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假[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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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燒魚！紅燒魚，你……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黎簇瞪大眼睛看著她，眼圈發紅，走到程錦面前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
程錦露出一個笑容，道：“我沒事。”
黎簇拉著程錦轉了幾圈，確定她真的沒有受傷，這才一把把程錦摟在懷裏，緊緊地抱著她。
一旁的汪小媛緊緊地盯著程錦，眼神晦暗不明。
“紅燒魚你要嚇死我啊！你……你知不知道我聽到你也被……我有多擔心啊！”黎簇說到這裏又忍不住松開手細細地打量她。“你怎麽好像瘦了！你看你，都成了沒肉的紅燒魚了……”
程錦與汪平對視一眼，打斷黎簇的話頭，道：“你怎麽也這麽啰嗦啊？平時你沒這麽多事的。”
黎簇一巴掌糊在她頭頂，狠狠揉了幾下，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都快讓你整死了，要不是你非要回古潼京，我才不會千裏迢迢追過來……我就你這麽一個妹妹，弄丟了我去哪兒找啊？”
程錦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牽著黎簇的手，道：“我知道，哥。”
“你現在……”黎簇瞟了一眼一旁負責監視的汪平，問道：“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程錦笑容收斂了一些，牽著黎簇的手微微收縮了一下，她道：“就算見不到我，也有天上的月亮看著我們，幫我們傳信啊，你忘啦，‘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黎簇有些疑惑，卻沒有問出口，只是摸摸她的頭，低聲道：“沒事，哥哥會努力想辦法見你的。”
程錦莞爾。“好。”
回去的路上，黎簇一直在琢磨程錦的那句話。
程錦是他妹妹，她的習慣他再清楚不過了，一個妥妥的理科生，語文成年及格線邊緣徘徊，把話說明白都有點難，突然飛來一句這麽文藝的話，黎簇這個文科生不信啊。
黎簇嚼了嚼，一時間還是沒弄明白程錦是什麽意思，直到過了幾天，程錦托汪平給他帶了一摞畫。直覺告訴黎簇，這些畫並不簡單，恐怕內含玄機。
程錦的畫上畫的大部分都是建築物或自然風光，甚至還有沙漠，畫的右下角都標了時間，黎簇把這些畫按照時間順序排列起來，有相似的場景，但是從時間順序來看，這些畫沒有任何關聯。
“啊……這難道是什麽魔咒嗎……”黎簇癱在床上，枕著那一摞畫發呆，他隨手拿起那一沓畫，連著翻了翻，忽然發現有一點不對。
所有的畫上都有月亮，而這些月亮的形狀是不同的！
——“就算見不到我，也有天上的月亮看著我們，幫我們傳信啊，你忘啦，‘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黎簇再一次檢查了畫紙的順序，順手拿起一支筆，開始在一旁的草稿紙上默寫月相鍵盤的密鑰。
說起來，這是他們很小的時候玩的游戲，也是瞞著媽媽傳遞小消息的方法之一。
為了不讓爸爸媽媽發現他闖禍，黎簇和程錦一起研究了許多小動作，其中的意義各不相同，月相鍵盤則是程錦無意中發現的一種方式。
通過月亮形狀的不斷變化，用不同的月相代表不同的字母，傳達不同的意思。
——“月亮不斷的變化，不同形狀的月亮被人們賦予不同的情思。”
——“就像我們身處異鄉時，會吟誦‘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當我們思念遠方親人的時候，會吟誦‘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當我們懷有相思之苦卻不得見面的時候，會吟誦‘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黎簇睜大眼睛看著母親，眼中滿是期待的神情。
月光灑在母親的臉上，將她臉上的傷口也遮蓋了起來，她輕輕地擁著一雙兒女。
——“月亮在這個時候就不再只是一顆衛星，而是一種具象的情感，就像媽媽在愛你的時候，會擁抱你們、親吻你們，這就是我對你愛的具體表現。”
黎錦忽然看向母親，用清脆的聲音問道：
——“月亮知道世界上所有的謊言？就像媽媽要和爸爸離婚離開家，才和我們說這些一樣。”
黎簇呆滯地看著母親。
——“小簇，錦錦，對不起。”
——“媽媽一直很愛你們。”
黎簇的筆尖微微一頓，她放下手中的畫，看了看眼前的幾個字母，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
“紅燒魚……你還用拼音啊……”
——坐標。
黎簇看著最後一張畫上圓滿的月亮出神，忽然發現右下角標註的作畫時間有些奇怪。
這不是過去的時間，也不是現在的時間，而是未來的時間。
所有沮喪的情緒都被這個時間一掃而空，黎簇忽然有些亢奮。
“你很喜歡月亮？”汪平有些奇怪，他看著程錦畫了很多的月相圖，問道：“無論怎麽畫，月亮也只有簡單的幾個形狀，畫這個有什麽意思？”
程錦將月相圖整理好，道：“因為月亮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它不僅僅是一顆圍繞著地球旋轉的衛星，它還有更深刻的含義。它是——”
它是圓滿完整到空虛破碎的象征，它是見證著人與人悲歡離合的路標，它是第一次親吻與淚水的見證……
程錦咽下所有想要訴說的話語，因為眼前的對象是錯誤的。
“它是我們感情最好的寄托。”程錦將手裏的月相圖遞給汪平，道：“它是永恒的，不變的。送給你。”
汪平靜靜地看著她。
“怎麽了？”程錦也望著他，眼神純凈的像是一汪湖水。
“沒什麽……”他移開視線，道：“你說的是真的？”
“為什麽不是？”程錦眨眨眼，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月亮是不會說謊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出去看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月亮是不一樣，又是一樣的。”
“嗯，我相信你。”
“怎麽回事？內網怎麽會突然崩潰？”汪先生的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憤怒地問道。
陸回庭的指尖瘋狂敲擊鍵盤，順口答道：“是汪修意之前留下的病毒，應該是我們使用的代碼將這些病毒激活了，才會導致連緊急防禦系統都崩壞的大規模的網絡癱瘓，再這樣下去有可能會影響到運算部門。”
“汪修意？”汪先生瞇起眼睛，緊緊地盯著陸回庭。“回庭，你能解決這個問題，對不對？”
陸回庭搖搖頭，道：“但是，究竟是哪一串代碼出現了問題，我也不知道。”
程錦有些愕然地看了陸回庭一眼，一旁的汪先生立刻看向她，道：“怎麽？你知道該怎麽做？”
“我可以試一試。”
汪先生與汪岑對視一眼，看到汪岑點頭，汪先生道：“好，試吧。”
程錦垂下眼瞼，迅速地敲擊鍵盤。
大約過了一刻鐘，她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道：“我大概解決了，要檢索這條代碼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但內網現在應該已經恢覆了。”
汪先生對汪岑以眼神示意，汪岑立刻走到監控的顯示器前，果然看到一切都已經恢覆如初。
“先生，都已經恢覆了。”
“好，好！做的不錯，有幾分汪家人的樣子！”
程錦微微垂眸，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汪岑與陸回庭對視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屑和譏諷。
“回庭，你這個學生教的不錯，好好培養。”
陸回庭很快斂了神色，道：“謝謝先生的誇獎。”
“不錯，你們要盡快把汪修意埋下的隱患解決。”
陸回庭應了一聲。“是。”
汪岑和陸回庭一起從汪先生的房間走出來，汪岑看著程錦離開的背影，道：“這一次我比較相信你。”
“哦？”陸回庭微微挑眉，看向汪岑。
“她是一個偽裝的投機者，這種人更加可怕。”
陸回庭眼神一暗，道：“是嗎……可惜了，小姑娘現在是汪先生眼前紅人，之後運算部門的進一步開發和應用還需要她，無論你和我，都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
“呵，我不信你比不過這個黃毛丫頭。”
“也許真的不行。”陸回庭輕嘆一聲，道：“至少在剛才，我確實沒能做到。”
汪岑拍了拍她的肩膀。
陸回庭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怎麽樣天真？”
吳邪拿著那張寫著坐標的小小紙條，道：“有了。”
胖子接過紙條，忽然看到後面跟著另一句話。
“先救黎錦……”胖子一看樂了，調侃道：“聽著是個姑娘的名字，天真，去了一趟沙漠還找了個小情人？”
吳邪也不反駁，只是說道：“就是程錦。王盟應該和你說過了。”
一旁的王盟嘿嘿笑了兩聲。
“嗨，那好啊，我稍稍聽過這位錦鯉妹子的名號，知道另一個人，和她關系匪淺，之前他剛和我通過氣。”
吳邪心裏已經有底，順口問道：“誰？”
“汪修意，貴州的地下皇帝。”胖子笑了一聲，道：“恭喜啊天真，尚公主了，早日把咱們在業界發揚光大哈。”
吳邪勾了勾唇角，眼中的霧氣卻始終沒有消散。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月亮，其實和群裏的車有一點關聯，是錦鯉和小三爺感情的有一點點象征意味的東西。
——陰晴圓缺，變化無常。
明天是我的生日，所以還有一篇平行宇宙的番外哦owo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在生日搞這個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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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拉著程錦轉了幾圈，確定她真的沒有受傷，這才一把把程錦摟在懷裏，緊緊地抱著她。
一旁的汪小媛緊緊地盯著程錦，眼神晦暗不明。
“紅燒魚你要嚇死我啊！你……你知不知道我聽到你也被……我有多擔心啊！”黎簇說到這裏又忍不住松開手細細地打量她。“你怎麽好像瘦了！你看你，都成了沒肉的紅燒魚了……”
程錦與汪平對視一眼，打斷黎簇的話頭，道：“你怎麽也這麽啰嗦啊？平時你沒這麽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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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牽著黎簇的手，道：“我知道，哥。”
“你現在……”黎簇瞟了一眼一旁負責監視的汪平，問道：“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嗎？”
程錦笑容收斂了一些，牽著黎簇的手微微收縮了一下，她道：“就算見不到我，也有天上的月亮看著我們，幫我們傳信啊，你忘啦，‘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黎簇有些疑惑，卻沒有問出口，只是摸摸她的頭，低聲道：“沒事，哥哥會努力想辦法見你的。”
程錦莞爾。“好。”
回去的路上，黎簇一直在琢磨程錦的那句話。
程錦是他妹妹，她的習慣他再清楚不過了，一個妥妥的理科生，語文成年及格線邊緣徘徊，把話說明白都有點難，突然飛來一句這麽文藝的話，黎簇這個文科生不信啊。
黎簇嚼了嚼，一時間還是沒弄明白程錦是什麽意思，直到過了幾天，程錦托汪平給他帶了一摞畫。直覺告訴黎簇，這些畫並不簡單，恐怕內含玄機。
程錦的畫上畫的大部分都是建築物或自然風光，甚至還有沙漠，畫的右下角都標了時間，黎簇把這些畫按照時間順序排列起來，有相似的場景，但是從時間順序來看，這些畫沒有任何關聯。
“啊……這難道是什麽魔咒嗎……”黎簇癱在床上，枕著那一摞畫發呆，他隨手拿起那一沓畫，連著翻了翻，忽然發現有一點不對。
所有的畫上都有月亮，而這些月亮的形狀是不同的！
——“就算見不到我，也有天上的月亮看著我們，幫我們傳信啊，你忘啦，‘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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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爸爸媽媽發現他闖禍，黎簇和程錦一起研究了許多小動作，其中的意義各不相同，月相鍵盤則是程錦無意中發現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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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不斷的變化，不同形狀的月亮被人們賦予不同的情思。”
——“就像我們身處異鄉時，會吟誦‘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當我們思念遠方親人的時候，會吟誦‘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當我們懷有相思之苦卻不得見面的時候，會吟誦‘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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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在這個時候就不再只是一顆衛星，而是一種具象的情感，就像媽媽在愛你的時候，會擁抱你們、親吻你們，這就是我對你愛的具體表現。”
黎錦忽然看向母親，用清脆的聲音問道：
——“月亮知道世界上所有的謊言？就像媽媽要和爸爸離婚離開家，才和我們說這些一樣。”
黎簇呆滯地看著母親。
——“小簇，錦錦，對不起。”
——“媽媽一直很愛你們。”
黎簇的筆尖微微一頓，她放下手中的畫，看了看眼前的幾個字母，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笑容。
“紅燒魚……你還用拼音啊……”
——坐標。
黎簇看著最後一張畫上圓滿的月亮出神，忽然發現右下角標註的作畫時間有些奇怪。
這不是過去的時間，也不是現在的時間，而是未來的時間。
所有沮喪的情緒都被這個時間一掃而空，黎簇忽然有些亢奮。
“你很喜歡月亮？”汪平有些奇怪，他看著程錦畫了很多的月相圖，問道：“無論怎麽畫，月亮也只有簡單的幾個形狀，畫這個有什麽意思？”
程錦將月相圖整理好，道：“因為月亮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它不僅僅是一顆圍繞著地球旋轉的衛星，它還有更深刻的含義。它是——”
它是圓滿完整到空虛破碎的象征，它是見證著人與人悲歡離合的路標，它是第一次親吻與淚水的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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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平靜靜地看著她。
“怎麽了？”程錦也望著他，眼神純凈的像是一汪湖水。
“沒什麽……”他移開視線，道：“你說的是真的？”
“為什麽不是？”程錦眨眨眼，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道：“月亮是不會說謊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出去看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月亮是不一樣，又是一樣的。”
“嗯，我相信你。”
“怎麽回事？內網怎麽會突然崩潰？”汪先生的手狠狠地拍在桌面上，憤怒地問道。
陸回庭的指尖瘋狂敲擊鍵盤，順口答道：“是汪修意之前留下的病毒，應該是我們使用的代碼將這些病毒激活了，才會導致連緊急防禦系統都崩壞的大規模的網絡癱瘓，再這樣下去有可能會影響到運算部門。”
“汪修意？”汪先生瞇起眼睛，緊緊地盯著陸回庭。“回庭，你能解決這個問題，對不對？”
陸回庭搖搖頭，道：“但是，究竟是哪一串代碼出現了問題，我也不知道。”
程錦有些愕然地看了陸回庭一眼，一旁的汪先生立刻看向她，道：“怎麽？你知道該怎麽做？”
“我可以試一試。”
汪先生與汪岑對視一眼，看到汪岑點頭，汪先生道：“好，試吧。”
程錦垂下眼瞼，迅速地敲擊鍵盤。
大約過了一刻鐘，她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道：“我大概解決了，要檢索這條代碼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但內網現在應該已經恢覆了。”
汪先生對汪岑以眼神示意，汪岑立刻走到監控的顯示器前，果然看到一切都已經恢覆如初。
“先生，都已經恢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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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錦微微垂眸，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汪岑與陸回庭對視一眼，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屑和譏諷。
“回庭，你這個學生教的不錯，好好培養。”
陸回庭很快斂了神色，道：“謝謝先生的誇獎。”
“不錯，你們要盡快把汪修意埋下的隱患解決。”
陸回庭應了一聲。“是。”
汪岑和陸回庭一起從汪先生的房間走出來，汪岑看著程錦離開的背影，道：“這一次我比較相信你。”
“哦？”陸回庭微微挑眉，看向汪岑。
“她是一個偽裝的投機者，這種人更加可怕。”
陸回庭眼神一暗，道：“是嗎……可惜了，小姑娘現在是汪先生眼前紅人，之後運算部門的進一步開發和應用還需要她，無論你和我，都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
“呵，我不信你比不過這個黃毛丫頭。”
“也許真的不行。”陸回庭輕嘆一聲，道：“至少在剛才，我確實沒能做到。”
汪岑拍了拍她的肩膀。
陸回庭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怎麽樣天真？”
吳邪拿著那張寫著坐標的小小紙條，道：“有了。”
胖子接過紙條，忽然看到後面跟著另一句話。
“先救黎錦……”胖子一看樂了，調侃道：“聽著是個姑娘的名字，天真，去了一趟沙漠還找了個小情人？”
吳邪也不反駁，只是說道：“就是程錦。王盟應該和你說過了。”
一旁的王盟嘿嘿笑了兩聲。
“嗨，那好啊，我稍稍聽過這位錦鯉妹子的名號，知道另一個人，和她關系匪淺，之前他剛和我通過氣。”
吳邪心裏已經有底，順口問道：“誰？”
“汪修意，貴州的地下皇帝。”胖子笑了一聲，道：“恭喜啊天真，尚公主了，早日把咱們在業界發揚光大哈。”
吳邪勾了勾唇角，眼中的霧氣卻始終沒有消散。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月亮，其實和群裏的車有一點關聯，是錦鯉和小三爺感情的有一點點象征意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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