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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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失’一詞顧名思義，有得必有失。自由也好，公民權力也罷，沒有絕對，只有相對。想要得到更好的治安，就必須放棄一定的自由，至少在國內不必擔心被某個瘋子拿著AK47機槍掃成篩子。
到達學校已是下午一點，因為封校的緣故，偌大的校園靜悄悄一片。
導員把範薇送到校門就離開了，範薇跟著警察叔叔來到訓導處，推開門，警察叔叔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範薇進去，自己則轉身離開了。
裏面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女的約莫四十歲的模樣，一米六出頭的身高，清瘦苗條，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剪著折耳短發微燙過，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相當和善。
另外兩個男人，一個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另一個二十多歲的模樣。
年長者，雖然坐在椅子上，但是目測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身上穿著黑色無袖T恤，布滿肌肉的健壯胳膊暴露在空氣中，四方大臉，濃眉大眼，透著一種彪悍又英氣的氣質。
年輕人背靠著墻壁，西裝革履，雙手插兜，梳著背頭，眼窩很深，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臉頰，似是帶著些許的歐洲血統，竟然是個混血兒。
在大多數人的印象裏，混血兒幾乎是帥氣美麗的代名詞，眼前的年輕人也不例外，乍一看之下像是寫真模特一般，嘴角勾勒著若有若無的弧度，似笑非笑。
所有視線匯聚到範薇身上，心裏莫名的緊張。
好在和善大姐開口打破了窘迫的氣氛。
和善大姐站起身，走到範薇面前，微笑道：“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範薇吧？”
範薇無所適從的點了點頭，不敢言語。
和善大姐閱歷了得，看出了範薇的緊張，笑著拍了拍範薇的肩膀以示安慰：“別緊張，叫你來主要是了解一下情況而已。”說到這，和善大姐眼神挪到旁邊的壯漢身上：“這位是SWAT本市特警支隊副隊長，本次行動的負責人，孫隊長。”
緊接著，和善大姐的眼神落在旁邊的青年身上：“而這位，則是市防疫站傳染科室主任，趙海。”
在和善大姐介紹的時候，趙海沖範薇輕輕點了下頭，很是平易近人。
範薇看著和善大姐，小心謹慎道：“姐姐，那您是？”
不等和善大姐開口，趙海便滿懷深意道：“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來監督我們的女領導便可。”
和善大姐沒有理會青年，沖範薇伸出手，柔聲細語道：“你就叫我王姐吧。”
女領導主動伸手，範薇哪敢有半點怠慢。
握手的時候，範薇心裏卻止不住的犯嘀咕，這三個人全都來頭不小，為什麽會跟自己這個學生扯上關系？
幾乎是剛想到這，對面的趙海便開口了：“範薇，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範薇下意識瞥了一眼旁邊冷著臉，一副‘鬼見愁’表情的孫隊長，心裏一陣哀怨，自己哪有拒絕的餘地。
現場三個人的視線，再一次匯聚到了範薇的身上，範薇不禁如坐針氈，緊張的手心有些冒汗。
“你是最後一個進入綜合樓的人，也是最後一個離開綜合樓的人，對嗎？”趙海雖然語氣很輕松，可是他的眼神卻很嚴肅。
果然和綜合樓有關！
範薇心裏一陣猶豫，正在想著怎麽回答的時候，趙海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這個問題跳過吧，監控已經幫你回答了。”
剎那間，範薇感覺自己像是犯人一樣，被三堂會審，心裏別提多緊張了。
在範薇小心翼翼的註視下，趙海沖自己招了招手，示意自己過去。
範薇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能像是羔羊一樣，任憑這些‘大人物’操縱。
走到趙海面前，範薇發現他旁邊放著一個便攜式醫藥箱。
趙海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一個聽診器，先是聽了聽範薇的心跳，然後眉頭不由微皺，嗓音疑惑道：“你的心跳異於常人呀。”
話音剛落，範薇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響動，下意識轉身往後看，結果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孫隊長雙手抱胸，左邊的腋窩壓著右手，但是卻遮不住手中的東西。半截黑漆漆的槍管露在外面，他竟然拿出一把槍！
這是範薇這輩子第一次看到真槍，心跳驟然加速，嘴裏一陣陣的口幹舌燥，因為太過緊張，四肢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別緊張。”趙海輕聲安慰。
範薇心想，槍都拿出來了，能不緊張嗎！
這時，趙海又拿出手電筒，對著範薇的眼睛照了照，然後叫來王姐，在王姐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姐點了點頭，沒有過問範薇的意見，便輕輕扒開範薇的領口，往裏看了一眼，然後沖趙海搖了搖頭。
趙海眼神變得輕松，與此同時，孫隊長也不動聲色的把槍收了起來。
事情到這，範薇已經明白了什麽，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試探性的問道：“你們在幹什麽？我怎麽一點都不明白呢？”
趙海一邊整理醫療器材，一邊微笑道：“最近市裏出現一種奇怪的傳染病，根據可靠消息，病原就在綜合樓，任何進入綜合樓的人，都必須要經過嚴格檢查才行。控制傳染病的傳播，是我們防疫站的責任，請你理解。”
很顯然，趙海口中所說的‘傳染病’正是‘屍毒’！
範薇心裏一陣後怕，幸虧自己的屍毒已經解除，否則就剛才那種情況，自己就算不被當場爆頭，恐怕也會被強制送到實驗室當小白鼠。
“我沒事吧？”範薇裝作緊張的說道。
“除了心跳比常人快一點之外，沒有感染的跡象。”趙海輕描淡寫的下了定論。
範薇裝作如釋重負，深深地松了口氣：“那我能走了嗎？”
趙海沒有言語，這個時候，王姐的聲音傳入耳中：“抱歉，你恐怕暫時不能離開，還要繼續配合我們調查才行。”
範薇心裏咯噔一聲，疑惑道：“我沒有感染，為什麽不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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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學校已是下午一點，因為封校的緣故，偌大的校園靜悄悄一片。
導員把範薇送到校門就離開了，範薇跟著警察叔叔來到訓導處，推開門，警察叔叔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範薇進去，自己則轉身離開了。
裏面有三個人，兩男一女。
女的約莫四十歲的模樣，一米六出頭的身高，清瘦苗條，穿著一身黑色職業裝，剪著折耳短發微燙過，眉宇之間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相當和善。
另外兩個男人，一個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另一個二十多歲的模樣。
年長者，雖然坐在椅子上，但是目測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身上穿著黑色無袖T恤，布滿肌肉的健壯胳膊暴露在空氣中，四方大臉，濃眉大眼，透著一種彪悍又英氣的氣質。
年輕人背靠著墻壁，西裝革履，雙手插兜，梳著背頭，眼窩很深，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臉頰，似是帶著些許的歐洲血統，竟然是個混血兒。
在大多數人的印象裏，混血兒幾乎是帥氣美麗的代名詞，眼前的年輕人也不例外，乍一看之下像是寫真模特一般，嘴角勾勒著若有若無的弧度，似笑非笑。
所有視線匯聚到範薇身上，心裏莫名的緊張。
好在和善大姐開口打破了窘迫的氣氛。
和善大姐站起身，走到範薇面前，微笑道：“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範薇吧？”
範薇無所適從的點了點頭，不敢言語。
和善大姐閱歷了得，看出了範薇的緊張，笑著拍了拍範薇的肩膀以示安慰：“別緊張，叫你來主要是了解一下情況而已。”說到這，和善大姐眼神挪到旁邊的壯漢身上：“這位是SWAT本市特警支隊副隊長，本次行動的負責人，孫隊長。”
緊接著，和善大姐的眼神落在旁邊的青年身上：“而這位，則是市防疫站傳染科室主任，趙海。”
在和善大姐介紹的時候，趙海沖範薇輕輕點了下頭，很是平易近人。
範薇看著和善大姐，小心謹慎道：“姐姐，那您是？”
不等和善大姐開口，趙海便滿懷深意道：“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來監督我們的女領導便可。”
和善大姐沒有理會青年，沖範薇伸出手，柔聲細語道：“你就叫我王姐吧。”
女領導主動伸手，範薇哪敢有半點怠慢。
握手的時候，範薇心裏卻止不住的犯嘀咕，這三個人全都來頭不小，為什麽會跟自己這個學生扯上關系？
幾乎是剛想到這，對面的趙海便開口了：“範薇，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範薇下意識瞥了一眼旁邊冷著臉，一副‘鬼見愁’表情的孫隊長，心裏一陣哀怨，自己哪有拒絕的餘地。
現場三個人的視線，再一次匯聚到了範薇的身上，範薇不禁如坐針氈，緊張的手心有些冒汗。
“你是最後一個進入綜合樓的人，也是最後一個離開綜合樓的人，對嗎？”趙海雖然語氣很輕松，可是他的眼神卻很嚴肅。
果然和綜合樓有關！
範薇心裏一陣猶豫，正在想著怎麽回答的時候，趙海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這個問題跳過吧，監控已經幫你回答了。”
剎那間，範薇感覺自己像是犯人一樣，被三堂會審，心裏別提多緊張了。
在範薇小心翼翼的註視下，趙海沖自己招了招手，示意自己過去。
範薇現在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能像是羔羊一樣，任憑這些‘大人物’操縱。
走到趙海面前，範薇發現他旁邊放著一個便攜式醫藥箱。
趙海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一個聽診器，先是聽了聽範薇的心跳，然後眉頭不由微皺，嗓音疑惑道：“你的心跳異於常人呀。”
話音剛落，範薇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響動，下意識轉身往後看，結果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孫隊長雙手抱胸，左邊的腋窩壓著右手，但是卻遮不住手中的東西。半截黑漆漆的槍管露在外面，他竟然拿出一把槍！
這是範薇這輩子第一次看到真槍，心跳驟然加速，嘴裏一陣陣的口幹舌燥，因為太過緊張，四肢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別緊張。”趙海輕聲安慰。
範薇心想，槍都拿出來了，能不緊張嗎！
這時，趙海又拿出手電筒，對著範薇的眼睛照了照，然後叫來王姐，在王姐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姐點了點頭，沒有過問範薇的意見，便輕輕扒開範薇的領口，往裏看了一眼，然後沖趙海搖了搖頭。
趙海眼神變得輕松，與此同時，孫隊長也不動聲色的把槍收了起來。
事情到這，範薇已經明白了什麽，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試探性的問道：“你們在幹什麽？我怎麽一點都不明白呢？”
趙海一邊整理醫療器材，一邊微笑道：“最近市裏出現一種奇怪的傳染病，根據可靠消息，病原就在綜合樓，任何進入綜合樓的人，都必須要經過嚴格檢查才行。控制傳染病的傳播，是我們防疫站的責任，請你理解。”
很顯然，趙海口中所說的‘傳染病’正是‘屍毒’！
範薇心裏一陣後怕，幸虧自己的屍毒已經解除，否則就剛才那種情況，自己就算不被當場爆頭，恐怕也會被強制送到實驗室當小白鼠。
“我沒事吧？”範薇裝作緊張的說道。
“除了心跳比常人快一點之外，沒有感染的跡象。”趙海輕描淡寫的下了定論。
範薇裝作如釋重負，深深地松了口氣：“那我能走了嗎？”
趙海沒有言語，這個時候，王姐的聲音傳入耳中：“抱歉，你恐怕暫時不能離開，還要繼續配合我們調查才行。”
範薇心裏咯噔一聲，疑惑道：“我沒有感染，為什麽不讓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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