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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六 神雕俠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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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軍退了兵, 襄陽城內的百姓官兵一陣慶祝,聲音極大, 吵得謝箐睡不著覺, 她只能爬起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當她聽說蒙古軍退兵了的時候, 還不太相信,但當她爬上到襄陽城的城墻上,看見一路平川的北方天際隱隱發出的彩色光時,才想到了蒙古軍真的可能退兵的原因。

那是青、黃、赤、黑、白,五色光芒,五光齊現想彩虹一樣很漂亮,因為隔得很遠,所以並不耀眼,這五色光只出現了片刻, 就消失無蹤了。

郭靖和黃藥師等人都沒見過這五色光, 紛紛猜測這是什麽現象, 只有謝箐驚呼一聲,連忙拉著黃藥師爬上城墻最高處往遠處望,才很確定的說:“這是五色神光!”

黃藥師並不知道什麽是五色神光, 疑惑問:“何為五色神光?”

“此時說來話長,待空閑了, 定與你細說。”謝箐暫時沒時間跟他解釋《西游記》的故事,猜想說,“獨孤大俠定是去請了外援了!”

她這話剛說完, 原本退回去十幾裏的蒙古軍也消失了一大半。

黃藥師驚道:“這是哪裏來的妖法?”

謝箐說道:“這不是妖法,是仙法,以前我和你一樣,打死也不相信世上有神仙妖怪的。”

黃藥師瞧了她一眼,想起來她們不同的任務,問:“你們兩個,是不是又過去什麽不可思議的地方了?”

“我們能去哪兒,就見你的次數最多!”謝箐趴在城頭,一直遠遠望著北方,期待獨孤求敗的出現,黃藥師問她話,她也沒心思回答,這些年經歷了好多劇情,光黃藥師一個人就占了四個,就見他的次數最多了。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黃藥師想翻白眼,心裏想著可不就屬我最倒黴。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閑,那五色光就消失了不見了,正當謝箐要將雕兄喊來,親自去南陽瞧一瞧,那究竟是不是獨孤求敗請來的朋友,就見襄陽城上空的白色流動的雲忽然變成了緋紅色。

那流動的雲漸漸聚攏,變成了一只展翅開屏的大孔雀。

渾身發著金光,美麗又高貴,十分耀眼。

襄陽城中的人看見之後,都忍不住發出了陣陣驚呼,紛紛問道:“這、這是?”

那只孔雀仰著高貴的腦袋,又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人形,就那樣高高的飄在雲中,渾身都發著金光。

人們只能遠遠的看著,那人的樣貌也看不清晰,只能瞧見他身上披了個大長披風,那披風在金色光輝下隱隱泛著五色光。

他微仰著頭,神態就像天上的帝王一樣,俯視著地下一群凡俗之人,優雅又高貴。

這人別人不認得,謝箐卻認識,這是當初在西游記劇組裏認識的孔宣,有這麽個大靠山在,還怕哪門子蒙古軍啊。

她開心的一直站在城頭揮手,大聲道:“孔宣!孔宣!”

黃藥師見她如此興奮,內心非常震驚,說:“你認識的果然都非常人!”

謝箐湊到他身邊,小聲說:“我偷偷告訴你,這是獨孤大俠的親兄弟。”

黃藥師聽不太懂她的話,但就這飄在空中渾身發著金光的人,肯定是神仙佛之類的人物。

要說謝箐認識神仙,那也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這時候,才有那從懵逼的狀態裏反應過來的人,楞楞的指著天空問:“那、那是神仙嗎?”

他這一問,忽然間就想炸了鍋一樣,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有那在書上研究過神仙妖怪的,忽然間驚呼一聲,喊道:“菩薩!孔雀菩薩,是孔雀大明王菩薩!”

“是菩薩!”

“菩薩保佑!”

菩薩這兩個字傳開之後,襄陽城中有那信佛信菩薩的都跪下開始拜菩薩,一時間眾人跪了一地,看的郭靖等十分懵,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走到黃藥師和謝箐身邊詢問應對之策。

“孔宣,你快下來吧,別秀了。” 謝箐瞧他秀技能秀的全城的人都要拜他了,趕緊朝著他招手讓他下來,然後想起了一件事,臉色微紅的朝他大喊,“孔宣,我要和獨孤成親了,你不來參加嗎?”

孔宣聽到這話,才朝她看了一眼,揚起唇角笑了笑,他並沒有點頭回應,只長袖一揮,就見那金光漸弱,緊接著原地消失不見了。

他消失之後,那金光也就消失了,天空中聚集起來的那些緋紅流雲也都散開了。

白雲飄散,露出蔚藍色的天空,微風輕輕吹著,襄陽城下也變得空曠無人了。

剛才就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謝箐瞧著他瀟灑的離去,不留一點痕跡,托著臉失落道:“你瞧,他不理我。”

可以說孔宣是這個世界上,獨孤唯一一個親人了。

黃藥師瞧了她一眼,說道:“他不理你不要緊,反正現在整個襄陽城的人都知道你要成親了。”

謝箐臉色微紅,道:“我說是這麽說,但實際上卻完全沒有頭緒。”

襄陽城的危機就這麽解了,城裏的人都說著‘菩薩顯靈’開始歡歌笑語的慶祝起來。

那剛剛拜完菩薩的兩兄弟,還在討論著剛剛關於菩薩顯靈的事情。

弟弟說:“菩薩顯靈了,保佑我們平安,我們一定要在襄陽找處風水最好的地方,給菩薩修一處道觀。”

哥哥說:“不行,不能在襄陽修,我算是看明白了,襄陽這地方現在太不安全了,不管誰要造反誰要打仗就先打襄陽,我們要是把菩薩像修在這裏,那些蒙古韃子吃過菩薩的虧,幾百年後肯定還會想法設法的要把菩薩像砸了,咱們不能讓菩薩受著委屈。”

弟弟問:“那咱就不修了?”

哥哥滿臉激動的說:“修,必須修,還要修成一座大佛,全身都是鍍金的那種,但不能修在襄陽,而是要找個又安全風水又好的地方。”

弟弟連忙附和:“對對對,大哥還是你考慮周全,咱到時候要修只孔雀嗎?”

哥哥堅決道:“不行,要修成人像的菩薩,這是救苦救難的孔雀大明王菩薩。”

“那咱過幾天就去找地方?”

“明天就去!”

“……”

謝箐瞧他們滿臉興奮的要去給孔宣蓋廟蓋道觀,心想他現在可真是出了名了。

黃藥師並不在意他們要建什麽孔雀觀,只想著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就是謝箐和獨孤前輩的親事。

謝箐站在城頭翹首以盼,黃藥師正跟她說了說當年他嫁蓉兒時的情形,謝箐就點頭聽著,反正上了年級的黃藥師,就喜歡幹這種當月老的事,當年只見了一面的程瑤迦和陸冠英的婚事就是他主持的。

黃藥師的年紀現在都當姥爺了,謝箐尊老愛幼可不敢像當年一樣懟他了,更不能跟他說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則定要被他用一句‘狗屁不通’給懟回去。

正當這時,白雲間終於傳來了陣陣雕鳴。

謝箐沿著城墻擡眼一望,發現雕兄正從雲間飛來,獨孤求敗一身黑衣長袍站在雕兄身上,衣袂飄飄,款款而來。

他剛剛跟著孔宣將他用五色神光收走的人,又送回蒙古草原去了。

沒有血流成河,從哪裏來回哪裏去,這最好了。

謝箐瞧著他終於回來了,內心萬分激動,忙朝他揮手,一襲紅裙,十分耀眼。

獨孤求敗跟她對視,笑了笑,從雕兄的背上輕飄飄的落下來,正好就落在她身邊。

謝箐見到心上人平安回來,激動的剛想展開雙臂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黃藥師給拉住了。

黃藥師說:“哎,先別急著抱,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你倆今晚就拜堂成親吧,成親之前還是別急著親熱了。”

“今晚?!”

獨孤求敗和謝箐都是一怔,沒想到他也這麽著急。

黃藥師很堅決,說:“不錯,就是今晚!喜上加喜,獨孤前輩,難道你不願意?”

獨孤求敗面上極力的保持鎮定,一本正經的說:“雖然時間有些倉促,但也不失一件美事。”

“哪裏來的美事!”謝箐急道,但黃藥師見獨孤求敗同意了,就不由分說的將她從城頭拉了下去,態度很堅決。

“就這麽定了!”他一邊走一邊囑咐城下指揮的郭靖說,“靖兒,獨孤先生立了大功,你先招呼他去你的府邸休息片刻,我待會兒有事和他商議。”交代完後又對謝箐說,“說話就要算話,不能抵賴了。”

謝箐自然想起自己剛剛在襄陽城頭對孔宣大喊的兩句話,臉色微紅,只得放棄掙紮。

黃藥師此時,儼然就是一幅老父親的語氣做派,他聽謝箐說自己沒有頭緒時,就知道她又要猶豫,所以就幹脆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把正事給辦了,省得一拖再拖。

謝箐被他稀裏糊塗的拉到一處寬敞的府邸中,還叫來了洪七和歐陽鋒等人趕緊準備成親用的東西,並讓黃蓉給她找身出嫁的喜服來。

然後謝箐就被黃藥師不知道從那裏找來的喜婆拉著,又是刮面,又是盤頭,又是點胭脂,又是穿喜服的,還不忘臨時學習學習成親時的註意事項。

這一切來得太快,就像是風婆婆刮得龍卷風,這一日,謝箐稀裏糊塗的就成了待嫁的新娘。

獨孤求敗跟著郭靖來到他的府邸,早有王重陽在一側陪伴,也給他講一些成親的事宜,甚至還包括一些入洞房之類的私密話題,聽得旁邊的全真七子一臉懵逼。

祖師爺你不是個禁欲的道士嗎,怎麽對成親入洞房這種事知道的這麽清楚!

王重陽在全真七子面前,喜歡面無表情的板著張臉,弟子們心裏雖然滿是疑問,但誰都不敢開口問,連丘處機這急脾氣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跟獨孤求敗交代完之後,就帶著全真七子出去找黃藥師和歐陽鋒準備酒席去了。

他前腳剛走,孔宣後腳就出現在了獨孤求敗的房間裏,手裏還拿著一套喜服,這套喜服做工十分華麗精美,一瞧就知是無價之寶。

還有一件是給謝箐準備的,他已經找人去送給謝箐,而獨孤求敗這邊還需要他親自來囑咐。

孔宣將那件新郎的喜服抖開,說道:“這兩件喜服是織女用天邊的彩霞織出來的,裏面還縫了月老的紅線,是天上地下都獨一無二的,你們兩人結成了這場親事,前生今世的命運都會糾纏在一起,永遠分不開。”

獨孤求敗瞧著那件喜服,難掩心中激動,似有千言萬語要說,最後只笑這說了句:“多謝。”

孔宣將喜服親自給獨孤求敗換上,最後幫他將腰帶紮緊,發現這衣服不瘦不胖正合身,兩人都很非常滿意。孔宣手掌輕輕一翻,變出一朵大紅花來,給獨孤求敗系到胸前,獨孤求敗穿慣了黑衣,此刻穿上一身大紅色喜服,顯得他整個人都年輕了很多,更顯英俊儒雅。

“真精神!”孔宣滿意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挑眉小聲說,“加油新郎官,我都等不及要帶著我的小侄兒去天上逛一圈了。”

獨孤求敗被他說的臉色微紅,說:“這還要看阿箐……”

“主要是看你自己。”孔宣大笑著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就拉著他出了門,走向宴會廳,邊走邊大聲說道:“今日是我弟弟的大喜之日,誰都不許灌他的酒,要是誰耽擱了我抱侄兒,我可饒不了他!”

王重陽和洪七公等人瞧見獨孤求敗到場,紛紛起身聚過來賀喜。

傳杯弄盞,花簇錦攢,好生熱鬧。

喝過一輪之後,有人喊了一句‘新娘子來了’,就見黃藥師拉著謝箐手上的紅綢,就將她領來,謝箐身上穿著大紅的裙子,頭上戴著紅蓋頭,手上拿著紅綢子,慢慢跟著黃藥師走來。

周圍的歡聲笑語仿佛都遠去了,謝箐只能瞧見自己紅鞋子的腳尖,一步一步的走向前。

她很緊張,緊張的心臟直跳,為了緩解這種緊張的氣氛,她就在心裏跟老賈說話,但老賈一直沒回她。

直到黃藥師將她的手放到獨孤求敗手中,她的心跳才逐漸平覆了下來。

接下來的流程很簡單,兩人朝著天地拜了三拜,就這麽順理成章的拜堂成了親。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見證,眼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孔宣等人很著急的就擁簇著他們進了洞房,大家知道獨孤前輩這麽大年紀了,好不容易娶了個小嬌妻,實在是不忍心打擾,所以各自心照不宣都沒有去鬧他們的洞房。

拜堂流程稀裏糊塗的過後,謝箐已經坐在床上,周圍的聲音漸漸變得安靜,只能聽見呼吸聲,她的心又開始緊張了。

轉眼房間裏就剩下了兩個人,她蓋著紅蓋頭誰也看不清,偏偏獨孤求敗也不出聲。

謝箐忍不住在心裏請教老賈說:“老賈,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麽?”

“我、我可能有點不太對勁……”老賈說話結結巴巴的有些難為情,並不是因為他在別人的新婚房間裏難為情,而是因為他的系統似乎出現了點問題。

游戲玩家和劇情裏的人物結合,原本就有不可估知的後果。

就是因為老賈也不知道,等會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所以才難為情。

在這時候,獨孤求敗已經走到謝箐面前,攥著她的手,謝箐一緊張,立刻忘記了和老賈的談話,全身的註意力都在她身邊這個人身上。

獨孤求敗已經輕輕的坐在她旁邊,很溫柔的挑起了她的紅蓋頭,但見紅蓋頭之下,美人低著頭,白皙的臉蛋帶著羞澀,白裏透紅,燦若玫瑰,嘴上塗了唇脂,紅的誘人,叫人見了如癡如醉。

美人一擡頭,眼波流轉,只微微一笑,便叫人春心蕩漾,亂了方寸。

獨孤求敗的氣息開始混亂。

此時此刻,任何情/欲都無需再忍耐,因為這美人已經成了他的新娘子。

他輕輕擡起謝箐的臉,對著那紅唇,不由分說就溫柔的吻了上去。

這是王重陽教他的,洞房裏男方一定要主動,王重陽說,平日裏再強勢的姑娘,在這時候都是喜歡心上人對她霸道、強勢、勇猛些的。

“等……”謝箐也沒想到獨孤那麽溫柔的人,怎麽會什麽話都不說,開始的這麽突然,她說等等並不是覺得洞房花燭的時候兩人睡一覺不好,而是終於覺得老賈說的有點不對勁了是什麽原因了。

她用力的推著獨孤求敗的胸膛,想讓他先暫停一下。

但‘等等’兩個字還沒說完,就被獨孤求敗推倒在床上了,那個吻的力道也加深了,根本不讓人好好說話。

眨眼之間,兩人的喜服也已經褪去,坦誠相待了,獨孤求敗長袖一揮,床頭的簾幔掉落了下來,遮住了一片春光。

謝箐真的想喊暫停,但已經停不下來了,狂風驟雨已經開始了,她只能用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在心裏質問:“老賈!你是不是給我裝備人了!”

沒有人應答,也沒有人做出激烈的反抗。

老賈很識時務的死機了。

仿佛是在說著:看吧,這就是不可預知的後果,技能都是系統隨機裝備的。

裝備誰誰倒黴,你說說這種情況下是個男的誰能承認!

謝箐也已經沈浸在這狂風驟雨之中,她想著,已經這樣了,停不下來了。

要不然……就算了吧,別說出來了。

畢竟她還要和獨孤大俠作一對人人羨慕的神雕俠侶呢。

作者有話要說: 獨孤求敗:……還好我什麽都不知道。

謝箐:沒人承認算了。

黃藥師:絕對不是我,也不是洪七,我們一直在一塊喝酒喝了一晚上。

洪七公:我可以和黃老弟互相證明。

陸小鳳:也不是我,我忙著給我兒子唱歌哄他睡覺呢。

花滿樓:不是我,我澆了一天花。

西門吹雪:我思考了一天人生。

原隨雲:一個傻子在唱歌哄我睡覺,他唱歌實在太難聽了,我覺得我活不到月底了。

無花:我從頭到尾就活在臺詞裏。

包大人:別看我,地府裏很多案子要結呢,我沒時間。

展昭:懵,不是我,我幫大人查了一天案子。

白玉堂:也不是我,我找了展昭一天麻煩。

沈天君:看我幹嘛,我都投胎了。

王憐花:也不用看我,我跟美人兒纏綿了一天,美人兒可以證明。

李尋歡:別看我!我還是個孩子!

令狐沖:也不是我和風師叔,我們研究了一天獨孤九劍。

風清揚:是的,我也不會褻瀆祖師爺,和祖師爺夫人的。

東方不敗:為什麽不是我!為什麽不是我!!!

孫大聖:看什麽看!老孫忙著取經呢!打了一天妖怪!就大鵬雕那點本事,老孫還治不了他?

太白金星:我串了一天門,月老可以給我作證。

大鵬雕:我都轉世了,不用考慮我了,好了,現在讓我們看看誰還沒出現。

胡鐵花:我能舉報嗎?

獨孤求敗:住嘴!阿箐就是阿箐!就算她偶爾裝備了別人的技能,她也還是阿箐!不要挑事!

pps:說在最後的話:

終於寫完啦,先撒個花,這篇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需要改進,但我最初的初衷就是想讓大家看文時笑一笑,開心開心,以後也會一直保持這個輕松的風格~~缺陷我會繼續改進~

感謝一直留言陪我的小天使們,你們的留言是我的堅持的動力,愛你們每一個人~~麽麽噠~

咱們新文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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