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小市民的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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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 東灣市的一位富商,突然被三五個寄生者找上門來,勒索錢財, 揚言不給錢就要他的命。
這種等級的小混混,早多少年電子警察普及之後就沒在街頭巷尾出現了, 如今卻隨著擁有超凡能力的寄生者的活躍,死灰覆燃。
被勒索的富商不算巨賈, 但也不是開門店的小店主。倘若只是一般的暴力威脅,他們自然一分錢都不會給, 還會報警把人抓起來,讓這些不自量力的家夥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那點本事也配在聯邦作亂?
可一來這些人用超凡能力破了他們家不算高檔的安防系統,就算對方是小混混, 也已經威脅到一家人的安全了, 錢沒有命重要,識時務者為俊傑;
二來這些人居然敢開口說,自己是黎明之子的人, 就不能不讓商人驚懼了, 最後還是決定破財消災, 把錢先給對方再說。
按道理越是寄生者,要是不想被聯邦發現抓起來帶走, 就越該藏好才是, 怎麽會大搖大擺鬧事?但如果是黎明之子的成員, 就又要另當別論了。
特殊對策部也是,原本此事很小, 遠用不著林翼跟齊衡這樣等級的執行官親自來處理, 可一旦牽扯到黎明之子, 特對部再不敢等閑視之。
在搜查課調查出確實有寄生者牽涉其中後,上面還是謹慎地派出了這樣一支戰力充足的隊伍,態度跟之前可謂是天差地別。
林翼一行四人抵達東灣市,按照任務說明找到報案人的住址。
這位富商的生意遠沒有之前那位擁有獨立莊園甚至有私人山林的豪商巨賈大,當然也沒有玩“翁女”的癖好,他家就是一個富人社區的普通獨棟別墅,富裕些的中產階級都能買得起的那種。
這樣的房子,想必私人安保設施也沒有多麽先進覆雜,主要還是靠社會治安保護自己。事實上,東灣市的治安環境相當不錯,在前多少年,他們連小偷小摸都沒碰到,自然也不覺得有杞人憂天的必要。
結果,一來就撞上被“黎明之子”敲詐勒索這樣的“大事”,也是驚魂未定。
特對部的人剛到門口,林翼的手指堪堪摸到門鈴的邊緣。屋子主人的爭吵聲便從敞著窗戶的二樓清晰地傳了出來:
“爸爸你怎麽這麽膽小怕事!?”這是個女孩子的聲音,似乎非常年輕,帶著些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義憤和對老父親的恨鐵不成鋼。
“你總想著破財消災、息事寧人,但那樣無賴的小混混,難不成還有什麽言出必行的操守不成,這一個月他們就來了兩次,不報警,他們以後還有完沒完?”
接下來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嗓子壓得低,外面的人沒聽清具體的內容,但那年輕姑娘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亮地傳了過來:“就他們那德行,難不成治安署還收拾不了?”
這一次,中年男人的聲音也激動起來,不由自主地變大:“怎麽就有保證了?”
“之前那位豪商,不說自己裝的安保設施,請的保鏢、傭兵,就是特殊對策部,出動的高級執行官都有十個往上,還不是,還不是……”全沒了。
那個讓特對部派去的執行官近乎全軍覆沒的任務,聯邦政府沒有大肆宣揚,畢竟聽起來很容易打擊民眾對政府的信心。
但他們也沒有死瞞著這事兒,一來事情很大瞞不住,他們想瞞黎明之子那邊可不會客氣,必定添油加醋地鬧得滿城風雨;二來,聯邦高層也有借此告訴民眾黎明之子並非什麽救世主,實乃窮兇極惡之徒的目的在。
種種原因加在一起,就造成了消息稍靈通點的都知道特對部在上次跟黎明之子的交手中死傷慘重的事情。
那位中年商人還在說:“現在誰不知道,只要被黎明之子的人盯上了,任你是裝最先進的安保系統,找最兇殘的傭兵,還是請特對部的執行官來,都保不住自己的項上人頭?”
這事兒發生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聯邦公民心裏自有判斷,“黎明之子要殺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找誰都沒用!”
雖說從事實來看的確如此吧,但聽到這裏的現役執行官林翼、齊衡、裴寒:……
說實話,感覺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想起那些躺進墓園的同事後,就又痛又怒了。
結果,屋裏那女孩卻是對父親的說法嗤之以鼻:“您還真相信那些小混混是黎明之子的人?就他們那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很明顯,這樣年紀的小女孩對黎明之子的好感度還是很高的。就算因為那些執行官的犧牲心裏覺得不太舒服,但為了目標殺伐果決是一回事,卻絕不該是找上門來那些人如此猥瑣下流眼皮子淺的模樣。
那跟黎明之子所宣揚的理念背道而馳,在這之前,黎明之子也從未做出過這樣沒品的事情,女孩根本不相信那幾個人宣稱自己是黎明之子成員的說辭。
她心裏有九分確定,糾纏他們家的那些人不過是看黎明之子名聲在外,威懾力十足,才借著人家的名號敲詐他們罷了,她父親可不就被成功嚇到了?
這次,反倒是一直不同意她把事情捅出去的父親吃驚了,“那你報警的時候還信誓旦旦說他們就是黎明之子的成員,說得特別肯定!”
女孩似乎是很無奈:“這種小案子,如果不堅稱就是黎明之子的成員犯案,治安署怎麽會好好重視呢,還不隨便打發了我們?”
“那幾個人就算不是黎明之子的人,也是貨真價實的寄生者,萬一來的人等級不夠,我們豈不是慘了?”
別看這女孩兒年紀不大,還挺會揣摩政府部門心思的。
齊衡哼笑一聲,直接越過林翼使勁兒按了三下門鈴,裏面很快響起了有些慌亂的下樓聲。
從門口的監控屏幕上窺到幾人身上的執行官制服,父女倆狠狠松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是那些寄生者大白天都敢明目張膽地打上門來了,嚇了一大跳。
見到執行官們後開門倒是很快。
進了報案人家中,林翼看起來依舊溫和有禮,齊衡卻是一點都沒有掩藏幾人聽到了對方談話的事實,直言道:“小妹妹還真是,聰明過人啊,報警也很會挑重點。”
正在給他們倒茶的父女二人皆是一僵,明明是初春,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卻很快就出了一頭冷汗,拿出帕子狂擦汗水,他本就是個謹小慎微的小商人,不然也不會因為畏懼黎明之子的兇名,報個警都瞻前顧後。
倒是他的女兒在尷尬了一會兒之後就重新放松開來,躲開一臉惡人相,看起來比那些上門勒索的寄生者還要不好惹的齊衡,把手裏的紅茶放到明顯脾氣更溫和些的林翼手邊,小小聲道:
“不過是說話,稍微誇張了那麽……一咪咪。”她用手指比了個很小的距離。
都是小市民的一點小小狡猾,應該夠不上報假警、作偽證的程度吧?勒索是真的,寄生者是真的,對方自稱是黎明之子的成員這件事,依舊是真的,那就算不得她說謊。
“他們是冒充的才是我瞎猜,怎麽好隨便亂說幹擾警察叔叔的……判斷。”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皆是討饒的神色,但因為她眼神清亮,並不讓人討厭。
林翼本來也沒有生氣,溫和地朝她笑了笑以示安撫,然後直入正題,跟他們了解事情的具體經過。
說起正事,父女兩個都消減了之前的尷尬和緊張,事無巨細地把兩次被勒索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齊衡也坐下認真聽著,進入工作狀態。許飛羽跟裴寒乖乖坐在一邊,對詢問過程進行記錄和整理。
問過情況之後,四位執行官還看了父女倆偷偷藏起來的監控錄像。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林翼和齊衡也更傾向於認同這家女兒的判斷,這幾個寄生者根本就是冒充黎明之子的成員作亂。
以特殊對策部這些日子對黎明之子的調查,對方並不缺錢,更看不上這三瓜倆棗,且行事風格也沒有這麽漏洞百出。
然而從那對兒父女家出來,齊衡的臉色卻比之前還要凝重一點,“從桑柳村那件事後,我就在擔心這一點,現在果然還是發生了……”
“這世上只關註著公平正義的人有多少?更多的家夥,擁有力量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這種力量破壞現有的規則給自己謀取私利。”
而這無疑會對社會治安造成巨大的破壞,引起混亂,讓更多普通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受到威脅。
以前黎明之子沒出來的時候,擁有超凡力量的寄生者被管的極為嚴格,沒被政府發現的那些,為了不暴露自己,也是低調又低調,哪裏敢這樣惹事兒。
現在,受到黎明之子這樣一群特對部無法立刻拿下的狂徒蠱惑,那些隱藏在人群中的寄生者,要麽想要加入他們尋求庇護,要麽,就會像這次的幾個人一樣,利用別人對黎明之子的畏懼心理,肆意妄為。
別管事實上這些人是不是跟黎明之子的人一樣,有本事跟政府正面叫板,但他們自己覺得自己有,就已經夠糟糕的了。
因為黎明之子鬧出來的這些事情,政府公信力下降,特對部的實力也被質疑,寄生者犯罪意願飆升……
就算之後他們把這些人都收拾了,但這個過程中所造成的社會動蕩,又不知會釀成多少悲劇。
桑柳村估計不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林翼也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先做好我們能做的事情吧。”
在東灣市本地搜查官的幫助下,林翼幾人對此次案件的調查和對嫌疑人的追蹤,有條不紊地展開。
對面兒果然不像黎明之子的成員,連掩藏自己都做不好。很快,執行官們就發現了那幾個寄生者的蹤跡。
一共五個人,除了在那倆父女面前顯露過身體硬化和操控某種克獸的超凡能力者外,其餘人能力、等級不明。
而四位執行官已經帶著智能輔佐摸到了他們的住處附近,一點點縮小包圍圈……
暫時跟其他人分開行動的許飛羽眼中繁覆的花紋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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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等級的小混混,早多少年電子警察普及之後就沒在街頭巷尾出現了, 如今卻隨著擁有超凡能力的寄生者的活躍,死灰覆燃。
被勒索的富商不算巨賈, 但也不是開門店的小店主。倘若只是一般的暴力威脅,他們自然一分錢都不會給, 還會報警把人抓起來,讓這些不自量力的家夥知道天高地厚, 他們那點本事也配在聯邦作亂?
可一來這些人用超凡能力破了他們家不算高檔的安防系統,就算對方是小混混, 也已經威脅到一家人的安全了, 錢沒有命重要,識時務者為俊傑;
二來這些人居然敢開口說,自己是黎明之子的人, 就不能不讓商人驚懼了, 最後還是決定破財消災, 把錢先給對方再說。
按道理越是寄生者,要是不想被聯邦發現抓起來帶走, 就越該藏好才是, 怎麽會大搖大擺鬧事?但如果是黎明之子的成員, 就又要另當別論了。
特殊對策部也是,原本此事很小, 遠用不著林翼跟齊衡這樣等級的執行官親自來處理, 可一旦牽扯到黎明之子, 特對部再不敢等閑視之。
在搜查課調查出確實有寄生者牽涉其中後,上面還是謹慎地派出了這樣一支戰力充足的隊伍,態度跟之前可謂是天差地別。
林翼一行四人抵達東灣市,按照任務說明找到報案人的住址。
這位富商的生意遠沒有之前那位擁有獨立莊園甚至有私人山林的豪商巨賈大,當然也沒有玩“翁女”的癖好,他家就是一個富人社區的普通獨棟別墅,富裕些的中產階級都能買得起的那種。
這樣的房子,想必私人安保設施也沒有多麽先進覆雜,主要還是靠社會治安保護自己。事實上,東灣市的治安環境相當不錯,在前多少年,他們連小偷小摸都沒碰到,自然也不覺得有杞人憂天的必要。
結果,一來就撞上被“黎明之子”敲詐勒索這樣的“大事”,也是驚魂未定。
特對部的人剛到門口,林翼的手指堪堪摸到門鈴的邊緣。屋子主人的爭吵聲便從敞著窗戶的二樓清晰地傳了出來:
“爸爸你怎麽這麽膽小怕事!?”這是個女孩子的聲音,似乎非常年輕,帶著些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的義憤和對老父親的恨鐵不成鋼。
“你總想著破財消災、息事寧人,但那樣無賴的小混混,難不成還有什麽言出必行的操守不成,這一個月他們就來了兩次,不報警,他們以後還有完沒完?”
接下來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他嗓子壓得低,外面的人沒聽清具體的內容,但那年輕姑娘的聲音卻是再次響亮地傳了過來:“就他們那德行,難不成治安署還收拾不了?”
這一次,中年男人的聲音也激動起來,不由自主地變大:“怎麽就有保證了?”
“之前那位豪商,不說自己裝的安保設施,請的保鏢、傭兵,就是特殊對策部,出動的高級執行官都有十個往上,還不是,還不是……”全沒了。
那個讓特對部派去的執行官近乎全軍覆沒的任務,聯邦政府沒有大肆宣揚,畢竟聽起來很容易打擊民眾對政府的信心。
但他們也沒有死瞞著這事兒,一來事情很大瞞不住,他們想瞞黎明之子那邊可不會客氣,必定添油加醋地鬧得滿城風雨;二來,聯邦高層也有借此告訴民眾黎明之子並非什麽救世主,實乃窮兇極惡之徒的目的在。
種種原因加在一起,就造成了消息稍靈通點的都知道特對部在上次跟黎明之子的交手中死傷慘重的事情。
那位中年商人還在說:“現在誰不知道,只要被黎明之子的人盯上了,任你是裝最先進的安保系統,找最兇殘的傭兵,還是請特對部的執行官來,都保不住自己的項上人頭?”
這事兒發生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聯邦公民心裏自有判斷,“黎明之子要殺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找誰都沒用!”
雖說從事實來看的確如此吧,但聽到這裏的現役執行官林翼、齊衡、裴寒:……
說實話,感覺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想起那些躺進墓園的同事後,就又痛又怒了。
結果,屋裏那女孩卻是對父親的說法嗤之以鼻:“您還真相信那些小混混是黎明之子的人?就他們那樣,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很明顯,這樣年紀的小女孩對黎明之子的好感度還是很高的。就算因為那些執行官的犧牲心裏覺得不太舒服,但為了目標殺伐果決是一回事,卻絕不該是找上門來那些人如此猥瑣下流眼皮子淺的模樣。
那跟黎明之子所宣揚的理念背道而馳,在這之前,黎明之子也從未做出過這樣沒品的事情,女孩根本不相信那幾個人宣稱自己是黎明之子成員的說辭。
她心裏有九分確定,糾纏他們家的那些人不過是看黎明之子名聲在外,威懾力十足,才借著人家的名號敲詐他們罷了,她父親可不就被成功嚇到了?
這次,反倒是一直不同意她把事情捅出去的父親吃驚了,“那你報警的時候還信誓旦旦說他們就是黎明之子的成員,說得特別肯定!”
女孩似乎是很無奈:“這種小案子,如果不堅稱就是黎明之子的成員犯案,治安署怎麽會好好重視呢,還不隨便打發了我們?”
“那幾個人就算不是黎明之子的人,也是貨真價實的寄生者,萬一來的人等級不夠,我們豈不是慘了?”
別看這女孩兒年紀不大,還挺會揣摩政府部門心思的。
齊衡哼笑一聲,直接越過林翼使勁兒按了三下門鈴,裏面很快響起了有些慌亂的下樓聲。
從門口的監控屏幕上窺到幾人身上的執行官制服,父女倆狠狠松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是那些寄生者大白天都敢明目張膽地打上門來了,嚇了一大跳。
見到執行官們後開門倒是很快。
進了報案人家中,林翼看起來依舊溫和有禮,齊衡卻是一點都沒有掩藏幾人聽到了對方談話的事實,直言道:“小妹妹還真是,聰明過人啊,報警也很會挑重點。”
正在給他們倒茶的父女二人皆是一僵,明明是初春,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卻很快就出了一頭冷汗,拿出帕子狂擦汗水,他本就是個謹小慎微的小商人,不然也不會因為畏懼黎明之子的兇名,報個警都瞻前顧後。
倒是他的女兒在尷尬了一會兒之後就重新放松開來,躲開一臉惡人相,看起來比那些上門勒索的寄生者還要不好惹的齊衡,把手裏的紅茶放到明顯脾氣更溫和些的林翼手邊,小小聲道:
“不過是說話,稍微誇張了那麽……一咪咪。”她用手指比了個很小的距離。
都是小市民的一點小小狡猾,應該夠不上報假警、作偽證的程度吧?勒索是真的,寄生者是真的,對方自稱是黎明之子的成員這件事,依舊是真的,那就算不得她說謊。
“他們是冒充的才是我瞎猜,怎麽好隨便亂說幹擾警察叔叔的……判斷。”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上皆是討饒的神色,但因為她眼神清亮,並不讓人討厭。
林翼本來也沒有生氣,溫和地朝她笑了笑以示安撫,然後直入正題,跟他們了解事情的具體經過。
說起正事,父女兩個都消減了之前的尷尬和緊張,事無巨細地把兩次被勒索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齊衡也坐下認真聽著,進入工作狀態。許飛羽跟裴寒乖乖坐在一邊,對詢問過程進行記錄和整理。
問過情況之後,四位執行官還看了父女倆偷偷藏起來的監控錄像。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林翼和齊衡也更傾向於認同這家女兒的判斷,這幾個寄生者根本就是冒充黎明之子的成員作亂。
以特殊對策部這些日子對黎明之子的調查,對方並不缺錢,更看不上這三瓜倆棗,且行事風格也沒有這麽漏洞百出。
然而從那對兒父女家出來,齊衡的臉色卻比之前還要凝重一點,“從桑柳村那件事後,我就在擔心這一點,現在果然還是發生了……”
“這世上只關註著公平正義的人有多少?更多的家夥,擁有力量之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利用這種力量破壞現有的規則給自己謀取私利。”
而這無疑會對社會治安造成巨大的破壞,引起混亂,讓更多普通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受到威脅。
以前黎明之子沒出來的時候,擁有超凡力量的寄生者被管的極為嚴格,沒被政府發現的那些,為了不暴露自己,也是低調又低調,哪裏敢這樣惹事兒。
現在,受到黎明之子這樣一群特對部無法立刻拿下的狂徒蠱惑,那些隱藏在人群中的寄生者,要麽想要加入他們尋求庇護,要麽,就會像這次的幾個人一樣,利用別人對黎明之子的畏懼心理,肆意妄為。
別管事實上這些人是不是跟黎明之子的人一樣,有本事跟政府正面叫板,但他們自己覺得自己有,就已經夠糟糕的了。
因為黎明之子鬧出來的這些事情,政府公信力下降,特對部的實力也被質疑,寄生者犯罪意願飆升……
就算之後他們把這些人都收拾了,但這個過程中所造成的社會動蕩,又不知會釀成多少悲劇。
桑柳村估計不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林翼也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先做好我們能做的事情吧。”
在東灣市本地搜查官的幫助下,林翼幾人對此次案件的調查和對嫌疑人的追蹤,有條不紊地展開。
對面兒果然不像黎明之子的成員,連掩藏自己都做不好。很快,執行官們就發現了那幾個寄生者的蹤跡。
一共五個人,除了在那倆父女面前顯露過身體硬化和操控某種克獸的超凡能力者外,其餘人能力、等級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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