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錯，就是你說的這樣。”顧杉杉坐在沙發上回答。

兩個人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公寓，洛離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裏面的裝飾，該有的都有，只是感覺有些涼意，想來是不常住的原因。

孫歡歡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害怕的縮在角落裏，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把洛離帶過來的，也不知道顧杉杉會不會找她麻煩。

其實顧杉杉這個公寓不是常住的，只是最近幾天才過來，並不隱秘，所以孫歡歡才會知道。

“洛離，你也是個從小沒有得到過家庭溫暖的人，你該懂得我的這種感受，我覺得，我們才是一路人，不是嗎？他們對我們不仁，我們為什麽要講義？”顧杉杉盯著洛離，一字一句的開口道。

“你所謂的不仁，指的是誰？顧市長嗎？我一個外人都能看出來，他把你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你這麽做，最受傷的無非就是顧市長。”

“閉嘴，什麽受傷，比命重要，不過是他心虛，心虛他傷了我媽媽，他是個殺人兇手，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愧疚，沒有一點是對我的愛。”顧杉杉情緒無比激動，直接打斷了洛離的話。

而洛離見狀，亦是真的閉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無論如何，你今天的做法已經觸碰到了法律，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

損傷了學校的公眾地方，甚至是傷人，顧杉杉現如今的行為，完全可以被刑拘，她已經滿十六周歲，是可以負法律責任的。

“嗤～”顧杉杉冷蔑一笑。

跟她談法律，簡直是可笑。

“能跟妖姬抗衡，我知道你的實力不一般，我已經好說歹說，跟你商量了好幾次，軟的不吃，那麽，我只能來硬的，洛離，這是你逼我的。”顧杉杉咬牙切齒，似乎是做了很艱難的決定一般。

洛離站著，顧杉杉坐著，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她。

顧杉杉的態度強硬，然，洛離卻是絲毫不懼怕，她敢過來，就不會害怕。

等到她說完，洛離才上前了幾步，伸手抓住顧杉杉的手腕：“跟我走。”

在洛離的手觸碰到她手腕的那一刻，顧杉杉就有一瞬間的楞神，她想起來兩個人第一次對話，洛離第一次救她，完全是不要命的沖上去保護她。

“去哪裏？”顧杉杉回神，冷聲問道。

“道歉，承認，負責。”

顧杉杉被洛離抓著就要離開公寓。

看著兩個人的對話裏滿是火藥味兒，一旁的孫歡歡一直就呆在角落，不敢說話。

此時看見顧杉杉被洛離抓住，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萬一洛離真的把顧杉杉怎麽樣了，接下來要處置的就是她了吧？

孫歡歡想著自己的後路，洛離就是普通家庭的，而顧杉杉不一樣啊，是市長的女兒，孰輕孰重，只需要稍一思考，孫歡歡便分辨出來了應該怎麽做。

“等等，洛同學，那個，顧杉杉不是有意的，她也是為你好，你不能這樣……”

“你算個什麽東西？”洛離冷眼瞪了一眼孫歡歡，都什麽時候了，她還有臉說這種話？

真是可笑！

孫歡歡被洛離一句話吼的楞住了，尤其是她的眼神，太過淩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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