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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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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回到神社時已經月亮高掛,七夏看到我們也沒有一絲吃驚,只是訝異的看著我們緊牽在一起的手。掙紮肯定是有的,但是很無力。他可不像我,所做的決定根本就不可能改變。

「傷怎麽樣了?那個小姑娘哪裏去了?」

我故作輕松的找著話題,卻見他一臉古怪的看著我。

「傷?情況你不是都知道嘛。小姑娘哪裏去了,這還用問嗎?這麽深更半夜的,總不可能睡在這裏。」

我故作鎮定的表情僵了幾僵之後,軟了下來,輕哼了幾聲坐在軟墊上看著他。

「七夏五席,受傷的人說話不要那麽沖,好不好?」

故意戳著他今天受傷的地方,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倒是旁邊某人看不過去,硬是把我的手扯了過去,使勁握在懷裏,瞪著我不說話。那表情,像極了老婆外遇被逮到的老公。

「既然有京樂前輩(因為某事結下的梁子,此處為諷刺)在,應該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了,一切就拜托了。」

說著,他對京樂行了一禮,然後盯著我猛看。

「怎、怎麽了?」

我趁京樂發作前,快速的問了出來,他卻不領情,仍是盯著我看。眼見京樂就要發怒,他才慢條斯理的說出了讓我郁悶的一句話來。

「眼睛好紅,像兔子。」

「哈?是嗎?哈哈,可能是天氣不好,啊,對,是沙子吹到眼睛裏了,啊不是,是下午工作的原因,太疲勞了,哈,哈哈。真是累呢,在現世工作,你這些年可真不容易啊,七夏。」

「蹩腳的理由。惹女人哭的男人,最差勁了。要不要考慮和我在一起?」

他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出令我心臟停止跳動的話來。太,太,太誇張了吧,我,頂多是今天救了他一命啊,難道,是要以身相許嗎?就在我認真思考,並且漸漸露出笑容的時候,某人發飆了。

「她是我老婆!!!你最好死了這條心,趕快回隊裏找理沙吧,她現在可是被許多男性求婚了呢。」

「唉?我怎麽沒聽說!」

「哼,別忘了我是誰,那可是你叫我前輩的理由吧!」

京樂得意洋洋的說著,在他的反擊下,七夏的表情漸漸陰郁起來,不一時,就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的看著我。

這可是赤果果的誘惑啊!!!完了,興奮起來了,小心肝雀躍無比啊!!!這下子,可真正成為了極品喲,極品,男人不經意的柔弱可是能改變他的屬性的!!看得我眼睛都直了,正當我氣血上湧之時,京樂一把捂住我的眼睛,然後就是他獨有的霸道的吻。暈暈乎乎間,他們的談話繼續起來,不過,這家夥發起火來還真是不顧場合,嘿嘿,真是讓人愛死了。

「她是我的,你這些招術還是用在其他女人身上吧!!」

「耶?生氣了,京樂前輩你還會生氣,真是稀奇哎!」

「這麽說只能證明我們的關系還是很差!」

「有嗎有嗎?」

「餵!!不就是一不小心拉了一下理沙的手嗎,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是一副記恨的樣子啊!!!」

「咦,你說什麽?我都不記得有這回事了哎!京樂前輩提醒的還真是時候。」

要配合嗎?這家夥折騰了這麽一天,多少也是我的錯,還是放過他吧,畢竟我也很累了,困得要命。

「七夏啊,你在這裏的房間是哪個啊」

「哎?」

他看著我,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

「京樂前輩這次可真是撿到寶了呢。房間的話,就在這間和室向前左拐的第二間,小蘭知道你要回來,特意重新收拾了一間出來‘反正是我家的神社,不用客氣’她是這麽說的。不過,京樂你的房間嘛……」

「我跟她一起睡!」

「啥?」

「唉?不是吧,這裏可是神社唉,讓人看見不好吧。」

「除了靈力強的,哪有人會看到啊!」

「嘛,要是讓小蘭知道了,只怕會把我們都轟出去。我看京樂你還是再另外找地方住吧。」

「只是一晚上又不會出什麽事!」

京樂的那句話已經成功的把我鎮住,呆呆的想著那句話,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可又覺得沒什麽問題。

當我知道了爭論的結果,是在他牽著我的手回到房間以後。呆呆的看著他放下背著的小小行李包,然後自顧自的開始寬衣解帶,嘴裏還說著,要不要泡溫泉之類的。

回過神來,他已經換好浴衣,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可我只覺得後背發寒,直覺的向後退去。

「你怕什麽?」

說著伸手要來拉我,被我躲過。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笑容有著說不出的暧昧色調。低頭不再看他,慶幸著自己剛剛跑神,要不然一個大男人在我眼前更衣,真不知道我會是做出何種反應。眼看著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向後退著的腳已經踢到拉門,心頓時慌了。雖然我也是個新新時代的女性,什麽樣的事情沒聽過沒見過,可要是真的讓我去做,多少有點接受不能,總覺得太、太快了點吧。

「等、等、等一下啦!!!」

雙手剛想要把他推開,卻被他一把捉住,眼睛含笑地看著我越來越紅的臉。

「先放開我了!!那、那個總不能你給我換衣服吧!」

果真,他聽了之後,呆楞了一下,我趁機抽回手來,溜出與他之間的狹小空間,一把撲到小蘭已然鋪好的被褥上,用棉被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這下子應該沒問題了吧,我的小心肝今天這麽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折騰,到了晚上就讓我消停會兒吧。困意早把我折磨得不行,半天了又不見他有所行動,頓時放下心來,閉上了眼睛呼呼睡去。

一夜無事,睡得很是舒服。身旁有個熱乎乎的東西在,軟軟的暖暖的,不自覺又抱緊了幾分,臉不停地蹭在那很是光滑的布料上,嘴裏不停的嘟囔著好舒服啊好舒服。這小蘭家的棉被真是好貨色啊,用這麽上等的絲料與細棉,真想再多窩在這裏一會兒啊。想著想著還是睜開了眼睛,工作啊工作,既然選擇來到現世,這就是不可避免的,啊啊,有些想念在屍魂界那種游手好閑的日子了。

屋外的陽光透過紙門照了進來,眼前的白色布料很是顯眼,不自覺的又摸了幾下,覺得有點什麽不一樣。正疑惑,卻聽到那再熟悉不過的呼吸聲從頭頂傳來,小心翼翼的望了過去。京、京、京樂!!!好家夥,我這這是在做什麽啊,正想把手臂從他背後抽回來,卻看到他正在回望著我。啥啥啥時候醒的,額頭開始冒起了冷汗,緊張的連呼吸都變得快要停止。

「醒了?」

他很平靜的說著,就像是這樣子已經是家常便飯一般。

「啊、嗯。」

低下頭睜著眼前的白色睡衣,雙手依舊抱著他,不敢輕舉妄動,總得搞清楚這是什麽狀況吧。哈,哈哈,雖然明擺在眼前了,可還是得弄清楚,我是啥時候變得這麽沒神經了,抱著個人睡了一晚上都沒察覺嗎?不對啊,以往就算是睡的再沈,屋裏有點動靜我都會知道的啊。

「想什麽呢?」

他那帶著絲慵懶的話輕飄飄的傳進耳朵,我很幹脆的放棄了思考前因後果,雙手很自然的擁了擁他,額頭緊貼在他的胸前,心裏凈想著就這樣子放開豈不是太虧了。嗅著他身上獨有的香味,嘴角咧開微笑,桃花和這個家夥很配呢。

「還真是出乎意料的乖巧啊!」

帶著調笑意味的話語再次飄下,想不出如何反擊,只得手指用力在他後背的腰際掐了下才算解氣。

「昨天晚上說去泡溫泉是騙你的,這種地方哪有什麽溫泉啊。」

「啥!」

「本來嘛,誰讓你咋天晚上看到七夏以後一個勁的失神,我會吃醋是理所當然的啊。」

「這吃醋的反應可真是異與常人啊!!」

「嘛,嘛,比不上老婆的一半。」

「哼,說起來,你昨天晚上是什麽時候鉆進被窩的,我怎麽就一點印象也沒有!」

「哎?這麽說來,以前的那幾次你也不知道啦!!!」

「以前?那幾次?還有以前!並且還是好幾次!!!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什麽個情況啊!!怎麽身為當事人的我一點也不知情!!!!」

我憤憤的仰起頭,結果和他的下巴碰了個正著,痛的我小小的叫了一聲,他也算貼心,輕輕的揉起了我腦袋上被撞疼的地方。

「早知道這樣子,就留到你醒過來了,像這次一樣多好啊!」

「快點說啦!!」

「好好好,真是急性子。好好,我說我這就說。算起來這次已經是第五次了,除了生病的那三次和昨天晚上,就是前天你喝醉的那個晚上了。哎,有這麽個不設防的老婆,我可要操碎心了。」

「那天是你送我回去的?」

我滿是驚訝,難以想像居然是京樂送我回去的,照這麽說,我那天的所做所為他也知道了。

「不然你以為是誰啊!!!收到伊勢隊長的傳信,我急急的趕去,你呀,像只沒骨的章魚一樣趴在地上大睡,隊長室裏一屋子的酒氣,也沒見伊勢隊長生氣,只是淡淡地說讓我送你回去。我剛把你抱起來,你就死死的纏在我身上,怪不得那幾個家夥不敢送你回去。哎,想想就覺得生氣,你到底是長個什麽腦袋啊!!!喝得爛醉還往男人堆裏鉆,你不把自己當女人看,不代表別人沒那個心思啊!還有啊,給你脫外衣的時候啊,你啊,笑得跟個什麽一樣,你知道我是什麽感受嗎啊!你倒好,給我來了個不知道。如果說是別的男人的話,你也是那樣吧?!」

聽著這一長串的抱怨,我只得呵呵的傻笑,原來那夢裏的桃花香是這家夥啊。

「別給我裝傻了,你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還有啊,明明每次都是我一在你身邊躺下,就主動鉆了過來,兩只手臂還纏得比什麽都緊,現在卻在這裏說什麽沒印象這種鬼話!就算是身為男人,也不能這樣被你誣賴吧!」

「是是是,少爺您說的是,小的我在這兒給您賠禮謝罪了。」

說罷,身體向上躥了躥,手臂攬住他的脖頸,擡眼看著一副郁悶相的他,輕輕的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嘛,這樣就行了吧,別再生氣了,好不好嘛!」

他用手捂住眼睛,做出個萬般無奈的表情,只是嘴角銜著一絲微笑。

「真拿你沒辦法,就只這一次,下次再犯可沒這麽簡單了啊。」

「是是是,未婚夫說什麽就是什麽。」

「不許再叫未婚夫,趕快給我改口!!!」

「哎?那叫男朋友?」

「不對!!」

「小春春?」

「!」

眼前他就要發怒,我這才說出一個想了許久的答案。

「春水。」

「哎!你有笨到這種地步嗎?算了算了,這個也不錯,反正早晚都要改過來的,就先這樣將就一下吧。」

「餵!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哪裏笨了啊,你才是笨蛋,不止笨還蠢!!!」

「有這麽兇悍的老婆,我是多麽幸福的一個死神啊!!!」

就在我對他發動手掌攻勢之時,拉門被唰的一聲打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

我慌裏慌張的起身,托昨天晚上沒有換下死霸裝的福,在來人的眼裏我並沒有太狼狽。隨便的扒拉了幾下衣服和亂蓬蓬的頭發,對著小蘭扯著笑容。可她依舊處於當機的狀態,眼睛和手指保持著初時的模樣,直直的瞪著我們睡著的鋪位。

京樂慢悠悠的起身,把我從身後一把抱住,對著小蘭打了個哈欠說道。

「哈啊~~~小姑娘,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們要換下衣服。」

小蘭只是直直的向後退了幾步,身體依舊是那副硬邦邦的模樣。我正準備說話,卻被他捂住嘴巴,拉門也被他單手關上`。

不待我說話,他就把我拉了過去,打開昨天他帶著的小包袱,從裏面抽出一件繡有粉色桃花的紅底和服。我正驚訝,就聽見他笑呵呵地誇獎著自個兒。

「怎麽樣?高興吧!我就知道你會高興,我啊,可是特地給你帶過來的。怎麽樣,快點有所表示,感謝你這偉大的相公吧!」

說著,俯下身子,臉向我面前一伸,不再言語,只是一個勁的笑。見他這樣,我只好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表示他所說的感謝。順勢從他手中抽出和服,扭身不再看他,心一個勁的亂跳,不知道是起什麽哄。

「幫我換衣服。」

心還沒有恢覆平靜,他就貼了過來,摟著我不停地撒著嬌,說什麽既然已經是未婚夫妻了,做這些事也沒什麽之類的。我拗不過他,只得紅著臉給他寬衣解帶。兩手抖個不停,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腰帶解了下來,那扇拉門就又被推了開來。這下換我定在當場,沒臉見人了。

「怎麽了今天這是,一個個都不知道敲門了?!」

京樂磁性的嗓音還著些不悅的色彩,我埋在他胸前,一個勁的低著頭,不知道他是什麽表情。雙手還維持著放在他腰間的姿勢,像極了在擁抱一般。得了,就是因為這個,被來人又恥笑了一番。

「喲,二位一大清早的就粘糊起來了。嘖嘖,小蘭的叫聲可是把這個神社一半以上的巫女就請來了,你們這樣子,不怕被她們圍攻嗎?」

「你是覺得傷好得差不多了,想再找事多躺個幾天嗎?」

「哎喲!不妙,我這跑得太急,傷口又崩開了。小蘭,快些幫我把血止住,別再管這對膩乎的情人了。」

門再次被關上,遠遠的還傳來七夏跟小蘭開玩笑的聲音,說什麽不在屍魂界談情說愛,非得跑到現世粘粘糊糊的,本來還擔心會出什麽事了,沒想到這才第一天就出了這麽檔子事,諸如此類的廢話。

聽得他們走遠,我才松了口氣,腦袋直直的撞在他胸口,雙手纏在他的腰上,不想亂動。

「怎麽了?剛睡醒就又累了?你這要是讓七夏知道了,說不定又怎麽說呢。」

「行了,別吵,安靜會兒。」

他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下巴輕靠在我頭頂,雙手也懶懶的放在我背上。時間就這樣靜靜的走著,屋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一縷陽光透過門縫曬了進來,在淩亂的被褥上拉出長長的一道金線。使勁嗅著他身上的桃花的清香,心裏肯定著這家夥昨天晚上肯定跑到什麽地方洗了澡,才會在鉆進被子裏的時候讓睡熟的我沒有察覺。

半晌之後,在他懷裏亂蹭了一番才松開已經發酸的手。不等他說話,就利落的給他除了衣服,欣賞著大好春光。

「你、你、你,這個,那個衣服……」

眼看著他的臉上浮現薄薄的紅色,我這才慢悠悠的把他放在矮幾上的衣服拿了過來,半是有意半是無意的騷擾著他。我確定我的眼光真是不錯,這家夥肌肉雖然不是很顯眼,但也是有的,一眼看上去就是很壯實的感覺。雙腿修長,也怨不得人家高了我那麽許多。肌肉摸起來光光滑滑的,很是舒服,與他手心裏的那種粗糙加繭子的一點也不一樣。就在我眼睛與手掌並用,想要更細致的打量他時,他卻一把抓過我手裏的衣服,背過身去,自己穿了起來。

「怎麽了!餵!你這家夥,我穿得好好的,你這又是發什麽少爺脾氣啊!!!」

我亂扯了半天,也沒有成功,只得在他耳朵邊上亂叫。好玩的是,他的耳朵居然紅通通的,還有他那因為緊張而亂動的喉結,都讓我那一向喜歡捉弄人的心再次激情澎湃。

看著他氣呼呼的整著衣服,我一把蹦上矮幾,剛剛好與他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嘴角咧開笑容,一把抱過他,微微傾身,在他耳朵輕聲的說著些有的沒的,然後感覺著他的身體一下下的僵硬起來。我適時的在情形對自己不利之前收手,看著他紅紅的臉頰,笑得格外開心。

「嘻嘻,真好玩。」

說著,就對著他的臉頰親了幾下,跳下矮幾,自顧自的開始換上那套紅楓送我的和服。剛把外衣脫了下來,身邊就一陣風刮過,接著聽到拉門咚的一聲關了起來。

「年輕真好啊!」

不由得吐出由衷的感慨,套上那身讓我心情也染上靚麗之色的和服。說是和服,和前朝的衣服也差不了太多,與在現世時看到的日本和服根本就不一樣,看來,還是有漫長的進化史啊。穿起來很是輕便,也十分利於行走,戰鬥起來的話也不會有什麽影響。滿心歡喜的梳著頭發,看著銅鏡裏的家夥眉飛色舞的。

收拾妥當之後,剛要踏出門框,眼角就瞥見端坐於門外的京樂,他正百無聊賴的看著院子裏飛來飛去的蝴蝶,聽到動靜後扭身看我。笑瞇瞇的回著他,然後擺了個pose轉著圈,完了問了聲,感覺如何。

「很好看。」

說完,低下頭不再看我。慢慢騰騰的跪坐在他身後,伸出手臂攬住他的脖頸,一只手胡亂的揉著他那一頭亂蓬蓬的卷發。

「親愛的,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麽嗎?」

他怔了一下之後,搖搖頭。

「我啊,最喜歡kiss了!」

「?kiss?是什麽東西?」

他這才扭過頭來看我,稍稍坐直了身體,向著他的嘴唇印了下去,完事後,嘴角勾起微笑。

「就是這個。」

語畢,向著他的唇再次壓了下去,來了個深吻。我本來就很好色,像哥哥、皇兄都是人中之龍,長相身材人品那都是一等一,只可惜當時礙於種種不合理因素,以至於到了這段十分正常的戀愛之中,才有了充分體現我這一面的機會,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哎哎,反正我還是一心想要讓他走,如果因為這樣子分了也好,嘿嘿,就這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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