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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target17.爭奪戰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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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突然發現自己和獄寺有了共同話題——勉勉強強的那種。

因為他總是變著法子的問起小貓最近的狀況。看到那副或擔心或期待的樣子就知道其實他很想知道當初那麽虛弱的小家夥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了,盡管拐彎抹角的語氣還是那麽不屑一顧。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阿清只好拍下了貓咪的照片——雖然對方也只是有意無意瞥一眼然後馬上扯著嗓子說自己才沒有關心什麽的,像是在想遮掩什麽奇奇怪怪的愛好。

阿清的暑假過得確實無憂無慮,因為她無需考慮什麽補習和未來打算。

不過當阿清在掙紮了許久終於從被窩頂著不忍直視的雞窩頭爬出來的時候,她意識到開學了。

“花卷,我把吃的都留在這裏了。那我就出門咯。”

阿清給小黑貓取了一個名字叫“花卷”,至於為什麽取這個……大概她是覺得饅頭的名字比較可愛,而且花卷多好吃啊。

花卷現在已經恢覆了神氣。習慣了這裏的生活它也不再畏畏縮縮的總是躲在沙發角落或者櫃子底下,而是終於像一只正常的貓一樣喜歡到處亂蹦亂跳追著自己的尾巴——這也讓阿清望著被爪子蹂。躪過的畫紙欲哭無淚。

九月還帶著未消散的夏天的餘溫,並盛中學又恢覆了往日的喧囂。

這個時候連見到檢查風紀的雲雀都覺得神清氣爽。

阿清仍然不怕死的對著小男神露出了問好的笑容。這回雲雀確實是記住了這張看起來不怎麽順眼的臉。

“哦?消失了很久的小動物——”語氣仍然帶著一絲危險。

“早啊……”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對方這幅不善的樣子還是會覺得心虛。

“私自離校消失是違反風紀的。”盡管說話時的情緒與表情帶著諸多不滿和隱隱怒意,雲雀仍然是個不對女生動手的男人。他只是撂下了這句話然後轉身走開。

畢竟對於一個比廢柴沢田綱吉還弱小的草食動物根本沒有值得他動手的價值,尤其還是個女人。

阿清松了口氣,總覺得自己作死的能力又上了一層。但是其實熟知漫畫的她知道雲雀並沒有那麽蠻不講理。

比起炎熱的夏天,已經帶著絲絲涼爽的秋季總是容易讓人打起瞌睡。阿清對著老師那一沈不變的授課方式擺出了老樣子——頭一點一點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周公的身邊。

“蓮見同學?蓮見同學!”

“啊……是……”她揉了揉眼睛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還順便打了個哈欠。

“上課不要總是睡覺,來回答一下這道題。”老師的手指有力的敲了敲黑板,像是給阿清敲警鐘。

“這個……嗯……”比起中國教育,這裏的數學雖然內容差不了多少,但是深度卻沒有那麽深。饒是平時對數學要三叩九拜燒高香的阿清也是游刃有餘,“3……對吧。”

“答對了。”老師皺了皺眉,本來想借著錯誤的回答小小的訓斥一下對方以儆效尤,“就算是成績好也不能破壞課堂紀律……”

“哈哈哈滑壘成功——”一個聲音硬是打斷了老師苦口婆心的教育。

課堂瞬間安靜了下來,視線難得統一的交匯在了一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人身上。

“山本同學,你給我到外面罰站!”

山本一臉大夢初醒的樣子,帶著無辜的表情起身傻呵呵笑著走出教室,引起了教室裏一陣窸窸窣窣地笑聲。

“那個棒球笨蛋,連做夢都想著這些沒用的事情。”獄寺對於山本的所作所為總是第一時間吐槽到位。

被老師打斷了做夢的情緒,阿清只能枕著胳膊望著窗外的風景。

說起來,重新來到這裏都已經安然度過了一個假期。

而自己在這裏的日常生活就是女孩子的聚會和與大家的集體活動,要不然就是畫畫。哦對了,還偶然收養了花卷。

怎麽感覺日子那麽平靜呢……難道那群神經病人收容所的暗殺部隊成員們也選擇了夏日休假,擇日再戰嗎?

無聊的用筆尖在紙上戳來戳去,她卻不知道她等待的東西已經悄悄來臨。

“爸、爸爸?”阿綱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躺在客廳中呼呼大睡的中年男子,撩在胸前的白色背心和大花短褲都顯得邋遢無比。呼嚕震天響,嘴裏還不時砸吧著夢話。

“奈……奈奈……嘿嘿嘿……”一邊用手無意識撓著肚子,一邊無比蕩漾地笑著。

走進家門看到媽媽興致高昂的動手做著比平時豐盛了好幾倍的晚飯,原來是因為爸爸回來了。阿綱顯得無比驚訝。

對這個常年不在家的爸爸,阿綱倒是苦惱了起來,本來以為這個男人多年不回家已經失蹤了,結果失蹤這個詞是爸爸媽媽聯合起來為了糊弄自己才這樣說的……他頓時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

從幼時開始就因為工作而很少回家的爸爸突然一聲不吭的回來了。除了阿綱,其他人都對這件事異常高興——家裏寄住的碧洋琪她們自然是因為媽媽大顯身手的晚飯。

“十代目的爸爸健在!”這對一直以彭格列首領左右手為目標的獄寺是個天大的好消息。他的臉上飄起了難以理解的紅暈,“十代目你放心!我一定會登門拜訪的!”

……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種大張旗鼓上門拜訪岳父的感覺。

“哈哈哈,原來是爸爸回來了嗎?他可是難得回家啊。”山本倒是為三口之家的重逢顯得異常高興。

確實只有阿綱一個人不太開心。

丟下他和媽媽兩個人去工作,家裏所有的事都是媽媽一個人撐起來的。而爸爸卻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樣的神秘,說什麽做礦工也總覺得異常可疑……話說回來南極那種地方真的會有金礦嗎?

像是看出了阿綱內心的苦悶,山本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子爽快地笑道,“不如我們現在去玩吧!”

山本的提議難得的得到了獄寺的雙手讚同,只是少不了一句表示驕傲的“棒球笨蛋”。

阿清接到山本電話的時候正準備鋪開畫紙,本來想拒絕,但是聽到山本說「阿綱的爸爸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阿綱不太開心所以大家一起出來吧」……之類的絮絮叨叨的話,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因為她捕捉到了“阿綱的爸爸回來了”幾個字。難說有什麽變故……畢竟沢田家光回來了。而且阿綱還未與爸爸解開心結,自然是不開心的。

……為了開導阿綱,還是暫時別畫畫了。

阿清在見到包括Reborn藍波一平風太等等的龐大人群以後流下了一滴冷汗。

……這果然是為了開導阿綱所以叫了那麽多人嗎……話說回來總覺得有藍波在總覺得會幹出什麽不省心的事情來……

阿清還沒有把內心的吐槽吐完就看到藍波神不知鬼不覺地躺在了寵物店的籠子裏睡覺。

“我的天……”她無力的扶了扶額頭。

“藍波睡在那邊一眼看過去居然還很協調!”阿綱覺得有了藍波連逃課出來玩都變得一團混亂。

在阿綱羞紅了臉對著寵物店老板不停鞠躬道歉的時候他的餘光又瞄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從隔壁的店裏跑了出來。

“小朋友你還沒付錢——”一個年輕的店員從裏面追了出來。

阿綱又是一陣點頭哈腰將糖果的錢交給了店員,然後吩咐藍波不要再到處亂跑。

“眼珠魚雷發射——”藍波腦袋上頂著蕾絲花邊的少女內衣又從對面的店裏沖了出來。

在場的男生的臉噌的一下紅了起來然後都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

“藍波——”阿清忍無可忍的將這個把內衣當成炮彈的奶牛小鬼拎了起來。

在藍波接收到了阿清想是要吃了他一樣的可怕視線以後突然噤了聲,然後咬住了嘴唇眼睛微微泛起了紅。

——好可怕。在場的人突然都感受了來自於女人的憤怒感。

“誒誒你別哭啊……我不是故意的……”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於兇惡,阿清慌忙抹了抹藍波即將掉出來的眼淚,語氣又恢覆如常。

“要——忍——耐——”可是藍波已經帶著哭腔將十年後火箭筒從頭發裏掏了出來。

一陣粉色的煙霧隨著爆破聲募的響起。

“那個蠢牛真是……!”獄寺有些緊張的望著對這些毫不知情的京子和小春的神色。

只是從粉色的霧裏走出來的並不只是藍波一個人的身影。

還有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真是麻煩——”

“呀咧呀咧,肯定是五歲時候的我又惹事了……哎呀清姐姐別扯我了我錯了!”

亞麻色的頭發被一只顏色溫潤的蓮花簪松松的挽起,青花藍的旗袍完美貼合著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一雙嫵媚的桃花眼中流轉著幾分戲謔的怒意……而她此時正在毫不留情的扯著十年後藍波的耳朵。

……看來十年後藍波的待遇也好不到哪裏去。

“我可是正在處理首領的加急文件呢,若是錯過了時間你說該怎麽辦!”嘴角倒是噙著一絲玩味。

“哦?看起來十年後的阿清倒是十分幹練。”Reborn若有所思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這真的是十年後的——阿清!”看到眼前語氣兇悍動作卻優雅的成熟女人,阿綱突然喊出了聲。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女人頓時一個眼刀飛了過來,看到出聲的人以後眼神馬上柔和了下來。

“是迷你版的阿綱,好可愛好懷念……”她放開了藍波一下子撲到了阿綱的身上蹭著阿綱的臉。

“你這女人——不許對十代目做出這些失禮的事情!”獄寺嗅出了有人與自己“爭寵”的危機感,立刻掏出了炸彈在十年後阿清的身邊晃悠。

“隼人?”阿清歪了下腦袋想了想然後咧開嘴笑了。

“你、你這女人幹嘛這麽叫我——”他被直呼名字的阿清噎得結結巴巴說不話來。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這個時代的我好像還沒有叫你們叫的那麽親密。”她狀似苦惱的撓了撓臉頰,然後笑得有些頑劣。

……真是一點也不像在道歉。話說回來阿清十年之後居然變得那麽惡趣味。

短暫到還沒能讓所有人的思緒得到喘息的空間,不遠處的樓層卻突然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破聲。炸裂開的玻璃和水泥如同危險物品一樣往地面落去。

人群的尖叫聲和慌亂躲避的身影顯得情況萬分緊急。

“這、這是……原來現在是爭奪戰序幕……”阿清低聲呢喃著。

“藍波!你給我起來!”望著一直在地上打滾捂著耳朵撒嬌的少年她險些要一腳踩了上去。

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從樓層爆破處的煙塵中飛了出來,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再無起飛的可能,就這樣形同落葉飄搖而下。

是巴吉爾。

上前援助的山本和獄寺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解決了。渾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令他們無力的躺在地上。

“怎麽了?好像來了一堆毫不相幹的人啊——”廢墟之中走出了一位身著黑色皮衣的長發男子。銀發的頭發與他手中的劍刃一樣閃著滲人的寒光。

這家夥的破銅鑼嗓子都喊了這麽多年了居然還沒啞掉真是個奇跡。阿清無聲無息飛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Reborn的表情有點陰沈,思慮了一下然後開口,“看來暴風雨要來臨了。”

然後他馬上吩咐了身邊的人,“女人和小孩去避難。”

阿清走到了巴吉爾的身邊蹲下檢查了一番,只是身體負荷過重。看來是為了送達指環沒日沒夜的趕路……還撞上了那個神經病人收容所裏出來的爛脾氣。

她翻了翻白眼,望著巴吉爾有些虛弱地對阿綱說著什麽。

對方淩厲的殺氣忽然之間逼近。

“糟糕!——十代目危險!”獄寺想往前援救十代目卻根本無法挪動身體。

“長毛怪你等人家話說完再砍會死啊——”一直待在巴吉爾邊上檢查傷勢的阿清忽然抄起了什麽架住了長發劍士的劍刃。

“斯誇羅你的破壞力還能再小點嗎還有你的嗓門能不能輕一點你知道被你的聲音嚇死的人可以繞彭格列城堡十圈嗎你知道十年間你們那群神經病醫院出來的人除了睡覺的時候連吃飯都要打架還能不能愉快的珍惜糧食了你們瓦利安的財政都要赤字了你知道瑪蒙看到你們這麽揮霍錢做夢都會哭出來的每次看到瓦利安的賬目表我就恨不得一刀一刀剮掉你們犯賤的手——”

我方由於語速太快對對方造成了精神混亂攻擊……哦我方隊員也遭到了精神汙染。

“這、這女人……”獄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阿綱已然石化。

“哼——”Reborn倒是極為滿意的勾起了嘴巴的弧度。

“你——你這垃圾是誰!”被稱作斯誇羅的銀發劍士額頭突然爆出青筋,語氣仿佛噴發的火山一樣。明明還沒報上門來,這個女人也從未見過,她居然知道己方的姓名,居然還說他們是神經病!

“你猜——”女人調皮的做了個鬼臉,連眉間皺起的川字紋都嫵媚的可愛。

“總而言之……你就是想要這個吧。”阿清蹲下身摸索起了巴吉爾的身體,然後掏出了一個黑色鍍金的盒子往斯誇羅的方向扔去,“拿去吧。”

反正總是要還回來的。她極為惡劣地想著。

“不、不行——那個是……”巴吉爾面對阿清的眼神染上了怒氣。

“放心吧。”她倒是頗為寬慰的拍了拍巴吉爾的肩膀。

“哼。看來這群垃圾裏還算有個識相的。”斯誇羅接住了盒子很是張狂,完成了任務他也不想多做糾纏,立刻忘記了剛才眼前的這個女人對他們的咆哮。騰身躍起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一切都還來不及反應。

呯的一聲。一陣粉色的煙霧炸開。

“啊、哎呀……?”

伴隨著藍波的哭聲,阿清摸著腦袋有些疑惑的望著眼前一片廢墟……和巴吉爾憤怒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在看的小夥伴能跟我說說話啊……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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