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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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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關愛,我也不會對他有超出別人的信任,還有一點那就要歸功於他在劇情下冷靜又不自持的行為。

當初因為賀琮中了藥搞得我實在是太慘,被五哥看到而懷疑,又在上藥的時候突襲進來瞧了個一清二楚,讓我連個否認的借口都沒法找。

我說我們之間糊裏糊塗,也只是我的糊裏糊塗而已,至於五哥,可能除了劇情安排,更多的是把和我做/愛當做了一個他研究的課題。

為什麽我的身邊有那麽多人都說喜歡我?為什麽他們都樂此不彼的和我做/愛?我有什麽魔力?做/愛又帶來了什麽樣的歡愉?

所以,來自被傳為性冷淡五哥的上藥手段,變成了一場前戲一般的試驗。

再之後的上床也成了水到渠成的最後一步。

而隨著劇情的結束,這場課題實驗也應該到了結尾。

他那不自持的感情似乎也就此戛然而止。

也正是這樣的五哥,才不會讓我因為他的愛而迷惑仿徨,也不會因為他的不愛而置疑排斥。

我知道五哥或許可以成為我的傾訴對象,但總是由於他太過冷靜的冷漠望而卻步。

更何況我還記得他在我生日那天,那通電話裏的拒絕。

現在他能夠主動的成為我的開導者,是最好不過的了,至少我不會再為了對心理醫生的信任危機而發愁。

而那些不存在的過去,我會先藏在最深的角落裏,等待著重見天日的那天。

在我喝掉五哥端來的沖劑而產生了困倦,閉上眼聽到他說“乖”的時候,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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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老聰明了呢~   沒有雙休的我沒有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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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以後,我在大宅再沒見過瞿曜野,倒是總留在醫院值班的五哥遇到的頻率有升高趨勢。

本來快到年底的一個月裏,我都習慣了在家裏見不到人,可這段時間他們再忙也會回來幾次。

就連大哥也會拖家帶口的回來吃頓飯,熱鬧程度簡直堪比過年放假的時候。

莊向頤也成了瞿家的常客,雖然人看著不怎麽好相處,但他會說話,和誰都能聊幾句,我們都挺歡迎他的。

而且他每回來都會給大哥的兩個小寶貝帶點玩兒的吃的,這我很理解,就是我非常希望這些東西不要再加我的那一份。

明明和他差不了幾歲,怎麽搞得好像我成他兒子了呢。

除了他們,還經常登門的就是姜婪了,不過前兩天說是要出國一趟,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他明天的生日。

我翻了翻手機給姜婪發了個信息,等了半天微信響了一聲,我以為是姜婪的回信,打開發現是程岐又喊我出去聚聚的信息。

程岐就是上回在二哥訂婚宴上拉著我喝酒的那個,認識了好多年,雖然比不上賀椹,但也算是個好朋友了。

這幾天我很少出門,一是因為外面太冷,二是家裏人多挺熱鬧。不過昨天大哥他們回去了,今天又是個星期一,人都出去了,只有我這個無所事事的閑人待在家裏打游戲。

程岐叫了我很多次,我都給拒了,可家裏我待不久,今天天氣也不算壞,幹脆答應了他,換了衣服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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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岐約的地方不是藍星,是他們家旗下的一處高級會所,裏面玩兒的東西多,也夠安全,比起酒吧來說這個地方更有娛樂性。

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圍著打起了桌球,見我來了,剛打完一顆球的程岐叫喊著把球桿塞進我手裏。

“快快快,讓我們清兒來!血虐你!”

一遇到自己打不過的就喊我,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人給虐狠了,專門叫我來找場子的。

我瞥他一眼,接過球桿,看到對面打球的是個還帶著嬰兒肥的少年。

“你這是把誰家小孩兒拐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那少年皺著眉一臉的不高興,程岐直接拍著我肩膀哈哈笑著,“我就說嘛,這臉誰見了都得誤會!”

聽他這麽說,還是個認識的。

我挑眉等他解惑,他摸著鼻子讓服務生規整了球,“先打先打,打完再說!”

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我也懶得計較,直接讓對面開球。

從他的開球來看,技巧的確不錯,但也難不倒我十年老手,我打球可不講究年齡大小,既然程岐讓我打,那就是可以隨便的意思。

經常玩兒的人都知道一般人根本贏不了我,今天這個也一樣。從開球那一桿,他再也沒動過手。

桌上的球都打完了,少年抿著嘴瞪我,程岐笑著說,“都讓你別得意了,我們瞿少那可是玩樂一把手,這東西完全不在話下!”

我聽他又開始吹,把球桿扔給他,拿著毛巾擦了手,走到沙發旁坐下。

程岐跟著過來倒了杯酒遞給我,那個少年也坐下端起一杯酒。

我偏頭調侃程岐,怎麽現在會所淪落到得靠未成年賺酒錢了。

少年又朝我瞪過來,一雙大眼睛倒是挺漂亮的,像個呲牙咧嘴的小獸。

程岐說他成年了,就是臉太嫩,還說他叫年欽,是個剛出道的小明星,被人帶過來長見識的。

聽這名字是夠年輕了,就是沒見在場有誰和他坐的近的,似乎帶他來的人並不在這裏。

我還沒有問是誰帶來的人,怎麽一點都不負責,就聽到房間門開了又關上,娃娃臉噌的站起來,繃著的臉瞬間軟了下來,喊了句:“賀哥!”

來人沒應,只開口頗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麽還沒走?”

聽著這聲音,我喝酒的手頓了頓,視線隨著年欽而去。

賀椹越過他朝沙發走來,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頓在了原地。

我垂眼喝了口酒,卻沒喝出什麽滋味。

程岐還在旁邊向賀椹招手,口裏念叨著好久沒這麽聚在一起了。

有很久嗎?也不過兩個月的時間而已。

區區兩個月,沒想到我已經和他開始對著沈默了。

我看著那個年欽伸手拽上了他的衣袖,端起酒杯勾著唇朝他笑。

“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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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椹像是被這句話敲醒,甩開年欽的手,張嘴要說什麽卻又沒出聲。

我實在是煩了他這服模樣,嗤笑一聲,把杯裏的酒喝了個幹凈。

“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們喝了,先走了。”

說完我就起身,走過站著的賀椹和他身後的年欽,開門離開。

在門關上的時候,我還聽到程岐喊賀椹,“你怎麽不說話啊!好不容易給你把人約出來,你倒是有什麽說什麽啊!杵這兒幹什麽?你他媽追去啊!”

賀椹追不追出來,我並沒關註,只知道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清兒!瞿曜清!”

賀椹到底還是跟了上來,從背後一把拉住了我。

“你不要聽他們胡說,我和那個誰沒關系的!他就是我順手救的,今天也是正好遇到的!”

我扯回胳膊,看著急於解釋的賀椹,好笑的問,“你幾歲了?這話聽著你覺可信嗎?”

見他又要說什麽,我打斷了他,“你躲我,可以,我理解,你找人,行,我也明白。不就是做朋友嘛,有什麽不好開口的?沒問題啊,我做你朋友。”

“我……我只是……太突然了……”

他從來都是有話直說的人,像今天這樣吞吞吐吐的,真是太少見了。

我盯著他,看著這個二十多年來的發小,看著這個因為一場錯誤在我面前變得畏手畏腳的人,心裏不知道要為誰感到悲哀。

“但現在,我沒什麽心思和你玩兒友誼天長地久的游戲,你回去吧。”

我不再看他,轉身走出了會所。

曾經我以為,他只是對我們關系的轉變無所適從。可現在我卻覺得,或許他只是在我離開的時間裏慢慢明白了,那天夜裏醉酒的電話,也不過是習慣了而已。

我的存在也並不是必須的,就像今天的年欽,總會有人能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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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д ̄??)寫的寫的睡著了

144.

我的一腔哀怒,在會所門口的風裏慢慢冷卻。

其實我應該灑脫點,有了三哥四哥和姜婪陪著,五哥也分出精力來關註我,大哥二哥對我也同樣的關心,我以為會失去的東西還有留在手裏,少一個賀椹或是瞿曜野都不會改變什麽。

可我忍不住,如果什麽都沒有,或許我不會強求,一旦握住了一點渴求的東西,就會去想多擁有一些。

畢竟握在自己手裏的越多,才會越安心,也只有這樣,當丟失掉一丁點的時候,才不會太難過。

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裏時,我下臺階的腳慢了下來。

我已經有段時間沒這麽想過了。

從二哥訂婚宴那天做了一個不是很愉快的夢開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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