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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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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六年級學生在準備考試。瑪蒂達拿了一份奶油蘑菇湯,選了一個左右都空著的座位。

“這湯可夠膩的,小心臉上起痘痘。”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懶洋洋的調侃。

瑪蒂達握著勺子的手驚得一抖,回頭一看,原來是莫麗領著小天狼星坐了過來。

“你管呢?”莫麗瞪了小天狼星一眼,“我們瑪爾天生麗質,總比某些個花花公子強!”

“要我說,你們女孩子就是虛偽,”小天狼星上下打量著身旁的女孩,“就她這一副骷髏樣兒,說她像斯普勞特都算是洗白。”

身邊一左一右相聲似的對話讓瑪蒂達忍不住勾起嘴角,“你們起得這麽早呀?”

“韋斯萊說你昨天晚上沒回寢室,非得一大早上把我叫起來,說要在餐廳門口堵你。”還沒等莫麗開口,小天狼星就跟倒豆子似的回答。

瑪蒂達突然覺得心口堵了一瞬,對面就是莫麗擔心的目光,自己卻無力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去看球了。保加利亞對愛爾蘭。”她低下頭默默地抿了一口奶油湯,心底期盼著莫麗千萬不要再問下去。

“好吧。”莫麗咂咂嘴,起身拿了兩份三明治,隨手把其中一份扔在小天狼星手邊。

“你的態度呢?”小天狼星用魔杖敲了敲桌子。

“不吃給我。”詹姆揉著一頭亂發,趿拉著拖鞋一屁股坐在小天狼星的旁邊,“預言家日報看了嗎?最近倫敦死了不少麻瓜。”

“怎麽回事?”莫麗驚訝地問。

“誰知道呢,就是身體僵硬,然後失去意識。”詹姆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大口牛奶,“我爸也不跟我說具體的,但我估摸著是德國佬幹的。”

瑪蒂達動作一頓。嘴裏那口湯像是突然變成了巴波塊莖的汁,咽不下來也吐不出去,就只是緊緊地堵著她的咽喉。

“那可就熱鬧了,”小天狼星冷笑著說,“要我說就應該禁止倫敦和德國的車次,或者是來一個就抓一個。”

“德國間諜還能坐著騎士公交來?”莫麗反問。

瑪蒂達用勺子一圈一圈地攪拌著面前的食物,再也沒有聽進去周圍的人談論的一星半點兒。

對面斯萊特林的桌子逐漸被學生坐滿,納西莎和盧修斯正把頭挨在一起商量著什麽。

真想離開啊,去哪裏都好。

黑漆的白蠟木魔杖就放在自己的手邊,稍微一用力就能斷掉。

瑪蒂達九歲就有了自己的魔杖,她現在都能清晰的記得挑魔杖的那天。

當時,年邁的奧利凡德頗為讚賞地拍著自己的腦袋,“是白蠟木呀,小布萊克。你知道白蠟木是什麽的化身嗎?”

是堅定和信仰。

“姐,你怎麽不說話?”小天狼星突然用胳膊肘懟了下瑪蒂達。

“沒休息好。”瑪蒂達輕輕放下魔杖,別開弟弟□□的目光,“你們說到哪裏了?”

“如何把德國佬揍得落花流水。”詹姆抑揚頓挫地回答,他每次提到打仗,眼睛都亮亮的。

“那你說應該如何呢?”

“十個鉆心剜骨!”詹姆大聲說到,“十個不行就二十個。”

“殘忍。”莫麗言簡意賅地評價,“一般巫師最多只能承受五個吧?”

“誒?”詹姆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把腦袋湊過來。“姐,你怎麽流眼淚了?”

“我就是覺得呀,年齡大了真是不行,連幾個鉆心剜骨都扛不住。”女孩眼睛裏紅色的血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成了網,她扭頭看著窗外,苦笑著回答。

魔咒課下課的時候,瑪蒂達收到了鄧布利多辦公室的邀請函,紙上的字體肆意而娟秀,瑪蒂達擡起頭,費利維教授踩著大皮靴走到自己面前。

“咒語理解得相當不錯,布萊克小姐。”他的語氣中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就像提前掌握了好幾十年似的。”

“說不定就是提前掌握了,教授。”瑪蒂達眉眼彎彎,自然地把信箋夾在課本裏。

“也是,你們古老的布萊克都有提前培訓吧,作為繼承人什麽的?”費利維促狹地眨眼。

“繼承人啊?”瑪蒂達壓下自己嘲諷的表情,“要是布萊克家出個像鄧布利多校長那樣的孩子,說不定真的未來可期。”

黑魔王的命令,沒有人敢耽誤。為了不讓麥克尼爾起疑心,阿布拉克薩斯又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總算把那批藥放回了原本那個見不得光的位置上。

回到巖石屋時已經快到晚上九點,阿布拉克薩斯拿起床頭桌上放著的牛奶,默默感受著玻璃杯向手心傳來溫熱的觸感,一飲而盡。

瑪蒂達進門的時候,海面上映著滿滿的星空。阿布拉克薩斯裝作還在沈睡的樣子,感受著這世界上另一個持有他魔力的人輕手輕腳地像自己靠近。

他感覺到一支溫暖幹燥的小手拿起自己的手放在懷裏,他有些後悔,白天手上沾染的那些汙穢還沒來得及擦幹凈。

對女孩的思念最終還是戰勝了本能怯懦的抽離,阿布拉克薩斯的身體疼痛難忍,但這並不妨礙他沈浸在此時此刻難得的溫暖。

許是瑪蒂達感受到了他的痛苦,阿布拉克薩斯感覺到小孩兒的額頭慢慢向他的臉頰靠近,近在咫尺的呼吸交錯,他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

小孩兒的臉騰的紅了起來,“我,我是要看看您還發燒嗎?”

阿布拉克薩斯一下就笑了,他一把把小孩抱到床上,格蘭芬多特制的真絲袍子搭在男人的手臂上,阿布拉克薩斯的心裏突然感覺癢癢的。

夾雜些許侵占意味的魔壓悄悄繞到懷中人的背後,編織成一張巨大的網籠罩了瑪蒂達的全身。馬爾福先生帶著笑意的眸子越來越近,瑪蒂達突然捂住了嘴巴。

“先生,我還沒刷牙。”小孩撒嬌的話語幾乎類似嗚咽。

“誰說要吻你了,小自作多情的。”阿布拉克薩斯抱著小孩的胳膊緊了緊,啞著嗓子反駁。

“哦。”小孩的臉似乎更紅了,她有些懊惱地放下手,似乎真的很抱歉自己一不小心暴露的內心。

阿布拉克薩斯沒再錯失機會,他的右手穿過女孩濃密的黑色卷發,壓著小孩兒的腦袋深深吻了下去。

布萊克家慣有的冷色眼眸泛著迷離,阿布拉克薩斯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斯普勞特教沒教過你怎麽種尖叫娃娃花?”

“沒,好像還沒吧。”

“要不要我先帶你預習一下?”

“預習?”

“怎麽預習呀?”

“首先,用你的魔力觸碰娃娃花的全身……”

“第二步要打開它含苞待放的花蕾……”

“別……”

“最後呀,就可以享用果實……”

瑪蒂達是在馬爾福先生的懷裏醒來的,窗外的星星還沒沈沒到海裏,她穿著睡衣站在石頭屋門前。

那是個不太好的夢,夢裏從她五歲就消失不見的母親指著她的鼻子,“你爸爸現在還生死未蔔,你怎麽有資格在這裏尋歡?”

快樂有罪。

真希望八月末的時候沒有人叫我醒來。

距離鄧布利多的約定還有九小時。瑪蒂達捧了點兒苦澀的海水拍在臉上,幻影移行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密道。

幾乎是小孩離開的那一瞬間,阿布拉克薩斯在昏暗的屋子裏睜開眼。

從巴格曼那收刮來的預言球還閃著微光,阿布拉克薩斯偏過臉試圖捕捉著其中零零碎碎的畫面,直到它定格到某一次食死徒會議,黑魔王坐在主位上,布萊克家的大女兒貝拉被烏姆裏奇生拉硬扯地拎到絞架上,小孩兒突然從奧賴恩身後沖出來,擋在貝拉身前。

是我幹的。

阿布拉克薩斯盯著畫面中小孩兒清晰的口形,猛地把水晶球丟進廢紙簍裏。

校長辦公室常年都是那個狀態。

瑪蒂達老老實實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空氣中彌漫著的蜜香味兒似乎宣判了她此刻的未來。

她隱隱約約有了一個決定,對此時的局面,對每個人都好。鄧布利多肯定也有這方面的意思。

破破爛爛的分院帽就堆在櫃子頂上,“我還是格蘭芬多嗎?”瑪蒂達喃喃道。

“你一直都是。”

分院帽毫無征兆地開口回答。

話音未落,鄧布利多從門外走了進來。瑪蒂達立刻站起身,迎上老校長覆雜的目光。

“坐下吧孩子。”鄧布利多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我有事和你說。”

“我爸出事兒了?”瑪蒂達的臉上突然揚起大大的笑容。

鄧布利多手上的動作頓了一瞬,擔憂的目光望著小布萊克的臉。

“我能想到的最糟糕的事兒。”瑪蒂達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心裏反而升起了一種詭異的“塵埃落定”的感覺。“桌上放的是我爸的遺囑麽?”她想從鄧布利多手裏抽出最上面的那張紙,但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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