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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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餵養了幾天，大黑身上多出點肉，毛被也變得柔順起來。
它閑著沒事，窩在院子裏曬太陽，靜等下一次開飯。
馮堯就在這時帶人進租房。
看見院子裏趴了只二星魔獸，他頓時一楞，“一段時間沒見，雲杉連戰寵都有了？”
聞見陌生人的氣味，大黑臉上懶散的模樣驟然褪去。它迅速站起，作警戒狀。並發出陣陣咆哮，試圖驅趕來敵。
“雲杉人呢？我是她朋友。”馮堯解釋自己沒有惡意。
大黑不聽，攔住陌生人，不準他們繼續靠近。
“冷靜點，自己人，別動手。”馮堯嘗試安撫狼犬。
他拿出自己在朋友家擼狗的經驗，想幫對方順毛，搞好關系。
——馮堯沒見過戰寵，以為跟家養寵物差不多，殊不知戰寵兇多了。雲杉的這只剛養，還沒結契，脾氣就更不好了。
見對方賴著不走，大黑的眼睛以極快的速度被血色染紅。
剎那間，它變得兇性十足，毫不猶豫前撲，張嘴就咬。
馮堯：“臥槽！”
事出突然，雙方又離得近，馮堯慢了一拍，眼看就要被咬到。
幸好他帶了保鏢。
NPC幾乎是瞬移到馮堯面前，幫他擋下攻擊。
大黑瞪著赤紅色的眼睛，被揮退後還想再撲。
“大黑，住手！”
熟悉的喊聲傳進耳邊，眸中血色漸漸褪去，大黑冷靜下來。
馮堯一陣後怕，“你這狗太兇了。”
雲杉把大黑抱在懷裏，輕聲安慰，片刻後才道，“剛買的，還沒訓練好，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怎麽想到養戰寵了？”馮堯分不清戰寵和魔獸的區別，以為大黑是戰寵，“據說戰寵普遍飯量大，能把飼主吃破產，一般人養不起。”
大黑驀然一僵。
雲杉笑了笑，“我不擅長戰鬥，只能靠它看家。”
“一天最多上線四小時，餵養恐怕不方便。”馮堯提醒。
“不影響，可以分時段上線。”雲杉不欲多說，反問，“你怎麽來了？”
提起正事，馮堯興沖沖道，“我又弄到一批紫草！”
雲杉有些驚訝，“又弄到一批？”
“恩。”
馮堯把事情經過一說，眉梢滿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上回NPC騙我買，這回我強迫他賣，一來一回算是扯平了。”
“0.1積分/株的價格買了72株，絕對占了大便宜！”
“NPC說，本來有更多劣質紫草，不過病情過重，已經枯死，我就沒拿。”
“因為付了錢，簽了合同，就算他將來知道咱們把紫草治好，制成藥膏出售，也沒辦法追究。”
“這筆買賣，交易雙方完全出於自願，合理合法，真實有效！”
自從被NPC坑騙，馮堯心裏始終縈繞著一股怨氣。現在不僅反坑回去，還拿到更多紫草，他頓時通體舒暢。
“沒拿是對的。”雲杉告訴他，“病死的紫草救不回來。”
馮堯輕咳一聲，“原材料有了，你看紫草膏的生意……”
“繼續。”雲杉莞爾一笑，“跟以前一樣，還是五五分成。”
反正積分永遠不嫌多。
**
“查出結果了嗎？”林館長沈著臉，語氣不善。
張管事低著頭不敢看他，“查出來了。前不久程家小子拿30株長了斑的紫草坑人，之後沒幾天，精品紫草膏問世。”
“你的意思是，精品藥膏是用劣質紫草做的？30株制了300盒？”林館長氣笑了。
這麽不像樣的說法，虧這人說得出口。
“事實確實如此。”張管事臉色灰白，“還有件事，聽說程家小子把名下所有劣質紫草都賣了，一共72株，就這兩天的事。”
72株！
林館長眼前一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由於精品紫草膏口碑太好，最近一段時間，妙春堂的生意一直不怎麽樣。前面300盒的致命打擊還沒過去，後面又有700盒即將出售。
這要是真的，妙春堂怎麽辦？
做出的紫草膏賣給誰？
林館長從沒想過，有一天需要擔心紫草膏銷量。這玩意兒，難道不是做多少賣多少？
“館長，”張管事小心翼翼道，“要不咱們降降價？”
薄利多銷，雖然每盒賺的少一些，可總盈利會明顯增加。
“降價容易，以後要想提價可就難了。”林館長思忖片刻，“你親自跑一趟，拜訪各大醫館負責人，就說我有要事相商，請他們過來見一面。”
**
松土，移植草藥，擦拭葉面，餵養大黑，日子過得簡單而又充實。
只是有一點——
雲杉見碗盆裏切成塊狀的飯團剩下一多半，分外不解，“胃口不好嗎？怎麽吃這麽少？”
大黑嗷嗚嗷嗚表示，它沒事，就是吃飽了。
“奇怪，不應該啊。”雲杉納悶，“我餵的本來就是七分飽，打算等你身體好轉後加餐，怎麽連這些都吃不下？難道病了？”
大黑頑強表示，它不餓。
話音剛落，肚子就“咕嚕咕嚕”抗議。
想起大黑似乎是從馮堯離開那天開始節食，雲杉失笑，“你該不會是信了他的鬼話，以為自己吃太多，會把飼主吃破產？”
大黑趴在地上不吭聲。
它又能吃，脾氣又不好。不克制一點，肯定會被嫌棄。
“不會的。”雲杉擼了把狗頭，認認真真道，“你吃飽了，身體變好，才是幫了我大忙。”
大黑支棱起耳朵，明顯意動，真噠？
“真的。”雲杉把飯盆端到大黑面前，“想吃多少吃多少，不用忍著。我有錢，養得起你。”
大黑這才溜溜達達跑過來，大口吞咽，沒多久就把剩餘飯團吃光。
**
游戲時間長了，韓嘉慶發現，擬真度高有時候也不是什麽好事。
出門打怪，被怪撓痛的很逼真。
飽腹度低了，餓的特別真實。
就連被蚊子咬了，都癢得極其有代入感。
自從手臂上被叮咬了幾個大包，他十分鐘撓三次，恨不得抓破皮痛一痛才好。
“失策。”韓嘉慶自我檢討，“早知道精品紫草膏只賣一回，之前就該多囤點貨。”
NPC賣的紫草膏，又貴又不好用，止癢效果差了不止一點點。
要是韓嘉慶沒用過雲杉特制的紫草膏，拿NPC出售的藥膏也能湊合。
可是他用過了，於是再也回不去……
“300盒藥膏賣光，之後沒聽說再售，去貿易市場也沒用，買不到。”想是這麽想，腳卻好像有自己的意識般，固執地往裏走。
貿易市場大廳。
自助機器旁圍了不少人。
點擊查看，翻閱板塊，沒找到需要的物品。長嘆一口氣，露出失望的表情，空著手離開。
數名NPC都是如此。動作之統一，仿佛被設置了相同的程序。
看見這一幕，韓嘉慶便知，“看來精品紫草膏沒再掛單。”
在“將就”和“場外求助”之間，他猶豫了一秒，果斷選後者。
退出游戲，取下全息頭盔，找到氪金游戲群，打開對話框。
韓嘉慶詢問，“有多餘的精品紫草膏嗎？價錢好商量。”
是的，作為一個有錢人，遇到困難立馬想到使用鈔能力，這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雲杉剛好在線，回的很快，“有8盒，最多給你3盒，2000塊/盒。”
對於韓嘉慶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毫不猶豫道，“成交。”
然後麻利地轉6000。
雲杉：“上線後來東區租房，我把藥膏給你。”
韓嘉慶看看自己，鈔能力時靈時不靈，想砸錢買點積分都買不到，也不知何年何月能過上好日子。
再看看雲杉，白手起家，制作的藥膏受到玩家、NPC追捧，儼然已經是個大人物。
他不禁唏噓感慨，分明是同一天進游戲，差距怎麽這麽大？
馮堯：“人家的奇遇，拿到藥膏配方。咱們的奇遇，被NPC騙/被NPC偷，能比嗎？”
雲杉沒提，他也沒問，但多多少少猜到一點。
畢竟是老玩家，什麽大場面沒見過？
韓嘉慶，“……”
你說的好有道理。
**
NPC趙先生最近新養成了一個習慣。
下班後先去貿易市場逛一圈，然後再回家。
近期紫草膏難得沒缺貨，各大藥館均有出售。可是那效果，誰用誰知道。
趙先生踏進大廳，心裏帶著點隱秘的期許，萬一又有精品紫草膏出售……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見櫃臺前排起長隊，每個人都是嘴角咧開，激動莫名。
趙先生微怔，走到自助機器前一看——
【藥品】
名稱：紫草膏
數量：1
售價：8積分
出售方：雲杉（灰名）
名稱：紫草膏
數量：5
售價：40積分
出售方：雲杉（灰名）
所有掛單加起來，數量近800盒。
他那麽執著，終於還是等到了！
趙先生嘴角瘋狂上揚，迫不及待拍下5盒，深怕遲了買不到。
**
300盒紫草膏，一周不到被搶光。
800盒紫草膏，掛單後第3天上午就售罄。
速度之快，讓人咋舌不已。
晚來一步、沒能買到精品紫草膏的居民將櫃臺工作人員團團圍住，“什麽時候再有出售？掛單前能不能貼個海報、豎個黑板通知一聲？”
工作人員費勁唇舌解釋，“掛單是私人行為，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下一次。”
“通知了！精品紫草膏一到貨，我們就在大廳裏拉橫幅通知了！之前來貿易市場的人都看見了。”
居民：“難怪賣那麽快，都怪你！”
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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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院子裏趴了只二星魔獸，他頓時一楞，“一段時間沒見，雲杉連戰寵都有了？”
聞見陌生人的氣味，大黑臉上懶散的模樣驟然褪去。它迅速站起，作警戒狀。並發出陣陣咆哮，試圖驅趕來敵。
“雲杉人呢？我是她朋友。”馮堯解釋自己沒有惡意。
大黑不聽，攔住陌生人，不準他們繼續靠近。
“冷靜點，自己人，別動手。”馮堯嘗試安撫狼犬。
他拿出自己在朋友家擼狗的經驗，想幫對方順毛，搞好關系。
——馮堯沒見過戰寵，以為跟家養寵物差不多，殊不知戰寵兇多了。雲杉的這只剛養，還沒結契，脾氣就更不好了。
見對方賴著不走，大黑的眼睛以極快的速度被血色染紅。
剎那間，它變得兇性十足，毫不猶豫前撲，張嘴就咬。
馮堯：“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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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幾乎是瞬移到馮堯面前，幫他擋下攻擊。
大黑瞪著赤紅色的眼睛，被揮退後還想再撲。
“大黑，住手！”
熟悉的喊聲傳進耳邊，眸中血色漸漸褪去，大黑冷靜下來。
馮堯一陣後怕，“你這狗太兇了。”
雲杉把大黑抱在懷裏，輕聲安慰，片刻後才道，“剛買的，還沒訓練好，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怎麽想到養戰寵了？”馮堯分不清戰寵和魔獸的區別，以為大黑是戰寵，“據說戰寵普遍飯量大，能把飼主吃破產，一般人養不起。”
大黑驀然一僵。
雲杉笑了笑，“我不擅長戰鬥，只能靠它看家。”
“一天最多上線四小時，餵養恐怕不方便。”馮堯提醒。
“不影響，可以分時段上線。”雲杉不欲多說，反問，“你怎麽來了？”
提起正事，馮堯興沖沖道，“我又弄到一批紫草！”
雲杉有些驚訝，“又弄到一批？”
“恩。”
馮堯把事情經過一說，眉梢滿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上回NPC騙我買，這回我強迫他賣，一來一回算是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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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說，本來有更多劣質紫草，不過病情過重，已經枯死，我就沒拿。”
“因為付了錢，簽了合同，就算他將來知道咱們把紫草治好，制成藥膏出售，也沒辦法追究。”
“這筆買賣，交易雙方完全出於自願，合理合法，真實有效！”
自從被NPC坑騙，馮堯心裏始終縈繞著一股怨氣。現在不僅反坑回去，還拿到更多紫草，他頓時通體舒暢。
“沒拿是對的。”雲杉告訴他，“病死的紫草救不回來。”
馮堯輕咳一聲，“原材料有了，你看紫草膏的生意……”
“繼續。”雲杉莞爾一笑，“跟以前一樣，還是五五分成。”
反正積分永遠不嫌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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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管事低著頭不敢看他，“查出來了。前不久程家小子拿30株長了斑的紫草坑人，之後沒幾天，精品紫草膏問世。”
“你的意思是，精品藥膏是用劣質紫草做的？30株制了300盒？”林館長氣笑了。
這麽不像樣的說法，虧這人說得出口。
“事實確實如此。”張管事臉色灰白，“還有件事，聽說程家小子把名下所有劣質紫草都賣了，一共72株，就這兩天的事。”
72株！
林館長眼前一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由於精品紫草膏口碑太好，最近一段時間，妙春堂的生意一直不怎麽樣。前面300盒的致命打擊還沒過去，後面又有700盒即將出售。
這要是真的，妙春堂怎麽辦？
做出的紫草膏賣給誰？
林館長從沒想過，有一天需要擔心紫草膏銷量。這玩意兒，難道不是做多少賣多少？
“館長，”張管事小心翼翼道，“要不咱們降降價？”
薄利多銷，雖然每盒賺的少一些，可總盈利會明顯增加。
“降價容易，以後要想提價可就難了。”林館長思忖片刻，“你親自跑一趟，拜訪各大醫館負責人，就說我有要事相商，請他們過來見一面。”
**
松土，移植草藥，擦拭葉面，餵養大黑，日子過得簡單而又充實。
只是有一點——
雲杉見碗盆裏切成塊狀的飯團剩下一多半，分外不解，“胃口不好嗎？怎麽吃這麽少？”
大黑嗷嗚嗷嗚表示，它沒事，就是吃飽了。
“奇怪，不應該啊。”雲杉納悶，“我餵的本來就是七分飽，打算等你身體好轉後加餐，怎麽連這些都吃不下？難道病了？”
大黑頑強表示，它不餓。
話音剛落，肚子就“咕嚕咕嚕”抗議。
想起大黑似乎是從馮堯離開那天開始節食，雲杉失笑，“你該不會是信了他的鬼話，以為自己吃太多，會把飼主吃破產？”
大黑趴在地上不吭聲。
它又能吃，脾氣又不好。不克制一點，肯定會被嫌棄。
“不會的。”雲杉擼了把狗頭，認認真真道，“你吃飽了，身體變好，才是幫了我大忙。”
大黑支棱起耳朵，明顯意動，真噠？
“真的。”雲杉把飯盆端到大黑面前，“想吃多少吃多少，不用忍著。我有錢，養得起你。”
大黑這才溜溜達達跑過來，大口吞咽，沒多久就把剩餘飯團吃光。
**
游戲時間長了，韓嘉慶發現，擬真度高有時候也不是什麽好事。
出門打怪，被怪撓痛的很逼真。
飽腹度低了，餓的特別真實。
就連被蚊子咬了，都癢得極其有代入感。
自從手臂上被叮咬了幾個大包，他十分鐘撓三次，恨不得抓破皮痛一痛才好。
“失策。”韓嘉慶自我檢討，“早知道精品紫草膏只賣一回，之前就該多囤點貨。”
NPC賣的紫草膏，又貴又不好用，止癢效果差了不止一點點。
要是韓嘉慶沒用過雲杉特制的紫草膏，拿NPC出售的藥膏也能湊合。
可是他用過了，於是再也回不去……
“300盒藥膏賣光，之後沒聽說再售，去貿易市場也沒用，買不到。”想是這麽想，腳卻好像有自己的意識般，固執地往裏走。
貿易市場大廳。
自助機器旁圍了不少人。
點擊查看，翻閱板塊，沒找到需要的物品。長嘆一口氣，露出失望的表情，空著手離開。
數名NPC都是如此。動作之統一，仿佛被設置了相同的程序。
看見這一幕，韓嘉慶便知，“看來精品紫草膏沒再掛單。”
在“將就”和“場外求助”之間，他猶豫了一秒，果斷選後者。
退出游戲，取下全息頭盔，找到氪金游戲群，打開對話框。
韓嘉慶詢問，“有多餘的精品紫草膏嗎？價錢好商量。”
是的，作為一個有錢人，遇到困難立馬想到使用鈔能力，這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雲杉剛好在線，回的很快，“有8盒，最多給你3盒，2000塊/盒。”
對於韓嘉慶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他毫不猶豫道，“成交。”
然後麻利地轉6000。
雲杉：“上線後來東區租房，我把藥膏給你。”
韓嘉慶看看自己，鈔能力時靈時不靈，想砸錢買點積分都買不到，也不知何年何月能過上好日子。
再看看雲杉，白手起家，制作的藥膏受到玩家、NPC追捧，儼然已經是個大人物。
他不禁唏噓感慨，分明是同一天進游戲，差距怎麽這麽大？
馮堯：“人家的奇遇，拿到藥膏配方。咱們的奇遇，被NPC騙/被NPC偷，能比嗎？”
雲杉沒提，他也沒問，但多多少少猜到一點。
畢竟是老玩家，什麽大場面沒見過？
韓嘉慶，“……”
你說的好有道理。
**
NPC趙先生最近新養成了一個習慣。
下班後先去貿易市場逛一圈，然後再回家。
近期紫草膏難得沒缺貨，各大藥館均有出售。可是那效果，誰用誰知道。
趙先生踏進大廳，心裏帶著點隱秘的期許，萬一又有精品紫草膏出售……
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見櫃臺前排起長隊，每個人都是嘴角咧開，激動莫名。
趙先生微怔，走到自助機器前一看——
【藥品】
名稱：紫草膏
數量：1
售價：8積分
出售方：雲杉（灰名）
名稱：紫草膏
數量：5
售價：40積分
出售方：雲杉（灰名）
所有掛單加起來，數量近800盒。
他那麽執著，終於還是等到了！
趙先生嘴角瘋狂上揚，迫不及待拍下5盒，深怕遲了買不到。
**
300盒紫草膏，一周不到被搶光。
800盒紫草膏，掛單後第3天上午就售罄。
速度之快，讓人咋舌不已。
晚來一步、沒能買到精品紫草膏的居民將櫃臺工作人員團團圍住，“什麽時候再有出售？掛單前能不能貼個海報、豎個黑板通知一聲？”
工作人員費勁唇舌解釋，“掛單是私人行為，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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