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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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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靈力對解這個藥沒用。這種藥,只有生理的辦法能解。”

藥效發揮的更強了,夜凝殤實在燥熱難耐,撕破了僅剩的裏衣,呼吸更加急促了……

淩銀澈知道自己是外人,這麽看人家的妻主不合規矩,主動背過身去再次回避到石壁之後,不過腦海中全是剛才那個畫面。

戚流一:“妻主,這藥需要趕快解了。解了就不那麽難受了。解的辦法是……”戚流一沒有說下去,因為他把自己代入了那個解mei藥的場景裏……臉紅的說不下去了。

夜凝殤:“我知道。”能聽出她的氣息越來越亂了。

北堂心汲想:她應該會想到自己的吧。北堂心汲想起了以前,雖然他總奚落她,嫌棄她無腦,不過他們在這種事情上是非常和諧的。用他的解釋就是這種事情不要思考,所以她還表現的不錯。

花謙措、戚流一都緊張的期待著她叫自己的名字。緊張是因為他們和她還沒有過,期待是因為他們現在想做她真正的夫。

南宮千月早就想把自己給她了,不過他有點沒自信。畢竟她和他們的相處的時間比他長多了,她應該不會想到自己吧。南宮千月還是上前一步,確定她能在視線範圍內看到他。

西風拾景被逼的又想現身了。可是還是忍住了,雖然他愛了夜神七千年,可現在她變成人,前世的記憶全無,他即使現身,對她來說也是個陌生人。夜凝殤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不可能接受讓他來解。

星遙汐:“這裏交給我吧。”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北堂心汲向來都是尊敬星遙汐的。星遙汐想要的,他不敢搶。北堂心汲失意的轉身離開了。

其他人心有不甘,不過他們對這種事情都沒有經驗,還是有幾分害羞的。雖然他們的父親或多或少都和他們講過如何服侍妻主,但是他們面對這樣的夜凝殤,一下就慌了,心跳和臉紅的程度似乎比她還要劇烈。如果真要做,難免有些不知所措。

戚流一看眾人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意思,示意他們:“都快走吧!她已經很難受了……”

淩銀澈看走過了的眾人裏唯獨少了星遙汐,問他們:“星遙汐是正夫嗎?”

花謙措和南宮千月回答的很幹脆:“不是。”

淩銀澈:“那你們誰是她的正夫?”

北堂心汲:“皇子是來和我們找你弟弟的,不是來給我們做身家調查的。”北堂心汲不是一個能隱藏住情緒的人,雖然說話的風格還是沒變,語氣中能聽出他此刻的失意。

淩銀澈後來自己了解到原來夜凝殤還沒有正夫的時候,他產生了一個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想法:他居然想當他的正夫!他本來想好了要麽終身不嫁人嫁給江山,要麽嫁給一個只娶他一個夫的妻主。總之,他是沒有想過嫁給其他國家三夫四郎的妻主的。

大家都沈默著。

秋日裏的玲輝山很美,不同的植物呈現著不同的顏色。只是這山中的風景哪怕再好,也沒人有心思去欣賞了。

究竟是怎樣的女人

星遙汐:“你別抗拒,我要救你。”

長長的雪白絲袍落地,將夜凝殤從水中抱起,沒有一點多餘的動作。

他看到,她靈動的雙眼裏充滿水霧,只看得見清澈和被藥效折磨的無助,看不見一點中了mei藥以後應該有的風騷。

她看到,遙汐的身材,和他的人一樣完美。

他知道她在難受。

為了盡快緩解她的燥熱,他想要直奔主題。為了救她,也的確應該如此。

可是,他必須承認,她吹彈可破、瑩白如玉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幽蘭冷香和幹凈的水氣,勾起了他想要撫摸和親吻的yu望。

他不禁想:心動的難以自持就是這樣的感覺嗎?

他的觸碰喚起了她的身體對他的記憶。

夜凝殤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就是星遙汐成為她第一個男人的那個夜晚。那時候,他們之間沒有感情,星遙汐出於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強行進入。他是瀟灑之人,不會因為不得不嫁給自己不愛的妻主一哭二鬧三上吊。雖然無法對夜凝殤動情,不過既然嫁給他了,來一場對chuang第間未知事物的探求也無妨。出於生理反應進行下去了,只是無愛,連歡都不算。而她,事後像一只受驚的小貓一樣抱著被子蜷縮在裏面,唯一的感覺是,她很不喜歡這個剛才把她弄得那麽痛,還讓她流了一抹血的男人。當時她還以為他把她弄傷了,想要家法處置。他亦對自己嫁給如此愚昧的妻主感到悲嘆。總之,他們之間,有過第一次,誰也不再想有第二次。

夜凝殤這個身體的主人原來的記憶認她提取,雖然她不知道這個記憶本部是自己的,想想當時的情景,她居然覺得有些滑稽的笑了笑,仿佛當時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其實的確不是,只是夜凝殤不知道)。

星遙汐註意到了她嘴角的上揚:“你在笑什麽?”

夜凝殤在星遙汐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時候,用她輕盈又撩人的嬌軀大膽直接的把星遙汐壓在了身下。

夜凝殤:“遙汐,如果我不能讓你忘記你是在救我,那麽是我的恥辱。”她不是原來的那個夜凝殤了,現在的她,有著夜神的xing情和思想,連和魔尊戀愛的事情都敢,說出這樣的話是不足為奇的。

不過,這顯然遠在星遙汐的意料之外。

他看著她即強勢又柔情的傾世容顏:“夜凝殤,你究竟是怎樣的女人?”

夜凝殤的青蔥玉指徐徐劃過他的胸線:“你馬上就會知道。”充滿挑釁的意味。

現在的她,輕輕的一個動作就能讓他心甘情願做她的男人。

但是,星遙汐亦是強勢的,他也有他的驕傲和難以被征服的高度。

星遙汐反身壓上:“如果不能讓你忘記你是在努力讓我忘記我在救你,那麽也是我的恥辱。”

在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麽覆雜但是有邏輯又強勢的話,恐怕只有他能做到了。

……

夜凝殤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一處ying物抵住,“好像,你忘的比我快。”

星遙汐:“那現在呢?”夜凝殤瞬間感到自己身下的某處被撐到極致。

隨之而來的的一聲jiao吟像幹chai烈火一樣點燃了星遙汐全部的yu望。

……

哄北堂心汲

夜凝殤和星遙汐重新梳洗穿戴整齊,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他們站在一起,看上去那麽般配、那麽和諧、那麽飄逸若仙,完全看不出剛才翻yun覆yu過。

北堂心汲不看他們,假裝專心的用石塊在玩打水漂。這麽安靜,可真不像他。

花謙措註意到了夜凝殤白皙的頸部一處尚未褪去的吻痕,心中一陣淡淡的失落。

南宮千月看著星遙汐,心裏的羨慕多過嫉妒。他在想,什麽時候他和她才能到這一步呢。

淩銀澈看著星遙汐則是嫉妒多於羨慕。雖然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他已經想好如果將來真的嫁給她,一定要讓她把這些男人都休了。

戚流一最先打破沈默,發揮醫者的專業,把了一下夜凝殤的脈:“她沒事啦!”

夜凝殤沒事了,大家也就都放心了。

星遙汐:“小夜,走吧。”剛才他就是那麽叫她的。從那以後,他們默契更好,關系更近了。

西風拾景聽到他叫她“小夜”,一陣暴怒的原地打轉然後撲向星遙汐。“小夜”,這是他在天界的時候叫她的,只有他可以這麽叫她。

夜凝殤見狀及時攔住獵風雪狼,溫柔的摸摸他的頭,然後將他抱起:“小風你這是怎麽了?”

西風拾景蜷縮在夜凝殤的懷裏安靜了下來,他想:若是真要和她解釋他怎麽了,說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說的完。

要走了,夜凝殤看北堂心汲還在“專心”的把石塊扔到湖裏,走到他的身邊。她知道這個男人若是安靜,就是情緒上出問題了。握起他剛剛拿起石塊的手,把石塊扔了好遠,比他剛才扔的十倍還遠。

她太了解北堂心汲了,安慰的話只會增加他的不悅或者引來他刻薄的語言。她只是撿起了一塊石子交到他手上,非常自信的說:“扔這玩意兒,我在行。”其實她以前沒扔過,剛才是靠靈力才仍那麽遠。

北堂心汲看著湖中石塊落入之後泛起的波瀾不斷暈開,還是無話。

夜凝殤再次拿起石塊握住他的手,表面上是和他一起打水漂,實際是在用她的方式安慰他,讓他別郁悶了。

夜凝殤故作嚴肅狀,認真的說:“這打水漂呢,實際是一門技術。若要扔的遠,石塊的重量、形狀、大小,發力的方式,入水的高度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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