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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

孟思妍走上前,慢慢拉開了簾子,只見一個滿臉紅潮的女人躺在床上,張著嘴艱難的呼吸著,身上發出難聞的惡臭味,剛剛聞到的味道就是女人身上散發的。女人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眼前的孟思妍。

她定神看了幾瞬間,張口說:“我身上的惡臭為連我丫鬟都嫌棄,勞煩姑娘為我看病了。”

孟思妍微微搖頭:“沒事,醫人是醫師的職責所在,還請夫人把手借我一下。”

女人緩緩的伸出了手給孟思妍把脈,她摸著女人的脈搏。摸了一會,她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女人,然後低下頭,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睛越來越亮,她的嘴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她竟然被那惡臭味給迷惑,反而忘記了另外一個最關鍵的癥狀,那就是發燒。

外面的人只有惡臭味,卻沒有其他的癥狀,比如發燒,那就不是瘟疫,而眼前的女人確確實實是發了燒,並且她也診出了瘟疫的脈搏。

孟思妍診著診著,慢慢的收了笑容,她蹙著眉擡頭看著女人,看女人的模樣這得了瘟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怎麽會只有發燒而沒有其他的癥狀呢?而且得瘟疫的人一般都會消瘦,然而眼前的人除了燙得發紅卻沒有其他的不良反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既然外面的人沒有得瘟疫,那又是怎麽死的。

女人看著孟思妍的表情,輕聲問道:“醫師,可是我的病無藥可醫了?”

孟思妍回過神來,看著女人的臉許久,淡淡一笑道:“怎麽會,夫人只是得了風寒,並沒有夫人所想的那麽嚴重,夫人只需靜養,保持心情平緩,堅持吃藥,很快就會好的。”

女人點點頭,道了一聲“多謝!”孟思妍回道“不必客氣。”就走了出去,她坐在石階上,用手撐著頭,仔細的回想她看過的醫書。

時間很快過去,一轉眼就到了晚上,孟思妍還是沒有找到類似這種情況的醫書記載,她嘆了口氣,心想這事如果再不解決完,今年又是不能回家過年了。她雙手撐在石階上,微微擡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天上劃過一顆流星,孟思妍笑了起來,她記著有本書上記載,只要看到流星,就可以許願只要流星看到了願望,那所許的願望就能實現,她雙手放在胸前,閉上眼睛準備許願。孟思妍靈光一想,她好像記得那本書上寫著類似江南的這種情況,她站起身,連忙跑向府邸大門,她抓住正在尋找她的鈺清就往大門跑去,無視掉護衛的阻攔,就跑了出去,直到來到了城門外,她才放開鈺清,獨自鉆進馬車打開她自己的包袱尋找起那本書,她有個習慣,沒有看完的書就會隨身攜帶,還好那本書她還有幾頁沒看完。

在孟思妍快把馬車給弄得放不下腳的時候,終於找到了那本書,孟思妍快速的翻著書找到了她要的那一頁。

這本書是關於妖、魔、神的,而她所要找的,就是關於鼠妖的,傳言老鼠要修煉成妖極其不易。因為必須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因為老鼠身上容易帶著瘟疫,所以每一難都會讓老鼠的那種特性減少一分,但是也有另類的,畢竟不是每一只想修煉成妖的老鼠都能堅持那麽痛苦的修煉,所以就有老鼠向魔族的修煉方式進軍,老鼠可以把自己身上的瘟疫傳給人類,把人類身上的體溫傳給自己,這是一招損人利己的事,會有哪幾只老鼠能忍住誘惑,所以人們得鼠疫就是這麽來的,但是這樣修煉的事被神知道了,就降下神罰,把這樣子修煉的鼠妖全部消滅,但是也有幾只漏網之魚,它們活了下來。雖然它們活了下來,但是它們身上就有了難聞的惡臭味,因此也就有想著如果能和在修煉妖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惡臭味傳給人類那樣會不會就能抵消掉自己身上的惡臭味。

孟思妍看著看著,就陷入了沈思,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麽這個源頭究竟在哪。鈺清在馬車外見孟思妍久久不出來就掀開了馬車,只見馬車裏全都是掉在地上的衣物和書,而孟思妍就坐在唯一一片幹凈的地方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麽,鈺清輕輕喚孟思妍:“思妍?”

孟思妍沒有說話,鈺清只好無奈的上了馬車,把灑落在馬車裏的東西都收拾好,然後蹲在孟思妍的身邊問:“你怎麽了?”

孟思妍被驚得一擡頭就和鈺清四目相對,鼻子對著鼻子,嘴差一點就親在了一起,一瞬間,馬車裏散發出一絲暧昧的氣息,孟思妍咽了咽口水,慢慢的向後挪了挪屁股,然後說:“我懷疑,江南地區得的不是瘟疫,而是鼠妖在禍亂。”

作者有話要說: 晚到的七夕祝福

☆、第 7 章

鈺清仔細看了看孟思妍,見她了耳垂為紅這才有些高興的說:“嗯,為什麽會這麽認為?”

孟思妍驚訝的看著鈺清,答非所問的說:“你信我?”一般人聽到關於妖、魔、神之類的不是應該都會有兩種不同的反應,第一種是害怕和敬畏,第二種就是覺得說話的那個人有病,而鈺清什麽反應都沒有,只是非常平靜的問她為什麽會這樣認為。

鈺清微微一笑說:“我在武谷的時候,遇到過狐妖。”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孟思妍的臉微微一紅,因為在她剛剛找關於鼠妖的時候,看到過關於狐妖的記載,說只女性狐妖會使用自己的媚術讓年輕力壯的男人和他們交歡,然後再吸掉那個男人的精力,使男人變成一個皺巴巴的幹屍。

看著孟思妍的反應,鈺清顯然是猜到了孟思妍在想什麽,他微微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等孟思妍解釋她為什麽會這麽認為。

孟思妍想了想,說:“因為這裏的人不符合得了瘟疫的特征,而且這裏前兆都沒有就爆發了這麽一大場恐怖的瘟疫其中的恐怖性相信我不說你也懂得的吧,但是今天我把了幾個人的脈,他們身上只有惡臭味,沒有瘟疫的脈搏。但是,我去看了城主夫人,有瘟疫的癥狀,也把出了瘟疫的脈搏,但是城主夫人之前跟我說過,她身上的惡臭味連她的丫鬟都嫌棄,那就說明城主夫人和其他人接觸過,並且不是一個倆個!瘟疫有傳染性你是知道的,那麽和城主夫人接觸的人為什麽沒有染上瘟疫呢?”

鈺清低頭沈思,然後擡頭問:“為什麽?”

孟思妍回答:“我也不知道。”

鈺清的嘴角微微抽動,孟思妍看著鈺清的臉,輕聲說:“不過,我想到了幾點。1.如果城主夫人的的確確是得了瘟疫,那麽,是誰傳染給她的。2.這全城的人近乎死亡那又是怎麽死的。3.那些在城主府身上有惡臭的人,又是誰傳染給他們的。4.能做出這麽大規模而不被察覺的,一定在城裏的威信極大,至少,不是人人打罵的那種。”

鈺清想了想說:“聽說這座城的城主是兩年前搬來這裏的,一年後,因為老城主去世,家裏也無兒無女,所以城裏人就推現在這個城主為新一任的城主。”

孟思妍的額頭冒出一滴冷汗,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取得民心是個很可怕的存在,雖說還不確定這個城主是不是鼠妖,但是在他能準確的把握人心的事情來看,這個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惹得起的。

孟思妍擡頭看著鈺清,她想到了一件事:“剛剛我那麽貿然的就把你拉出來,一定被那鼠妖察覺了,就算我們不想參合其中,那只鼠妖也不會放過我們了。”

鈺清點頭,雖說他們都是平凡人,但是區區一只鼠妖他還不放在眼裏,雖說有了大多數人類不能擁有的法力,但是妖始終是妖,不能和人相提並論。

孟思妍微微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先找到源頭,一切都在於這個源頭。”

孟思妍和鈺清分別走出了馬車,一個向城裏走,一個在城外再次檢查城民的身體,孟思妍在檢查最後一個婦人的時候,只覺眼前一陣黑霧,然後緊接著她就聽到一句讓人毛骨聳然的聲音:“嘿嘿嘿嘿,想要抓住我,區區兩個人類小孩就敢說如此大話,也不怕風大吹斷了舌頭。”

婦人的話剛說完,孟思妍就癱軟在婦人的懷裏,孟思妍的鼻子動了動,一股熟悉的惡臭撲面而來,孟思妍再也撐不住的暈倒過去。

鈺清在城裏四處尋找可疑的東西,在他找到一個看似和老鼠體形差不多的洞時,他察覺到有人向他這方面跑過來,鈺清隱身到黑暗處,等那個人慢慢的靠近,鈺清像鬼魅似得來到了那人的背後,右手拿著匕首在那人的脖子處,只要那人稍微有點動作他就會劃破那人的脖子。

被鈺清掌控的人咽了咽口水,頭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滴在鈺清拿著匕首的手上,那人顫抖著聲音說:“是......是鈺清少爺麽?”

鈺清手上的動作一頓,他怎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向他家車夫的聲音,鈺清依舊用匕首抵著車夫的脖子:“你怎麽來了?”

“鈺清少爺,孟思妍小姐不見了。”

鈺清的的匕首更加靠近車夫的脖子,匕首上很快就冒出了一顆顆血珠:“什麽叫不見了!”

車夫的雙腿開始發顫:“鈺......鈺清少爺饒.饒命,小小的真不知道孟思妍小姐是怎麽消失的,在您走後,孟思妍小姐就去為城民檢查身體,但是還沒過一刻鐘,我轉頭去看孟思妍小姐的時候就不見了,小的真不知道啊,鈺清少爺饒命啊!”

鈺清收回匕首,一掌打在車夫的背上,車夫因為慣性向前傾倒撞在墻上,然而又因為彈性再次彈回地面,車夫吐了一大口血,捂著胸口驚恐的看著鈺清,背部的痛感都傳到胸口。鈺清冷淡的看著車夫“沒用的東西,一個人都看不好,要你來幹什麽?”鈺清轉過身,背對著車夫“還不快起來跟我去尋找聖女,如果聖女有什麽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了,你家裏,也別想再有活人了。”

車夫連忙跪在地上,頭使勁的磕著地上:“謝鈺清少爺不殺之恩,謝鈺清少爺不殺之恩。”

鈺清的頭轉了過去,冷眼看著車夫,輕哼一聲就轉過頭,向前走去,車夫連忙站起,捂著胸口,踉踉蹌蹌的跟在鈺清的後面。

鈺清來到城主府邸門前,擡頭看著那早以看不清字跡的牌匾,冷聲笑了笑,擡腳就是一踹,踢開了城主府邸的門,裏面安安靜靜,一個人也沒有,他的臉色更加難看,轉身連忙朝著城外走去,到了城外,之前在城外蹲守的城民們都不見了,他轉身,想向車夫詢問情況。但是,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車夫早已不見蹤影,鈺清的臉黑得快滴出墨水。

好,很好,非常好!這些鼠妖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抓走了他的人,他是該說他們勇氣可嘉還是不知死活呢?!

☆、第 8 章

鈺清又向城裏走去,都說狡兔三窟,他就不信這老鼠的窟會比兔子的還多。

他來到了剛剛發現老鼠洞的地方,目光隨著洞口慢慢往下看,他拿著匕首,用上內力,用力的朝著洞口捅去,那洞口很快的就塌了,鈺清蹲下,用手扒拉這泥土和磚塊,他仔細的看到了洞口裏面,裏面除了泥土就只有黑,洞口無限的朝著地底下蔓延著,他冷笑一聲,這成了妖的老鼠果真是比其他老鼠聰明得多!不過可惜,遇到了他!

鈺清拿著泥土狠狠的填滿了老鼠洞,又拿磚塊壓住,防止裏面的老鼠跑出來,看到自己的傑作,鈺清較為滿意,他去到城裏的其他地方,但凡是看到老鼠洞就會像第一次一樣的把老鼠洞填滿,直到他發現了城裏的老鼠洞都是圍繞著城主府邸。

原來,真的是城主?鈺清再次的來到城主府,他仔細的觀察這裏面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然而不管他在怎麽觀察都沒有發現任何類似洞口的東西,他愁眉想了想,這老鼠到底會在哪裏藏身呢?它們所藏身的地方一定是他們認為最安全的地方,那麽它們所認為最安全的地方到底是哪?

忽然,鈺清的眼睛一亮,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所有人包括妖都知道,所以他們所藏身的地方一定是在這裏,但是到底是在哪呢?

鼠妖肯定是知道了他們知道它的存在,所以才會把孟思妍抓走,自己也躲起來。

鈺清走在城主府的後花園中,一邊走,一邊想。鈺清擡起頭,左看右看,鎖定住了一個地方,那就是城主夫人的房間,之前孟思妍就在這裏想到關於鼠妖的事。鈺清走進房間,撲面而來的惡臭味讓他這個在野外呆得那麽久的人都差點嘔吐。他忍不住的捂住鼻子,朝著內室走去。雖然這麽做不太禮貌,不過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來到床前,床簾依舊是放下的,鈺清拿著匕首挑開床簾,入眼的只有這麽一個場景,床上的被褥被好好的放在一旁,床上還有一些女子穿的衣物,衣物的旁邊還有幾絲長發。他又用匕首挑開衣服,只見衣服下面有著一只老鼠在瑟瑟發抖,看到鈺清還驚慌的吱吱叫起來。

鈺清皺眉看著眼前這只老鼠,孟思妍跟他說過城主夫人的病狀,坐都坐不起來的人怎麽會突然消失。那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城主夫人就是眼前的這只老鼠。他看著老鼠問:“聽得懂我說話,是吧。”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老鼠往後躲了躲,輕輕的‘吱’了一聲,鈺清勾起嘴角:“很好,會說人話是吧?那現在我問你,你的夫君----城主大人現在在哪你應該知道的吧?”

老鼠又是‘吱’了一聲,鈺清接著問:“那他把城民抓去哪你也知道的吧?”

‘吱吱,吱吱吱。’

鈺清皺眉,這叫的節奏不對,不像是害怕,而是興奮。像是想到了什麽,鈺清在心裏暗叫一聲‘大意了。’身體就癱軟在地,在還沒完全昏迷的時候,他隱約看到他的那個車夫。

好臭,好吵。

孟思妍是被臭醒和吵醒的,她擡起頭就見之前在城外的人全部圍在一個圈哭著叫著,他們的身上有著一個不知道材料的麻繩將他們捆綁在一起,幾個大漢一直在那裏掙居然都掙脫不了,而另一邊則是幾個滿臉都是毛的‘人’在那裏笑著,再另一邊同樣是滿臉有毛的‘人’在和幾個人親吻。

她的臉微微一紅,雖然她知道那不是真真意義上的親吻,但是從小到大都沒看過這樣她還是會害羞的!

一個看起來在臉上有毛的‘人’中地位是最高的看到孟思妍醒了就說:“你們幾個過來,給我把這女孩洗幹凈了,然後放在我的窩裏,好幾百年都沒見過味道這麽純凈的人了。”

聽那人的話,孟思妍猛的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男子站在那裏,笑得一臉如沐春風,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和他的長相完全不符。

那人的話剛說完,就有幾個‘人’過來擡她走了,她這才發現,原來她是被單獨捆綁的,孟思妍有些害怕的想著這幾個‘人’該不會是要把她先jian後殺吧。想著想著她越來越害怕,也是,不管再怎麽的老氣橫秋也改變不了她只是了心智還沒有完全長開的12歲女孩。

‘叮叮叮’

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那些擡著孟思妍的‘人’像是聽到了魔咒一樣,捂著頭大叫起來,沒有人的支撐,孟思妍很快的就從空中掉落下來摔在地上,她疼得悶哼一聲,不敢動彈,直到那個疼痛感消了一點她才敢慢慢的坐起來,她低頭看著身上的銀鈴,聽師傅說這個銀鈴從她生下來的時候就跟著她了,不能讓她取下,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救她的居然是這個銀鈴。

她又擡起頭看著剛剛擡她的那幾個‘人’和發號施令的那個‘人’,身上的銀鈴還在響,那幾個擡她的‘人’還在大叫,而那個發號施令的‘人’臉色也特別難看,一臉想要殺了她的模樣卻不敢靠近她。孟思妍只覺得暗爽,之前你向是看待牲畜一樣的看著我,而現在你還敢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麽?

☆、第 9 章

想著想著孟思妍不由得擔心起鈺清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出事。

這剛想著,就聽到遠處一陣騷動,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女子依偎在一個男子的身旁,兩人的背後還拖著一個男子。等孟思妍看清地下的那個男子的身形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尊貴無比的皇子鈺清,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子鈺清現在就被一男一女給拖了一路,看鈺清身上的衣服大概應該過石階的時候也是被強硬拖著走的,這待遇恐怕是鈺清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吧?!

等等,最重要的應該還是那個女子吧!

孟思妍的視線再次移到女子的臉上,她忍不住開口說:“城主......夫人?!”

女子聽到有人叫她,低頭一看笑著說:“喲,這不是為我看病的那個小醫師麽?”

孟思妍像是沒聽到女子的話一樣,又把視線移到她身邊男子的面前說:“想必,這就是城主了吧?思妍還真是佩服城主,媳婦這麽臭,也敢這麽近距離的挨在一起。”

這話她沒有帶任何嘲諷的語氣,而是非常非常認真的說,這是發自內心的話,但是不管孟思妍是帶著什麽心思說的,在女子聽來都是在嘲諷她,鄙視她身上的臭味。

女子被氣得身體發顫,大聲說:“你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這麽跟我說話,我告訴你,我夫君願意跟我挨這麽近你管得著麽?就算我夫君不和我親近也輪不到你來說話。”

孟思妍嘀咕說:“我是個什麽東西?我當然是人啊,哪像你們,人不人鬼不鬼魔不魔神不神的,簡直就是四不像嘛,在說了你夫君愛和你親近的確不管我的事啊,我只是發表一下心中的想法而已,再說了你這樣說豈不是再告訴你們臭味相同”

就算孟思妍的話再怎麽小聲還是被那些聽力極好的‘人’給聽到了,尤其是離她近的城主和城主夫人,那個城主的臉色只是稍稍難看了一點,臉上還帶著微笑,而那個城主夫人的定力就大大不如城主了,她的臉隱隱有老鼠的征兆,一會人臉一會老鼠臉的,而她就頂著這副樣子對孟思妍說:“你會對你剛剛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就在城主夫人剛準備對孟思妍動手的時候剛剛那個清秀男子開口攔住了女子的魯莽:“弟妹,住手。”

城主夫人聽到男子的聲音臉立刻恢覆了正常,她有些害怕那名清秀男子,對他欠了欠身道了句“大哥。”就躲在了城主的身後,城主有些無奈的上前,抱拳躬身說:“大哥。”

那名清秀男子點頭,對城主夫婦二人說:“你們二人就別動眼前這個人類小孩,她的身上有著一種不知名的法寶,讓你的手下痛苦不能。”

城主有些吃驚:“連大哥你也不知道是什麽法寶麽?”

清秀男子搖搖頭:“不能,不過我們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先想想這回煉丹的人數要多少。”

城主點頭,帶著城主夫人跟著清秀男子離去,孟思妍目送三人離開,等到看不到那三人的時候她才慢慢的挪到鈺清的旁邊的石階坐下,無視掉那些謹慎的眼光,她用腳踢了踢鈺清。見鈺清沒有要清醒的癥狀,她忍不住的拿腳把鈺清的身體給翻過來,看到鈺清的臉後,孟思妍的嘴角忍不住抽搐,這還是那個俊美的鈺清麽?恐怕要不是孟思妍熟悉鈺清的身形,她一定會懷疑是哪方妖魔鬼怪把鈺清給殺了然後取而代之呢!至於孟思妍為什麽會這麽想嘛......

一個穿著又臟又破的衣服,臉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 ,全是傷痕和膿包,脖子以下都是傷痕,不是被石頭劃的就是磨破的,尤其是那個薄唇,哦,不!現在應該不能說過是薄唇了,而是香腸嘴,是的,香腸嘴。鈺清的最紅腫著,嘴唇的周邊也微微腫了起來,如果不是臉還腫著,孟思妍可以肯定這張嘴一定腫得比臉大!

她又情不自禁的用腳尖戳了戳鈺清的臉,慢慢的想著剛剛那三人的對話,煉丹是要練什麽丹呢?她的師傅曾經給她看過關於丹藥的事,以前有個帝王想要長生不老就命那個國家的國師去尋找練長生不老丹藥的藥方,等那個國師找到那個所謂的藥方後整個國家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因為國師找到的藥方是需要一百名女子的處女血,九百名的還在母體的胎兒,九十九名屬龍的男童,還必須是正午出生,九十九名在午夜出生的女童,再加上至親的血肉才能練好。

這種煉丹的方法完全就是一種祭祀,而那個本書的記載和現在都有著相同的點,那就是都需要人來煉制,既然有著同樣的一點那麽目的應該也差不多。

在孟思妍沈思的時候,鈺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感覺有個東西一直在戳他的臉,戳得他好疼,一轉頭就見孟思妍那不敢分的腳在戳他,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開口說:“孟思妍,把你的臭腳拿開。”

孟思妍不理,鈺清放大聲音:“孟思妍,把你的臭腳拿開!”

孟思妍被鈺清嚇得一個哆嗦,低頭一看只見鈺清的原本清亮的眼睛現在腫成一條線,不對,是兩條線,一邊一條。孟思妍忍住笑意,問鈺清:“你剛剛說什麽?”

鈺清的腫臉上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他一字一句的說:“把 你的臭腳拿開 !”

“呃......”

孟思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還在戳著鈺清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縮腳:“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還有,我的腳不臭。”

本來被孟思妍行為氣得半死的鈺清一聽孟思妍的話忍不住笑起來,這丫頭,還真是半點虧都不吃!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屬於秦始皇的歷史,不過這裏完完全全說的不是秦始皇哦!

☆、第 10 章

看到鈺清的腫臉上貌似出現了一個類似笑容的東西後孟思妍忍不住笑出了聲,在鈺清還覺得疑惑的時候,她就開口說:“你不覺得你的臉痛麽?”

“什麽?”

孟思妍沒說這句話還好,畢竟他現在也沒有那種心思來管自己的臉痛不痛了,但是這一說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而且自己剛剛發出來的聲音有點不像自己的,還有他的視線怎麽可能才有這麽一小塊地方!他驚愕的眨著眼問孟思妍:“我的臉怎麽了?”

孟思妍眨眨眼:“沒什麽啊,不過是臉腫起來,嘴是香腸嘴,眼是一條線。”

雖然孟思妍的語言很簡潔,但是鈺清還是能夠從孟思妍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上看出自己現在是有多狼狽。鈺清的臉色黑了黑,孟思妍也沒有再嘲笑鈺清,她正了正身子說道:“我先說說我這裏的情況,有三個頭目,其中兩個是城主和他的夫人,還有一個我不知道是誰,不過我聽城主和他的夫人叫他大哥。”

鈺清沈思了一會說:“我是被一個長得很像車夫的人給迷暈的,應該是一些小鼠妖,不過這些妖到底要幹嘛?”

孟思妍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對了,我剛剛聽那三只妖說,要煉丹,拿活人煉丹!”

鈺清猛的看向孟思妍:“你說什麽?拿活人煉丹?!”

孟思妍點點頭,臉色也有些不好雖說不知道他們用活人練什麽丹,但是不管怎麽說這都是邪術!鈺清說:“思妍,幫我把身上的繩子解開。”說著,他就努力的坐了起來,孟思妍點頭,慢慢的靠近鈺清,和他背對背的坐著,孟思妍努力了半天也沒見繩子有半點松動,她有些喘氣的對鈺清說:“不行,解不開。”

雖然繩子的捆法看起來很簡單,但是不管孟思妍怎麽解,鈺清怎麽掙紮就是解不開。就在這時那三只妖回來了,一群小妖都紛紛上前,聽三個老大有什麽吩咐。

城主和他的夫人顯然很高興,臉上是遮不住的歡喜,城主說:“你們把那個人帶過來,然後扔到煉丹爐裏面去。”

孟思妍順著他的手指看向所指的地方,然而那個地方赫然就是他們所在的地方,孟思妍身上的銀鈴又響了起來,這次比之前的還要響,洞裏瞬時響起一片片哀嚎聲,震得人的頭皮發麻,這裏中還有幾百號人的叫聲,那個清秀的男子的越黑,城主的臉上流下一滴冷汗,而城主夫人則是直接變成了老鼠的形狀,一只在吱吱吱的叫著,城主硬著銀鈴的聲音,彎腰把城主夫人抱在懷裏,用衣袖捂住城主夫人的頭,希望能靠這麽方法而不讓她受這種苦頭,城主夫人也因為城主的做法而好了些,但是城主卻越來越難受,他實在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血,清秀男子見城主這樣,瞳仁立刻變了樣,從圓瞳變成了豎瞳,外貌也發生了變化,原本清秀的模樣變成了邪魅不羈的,他看了城主一眼,然後對孟思妍說:“小丫頭片子,是我低估你了!”

城主一見原本的大哥變了樣,震驚的大叫道:“你是蛇妖?!”

男子勾起嘴角:“本尊當然是蛇妖,你真以為本尊是惡心低等的鼠妖?帶著一身的惡臭味和瘟疫到處走?”

城主死死的抱住懷中的城主夫人:“你為什麽要幫我們?不,應該說騙!”

男子大笑:“我的好弟弟啊,我那不是為了吃掉你們麽?要不是我一百年前被雷劈得元氣大傷我會這樣費盡心思的扮演好你的好大哥麽?”

孟思妍有些驚悚的看著那快大打出手的妖,鈺清喊孟思妍:“思妍,我的劍在城主的腳下。”

孟思妍看向城主的腳下,果然看到一把閃著寒光的劍,鈺清又說:“你把握......踢到城主的腳下,然後就朝著洞口跑去,你身上有銀鈴,他們傷害不了你。”

孟思妍看著鈺清別扭的臉,微微一笑,這是除了父母以外,是第一個把她的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的,不過......

孟思妍狠狠的踢了鈺清一腳:“你說什麽?你居然喜歡上了別家的姑娘?”

鈺清被孟思妍的一系列動作弄得有些懵,孟思妍接著又說:“我娘親和你娘親都說好了,等我及笄以後就讓我嫁給你,全帝都都知道我倆的事,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你不愛我,說想在死前讓我知道你的心意?”

“我.......”

“什麽我我我的,你跟我說你是把我放在什麽位置上的,既然你不喜歡我你就跟你阿爹說,你不想娶我,你自己沒膽子就不要讓人家姑娘等你,現在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喜歡人家姑娘四年,我可告訴你,四年前我才九歲,那時候你就該對你阿爹說把我倆的婚約解除了!”

孟思妍說著說著又踢了鈺清一腳,這一腳踢得他滑到十幾米以外的地方,原本劍拔弩張的兩只妖都看向這個以外,孟思妍看著鈺清,然後又看向那兩只妖,心裏暗算著‘還差一點!’嘴上卻大叫著:“看什麽看!沒看過打自己未婚夫的啊?”

她有靠近鈺清:“鈺清我可告訴你,我爹是開國大將軍,我也不屑和一些小女子搶男子,但是你既然不喜歡我你就應該早說,為什麽,為什麽等到我陷進去以後你才告訴我,難道你跟我說的,做的都是假的嗎?你說過,你會愛我,想我阿爹愛我娘親那樣!”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掉落下來。

鈺清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孟思妍的眼睛,那麽美麗的眼睛不適合哭,它更適合笑,無憂無忌的笑:“我...我以為我會忘記她的,我以為我會好好待你,可是在她來找我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忘記不了她,我跟她說,我會娶她,娶她為......”在鈺清還沒說完話孟思妍就接住他的話“你是想娶她為妾還是妻?你就是個人渣。”說完,她又用力的踢鈺清,鈺清滑到城主的腳下,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

孟思妍吞了吞口水,這一腳貌似踢得有些重了,用餘光看著那兩只妖,他們的註意力貌似都在鈺清的身上,這可不行!

孟思妍蹲在地上大哭起來:“鈺清,你為什麽要這樣,明明我們是那麽的好,你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告訴我這個,我寧可帶著遺憾死去也不想帶著恨死去,鈺清,我恨你,我恨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戲精妍以上線,請查收!吼吼吼

☆、第 11 章

鈺清忍住不適,拿住劍,努力的朝自己的身上揮去,鈺清悶哼一聲隨即拿著劍蹲起朝城主的腿刺去,城主被這一切弄得回不過神被鈺清刺了一刀向後退去,鈺清隨即也朝蛇妖滾去,拿著劍向他一揮,明明蛇妖就在眼前,但是當劍快碰到蛇妖的時候,那蛇妖居然不見了。

鈺清向後看去,只見蛇妖出現在了孟思妍的後面,他大叫一聲:“思妍!”他用力拋出劍,孟思妍也感覺到了背後一陣陰冷,見鈺清拋出劍也就瞬時朝著一旁滾去,劍落在地上發出一陣輕響,孟思妍看了鈺清一眼立刻朝著劍飛奔而去,在快要碰到劍的時候孟思妍看到了自己伸出的手臂上纏著一條蛇,那條蛇赫然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七彩蛇。

雖然七彩蛇是奇藥,但是它的毒性卻很強,上次她敢抓蛇是因為她早就塗上了讓蛇懼怕的雄黃,這次她手上身上可沒有什麽能夠驅蛇的東西。孟思妍看著那個吐著蛇信子的蛇,一咬牙握住劍甩給鈺清,鈺清接住劍,有些擔憂的看著瞬時顛倒在地的孟思妍,孟思妍把被蛇咬住的那只手往後挪了挪,她笑著說:“我有點累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別跟我說你不行哦!”

沒有哪個男子能接受別人說自己不行,尤其是要強的鈺清,他看了孟思妍幾秒,在孟思妍以為鈺清發現什麽之後鈺清才說道:“好,你自己小心一點。”

孟思妍暗自松了口氣,她點了點頭,看到鈺清轉過身,她才伸出手撩開衣袖握住那只蛇的七寸狠狠的朝著一旁甩去,孟思妍也因為用力過猛而癱軟在地,她用力的呼吸著,眼神開始迷離,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股寒冷在靠近,她沒有理會身後的那個寒冷的氣息,她的眼神依舊看著鈺清的身影,那樣的挺拔,那樣的修長,在孟思妍徹底陷入昏迷的時候,她看到了讓她一生都難以忘記的鈺清。

鈺清的眼神毫無波動的看著漸漸倒下去的城主,他的懷中還抱著城主夫人,他笑著對城主夫人說:“讓你受委屈了。”

城主夫人搖了搖手,想擦去城主臉上的淚水,但是手剛到一半,就垂了下去,城主顫抖著手看著城主夫人的身體漸漸縮小然後消失,城主大叫一聲猛的看向鈺清:“為什麽?為什麽?你們人類傷我妻兒卻還要受神的垂憐!”

鈺清補了城主一刀:“不管人類怎麽樣,但是他們的心中始終都有神,渴望著和神更近,你們的兒子是沒有錯,但是你們錯了。用魔族的方法修煉,還想這神族的垂憐?我想就算是魔族也不屑和你們吧!”

鈺清回頭,準備想看看孟思妍的情況,但是孟思妍剛剛所在的地方上沒有她的身影,只有幾條眼熟的蛇,他記得他之前為孟思妍抓過那種蛇,有七種顏色,鈺清手中的劍朝著鈺清的背後飛去,刺進了還沒死絕的城主身上,這是第二次她在他能夠保護她的地方不見!

鈺清轉身拔出劍,好,很好,非常好!能夠正真的挑起他的怒火 ,這些妖還真是好的不得了呢!

孟思妍實在一個綠茵茵的洞裏醒來的,她的身邊還躺著一條紅色的大蛇,孟思妍仔細的看著那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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