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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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葉！你跟俺一起吃早點去哇！”
一個晚上的時間，時蘭妍跟我的關系好了一些。
小女孩之間的關系，不確定的因素很多，變化也真的很快。
“好！”我一口答應了。
雖然跟我哥淩晨，才吃的餛飩，但是，我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
別看我瘦，我可很能吃。
但我腸胃不好，吃完過不了多久就要去廁所的！
“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個衛生間！”
“好哩！”
時蘭妍回答的語氣，再加上，天空中升起的太陽，讓我的心情也超級明朗起來。
今天一定是個好天。
衛生間不大，沒有洗手池，但是，配備的東西很齊全，腳蹬垃圾桶，長筒衛生紙，茉莉味兒的空氣清新劑。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個噴水坐便！
我從廁所小窗戶口左側，卡槽裏，撕下4節衛生紙，雖然有點奢侈，為了沒有細菌的殘留物，我在坐便的一圈，都墊上了紙。
這下可以安心了。
“你咋還沒完事捏？湛葉！掉裏面啦？用不用俺救你？”
“好了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又撕了4節紙，擦著屁股。
“你嘎哈那麽慢！城市人就要那麽慢？快點走！俺們去食堂！這個點有好吃，現炸出來滴，南瓜餅！”
“真的嗎？我可喜歡吃那個了！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
我在行李箱裏，翻出了一件黃色小碎花連衣裙，穿在身上，感覺早晨有點涼，又把一件粉色緊身像秋衣的衣服，套在了裏面。
“你吃早點完，等哈，還回不回來噶？”
昨天還沒註意，她這都是哪的語言啊，幾個地方的混合語啊？聽的我直發蒙。
跟原來本科不一樣，這回，我也能猜出來個大概了。
“應該不回來吧！怎麽了？”
“那你直接去禮堂，穿這可行？”
要不是，時蘭妍提醒我，我都忘記等下我要上臺了，
“不行不行！我要換一個！這太不莊重了！”
那到底該穿什麽好呢？
“我們學校怎麽沒有發校服？”
我一邊蹲著翻衣服，還不忘回頭問時蘭妍。
其實，我想聽到的答案是，校服已經要發了，現在給你拿。
“俺都懂，這兒研究院了！校服撒，小滴穿好看，俺們都老大不小滴！哪能有捏？”
那我再找找，我拿出一條黑色收腰連衣裙。
“這個行嗎？”
“俺可不喜歡，哪個女孩子家家，穿黑色滴！”
我看了看時蘭妍的穿著，她上身穿的是一個半弧形黑色大花邊的蕾絲寶寶服，下身穿了一個小黃格子褲。
“那你還穿黑呢！”
“俺這個是披肩！”
“那你等下進會場，還要脫掉這個嗎？”
“不脫！”
看來時蘭妍是跟我混熟了，都會跟我擡杠了，我也穿上了我手上拿的這款黑色收腰連衣裙，拉上了背後的短拉鏈，扣上了裙子側邊的小紐扣！
“哼！我就穿這個！氣你氣你！”
在一片打打鬧鬧中，我們倆挽著彼此的胳膊，從寢室走出來，關上門。
食堂我還一次都沒去過呢。
時蘭妍說她和融唯比我早來一天，所以，吃到了食堂的早點，很好吃的。
我撅著嘴。
時蘭妍捏了捏我的手，笑著說“你運氣也不賴，俺們第一天還沒查房呢！”
我聽出來了，她這是在損我呢啊！
我們就這樣，一路歡歌笑語的，來到了食堂大門口。
原來離我們寢室很近啊。
“這是一食堂，還有二食堂，三食堂，四食堂，五食堂，六食堂，七食堂，八食堂捏！”
時蘭妍憋著長長的一口氣，說的很痛苦，扶著大腦門。
“相聲難說吧？你跟我這兒報菜名，不缺氧都便宜了你！”
“你看！那誰啊？穿滴蜘蛛人似滴！”
時蘭妍指著遠處，拉幫結夥的一個人的穿著，讓我看。
“就是！耍什麽帥嘛？還那麽多人一起，學校被他們承包了？裝什麽f4嘛！”我也跟著時蘭妍一唱一和的說。
“湛葉！就這兒捏！”
時蘭妍拿一個裝著碗豆漿的餐盤，朝著正打著米線的我，喊了一聲。
“好！我現在就過來！”
我左手拿著個圓形小餐盤，右手端著米線。
慢慢地走，不時的看著手裏的東西。
突然，眼前一片黑。
米線灑了！
碗掉到了地上，卻是不清脆的響聲。
一群人在我前面，像一堵高墻，擋在了我和時蘭研的中間。
“啊呦！疼死我了！”
好像砸到一個人的腳上。
我低頭看了看，還真是，一個男人的一只腳，被包紮，另一只腳則穿了個拖鞋，碗剛好掉到了他的另一只腳上，都給砸破皮了！
其他幾個男生的鞋子，也都湊上來了，感覺是在扶他。
我擡起頭來，想要跟他說對不起。
“對……”
“莫昌江！你這個混蛋！”
我舉起右手，使勁兒扇了他一巴掌，緊接著，把左手裏的餐盤“哐”的一聲，砸向了他的臉。
我還要用高跟鞋的跟踩他的腳，可是，時蘭妍過來了。
“湛葉！你咋地啦？”
我氣呼呼的說，“這個畜生，昨天想要非禮我！”
其他幾個男生的眼睛，也一瞬間，都看向了莫昌江，還有幾個打飯的阿姨和路過的學生。
此時，莫昌江的痘坑臉，不紅不白的。
“我怎麽你了？可別亂說啊！”
“你也知道丟人了？我告訴你，現在這是食堂，我知道人多，你放心，我是不會說的，等下，我會代表新生發言，在萬人會堂，我再講！”
莫昌江的樣子像是害怕了，呆呆的站在那，他的那幾個f4兄弟則扶著他，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我。
我和時蘭研則繞開他們，去到食堂右面，那個最裏面的角落，坐下。
“湛葉？你說滴真滴噶？”
“當然是真的！我昨天晚上，不是自己去8樓圖書館的樓頂吃飯嗎？然後下來的時候，居然碰見了這麽個變態！他不讓我走，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生氣就使勁兒踩了他的腳，還有他的胳膊上面，現在應該還有我的牙印呢！”
“小辣椒！”時蘭妍低頭給我夾了一個，她餐盤裏的南瓜餅。
“你咋知道我男閨蜜管我叫小辣椒的？”
“真地？湛葉！你故事還真是多捏？”
我眼睛又看了一眼莫昌江，他還坐下了呢，真不要臉！
但想著莫昌江剛才被幾個朋友攙扶的樣子，心裏莫名的開心。
“你再去打一碗米線哇！你這幹哈坐著可不行！不管啥子事，都要吃飯滴！”
時蘭妍看我沒吃飽的樣子。
“你去那邊噶打個炒飯，別一大早就吃米線哈，油和辣椒太多哇，對胃不好捏！”
其實，時蘭妍看出我害怕了，指著莫昌江所在的另一側，做出要陪我一起去打飯的起身動作！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莫昌江坐在食堂最前面的中間，他的頭隨著女孩的經過，搖來搖去。
我們學校怎麽會有他這樣的敗類？
我走到了莫昌江的前面，他剛好低頭吃飯呢，看到了一雙黑色高跟鞋，還以為有美女主動過來，跟他搭訕呢。
他笑瞇瞇的擡起頭，臉看著無比的骯臟。
他看見是我，又低頭接著吃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坐在他裏面的朋友，把他的腳給護住了，就像是我還要再踩他一樣。
事實上，從我們田老師跟我說完那一番話後，我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原諒他，直到剛才遇到他，現在看到他，我終於考慮清楚了，不可原諒。
“好吃嗎？”我看了看他吃的紅燒肉。
他一邊吃，一邊點頭。
“告訴你，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就在他的面前，來回走著，讓他看見我打的小炒肉和鍋包肉。
我聽見他對面的朋友跟他說，讓他跟我說聲對不起就完事了。
可他沒有理會，沒事兒人一樣，把紅燒肉的湯汁倒在了自己的碗裏，然後大口的吃著。
“別灑到了你的蜘蛛人！”
我在他們桌的外延，繞了一個大圈，然後又走到他的面前。
這回，他沒有看我。
“湛葉！”
是時蘭研在叫我，我只好快步的走回去。
要不然，我就要一直站在他跟前，看著他吃，我想看看他會不會被噎死！
“湛葉！你快吃呀！要不，等下俺們去會堂會晚滴！群裏說你要代表俺們新生發言？”
“是的！”我一邊吃飯，一邊無所謂的回應著。
“為啥子讓你發言？你是保送生，你不用繳學費噶？”
“嗯！但也要繳書本費的！”
“那才幾個錢哇？俺娘讓我讀這個學校，借了全村滴錢！”
對於時蘭研，我又多解了她一點，想必，她對我也會更多地崇拜吧。
“你本科時也這樣嗎？”
“本科不要錢捏！”
“那你為什麽要來讀這個學校呀？”
“俺想報的學校，俺差一分，只能調到這兒！俺娘說讓我念！她來想法子！”
“那你學習應該很好啊，調劑還能到我們這重點院校來，是很牛的！我本科學的是生物工程，但我是跨專業考研，而且就報了這一所學校的這一個專業，據說，我們學校的美術系還是蠻厲害的，現在那幾個大師級畫家，不都是出自我們學校嗎？”
“你說哪個哇？”
“比如，萬包！”
“他一周前就死了！你不知道噶？”
“我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啊？我看上個月，他不還在電視裏出現，宣傳他的新畫展嗎？而且，我還去看了呢！”
“聽人家子說，從臺階上墜下來噶，然後，送到醫院的第二天中午哈，就死了！很突然滴！”
“臺階？”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也有點發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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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晚上的時間，時蘭妍跟我的關系好了一些。
小女孩之間的關系，不確定的因素很多，變化也真的很快。
“好！”我一口答應了。
雖然跟我哥淩晨，才吃的餛飩，但是，我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
別看我瘦，我可很能吃。
但我腸胃不好，吃完過不了多久就要去廁所的！
“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個衛生間！”
“好哩！”
時蘭妍回答的語氣，再加上，天空中升起的太陽，讓我的心情也超級明朗起來。
今天一定是個好天。
衛生間不大，沒有洗手池，但是，配備的東西很齊全，腳蹬垃圾桶，長筒衛生紙，茉莉味兒的空氣清新劑。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這個噴水坐便！
我從廁所小窗戶口左側，卡槽裏，撕下4節衛生紙，雖然有點奢侈，為了沒有細菌的殘留物，我在坐便的一圈，都墊上了紙。
這下可以安心了。
“你咋還沒完事捏？湛葉！掉裏面啦？用不用俺救你？”
“好了好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又撕了4節紙，擦著屁股。
“你嘎哈那麽慢！城市人就要那麽慢？快點走！俺們去食堂！這個點有好吃，現炸出來滴，南瓜餅！”
“真的嗎？我可喜歡吃那個了！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
我在行李箱裏，翻出了一件黃色小碎花連衣裙，穿在身上，感覺早晨有點涼，又把一件粉色緊身像秋衣的衣服，套在了裏面。
“你吃早點完，等哈，還回不回來噶？”
昨天還沒註意，她這都是哪的語言啊，幾個地方的混合語啊？聽的我直發蒙。
跟原來本科不一樣，這回，我也能猜出來個大概了。
“應該不回來吧！怎麽了？”
“那你直接去禮堂，穿這可行？”
要不是，時蘭妍提醒我，我都忘記等下我要上臺了，
“不行不行！我要換一個！這太不莊重了！”
那到底該穿什麽好呢？
“我們學校怎麽沒有發校服？”
我一邊蹲著翻衣服，還不忘回頭問時蘭妍。
其實，我想聽到的答案是，校服已經要發了，現在給你拿。
“俺都懂，這兒研究院了！校服撒，小滴穿好看，俺們都老大不小滴！哪能有捏？”
那我再找找，我拿出一條黑色收腰連衣裙。
“這個行嗎？”
“俺可不喜歡，哪個女孩子家家，穿黑色滴！”
我看了看時蘭妍的穿著，她上身穿的是一個半弧形黑色大花邊的蕾絲寶寶服，下身穿了一個小黃格子褲。
“那你還穿黑呢！”
“俺這個是披肩！”
“那你等下進會場，還要脫掉這個嗎？”
“不脫！”
看來時蘭妍是跟我混熟了，都會跟我擡杠了，我也穿上了我手上拿的這款黑色收腰連衣裙，拉上了背後的短拉鏈，扣上了裙子側邊的小紐扣！
“哼！我就穿這個！氣你氣你！”
在一片打打鬧鬧中，我們倆挽著彼此的胳膊，從寢室走出來，關上門。
食堂我還一次都沒去過呢。
時蘭妍說她和融唯比我早來一天，所以，吃到了食堂的早點，很好吃的。
我撅著嘴。
時蘭妍捏了捏我的手，笑著說“你運氣也不賴，俺們第一天還沒查房呢！”
我聽出來了，她這是在損我呢啊！
我們就這樣，一路歡歌笑語的，來到了食堂大門口。
原來離我們寢室很近啊。
“這是一食堂，還有二食堂，三食堂，四食堂，五食堂，六食堂，七食堂，八食堂捏！”
時蘭妍憋著長長的一口氣，說的很痛苦，扶著大腦門。
“相聲難說吧？你跟我這兒報菜名，不缺氧都便宜了你！”
“你看！那誰啊？穿滴蜘蛛人似滴！”
時蘭妍指著遠處，拉幫結夥的一個人的穿著，讓我看。
“就是！耍什麽帥嘛？還那麽多人一起，學校被他們承包了？裝什麽f4嘛！”我也跟著時蘭妍一唱一和的說。
“湛葉！就這兒捏！”
時蘭妍拿一個裝著碗豆漿的餐盤，朝著正打著米線的我，喊了一聲。
“好！我現在就過來！”
我左手拿著個圓形小餐盤，右手端著米線。
慢慢地走，不時的看著手裏的東西。
突然，眼前一片黑。
米線灑了！
碗掉到了地上，卻是不清脆的響聲。
一群人在我前面，像一堵高墻，擋在了我和時蘭研的中間。
“啊呦！疼死我了！”
好像砸到一個人的腳上。
我低頭看了看，還真是，一個男人的一只腳，被包紮，另一只腳則穿了個拖鞋，碗剛好掉到了他的另一只腳上，都給砸破皮了！
其他幾個男生的鞋子，也都湊上來了，感覺是在扶他。
我擡起頭來，想要跟他說對不起。
“對……”
“莫昌江！你這個混蛋！”
我舉起右手，使勁兒扇了他一巴掌，緊接著，把左手裏的餐盤“哐”的一聲，砸向了他的臉。
我還要用高跟鞋的跟踩他的腳，可是，時蘭妍過來了。
“湛葉！你咋地啦？”
我氣呼呼的說，“這個畜生，昨天想要非禮我！”
其他幾個男生的眼睛，也一瞬間，都看向了莫昌江，還有幾個打飯的阿姨和路過的學生。
此時，莫昌江的痘坑臉，不紅不白的。
“我怎麽你了？可別亂說啊！”
“你也知道丟人了？我告訴你，現在這是食堂，我知道人多，你放心，我是不會說的，等下，我會代表新生發言，在萬人會堂，我再講！”
莫昌江的樣子像是害怕了，呆呆的站在那，他的那幾個f4兄弟則扶著他，眼睛齊刷刷的看著我。
我和時蘭研則繞開他們，去到食堂右面，那個最裏面的角落，坐下。
“湛葉？你說滴真滴噶？”
“當然是真的！我昨天晚上，不是自己去8樓圖書館的樓頂吃飯嗎？然後下來的時候，居然碰見了這麽個變態！他不讓我走，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生氣就使勁兒踩了他的腳，還有他的胳膊上面，現在應該還有我的牙印呢！”
“小辣椒！”時蘭妍低頭給我夾了一個，她餐盤裏的南瓜餅。
“你咋知道我男閨蜜管我叫小辣椒的？”
“真地？湛葉！你故事還真是多捏？”
我眼睛又看了一眼莫昌江，他還坐下了呢，真不要臉！
但想著莫昌江剛才被幾個朋友攙扶的樣子，心裏莫名的開心。
“你再去打一碗米線哇！你這幹哈坐著可不行！不管啥子事，都要吃飯滴！”
時蘭妍看我沒吃飽的樣子。
“你去那邊噶打個炒飯，別一大早就吃米線哈，油和辣椒太多哇，對胃不好捏！”
其實，時蘭妍看出我害怕了，指著莫昌江所在的另一側，做出要陪我一起去打飯的起身動作！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
莫昌江坐在食堂最前面的中間，他的頭隨著女孩的經過，搖來搖去。
我們學校怎麽會有他這樣的敗類？
我走到了莫昌江的前面，他剛好低頭吃飯呢，看到了一雙黑色高跟鞋，還以為有美女主動過來，跟他搭訕呢。
他笑瞇瞇的擡起頭，臉看著無比的骯臟。
他看見是我，又低頭接著吃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坐在他裏面的朋友，把他的腳給護住了，就像是我還要再踩他一樣。
事實上，從我們田老師跟我說完那一番話後，我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原諒他，直到剛才遇到他，現在看到他，我終於考慮清楚了，不可原諒。
“好吃嗎？”我看了看他吃的紅燒肉。
他一邊吃，一邊點頭。
“告訴你，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就在他的面前，來回走著，讓他看見我打的小炒肉和鍋包肉。
我聽見他對面的朋友跟他說，讓他跟我說聲對不起就完事了。
可他沒有理會，沒事兒人一樣，把紅燒肉的湯汁倒在了自己的碗裏，然後大口的吃著。
“別灑到了你的蜘蛛人！”
我在他們桌的外延，繞了一個大圈，然後又走到他的面前。
這回，他沒有看我。
“湛葉！”
是時蘭研在叫我，我只好快步的走回去。
要不然，我就要一直站在他跟前，看著他吃，我想看看他會不會被噎死！
“湛葉！你快吃呀！要不，等下俺們去會堂會晚滴！群裏說你要代表俺們新生發言？”
“是的！”我一邊吃飯，一邊無所謂的回應著。
“為啥子讓你發言？你是保送生，你不用繳學費噶？”
“嗯！但也要繳書本費的！”
“那才幾個錢哇？俺娘讓我讀這個學校，借了全村滴錢！”
對於時蘭研，我又多解了她一點，想必，她對我也會更多地崇拜吧。
“你本科時也這樣嗎？”
“本科不要錢捏！”
“那你為什麽要來讀這個學校呀？”
“俺想報的學校，俺差一分，只能調到這兒！俺娘說讓我念！她來想法子！”
“那你學習應該很好啊，調劑還能到我們這重點院校來，是很牛的！我本科學的是生物工程，但我是跨專業考研，而且就報了這一所學校的這一個專業，據說，我們學校的美術系還是蠻厲害的，現在那幾個大師級畫家，不都是出自我們學校嗎？”
“你說哪個哇？”
“比如，萬包！”
“他一周前就死了！你不知道噶？”
“我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麽啊？我看上個月，他不還在電視裏出現，宣傳他的新畫展嗎？而且，我還去看了呢！”
“聽人家子說，從臺階上墜下來噶，然後，送到醫院的第二天中午哈，就死了！很突然滴！”
“臺階？”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也有點發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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