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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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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幾天前……

“可惡!海俠甚平還是不肯提供協助,血姬又被科研部抓走了。”戰國坐在辦公室裏發著牢騷,血姬雖然稱不上王牌但是還是一張好牌,就這樣被抓去改造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戰國,你知道我的意思。”站在一旁的卡普淡淡地說了一句,這次連那種腦中只裝著絕對的正義的赤犬都說話了,他也無法坐視不管。

“我知道。”戰國嘆了一口氣,假如她能出來,無論有沒有意識、願不願意,他們都會冒險讓她跟火拳艾斯見上一面再來以她的精神狀況判定是否能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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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特的故事並沒有說完,完成版的貝利爾還只是個逗號……

對於科研部自信滿滿的產品世界ZF也給她極大的期待,所以交付給她極重要的任務,甚至讓她以血姬與七武海游走於世界各地。可惜她並沒有達成他們的期待,也可以說她根本沒有任何的籌碼可以讓任何人給她期待。

安娜終於在偉大的航道中的某個春島被找到了,世界ZF對於可以增加一個籌碼感到非常高興,對於愛麗絲要親自接送安娜的要求當然也是一口答應。沒有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裏走了味……

實驗品在看到妹妹的瞬間發狂了,居然硬是和愛麗絲杠上,黃猿上將前去支援卻逼急了她,讓她在情急之下用上了‘法則’的能力,也因此讓她逮到機會劫走安娜並且將之帶往白胡子的船上。意會到這場實驗真的是失敗,世界ZF下令她去執行一項自殺任務,打算借此抹消她的存在,這項任務的內容是——殺掉四皇凱多的兒子杜克。

血姬被俘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原本以為讓這件事就這樣停止就好了,誰知道另外兩位四皇居然出手相救,這讓他們吃了一驚也發現在無形中血姬的力量已經足以撼動海軍、七武海、四皇所構築的平衡。

更勁爆的消息是血姬居然愛上了火拳艾斯,放出消息的人很諷刺的就是她自己開的雜志社,這並非空穴來風,血姬和火拳的接吻照被大大地刊登在雜志上。為了杜絕消息,他們用計炸了整家雜志社,也算是提醒血姬她做的事情已經超出本分。

差不多在這時候貝卡龐克終於決定要將貝利爾的記憶刪除,但是他用的是不傷身體的手段,比較像是用一片黑布蒙住記憶而非由根本的刪除它。剛開始他們以為實驗成功了,畢竟她看似遺忘了全部的東西,甚至殺死了自己曾經的夥伴,但是在香波帝群島突如其來的攻擊讓他們了解到實驗真的失敗了,她的記憶並沒有被掩蓋而且她的心也絕非向著海軍這邊。

於是她被綁到了海軍科研部,等待她的也許只是另外一個逗號,但更有可能是一個結束一切的句號……

“故事說完了。”納特拍了一下手,臉上的笑容似乎不曾褪去,依舊是如此的妖嬈。從別的角度觀看自己的人生似乎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至少芙蘿拉看出了自作聰明的自己到頭來究竟是怎麽樣的微不足道。

“那我跟巴索羅謬的實驗有什麽關系?”芙蘿拉還是打從心底地相信自己是赤犬親生的女兒,她寧願相信自己只是沒爹疼、沒娘愛,這樣也絕對比這個聽起來就是一整個瘋狂的故事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

“其實原本是沒有關系的,但是你們兩個都是人形兵器,還有,他的身體是以機械為主,而妳是以生物技術為主。硬是說起來你們應該是實驗和對照組吧!”納特說得輕松無比,但是冷酷的眼神在陰暗的牢籠中閃閃發光,讓人不寒而栗。

“哈哈!這故事真不錯,連這種小地方都編得非常完美。”芙蘿拉一臉開心地笑著說道。其實她本來就知道自己是個人形兵器,但是沒想過這一切都在別人的掌控中。

靜靜地看了一下時間,納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待了超過一個小時,再不回去的話就要被戰國臭罵一頓了。

“中將,認輸吧!妳贏不了我們的。”這一句認輸不僅僅是要芙蘿拉放棄一直以來的執著更是要她相信這一切並非故事,全都是事實。

世界在眼前瓦解是什麽感覺?芙蘿拉一直以為自己的心臟已經強到即使面對著各種各樣的事情都不會感到吃驚,但是今天實在是太瘋狂了!聽到納特說的話之後她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以往的事情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一樣片片散落卻又轉瞬即逝。

“納特,都到這個節骨眼了,這些小事有差嗎?”驀地擡起頭,兩行清澈的液體就順著臉頰滑落,貫徹的信念遭到破除,現在放聲大哭也無所謂了。不過現在危險的是安娜,實驗結束了也難怪通緝令被改成生死不論,大熊將她打飛以某種意義而言也是救了她一命吧!

“我會讓自己發瘋的,假如抹掉一個瘋子的記憶是你們想要的話。反正我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要發瘋容易的很!”芙蘿拉不顧一切地大吼道,聲音在牢籠裏回蕩著,原本就已經破皮的頸部和手腕在她的奮力掙紮下又出現了血絲。

納特還是冷靜地看著這個像是一頭野獸一般橫沖直撞的女孩,發瘋確實是一個方法,但是……用力掐住她的咽喉,位置就在電子項圈的上面,狠狠地掐著就是要讓她面臨窒息的恐懼,不過她只是對著他冷笑,連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

“妳這樣又算什麽?只是一味地想要借由發瘋來逃避現實,如果妳不想認輸,不願意讓一切都這樣結束妳就好好活下去啊!活下去讓我看妳的能耐!”看著她漸漸由紅轉紫的臉色,納特恨鐵不成鋼地大罵道。

“你這個……加害者……又憑什麽……對我……這樣說?”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是中了沙漠玫瑰的毒時渴望些許空氣的感覺,芙蘿拉憤憤地瞪著納特憤怒地質問,雖然眼淚不斷地在流淌,臉上還是帶著一貫的倔強。

“也是呢!那就隨便妳了。”像是碰到什麽臟東西一樣迅速地松開手,是他看錯芙蘿拉了,還以為這場戲尚未結束。也是,她的身體已經活不了多久了,這幾天內一定會死去,就算再強被關在這裏也已經沒戲唱了吧!

“我還沒有活過就要死了,你要我怎麽活下去?”在納特轉過身子的瞬間芙蘿拉終於開口了,但是語氣中的空洞卻蓋過了以往擁有的活力與調皮。

“中將大人,這是妳自己的人生。”他依然不急不徐地說道,但是芙蘿拉發現這次他梳頭發的次數明顯少了很多。不過是一扇門就隔絕了自由與生命……

而位於海底大監獄——推進城(Impel Down)中Level6的艾斯也有一名訪客。不過他的情況看來也沒有比芙蘿拉好多少,證據就是他們的身上都彌漫著一股汗混雜著鮮血的味道。

他的訪客是卡普中將,他痛心疾首地大罵艾斯為什麽要當海賊而不聽從他的話加入海軍,然後帶來了一條消息——血姬快死了。

“你說什麽?”鐵鏈拉扯所產生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牢籠中顯得異常清晰。艾斯說不出自己究竟是開心還是詫異,這個把他的消息賣給世界ZF的魔女終於要死掉了,他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她這次被抓到海軍科研部去,聽世界ZF那邊的說法,應該是不會再出來了。”卡普對於科研部的實驗其實並沒有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艾斯跟芙蘿拉的關系絕對不單純,至少芙蘿拉是喜歡艾斯的……

“……”艾斯不再說話,其實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才能表達心情,雖然她出賣了大家、與蒂奇殺了薩奇之後棄船逃逸、之後又殺了派翠克(報紙有報導),她應該是死了也不能償還一切,但是內心深處就是覺得很舍不得她……不!她還是死了比較好!

直到卡普都離開了許久,他還沈浸在自己糾結的思緒當中,也許他從沒發現芙蘿拉出現的短短歲月中已經占據了他太多的心力,與她在一起的記憶早已完完全全地融入了自己的骨血,一碰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要是硬是要將她遺忘,後果只會是全身染滿鮮血罷了。

貝利爾(Berial)原為上帝所創造的第一位天使,擁有高貴的外表,墮落後他被斬斷雙翼,成為地獄裏最兇惡的魔鬼之一,他的名字則是代表著所有‘惡’的意義。而芙蘿拉(Flora)是羅馬神話中專門掌管青春、花朵與歡樂的女神,簡單來說她就是歡樂。而擁有這兩個矛盾名字的血姬下場到底會怎麽樣呢?

現在距離火拳艾斯要被處死還剩下二十四小時整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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