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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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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京樂的爺爺使了什麽法子,在我駐留現世快滿五個月的時候,調回指令就下來了。我苦苦思索他是怎麽說服那些家夥的,卻怎麽也不清楚用的是何等借口。隊長的指令明明確確的我腦海裏翻騰著,但我只知道那個50改為1,也就是說我還僅有7個月的時間與那個混蛋廝守了。啊啊,可惡,可惡,可惡!!!

副隊長的冷嘲熱諷話硬生生的在我耳朵邊上繞了幾日,才罷了休。啊啊,隊長與副隊長就不說了,那八番隊與十番隊的兩位肯定是會時不時的拿出這事,在心底嘲笑我的吧。我也不想把他們想得那麽小肚雞腸,可直覺就是那麽說的。

哎哎,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再多也於事無補。還是說說我家京樂吧,段佳琪這個家夥現在可是被他給死死的迷住了,迷住了,迷住了啊,到底他的魅力點在哪?說不上來哎,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裏出西施’!!!他與西施有可比性嗎????沒有,真沒有,有的,只是我喜歡這家夥。

嘿嘿,有他在,駐世期間好玩的事可真是太多了。就如每次番隊那邊傳來虛出沒的指令後,他就一副特沒幹勁的樣子,跟在我後面,吵吵著說打擾人家約會什麽的。真是的,天天膩在一起,就是連工作也是在一起,還這麽抱怨抱怨的,明明就是懶的去嘛!你看哦,哪次到了地點之後,有見過他動刀,人家懶懶的呆在一邊,悠閑的對在工作的我講一大堆的廢話。弄得跟在玩樂一樣,雖然我就是抱著那樣的心情,可在事後還是免不了以打擾我工作為由講他一番。其實,這沒什麽好玩的吧,我怎麽就覺得很有趣呢,嘿嘿,我果真變傻了,傻透了,快熟了都。

就這樣悠閑自在的駐紮現世,心底的不安再次浮起。

啊啊,就在任期剛將滿半年之時,很是偶然的在小蘭家神社附近工作(幾乎是隔三差五吧),就順便在事後去看了下她。那小姑娘也好,一見到我們,就樂得不得了。本來以為人家是想我了,誰知道是跟工作有關,害得我空歡喜一場,伸出去想要抱她的手也僵在半空中。楞在那聽著她一本正經給我講前因後果,京樂在身旁笑嘻嘻的樂著。在小蘭面前我也不便做太多那些個動作,只好由得他笑,哼,笑吧笑吧,早晚有你好看。現在想想,我這可是失算的不得了,因為我不一會兒就忘記這事,弄得往這兒記的時候才想起來,啊啊,後悔啊,不不不,我才不要後悔,明天把這股沒發出的怨氣補上不就完事了嘛。

事情簡單的不得了,有家妓館總鬧幽靈,請了許多的和尚巫女凈靈都沒效果,請了那個陰陽師幾次也沒請到,緣由是煙花之地人家不去,你說說你說說,這是人啊都有三分心氣,看人家這個高到何等地步了。就此算是對那個什麽陰陽師沒了什麽好感,興趣全無。

剛好天色暗了下來,小蘭講那些靈也是只在晚間出沒,我和京樂沒有再多想就瞬步趕往。一路上那家夥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

「不許進那些地方,不許看帥哥,也不許摸他們,還有啊更不許偷聽偷看。」

「知道了,都說了幾次了!」

「可哪次你是聽過我的了!!每次每次都得把你給扛回來,想想我的感受嘛!自己老婆一臉興奮的看人家脫衣服,還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人家辦事,我哪受得了!」

「那你脫給我看,做給我看啊!!」

「你這女人說什麽蠢話呢!」

他滿臉通紅的罵著,哎嘿嘿,這種模式已經重覆了好幾次了,每次去花街都得走個過場,話題的開始就是他最初的那句話,就是下面的話題會隨著更改。

「本來就是嘛!是你說的哎,我是你老婆,那我看老公的身體也沒什麽吧!可你呢,每次都扭扭捏捏的,一點也不幹脆。你說說,除了在小蘭家的那一次,你是讓我看過嗎??與其那麽費功夫,人家有人願意免費脫給我看,順帶還讓我摸,我幹嘛不做!」

「你、你、你、你!」

「說啊說啊,接著說啊,你怎麽不講了!理虧了吧!每次每次都壞我的好事,最虧的就是上次,你說說我剛看到人家吻在一塊,你就好巧不巧的出現,捂住我眼睛不說,還一把把我扛走!!你以為我是願意啊!!!明明是你自願扛我走的,我有什麽辦法!!」

「……總之,這次就是不行!」

「為什麽呀?」

眼看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我還是那樣子的激他,因為好玩嘛!

「我、我、我,我給你看總行了吧!!」

「什麽啊,一副英雄就義的氣勢!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很好色嘛,在屍魂界不是桃花滿天飛的嗎?怎麽就送上門來的,你就是不要呢??再說了,我是你未婚妻哎,看你摸你也沒什麽吧。再有啊!你這副害羞的不得了的樣子,哪像個久經風月的老手啊,簡直就是個純情少年郎哎!讓別人看了去,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啊!你該不會是想把以前的事全給抹了去吧!餵餵,這樣子我不就太虧了嗎!」

正在我繼續叨叨時,一個不留神撞了人,啊,是撞了個魂魄。滿是抱歉的把她扶起,京樂一個勁的在我身後笑,真是,這家夥就那麽喜歡看我笑話啊!

「那個,你沒事吧!」

「謝謝~~」

這甜甜的一聲謝,算是把我的心甜了個遍,要是放在男人身上,肯定是骨頭都酥了吧。乖乖,這閉月羞花的樣兒,簡直是貂蟬在世。我算是看呆了,當年聽皇兄講前朝的位傾國貴妃的往事時,就覺得自己太沒福氣,看那大畫師畫的畫像又實在是無法讓人滿足,今個兒算是讓我了了這樁心願。

「二位有禮了。」

那天仙兒姑娘對我們施了一禮,我呆楞楞的回了之後,才看到她身後跟著一大群的魂魄。哇噻!我震驚了,連這個也有頭頭嗎!!

「我等兩位很久了。」

天仙兒姑娘對我盈盈一笑,心啊,蹦蹦蹦的亂跳起來。要不是我有了身邊這個家夥,說不不定期真會對這個姑娘動心,哎哎,真是慚愧啊,百合之路我是從未想過,現在居然覺得說不定還有點那麽些可能。俗語說的好,愛情啊,是沒有緣由滴。

「等我們?」

「是啊,媽媽桑回來之後告訴我們,不日將會有兩位大人前來為我們了結心願。」

「這可有點麻煩呢,親愛的。」

京樂小聲的在我耳邊說著,吹過來的氣算是把我的魂給勾了回來。定了定神,這才對她扯出個笑容。

「這樣啊,那好吧,不過呢,先準備個房間吧,我們一個個來。」

「好的,請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不遠處的一家店面之內,京樂往我身上靠緊了幾分。

「你呀,回魂了沒?對個女子還能發呆那麽久,真服了你了。」

「哎呀,說什麽呢,人家好害羞的哦!」

「你!真是個怪胎。」

「嘿嘿,也就只有這個怪胎配得上你了~~~」

正扯著他手臂撒嬌,就聽到那姑娘嗤嗤的笑聲。有些尷尬的回首,她也沒說些什麽,帶我和京樂進了那間店。一路上,京樂死死的把我護在身旁,也不知道是怕我看到什麽。切,就算是在這種地方,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外面做吧!心裏正抱怨,就到了房間,還算幹凈,只是脂粉味兒重的很。我剛準備去打開連著庭院的門,卻被那天仙兒制止。看她一副羞紅臉的樣子,我也算是多少明白了些,乖乖的坐回京樂身旁。

「那麽,我們開始吧。」

「餵,你打算怎麽做啊?明明在外面解決了不就好了,幹嘛這麽大費周章的?」

「哎?不是你太閑了嗎?我這是給你找事做啊!」

「我什麽時候說我閑了?」

「哼,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一旁閑得發慌,無聊的往湖裏扔石子!」

「我那是,哎?不是你說要看我打水漂嗎????」

「切,我什麽時候說過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玩!好了好了,看人家客人都來了,你就乖點吧啊!」

他氣呼呼的扭頭過去,不再看我。趁著面前小姑娘不註意,偷偷捏了捏他的手,居然沒反應,不是吧,真生氣了!可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只好拍拍他的手,然後開始了工作。

「不管你有什麽心願,只要看這個鏡子就行了,這樣就能實現願望了!」

我一臉興奮的從懷裏掏出寶物,放在矮桌上。斜眼看到京樂一副吃驚隨即冷抽口氣的樣子,心下得意了幾分,這可是我的妙招呢。

「只這個鏡子嗎?」

「當然,打開看看吧。」

「雖然做工很是精致,可是,真的能實現我的心願嗎?」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寶物哦,快試試吧!」

「好吧……這什麽也沒有啊——」

看著化為點點光芒的靈,我舉著淺打對著京樂咧嘴一笑。

「怎麽樣,這個計謀好吧!能消磨少爺您的時間了嗎?」

「你可真是……明目張膽的騙子。。。」

「哼,這個世界本身就滿是謊言,也不差我這一個騙子。比起什麽也不說,就直接蓋章,這樣不是挺好的嘛!再說了,人家都那樣說了,我也只得這樣滿足她們小小的心願了。」

「隨你了。」

推門而入的魂魄,在看到我們閑暇的樣子之後,微微一笑,行了一禮之後,之前的步驟開始重覆。當然,盡量讓她們好奇或是讓她們一味的盯著一個地方看,趁其不備快速出擊。不知道是不是我現在出刀的速度快了許多,那些靈體沒一個有所察覺。直到最後一位,我才明白她們的願望到底為何。

「啊,都送走了嗎?」

「當然。」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

看著不住對我道謝的天仙兒,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我,還是有點羞恥心的吧。。。

「大家都很害怕,生著的時候無法從這裏出去,死了之後也還在這裏徘徊。還好店裏的媽媽桑幫大家想辦法,這才得以解脫,沒有誰想死後也被這裏束縛。」

「咦?你是說,她們都是無法自行前往極樂??」

「嗯,有個和尚師傅說過,我們死前對能否脫離這裏太過執著,才會在死了以後被困住,無法往生。」

啥???搞了半天,人家就是要找我們魂葬的啊。哈,哈,哈,我這是辦的什麽蠢事啊,真是自作聰明過頭了。京樂偷偷的捏住我的手,對我做了個微笑的表情。啊啊,這家夥又開始幸災樂禍了,真是,真是讓人郁悶啊~~~~

辦完事情回去的路上,他還一個勁兒的笑我。氣得我直往妓館裏闖,當然,沒有成功。可是效果是收到了,他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再怕我跑了。哼,早乖點不就行了。

就在我哈欠連天想要快點回去睡覺的時候,番隊的指令又叫了起來。啊啊,還讓不讓人休息了!氣哼哼的趕到地點,萬分不爽的看著正追著一個小男孩跑的虛,憤憤的撥刀,只消一下就在小男孩身後送走了虛。小男孩一臉崇拜的看著我,正準備說些什麽,我的刀柄已經貼上他的額頭。本以為就這樣算完事了,誰知道,虛的靈壓並未完全消失。從山旁陰沈茂密的樹林裏,飛速的竄出幾個黑乎乎的大家夥來,呀,乖乖,亞丘卡斯!不知何時,京樂已經撥刀站於我身後,真的那麽難解決嗎?本來迷糊著的腦袋這下算是清醒起來,哎哎,至於那麽認真嗎。

「怎麽今天來勁兒了?就這幾個家夥而已,你是緊張兮兮做甚?」

沒等到他回答就已飛身用掌劈向為首的那個,骨質瞬間碎裂,哀號聲也隨即消失。

「混蛋!!臭女人,今天我要第一個吃了你!!!」

說完,那張大的嘴已射出虛彈,來不及閃身,迅速發出赤火炮抵消,在他還未發應過來之時,腿已踢入那骨面之中。此時我已不再猶豫,用較之白打速度要快的鬼道解決了另外兩個。

輕輕的落地,踩到的地面剎時給我一種虛假的感覺,四下安靜無比,本應在身後的京樂不見了蹤影,連靈壓也消失的幹幹凈凈。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月亮,一切都隨之披上一層朦朧和黑暗,樹影重重間,黑壓壓的影子充滿視野,有什麽在那裏蠢蠢欲動。

「出來!」

叱咤之下,左側的灰暗的草叢中傳來一陣極為輕微的響動,視線剛對上,眼前的黑暗中多了一絲亮色。

「什麽人!?」

一身白衣的華袍男子倚樹而立,那絲光亮就是由他手中的那盞燈帶來。不,那不是燈光,那種柔和美麗的光芒不是世間的燈火把能擁有的。有種溫柔的感情從那裏面傳來,是來自心底最深處的感受,每個存在都具備那種本能。用什麽詞來形容好呢??溫暖?溫柔?美好?美妙?純潔?純凈?還是其他?一切用於讚美美好字眼它都當之無愧。愛,那是愛,被許多人類忽略的本能。

如果是這樣,那閃耀著的應該就是靈魂了吧。到底是如何提取出來的呢?這種純度用一般的方法是無法做到的,稍有不慎,那個魂魄可是會被毀掉的,無法再進入這個次元的輪回。眼前這個家夥很是危險呢,那周身所散發出來的瘋狂氣息已經讓我無法動彈。照這情形來看,我該擔心的不是京樂,而是自己了呢。

「我等你很久了呢,小姐。」

陰郁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那應當是百步距離,在此刻只是擺設。我——贏不了這個家夥,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感到身體在發抖,那是心所帶來的恐懼,第一次有這種體會。不不不,不是這樣,是靈魂在懼怕,她並非首次遇到這個人。

「餵!佳琪!醒醒!回神了!」

咦?星星在天空之上調皮地對我眨著眼睛,那輪圓月也溫柔包圍著我,清亮的光從樹影間射下,很是明朗。

「你幹嘛!痛死了,別拍了!」

「嚇死我了,你呆在那裏幹什麽啊!」

「我呆在這裏???不是你不見了嗎?」

「我不見?開什麽玩笑,你甩下我跑去耍酷,一個人把那幾個家夥全都解決了,做為後援的我當然只能站在這兒看老婆你的英姿了!」

「嘴貧的功夫倒是不錯!」

「說真的,老婆你可真是強啊,我看這輩子是沒機會英雄救美了!」

「沒關系,美女救英雄也不錯嘛!」

說著就順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那些剛剛發生的,就當做一場幻覺吧。我不能去深究,那樣只會加速我的消亡,靈魂那樣告訴我,是的……是靈魂告知我的,不止這些,還有那些從我口中說出,而自己原本不可能知曉的話語。

氣氛正好,那個煩人的東西又叫了起來。

「我說,今天這是怎麽了,聚會嗎啊!從早上開始忙到現在也不消停!」

「工作就是這樣,再說了,不是老婆你選擇的這份工嘛!」

「切!」

咂咂嘴,不再理會已經和番隊聯系上的京樂。無聊的看著灑下的白色月光,發現遠處的樹下有個什麽東西在動,哦,兔子哎兔子!笑瞇瞇的跑過去,一把抱起那只可愛的白兔,樂呵地揉摸著那光潔柔順的皮毛,這小家夥萬分乖巧的窩在我懷裏,涼涼的夜裏有個暖乎乎的東西在真是好極了。

「什麽?!……怎麽可能!我們剛剛還在工作哎!……都說了不可能啦!……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吧,這個地方虛的靈壓剛剛才消失。……肯定是我們解決的了,不然你們以為是什麽人做的啊!」

抱著兔子走到京樂旁邊,很想聽聽是什麽事情讓他氣乎乎的那麽激動。

「在在在……開什麽玩笑!我說,你們的腦袋裏都想些什麽齷齪事情啊!!我怎麽可能做那種事情!……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啊!……餵!餵!餵!餵!別把我說得跟你們一樣啊!……餵!誰一年四季都在發花癡了啊!!!」

「怎麽了?」

扯扯他的衣袖,好奇的看了看鏡面上起伏不定的波動,想聽聽那邊說些什麽,可京樂卻一下舉高手臂,裏面傳出來的聲音被微風吞噬掉。

「餵!到底怎麽了?」

「……你,真的想知道??」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

「好好好,耳朵靠過來……」

他對著我嚼了半天舌頭,我終於聽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噗嗤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太好玩了,真的假的!!!餵餵!這可是我到屍魂界這麽久,聽到的最好玩的事情哎!!!居然……哈哈,居然聽了場直播!!!笑死人了!!!」

「你小點聲。」

「為什麽啊?你不覺得好笑嗎?哎哎,聽起來夠刺激吧,那可是比親眼看到更讓人激情澎湃的啊!怎麽樣,感覺如何,真想看看那些人的表情!!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想起來就想笑!!!哈哈哈……」

「怎麽感覺……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嗚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最好笑了!!!說起來,我的鏡子真的沒了哎!不會真的是落在妓館了吧!!哈哈哈……」

我不停地抹著眼淚,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一下了坐到了地上,懷裏的兔子趁機跑掉。太好笑了真是,應該是妓館裏的媽媽桑撿到後放到那間屋子裏,對了,蓋子肯定沒有蓋上,所以才會那麽快的接上線,哎喲,不行,笑死人了!!真是巧死個人咧,怎麽就剛好做那些事情的時候被接上線呢,怎麽就剛好有人用那間房了咧,怎麽就剛好被媽媽桑收起來了,怎麽就剛好落下了吶。

哈哈哈,笑死個人了!!!止不住了,哈哈,那些聽了人家辦事直播的家夥們到底怎麽樣了啊!讓副隊長發那麽大的火,哦!不會是真的點上火了吧!吼吼吼!

「啊啊,不行,戳到笑點了,再笑下去真會死人了!冷靜冷靜,我得冷靜!嗯嗯,冷靜下來,啊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再怎麽想也還是想笑啊!!」

「行了行了,快點起來吧!那邊的家夥們氣的都準備拔刀往這兒趕了。」

京樂一把抓住我正激動地拍打著地面的手,想要把我拉起來,卻是白費力氣。

「哈哈哈,笑死人了,啊哈哈哈,要是那邊能夠看到的話,該有多好玩啊!嘻哈哈哈……笑笑笑死人了!哎喲哎喲,肚子好痛啊!啊哈哈哈哈……」

實在是止不住了,笑得我都抱著肚子躺到地上了,啊,頭磕得好痛啊,可、可還是好好笑哦!不行了不行了,喘不過來氣了,哈哈,再不停下的話真會死啊,哈哈,笑笑死了。

樂極生悲,這個詞到底有多少人真正的理解我是不知道,但是親身體會過的人應該是畢生也不會忘記這外成語的吧。我也是,從很早以前就知道,所以,快來幫我停下啊,救命啊,再笑下去是真會死的啊。

終於,在我努力又努力的冷靜之下,總算冷靜了。努力克制著想要再次變彎的嘴角,和京樂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怎麽樣,你未婚妻的眼睛很大吧!可愛吧!迷人吧!」

「嗯」

「嗯?!餵,太隨意了吧!」

「是。」

「是?!什麽是,你是對哪個是啊!」

「當然是我未婚妻的眼睛很大,並且超級迷人可愛。」

「你是在敷衍我嗎?啊?你這家夥是覺得把我吃得死死的了,不怕我跑掉了嗎?啊,難不成,現在是處於磨合期?啊!天吶!!親愛的你千萬不要討厭我,千萬不要覺得我很煩人,千萬不要拋棄我!!」

「唉!你這又是在玩京樂春水與段佳琪的角色互換游戲嗎?」

「……」

「好了,別鬧了,得快點把聯絡器取回來,再出麻煩的話,恐怕我們隊長都要吐血了。」

角色互換,真是個好詞,雖然這家夥是跟著我這個半現代人學的,可現在聽起來怎麽就是覺得這麽刺耳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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