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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他的小狼狗(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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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沿著溫饒的腿,抓緊他的皮帶,在拉扯的時候,他遭受到了一點小小的反抗,不過只是小小的反抗,他輕而易舉的拽著皮帶,將躡出去幾步的溫饒拖了回來。正常的會去接吻,不過在他靠近溫饒嘴唇的時候,被溫饒躲開了,他只能發洩似的親他的臉頰,舔舐他的脖頸。

在解開胸口的衣扣之後,他的手貼著溫饒溫熱柔韌的胸口鉆了進去,溫饒的胸口和他是一樣的平坦,沒有像少女那樣柔軟的胸脯。但這並不能澆熄他此刻的欲念,反而讓這種熾熱畸形的欲念成倍的增長。

就在他準備徹底將褲子上那個拉鏈拉開,拓寬出能能容納他手掌的空間時,一道討人厭的聲音響起——

“薛一寒。”

薛一寒睜開眼,在看到周圍熟悉景物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不是在溫饒的家裏。

他在沙發上仰靠太久,手腳都有些發麻,從沙發上站起來好一會,四肢都還有刺刺的麻痹感。但在這個時候,在那個夢境剛剛消退的時候,這種刺刺的麻痹感,反而變成了一種混淆現實和夢境的感覺。

薛欽就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著他,“睡覺回房間去。”

要是平時,他用這樣命令的口吻和薛一寒說話,無論說的對還是不對,薛一寒總會頂上一句,但是今天有些奇怪,他從沙發上醒來之後,神情還空茫了很久,在薛欽說完那句話之後,才終於清醒了一點,一言不發的上樓去了。

薛欽都能感覺到他的不對勁,皺了皺眉,跟他一起上了樓。

上了樓的薛一寒,直接進了衛生間裏,他都忘記了自己什麽時候回來的了,回來了又是為什麽倒在沙發上一覺睡到現在,清醒的事他統統記不清,偏偏剛才那個白日夢中的每一幕場景,他都歷歷在目。

為什麽會夢到對溫饒做那種事?還是在清醒的知道他是男人之後,仍舊決定做下去。

薛欽站在浴室門口,看著薛一寒深深的低著頭,用雙手捧著水龍頭的冷水往臉上澆。

他現在有些不清醒,這個不清醒不止指的是他的神志,還有他的理智。

“下午沒課嗎,跑回來。”薛欽說。

薛一寒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從水龍頭流出來的水,貼著盥洗臺白的發亮的大理石壁,一股腦的流進了通水口。

“是不是又逃課了?”在薛欽的印象裏,薛一寒從小就屬於那種讓人心煩的類型。

薛一寒仍舊沈默,比起和薛欽對峙,他現在更為另一件事感到害怕。是的,害怕。這不是他第一次夢到和溫饒怎麽樣了,他在高中時,因為太好奇溫饒那有些鼓脹的胸部,導致也做過一場夢——他印象深刻,夢中他揉搓著溫饒的胸脯,本來只是為了探究那奇怪的鼓脹,但後來他著迷這種感覺,居然將嘴唇覆了上去。

這個夢在當時惡心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幾年後,他又因為同一個人做了夢。只是這一次,他的探究從上半身變成了下半身。如果不是薛欽叫醒他,他可能還會在夢中侵犯他,是的,侵犯溫饒,一個男人。

冰涼的水貼著袖口,流進了手肘裏。薛一寒哆嗦了一下。

他有些害怕,因為固有的認知,他認為自己就是個普通的男人,他也交往過女朋友,不過分手的理由,都在他可以接受和預料的範圍內。但是溫饒的出現沒有預料,他清楚的知道溫饒是男人還會有反應,並且在回來之後,馬上做了和他有關的夢……這意味著什麽?

看著薛一寒可以說是失魂落魄的模樣,薛欽的眉頭皺的更緊,他伸手按住往外走的薛一寒的肩膀,“你現在是怎麽回事?”

薛一寒臉上的水都沒有擦幹凈,濕漉漉的頭發蓋住眉毛遮在眼前。他都沒有正視薛欽,目光四下游離著。

“薛一寒——”

飄忽的視線終於凝聚了起來,薛一寒直楞楞的看著面前的薛欽,似乎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薛欽看到他這個模樣,覺得他可能是發燒燒壞了腦子,就在他準備伸手去查探薛一寒額頭溫度,看他是不是發燒了的時候,面前的薛一寒忽然揮開他的手,低著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哢噠——

薛欽聽到了房門反鎖的聲音。以前薛一寒初中的時候,總愛玩這個和他反抗的把戲,但是隨著他長大,他自己也知道將門反鎖這種事太過幼稚,所以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薛欽不知道的是,這一次薛一寒並不是為了對抗他,而是對抗自己——他感覺自己一腳踏空,跌進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

薛一寒大概半個月沒來找過溫饒了,期間蘇遇和段嵐他們都順路過來找了溫饒好幾次。不過溫饒都在忙於工作,每次他們過來,也頂多就是說上兩句話而已。

緋聞的事情,也已經差不多平息了,畢竟溫饒只是個小明星,和他牽扯的另一方都沒有表態,他一個人實在擔不起那麽大的流量。各家明星的粉絲,在對他的社交平臺狂轟濫炸長達半個月之後,也開始冷卻了下來,溫饒到現在為止,已經可以正常的接通告了。

因為緋聞的事,空了很長一段時間,江莉一下子給他接了大量的通告,忙的溫饒像個陀螺似的。所以在這種忙碌中,他根本都沒註意到,薛一寒已經快一個半月沒來找過他了。

薛一寒花了一個月糾正自己的性向,又花了半個月選擇正視自己的性向。也許是因為他心理極度排斥自己的性取向和旁人不同,他在每天晚上入睡時,都面臨著相當大的壓力。他想自己變正常,能正常的和溫饒像朋友一樣的交往,但是他越這樣想,越這樣排斥對溫饒產生欲望的自己,在夢中出現的場景就越變本加厲。

他已經連續一個星期,夢到自己強制性的把溫饒按在桌子上,或者茶幾上,甚至陽臺上做那樣的事。真可怕,即使在他才知道這種事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仿佛進了動物發情期一樣的狂熱。

在蘇遇和他說“溫饒拍的那個電影要上映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的時候,他終於從自我逃避的死循環中鉆了出來,他決定去找溫饒。

因為這段時間他都在學校好好上課,薛欽終於把他的跑車解禁了,薛一寒開車去找溫饒,他趕上溫饒在忙,等到天黑,他才等到坐江莉的車回來的溫饒。

溫饒也沒想到薛一寒還在那裏等著,從薛一寒下午給他打電話開始,他都說清了自己要忙到晚上,準備和他改個時間再約,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回來,還能看到薛一寒。

江莉知道兩人的關系,將車停在路邊,對溫饒說,“這幾天也辛苦你了,明天給你放一天假。”

溫饒還沒來得及回江莉,那邊靠著車窗的薛一寒就已經大步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忙到這麽晚。”雖然他早就告訴薛一寒不用等了,但他既然等了,口頭上還是要道個歉的。

薛一寒聲音很平靜,“沒事,你忙到現在嗎?”

“嗯。”

“吃飯了嗎?”

溫饒本來打算回家煮點面吃的,“還沒。”

“上車,我帶你去吃飯。”薛一寒說。

溫饒忙了一天了,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躺著,但薛一寒既然說了,他也還是跟江莉打了個招呼就和他走了。

薛一寒開車直接去了他家附近的那個海鮮店,店裏這個時候客人還是挺多,溫饒靠著薛一寒那張卡,和他進了一個專門的包間。薛一寒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非常緊張,但是見到之後,反而慢慢放松了下來。看起來和之前的相處並沒有什麽區別。

“最近很忙嗎?”

溫饒把嘴巴裏的東西咽進去了才回答,“嗯,最近通告很多。”說完之後,溫饒好像才反應過來,他和薛一寒好像已經挺久沒見面了。

薛一寒很早就擱下筷子了,他看著溫饒,搭在桌子上的指節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面,“那件事解決了嗎?”

“嗯,公司已經解決了。”

包間裏的燈光,比別處要更暗一些,描繪在墻壁上的浮世繪,帶著一種隱秘的風情。薛一寒看著溫饒坐在他面前吃東西,除了臉之外,身體都隱沒在光影中。他也在光影中,所以他能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溫饒。

“晚上去我家吧。”薛一寒腦子裏剛有了這個念頭,他的嘴巴就已經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溫饒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但也沒有想到別的,他用紙巾擦了擦發紅的嘴角,“好啊。”

薛一寒沒想到溫饒會答應,他甚至沒想到自己會這麽直白的把邀約的話說出來,在溫饒答應之後,擡起眼望向他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身體的某一處,忽然被什麽東西抓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溫饒:我一直在因為自己不是gay,融入不了你們而煩惱

渣作者:不用煩惱,你很快就能融入了

溫饒:……你有本事掰斷我

渣作者:【邪魅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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