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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再次成為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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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學業……”我兀自的嘟噥了起來。

我一直很喜歡美術,從小到大一直都深深的喜歡。我爸爸從來不管我,因為他有了新的家庭,之前,也會拿出絕大一部分的錢,讓我去上美術班。而我也一直都這方面的佼佼者,老師不止一次的稱讚過我,我在這方面真的很有造詣。

現在想起來,那段時間真的我覺得自己最為的幸福快樂的一段時間。

不過就在我的爸爸生病之後,這一切都終結了……能夠在美院裏面學習,對我已然是睡夢中會出現的一種場景了。

還沒有等我正式的回答些什麽。龍錦秀已經緊接著開口,他拿出來了一張學生卡:“喏。”

我看過去,那竟然是美院大一學生的學生卡。

我簡直驚訝,嘴巴一時之間張的奇大。要知道她當年辦理的可是直截了當的退學而不是休學。是沒有辦法再重新回去讀書準備高考的。

而且,龍錦秀並沒有直接給我安排去到了高三的覆讀班,而是再次讓我讓我成為了一名大學生。

我簡直想要淚奔了。我緊緊的攥著那張學生卡,淚眼朦朧,已經激動連連的說不出來話來了。

“龍……龍錦秀我……”

龍錦秀伸手替我揩去那小的可憐的臉畔上的淚滴,他點了點我每每因為哭泣就會紅起來的鼻尖。不免得調笑他了一番。

我又而的哽咽了許久,掩蓋住那強烈的激動,終於得開口說出來了一句完整的話來:“龍錦秀,謝謝你。”

聽到我這句話的開口,龍錦秀臉上的表情不禁的變得更加的溫暖了起來,他換了一個姿勢,將我抱得更緊的起來了,只恨不得將我嵌在他的身體裏面去的那般:“你是我龍錦秀的女人,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生氣,我會好好對你的。”

這算是一種龍錦秀給我的許諾嗎?

現時的我的心情是一種難以形容而出的覆雜的不像話。龍錦秀到底什麽時候覆活?

待到龍錦秀覆活那天,我的生命盡頭是否也就算是到達了。我又而的不禁的想到了這裏。現時看來,我們兩個始終是人鬼殊途。

龍錦秀對於我來講,永遠的都是被神秘所包含著的,她看不透……

說不準,哪天龍錦秀有了新的目標,就會把我一腳踹掉……

我繼續的胡思亂想了種種。兩人之間一態的突然地安靜之後,龍錦秀重新的開起了話匣子:“你還記得,你們學校之前有一個保送機會嗎?”

我當然知道,美院給她的高中分了一個名額下來,得到保送機會,一學期的學費起碼是不用愁了,而且成績如果一直優異的話,完全可以用美院給的獎學金維持生活。

為此高中還特意的舉行了一個藝術生的比賽,我雖然是藝術生但是我的文化課也很好。我輸就輸在了最後定名額的那幅畫上。天意弄人,我只拿了個第二。

並沒有為自己爭取到那個保送名額,爸爸又生病,家裏自然是沒有錢給我支付大學的學費。

我那個時候對於繼續的在美術專業深造這方面,已經心如死灰。我只想著,本就是自己技不如人罷了,要怪只能夠怪自己沒有那個命。

而龍錦秀今天莫名其妙的提到了這個是什麽意思?

“恩?”我對著龍錦秀發射出一臉的疑問臉。

“那個保送名額本就是你的。”

“恩?”我心頭的不接不免得加重了。“什麽本來是我的?你在說什麽?我只得了第二名。而且只有一個名額啊?”

“你不是第二,你是第一。只不過是你那幅畫被換掉了而已。”

我聽到龍錦秀的開口,不免得心頭一驚。龍錦秀應該不會無聊到,跟自己拿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開玩笑吧。

“我的畫被換掉了?”我再一次的重覆著開口。龍錦秀從剛剛默拿來的那些檔案裏面,抽出來了兩張紙給過我,看樣子龍錦秀對於這件事情是早有準備。

我接過來看,而那張明明是她畫的那幅畫的右下角標註的竟然不是她的名字。

而另一幅畫。明顯的從構圖到調色還有靜物的側影構造,顯然只是外行人第一眼都能夠看出來,這兩幅畫的差距有多麽的明顯。而那個占據了我的畫的人她是知道的。

當年我們高中的風雲人物,校花——周雨桐。我拿著兩張紙在手中楞住了。也就是說周雨桐背地裏換了自己的畫。

周雨桐的家裏面很有錢,這時全校皆知的。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我當年連認都認識的一些國際的奢侈品牌。而且每天接送的車輛也不是奔馳就是寶馬或者賓利級別的。

高二藝術班分班的時候,我和周雨桐還在一個畫室一起上過幾節課。

只是後來聽說周雨桐覺得這種大課班的學生太多了,所以單獨的花錢去找美院的老師上了一對一的精品課時。

我時至今日才看到周雨桐的作品,完完全全的沒有想到,這個外界盛傳的才女原來就是這種水平的,而且還在私下做著這麽的不堪的勾當。

可以說,這副被掉包了的話,完完全全的摧毀了我。毀了我之後做的全部的選擇。

當我站在處於自己人生之中的最為重要的一個轉折點的時候,前面應該是萬丈的光明掃射,卻在我不自知的情況下,硬生生的給我鑄了一道我這輩子都無法陵越過去的暗黑無邊的圍墻。

我強忍著的渾身的顫抖,只在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這背後的真相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太過於的委屈不過了。

“想哭就哭出來吧。”龍錦秀寬慰著我的開口。

我聽著龍錦秀這話再也忍不住的,死死地用著龍錦秀寬厚的肩頭,酣暢淋漓的哭了起來。

我把這一兩年來自己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女孩子所默默承受的委屈全部都哭了出來。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我哭累了,身體裏面的水分都蒸發掉了,眼淚哪怕是一滴也留不出來了。

“現在舒服一點了嗎?”龍錦秀的語氣還是柔柔,一雙手輕輕地懷著我的背脊。

我點點頭,此時此刻,在我的腦袋裏面尤生出來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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