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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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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辦?原本想去求個評,結果jj抽了,一次發了三條評,好丟臉!有沒有方法可以弄掉?

“吶!鷹眼,我可以把冥鏡埋在這裏嗎?”曾經伴隨她出生入死的夥伴現在已經斷成兩截,中間平滑的切口是那把黑刀的傑作,但是她知道,冥鏡很滿足

“嗯。”鷹眼看著渾身是血,走路有些搖搖晃晃,嘴裏還不斷溢出鮮血的芙蘿拉淡淡地應了聲,算是答應了她的請求

“謝謝,我想,把冥鏡埋在它的對手旁邊它一定會很開心。”舉起袖子抹去嘴角的血漬,即使看起來如此的狼狽,芙蘿拉卻還是露出了一個很幸福的笑容

“值得嗎?”劍客身上的劍都是馴服的、死心塌地地跟隨著主人,芙蘿拉簡直就像是為了一個仆人的夢想而拼死拼活,這麽做值得嗎?

“冥鏡是夥伴,只要是為了夥伴,什麽都是值得的!”芙蘿拉說得信誓旦旦,沒有任何一絲猶豫,何況她也沒多久好活了,這件事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還有啊!鷹眼,謝謝你的指教!”芙蘿拉對著鷹眼就是一鞠躬,謝謝他抽空陪她比劍,謝謝他讓她將冥鏡埋葬在此處

鷹眼並沒有說話,只是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轉身離去,簡單來說就是一副跩樣啊!但是芙蘿拉完全不在意,取下了掛在樹梢上的海樓石鈴鐺,自己也該走了吧!

回程的途中並沒有任何一只狒狒來騷擾她,芙蘿拉還天真的以為是因為剛才她跟鷹眼的決鬥嚇到牠們了,殊不知其實鷹眼剛剛才來警告這群狒狒不準對芙蘿拉動手,他可以確定以芙蘿拉現在的力量連對付這群狒狒都有困難

此時此刻,某個家夥正在樹林裏漫步閑晃兼吹笛,暗紅色的血像是一朵朵繡球花,綻放在她的白衣上,她邊走邊吹,不急不徐,不像跟白胡子還有紅發在一起的豪邁,這首歌像清風、像河水,讓人感到舒適、恬靜,卻又帶著淡淡地哀愁

鷹眼坐在城堡裏的沙發上靜靜啜飲著紅酒,這首歌是安魂曲,悲傷的旋律被她柔柔地氣息消去了不少,還是第一次遇到幫刀子做墳墓的人呢!怪不得常常有人在說七武海裏面什麽不多,就是怪胎最多

“冥鏡,安息吧!”轉過頭,芙蘿拉看著樹林輕輕地說道,謝謝你陪伴著我這麽久,也謝謝你救了我這麽多次,再來的路都是我自己要走的,你就在這……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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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發生在芙蘿拉跟鷹眼比完劍的幾天後,一早,送報紙和信的海鷗就來到了芙蘿拉的船上

“早安!”芙蘿拉取下綁在牠脖子上的郵件,餵了牠一些食物,自從胖胖走了以後,芙蘿拉才知道這些鳥送郵件的效率有多差,一次派出二十只鳥可能連一封信都送不到呢!

拆開今天的信封還有報紙,芙蘿拉非常幹脆地把嘴裏的東西都給噴了出來,誰來告訴她為毛幾個禮拜前才見到的沙鱷先生居然在昨天早上被海軍逮捕了啊?被逮捕了還不要緊,最重要的事——他居然是被草帽小子給打飛了啊!

也就是說東海的那個小鬼、艾斯的弟弟出海沒有幾個月就轟走了一個七武海……天啊!這是什麽情形?還有,艾斯……最近過的好不好?應該還待在白胡子的船上吧!都拜托馬爾科不要讓他去追蒂奇了啊!反正順路,就順便去看看克洛克達爾好了(作:芙蘿拉!那是反方向,根本不順路好嗎?)

所幸押送克洛克達爾的軍艦並沒有離開阿拉巴斯坦很遠,又恰好跟芙蘿拉前往阿拉巴斯坦的路徑連成一條線,所以芙蘿拉非常難得地省略了迷路的過程,上到了軍艦上面

“血姬閣下。”站在甲板上的士兵看到芙蘿拉後迅速地行了一個軍禮,七武海之中拿來比較的話,所有的海軍士兵比較喜歡見到芙蘿拉,雖然她沒有海賊女帝那麽養眼,可是她的身高沒有壓迫感,又不會隨便在船上殺人,更不會指使別人做東做西,但是這只是相較起來,基本上來說,他們還是不想遇到任何七武海啊!

“我要見克洛克達爾。”芙蘿拉直視著他的眼睛,沒有遲疑,她說出了自己的請求,身上卻隱隱散發出了無形的壓迫感

“可……可是……”那名衛兵渾身發抖,他可不可以收回剛才的想法?血姬根本沒有比多佛朗明哥他們好到哪裏去,也是好可怕啊!媽咪~救我!

“沒有什麽好可是的,可以還是不行?”芙蘿拉冷冷地問道,身上的殺氣似乎更濃烈了些,她可沒有時間陪這個小兵在這裏蘑菇,她還有急事啊!

“可以,但是請閣下戴上海樓石手銬,並把武器留在這裏。”從船艙中走出的是一個少將,至少軍徽上是這樣表示的,那個小兵看到少將之後就像是遇見了救星,雙眼閃閃發光,讓芙蘿拉一陣頭皮發麻

“好哦!需要像推進城那樣進行搜身嗎?”芙蘿拉一臉認真地問道,害得那名海軍少將尷尬了一下,哪有一個女孩子會這樣問的啊?

“那就是不用的意思嘍!”芙蘿拉讓一旁的士兵幫自己銬上手銬,順手把玉笛和海樓石鈴鐺都丟在另一個士兵手中的盒子裏,害得他摔在地板上

“不好意思,這條絲帶是特殊材質制成,有四十公斤重。”芙蘿拉看著那名士兵狼狽地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順手把絲帶拿起來纏在甲板的欄桿上

“跟我走吧!”那名少將轉過身冷冷地說道,芙蘿拉趕緊收起笑微微頷首,隨著他走下一個樓梯,進入了陰暗的地下室

說真的,芙蘿拉還挺慶幸自己沒有幽閉恐懼癥或者是什麽害怕密閉空間的病,這種陰暗又潮濕的地方正常人哪待的下去啊?不過正常人也不會來當七武海就是了……

“克洛克達爾。”靜靜地看著坐在牢籠中的四個人,穿著最華麗的那個是克洛克達爾,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西海的賞金獵人,好像叫做達茲什麽的,她有點忘了,剩下的是一個穿著……那似乎是芭蕾舞衣的人妖,再來是一個頭發做成3的樣式的男人

“血姬!”那個穿芭蕾舞人妖還有怪發型男子在看到她的瞬間眼睛都瞪出來了,而另外兩位則是毫無表情,那個叫做什麽達茲巴拉巴拉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少將先生,你打算待到什麽時候?可以給我還有我親愛的一點私人空間嗎?”芙蘿拉說得一本正經,但是牢房裏的三雙眼睛卻齊唰唰地看像坐在正中央的沙鱷大人,當然包括了那個淡定到不行的達茲巴拉巴拉(作:我說芙蘿拉……妳就叫他達茲就好,不用加那個巴拉巴拉吧!)

可憐的少將就在原地石化了,他只有聽過血姬和火拳艾斯的緋聞,但是跟克洛克達爾……這太勁爆了吧!而在牢裏的當事人雖然還是保持著他的淡定臉,但是芙蘿拉能看見他腦後鬥大的汗珠

那只是眨眼間發生的事,在場的人除了克洛克達爾之外誰都沒有看到芙蘿拉到底做了什麽事,只知道在下一秒那個少將就暈了過去

“大概可以撐個半小時吧!”芙蘿拉認真地思考道,她的體術真的不強,就算加上武裝色霸氣,被海樓石削減過後的力氣應該還是沒辦法把一個少將打暈超過一小時

“發…發生了什麽事?”發型怪異男嚇了一大跳看著不知何時拿出撬鎖工具的芙蘿拉,剛才應該是她攻擊那個少將的,但是只有不到一秒的時間,而且人家還是少將誒~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是趁他分心的時候趁機進攻,但是對方是少將……”芭蕾舞人妖顯然在思考著同一個問題,畢竟少將的實力擺在一邊不說,要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敲昏一個人也真是不容易

“所以說即使是七武海的墊底也不能小看啊!”在他們討論的期間,芙蘿拉就順利地撬開鎖,遞了一個盒子給克洛克達爾,帶著些許的歉意說道“對不起,只帶的了那麽多。”

沒有說話,克洛克達爾從盒子裏取出了一只雪茄,芙蘿拉順手拿出打火機幫他點了火,她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這樣,接下來他們就兩清了吧!

在旁邊的人全都傻眼了,血姬特別來幫Mr.0送雪茄還有點煙?如果說這兩人真的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情他們就全都去跳樓好了!

只有芙蘿拉知道,自己是在報恩,在阿拉巴斯坦讓她免費住了一天的恩情,還有十年前的那件事,也許克洛克達爾早忘了,但是即使她化成灰也不會忘記,他幫助她的那件事

“再見。”芙蘿拉轉過頭一笑,大大的貓眼彎成漂亮的月牙狀,棕色的長發拂過臉頰,想到什麽似的,她睜大眼,認真地看著克洛克達爾說“謝謝你救我。”

“嗯。”靜靜地吸了一口雪茄,克洛克達爾看著陰暗的天花板,不理會手下們好奇的眼神,剛才她那麽說之後讓他想起來了,十年前的那件事

他記得自己當時是在吃飯……大概吧!那時有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拉著一個三歲的女孩不斷狂奔,那五歲的孩子似乎受了重傷,連話都說不出來,卻依舊倔強地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攻擊後面的追兵,看她拿刀的方式就知道這女孩受過良好的訓練

拿刀的手只不過是一刺一轉,完好無損的心臟就被利落地捥出,失去了身體,它顫抖了兩下就攤在地板上成了一塊無用的廢物,她很強……不!以年齡來說是太強了,克洛克達爾很有把握,這女孩將來一定會成為不了的大人物

一顆心臟、兩顆心臟,女孩縱使強的過分,但是追趕而來的人全是又高又壯的成年男子,而一旁的女孩嚇地扒著她的手,影響了她的動作,已經看不出來是哪裏在流血了,滿身的鮮紅不斷地以她為中心擴散,明明已經立足不穩,她的眼神卻沒有一絲害怕,有的只是清澈,而那底下卻只有空洞

芙蘿拉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雖然她常常這樣感覺啦!但是喉嚨還有肺臟都受了重傷,她甚至以為自己沒有辦法呼吸了,看到的東西全被蒙上一層紅色的血霧,活不了了嗎?

一個寬廣的背影在此時罩住了她,她看著他的左手,那只原本有著手掌的地方卻只有閃閃發光的金鉤,只見他一揮就略倒一個人,轉瞬間敵人便已不覆存在

她想要站起來和他道謝,卻因為身上的傷而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在被甜蜜的黑暗拉走意識的前一刻,她隱隱約約地聽到了那個男人說了一句‘真弱!’

即使過了十年,她還是記得當時的那個恩人,無論他是以什麽心態救她的,她都會心懷感激,芙蘿拉也許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但是她絕對有恩必報!

“血姬。”克洛克達爾低沈的聲音傳進了芙蘿拉的耳裏,看著芙蘿拉,他的嘴角勾起了微乎其微的角度“這雪茄是什麽牌子的?味道不錯。”

“隨便買的,喜歡就好。”芙蘿拉撲哧一笑,關上了牢房的門,被銬住的雙手有些笨拙,但是隨著牢門喀噠一聲地鎖上,她嘴邊的笑容也消失地無影無蹤

“少將,少將!您沒事吧?”芙蘿拉先伸手打下了幾塊木板,再抱住倒在地上的少將,意圖制造出這是意外的假象

“真會演!”全部人都傻眼了,齊聲吐槽,不過吐槽的人中當然不包括面癱雙人組,餵餵!他們剛剛可是親眼看到了妳攻擊人的畫面誒~妳也演的太誇張了吧!

“剛才發生了什麽事?”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血姬一臉緊張地抱著自己,整張臉都要貼上來了,不知不覺地,一股熱流沖到了臉上,好……好幸福啊!

“剛才少將您被從天花板塌下來的木板砸到頭,暈了過去,我怎麽叫都叫不醒,所以就等到現在才叫您,真是不好意思。”溫文有禮的態度還有恰到好處的說辭,全部讓旁邊的眾人狂冒冷汗,總覺得血姬應該比較適合去當演員而非七武海

看著血姬和少將雙雙離去的背影,克洛克達爾不屑地噴出一口雪茄,無論她打算做的事情是什麽,這樣演也未免太誇張了,感覺像是為了逗他們開心似的,什麽時候,薩卡斯基芙蘿拉也成了一個小醜?

在兩天後的海軍科研部……

“動手吧!”穿著雪白衣裳的女子面無表情地說道,可惜在這蒼白的實驗室中,沒人看得見她眼裏的痛苦和掙紮

就在這一天,報紙上紛紛刊出消息——薩卡斯基芙蘿拉結束任務,重歸海軍,並正名為薩卡斯基米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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