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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場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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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整個房間,即使是六月也足以讓人打哆嗦。雛森咽了一口口水,斜著眼看了看一旁的小白,挑了挑眉,很明顯在壓制自己的怒火,這點從他不斷外溢的靈壓就可以看出了,他真的很生氣。畢竟有人當著他的面叫他“豆丁”,還是頭一次。

“松本副隊長喲!就算我這個原三席再不招人待見,沒什麽存在感,但至少請你記住自家隊長的羽織好麽!”日番谷冬獅郎的聲音幽幽的響起,讓松本亂菊的酒意消退了不少。糟糕,原來這個小鬼在這裏啊!俗話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松本亂菊立即換上一副笑臉,催促著他倆入席。

“啊啦~抱歉隊長,剛才我沒看清,就諒來我這一次吧!”說著還不停往他的酒杯裏倒酒,拿出她成年大姐姐的魅力。而日番谷冬獅郎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仔細看了看杯中的清酒,沒多想,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唇間,輕輕抿上小口。

“餵,亂菊姐,你剛才拿的是……”一旁的吉良黑著臉,小聲的在松本亂菊的耳後呢喃著。

“呃,不會吧……”

“松本!!!”日番谷冬獅郎將剛剛入口的“白酒”全都吐了出來,用袖口擦拭著嘴唇旁剩餘的液體,用一種“你給我去死吧!”的眼神,狠狠的盯著一旁的松本亂菊。亂菊撓撓頭,傻傻的笑著,將剛才的酒瓶換了個方向,好讓他看清上面字。

——白醋!?

“啊!啊!隊長,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松本亂菊見她家隊長沒好氣的看著她,雙手合十,誠懇的向他道歉。“對不起啊,隊長,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水無月!水無月!快點把酒給我拿過來!你聽到了嗎,水無月伊洛!!”

松本亂菊回頭,楞了幾秒,當她發現身後的人再也不會是水無月伊洛時,整個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剛才在一旁看笑話的一角和躬親也笑不出來了。她,不在了呢,再也不會回來了,不會再有以前和她在一起喝酒的日子,不會再有以前和她一起八卦的日子,不會再有以前和她一起捉弄人的日子……她死了,死在自家隊長的刀下……

怔怔的看著地上翻滾的酒杯,松本亂菊伸手去拾,卻不料被碎裂的瓷片劃傷了手。在場的人們除了日番谷冬獅郎,都埋下了頭。沒錯,水無月伊洛的交友圈很廣,幾乎散布在了瀞靈庭的各個番隊中。少年隊長的心裏,現在也很不是滋味,突然在今天這個日子裏提起一個死人,更何況是一個被自己殺死的人。又再一次冷場了嗎,少年隊長搖搖頭,打開身後的紙門,揚長而去。

“餵餵餵!!松本你這家夥是怎搞的!!不是說好以後都不在提起這個名字的嗎,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如今又提,這到底是要怎樣啊!”光頭的一角,盤著腿坐在對面,為松本亂菊這次打破規則,感到十分不爽。

“別說了一角,女人的心思都是這樣的。”一旁藍色短發的躬親,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不光是松本亂菊,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了這件事情苦惱著。先前聽說水無月入獄時,一角還曾經吵著要去劫獄,要不是被自己隊長,一巴掌拍到四番隊住了幾天,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對不起,一角,我以後不會再犯了。”拾起地上的碎片,將他們放在桌上。長發遮住了她的臉,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僅從聲音就可以聽出,直到剛才她還在抽泣著。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白醋的緣故,現在整間房裏充斥著的,都是一股酸酸的味道。

雛森桃坐在原地,回頭望了望日番谷冬獅郎離開的紙門,皺著眉頭,用只有她聽的見的聲音,輕輕的喚了一聲。

“小白……”

日番谷冬獅郎走在回十番隊的路上,突然天空下起了小雨,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了和亞丘卡斯對戰的那一天,天空也是這樣下著小雨。伸出一只手,任由雨點在上面滑落,沒有想著刻意避雨,很快雨水便打濕了他的衣服和頭發。

“求求你,不要死!”怎麽?是誰?

“我已經,不想再變成那個樣子了!”到底是誰?

日番谷冬獅郎借由雨水,繼續回想著。在那天,在自己昏迷的前一刻,好像是有人說過,但那個人到底是誰。擡起頭來,祖母綠的眼睛盯著陰雨密布的天空,雨水滴落在他的臉上,順著臉頰滑落進他的嘴裏。有點苦苦澀澀的味道,是天空在哭泣嗎?他想。

閉上雙眼,貪婪的呼吸著雨裏濕潤的空氣,又再一次緩緩睜開雙眼,無意識的啟動雙唇,只聽得幾個微弱的字音在空中回旋。

“水無月,伊洛……”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一來,卷一就結束了!下一章會進入卷二哦~大家盡請期待吧~

☆、新的開始

跑著,跑著,在無盡的黑暗中,不停的跑著。眼前閃過的只是相同的地燈,即使後面沒有人追趕,少女也不敢放松警惕,就這樣揮動雙袖不停的跑著。木屐“噠噠”的聲響,充斥了整個空間,雖然不知疲憊的跑著,但看不出有一絲的前進。為什麽這條路沒有盡頭?為什麽我還無法出去?少女這樣問自己,臉上布滿焦慮。

跑了有多長時間了呢?少女突然意識到,仔細想了想,大概從靈力被藍染剝奪後就不斷在跑吧。跑了多長的距離呢?逐漸放慢腳步,改為緩緩的前行,環視了一下四周,少女垂下了眸子。什麽嘛!原來一直在原地,我從未前進過……

外面的世界怎麽樣了呢?少女擡起頭來,眨眨她湛藍的眼睛,看了看漆黑的“天”。算了,反正自己也死了,外面的世界變得怎麽樣,和自己又有什麽關系呢?接著微弱的燭光,少女擡起一只手,接著又用另一只摸了摸,還沒化作靈子麽?真是慢啊……

突然天上出現了一絲微弱的亮光,徑直照到了少女的臉上,突如其來的陽光,令她睜不開眼。隨後細小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不久後聲音愈來愈大,陽光也愈來愈充足,最後漆黑的天碎了,取而代之的是蔚藍的天空,和溫暖的太陽。

“水無月小姐……”是誰?是誰在叫我?

“水無月小姐……”到底是誰?水無月伊洛將抵擋陽光的手從額前移開,慢慢張開她的眼睛,隨後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那人穿著茶綠色的衣服,拿著一支小小的紙扇,盤腿坐在一邊,雖然帶著白綠相間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臉,但熟悉的味道,卻讓水無月立刻就認出了他。

“是浦原先生嗎?”水無月艱難的張了張嘴,用幹涸的喉嚨小聲問道,因為只是剛剛醒來,所以眼前的東西還看的不是太清。那人見水無月有了意識,先是一驚,接著將手中的小扇“嘩——”的一合,慌忙的站起,打開一旁的紙門,到隔壁的房間去了。

趁著這個功夫,水無月伊洛躺在床上,不,與其說是床上,應該用被子更加貼切吧。因為她現在躺著的地方,是撲了褥子的榻榻米上,由於之前受了重傷,加上靈力盡失,窩在被子裏渾身無力,讓她覺得動一根手指都很困難,所以只能用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

這是一間很標準的房間,不大不小,四周除了一張桌子上點著蠟燭,其餘的便什麽都沒有了。紙門也是普通的很,僅僅用白紙糊成,不像瀞靈庭的居酒屋還有些別致的圖案。四周的墻壁也有些變黃,有的地方還有翻修過的跡象,看來這房子的主人過的並不容易吧!

“嘩——”的一聲,木門再次被打開。走進來的除了剛才那個男人,還多了一個長頭發的女人,和另一個黑發的男人。那女人走到水無月的身邊,輕輕跪下撫摸她蒼白的面孔,黝黑的膚色,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另一個男人則遠遠站在一旁,和剛才帶著帽子的男人小聲商量著什麽。

“伊洛,還認得我們麽?”水無月有些艱難的點點頭,無血色的嘴唇一張一合。“是夜一小姐,和志波伯父……”為什麽還可以再見到他們?自己不是已經死了麽?

“伊洛啊,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想要問的,但是請你先聽我們說。”志波一心和浦原喜助走到水無月的另一邊坐下。“在這裏的人都是遭到了藍染的陷害,所以你的事情我們也大致了解。”是麽?原來大家都是遭到了藍染的迫害,連一心伯父也是?

“那麽還是由我來說明吧!”浦原喜助拉了拉他的帽子,露出銳利的目光。“伊洛,還記得我當年給你的束帶麽?”水無月炸了眨眼。“其實在那個時候,海燕就發現你的靈壓極其不穩定,所以找我看能不能把你的靈壓束縛起來。當然這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你,不被自身的靈壓所傷,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防止像藍染這樣的人,利用你的靈壓。但是沒想到,結局依然朝最壞的方向發展了……”

水無月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細細的聽著浦原的每一句話。原來很久以前自己就被盯上了啊,而且藍染他居然傷害了這麽多的人,一切都是為了他所說的崩玉麽?水無月想起了藍染給她看的那顆漆黑的珠子,直到現在,她仍覺得不可思議,一顆小小的珠子,竟然蘊藏著如此巨大的靈力。

“事發的前幾天,夜一小姐想往常一樣到瀞靈庭去勘察動向,無意之間聽到了關於你的消息。當時我們就推斷,這一定又是藍染的一個陰謀。但夜一小姐也不能總出現在瀞靈庭,所以我們一直暗中調查,終於在那一天知道你們可能會通過穿界門,到現世的消息,於是早早做了接應的準備。但沒想到藍染那家夥會在斷界下手,還用鏡花水月使十二番隊的監控無效。等我們察覺事情的不對勁以後,便立刻趕往斷界,但還是遲了一步,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靈壓盡失,而你身旁的男子也早已沒了呼吸……”

水無月聽著浦原的敘述,好似那天的場景又在眼前重覆了一般,東條川一次又一次的死在自己的面前,靈力一次又一次的被抽空。她越是去想,呼吸就越急促,胸口變得悶起來,傳來陣陣疼痛,直到最後,連浦原喜助的聲音也慢慢聽不清。汗從額頭不停的滑落,臉上也泛起了陣陣紅暈。

“餵!伊洛,你沒事吧!”一旁的四楓院夜一擔心的問道,還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讓她保持清醒。“餵!喜助,一心,她快沒有意識了!!”

聽到夜一的叫喊聲,浦原喜助停了下來,旁邊的志波一心趕緊上前。“這……這是,呼吸急促癥!”其實,志波一心剛到現世的情況,和水無月差不了多少,他曾經為了對付藍染,使用了最後的月牙天沖,也落得靈力盡失。所以在現世,他是以一名醫生自稱,還結了婚,生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不過可惜的是,夫人很年輕就去世了。

“她,沒事吧!”浦原喜助看著熟睡的水無月伊洛。

“啊!睡一覺起來就會好的,但是千萬別刺激她,這種病和心病很相似的,越是去想,發病的可能性越高。”志波一心站起來,走到門邊,又回頭看來一眼床上的水無月。“所以說,我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我並不想把這孩子卷進來!”

“啪!”的一聲,扇子合上了,浦原喜助長長的嘆了口氣。“黑崎先生啊!你的心情我還是能理解的,但這不是能由我們能決定的,不是嗎?這場戰役,畢竟關系著現世和屍魂界的安危,我方的人員哪怕多一個也是好的。”

……

水無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自那過去了三天。她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並沒有先前那樣的刺痛,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疼的。摸摸自己的左胸,原先被刀貫穿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因為沒有四番隊的治療,貌似還留下了疤痕。自己睡了有一段時間了吧,要不然那麽深的傷口,怎麽可能會在幾天內愈合?

“咚咚!”兩聲輕微的敲門聲過後,門被打開了。夜一端著白粥走了進來,見水無月已經醒來,便徑直走到她的旁邊,將碟子放在離她不遠的小桌上。“喲!已經醒了嗎,正好我這裏有東西吃,趕緊吃了補補吧!你這些年一直是靠輸液過來的,雖說魂魄不用吃飯,但是這樣下去,靈壓是不會恢覆的哦!”

“夜一小姐,請問我到底睡了多長時間?”水無月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順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咦!?水無月怔了怔,沒有發絲過指尖的感覺,這樣啊,在那天我的頭發就已經變短了。這些年?我到底是睡了多久呢?

四楓院夜一剛才還掛在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了蹤影。蹲在地上,輕輕拍了拍水無月的肩膀,四目對視。“伊洛,你聽我說,你已經睡了整整十年了,而你的那頭發也不知怎麽回事,這十年間竟然就沒有長長過……”十年嗎?沒想到,這眼睛一閉就是十年,那家夥現在已經是隊長了吧!“但是值得慶幸的是,你的靈壓並沒有完全消失,雖然很微弱,但是它們的確實是在恢覆著。”

靈壓恢覆著?水無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閉上眼睛。什麽都感覺不到,就連靈的氣息也是,這樣還能叫做靈壓正在恢覆?估計現在的自己,和普通的游魂並沒有多大區別吧,若是有,那也是自己的胸前比他們少了條鎖鏈罷了。

“伊洛!!”四楓院夜一拼命的搖著她的肩膀,皺著眉頭看著她。“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喜助那家夥雖然老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但他一定可以幫你把靈壓恢覆的。”水無月伸出手,將夜一的手從她的肩上拿下。臉上掠過一絲苦笑,搖了搖頭,淡淡的說。

“算了夜一姐,我已經……”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傳來,水無月伊洛低著頭捂著左半邊的臉。很疼,真的很疼,既不像扭傷,也不像刀傷,但就是很疼,哪裏疼呢?是心吧!水無月伊洛,你真是個膽小鬼,只知道一味的逃避著,還不如當初讓藍染給殺了!!她嘲笑著自己。但是現在又應該怎麽辦呢?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了……

“水無月伊洛!!你給我振作一點兒。你知道為什麽別人總是不相信你嗎?”水無月擡起頭,用失神的眸子,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人。為什麽?為什麽他們總是不相信我?“因為,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人,又有什麽資格讓別人相信你!”

相信自己?也許四楓院夜一說的沒錯,水無月伊洛並沒有完全相信過自己,就連這次的事件也一樣。當聽到東條川拒捕時,她有過那麽一段時間懷疑,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錯了,也許事情真的是東條川做的也說不定。於是她在懷疑中錯過了最佳的辯護時間,懷疑自己,讓她親手扼殺了自己的生命。

“夜一小姐,你在裏面嗎?黑崎先生來了哦!”門外響起了浦原的聲音。

“你們進來吧!”四楓院夜一往旁邊挪了挪,留出更大的位置給其他兩個人。“既然你們兩個現在來了,那麽也就說明,關於這孩子的去處已經決定了吧!正好本人也醒了,你們最好還是問問她的意見吧!”水無月捋了捋額前的劉海眨眨眼,盡量將註意力,轉移到他們的話題上。我的去處?

“伊洛啊!其實伯父真的是很像你到我們家去的,可是伯父有三個孩子要照看,實在忙不過來。況且家裏的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所以也不好找借口留下你,委屈你在浦原這裏吧!”說完還湊上前來想要抱住她,結果被夜一一記白打摔在墻上。黑崎一心的這點性格,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的。

剛才就因為黑崎的“委屈”二字,浦原喜助就覺得夠憋屈的了,雖然自己這裏條件簡陋,但遮風擋雨還是可以的。現在夜一小姐的白打,又使他的這棟房子,生出了許多裂痕,最後修的人還不是他。我說,夜一小姐,我不是心疼黑崎先生,但您下手能輕點兒麽……

一旁的水無月呆了呆,突然嘴角裂開一絲淺淺的笑容。原來大家都沒變,志波伯父依然有趣,浦原先生依然悲劇,夜一小姐依然霸氣。看來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已經物是人非,至少他們之間的羈絆,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就算靈力盡失又怎麽樣,他們依然是家人,只有他們會一直站在自己這邊。“我知道了,在這兒就在這兒吧,委屈一下也沒什麽的。”

“那正好!”黑崎一心從墻角爬起,擦了擦鼻血突然開口,眾人都看著他,什麽正好?“既然伊洛你來了現世,那麽也不能閑著,我看你和我家那小子外表上年齡相近,以後就和他一起念書怎麽樣?那小子一年前母親就去世了,所以我想你在他身邊,他會開朗起來吧,畢竟你在護庭十三隊的時候,人緣就不錯呢!”

“這……”水無月猶豫了會兒,內心裏充斥著種種不安。在現世讀書?以前在真央靈術院的時候,到是和大家一起上過學,可是那裏傳授的也都是些關於虛的只是,正規的學校還沒上過吧!更何況是現世的學校呢?

“這樣也好!”一旁的浦原站起身來,看來看猶豫的伊洛。“畢竟你以後的幾年都要在現世度過,早點習慣這裏對你百利而無一害,現在看來,上學對你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別擔心,過兩天我就會制作出你的義骸,到時候,你就和普通人類沒什麽區別了。順帶一提,黑崎先生現在也是在義骸裏哦~”說完還不忘指指,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作品一樣。

“恩,那好吧,我知道了……”勉強的答應下來。現世的學校,會是什麽樣的呢?

——五年後——

這天天很藍,天上白雲朵朵,陽光非常的耀眼。今天是空座第一高中的新生入學儀式,水無月走在街上,欣賞著路邊的風景,一路上還哼著小曲兒,看來她今天的心情不錯。如今的水無月,已經由五年前一個開始連電視都不會開的少女,轉變成了一個對大街小巷都熟識的高中生了。當然身高也有了一點變化,經過她的不懈努力,昨天體檢時終於長到了145cm,你說她能不高興麽?

徐徐的進入校園,只見分班表前已經站滿了新生,盡管水無月拼命的往裏鉆,可身體嬌小的她根本就擠不進去。真是的,這要什麽時候才能看到啊!雖然這麽想著,但還是不斷踮起腳尖,企圖看見什麽。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使她回過頭去。

只見一個橘色長發的的女孩站在她的身後,女孩很漂亮,橙色的長發兩邊還有類似雪花的飾物,但重點不是這個。水無月繼續向下看去,再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緊接著長長嘆了一口氣。唉~為什麽自己的身高長了,但該長的地方還是不長呢

“怎麽了水無月?”女孩疑惑的看著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向老師請假麽?”不,我只是羨慕,嫉妒,恨罷了,不要管我。水無月在內心吐槽,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的胸部,似乎讓對方感覺到了一種怨氣一樣。

五年後的水無月,依然是紫色的短發,在這五年間,不可思議頭發也沒長成過。盡管身高有所改變,可是難免這個時期的少女,會很在意自己的身材。之前看到松本亂菊,一直以為那是禦姐的特征,可是沒想到連井上這麽可愛的女孩子也……

“不,井上,我沒事。到是你有什麽事情麽”對面的女孩叫做井上織姬,貌似從以前就一直和水無月在一個班上課,兩個人志趣相投很談得來。特別是在食物這方面,所以總是湊在一起,發明了不少“黑料理”,不得不讓對她們有好感的男生們,避而遠之。

“哦,是這樣的,剛才我看班級表的時候,發現我們在一個班呢!所以來叫你了。”井上笑著。的確,在一個新環境裏,還能和原來的好朋友在一起,真的是很不容易的。當然水無月也很高興,她先前還在想,如果根井上分開了,那自己的“料理研究”怎麽辦,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一場了。

拉開教室的門,水無月突然發現,過去的好友竟然一個不少的都在這裏。“早上好,織姬,伊洛!”離門邊最近的一個黑發色的短發女生說到。“早上好,龍貴~”井上織姬一把抱住被成為龍貴的女孩。“這次又和龍貴在一個班,真是太好了呢~”

“喲!伊洛,井上,早上好!”站在一旁的高個橙色短發的男孩開口說到。男孩長的十分帥氣,有橙色的刺猬頭,和棕色的眼眸。五年前水無月還不覺得,不過現在看來,他真的是越來越像海燕哥了,不管是長相,還是強大的靈壓,不,靈壓的話或許還在他之上,不愧是同一個家族的男人麽那他長大後,想必也一定很出色吧!

“早上好,黑崎君。”井上織姬,躲在龍貴的身後哦,小聲說到。要是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認為黑崎一護做了什麽欺負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經多次因為這頭發的緣故,被誤認為是不良少年了。其實井上只是出於純粹的羞澀罷了,誰讓她喜歡他呢。

“早上好,一護!”水無月倒是不介意,還直呼對方的姓名。那有什麽辦法,黑崎一心總是抓她去他們家玩,結果現在演變成了有事沒事,去蹭頓飯都不會有人奇怪的局面了。其實安輩分來說,他倆應該是同一輩的吧,所以就這樣稱呼也沒什麽不妥。

突然,水無月望向窗外,看著什麽都沒有的天空。最近聽的越來越清楚了啊,虛的叫聲,而且次數也慢慢變的多了起來。自那以後已經五年了,在她每日咬牙艱苦的努力下,靈力,雖然不比從前,但終於在某種意義上恢覆的差不多了!握了握拳,根據虛的動向,看來又有什麽事件要開始了,藍染,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得逞……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軸會不會有點快啊!但是請大家多包涵啊!

☆、返回屍魂界

兩個月前,名為朽木露琪亞的人,突然轉到水無月的班上。剛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水無月只是笑笑,沒想到現世也有叫這個名字的人,在屍魂界中,朽木家族可是四大貴族之首。所以她自然很想知道,這位“朽木”家族的成員,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笑容只到紫色的眸子,和黑色的短發,出現在她的面前,才黯然褪去。

朽木露琪亞一一十三番隊的死神。以前在海燕哥的葬禮上,就曾經聽說過這個人,就是她將斬魄刀刺入志波海燕的心臟,令他當場死亡。但在悲傷之於,同作為一名死神,水無月也能夠理解她的心情,所以葬禮的當天,她只是遠遠的看著,把她的樣子印入心頭。沒想到,現在會再次遇見。

“今天黑崎君和朽木同學還是沒來上學呢!”一旁的井上織姬小聲的嘀咕著。說起來一護和露琪亞,已經有三天沒來上課了,而且最近的兩個月,一護時不時上課也和露琪亞一起往外跑,在旁人的眼裏著實令人費解。

水無月微微嘆了口氣,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漫不經心的看著書。這件事情井上他們還不知道吧!雖說按照浦原的推測,一護成功的借由露琪亞的力量變成了死神,他周圍的同伴們也逐漸擁有了特別的能力,更諷刺的是,竟然還和班上的滅卻師成了“朋友”。但正是因為這樣,露琪亞被抓回了瀞靈庭,聽說還是她的兄長,也就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親自前來。而一護和石田兩個笨蛋,竟然為了救回她,和他們大打出手,結果現在搞得一護“半死不活”的,石田也像個木乃伊一樣。

“啪一一”的一聲,水無月重重的合上書本,看了看手表,三點十五分。“井上!幫我跟老師請個假,我先回去了。”說完,便開始整理書桌上的文具,望了一眼前方的石田雨龍,隨後理了理額前哦碎發,拿起背包就離開了教室,朝浦原商店走去。 剛剛打開店門,便看到了正在打掃的小雨。只見她微微點點頭,朝水無月笑了笑。

“啊!水無月小姐,歡迎回來。”在水無月的眼裏,小雨是個乖巧聽話的孩子,無論你說什麽,她基本上都會照做,而不會有任何怨言,但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總是被勘太欺負。

“浦原和一護呢”水無月將手裏的背包遞給小雨,小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接過她的背包,什麽都沒說,只是指指地下。“是嗎,還沒結束啊!”水無月走進裏層的房間,看著榻榻米下的樓道,裏面發出的叫聲連這裏都聽得到。皺了皺眉,看來一護那小子要虛化了啊!

浦原喜助為了能奪回一護的死神之力,引發出他自己的力量,竟然用這種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辦法,真是太危險了。起初水無月是相當反對的,他不想再把一護卷進這件事裏,但聽到黑崎一心說“現在可能只有一護能夠打敗藍染”這個可能性後,她遲疑了。一切都壓在他身上了嗎?最後可能是相信他的緣故吧,在怎麽說,也是那個人的兒子,若是在這裏失敗了,就什麽也沒有了,隨後就連她也默許了這種做法。但如今她的顧慮還是驗證了,一護開始虛化了。

沿著榻榻米的樓道下去,意外的是很寬廣的一個地方,四周的墻壁都被塗上了藍色,十分明亮,很有天空的感覺。這個地方對一護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訓練的好地方,就連水無月的靈壓恢覆訓練,也是在這個地方完成的。

走到浦原喜助的旁邊,向腳邊的深坑內張望。穿著白色衣服的一護,身上的鎖鏈幾乎看不到了,臉上和身上也逐漸有了些類似虛的面具和外皮。這真是奇怪,普通的游魂都是整個靈體消失後,再一瞬間變成虛的,然而一護卻不是這樣。“浦原先生,怎麽樣?”

一旁的浦原喜助沒有做聲,只是沈著臉看著坑內的一護。突然有什麽東西從坑內竄了出來,一時間煙霧繚繞,什麽也看不清。待霧氣散去後,看見一護穿著屬於自己的死霸裝,站在原地,然而令人擔心的是,他的臉上同樣帶著虛的面具。到底是變成了虛,還是死神?

轉頭看了看持小扇的浦原喜助,嘴角微微掠過一絲笑容,水無月才舒了一口氣,看來是成功了。猛的,一護用力將自己臉上面具敲碎,扔到一旁的地上,拔出斬魄刀,指著浦原喜助破口大罵。“浦原你這混蛋!!剛才在底下我就想好了,要是出來了,一定把你這家夥揍一頓!”

“嘛嘛!黑崎先生,別這樣了,你的死神之力不是回來了嗎?這樣不就好啦!”浦原用他那小巧的扇子,遮住了自己的盡半張臉,努力的為自己開脫。“先不說這個了,你看看誰來了。”說完指了指站在他身旁的水無月伊洛。

其實黑崎一護過了這麽多年,一直都不知道,水無月伊洛也和他一樣,看得到靈。可能是她的演技太好,要不然就是作為死神這麽多年,對於靈的存在,她已經是司空見慣,所以根本不必大驚小怪。於是一護為了逗逗她,不停在她的周圍轉悠,水無月也很配合,裝作看不見他,直到他最後說了句,“水無月伊洛是飛機場~~”把她惹毛了。

一拳打在了一護的肚子上,毫無防備的一護飛出好遠。“你剛才說什麽呢,一護!幾天不見,你小子長膽兒了啊!!應該做好覺悟了吧!!”說完,水無月將拳頭捏的咯吱直響,一臉陰沈的向黑崎一護走去。令坐在地上的一護,嚇的汗流浹背。

為什麽一護會怕水無月呢?因為曾經有一次,在一護上初中的時候,又一次因為發色的問題,一群不良少年圍進了巷子。本來一護挺能打的,但是他勢單力薄,實在打不過這麽多人,正在這時,水無月伊洛恰好路過,便讓她去喊人幫忙。

本來水無月伊洛正趕往去蛋糕店的路上,並不像管這樁“閑事”,可偏偏有個小子說,就算她這樣的飛機場去了也沒用,後來所以人都笑了起來,於是悲劇開始了。水無月低著頭,慢慢走上前來,進過一護身旁時低聲對他說。“把巷子堵住,不要讓任何人離開!”

開始黑崎一護還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直到後來,他看到水無月僅憑空手就幹掉了對方數十人,並且自己一點也沒受傷。以前在學校,他一直以為水無月僅僅是體育好罷了,沒想到打架竟然比他還厲害。不過這也是多虧了浦原和夜一兩位,幫助她練習白打的功勞,因為她已經有十年沒活動過了,讓身體記起來的最好辦法,無疑是白打!

“呼——”水無月拍拍手,看來看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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