亡之際,你可以不把不愛江山愛美人表現的這麽突出嗎?這是要做代表餵。

“我的王,你不顧一下魔族,再過些時日你帶著美女都不知道上哪裏找地方存溫了。”全世界只有軒轅華敢這樣調侃。

“你先下來處理魔域的事,我去就行。”連打三天之後,兀官琴竽的責任感都比他要重了。

“我們一起去。”

“你把這些人處理幹凈了再去再我,我在哪邊按兵不動先打聽一下消息等你來。”兀官琴竽堅決不同意。

“你自己想想,先穩住魔域再有地方和兼非邪一決高下呀,到時候將他帶來的什麽人族高手一網打盡。”

“我一個人就能將他們一網打盡。”軒轅景蓮很是不爽,卻沒有反駁她的話,魔域需要他,白癡都能明白這個道理。

“我知道你很利害,但是你受傷了我會心痛的,嗯?你統一魔域指揮這些人去打戰就好啦,這樣不是多一點時間陪我麽。”聲音嬌嗔媚柔。

所有人聽著都不出聲,軒轅景蓮也不出聲,目光熾熱的望著兀官琴竽,這個陪我的理解他已經完全理解到骨子裏面去了,腦海之中全是這幾天的火熱畫面,於是他默認她的安排,短暫的分開得到更多的好處。

其餘魔人三觀碎完之後,便顛覆了,他們魔域最大的已經不是魔王了,而是那瘦小的女人,顯然她的話比王的話更啟作用,他們的王已經完全被控制了,可悲無人敢去提醒。

------題外話------

字數竟然不夠,還差一點點,明天再多更些吧,現在有事了。字數太多了,指出哪裏無法通過可以嗎?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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