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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強者之爭 飛仙地域 100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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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求饒聲伴隨著驚慌傳入唐心的耳中,閉目休息的她驟然間睜開了眼睛,透著那外面月亮微弱的光,看到了那另一頭的幾名男奴隸正在對幾名女奴隸做著野獸般的事情,她抿著唇,眼寒劃過一絲寒光。

在這地方都成這樣了,這些人竟然還有這個心思。這裏面女子居於少數,男子居多,也許是他們想著怎麽也是死,想在死前風流一把吧!只是,她若沒在這裏那一回事,她看到了這樣的事情,又怎麽會允許。

“別在我的面前做這麽骯臟的事情。”

清冷的聲音透著一股令人心驚的冷意,她的聲音一出,那幾個男奴隸頓了一下手,朝她看來,眼中似乎有著一絲的遲疑,他們對這些女奴隸動手,但卻不敢把爪子伸向那邊的那個女奴隸,因為她是唯一一個出去了又活著回來的,他們相信,她一定是不好惹的。

只 是,他們不是她,他們沒有她的運氣,明日天一亮被拉出去的話,他們毫無懸念的是會死在那野獸的爪子之下的,一定會成為了野獸的裹腹之物,既然明知會死,那 在死前又為何不嘗嘗女人的滋味?身為奴隸的他們,可是從來都沒碰過女人,而最近一段時間一直跟這些女奴隸關在一起,也讓他們生起了邪念。

只是遲疑了片刻,那些奴隸又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對著身下的女奴隸動手,衣物撕裂的聲音在這幽暗中異常的清晰,那些女奴隸低低的抽泣聲中帶著悲涼的氣息,沒人註意到唐心,也沒人再看向她。

也沒人知道,在看到那些男奴隸依舊對著那些女奴隸動手後,原本坐著的唐心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近,來到離她最近的那名男奴隸的身邊,手中的釵子精準的擊向了他的腦後。

“嘶!啊……”

倒 抽氣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只是那聲音像是在喉嚨中一般,發不出來,原本雙手還搭上那女奴隸胸前的那男奴隸,整個人趴在那女奴隸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只有 著溫熱的血液從他的頭部滴落,滴落他身下那女奴隸的身上時,那怔愕著的女奴隸伸手一摸,不由的顫聲尖叫出聲:“啊……血、血……”

因這一聲帶著驚恐的尖叫,那些原本還趴在那些女奴隸身上的男奴隸一個個迅速的翻身退開,驚恐的看著那尤如鬼魅一般的站在那裏的女子,身體不由的顫抖著,原本心生起的邪念也在看到那一動不動死去的奴隸時消失無蹤,他們可不想提早死去,還是死在那個女奴隸的手中!

唐心冷冷的掃了那些男奴隸一眼,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從她的口中傳出:“不想死的,就給我乖乖的呆著,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下去陪他!”

雖然實力不在了,但,她的氣勢依舊如初,那雙清冷的眼眸中折射而出的光芒,絕非一般人可比的,那股屬於她的清冷氣息,哪怕此時身處這樣狼狽的一個地方,卻仍掩不住那從靈魂中散發出來的尊貴氣息。

對於那些貪生怕死的奴隸而言,殺了一個不聽話的,遠遠比說上一堆話來得有效!她可以說是一個冷血的人,但,卻不會看著與她同在的那些女奴隸被那些男奴隸給糟蹋了,哪怕,她們也活不了多久,但在她的面前,她就不允許有人那樣踐踏女人!

而此時,她並不知道,在鐵籠外的的一個地方,一名男子正透著那窗口看著那抺站在站在鐵籠中的身影,寬大的衣服穿在身上,明明是臟得看不清那一張臉,卻偏偏讓人一眼便註意到那雙清冷的眼睛,那一雙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奴隸身上的眼睛。

“真是有趣,明明就是一個懦弱的奴隸,卻突然間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到底是為什麽呢?”那男子勾起了唇角,像是發現了什麽感興趣的事情似的,深深的看了那女人一眼,這才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第一縷陽光斜斜的透過窗口射入鐵籠中,經過昨夜發生的事情,那些奴隸們幾乎是分成了三個位置蹲坐著,男的在另一頭,女的在中間,而另一邊,獨自閉著眼睛休息的則是唐心。

“怎麽回事?那個奴隸怎麽死了?”清晨來的人看到那裏面早已經發涼的死去的奴隸,大聲的怒吼著,其實,死一個奴隸於他們也沒什麽關系,不過總得弄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所 有人的目光幾乎是一致的落在了唐心的身上,卻沒人敢開口說是她弄死的,而那些護衛一看眾人的神色,自然也猜測到是那名女奴隸搞的鬼,當即打開了鐵籠,來到 了唐心的面前,一巴掌就要甩下去,但是,唐心是什麽人?哪怕此時她沒有靈力在身,卻也不會弱到任由人隨意欺淩。

頭微一偏便躲過了那護衛的巴掌,她睜開了眼睛,目光淩厲而攝人,那護衛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不自由主的顫抖了一下,腳步也不由後退了兩步,在她那樣的目光之下,竟是一句話大聲的話也說不出來。

而 另一邊,一名男子卻在一名中年男子的事領下,匆匆的來到了這鬥獸場招待客人的一處廳中,進了廳,那前面的中年男子連連朝那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拱手行了一禮: “李權拜見左少,左少,這是我的一位朋友,說是要來鬥獸場中找一個人,想請左少幫個忙。”說著,中年男子將準備好的一大盒珠寶放上桌面上,陪著笑臉道: “左少,這是我這位朋友的一點心意。”

“郭東見過左少,還請左少幫個忙,左少的大恩,郭東一定左少的大恩,郭東一定會銘記在心的。”那錦衣男子也拱手一禮,眉宇中,盡是焦急。

“先別忙著謝我,說說看,到底什麽事?”那一派悠閑的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就是那名給了唐心衣服的男子,此時,他瞥了那兩人一眼後,便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是這樣的,左少,我因為外出了些日了,府上的一個歌姬被我的夫人給打發賣掉了,我一經打聽,才知道她被賣入了鬥獸園裏了,我想把她贖回去,還請左少能幫個忙。”那名男子開口說著,想到那個嬌柔的女子,心中一陣焦急。

“哦?有這樣的事?那歌姬叫什麽?長的是何模樣?竟能讓閣下這般著急?”左少挑著眉瞥了那男子一眼,又道:“只是,想必閣下也應該知道,我這鬥獸場中每日死去的奴隸可不少,也許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被猛獸撕成碎片了也說不定。”

聽到這話,那男子腳下一陣踉蹌,卻又穩住了心神道:“還請左少讓人找找,若找到人,郭東一定重謝。”

“呵呵,這話聽著有趣。”

見狀,那名喚郭東的男子一驚,連忙道:“左少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在下不會忘記左少的恩情。”

“罷了,不過一個奴隸,讓人找找又何妨?是否還活著,就看你的運氣了。”他揮了揮手,吩咐了身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去查一下,自己則繼續喝著茶。

不多時,那名中年男子要翻查了近日買入的奴隸後,便來到他的耳邊跟他說明了一下,那名奴隸還活著,而且就是那個昨日在猛獸爪下活命的那個女奴隸。

聽到那話後,左少目光微閃,放下了茶杯,道:“兩位既然來了,就一起去我關著奴隸的地方看看吧!”說著,便邁步往外走去,而後面的兩人聞言,不由的相視了一眼,連忙跟上。

“看什麽看?還不快把那死的奴隸拖出去!”關著奴隸的地方,那名被唐心的眼神嚇到的護衛沖著身後的護衛喝著,自己瞪了唐心一眼,竟也不敢再上前找她的麻煩。

“怎麽回事?”

一道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那鐵籠中的護衛連忙轉過身去,看向了來人,連忙恭敬的行了一禮:“主子,昨夜死了一個奴隸。”

男子負手而立,看了那鐵籠一眼,目光從唐心的身上掠過,唇邊帶著玩味的笑意:“哦?怎麽死的?”

“這、這……好像是發生了鬥爭,然後被殺死的。”那護衛有些不敢對上他的眼睛,不知為何,竟不敢指向那後面坐在墻角處的女子。

男子聽到這話,似乎毫不意外,只是揮了揮手:“死了就拖出去,左右也不過一個奴隸,我們這裏一天死的奴隸還少嗎?拖走就是了。”

“是。”那護衛松了一口氣,連忙將那死去的奴隸拖走,而鐵籠中的那些奴隸一個個朝唐心看去,那目光已經不自覺的帶著畏懼。

“玉溪!”

一聲驚喜的喚聲在鐵籠外傳來,下一刻,只見那錦衣男子推開了那護衛,迅速的來到鐵籠中,唐心的面前:“玉溪,你、你還活著太好了!”說著,伸著手就要去摟她,然而,卻是被什麽給隔住了一般,他低頭一看時,不由的一怔。

唐心一手伸在兩人中間,隔去了那男子伸過來的擁抱,微擰著眉,卻沒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心下暗自思忖著,這人,應該是這具身體的什麽人吧!

“玉 溪?你怎麽了?”男子被那清冷的目光看得一陣怔愕,怎麽覺得她好像變得不太一樣了?那目光竟是讓他有些不敢直視,怔愕了一會,他想,她應該是被嚇到了,於 是,連忙安撫道:“沒事了,我這就帶你回家,這一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名份的,這樣一來,她們就不敢再這樣對你了,你跟我回去,有我在,沒人敢再傷害你 了。”

唐心皺著眉,沈默著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面前這男子,她是要離開這裏不錯,可絕不是跟這個男子回去讓他給她個名份。

而就在這時,那站在鐵籠外負手而立的男子傳來了聲音,那聲音同時的讓鐵籠中的眾人一怔。

“哦?閣下想找的人是這個女奴隸嗎?不過我看這樣子,她好像不太願意跟你走,還有,如果閣下是想帶走別人的話還可以,至於這個奴隸則不行了。”

“為、為什麽?”錦衣男子郭東回頭怔愕的看著他。

“因為,我打算讓她跟在我的身邊侍候著。”男子似笑非笑的聲音帶著一股威嚴,他的話一出,那錦衣男子整個人都懵了,而唐心眼中則劃過一抺深思。

那個男子可不好對付,畢竟,比起面前這個錦衣男子,那個男子才是危險人物,只是,他的話已經說出,只怕就算此時她想借著那個錦衣男子離開這裏也不太可能了。

“左少,你什麽意思?”那錦衣男子怔愕過後,整張臉都沈了下來。

而那男子,看也沒看他一眼便開口道:“來人,送客。”

“左少!你不能這樣,左少,你要什麽女人沒有?但是玉溪不同,她是我最心愛的女子!”那錦衣男子被護衛拉出去,一邊還在喊著,而跟著錦衣男子而來的那名中年男子則猶豫了一下,只好向那左少拱手告辭。

待那些人走後,那男子看了角落處的唐心一眼,道:“把她帶出來,梳洗幹凈。”說著,便轉身離開。

在 眾名奴隸羨慕的目光中,唐心被中,唐心被帶走了,兩名護衛把她交給了兩名女子,本來是由兩名女子幫她沐浴的,不過她拒絕了,而那兩名女子想必也覺得讓她們 為一個奴隸沐浴真的是太大材小用了,於是由著她自己洗,泡在溫熱的水中,渾身一陣舒服,她閉著眼睛,猜測著那名男子的意圖。

那個男子身邊是不缺女人的,而為何會將她從那奴隸中帶出來?這個,應該再不過不久就會有答案了。

當她沐浴過後換上新的衣裙,坐在鏡前才看清了那一張臉,確實是一美人胚子,巴掌大的臉蛋上配著那精致的五官,確實有身為美人的資本,鏡中的女子,眉若彎月,瑤鼻粉唇,五官搭得異樣的和諧,這是一個嬌柔美麗的女子,當然,除去那雙泛著點點清冷光芒的眸光。

好雙似水秋眸中有著別樣的光芒,清冷的光芒似乎不是這具身體所擁有,而這個女子的容顏再配上那雙泛著清冷光芒的雙眸,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驟然不同起來。

將剛洗好的頭發擦拭幹,便用一條絲帶束著,這才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那兩名女子一回頭,看到那邁步走出來的女子時,眼中不禁劃過一絲驚艷,她們還真沒想到,這個女奴隸竟然有著這樣出色的容顏,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走吧!”兩人回過神來,帶著她往前面走去。

廳 中,半瞇著眼的男子看著那跟在兩名婢女後面而來的女子時,目光中劃過一抺不明的暗光。只見她一襲水藍衣裙著身,不緊不慢的走著,神情淡然,那從骨子裏散發 出來的優雅與貴氣就是那名門千金也比不上她的一絲一毫,尤其是,她那眉宇間的氣息,那雙眼睛中的清冷光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那樣的與眾不同,而這個 人,絕不是那郭東口中的歌姬,柳玉溪!

“主子,人帶來了。”兩名婢女恭敬的說著,連頭也不敢擡起。

男子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一邊去,目光落在唐心的身上,也不急著開口,就那樣靜靜的打量著她,見她整個人落落大方的回視著他,甚至,在他沒有開口讓她坐下之時,她已經邁著優雅的步伐在那椅子上坐下了,還對那站在一旁看著她瞪著眼睛的兩名婢女道:“上茶。”

聽到這話,兩名婢女一張臉瞬間沈了下來,臉上的不悅是那樣的明顯,只是,兩人沒有理會她,依舊靜靜的站在一旁。讓她們給一個奴隸上茶?她當她是誰啊?

見兩人靜立著,壓根就沒有想動手的打算,唐心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向了那斜坐著的男子:“看來閣下手底下的人也不過如此。”

這個男子絕不是好糊弄的人,想必他定是看出了她的前後不同,要不然,試問這樣的一個人物又怎麽會對她感興趣?既然如此,她自然是不必裝了,再說,她的一身傲骨也不容他人所折,哪怕是此時的毫無靈力。

男子聽了她的話,只是挑了挑眉,甚至看也沒看那兩名婢女一眼,便對身邊的中年男子道:“把那兩人丟去鐵籠裏,今天就安排她們上鬥獸場。”

“是。”那中年男子恭敬的應著,一個揮手,便有兩名護衛走出那兩名女子。

而那兩名女子嚇得腿一軟,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顫聲的求饒著:“主人饒命,主人饒命啊……”

唐心淡淡的看了那兩名女子一眼,她的心是冷血的,這樣的人,她自然是不會去可憐,只不過,那個男子倒也挺狠的,一句話就要讓那兩個嬌滴滴的女子死在野獸的爪子之下。

“上茶。”男子一手在桌面上輕敲著,一雙銳利的目光仍盯著唐心,看著她淡然的神態,唇角一勾,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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