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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出發遲河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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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一說,唐蘇突然有一種渾身上下被看穿的炸毛感覺,“顧瑾風說,此事的一切緣由全都來自於我的母親,可是我的母親已經死了。”

“你是不是笨啊,他都陷害你一次了,你還信他的鬼話?”蘇落臣瞧見榆木腦袋就想拍,怎奈他能力有限,想拍,也拍不到。

“不會的,顧瑾風喜歡如夢,他不會害如夢的,殺害如夢的,定時另有其人。興許,他說的都是真的呢?”唐蘇肯定道。顧瑾風將事情推到給唐蘇,是因為應如夢喜歡唐蘇。這樣一來,唐蘇再一次刷新了對顧瑾風的印象,顧瑾風當年費盡心機把他踢出顧府,應該,也是為了安如夢,只因那年,正是安顧兩家老一輩許下的婚期。顧瑾風真心愛安如夢,是斷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安如夢下嫁給他的。

“你傻啊,萬事不能光看表面,越是被人一眼洗去嫌疑的人,就越是深藏不漏,裝可憐換取同情心誰不會,我也會。”蘇落臣簡直是嫌棄到再也不能嫌棄唐蘇了。哪有替自己奪權奪妻之人說話的,要是他,早就上去拼個你死我活的了。

“公儀傅,我們去遲河虛吧!”唐蘇說道。

“好。”公儀傅對唐蘇的要求,從未拒絕,只會盡量滿足。三人一行,兩個人目標一致,剩下的蘇落臣,只能勉強答應,他也曾抗議過,可抗議無效。

三人商量好,翌日啟程出發。

第二天,唐蘇去驛站買了匹新馬車,國師府的馬車太過招搖了,而上次的馬車,一回來就被賣了,這不,只能從新買。唐蘇這次挑的一輛馬車,是驛站車廂空間最大的一輛,容納三人妥妥的。這一次,誰也不用在充當馬夫。三人躺在馬車內,駕馬的,是國師府的管家。

三日後,遲河虛。

“誒,終於可以放松一下了。”下車後,蘇落臣伸了個懶腰,雙手打到了一旁的唐蘇。唐蘇閃了閃,二人難得沒再做計較。

遲河虛是一個半虛半真的地方,傳聞進去的人,從沒有活著出來的。馬車停落之地,有一個石坊立起的牌匾,牌匾上雕刻著遲河虛三字,算是入口,一旦跨過這道牌匾分界線,就是另一個世界了。

公儀傅讓管家留在此地看守馬車,三人則是入了遲河虛的地境。公儀傅和唐蘇駛入沒多久,路旁的建築物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由青青綠山,轉換成了滿是石泥的土堆,四周漸漸有了一些黃色石泥砌成的土屋,越往前走,這些土屋越是繁多。唯一致命的,是他們走了這麽久,都沒有見到過一個生人。

“誒,你們快看,那是什麽?”蘇落臣指著一個黑桐色的鈴鐺打叫道。

唐蘇走過去,彎身將那不明物體的東西撿起。這串黑銅鈴鐺沾滿了泥土,早已看不清本體樣子。唐蘇使勁把黏在鈴鐺外表的幹尼瑪扣掉,看到了一排字,“這串鈴鐺我見過,是從前一個救過我的道士攜帶的招魂法器。”銅鈴招陰魂,陰陽師必備的法器,可惜唐蘇只管算命,對這項了解嘗試很少。

唐蘇把黑桐鈴鐺給了公儀傅,公儀傅看過之後,淡漠道:“招魂道士的法器經認主後一概不離手,主不死,銅鈴在,主死,銅鈴毀...”

蘇落臣似乎又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誒,你們快看,那裏...有一個死人的枯骨!”蘇落臣邁著小短腿跑了過去。

人死後屍體經過暴曬,會褪去身體的肉體,只有招魂屍的屍體,是野獸無法啃噬的。這應該算不上枯骨,而是具幹屍!

幹屍的手裏,緊握著一個東西。蘇落臣掏出一個白色瓷瓶,打開在幹屍身上撒了些瓷瓶裏的粉末,嘴中默念著咒語,須臾後,他掰開了幹屍蜷縮在一塊的手,拿出裏面的法器,又是一個銅鈴,和唐安手中撿到的那串一模一樣,又或說,這倆銅鈴該是一對。

幾番打量,蘇落臣幾乎可以確認,這具幹屍生前職業是一攝魂道士,根據幹屍的腐爛程度來看,離死至少有數月有餘了。

唐蘇和公儀傅相視一對,唐蘇看著那串鈴鐺,“顧瑾風說所有秘密都在遲河虛,可我們一路走來,一個生人都沒見到,莫非,事情真相和這個死去的道士有關?”

公儀傅搖頭,“並非如此,也許,是顧瑾風故意放出風聲,引誘我們來這裏,他只是想試一試我的實力,是否真如傳聞中的佛子轉世那般厲害。”遲河虛離佛蓮鎮很近,一個是被世人敬仰的聖地,一個,是被世人皆敬而遠之的妖地。這裏原是一處異族地方,二十年前居住著一群契蘭族人,只是一朝風雲變幻,誰也不知這裏發生了什麽,就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看吧看吧,我都說了,那叫顧瑾風的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你還偏是不聽,這下好了吧,這裏沒有糧食,咱們要是真困在這裏出不去了,就把你給吃了。”蘇落臣將鈴鐺放回幹屍的手中,便走便嘟囔道。人死了,靈還在,拿死人的東西,就是犯沖。

“吃我?你敢!”唐蘇寸步不離公儀傅半步,他也是見過世面的,想恐嚇他,門都沒有!況且,他唐蘇是有國師護體的,有公儀傅在,妖魔不近。

“你看我敢不敢,我跟你講,我以前沒東西吃的時候,就找惡鬼,沒水喝的時候,就喝血水,我這人俗,沒什麽別的能耐,但有一癖好,只抓喜歡好看的靈,像你這樣,白白嫩嫩,秀色可餐的,我就很喜歡。”蘇落臣說的如假傳神,就跟真的一樣。

唐蘇被嚇到了,腿軟的直打哆嗦,他早就懷疑蘇落臣不是什麽好東西了,哪有人活了大半百歲還是這個身段的,想歸想,唐蘇還是挺直腰桿道:“你就吹吧,牛都讓你給吹上天了,還吹。”

“我吹不吹,你問公儀傅不就曉得了,我們倆啊,在還沒有你的時候,就同床共枕了,嗯...打個比方,雙修,雙修這倆字你聽過沒有,你可知這倆字裏深藏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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