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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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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月娘因為不去畫舫唱曲便準備早早散發睡去,剛把鏡子擱回箱子就看見一只飛刀穿過白紙糊的窗死死紮在月娘手中的箱子蓋上。月娘一頓,扯下飛刀上的絲帕看著上面螞蟻小字,呆呆楞了半晌。

這是白鷺第一次看見月娘與外界聯絡。

當然,在畫舫唱曲的時日裏月娘所言不多,有言的都是必有的客氣話,算不上聯絡。

月娘指甲掐在絲帕上,手指關節泛著森森的白。

白鷺心跟著跳了一番。

接著,月娘有把散下的頭發纏了上去把白鷺插在發裏急促起身,卻不想月娘腳在打顫,起身時又把腳邊的凳子不小心踢翻,月娘又著急的彎身把凳子扶正。

出什麽事了?白鷺在心中大驚。

只見月娘在屋裏繞圈的走了幾轉,似乎是做了決定,又推開門到大院中,刺冷的寒風迎面吹來,月娘打了個寒顫。

她在寒風中站了一會又轉身回到屋裏把白鷺從頭上取下改用布條纏好頭發。昨晚這些後月娘又把剛才的飛刀藏了起來,又把絲帕燒掉。完後,月娘在箱子裏拿出筆墨紙在紙上寫了許些字。

她把紙放在箱子上,再用白鷺來壓著紙。

月娘離去時深深看了一眼我白鷺者紙,目光堅定而又哀傷。

等月娘走後白鷺才意識到她這番表現似乎是……視死?

這時,月亮已經早早升起了。

月娘這就走了……?

白鷺突然想到了幾年前的劉芷妍,她就是這樣一走……就走了好多年……

月娘會不會回來……白鷺心中有些恐慌。

白鷺在漫長的寂靜中等著月娘回來,可是它等了許久,它都還未回來。幸好白鷺是不用睡覺的,可以一直等下去。

許久,白鷺感覺大院裏出現了一個人,憑空般的出現。

它想這若不是精怪類的東西便是凡人所練的輕功罷。

它知道月娘不會武功,更不會輕功。所以這人絕不是月娘回來了!

那人一直站在大院裏,由於好奇心催使,白鷺跳下盒子變化出一個□□歲的綠衣孩童踱步到窗下。

傍晚時那枚飛刀穿過窗紙留下了一個小洞。於是白鷺掂量身高後又搬來凳子踩在上面掂腳看著那人。

是個男子,一個身量頗高的黑衣男子。

他側身對著大院門口,顯然也是在等月娘。

可惜,他不是劉以白。

從側面白鷺看到他有張狹長的眉和眼,表情肅穆略帶陰沈。

正當白鷺凝神準備細看時,他似乎有所被盯視的感覺,兀的一下從院裏往窗戶飛身進來,白鷺也靈敏,在他飛身進來的那一剎變回簪子落到地上。

男子在屋裏巡視的轉了一番,發現了那箱子上的留字,男子看罷冷笑一聲覆把紙放在原位。

白鷺不懂這人間字法,所以它不知道這上面寫了什麽東西。

正巧在這時月娘回來了,她站在院裏對著自己屋子冷聲道:“閣下怎麽跑到我一個婦道人家的屋裏去了,還平白無故的毀了我的窗子。”

男子有點尷尬道:“我剛才看到你屋裏有個人,你別把我想多了。”

“閣下懷疑我明月在深屋裏藏了一個見不得的人嗎?”

那男子牽扯唇角抱歉笑著:“不,沒那意思。”

月娘哼了一聲後吧什麽東西扔到地上,聽聲音是個圓鼓鼓的硬東西,那東西落地後還滾了好幾下。

男子從窗外跳出去到:“月娘好膽色,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

“我相公如今是否平安?”

“他不是不認你了嗎,你為何還要擔心他呢,以月娘的容貌,若是對外說出去你現在已是一人的話,還是會有許多富士豪傑來憐惜你的。”

“怎麽那麽多廢話!”

那男子似乎嘆了口氣,道:“好吧,如今劉以白表面上如風得雨,實際上如履薄冰,性命垂憂。”

月娘頓了一頓:“那有什麽解救的法子沒?”

“我為什麽要與你說,你別忘了,我可是楊散的人,楊散與劉以白的關系可是僵的啊……”

“你當年欠我一個人情。”

“所以我這就不是告訴你了他的安危嗎。”

月娘有些氣憤:“讓你說安危是讓我去殺一個人來交換的!”

男子想了想,道:“那人情便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在如此緊張的時刻裏,從楊散的眼皮子地下偷跑出來,來見你相抵。”

男子又道:“快天亮了,咱們相識一場別怪我沒提醒你,今後別再來找我,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劉以白也還要命!”說罷,一陣衣袂番飛是男子用輕功離去之聲。

許久,月娘咚的一聲不知是倒在地上還是跪在地上,聲音絕望似笑似泣:“呵……”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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