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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觀主她實力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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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力為尊,是玄門默認的規矩,前輩地位尊崇也多因為實力強悍。

離火觀的人當然不認為一個小姑娘還能和呂毅相提並論,但池西的話說的太露骨,他們又不能直接承認。

黃坤哽了一下,只覺得她口氣太大,卻沒有接她的話,“當然是誰有道理聽誰的!”

聞言,池西冷笑,“我怎麽聽不出你們的道理?又當又立,離火觀的諸位都好大的臉。”

這話,離火觀的人都聽不得。

更別提本來就上頭的黃坤,他握緊桃木劍,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沒敢跟之前那樣指著池西。

“我師父不與你計較,我卻不能忍!傳出去,真以為我離火觀怕了你!有膽量,就跟我做過一場!”

池西:“……”

她沒有馬上接話。

黃坤擡起下巴,“你怕了?

站後邊的林飛文想說話,卻被青雲道人攔下來,他看出池西想把離火觀那群人臉打腫的心思。

池西還是沒有接他的話,只是往他那邊走了兩步。

無形的壓力從她身上散發出。

黃坤直接被她逼得連連後退,一直退到和呂毅齊平,他才勉強站穩,還是池西收回了威壓的緣故。

察覺到池西的針對,那股強大的力量連黃坤都能逼退,在場的,除了呂毅和喻門兩人,哪個敢說自己比黃坤實力強?

她只針對黃坤一個人,其他都能感受到這股威壓,處於正中的黃坤就更不用說了。

到這會兒,他還白著一張臉,一半是嚇得,一半是被氣的。

池西:“熊孩子勇氣可嘉,你自不量力,但我不想奉陪。”

黃坤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要是再早一刻,他聽到池西這麽說,鐵定要嘲諷了兩句,但前一秒才被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會兒卻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技不如人,怎麽嘲諷她?

他憋了半天都沒憋出來。

見黃坤這麽快偃旗息鼓,她的目光落在呂毅身上。

離火觀觀主不會輕易離開道觀,這會兒最能作為代表的就是呂毅。

呂毅被池西的目光盯著,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壓力,他暗自心驚,多少年了,除了四大道觀的觀主,他何從有過這種感覺?

黃坤是他的得意門生,在年輕一代中也是佼佼者,他在第一時間被逼退,說明對方實力遠在他之上,再加上他瞧著對方周身毫無靈光,卻能將力量控制到收放自如的地步,顯然是隱藏了實力。

呂毅心裏一盤算,估摸著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是哪個隱世家族的弟子,在沒有完全把握的情況下,他不能擅自與人產生過節。

池西不知道呂毅在想什麽,她要是知道,也頂多翻個白眼。

她察覺呂毅有退縮的意思,又上前一步,臉上掛起嘲諷的笑,把火力開到最大。

“你們離火觀是怎麽回事?就讓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熊孩子出來挑釁我?”

“到時候別傳出去還說你們離火觀大方,不跟我一個小姑娘計較?”

“我呸!”

池西緊緊盯著呂毅。

後者聽到池西的話,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從昨天開始,她就十分針對離火觀,當時分明就沒有起沖突,更別說她嘴炮了得,把離火觀都噴了一遍。

池西挑眉,見他不說話,又看向喻門,“你是離火觀觀主的弟子?得了你師父幾分真傳?”

喻門被cue到,硬著頭皮開口,“一兩分。”

望著池西露出嫌棄的眼神,他哽住,卻不敢說什麽,生怕落到和黃坤一樣的地步,丟人的還是自己。

果然,池西搖搖頭,“一兩分也不行,其他人呢?你們一個個心高氣傲,卻只當縮頭烏龜?這會兒倒是沒人敢說我謊話連篇?”

她笑了笑,又轉向呂毅,臉上浮現出認真的神色,“我就想問問離火觀,這到底是用實力說話,還是要講道理?”

呂毅:“……”

這話題過不去了!

他不是傻子,他明顯的感覺到了池西的針對。

“這位小友,何必咄咄逼人?”呂毅終於開口,“好的壞的都由你一人說了,如果你實在想與我們離火觀較量,我便舍了這張老臉,與你切磋兩招。”

池西挑眉,“行啊,你想比什麽?”

呂毅腦門一突,他故意把話題引到切磋,池西卻又扯回了鬥法。

他堂堂離火觀的長老,光是看著就要比池西年長兩輪,就算是切磋,傳出去也是說他為老不尊,但就剛才池西露的那一手,其他弟子實在不是對手。

呂毅想了想,也不占池西便宜,“不拘什麽手段,只要出自道友之手,比鬥時都能用上。”

十項全能·池西:“……”

她看了看呂毅,本來就是送分題,結果他硬是連答案都要給她寫好。

她確認了一遍:“你確定?”

呂毅點頭,“小友請便。”

青雲道人適時站出來,“那兩位就往殿外的空地裏?”

他想起那天池西招來的九天雷陣,生怕她也招雷把他這大殿給劈了。

池西聞言,率先踏出大殿,林飛文和宋金緊隨其後,一左一右,像極了左右護法。

青雲道人落後一步,看著前面三個背影,覺得自己有點格格不入,心裏頭泛酸。

離火觀眾人走在最後。

黃坤想了想,掏出兩張請神符,“師父,她有點古怪,最好還是防著點。”

呂毅看著他拿過來的請神符,臉上浮現出慍怒的神色,低聲呵斥,“你當為師是什麽!在這個時候都能輸?!”

黃坤連連搖頭,“師父,剛才那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我……”

他從沒在哪個人身上感受過這種壓迫感,不僅是來自實力上的碾壓,甚至從心裏上,他都差點跪著沒起來。

呂毅看了他好一會兒,突然接過他遞過來的請神符,什麽話也沒說,大步走出屋子。

池西已經站在空地中央。

她兩手空空,什麽也沒準備,隨意的往那兒一站,渾身都是破綻。

呂毅走到距離她十步之外,“小友不用準備些什麽?”

池西擺手,“不用。”

就算是離火觀的觀主親自站在這裏,她頂多就是站直一點,對付一個呂毅,多準備一會兒,都是對她實力的侮辱。

呂毅看到她的態度,一口老血哽在喉嚨。

但又想起徒弟的話,生怕池西有什麽後招,誰知道那些隱世家族都有什麽壓箱底的絕活,萬一陰溝裏翻船,他這張老臉就沒了!

呂毅拱手,“老道得罪了。”

然後……

池西眼看著他拿出請神符。

“弟子一心專拜請九天玄女娘娘降臨,神兵火急如律令,叩請降臨,賜弟子仙靈加身!”

呂毅大聲念到。

周身靈光乍現,道服隨風而動。

不說別的,氣勢很是能唬人。

池西:“……”

他當著她的面用請神符,讓天上那幾位幫著來打她?

千百年來,還沒有人敢在她面前用請神符。

池西看著呂毅這虔誠的樣子,還覺得怪新鮮的。

大風刮過,請神符靈氣散盡,卻沒有任何靈光加身。

呂毅有些傻眼,以他的道行,用請神符的失敗幾率當然不高,尤其是剛才,他分明感覺到請神咒已經連通仙家,怎麽會失敗了呢?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池西指了指他,“你不是還有一張請神符,不如也試試?”

呂毅:“……”

圍觀群眾:“……”

林飛文頻頻看向池西,這就是嘲諷人的最高境界啊!

池西面對呂毅的視線,十分坦蕩地對視。

呂毅咬牙,不自覺捏緊手裏的請神符,要是剛才他還抱著留手的心思,但這會兒,他身處被池西嘲諷的中心才真正的感受到她拉仇恨的能力。

別說黃坤了,他現在恨不得就把池西打倒,讓她知道天高地厚!

呂毅沒有再調動請神符,反而抄起桃木劍,直直刺向池西。

比起符咒,劍術才是他擅長的。

在他手中,桃木劍與真正的刀劍也不多承讓,迎面而來的壓迫感,足以讓人感到寒芒。

青雲道人眼看著呂毅認真,他不由有些擔心,呂毅這人心眼兒跟針眼一樣小,但一手劍術確實拔尖。

術業有專攻。

就算是做觀主的道士,也不一定有他這種實力,多少孤魂野鬼死在一把桃木劍下,他的桃木劍也在鬼界被稱為“鬼見愁”

池西看到呂毅轉眼就到她跟前,輕巧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快一分,呂毅還能跟著改變攻擊方向。

慢一分,池西就會被桃木劍刺中。

偏偏只一步,桃木劍與她擦肩而過,連衣角都沒有碰到。

呂毅心一驚,心裏生出一種不安,想要急速退後拉開拒絕,他還是晚了一步。

池西擡手,直接按住他的手腕。

她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沈甸甸地根本無法掙脫,甚至讓呂毅生出一種手被壓斷還不停往下墜的感覺。

下一秒,呂毅整個人被拉扯摔在地上。

池西僅僅是拉住了他一只手而已。

沈悶的響聲回響在眾人的耳朵邊上,他們都沒有回過神,怎麽就一上來,本來呂毅還占了上風,桃木劍眼看就要刺中池西,對方不躲不閃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池西躲過了攻擊,呂毅道長直接被扯翻在地上?

池西退開兩步,“還繼續嗎?”

呂毅倒在地上,自己都懵了,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池西又重覆了一遍,“你輸了。”

在場的人聽到她說話,以青雲道人為代表的止一觀群眾不知道該說什麽,雖然池西贏面大,卻沒有人想到才剛開始就已經結束。

而以喻門、黃坤為主的離火觀群眾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呂毅和一個小姑娘切磋,卻沒有撐過一招……

不,甚至沒有一招。

對方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池西看呂毅在地上半天沒有反應,下意識後退一步,擡頭看向離火觀的那些道士,“你們剛才看得清楚,我只是拉了他一把,我輕重把握的好,這摔了一跤可沒有什麽後遺癥,別訛上我。”

離火觀道士:“……”

實力不足,又被羞辱。

但池西的話,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池西看他們一群孬種的樣子,教訓了這些人一頓,心情好了不少,“我昨天就說的清清楚楚,要是你們觀主來,還能跟我過兩招,可你們不信。”

離火觀道士:“……”

這話,他們怎麽接?

池西擺擺手,“行了,你們趕緊把他扶起來,要是還想知道昨天那些事情經過就跟林小友他們再聊一聊,若是覺得我欺負了你們離火觀……這幾天我都會住在這裏,就讓你們觀主來。”

池西的話說的猖狂,話裏話外,就算是他們觀主親自來了,她也不怵。

但她現在說出這話,離火觀的眾人卻沒有人再覺得她是說大話,更沒有人敢嘲諷,甚至她站在這裏,都沒有人上前敢把呂毅扶起來。

池西視線劃過他們這幾個人,後者紛紛低頭,不敢對視。

還說不是又當又立。

這不就是實力為尊嗎?

道門也是越活越回去了,高舉表面仁義真理的大旗,就以為能一直扯著遮羞布。

難怪罰惡司那邊說道門不堪大用。

幸好她歸元派如今已經不在道門。

池西生出一兩分慶幸,扭頭看向青雲道人,“還有早飯嗎?”

青雲道人被池西cue了,連忙回神。

林飛文已經熱情回答,“前輩,這都要到午飯了,我和宋師兄帶你去吃飯?”

池西欣然答應,跟著林飛文和宋金離開。

青雲道人:“……”

這兩個混小子!

他收回酸楚的目光,雖然很想跟上去問問池西到底是用了什麽法子伸手就打贏了呂毅,但是他還不能走——呂毅還趴在地上,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沒臉,離火觀的一群人也還得打發走才行。

——

池西不知道青雲道人是怎麽打發的離火觀的那群人,她吃完午飯回來時,對方已經不在道觀,只有青雲道人站在廂房門口等她。

他看到池西後面的林飛文和宋金,這兩人如今就是兩個跟屁蟲!

青雲道人說自己把人打發走了。

池西讚賞的看著他,要不是青雲道人年紀大了,就沖著他這份眼力,她也想把他收到門下——除了天資外,有時候也需要弟子聰明點,做足了表面功夫才能賺到更多的表演錢。

青雲道人不知道她在這些有的沒的,心裏生出一股擔憂,“池西小友,老道也是倚老賣老,今日雖然占了上風,但這離火觀在道門地位超然,這……”

萬一得罪了離火觀,也就意味著連同四大道觀一起得罪了!

池西還沒有說話,林飛文就探頭,“師父,你就別瞎操心了!前輩她就不怕他們幾個!”

青雲道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說風涼話!”

林飛文還不服氣,但沒有再開口。

池西笑了笑,“林小友說的對,我就是找個借口想罵他們而已。”

青雲道人:“……”

池西說完,很快走進廂房。

留下青雲道人在外頭,他趕緊拉住想要跟進去的林飛文和宋金,“你們兩個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難道她與道門有仇?!”

林飛文撓了撓頭,“啊”了一聲,又突然想起來,“師父,我是不是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

青雲道人嚴肅的看著他。

林飛文眨眨眼,“還記得先前我跟你打聽道門和歸元派的淵源嗎?”

青雲道人當然知道,這些在止一觀歷代觀主留下來的筆記中也有記載,但他什麽也沒有說。

歸元派已經沒落,連著幾代觀主雖天賦不錯,但整個歸元派只有一人而已,哪裏撐得起門面?更何況,為了歸元派的歸屬問題,丹霞觀身為五觀之一都被硬生生被排擠成了道門的邊緣門派,如今也大不如前了。

這些事情都爛在了他的肚子裏面,當然什麽都不能說。

林飛文朝他擠眉弄眼。

青雲道人沒好氣地催促,“你快說!”

林飛文癟了癟嘴,“師父你雖然沒說,但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歸元派被逐出道門絕對不是因為交不起會費那麽簡單!”

青雲道人:“……所以,這和池西道友厭惡離火觀有什麽關系?”

林飛文感覺不到青雲道人最後一絲耐心即將告罄,他驕傲地擡起下巴,“前輩她就是歸元派的人啊,她當然不喜歡道門啊,而且更討厭四大道觀!”

林飛文的話仿佛一塊巨石砸入湖面,在青雲道人心裏砸出千層巨浪!

池西居然是歸元派的人!

青雲道人猛地看向廂房,硬是從緊閉的房門中看出一分霸氣來——止一觀歷代觀主的筆記中,曾經記錄了歸元派的鼎盛時期,以一人之力,撐起整個玄門。

那個人就是歸元派的第二代觀主,一個人,就代表了玄門的門面!

如今,歸元派傳人強勢回歸,面對昔日背叛承諾的道門,自然不會有什麽好臉色!

青雲道人只覺得有一股氣從腳底直竄向天靈蓋。

他的老天鵝啊,簡直是有生之年系列!

他居然能夠目睹歸元派傳人以一人之力對上整個道門的歷史性一幕!

他一個激靈,下意識回過神,就看到林飛文和宋金兩人不解的看著他。

青雲道人心裏冷哼一聲,這兩個混小子怎麽會知道當年的恩恩怨怨,好在有林飛文在,先站了隊,抱緊了大腿!

青雲道人對近幾年道門的作為早有不滿,卻礙於自己的實力和止一觀,只作壁上觀。

如今出現了池西,他有一種預感——

道門的天,就要變了!

——

池西不知道離火觀的人回去後是怎麽想的,她只管自己爽快,要是她今天揍的是離火觀觀主本人,她的心情怕是會更加爽快。

不過這份悠閑也只持續了半天。

臨近傍晚的時候,林飛文敲響了她的房門。

池西睡了個午覺,把這幾天缺的睡眠都補起來,開門的時候睡意還沒有完全褪去,“怎麽了?吃晚飯了嗎?”

林飛文:“……”

他因為下午的事情,激動了連午課都沒有做,光顧著和其他師兄弟吹牛了,導致其他人都想要來拜訪池西,虧的他說起池西在睡覺,這才沒有人過來打擾。

盡管如此,其他人還是躲在暗中偷窺。

池西註意到周圍鬼鬼祟祟的視線,不同的人在不同方向探出一個腦袋,自以為藏的很好。

池西感覺到其他人的好奇,她也沒放在心上,又重覆了一遍,“是來找我去吃晚飯嗎?”

林飛文才回過神,趕緊擺擺手,“前輩,離火觀的居光長老和正陽觀的學海長老來了!師父讓我趕緊請你過去。”

他著重強調了趕緊兩個字。

池西挑眉,離火觀的人才被灰溜溜打回去,這麽快又來一個人,還帶著另外一個道觀的長老,她微微一笑,“成,那我們先過去瞧瞧。”

林飛文趕緊點頭。

還是在中午會見呂毅他們的那個大殿。

池西走進門,就看到青雲道人嚴肅的樣子,沒有一點面對呂毅時的不耐煩,他對面坐著兩個人,兩人皆是一副和善的樣貌,一個天生笑臉,溫溫和和的,另一個則是慈眉善目,好脾氣的樣子。

這是頭鐵的不行,改換策略了。

池西不動聲色,和林飛文一起走到大殿裏。

青雲道人看到他們進來,連忙站起來,“這位就是池西道友,池西道友,這兩位就是離火觀的居光長老和正陽觀的學海長老。”

池西態度冷淡,點了點頭。

離火觀的居光長老正是那位天生笑臉的道士,他也不在意池西的冷淡,上來就沖著她行了禮,放低了姿態,“池西道友,幸會幸會。”

“先前我們離火觀的弟子不懂事,得罪了道友,還請道友海涵,不要見諒。”

池西擺擺手,微笑著看他,“不礙事,反正也替你們道觀的祖先教訓過他們了。”

她說的沒錯。

以她的輩分,就算教訓這幾個道觀的觀主也絲毫沒有問題。

但在外人看來,她一個白白凈凈又年輕的小姑娘開口替離火觀祖先教訓人,說是大言不慚也不為過。

好在居光是真的好脾氣,只覺得池西和其他人說的一樣,年紀小,口氣卻不小,但也只是想想罷了,他為人佛系,一點也沒有生氣,“道友不介意就好。”

池西:“……”

她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這也能接受。

正陽觀的學海也是個好脾氣的人,他捏了捏下巴的胡子,“我與居光兩人前來是為了跟道友匯報一下情況,這事兒也是下午的時候才發生的。”

池西聽到他們這個開頭就覺得罰惡司坑了自己,眼看他們長篇大論,她連忙開口。

“不如,我們邊吃邊說?”

學海:“……”

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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