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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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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好像平靜下來了。

工藤和灰原就在家裏呆著養病,毛利蘭,沒有來看過。

“工藤,要不要給毛利小姐打個電話?她,心裏應該不好受吧。”灰原捧著一杯紅茶窩在沙發裏,把她想了幾天的話說了出來,“我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工藤笑道:“要說對不起也是我對不起她。既然不能給她想要的未來,那個時候就不應該讓她等下去。是我先喜歡上你的,也是我先表白的,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我還是覺得應該和她道歉。還有她的父母。”灰原低著頭。他摸摸她的頭發:“好,我們也就圖個心安,是應該說清楚了。正好上次小蘭不是說請我們去她家吃飯嗎?最近事情多也一直沒有時間,不如我們明天就去吧。”

“好。”她點點頭。

因為覺得不好出口,工藤並沒有事先給毛利蘭打電話。第二天上午直接帶著灰原就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站在那個曾經無比熟悉的樓下時,他百感交集。以柯南的身份和小蘭與大叔住在一起時,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來到這裏。但是……

他握緊了身邊人的手,想道:這一步無論如何也必須走出去,為了他和灰原,也為了小蘭。

“怎麽?你是想逃避了?”看他站在這裏不動了,她挪揄著笑道,“那一會兒上去和她說你後悔了,也還來得及哦!”

“說什麽呢!怎麽可能嘛!”他連忙否認,“我永遠不會後悔的!”

門鈴按下去了,開門的是毛利蘭。幾日不見,她看上去消瘦了不少,精神卻還不錯。見到是他們,明顯的驚訝了:“新一!和……宮野小姐?”

工藤笑道:“上次不是說好要來做客的嗎?剛巧今天是周末,我們沒打招呼就來了,你可別怪我們啊!”毛利蘭只是稍楞了一下就笑道:“怎麽會呢?快請進吧。”一面讓他們進來,一面向裏面喊道:“爸爸,家裏有客人來了!”

他們換好鞋走到客廳裏,就看到毛利小五郎正拿著啤酒抱著電視機。工藤嘴角抽了一下:“大叔的生活還真是一成不變啊!”灰原也見怪不怪了。毛利小五郎見到工藤來了就皺眉:“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小子!你一年多沒露面,什麽時候回來的啊?”

工藤笑道:“回來有五個多月了。”毛利大叔一聽就蹦起來:“好小子!回來五個多月了都不說來家裏看一下?!你知道小蘭有多想你嗎?”工藤賠笑:“大叔,我早就和小蘭見過面了。”小五郎便問毛利蘭:“怎麽都沒聽你提過?”

毛利蘭不滿道:“爸爸你每天醉醺醺的,我和你說了你也記不住啊!還怨我!”小五郎又見到灰原,馬上變得紳士起來,笑瞇瞇地問道:“喲!這不是阿笠博士家的那位可愛的小姑娘嗎?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灰原頂著滿頭的黑線道:“毛利叔叔好,我是灰原哀。”

見過之後便開始閑聊,小五郎先是質問工藤消失那麽長時間都去幹什麽了,工藤滿頭大汗的圓謊,灰原就只能當擺設了。後來小五郎就開始講自己傳奇的破案經歷,說的唾沫橫飛,天花亂墜的,這下工藤和灰原就都是擺設了。

毛利蘭則是給她媽媽打電話說明情況,讓她快些過來,然後就準備出去買菜做飯。沒過多長時間,妃英理就來了。他們兩口子見了先是拌幾句嘴,然後才顧得上問候工藤。

後腳毛利蘭就回來了,見妃英理來了先是高興的上去拉著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笑道:“你們聊著,我去做飯。”灰原起身道:“小蘭姐姐,我也去幫你。”毛利蘭怔了一下才笑道:“那就麻煩小哀了!”

廚房裏,兩人沈默的各忙各的,尷尬的氣氛在蔓延。忽然毛利蘭開口道:“宮野小姐,真的是很優秀的人呢!”

灰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雖然沒有見過你變大後的樣子,但是現在就那麽可愛,相信變大後一定很漂亮。”毛利蘭說著,眼睛卻沒有看著她。大概是,只有不看的時候,才能把這些話完整的說出來吧。

“你那麽聰明,又是哈佛畢業的博士,和新一,很相配。”她頓了下。灰原繼續沈默。“不像我。從小到大,我只會在見到屍體的時候尖叫,不能幫他的忙不說,在他給我講他推理的過程時還十分不耐煩。可就是這樣的我,經常埋怨他因為案子而不搭理我的我,還在崇拜著身為偵探的他。這是不是很矛盾呢?”

她吸了吸鼻子:“我一直覺得我們以後一定會在一起的,所以在他和我說他喜歡你的時候,我真的蒙了。我當時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心情,笑著說‘我們做兄妹吧’,可回來後我很傷心,我哭了很長時間。”

“我不甘心,所以我又去找你們,我想著,或許新一是對我有些生疏了,要是我們能多在一起呆一段時間,他一定又能喜歡上我。所以我去找他補課,可他卻直接拒絕而且推給了你。我已經明白他的意思,可還是不想放棄。”

“直到新一為了救你受傷。他自己差點死掉,卻還是不怪你。他說他最怕你受傷,就連工藤叔叔他們也都對你那麽好,我才知道,我們早就錯過了。”

灰原終於出聲:“毛利小姐,你是個好女孩,你曾經救過我,我也一直把你當姐姐看。我不想傷害你,可是工藤,他自己的感情連他自己都控制不了,何況別人?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必然的。”她看著廚房那頭的那個女子,“我想和你說聲對不起,因為讓你傷心了,還有就是,我不會把他讓給你。所以,對不起。”

“我知道的。”毛利蘭苦笑道,“從今天你們兩個的眼神和動作上我就知道,你也已經接受他了。這段時間,我也想通了。兩個人若是相愛,哪怕有危險也是會一同承擔的。而我和他,在他變小後選擇隱瞞我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在同一條路上了。哪怕他是為我的安全著想,也改變不了我們漸行漸遠的事實。這也許就是命吧,他變小了,你出現了。工藤新一從我的世界消失了,你出現在了江戶川柯南的生命裏。”

“謝謝,你能想通,能真正的放下,我和工藤都很高興。”灰原淺笑著,誠摯地說道。

毛利蘭也回以一笑:“好啦!我本來就想找機會把這些話和你們說了的,又怕再見你們有些不好,正好今天你來了,把話說開,我心裏的石頭也就移開了!好輕松啊!”她好像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小哀,你不會就打算這麽下去吧?”

“嗯?什麽這麽下去?”灰原不明白她是什麽意思。

“哎呀,就是說,你難道不變回來了嗎?小孩子的身體,結婚的話還要很長時間吧?”毛利蘭一下子八卦起來。

灰原:……結婚神馬的,還沒有考慮過誒……

裏面的兩人氣氛融洽,外面工藤也把該說的都說了。對此妃英理表示理解:“我早就覺得你和小蘭不合適,彼此煎熬著也不好,如今你既然已有了喜歡的人,小蘭也能放下,這最好不過了。”小五郎還是為女兒有些不平,不過在老婆的“循循善誘”下,也只得放棄了“胖揍這小子一頓”的想法。工藤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席間毛利夫婦是吵架無止境,工藤和灰原則是赤裸裸的秀恩愛閃瞎眼的節奏。

吃過午飯,工藤、灰原、毛利蘭三人又坐在一起談了一下午。等到傍晚從事務所出來以後,工藤覺得渾身輕松,小蘭的問題一解決,他和灰原就真的再無阻礙啦!

還沒到家門口,遠遠地就看到有個黑色的不明生物在晃蕩。走近了一看,是服部平次!一看見他們他就抱怨:“你們兩個去哪兒約會去了?!打電話也不接!我在你家門口等了有三個小時!”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整天難受的要死,咬著牙爬上來更一章......存稿快沒了,苦逼......看在木子這麽兢兢業業的份上,求評論,求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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