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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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正是。”我拱手說道。
“嗯，你父吳道邪曾經也是我葬魂閣傑出的英才，只可惜.........”
說道這裏，他沒有接著說下去，讓我有些疑惑。
“你能加入葬魂閣秉承你父親的遺志實在是非常好，不知道這次的考驗你可抓住夢魘？”
葬魂閣主問道。
我來不及思慮太多，趕忙將夢魘乘上。
“夢魘在此。”
我將夢魘遞上去，又退回來。
“好，既然抓住夢魘，那就算完成考驗，現在，你正式成為葬魂閣天門弟子，希望你秉承天地正氣，除魔衛道，將我葬魂一派發揚光大！”
葬魂閣主說道。
“謝閣主。”
終於加入葬魂閣，正式成為弟子，我的內心還是有一些小激動，拱手說道。
“人魂子，從即日起，你便可以教授他我葬魂一門的術法，希望你能早日將他教養成才。”
閣主對周道源說道。
“閣主放心，我一定全力教導。”
老頭的回答不鹹不淡。
“好了，你先下去吧。”葬魂閣主對我說道。
我一楞，這就下去了？也不給個信物啥的？況且，我還有事情沒說呢。
“閣主，弟子有話要說。”
看了一旁的白池一眼，我拱手道。
“哦？你有什麽話？”
葬魂閣主疑惑的看著我，其他門主也分別將目光投過來。
我看了看周道源，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來應該是默許了我的想法。
“弟子在考驗中抓捕夢魘的時候，無意中發現夢魘和白池有關系，在抓捕過程中，白池曾讓我放夢魘一條生路。”
我將心中早已組織好的話說出來。
上一次和周道源一起來葬魂閣的時候，就是因為白池從中作梗才導致我沒通過考驗，我當時就說過，一定會找回這個場子，這就是契機。
我轉過頭瞥了白池一眼，只見他低著頭，神色陰沈，不知道在想什麽。
“哦？有這樣的事情？”葬魂閣主顯得有些吃驚，但是這表情在我看來，連個業餘演員都不如，難不成他早就知道？
我有些奇怪。
“白池，吳平安說夢魘和你有關，你可承認？”葬魂閣主看著白池問道。
讓我意外的是，白池一步踏出，沒有辯駁一句，道：
“回閣主，弟子承認！”
見他承認得這麽痛快，倒是讓我很奇怪，這家夥看起來可不像是這麽有擔當的人。
“真與你有關？你可知罪？”
葬魂閣主說道。
“弟子知罪，弟子管教不嚴，導致用氣血鍛煉的夢魘偷偷逃脫，危害人間，險些釀成大禍，請閣主賜罰。”
白池單膝跪地，畢恭畢敬的說道。
聽到這裏，我頓時恍然，我說這家夥怎麽承認得這麽爽快，原來是想把這明明存心做出的事情給轉化為無心之失。
這樣一來，他受到的責罰無疑會減輕很多，果真打得好算盤，可我卻不會讓他這麽容易得逞。
“閣主，事實不是............”
“平安！”
我才剛開口，周道源立馬喝道。
“過來！”
他朝招手，讓我過去。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是這舉動顯然是讓我別再說下去，為什麽？
我很不明白，但還是聽從他的話，沒再說話，走到他身旁。
“師傅，為什麽...........”
“別說話，看著就是。”周道源出言打斷我的話頭。
我心中很是憋屈，他明明知道真相，為什麽不讓我說？
只見站在大殿中央的白池側頭看我一眼，面露不屑的笑容。
“先前你匆匆進來說有事稟報是什麽事情？”
葬魂閣主問白池道，我這才想起白池先前的舉動。
“啟稟閣主，夢魘從我手中逃脫數天，危害數人，剛開始我並不知情，今天才發現，才剛一發現我便立馬過來請罪，這才得知，夢魘已經被吳師弟抓住。
這讓我松了一口氣，索性沒有釀成大禍，但是卻是弟子的疏忽，先前我要稟報的事情就是想讓閣主賜罪。”
白池說著，一副痛心疾首，潛心悔過的樣子，看得我直作嘔，沒想到這家夥的演技倒是挺好。
若非老頭不要我說話，我非得站出去揭穿他！
“原來是這樣，夢魘作惡，你雖不知情，可這夢魘終歸是你祭煉出來，責任還是要歸咎到你身上。”
葬魂閣主說著，那魂字派大長老卻開口道：
“閣主所言甚是，夢魘作惡，白池難辭其咎，但是念在他先前並不知情，在得知情況後又積極認錯，古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閣主責罰太重，難免寒了門下弟子的心。”
他這話的意思擺明是為白池求情了！
只是不知道葬魂閣主要怎麽判。
“黎長老此言有理，我也不責罰太重，姑且滅殺這只夢魘，罰你閉門思過一月，你可有異議？”
葬魂閣主看向白池。
只見白池低頭拱手：“弟子沒有異議。”
我心中大恨，這夢魘至少也害了三四人，而且明顯是白池故意為之，只是滅殺夢魘，讓他閉門思過，這責罰未免也太輕了！
我忍不住要走出去說出真相，卻被老頭一把拉住。
“別動。”
他淡淡的說道。
明明知道白池為非作歹，卻不能說，到底為什麽？
我真想大聲叱問老頭，可就在這時，我見葬魂閣主輕輕一捏，手中的夢魘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噗！”
與此同時，單膝跪地的白池不知為什麽，嘴中竟然吐出一口鮮血，原本紅潤的臉，此刻變得蒼白如紙。
我大感驚奇。
“行了，責罰已領，回去閉門思過吧。”夢魘灰飛煙滅，葬魂閣主大手一揮，說道。
“弟子領命。”
白池說完，站起身來，只見他身子一陣搖晃，仿佛脫力一般，停了一會兒，才向外走去。
“大家都散了吧。”
葬魂閣主朝眾人說道。
“你先出去等我，我一會兒出來。”周道源對我說了一句，然後便走向閣主，不知道他找閣主什麽事，我也沒過問，徑直走出葬魂殿。
白池走得並不快，走到葬魂殿外的臺階，身子沒站穩，竟然直接摔下去，好在早有人站在下面接住他，才沒讓他摔在地上。
“少主，你沒事吧？”
“少主，你怎麽樣？”
那七八個弟子和白池穿著差不多的衣衫，想來是他的同門，專程來接他的。
“我沒事.......”
白池的聲音很虛弱，只見他被人扶著，轉過頭看向我：“吳平安，這件事兒完不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因為已經習慣。
“臭小子！走著瞧！”
他的師兄弟個個看我如仇人一樣，撂下這句狠話，將白池扶走了。
沒一會兒，老頭從葬魂殿走出，看了我一眼。
“走吧。”
說著，他便朝外走去。
“師傅，剛才你為什麽不準我站出來，你明明知道那夢魘是白池故意放出去的用來祭練萬魂棺的！”
我跟在老頭身後，忿忿說道。
老頭沒說話，徑直往外走，我追在後頭：“你為什麽不說話！先前你阻止我總該說出個道理吧！”
我很不明白老頭的用意。
走出葬魂閣，老頭終於停下腳步看著我，緩緩道：“很簡單，白池不能死，或者說，有人不希望他死。”
“死？這和死有什麽關系........難道.........”我突然想到什麽，難以置信的看著老頭。
“看到剛才白池的狀態了麽？”
老頭問道。
“嗯。”我點頭。
“那夢魘乃是白池的一部分人魂所化，閣主滅殺夢魘，相當於摧毀白池三分之一的人魂，現在他已經身受重傷，修為也大打折扣，這個懲罰對他來說，已經夠了！”
老頭說道。
我說白池剛才怎麽一下變得那麽虛弱，原來受了這麽重的懲罰，我怎麽會知道，滅殺夢魘，會對他造成這麽大的傷害。
“其實誰都知道真相，你真當葬魂閣的閣主和各門主都是笨蛋？”
老頭盯著我。
我沒說話，而是看著他，相信他肯定還有話說。
“葬魂閣門規極嚴，最忌心術不正之徒，按照白池的罪行，要是處罰，就算不死也得被廢去修為，他是陰門門主的兒子，陰門門主和閣主關系匪淺，不說別的，看在陰門門主的面子上，閣主也不會讓他死。”
聽完老頭的話，我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先前他攔著我不讓我說話，感情處罰白池完全就是一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我要是說出來，就像趕鴨子上架，讓閣主下不來臺，就算閣主最後處罰了白池，那我...........
知道了真相，我都不敢再想下去。
老頭阻止我原來是為我好，我現在才知道，頓時有些歉意的看著他。
“師傅..........”
“不必多說，你知道就好，記住，在葬魂閣中行走，多做，多看，少說話。”
老頭說道。
“知道了。”我點頭道，沒想到在葬魂閣中還有這種潛規則，看來以後得多註意。
一念及此，我有想到這次的考驗，頓時覺得奇怪。
“師傅，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早在我進行考驗之前就知道夢魘是白池放出去的？”
老頭沒說話，看樣子是默認了。
我去！
我心裏大罵，這葬魂閣的黑水也太深了吧，他們明知道白池將夢魘放出去作惡，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借用這個給我制定考驗內容。
讓我將夢魘抓回來，即敲打了白池，又借此將我收編給我恩惠。
從頭到尾，他們都在充當老好人的身份。
白池被罰，他定然不會記他們的仇，他只會記住我，只會以為是因為我才讓他被罰的，我和白池的梁子看樣子是徹底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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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裏，他沒有接著說下去，讓我有些疑惑。
“你能加入葬魂閣秉承你父親的遺志實在是非常好，不知道這次的考驗你可抓住夢魘？”
葬魂閣主問道。
我來不及思慮太多，趕忙將夢魘乘上。
“夢魘在此。”
我將夢魘遞上去，又退回來。
“好，既然抓住夢魘，那就算完成考驗，現在，你正式成為葬魂閣天門弟子，希望你秉承天地正氣，除魔衛道，將我葬魂一派發揚光大！”
葬魂閣主說道。
“謝閣主。”
終於加入葬魂閣，正式成為弟子，我的內心還是有一些小激動，拱手說道。
“人魂子，從即日起，你便可以教授他我葬魂一門的術法，希望你能早日將他教養成才。”
閣主對周道源說道。
“閣主放心，我一定全力教導。”
老頭的回答不鹹不淡。
“好了，你先下去吧。”葬魂閣主對我說道。
我一楞，這就下去了？也不給個信物啥的？況且，我還有事情沒說呢。
“閣主，弟子有話要說。”
看了一旁的白池一眼，我拱手道。
“哦？你有什麽話？”
葬魂閣主疑惑的看著我，其他門主也分別將目光投過來。
我看了看周道源，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來應該是默許了我的想法。
“弟子在考驗中抓捕夢魘的時候，無意中發現夢魘和白池有關系，在抓捕過程中，白池曾讓我放夢魘一條生路。”
我將心中早已組織好的話說出來。
上一次和周道源一起來葬魂閣的時候，就是因為白池從中作梗才導致我沒通過考驗，我當時就說過，一定會找回這個場子，這就是契機。
我轉過頭瞥了白池一眼，只見他低著頭，神色陰沈，不知道在想什麽。
“哦？有這樣的事情？”葬魂閣主顯得有些吃驚，但是這表情在我看來，連個業餘演員都不如，難不成他早就知道？
我有些奇怪。
“白池，吳平安說夢魘和你有關，你可承認？”葬魂閣主看著白池問道。
讓我意外的是，白池一步踏出，沒有辯駁一句，道：
“回閣主，弟子承認！”
見他承認得這麽痛快，倒是讓我很奇怪，這家夥看起來可不像是這麽有擔當的人。
“真與你有關？你可知罪？”
葬魂閣主說道。
“弟子知罪，弟子管教不嚴，導致用氣血鍛煉的夢魘偷偷逃脫，危害人間，險些釀成大禍，請閣主賜罰。”
白池單膝跪地，畢恭畢敬的說道。
聽到這裏，我頓時恍然，我說這家夥怎麽承認得這麽爽快，原來是想把這明明存心做出的事情給轉化為無心之失。
這樣一來，他受到的責罰無疑會減輕很多，果真打得好算盤，可我卻不會讓他這麽容易得逞。
“閣主，事實不是............”
“平安！”
我才剛開口，周道源立馬喝道。
“過來！”
他朝招手，讓我過去。
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是這舉動顯然是讓我別再說下去，為什麽？
我很不明白，但還是聽從他的話，沒再說話，走到他身旁。
“師傅，為什麽...........”
“別說話，看著就是。”周道源出言打斷我的話頭。
我心中很是憋屈，他明明知道真相，為什麽不讓我說？
只見站在大殿中央的白池側頭看我一眼，面露不屑的笑容。
“先前你匆匆進來說有事稟報是什麽事情？”
葬魂閣主問白池道，我這才想起白池先前的舉動。
“啟稟閣主，夢魘從我手中逃脫數天，危害數人，剛開始我並不知情，今天才發現，才剛一發現我便立馬過來請罪，這才得知，夢魘已經被吳師弟抓住。
這讓我松了一口氣，索性沒有釀成大禍，但是卻是弟子的疏忽，先前我要稟報的事情就是想讓閣主賜罪。”
白池說著，一副痛心疾首，潛心悔過的樣子，看得我直作嘔，沒想到這家夥的演技倒是挺好。
若非老頭不要我說話，我非得站出去揭穿他！
“原來是這樣，夢魘作惡，你雖不知情，可這夢魘終歸是你祭煉出來，責任還是要歸咎到你身上。”
葬魂閣主說著，那魂字派大長老卻開口道：
“閣主所言甚是，夢魘作惡，白池難辭其咎，但是念在他先前並不知情，在得知情況後又積極認錯，古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若是閣主責罰太重，難免寒了門下弟子的心。”
他這話的意思擺明是為白池求情了！
只是不知道葬魂閣主要怎麽判。
“黎長老此言有理，我也不責罰太重，姑且滅殺這只夢魘，罰你閉門思過一月，你可有異議？”
葬魂閣主看向白池。
只見白池低頭拱手：“弟子沒有異議。”
我心中大恨，這夢魘至少也害了三四人，而且明顯是白池故意為之，只是滅殺夢魘，讓他閉門思過，這責罰未免也太輕了！
我忍不住要走出去說出真相，卻被老頭一把拉住。
“別動。”
他淡淡的說道。
明明知道白池為非作歹，卻不能說，到底為什麽？
我真想大聲叱問老頭，可就在這時，我見葬魂閣主輕輕一捏，手中的夢魘頓時發出一聲慘叫。
“噗！”
與此同時，單膝跪地的白池不知為什麽，嘴中竟然吐出一口鮮血，原本紅潤的臉，此刻變得蒼白如紙。
我大感驚奇。
“行了，責罰已領，回去閉門思過吧。”夢魘灰飛煙滅，葬魂閣主大手一揮，說道。
“弟子領命。”
白池說完，站起身來，只見他身子一陣搖晃，仿佛脫力一般，停了一會兒，才向外走去。
“大家都散了吧。”
葬魂閣主朝眾人說道。
“你先出去等我，我一會兒出來。”周道源對我說了一句，然後便走向閣主，不知道他找閣主什麽事，我也沒過問，徑直走出葬魂殿。
白池走得並不快，走到葬魂殿外的臺階，身子沒站穩，竟然直接摔下去，好在早有人站在下面接住他，才沒讓他摔在地上。
“少主，你沒事吧？”
“少主，你怎麽樣？”
那七八個弟子和白池穿著差不多的衣衫，想來是他的同門，專程來接他的。
“我沒事.......”
白池的聲音很虛弱，只見他被人扶著，轉過頭看向我：“吳平安，這件事兒完不了。”
我冷冷的看著他，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因為已經習慣。
“臭小子！走著瞧！”
他的師兄弟個個看我如仇人一樣，撂下這句狠話，將白池扶走了。
沒一會兒，老頭從葬魂殿走出，看了我一眼。
“走吧。”
說著，他便朝外走去。
“師傅，剛才你為什麽不準我站出來，你明明知道那夢魘是白池故意放出去的用來祭練萬魂棺的！”
我跟在老頭身後，忿忿說道。
老頭沒說話，徑直往外走，我追在後頭：“你為什麽不說話！先前你阻止我總該說出個道理吧！”
我很不明白老頭的用意。
走出葬魂閣，老頭終於停下腳步看著我，緩緩道：“很簡單，白池不能死，或者說，有人不希望他死。”
“死？這和死有什麽關系........難道.........”我突然想到什麽，難以置信的看著老頭。
“看到剛才白池的狀態了麽？”
老頭問道。
“嗯。”我點頭。
“那夢魘乃是白池的一部分人魂所化，閣主滅殺夢魘，相當於摧毀白池三分之一的人魂，現在他已經身受重傷，修為也大打折扣，這個懲罰對他來說，已經夠了！”
老頭說道。
我說白池剛才怎麽一下變得那麽虛弱，原來受了這麽重的懲罰，我怎麽會知道，滅殺夢魘，會對他造成這麽大的傷害。
“其實誰都知道真相，你真當葬魂閣的閣主和各門主都是笨蛋？”
老頭盯著我。
我沒說話，而是看著他，相信他肯定還有話說。
“葬魂閣門規極嚴，最忌心術不正之徒，按照白池的罪行，要是處罰，就算不死也得被廢去修為，他是陰門門主的兒子，陰門門主和閣主關系匪淺，不說別的，看在陰門門主的面子上，閣主也不會讓他死。”
聽完老頭的話，我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先前他攔著我不讓我說話，感情處罰白池完全就是一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我要是說出來，就像趕鴨子上架，讓閣主下不來臺，就算閣主最後處罰了白池，那我...........
知道了真相，我都不敢再想下去。
老頭阻止我原來是為我好，我現在才知道，頓時有些歉意的看著他。
“師傅..........”
“不必多說，你知道就好，記住，在葬魂閣中行走，多做，多看，少說話。”
老頭說道。
“知道了。”我點頭道，沒想到在葬魂閣中還有這種潛規則，看來以後得多註意。
一念及此，我有想到這次的考驗，頓時覺得奇怪。
“師傅，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早在我進行考驗之前就知道夢魘是白池放出去的？”
老頭沒說話，看樣子是默認了。
我去！
我心裏大罵，這葬魂閣的黑水也太深了吧，他們明知道白池將夢魘放出去作惡，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借用這個給我制定考驗內容。
讓我將夢魘抓回來，即敲打了白池，又借此將我收編給我恩惠。
從頭到尾，他們都在充當老好人的身份。
白池被罰，他定然不會記他們的仇，他只會記住我，只會以為是因為我才讓他被罰的，我和白池的梁子看樣子是徹底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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