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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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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一向說到做到, 這次高家帶來的奇珍異寶總共有幾十件,在應不解檢查過鬼王身上的傷痕之後,選出了八名獲得懸賞的幸運兒。高家展示出八樣奇珍異寶供他們自己選擇, 並發放了一批參與獎, 讓來參加的奇人異士直呼大意,有人看著獎項眼都紅了, 只恨自己沒有再給鬼王來上幾刀。

不知道是不是眾人的怨念太大, 聽研究所的研究員說,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麽鬼王的魂體一直在昏迷中打哆嗦。

前八名的獎項本來是七樣法寶和一枚養靈果,這年頭,雖然法寶也不容易找,但到底,玄部那邊有專門煉器的, 還有研究武器的研究部, 所以雖然不容易得到, 但花大價錢還是能得到的,倒是養靈果這等天生地養的靈物, 才真的是有市無價, 千金難求。

這一枚養靈果是高誓用自己的積分向總部兌換的, 不過高顧笙悄咪咪的找到了高誓,往高誓的兜裏放了好幾枚養靈果。

“爸,這東西以後咱估計是不缺了, 要不然把法寶留下了吧?我看那個符陣還挺帥的,給我留下唄?”

高顧笙抱著一顆養靈果樹, 殷切的看著高誓。

那被高顧笙抱在懷裏的果樹, 激動地直哆嗦, 一眨眼之間, 數枚養靈果就結出來了。

沒被高顧笙“臨幸”的那一盆,傷心地在花盆裏默默結果,果子成熟落在地上,就像果樹的眼淚。

高誓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便留下了三枚養靈果,最後八名幸運兒的獎品換成了四枚養靈果以及四件法寶,讓他們自由挑選。

在下山之後,總部那邊請高顧笙去檢測了體質,因為高顧笙身邊出現的有潛力、能夠成為靈井的好苗子,實在是多的有些過分了。

不過,現有的技術手段並沒能檢測出高顧笙體質的問題

高誓知道,這是因為高顧笙是一朵靈花,靈花天生,由靈氣所凝聚,又會自動牽引靈氣,並將渾濁的氣體過濾為靈氣。

可以理解為人體版的空氣凈化器。

高顧笙並不是引靈之體,而是天靈之體。

引靈之體只能吸引靈氣,天靈之體卻能將汙濁的氣體轉化為靈氣,所以在他身邊靈氣的濃度要略高一些。

由於體質被封印的原因,轉化效果非常低微,儀器無法檢測,但是日積月累之下,對他身邊的人和物有潛移默化的影響。

就像是這兩株果樹。

它們對高顧笙有著天生的喜愛,拼盡全力,也想留在他的身邊,為此甚至不惜折損壽命來結出果子討他歡心,到現在還沒有死,就多虧了高顧笙的靈花體質了。

高顧笙知道這件事之後,覺得高家可以再開一個養花業務,有他在,這些花朵肯定都會特別精神。

隨著大部隊從東部山脈撤離,東山中的拐子村也一並被捕獲入獄了。

而隨著這些人販子入獄,另一個問題也隨之暴露出來,那就是這些被拐賣的女子的心理輔導,以及這些女子被生下的孩子的去處。

在東部山脈,拐賣這件事情已經流傳很久了,因為地形偏僻覆雜,只有本地人才能認識這邊的路,所以被拐進大山裏的女孩只有死或者是永遠的留在山中這兩條路可以走。

那森林中隱藏的是一代又一代被拐來女孩的屍體,在村子裏面幾乎沒有本地的女孩,那本地的女孩子,在井水裏,在河水裏,在陰暗潮濕的泥土中,在野獸的肚子裏,卻唯獨不在媽媽的懷抱裏。

這個村子不把女人當人,他們會強迫女人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一直到生出男孩為止,當生出男孩之後,他們就會覺得生出孩子了,女人就被一輩子都綁死在這個村子了,便會解開女人身上綁著的鎖鏈,解開束縛,讓她出來洗衣做飯幹農活,照料孩子,成為一家人的保姆,以及男人在晚上的洩欲工具。

有些女孩抵死不從,最終深埋泥土;

有的女孩在孩子剛出生時,將孩子掐死,不讓他們看見這汙穢的世界;

有的女孩被強迫著生孩子,成為一家子老光棍的共享妻子,生下一個又一個孩子最終瘋癲,然後死在骯臟汙臭的豬圈裏;

還有的女孩兒,他們為了活命變得麻木,冷眼看著一個又一個被拐進來的“新貨物”,看著她們或者瘋狂,或者香消玉損;

還有的女孩,為了活命而被同化,她們像家裏的男人一樣壓迫被拐來的新的媳婦兒,逼迫他們一個又一個的生孩子,一直生出男孩為止,她們像曾經的婆婆掐死自己的女兒一樣,掐死自己的孫女。

就像高誓曾見過的,那個將自己的孫女深埋地下的老婦人一樣。

那個老婦人,從小被父親家暴,好不容易逃出村子,卻又因為一次好心而被拐入大山。一年又一年,她成為了大山中的一員,她忘記了自己的曾經,忘記了曾想要逃脫的枷鎖。她開始跟村子裏的人一起拐賣女孩,因為他是老婦人的形象,所以很容易爭得那些女孩的信任,她成為了隊伍裏的得力骨幹,將一個又一個鮮活女孩變得麻木。

她半輩子都在追求生孩子,但這一輩子就生了一個兒子,這兒子好吃懶做,又病殃殃的,幾乎村子裏所有的人家都起了磚瓦房,只有她家還是茅房,她不服氣。

一開始她把希望寄托再讓兒媳婦生一個孫子出來,沒想到生了一胎又一胎,全都是女孩,她心裏發了狠,心想一定要再買一個媳婦回來,讓新兒媳生下一個男孩。

她把孫女抱走,屋裏傳出兒媳婦撕心裂肺的哭聲,她感到一股快意。

也不知道是開心又將一個鮮活的生命變得麻木不仁,還是想到了曾經的自己,如今,自己終於能夠掌握別人的命運了。

這個老婦人在被抓之後就瘋了,她夜夜做著噩夢,夢見那些被她親手掐死的孫女和被她曾經的婆婆掐死的女兒哭著喊著爬著,過來找她,那小小的孩子皮膚還沒展開,紅紅的、皺巴巴的皮膚,閉著眼睛,往她身上爬。

……

這村子裏的女人們,有的女人被救出來年紀也大了,四五十歲的年紀,回家要面對七八十歲的父母,要面對從未見過的兄弟姐妹陌生的目光,要面對已經不認得自己的孩子,要面對尷尬的丈夫和丈夫新婚的妻子,要面對周圍鄰居憐憫好奇的目光,與他們的指指點點。

“這就是那個被拐走的女孩兒啊,真可憐,一輩子都毀了。”

“摸你一下怎麽了?被拐到那種地方,早就被玩爛了吧?裝什麽清高!”

不過好在,更多的女孩的家人從未放棄尋找她們,那個死死捏著學生證的女孩,被苦苦尋找了她五年的父母抱住,將她帶回了家。她頭發花白的爸媽,那一對深愛她的父母親,會像擦去珍寶上的灰塵一樣,重新將那顆千瘡百孔的心修補起來。

除此之外,還有生長在這個村子裏的孩子。

這些孩子從小就養歪了,他們生活在一個將女孩兒視為牲畜的環境裏,他們天生認為女孩就是比他們低賤,和家裏養的那些豬牛狗馬等牲畜沒什麽不同。

有些小孩子甚至在五六歲的時候就參與到了拐賣行動中,他們扮做迷路了的小孩,哭著向身邊的女孩子們尋求幫助,這些溫柔善良的女孩兒不會提防一個看起來就一丁點兒大的小娃娃。

他們會在女孩的呼救聲和哭聲中,在女孩讓他趕緊跑的警告聲中,在女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接過大人手中的糖,開開心心地放進嘴裏。

女孩的哭喊在他們聽來,與過年殺豬時的哀鳴並無不同。

孩童本來是一張純白無暇的白紙,有人卻在上面肆意塗抹,將他們染成犯罪的顏色。

這些孩子,不能全部一棒子打死,尤其是那些認識已經成型但尚未犯罪的孩子們,得讓他們去學,學著什麽叫做尊重,什麽叫做禮義廉恥。

專業事情要由專業的人來做。

高家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在名下的福利院收養了一共六個還在繈褓中的小嬰兒,相信溫柔的院長媽媽將會把這些孩子教導得很好。

除此之外,高家還成立了一個基金組織,專門救助這一些被拐賣之後需要被救助的女孩兒們。

這個基金組織裏的一部分成員,就是那些曾經被拐賣過,在回家之後卻發現自己已經無家可歸的女孩們所擔任的。

有時候被需要也是一種需要,在救助更多的女孩子的過程中,她們自己也得到救贖。

就這樣,這場浩大的圍剿活動終於落幕,這次清繳的人販子團夥震驚全國,上百個家庭在歡笑與眼淚中重逢了。

而蕭予聖的劇組也因為這件事情小小的出名了一把,尤其是這部劇所拍攝的場地,就是一個拐子村這件事,在網絡上引起了很大的熱議。

有人覺得這件事情嘲諷至極,而有些人則是為劇組裏的女演員們捏了一把汗,還有人覺得,這次的新劇肯定非常寫實。

蕭予聖趁著這個機會,抓住時機向向大眾科普了常見的拐賣方法,並向眾人宣傳了他的電影。借助這股東風,蕭予聖的電影可謂是聲名大噪,已經有很多人開始期待這部電影了。

電影的事情讓高顧笙很是不爽,高誓卻並不在意,反正按照計劃,過不了多久就要處理這個蕭予聖了,他派的私家偵探,也查到了一點東西。

就比如說,蕭予聖似乎對完美這個詞有著近乎偏執的追求,他總是一遍又一遍地觀看自己的電影,去覆盤哪裏拍的不夠好。

在最開始,他曾和一個導演鬧過不愉快,就是因為導演覺得他拍的片段已經可以了,但是蕭予聖卻堅持要重新拍,每一次拍攝所耗費的膠卷以及人力都是需要錢和時間的,導演是想追求精益求精,但要真像蕭予聖說的那樣做,根本沒法向投資商交代。

這件事情爆出來之後,很多人都誇獎蕭予聖不忘初心,還有很多粉絲去抨擊這個導演,說現在的導演失了初心。

後來,蕭予聖成立了公司,開始自己拍攝電影,果不其然,他拍攝的電影隨便拿出一楨都似乎暗藏著可以揣測的故事,每一部電影拿出來都是精品。

一部部電影就是他封神的臺階,他踩著臺階越走越高。

在圈子裏已經形成了一個定律,凡是影帝出品,必屬精品,沒有瑕疵品的可能性。

原本這種追求完美的性格,在對待藝術的時候是一種頗為不錯的品格,然而高誓卻看到了蕭予聖性格中的偏執。

越是偏執,越容易偏激。

蕭予聖曾被評為最讓人放心的男明星之一,是因為蕭予聖從來不搞緋聞,也不搞炒CP這一套,他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讓他多用其他伎倆去炒自己的熱度,他本身就是熱度的代名詞。

不過因為他熱度比較高,有不少曾蹭著他碰瓷和試圖吸血蹭熱度的男女明星,這些沒頭沒尾的分為後來都被澄清了,所以隨著一次次的澄清,蕭予聖的地位反而越發穩固,後來,不管是拍出什麽照片,人們的第一反應都是對方在碰瓷。

就像是上次高誓正巧撞見了蕭予聖先後與雲婉周柚言辭暧昧,就算是高誓拍下視頻將視頻發到網上,也不會有人信,反而會覺得視頻中的人是假的,照片是p圖。

就像是狼來了的故事。

所以,要想把這章假面撕開,需要徐徐圖之,最好有來自官方的有力證明。

高誓已經調整思路,去找之前曾與蕭予聖傳出過緋聞的明星們,看看能不能挖掘出什麽。

當年與蕭予聖傳出過緋聞的人,多數已經退圈了,蕭予聖的粉絲太多了,他的作品受眾太廣了,碰瓷到蕭予聖身上,在圈子裏就很難混下去。

……

從山中回來之後,墨樺這幾個孩子被叫去做了體檢,田綿已經完全覺醒,現在就可以加入靈管所,選擇成為一名靈警了。

她覺醒的技能被命名為“鐵齒銅牙”,在學會掌控靈氣之後,她加以控制,牙齒的咬合力將會達到一個相當可怕的程度,同時硬度也會得到可怖的提升。

不過這個技能名稱太難聽了,差點給田綿難聽哭了,而且這個技能要她怎麽作戰?難道對敵的時候要她撲上去咬嗎?

田綿家境很好,以後也不一定走靈警的路子,她年紀還小,有足夠的時間去考慮未來怎麽發展。

墨樺和周鏡也完全覺醒,墨樺是“神速”與“瞄準”,整合能力特征後,命名為“標槍”,提升了速度與瞄準能力,如果走靈警路子,將會是暗殺的一把好手。

周鏡是“極速運算”,他可以將整個世界看做數值組成的大型數據庫,並挑選自己需要的數據進行計算,從而推斷未來不同結局出現的可能性,算是另類的預知能力。

雲知意和孫珺尚未覺醒,但體內的靈力非常充沛,幾乎已經臨近覺醒邊緣。

事情了結之後,雲知意去找了被抓獲的雲婉。

從警方那裏,她知道了這一切的始末。

雲婉原本跟著劇組拍戲,某日,她外出吹風的時候,恰巧撞見了跑出去的女孩,被重新抓進村子的場景。

或許是早有預謀,她聯系了村子,說,她這裏有好貨。

所謂的好貨,指的就是雲知意。

雲知意身份特殊,不僅是相貌上上等的妙齡女子,還是雲家家主的獨女,不論是祭祀真仙,還是向雲家索取綁架金,都是一筆好買賣。

但是綁匪也不是傻的,雲婉留了心眼,將他們追捕逃脫女孩的情景錄像,放進了郵箱中,這些綁匪在綁走雲知意後,直接將雲婉也一並綁走了。

在深山中的村民,雖然接觸了網絡,但在計劃中根本沒考慮到定時發送的郵件這種東西,他們覺得,只要將雲婉綁走,就不會有人發現他們的生意。

這也導致雲婉還什麽都來不及說,就被綁走了。

被綁走後,她被驗證不是處子,便被放進了轉賣的行列,因為她算得上是個小有名氣的明星,所以要被拐進更深的大山中。

雲婉知道如果真的被拐走,恐怕就會永生不能逃脫,於是她便設計勾引了一個人販子,引誘他買下自己。

她從來都在知道自己漂亮,知道欲拒還迎對男人更有吸引力,她表現出不願意屈服,並想要逃跑的意圖,所以男人不論到哪都要帶著她,想要征服這個我見猶憐的美人。

所以,雲婉才能見到雲知意。

可是雲知意不明白,雲婉為什麽要這麽做,所以她在見到雲婉的時候,問了出來。

雲婉聽後,她隔著玻璃,拿著話筒,笑得諷刺,“雲知意,你還真是養在蜜罐裏的公主。”

“憑什麽都是雲家的孩子,你就是雲家大小姐,我就是雲家那個依附著主家的旁支。”

雲知意楞了楞,不可置信道,“你就是為了這個原因,要讓人把我拐進深山裏?”

“當年爺爺給了爸爸和二叔兩人各一份家產,二叔的那一份是被他敗光的,他犯的錯,你反倒是怪到我的身上?”

雲二叔游手好閑,浪蕩花叢,年輕時招蜂引蝶,有不少女人,玩的太花染了病,再不能生育,這時候,剛巧他有個女人挺著肚子來找他,說她有了孩子,雲二叔就把雲婉留了下來。

雲二叔期盼這一胎是個男孩,這樣,說不定雲爺爺會再次考慮分給他一部分家產。

他把給他的錢都花幹凈了,除了不能動的股份,他身無分文。可已經習慣奢靡生活的他,根本無法接受每年只能靠股份拿個幾千萬的日子。

他盼著雲爺爺像他一樣重男輕女,會看在這個大孫子的面上,接濟他。

可雲婉是個女孩。

雲家主後來有了雲知意,也是個女孩,雲二叔就帶著雲婉去套近乎,看能不能從已經繼承雲家的大哥身上,掏點錢花花。

雲婉從小就被父親打罵,告訴她,要好好討好雲知意,哄著她,給她花錢。

雲二叔說,他一分錢都不會給雲婉花,如果她想要漂亮的衣服、有趣的玩具,想要上學,都要靠哄著雲家人拿。

雲婉在這種壓力下,早早成熟。

她溫婉可人,像個大姐姐一樣,將小自己四歲的妹妹照顧地很好。

雲知意很粘她,總是睜著大大的眼睛,跟著她後面叫姐姐,有了好東西,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分享給她。

這些年,雲知意有的,她一樣不少,雲家主和雲夫人看她乖巧讓人心疼,自家女兒也喜歡這個姐姐,準備的東西的時候,便想著也給她準備一份。

去高考的那天,她一出大門,雲知意就小跑著把水送到她手裏。

“姐姐,累不累?”

在雲知意身後,是雲夫人,溫柔地笑著看著她。

她一邊是鼻子發酸的感動,一邊卻又想起當年生她的母親,因為難產而死,可笑她頂著不適合受孕的危險生下她,為了母憑子貴,最終自己卻什麽都沒得到。

她一邊為雲知意的貼心和喜愛而微笑,一邊卻忍不住嫉妒——憑什麽呢?憑什麽都是雲家的女兒,境遇卻相差這麽多呢?

後來,她走進娛樂圈,有了越來越多喜愛她的粉絲,又遇到了愛的人,原本童年曾有的那些陰暗的想法已經漸漸淡去,可是她爸卻又染上了賭癮,將她這些年好不容易存的錢花得幹幹凈凈,還欠下貸款,去雲家主家撒潑,要大哥還債。

她在一旁,幾乎要丟盡了臉。

她說,爸爸,我會賺錢的,別在這裏了,咱們回家吧。

她被一個巴掌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雲二叔指著她鼻子罵,說她是個廢物,不像雲知意那樣討老爺子歡心。

她也想討老爺子歡心啊。

可是她的母親是個想要母憑子貴的酒吧舞女,她的父親是個糟爛的賭鬼,雲爺爺提問有關商業經營的知識時,雲知意能對答如流,她卻只能尷尬地笑。

這些東西,她根本接觸不到,再聰明,沒有相應的知識和實踐,也是無濟於事。

要是她爸爸是雲家主就好了。

這個念頭,在蕭予聖開始招募演員時,達到了頂峰。

因為她隱秘的愛人,蕭予聖,開始問她有關雲知意的消息。

越來越頻繁。

她清楚地知道,若論容貌,她比不上雲知意。

若論家境,更是雲泥之別。

她開始恐懼。

擠壓多年的怨念,與患得患失的恐懼,讓她發出了聯絡的消息。

【知知,在不在?】

她籌劃一切的時候,好像籌劃多次,準備已久,胸有成竹。

雲家的小輩,只有兩個。

雲知意沒了,那繼承雲家的,就只能是她。

……

雲知意看著眼前狀若癲狂的雲婉,感覺無比諷刺。

她輕聲道,“姐姐,錯了。”

“蕭予聖感興趣的不是我,是我的朋友。”

是小笙。

因為她幾乎與高顧笙形影不離,所以如果想接近高顧笙,最好的方法,是支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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