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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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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表情又是真擔心她吃了辣會出事, 而且魏嘉銘一看到她吃辣就有點緊張兮兮的, 白雪跟他解釋了一下她和他的體質是不一樣的,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

算了算了,白雪也不想浪費了他的好意, 只得勉強用牛奶配兔頭了。

古城挺大的,不過兩人逛到一半的時候卻見另一半被封了起來, 不過游客不僅沒有繞道走,還站在封條外面拍照。

白雪問了一下情況,原來是有劇組在這邊拍戲, 白雪又問了一下劇名, 得知是《三生花》。

三生花,這不是曹婭楠的新戲嗎?

白雪沖魏嘉銘道:“好像是曹婭楠的戲, 她應該也在這裏,要去和她打個招呼嗎?”

魏嘉銘道:“你要是想去打招呼就去,不用問我的意見。”

白雪向裏面看了一眼,不知道現在拍的是哪一場, 不過她沒看到曹婭楠。

此刻拍的這場戲應該是一個大小姐和丫頭產生了沖突, 這戲的背景是在民國年間, 那大小姐身上穿了一件繡工精良的旗袍,她演得應該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 大概是丫頭跟她頂了一句嘴, 她便扇了那丫頭一巴掌。

一般拍這種戲,借個位就行了,沒必要真打, 不過那個演大小姐的演員卻是結結實實的扇了那個演丫頭的演員一巴掌,場外看戲的人聽到那清脆的聲響也都下意識發出一陣呼聲,想來那巴掌確實打得有點重了。

導演喊了一聲卡,還誇獎那打人的演員演得好。可能是已經演了一段時間了,導演讓大家休息一會兒,那個演小丫頭的演員便和另一個演小丫頭的演員擠出人群買東西吃,因為是在劇組跑龍套的,這兩個演員並不是很引人註目。

剛好這兩個演員買東西的地方就在距離白雪不遠,白雪聽到這兩人正在議論剛剛那個演大小姐的演員。

“一個三十八線野模,竟然那麽橫!”那個被打的演員不服氣,咬牙切齒說了一句。

另一個丫頭演員立馬勸道:“好了別說了,人家背後有金主,不然這個女二號哪裏輪得著她來演,一個三十八線居然當曹婭楠大女主劇的女二號,沒人砸錢我才不信。”

那個被打的丫頭冷笑一聲說道:“地空走出來的爛貨,也不知道哪個金主瞎了眼,居然要捧她!”

另一人聽到她這麽說,立馬給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正好她們已經買好了東西,她便拉著她離開了。

白雪下意識往那個演大小姐的女演員看去,不知怎麽的,白雪覺得她有點面熟,她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你要去和曹婭楠打招呼?”魏嘉銘問了一句。

白雪回過神來說道:“她現在應該在忙吧,不用去打擾她了。”

兩人便繞了道往另一條路去了,白雪想著剛剛那兩個女孩的話,問魏嘉銘:“她們剛剛說地空?你知道地空是什麽嗎?”

魏嘉銘道:“是一個國外的網站,做皮-肉-交易的,不過裏面的金主癖好都很特殊,被交易的女孩會吃些苦頭,當然,金主給的價錢也很驚人。”

白雪終於想起來她在哪裏見過她了,那次她給嚴飛白送東西,就在嚴飛白所住樓層的電梯外碰到她,當時她臉色蒼白,手上和脖頸上都有淤青,白雪當時想幫她,不過她卻拒絕了。

地空網,皮肉交易,吃苦頭,這個女孩好像都對得上,可偏偏她卻是在嚴飛白門外碰到她的,嚴飛白會是她身後的那個金主嗎?不過那一層住的人非富即貴,想來也不一定就是嚴飛白。

“你對地空網挺熟悉的嘛,你逛過?”

魏嘉銘道:“沒有,只是我消息比較靈通,什麽都知道一點。”他說完,一把摟過她的腰笑瞇瞇道:“我如此潔身自好的人,怎麽會去逛那種地方?”

白雪嗔了他一眼,大街上就這麽膩歪,真是臭不要臉。

曹婭楠其實也在這邊,只是還沒有到她的戲,曹婭楠在補妝的時候,聽到同在補妝的幾個演丫頭的女演員在議論。

其中一個說道:“我剛剛好像看到魏嘉銘了。”

另一個道:“你說的不會是寰海電子集團的魏嘉銘吧?”

第一個說話女孩道:“是呢是呢就是他,沒想到他本人好高好帥,不過他身邊跟了個女人,他跟那個女人挺親熱的,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個低調的老婆。”

魏嘉銘結婚的事情網上也有提到過,不過因為他的太太太過低調了,而魏家也有意在保護,所以白雪並不為人所知。

曹婭楠補妝補到一半,她讓化妝師先停下,她打算出去一趟。曹婭楠先去將戲服換下,然後戴了個口罩便要出門,助理見狀忙道:“我的姑奶奶,你的戲馬上就到了你這是要去哪兒?”助理剛剛也聽到了那幾個女孩子的議論,她大概也猜到了她要做什麽,又勸道:“那位我們是招惹不起的,你就別去了。”

曹婭楠道:“我就出去走走,導演那邊你先幫我應付下。”曹婭楠說完便直接出去了,助理拉都拉不住。

因為白雪一路走來都在吃吃吃,所以兩人逛得很慢,曹婭楠追出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

此刻天已經黑了,古鎮兩側的店鋪都亮起了燈籠,大街上炊煙裊裊,香氣十足,街上游人來往,熱鬧非凡。

他們兩人並肩而行,她站在店鋪外面吃著烤串,他看上去有點擔憂,她吃一口他就餵她喝一口牛奶,她終於吃完了,他將喝光的牛奶丟掉,然後拿過她的雙手握在手中,不斷往上面哈氣,大概這樣還暖不熱,他又將她的手放在他的領子裏,白雪望著他這模樣噗嗤一聲笑了,他也忍不住笑起來,一派煙火氣中,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麽真實。

曹婭楠竟然有點恍惚,感覺那個男人並不是他,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他。

她想起來,他們的第一次牽手,她說要拍照,他就非常紳士陪她去拍照,可是拍完照,他卻將手抽出來,他對她說:“以後我們還是不要牽手了,我總覺得這樣我不太舒服。”

他對人一向紳士有禮,不會給人難堪,可是他卻如此直接對她這樣說,大概和她牽手真的讓他很不舒服。

她以為他可能是害羞,又可能是他天生就不太習慣跟別人親近,或許他就是那種性子冷淡的人,可是現在,看著他那麽溫柔將別的女人的手捧在手中,看著他那麽柔情對著她微笑。

她終於明白,不是別人性子冷淡,只是他要暖的那個人不是她。

她的手終於沒有那麽冷了,魏嘉銘便將她的左手塞進她自己的衣兜裏,然後大掌握著她的右手塞到自己的衣兜裏,兩人就這麽手牽著手走了。

白雪轉頭瞟了他一眼,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暖男。”

魏嘉銘道:“我是暖男你很詫異?”

白雪誠實的點點頭,“是有一點。”

魏嘉銘淺笑,眉眼彎彎,“沒關系,多暖你幾次你就不會詫異了。”

白雪:“……”

路邊有很多小吃攤,有一家賣年糕的是正宗手工年糕,將年糕放在一個大缸裏,再用榔頭不停的砸,這樣打出來的年糕才有嚼勁。

兩人從這邊經過的時候,有個漢子戴著口罩正在那裏打年糕,卻不料那打年糕的榔頭突然松了,榔錘沒有束縛,“啾”一聲往人群中砸過來,不偏不倚,就是白雪的方向。

此刻正是飯點,路上的游人很多,見那榔錘飛過來,眾人不免一聲驚呼,白雪見那榔錘向她飛過來,頓時也嚇了一跳,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邊的人便抱著她躲到了一邊,榔錘落在地上,差一點就砸到了她。

那打年糕的漢子忙跑過來,用方言問道:“女娃子沒事吧?”

白雪驚魂未定,只沖他搖搖頭。那漢子急忙道歉,大概意思是說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榔錘突然就飛出來了,明明之前還檢查過的。

不過是虛驚一場白雪也沒有跟他計較,道了幾聲“沒有關系”便和魏嘉銘離開了。

回到兩人下榻的客棧,白雪一進門魏嘉銘便從後面摟住她。他貼上來,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根處。

他輕聲問道:“是被嚇到了嗎?感覺你一路回來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雪想了想便說出了她的顧慮,“你有所不知,像剛剛的那個意外我之前已經經歷過兩次了,一次是和嚴飛白一起去E計劃參觀,結果差點被水泥板砸到,那次是連景城幫我擋了,再一次是在我的生日宴會上,吊燈突然砸下來,如果不是你我搞不好會直接被砸死,最後就是剛剛。你說這接二兩三的事故究竟是偶然還是冥冥中註定的?”

魏嘉銘的身體似僵了一下,他問道:“怎麽這樣說?”

白雪道:“你也知道,我並不屬於這個時空,可是現在卻貿然闖進來,就像是蝴蝶效應一樣,因為我的到來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所以這個時空在排擠我,在我身上出現的一次次事故或許並不是偶然。”

魏嘉銘卻笑道:“不要胡思亂想,人生在世哪能不遭受一點意外,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魏嘉銘語氣中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底氣,白雪提著的心便稍稍放松下來,也道:“你說得對。”

魏嘉銘牽著她的手來到窗邊,沖她道:“不要亂想了,我們看看夜景。”

兩人所住的客棧位置偏高,站在窗邊可以將小鎮風光盡收眼底,此時小鎮上燈火通明,蜿蜒就如鑲嵌著夜明珠的游龍,有一條小河從鎮中穿插而過,上面飄蕩著幾頁扁舟,舟上點著燈,河風吹來,燈光在風中搖晃,時隱時現,遠遠看著就像是散落在河裏的星辰。

魏嘉銘從身後抱上來,他偏頭輕咬著她的耳垂,她感覺他的呼吸似乎變得急促起來。

白雪覺得莫名其妙,看個夜景他也動情。

熱熱的舌頭含著她的耳垂輕咬,白雪感覺一陣酥麻,她偏了偏頭,說道:“癢。”

他終於手下留情停下動作,手臂卻突然收緊,他很用力的摟著她,他的下巴蹭在她頭頂,突然用一種沙啞的聲音對她說:“白雪,我愛你。”

聲音很輕,有一種極致的纏綿。白雪頓時就僵住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魏嘉銘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他的聲線真的很有磁性,他說得很溫柔很溫柔,讓她覺得全身都要酥掉了。

突如其來的表白,白雪的心跳在不知不覺間開始加快。她低頭笑了笑問道:“有多愛?”

魏嘉銘不假思索便道:“愛到無時無刻都在渴望你的身體。”

白雪:“……”白雪瞪了他一眼,“這麽膚淺嗎?”

他將她的身體掰正,大掌在她的後背上摩挲著,然後直接伸到了衣服裏,他笑起來,微勾的嘴角帶著一種邪氣的壞。

“可是我渴望的就只有你一個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人。”

雖然說著有些輕浮的話,可是他的語氣中卻有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白雪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問道:“是有多渴望?”

她含笑的目光盯著他,卻見那個笑容邪氣又壞的男人卻偏開頭避開她的目光,他故作鎮定說道:“很渴望。”可是白雪卻看到他的耳根貌似紅了。

這個面對她的箭尖卻面不改色的男人,心跳得快要跳出胸腔,卻依然能面色自然站在她面前調戲她的家夥,明明心機那麽重,可是此刻他卻又連看也不敢看她一眼,害羞得耳根都紅了。

他以前好像也這樣害羞過吧,只是很少很少,他大多數時候都是淡定從容又優雅的。

好難得他的羞澀,她覺得他真是可愛極了。

白雪墊著腳,閉著眼睛湊上去吻他,不過她吻偏了,唇貼在了他的臉上,她正要糾正位置,然而耳朵紅紅的魏嘉銘卻及時將臉偏過來,將正確的地方送到她的唇上,然後在她的唇挨上他的時候不留餘力吻下去。

他好像每次吻她都是很熱烈的,很難想象,這個優雅的男人吻女人的時候居然如此急不可待。他的雙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室內很快便彌漫著一種暧昧的氣息,男人女人的粗喘聲交織。

後來白雪被他按在鏡子上,他將她的臀擡高,大概是怕鏡子太涼,他將手臂橫過來將她抱住。

白雪望著鏡中的自己,臉頰紅彤彤的,眼中染上了很濃的情-欲氣息,身上的皮膚也泛上了一種可恥的粉紅色,可是她的表情卻是歡快的,口中的熱氣呼在鏡子上,裏面的身影很快模糊了,然而聲音卻清晰起來。

很清晰的,是她和他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

依然是如每一次那樣做到力竭才罷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每次做這種事情都那麽執著,每次都一定要弄得盡興。

完事之後白雪已經沒有力氣了,靠在他懷中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她感覺魏嘉銘坐了起來,她看到他好像看了一會兒手機,然後他將衣服穿上,又幫她將被子蓋好便出了門。

白雪覺得很奇怪,這麽晚了他要去哪裏,她從困倦中掙紮著醒過來,急忙穿好衣服跟上去。

如今已經是深夜,門店都已經關了,原本熱鬧的長街安靜得不像話,只有街角的燈籠還亮著照著古老的青石板路。

白雪一路跟著魏嘉銘穿過了幾條街,終於看到魏嘉銘在一座拱橋旁停下,那拱橋邊已經站著一個人。魏嘉銘走過去,便見她將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揭下,白雪看清楚了,這人是曹婭楠。

因為離得遠白雪聽不清楚兩人在說什麽,不過她出來之時並沒有穿多少衣服,夜深露重,她感覺寒風夾雜著水汽吹到了骨頭縫裏,很難受。所以白雪並沒有停留多久便又折返回去。

拱橋邊,曹婭楠也沒想到魏嘉銘會來,所以看到他出現之時,她竟有些恍惚,不自覺便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的。”

他還是如初見那般溫文爾雅,笑道:“我來是有些話想要和曹小姐說清楚。”

曹婭楠低頭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魏嘉銘便非常紳士的給她比了個“請”的手勢,“女士優先,你先說吧。”

曹婭楠看了他一眼,他面上帶著一種客氣有禮的微笑,她真的想象不到他這樣的人會對她那麽殘忍,她心存僥幸,問道:“之前我出事,是你所為嗎?”

不想,他卻很幹脆就承認了,“是。”

他依然還是那麽溫和有禮,可是他說出口的話卻又是那麽冷酷無情,曹婭楠笑了笑道:“我和白雪差了什麽?為什麽你可以舍命救她,卻不能給我一點憐惜?就因為她的家世比我好嗎?那如果白雪沒有出生在白家,不是豪門大小姐,你還愛她嗎?”

魏嘉銘面色不變,他幾乎是想也沒有想就說道:“我愛白雪只因為她這個人的魅力很吸引我,所以即便她不是千金小姐,哪怕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只要她還是白雪,她依然可以迷倒我。”

曹婭楠:“那如果你父母反對呢?”

魏嘉銘輕輕笑了一聲,笑聲透著諷刺,“曹小姐有所不知,我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情,這世上沒有人能反對我,即便是我的父母。”

曹婭楠沈默下來,她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深情卻又絕情,她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明白了,所以當初你和我分手不僅僅是因為父母反對,更因為你根本不喜歡我。或許只是出於對漂亮異性的好感才和我在一起的是嗎?和我分手之後那麽多年沒有找女朋友,只是因為那個能讓你心動的女孩還沒有出現,而你不想再體驗一次和我在一起之時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所以才一直沒有找女朋友,是這樣嗎?”

魏嘉銘:“曹小姐是聰明人。”

曹婭楠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的問題問完了,你要說什麽。”

魏嘉銘道:“我已經結婚了,我和曹小姐的一切都已經過去,當初我並沒有對曹小姐做出過什麽承諾,也不存在辜負,還希望曹小姐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說到此處他語氣轉冷,“如果曹小姐依然我行我素的話,那我就只能不客氣了。”說完他客氣一笑又道:“曹小姐請好自為之。”

也不等他回答,他便轉身離開。

白雪回去躺下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她猜想應該是魏嘉銘回來了,倒是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回來了,也不知道兩人大半夜約出去說了什麽。

想到此處,白雪心頭隱隱有些不舒服。

魏嘉銘爬上床來,小心翼翼將她摟在懷中,他的動作很輕柔,像是怕驚到了她,白雪並沒有睡著,她問道:“你去哪兒了?”

原來她沒有睡著,他便直接一把將她拉到懷中抱著,這才道:“去見曹婭楠。”

白雪:“……”

白雪沒想到他竟然回答得這麽誠實。

魏嘉銘又道:“她已經找過我幾次了,我不想她再這樣糾纏,所以想把話跟她說清楚,也算是對過去有個了結。”

原來如此,白雪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小心眼,他對曹婭楠是什麽態度她又不是不知道,竟然還計較那麽多。

魏嘉銘將她的雙手放到他衣服裏,問道:“你不是在吃醋吧?”

白雪沒回答,魏嘉銘便笑道:“你這樣動不動就吃醋讓我怎麽辦?”

這話說得,怎麽感覺她好愛斤斤計較一樣,白雪便道:“我沒有吃醋啊,隨口一問而已。”

魏嘉銘沈默了一會兒,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語氣有點沈,“你還是吃醋吧。”

白雪:“……”

白雪向他看了一眼,屋裏的光線不是很亮,可是從他微蹙的眉心和又些暗沈的目光來看,他似乎有點不快。

這個人……真是莫名其妙啊。

白雪不想招惹他,便直接鉆到他懷中道:“行行行,我吃醋。”

魏嘉銘道:“這樣就算吃醋了嗎?”

白雪一臉莫名其妙向他看去,便聽得他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對我說,你以後不準再去見她了。”

白雪:“……”

白雪望著他的表情,他居然是認真的。白雪有點想笑,她忍著笑意,輕咳一聲正了正面色道:“你以後不準再去見她了。”

他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可是他似乎又克制著,克制著喜悅,故作淡定將她的頭按在他懷裏,說道:“都聽你了。”

可是他摟在她身上的手臂卻驟然間收緊了力氣,似隱隱透出主人愉悅。

作者有話要說:  白雪攤手:遇到個傻老公

另外,我的存稿文,希望大家支持

哪怕過了幾十年了崔瑯雅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當初易寒冥要拼命救她,她活了,而他卻死了。

當年她愛展世勳愛得死去活來,幾乎喪失了自我,可是展世勳卻利用她奪走崔家家產,還害得她家破人亡,她因愛生恨,為了報覆展世勳,毅然決然嫁給了展世勳的死對頭易寒冥,那個臭名昭著,手段狠辣,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

她一直覺得她和易寒冥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她幫他摧毀展家,而他給予她作為易太太應有的尊榮和保護,所以她從未真正去了解過他,更想不明白為什麽在她遭受意外的時候,那個傳聞中冷酷無情殘忍可怕的男人卻不顧一切為她擋下。

易寒冥用命換了她多活了幾十年,可最終她還是沒逃過病魔之手,一睜眼她卻回到了四十年前,那時候她才二十出頭,那時候易寒冥還是那個站在高處,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

再次來到他的身邊,這一次,她不想再將兩人的婚姻當做交易,她要重新認識這個傳聞中兇狠可怕卻用命來救他的男人。

她要和他相親相愛,子孫滿堂。

*蘇爽甜,超級大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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