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話術天賦使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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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被莫北叫破了身份, 縱然有心裏準備，菲爾茨王子還是有一瞬間的慌亂，侍衛長塔哈和伊蓮娜更是上前一步將小王子擋在身後, 警惕地註視著莫北。
莫北攤手表示自己沒惡意，低頭跟離自己最近的小孩子說了幾句話，又掏出幾個銅幣讓他帶著小夥伴們進去買糖吃，等小孩子們歡呼著沖進糖果店後，這裏總算是清凈了一些。
“不好意思, 是不是嚇到你們了？”莫北站在原地沒動, 體貼的給對方留出適應時間, “要不，我們先去喝點東西？這邊有一家新開的蛋糕店不錯, 我請客。”
美食總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莫北覺得跨越種族應該也可行, 沒看那些獸族們最愛去的地方就是王大廚的餐館麽，寧肯多走幾步路, 也要去吃他親手做的東西。
侍衛長塔哈和伊蓮娜迅速交換了個眼神，之後側過身詢問菲爾茨的意思, 小王子思索片刻剛要同意，就見剛才刮進店裏的“小孩子旋風”又“呼啦啦”地刮了出來。
“領主姐姐，給你糖！還有剩下的錢。”
拿了莫北銅幣的小孩子似乎成了這批人中的小頭領，他的小手攤平, 手心裏放著1枚銅幣，外加6顆用糯米紙包著的水果硬糖，從顏色上看口味還都不一樣, 可以說很貼心了。
“還有我的呀？謝謝。”莫北對不熊的小孩子總是多一份耐心和寬容, 她半蹲身將糖都接了過來, 然後才問道，“錢還夠嗎？你們都分到糖了？”
“嗯！”
“好甜！”
“鄭彤特別聰明，他會分糖。”
……
小孩子們七嘴八舌說著話，亂糟糟的，莫北從中提煉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這個叫做鄭彤的孩子很聰明，每次都能用合適的錢買到恰好人數的糖。
很多還不太會計數的小孩子都願意找他，將零用錢交給他來幫忙，不然買到的糖果數量不夠，就算是兄弟姐妹和好朋友，也不會開心的。
莫北環視了一圈小孩子，果然每個人的臉頰或左或右都鼓起來一些，裏面必然含著個糖塊兒，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
“你叫鄭彤是不是？剛才辛苦你了。”
莫北查詢了一下資料庫，是隨父母來的暫住人口，剛到這個基地一個月，從他們的貢獻點上來看，再有半年差不多才能達到申請標準。
將手裏的糖留下一顆，莫北將另外五顆都交給了對面娜迦中看起來能主事的伊蓮娜手裏，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她自己先將糖塞進了嘴裏，簡單跟對方說了兩句，希望他們能稍等片刻。
莫北回過身，蹲下來與年僅七歲的鄭彤四目相對，柔聲詢問道：“鄭彤，你以前學過數學嗎？”
鄭彤點頭回答：“跟周爺爺學的，他還教我識字呢。”
莫北：“那這個周爺爺在我們基地嗎？”
鄭彤繼續點頭：“在的，他和我們一起搬來的，住在庇護所裏。”
莫北明白了，這個周爺爺或許是身體緣故，或許是其他原因，無力搬出庇護所另找房屋，畢竟不是正式領民的話，租賃物資的費用可比租用床鋪貴多了。
記下這件事，莫北又問清楚了這個周爺爺的全名，想著晚些時候去找他一趟，如果是真有本事的人，大概籌備學校這件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放著孩子總在外面玩兒不是個事，看表象是輕松幸福了，但不掌握必要的知識或一技之長，等他們長大了又要靠什麽生活呢？
還是圈起來學點實用的東西吧，順帶上一下思想品德課，教會他們要熱愛這個基地，為培養儲備人才做準備。
“鄭彤，你願意接一個臨時任務嗎？”莫北問眼前的小朋友。
鄭彤眼睛一亮，領主姐姐親自發布的任務，誰接到都是榮譽，他當然願意。可剛要點頭，他又猶豫了，小心翼翼問道：“……那，我能完成嗎？”
爸爸說過，領了任務要是完不成是要付違約金的，他身上可沒什麽錢，而且讓領主姐姐失望多不好啊。
“當然能了。”莫北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任務內容，問他，“就是這件事，你要接嗎？”
“接！我接！”
鄭彤一聽就是讓他去找周爺爺，傳達領主姐姐想要見對方的話，立刻把小腦袋點個不停，傳話這種任務，多容易呀。
“行，那就去吧。”莫北站直身體，從口袋裏又摸出兩個銅幣給他，“這是預付金，等我和那位周爺爺見過面後，知道你確實傳達了消息，再付剩下的一半。”
“好，我這就去！領主姐姐再見。”
拿了人生第一筆任務預付金，鄭彤跟莫北告別後撒腿就往另一個方向跑，他知道這個時間周爺爺應該在打零工，才不會在庇護所裏，領主姐姐找他傳話真的沒有找錯人。
處理了這件事，莫北這才將註意力轉回到娜迦這邊，對他們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抱歉久等了，我們走吧？”
剛才莫北跟小孩子說話的時候，塔哈和伊蓮娜在小聲商議，菲爾茨則一直在靜靜觀察，此時見對方詢問己方意見，小王子就代替所有人做出了回答。
“打攪了，還請閣下帶路。”
對王子的決定，塔哈和伊蓮娜都沒有異議，能對小孩子那麽有耐心，而且註重招攬人才的領主，再壞也不會壞到哪裏去。他們是來尋求合作的，只要最後的底牌不掀開，對方就不會逼迫太甚。
畢竟出來尋找合適基地的借口還是很好用的，那個記錄了許多名字和考察結果的本子，也能唬住很多人。但凡想在自己領地上建造祭壇的領主，都對他們禮遇有加，真正需要提防的是那些什麽都不在意的人。
這個基地颯的領主，看起來像是第一種，只要能溝通商談，伊蓮娜和塔哈覺得危險性就降低了很多。
去那什麽蛋糕店看看也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能喝上一杯特產奶茶？
……
這家蛋糕店也是莫北的產業，王大廚擅長中式料理而非西式，帶出來的徒弟也都是中式的，雖然做出來的點心也很好吃，但偶爾還是想要換換口味的。
於是莫北就解鎖了蛋糕店，滿足自己小小的口腹之欲，她堂堂一個領主，總不能連這點小**都不能實現吧。
今天是工作日，這個時間的蛋糕店裏人不多，偶爾有來買的也都是打包帶走，留在店裏吃喝的主要群體暫時還騰不出空閑來。
這就方便了莫北和娜迦們進行親切友好的交談，甜而不膩的奶茶下肚，再吃上幾口不同風味的蛋糕，雙方之間的氣氛肉眼可見的融洽起來，是個說話的好時機。
被叫破了身份，娜迦們默認對方知道了自己的來意，由菲爾茨主動挑起關於海洋祭壇的話題，詢問莫北對深海種族的看法是什麽。
“眾生平等，雖然我很想這麽說。”莫北的回答乍一聽似乎並不討好，引得侍衛長塔哈直蹙眉，她卻跟沒看到一樣，繼續侃侃而談，“大陸驟然黑暗的原因，作為壽命比人類長許多的娜迦，你們應該比我要清楚。”
菲爾茨點頭，他雖然年輕，是在黑暗時代破卵而出的，但娜迦一族特有的傳承讓他在卵中時就知道很多事情，雖未親身經歷，也不是一無所知。
莫北繼續說道：“人類的貪欲毀了這個世界，這是事實，但依舊有頑固的無腦人士認為這都是其他種族的錯——我相信你們走了那麽多基地，一定遇到過吧？”
“是，所以我們不敢輕易暴露身份。”菲爾茨讚同莫北的說法，他的確遠遠地看過那些狂熱激進分子，並對他們的信念感到茫然不解。
莫北：“同為人類，我以他們為恥。”
伊蓮娜突然插嘴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替他們感到抱歉。”
莫北歪頭看她，一臉的無辜：“為什麽？為什麽我要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感到抱歉？在我的基地裏。可是所有種族一視同仁的。”
伊蓮娜：“很多領主對我們這麽說過，我以為你也會有同樣想法。”
莫北擺擺手：“人類的特性就是覆雜，沒人可以代表其他所有的人，例如我只代表我自己，以及我管轄的基地，既不能代表其他領主，也不承認被他們代表。”
在現實世界裏，莫北最討厭網絡中那種什麽“我代表XXX表示XXX”的發言，你誰啊，別人同意讓你代表了嗎？臉可真大。
戴表？可以，想戴哪塊戴哪塊，只要買的起，請隨意。
代表？可算了吧，人是獨立的個體，未經選舉，誰稀罕你代表啊。
菲爾茨等人若有所思，被莫北這種新奇的理論忽悠住了，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就聽莫北繼續說道。
“我的基地信奉依法治國，所有種族一視同仁，都要遵守基地內的法律法規。如有爭執，也是依法斷案，不管什麽種族違背法規，都是要受到同等懲處的。你們深海種族也是一樣，來我這裏只要遵守規則，人身和財產安全都有所保障。”
緩了口氣，莫北用叉子切下一小塊蛋糕放進嘴裏，瞇著眼細細咀嚼咽下後，才又開口。
“如果非要讓我給剛才的問題一個答案，那就是‘沒有看法’，因為在我眼裏不管是人類，還是穴居人、獸族、或者深海一族，都是一樣的，不存在刻板印象。我願意在加深了解後對其中的某個人做出評價，但不會對他所在的族群做出同等評價。”
然後，在菲爾茨等人若有所思的視線中，莫北給這個問題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等我們喝完下午茶，我想帶你們去參觀我們基地的博物館，也許在在看到某樣東西之後，在是否合作的問題上，你們就不會這麽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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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攤手表示自己沒惡意，低頭跟離自己最近的小孩子說了幾句話，又掏出幾個銅幣讓他帶著小夥伴們進去買糖吃，等小孩子們歡呼著沖進糖果店後，這裏總算是清凈了一些。
“不好意思, 是不是嚇到你們了？”莫北站在原地沒動, 體貼的給對方留出適應時間, “要不，我們先去喝點東西？這邊有一家新開的蛋糕店不錯, 我請客。”
美食總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莫北覺得跨越種族應該也可行, 沒看那些獸族們最愛去的地方就是王大廚的餐館麽，寧肯多走幾步路, 也要去吃他親手做的東西。
侍衛長塔哈和伊蓮娜迅速交換了個眼神，之後側過身詢問菲爾茨的意思, 小王子思索片刻剛要同意，就見剛才刮進店裏的“小孩子旋風”又“呼啦啦”地刮了出來。
“領主姐姐，給你糖！還有剩下的錢。”
拿了莫北銅幣的小孩子似乎成了這批人中的小頭領，他的小手攤平, 手心裏放著1枚銅幣，外加6顆用糯米紙包著的水果硬糖，從顏色上看口味還都不一樣, 可以說很貼心了。
“還有我的呀？謝謝。”莫北對不熊的小孩子總是多一份耐心和寬容, 她半蹲身將糖都接了過來, 然後才問道，“錢還夠嗎？你們都分到糖了？”
“嗯！”
“好甜！”
“鄭彤特別聰明，他會分糖。”
……
小孩子們七嘴八舌說著話，亂糟糟的，莫北從中提煉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這個叫做鄭彤的孩子很聰明，每次都能用合適的錢買到恰好人數的糖。
很多還不太會計數的小孩子都願意找他，將零用錢交給他來幫忙，不然買到的糖果數量不夠，就算是兄弟姐妹和好朋友，也不會開心的。
莫北環視了一圈小孩子，果然每個人的臉頰或左或右都鼓起來一些，裏面必然含著個糖塊兒，看起來都很開心的樣子。
“你叫鄭彤是不是？剛才辛苦你了。”
莫北查詢了一下資料庫，是隨父母來的暫住人口，剛到這個基地一個月，從他們的貢獻點上來看，再有半年差不多才能達到申請標準。
將手裏的糖留下一顆，莫北將另外五顆都交給了對面娜迦中看起來能主事的伊蓮娜手裏，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她自己先將糖塞進了嘴裏，簡單跟對方說了兩句，希望他們能稍等片刻。
莫北回過身，蹲下來與年僅七歲的鄭彤四目相對，柔聲詢問道：“鄭彤，你以前學過數學嗎？”
鄭彤點頭回答：“跟周爺爺學的，他還教我識字呢。”
莫北：“那這個周爺爺在我們基地嗎？”
鄭彤繼續點頭：“在的，他和我們一起搬來的，住在庇護所裏。”
莫北明白了，這個周爺爺或許是身體緣故，或許是其他原因，無力搬出庇護所另找房屋，畢竟不是正式領民的話，租賃物資的費用可比租用床鋪貴多了。
記下這件事，莫北又問清楚了這個周爺爺的全名，想著晚些時候去找他一趟，如果是真有本事的人，大概籌備學校這件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放著孩子總在外面玩兒不是個事，看表象是輕松幸福了，但不掌握必要的知識或一技之長，等他們長大了又要靠什麽生活呢？
還是圈起來學點實用的東西吧，順帶上一下思想品德課，教會他們要熱愛這個基地，為培養儲備人才做準備。
“鄭彤，你願意接一個臨時任務嗎？”莫北問眼前的小朋友。
鄭彤眼睛一亮，領主姐姐親自發布的任務，誰接到都是榮譽，他當然願意。可剛要點頭，他又猶豫了，小心翼翼問道：“……那，我能完成嗎？”
爸爸說過，領了任務要是完不成是要付違約金的，他身上可沒什麽錢，而且讓領主姐姐失望多不好啊。
“當然能了。”莫北笑著說出了自己的任務內容，問他，“就是這件事，你要接嗎？”
“接！我接！”
鄭彤一聽就是讓他去找周爺爺，傳達領主姐姐想要見對方的話，立刻把小腦袋點個不停，傳話這種任務，多容易呀。
“行，那就去吧。”莫北站直身體，從口袋裏又摸出兩個銅幣給他，“這是預付金，等我和那位周爺爺見過面後，知道你確實傳達了消息，再付剩下的一半。”
“好，我這就去！領主姐姐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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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這件事，莫北這才將註意力轉回到娜迦這邊，對他們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抱歉久等了，我們走吧？”
剛才莫北跟小孩子說話的時候，塔哈和伊蓮娜在小聲商議，菲爾茨則一直在靜靜觀察，此時見對方詢問己方意見，小王子就代替所有人做出了回答。
“打攪了，還請閣下帶路。”
對王子的決定，塔哈和伊蓮娜都沒有異議，能對小孩子那麽有耐心，而且註重招攬人才的領主，再壞也不會壞到哪裏去。他們是來尋求合作的，只要最後的底牌不掀開，對方就不會逼迫太甚。
畢竟出來尋找合適基地的借口還是很好用的，那個記錄了許多名字和考察結果的本子，也能唬住很多人。但凡想在自己領地上建造祭壇的領主，都對他們禮遇有加，真正需要提防的是那些什麽都不在意的人。
這個基地颯的領主，看起來像是第一種，只要能溝通商談，伊蓮娜和塔哈覺得危險性就降低了很多。
去那什麽蛋糕店看看也挺好的，不知道是不是能喝上一杯特產奶茶？
……
這家蛋糕店也是莫北的產業，王大廚擅長中式料理而非西式，帶出來的徒弟也都是中式的，雖然做出來的點心也很好吃，但偶爾還是想要換換口味的。
於是莫北就解鎖了蛋糕店，滿足自己小小的口腹之欲，她堂堂一個領主，總不能連這點小**都不能實現吧。
今天是工作日，這個時間的蛋糕店裏人不多，偶爾有來買的也都是打包帶走，留在店裏吃喝的主要群體暫時還騰不出空閑來。
這就方便了莫北和娜迦們進行親切友好的交談，甜而不膩的奶茶下肚，再吃上幾口不同風味的蛋糕，雙方之間的氣氛肉眼可見的融洽起來，是個說話的好時機。
被叫破了身份，娜迦們默認對方知道了自己的來意，由菲爾茨主動挑起關於海洋祭壇的話題，詢問莫北對深海種族的看法是什麽。
“眾生平等，雖然我很想這麽說。”莫北的回答乍一聽似乎並不討好，引得侍衛長塔哈直蹙眉，她卻跟沒看到一樣，繼續侃侃而談，“大陸驟然黑暗的原因，作為壽命比人類長許多的娜迦，你們應該比我要清楚。”
菲爾茨點頭，他雖然年輕，是在黑暗時代破卵而出的，但娜迦一族特有的傳承讓他在卵中時就知道很多事情，雖未親身經歷，也不是一無所知。
莫北繼續說道：“人類的貪欲毀了這個世界，這是事實，但依舊有頑固的無腦人士認為這都是其他種族的錯——我相信你們走了那麽多基地，一定遇到過吧？”
“是，所以我們不敢輕易暴露身份。”菲爾茨讚同莫北的說法，他的確遠遠地看過那些狂熱激進分子，並對他們的信念感到茫然不解。
莫北：“同為人類，我以他們為恥。”
伊蓮娜突然插嘴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說你替他們感到抱歉。”
莫北歪頭看她，一臉的無辜：“為什麽？為什麽我要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感到抱歉？在我的基地裏。可是所有種族一視同仁的。”
伊蓮娜：“很多領主對我們這麽說過，我以為你也會有同樣想法。”
莫北擺擺手：“人類的特性就是覆雜，沒人可以代表其他所有的人，例如我只代表我自己，以及我管轄的基地，既不能代表其他領主，也不承認被他們代表。”
在現實世界裏，莫北最討厭網絡中那種什麽“我代表XXX表示XXX”的發言，你誰啊，別人同意讓你代表了嗎？臉可真大。
戴表？可以，想戴哪塊戴哪塊，只要買的起，請隨意。
代表？可算了吧，人是獨立的個體，未經選舉，誰稀罕你代表啊。
菲爾茨等人若有所思，被莫北這種新奇的理論忽悠住了，還沒等他們想明白，就聽莫北繼續說道。
“我的基地信奉依法治國，所有種族一視同仁，都要遵守基地內的法律法規。如有爭執，也是依法斷案，不管什麽種族違背法規，都是要受到同等懲處的。你們深海種族也是一樣，來我這裏只要遵守規則，人身和財產安全都有所保障。”
緩了口氣，莫北用叉子切下一小塊蛋糕放進嘴裏，瞇著眼細細咀嚼咽下後，才又開口。
“如果非要讓我給剛才的問題一個答案，那就是‘沒有看法’，因為在我眼裏不管是人類，還是穴居人、獸族、或者深海一族，都是一樣的，不存在刻板印象。我願意在加深了解後對其中的某個人做出評價，但不會對他所在的族群做出同等評價。”
然後，在菲爾茨等人若有所思的視線中，莫北給這個問題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等我們喝完下午茶，我想帶你們去參觀我們基地的博物館，也許在在看到某樣東西之後，在是否合作的問題上，你們就不會這麽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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