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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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帶著警惕看著幻視，或者說，除了你，沒有人不擔心幻視是另一個奧創。
“你好。”通過資料庫，幻視得知人類基本的交流方式是怎樣的，他像是沒有發現眾人緊張的神情，彬彬有禮地朝你點了點頭。
史蒂夫聽出了幻視的聲音，和賈維斯的如出一轍。
“為什麽幻視的聲音像賈維斯？”
“對啊，我以為會像奧創多一點，畢竟賈維斯只占了3%的部分。”
你順口就接上，托尼自覺地給你解釋：“我們重建了賈維斯的結構，構造了新的東西。”
“是嗎，那他還在嗎？賈維斯？”
那個一貫謙遜溫和的管家並沒有回答，大廈無人回應。托尼臉色微變，立刻去查看賈維斯的數據，結果發現上傳得一點都不剩了。
“……”
“謔，這3%胃口還挺大。”
你忍不住調侃，不過也能理解，奧創沒有把自己的意識上傳，被賈維斯搶走了，而作為一個AI，自我意識是建立在大量數據基礎上的。就像人的三觀，也是要被人教導，經歷過生活過才能慢慢建立的。心靈寶石還有一絲沈睡的自我意識沒有脫離出來成為奧創的一體，你不能保證它跟奧創不是一樣的。
所以需要一個引導者一樣的角色去統籌這堆數據內容，也正好可以和心靈寶石的這一點自我意識融合成獨立的一個個體，因此這最後的3%可以說是非常關鍵的部分，必須是眾人信得過的AI才可以。
其實不一定是AI，把人的意識轉化成數據，用這個人的自我意識和心靈寶石融合，同樣可以把幻視制造出來。不過大廈裏有個現成的AI，也沒必要花那麽大功夫去把人的意識上傳。
大家的時間不夠。
幻視受賈維斯的影響，同樣謙遜溫和，彬彬，並且同樣的是為人類服務。然而他並沒有跟賈維斯那樣只在乎托尼只對托尼有感情，他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會給任何一個人特別的感情。這部分就是心靈寶石的自我部分，融合了賈維斯的意識，才最終成為了幻視這個獨立的個體。
“下一個問題，你是站在哪一邊的？”幻視還在慢悠悠地飄著，看起來雲淡風輕，你覺得他跟你有點相似，都有著強者的淡漠。
也許這是心靈寶石的高傲也說不定。
“我站在生命這邊。”幻視認真地回答，想了想又補充道，“奧創不是，他會毀滅生命。”
“挺好的，準備準備，去拆機器人。”
你點了點頭，其實你不在意幻視的答案，但是你又必須要用幻視來打敗奧創，畢竟你再怎麽強，也沒辦法順著網線打人。你可以輕而易舉地捏碎心靈寶石，但你沒辦法對付他逃竄的意識，賈維斯在他手底吃了大虧，你也不想讓他重蹈覆轍。
要用心靈寶石打敗心靈寶石。
幻視的反應很平淡，既沒有被你認可的激動，也沒有被大家懷疑的緊張，但是大家就不一樣了。
“你就這麽相信他了？”史蒂夫用充滿懷疑地眼神看看你，又看看幻視，頗為不信任。
“沒辦法，我雖然能拆了奧創，但我對付不了AI，沒有實體的東西就算是我也沒辦法。”你攤了攤手，並沒有因為做不到而感到羞愧。
“我知道你們不信任我。”幻視淡淡地說著，聽起來沒什麽情緒，他順手把索爾放在桌上的錘子拿起來遞給索爾，“但我們該走了。”
幻視輕輕松松把錘子舉起來的舉動讓眾人目瞪口呆，索爾楞楞地接過去，看著同伴們欲言又止的表情，果斷把這件事翻篇。
索爾若無其事地顛了顛錘子：“行吧，我們先去把眼下解決。”
大家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各自去做戰前準備了。
托尼滿臉覆雜地摩挲著賈維斯之前給自己備份到的那塊芯片上，這剛找回來剛修覆完整的管家，說沒就沒了，說變成另一個人了就變成另一個人了，那他剛剛費勁巴拉的修覆賈維斯圖啥呢？
幻視：為了喚醒我。
習慣了機器和AI的幫助，托尼覺得還是有必要整個管家出來的，雖然這個管家總是嘲諷自己，還限制自己的糖分攝入。
托尼幹脆地把芯片插進控制器，再一次喚醒了賈維斯。作為共事多年的好夥伴，賈維斯在駕駛戰甲方面跟自己那是相當有默契，托尼想了想，決定暫時讓賈維斯和自己一起控制戰甲。
至於大廈，就先交給好女孩星期五打理了。
162
大家在準備的時候，你無所事事地在跟幻視交流，你問他有什麽技能，他想了想，給你展示了他穿透的能力。
“酷。”其實你覺得穿透這個能力挺不錯的，可以使攻擊無效，兩點之間線段最短時還不會破壞建築物。
你感受到心靈寶石散發的善意，這是它在權杖上時所沒有的感覺，你猜是賈維斯把它給掰正了。
你想了想，幻視可以說是地球目前最強的超級英雄了，索爾不算，他不是地球的。浩克又不受控制，因此擁有堅不可摧的軀體以及強大能力的幻視，才是最強的存在。你默默地考察著他，如果他真的通過了你的標準，那麽你可以放心地讓他代替你保護地球。
盡管你答應了托尼不再離開。
銀河護衛隊依舊時不時地給你發信息分享他們的情況，卡羅爾也會在閑時跟你聊聊天，宇宙是他們的主場，比你能更先得到消息。
你並沒有把滅霸置之腦後。
如今地球上有三顆寶石，現實在你身上，心靈在幻視頭上，時間在至尊法師手上，地球勢必會引起滅霸的註意。如果他依舊在背地裏收集無限寶石，那他肯定會來地球。
至於在阿斯加德的空間寶石，你想了想還是決定給神域保管。死亡女神是一個威脅，如果她沖破了封印出來，意味著奧丁已經不再具有能與之對抗的能力。你不認為索爾他們能夠輕松擊敗他們的姐姐，這不僅是經驗上的差距，還有底線上的差距。如果他們真的家暴起來，海拉是不會有顧忌的，但索爾他們要註意不傷害他們的子民，這麽一對比就顯得束手束腳。
所以你敢肯定的是，奧丁絕對會向你求救。
這樣一來，地球就不受你的保護了。你不知道阿斯加德和地球的時間流速區別，那麽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地球和覆仇者就由幻視來保護。
說實話，你並不是什麽心懷天下的大善人，你選擇保護宇宙保護地球，那都是因為你的朋友在這些地方。你不願意讓他們為了保護而受傷甚至犧牲，你希望他們能好好地活下去，如果可以，你真的不在乎親自去幫他們掃除一切潛在威脅。
不過這樣的話，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幫他們掃除障礙，就不能陪伴他們，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
你不是什麽具有崇高美德至高理想的人，但你很佩服這樣的人。不管是覆仇者還是銀河護衛隊，在你心中都是真正的英雄。你知道自己不可能成為這樣的人，但你會不遺餘力地幫他們成為這樣的人。
所以，你所做的一切，總的來說就是，超級英雄保護平民，你保護超級英雄，為了不讓超級英雄受到傷害，你可以去幫他們保護平民。
如果兩者出現沖突，你會毫不猶豫站在英雄這邊。
你不否認自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畢竟這是你自身的強大帶來的底氣。不過，你仔細想了想，你身上的外掛是穿管局給予的，他們能給你，也能夠收回。但是你在這裏學習的東西是收不回的，比如在紅房子裏教會的東西，比如跟著班納博士拿博士學位時額外學到的知識。你不知道你身上的掛會不會被收回，你得為自己做好準備。
看了眼幻視頭上的心靈寶石，你暗自把去找古一學習法術的安排加上了。
163
你漫不經心地看著大家做戰前準備，幻視已經找到了奧創的位置，就在索科維亞。
你撇了撇嘴，索科維亞給你的第一印象不好，你對這個城市並不喜歡，所以你不會去疏散人群。但你也不會阻止大家疏散，你只會在他們疏散的時候，幫他們解決奧創機器人。
你溜達著，看到雙胞胎也打算參與，看樣子他們終於想清楚了。大家也沒對他們有什麽說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已。在大廈主人托尼的允許下，皮特羅可以使用新的跑鞋和服裝，他的能力是超級速度，越是輕裝上陣越是方便。你看到旺達正看著幻視的方向發呆，對男女感情一無所知的你並沒有看出來她看幻視時，眼中有些癡迷的情緒。
不過就算你看出來，你也不能理解旺達的品味。
四處溜達時，你看到克林特在跟人打電話，聽他親昵的語氣，你判斷對方是和他關系匪淺的人。掛斷電話後，克林特坐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的家人？你居然有老婆孩子了？”
冷不丁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克林特嚇得差點翻過去。你再一次利用自己的存在感，去看清楚了克林特手中的照片，那是一張全家福，克林特和妻子甜蜜地摟在一起，妻子還扶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們身前是一對兒女，四人看著鏡頭笑得很幸福。
“太不夠朋友了，你竟然都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這麽無所不能早就知道了。”
克林特終於緩了過來，拍拍身邊的空位讓你坐下，他這樣後仰著頭跟你聊天很累。你也很幹脆地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接過他遞給你的照片，仔細地看了看。
“她以前也是神盾局的特工，我們結婚之後她就隱退了，現在被弗瑞安排在了一個安全屋裏保護起來。”
“嗯，這獨眼鹵蛋還算厚道。”
獨眼鹵蛋…
克林特一噎，竟然覺得你這個形容非常的貼切。不過他和娜塔莎最近都沒怎麽見過弗瑞了，他似乎把神盾局交給了寇森，自己逍遙自在去了。不過克林特知道，這位永遠有後手的長官，肯定不會真的放棄神盾局，他肯定會在背地裏搞個大事。
“孩子叫什麽？”
“大兒子叫科珀，二女兒叫萊拉，肚子裏的叫納撒尼爾。”談起自己的家人，這位鷹眼特工不由得鍍上了一層柔情，“我打算打完這場就退休回家了。”
你遞照片的手猛地一抖，用驚恐的眼神看了眼克林特，對方被你這劇烈的反應也嚇得不輕，緊張地跟你對視。
“……怎麽了？你怎麽反應這麽大？”
“你不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是標準的死亡flag嗎？”你做出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你就像我們華夏戲臺上的老將軍，全身都插滿了旗子。”
習慣了你的不著調，以及時不時蹦出來的明顯是因為文化差異而聽不懂的話，克林特還是默默地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沒那麽容易死。”
“完了完了，又是死亡flag，你身上又多了一桿旗子。”
“……”
164
抵達目的地，大家按部就班地開始分工合作。皮特羅速度很快，挨家挨戶地恐嚇大家離開也不成問題。旺達就更加方便了，她直接控制了居民的思想，操縱著大家有序地離開。
你在屋頂上看得嘖嘖驚嘆，旺達的能力是真的好用，你覺得到時候去學至尊法術的時候可以參考參考。你學著旺達的手勢，讓現實寶石覆蓋上去，看起來跟旺達的能力還頗為相似。
你一個握拳，現實寶石頓時消散。你暫時還不想用寶石的能力。現實寶石可以改變現實，你擔心自己會用上癮，一個不順眼就改變現實抹除他人。你確實高高在上，但也沒想過把自己當上帝。
幻視飄了過來，他告訴你他找到了奧創的具體位置，你點了點頭，和會飛的夥伴們一起過去對付敵人。
這似乎就是戰鬥的導丨火丨索，人群還未完全疏散，數以萬計的機器人突然就冒了出來。
“來了。”
幻視淡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不出任何情緒。你看著下面正努力保護平民幫助他們疏散的隊友，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即使是幻視這麽高科技的人工智能，也沒有一下子捕捉到你的速度，他眼睜睜地看著湧出來的機器人在一瞬間變成破碎的廢鐵，你正好停下來，像撕開紙張一樣輕輕松松把一個機器人撕開了。
幻視：……
沒記錯的話，這些機器人都是振金做的。
幻視有些宕機，他沒有忘記自己也是振金做的，而根據他的了解，振金是地球上最堅硬的金屬了。
這場戰鬥好像並不需要他們。
剛剛出生的幻視寶寶很迷茫，沒成型多久的三觀被你刷新了一次又一次。
“幻視，你楞著幹嘛呢？去斷了奧創的網！”
你遠遠的看到幻視還在原地漂浮，忍不住開口提醒。這些機器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被奧創控制著一波又一波的過來送死，你就算不累，也煩了。
擒賊先擒王，幻視也明白這個到底，並且奧創才是你們過來的真正目標。他點了點頭，朝著奧創的方向飛去。
會飛的鋼鐵俠和雷神見狀也跟著過去了，你繼續留下來手撕機器人，你覺得看到你這麽面無表情解決敵人的平民，心中對你可能恐懼比感激還多。
你的存在感很好用，連機器人也下意識忽略你，你出其不意地出現，又趁其不備地撕碎，效率比快銀還快。
尤其是這座城市竟然在緩緩上升，越到高處，快銀越是缺氧，效率就慢下來了。
你一只手把準備射殺平民的機器人的腦袋捏爆，冷冷地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群眾。眼前還是那副討人厭的塗鴉，你洩憤似的把手中的殘骸扔在了那堵墻上，還是瞄準了那上面的惡言惡語扔的。
你無視了群眾的尖叫，你連看都沒心情看，更別說去關心他們有沒有受傷。你把這一帶的機器人都清理幹凈之後，絲毫沒有留戀就離開了。
平民們躲了一會兒，確認這裏安全了才小心翼翼地爬出來，他們看到那堵墻上，那些抹黑超級英雄的詞語全都被你用機器人扔出的一個洞代替了。
你完全可以把整堵墻打碎，但你還是把它留了下來，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在下戰機的時候就註意到了，史蒂夫他看到了這堵墻，也看到了上面的文字，你是看著他一臉平靜地把頭盔摘了下來，和機器人打到現在也沒有要戴上。
你知道他怎麽想的，美國隊長的形象深入人心，既然在這裏不受歡迎，他就幹脆把美國隊長的特征減少。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臉在這裏暴露出來有什麽後果。紐約有博物館，他的身份和臉人盡皆知。但是在索科維亞，並沒有對超級英雄有多麽推崇，這裏的群眾可能都不知道這些代號後面的真實身份。
但是如果一旦他們知道了，並且心中的怨恨還沒減少，他們的攻擊對象就會從「美國隊長」增加到「史蒂夫·羅傑斯」，就像這些人痛恨「鋼鐵俠」和「托尼·斯塔克」一樣。
有的人只會記得超級英雄的行為對他們利益造成的破壞，卻從不記得超級英雄是在用生命保護他們。
165
索科維亞越來越高了，奧創的目的就是想利用這座城市撞擊地球，達到他的目的。
被斷了網的奧創不能再通過網絡逃跑，但依舊可以命令自己的機器人手下行動。大家找到了奧創裝在教堂能讓城市升天的裝置，但一時之間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有進展沒，托尼？”
史蒂夫一邊解決機器人，一邊詢問托尼。
“沒什麽好主意，也許有個辦法炸毀城市，不讓城市撞擊地球，當然你們得先撤。”
托尼的聲音沒有平時的輕快，聽起來真的一籌莫展。
“這估計不太可能，還有這麽多群眾呢。”
克林特打空了箭筒，正在用弓箭折成的武器對付敵人，旺達在他身邊掩護，皮特羅到處亂跑撞翻機器人。
“直接把它拔丨出丨來不行嗎？”
你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裝置旁邊，把手放在上面，看起來躍躍欲試。陸續趕過來的英雄們聽到你的打算，頓時感到壓力山大。
“拔丨出丨來就掉下去了。”
索爾的表情就像在說你怎麽連這都不懂，我都懂了。他和大家攜手解決了身邊的敵人，朝著天空的奧創大聲挑釁。
“這就是你全部的本事嗎？”
奧創不慌不忙地舉起手，全城的機器人都湧了過來，場面甚是浩大，讓大家感到頭皮發麻。
“你非得問。”
史蒂夫沒好氣地斜了索爾一眼，索爾沈默了一會兒，猛地把你推到前方。
“快上！一網打盡！”
你冷漠地看著索爾，對方對你露出個討好又心虛的傻笑，在桌面清理大師浩克把天空中逼逼的奧創一拳打飛出去一鍵清理後，你也開始動手了。
你把地上的機器人撿起來，捏吧捏吧捏成了長長的一條，娜塔莎眼皮一跳，她好像知道你想幹什麽了。
沒錯，你的拿手好戲，風刃。
對付這成片的敵人，就要用成片傷害的技能。也多虧了奧創制造的機器人全是批發的，身高全都一致，你一個橫掃，前方沖過來的機器人全都人頭落地。
這些機器人的弱點在脖子上。
彈指之間，全軍覆沒，如此震撼的一幕應該記錄在人類歷史裏。大家對你的超強能力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哪天你做不到了那才是奇怪。但是雙胞胎不知道啊，看著那機器人山，兄妹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當初沒殺他們，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雙胞胎莫名有種撿回了一條命的錯覺，撫了撫胸口，這才感到後怕。
“好了，接下來是這個。”
你扔下了手中的長棍，朝著裝置走過去，大家不由自主地分出了一條道，這是他們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臥槽你在幹什麽！！”
皮特羅嚇得爆了臟話，也不顧美國隊長在旁邊，因為大家心中也是一樣的想法。
因為你直接把這裝置連根拔起了。
失去了動力的城市開始往下掉，你一本正經地拍了拍旺達的肩膀。
“看你的了。”
“啊？？？？”
旺達臉都嚇白了，大家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全村的希望，這讓她更是壓力倍增。
不過人的潛能都是激發出來的，你剛剛拍她的肩膀的時候還讓現實寶石去帶著她行動，現實寶石哪敢不從，只好分了一部分在旺達身上。
由於她是被心靈寶石改造出來的能力增強者，對這一點點現實寶石的能力還是可以承受的。現實寶石帶領著她，讓旺達誤以為是自己的想法，紅光混合在一起，籠罩著整個城市，終於在撞擊之前剎住了車，緩緩降落，回到了原來的大坑裏。
“辛苦了。”
你再一次拍拍旺達的肩膀，把那一點現實寶石粒子收了回來。旺達脫力倒下，幻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皮特羅：你是怎麽做到從半空中飄下來接住她速度還比我快的？
大家松了一口氣，到了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來，周圍似乎有平民的歡呼，危機似乎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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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視把旺達送上姍姍來遲的神盾局飛船後，去收拾了奧創的小尾巴，把他虐得連渣都不剩，頗有你的作風。
不少群眾過來給英雄們感謝，有的還給他們道了歉，你繞了一圈沒發現什麽漏網之魚，回來就看到這幅索科維亞人民感恩戴德的畫面。
大家並沒有因為群眾的感謝而飄，他們鄭重地表示這是超級英雄應該做的，也沒有接受群眾的禮物，畢竟不少人的家已經被毀了，他們不能再讓人民雪上加霜了。
史蒂夫好不容易脫身，回到戰機上就看到你望著外面的人群發呆，他勾了勾嘴角，坐在了你身邊。
“怎麽樣，並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法西斯的。”
你楞了一下，脫口而出：“你知道我……？”
“當然。”史蒂夫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拿心靈權杖那個任務，你去和賈維斯拯救平民之後回來就悶悶不樂的。聽到幻視說奧創在索科維亞時你看起來還很不爽，最重要的是，那堵墻被你打穿了好幾個洞。”
你抿了抿嘴，很意外史蒂夫竟然能發現你的情緒變化。
“你竟然能發現，我以為我的存在感低到連機器人都下意識忽略了。”
史蒂夫輕笑一聲，沒有揭穿你不正面回答的做法：“只要有心，都能找到你的。”
你悶悶地嗯了一聲，史蒂夫擡手揉了揉你的後腦勺。雖說你年紀很大，但其實你依舊是一個沒怎麽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學生而已，某些時候你會有些孩子氣的任性表現，史蒂夫也把你當成孩子來對待。尤其是他現在實打實的九十歲高齡，看待大家更是有種老年人的滄桑心態。
“我只是替你們感到不值。”
“我知道。”史蒂夫放緩了聲音，你對人情丨事故真的不太了解，史蒂夫很耐心地開導你，“人無完人，也許我們在你心中是很好的存在，但對一些人來說可能是造成他們家破人亡的壞人。畢竟我們不可能面面俱到，托尼他們的戰鬥方式更是大張大合，不可避免的就會造成建築的破壞。”
“但是如果你們不去做，他們損失的利益更大好吧。”
“確實，但並不是人人都有這樣的覺悟的。”史蒂夫嘆了口氣，“和那對雙胞胎一樣的人還有很多，畢竟不少人都是被斯塔克的軍火奪走了家庭。他們找不到罪魁禍首，只能把怒火發洩在他們能找到的人身上。”
“愚民。”你不太高興地撇撇嘴。
“也許吧。我們超級英雄背負的是整個星球的和平，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我們。可是我們不能因為某個地區的人對我們有敵意，就不去拯救他們的生命，這不是英雄所為。”
“我又不是英雄…”
你小聲嘀咕，但你知道史蒂夫一定能聽得清楚。然而史蒂夫並沒有反駁，也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你身上，他只是笑而不語地看著你。
暗紅色的粒子在你的指尖集中，你打了個響指，紅色粒子向四周炸開，像是把石頭扔進水裏泛起圈圈漣漪一樣。粒子所到之處，破壞的痕跡盡數消失，但機器人的殘骸依舊就在原地，無聲地說明了剛剛經歷的戰爭並不是一場夢。
那堵被你打穿的墻也變回了原樣，因為你的動作很迅速很幹脆，索科維亞的人民最多就是受了傷，死亡人數為0，這是覆仇者們集體行動以來，第一次沒有造成平民死亡。
神盾局的特工下去回收機器人殘骸，另外一半被鋼鐵俠的戰甲承包了。察覺到這紅色的粒子，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飛船內部，史蒂夫早就站了起來不擋著你，註意到大家的視線，他朝你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大家轉過去，就看到你一臉別扭地轉過了頭。
任務很圓滿地完成了，索科維亞一如最初時模樣，仿佛從來沒有經歷過大戰。
死裏逃生的索科維亞街頭小子們自發地把那堵墻重新刷漆，蓋掉了那抹黑覆仇者的圖案，並用噴漆，為英雄們重新畫上了畫像。
這一次是真情實意的讚美與感謝。
167
由於隊伍裏來了新人，土豪爸爸覺得這棟大廈不夠用了，於是他在紐約北部郊區新建了一個覆仇者聯基地。
施工團隊是華夏人，在保證身體健康的前提下，他們發揮了十天建成一家醫院的效率，迅速地把新的覆仇者基地建好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托尼給的報酬格外豐盛，這群建築工人之後有一段時間都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大家都搬到去了新基地，這裏不是市中心，要是住自己家的話一來一回要花很長時間，但是有人不嫌麻煩，托尼也不會強求。
史蒂夫把山姆和萊利也介紹過來了，萊利有暗傷，不能再背著飛行翼戰鬥，不過他也心甘情願去當一個後勤。山姆退役有一段時間了，他在退伍軍人服務處有工作，但是也沒有拒絕史蒂夫拉他來當覆仇者新成員的邀請。
其實大家沒有任務的時候，各自都有工作的。大家並不是像你一樣心安理得地當個蛀蟲，他們只會時不時過來吃個飯住幾天再訓個練，主要是他們的假期時間。
畢竟任務不是天天都有的。
不過自從覆仇者註入了新鮮血液後，初代似乎變閑了，也變忙了。閑是因為他們來得很勤，忙是他們忙著訓練新兵。
你在大廈裏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用游戲的話術來說就是，你的等級已經滿了，所以你只能去學習技能。
你並不想把現實寶石當旺達那種魔法一樣使用，你潛意識裏還是沒把現實寶石當作是自己的一部分。至尊法術是普通人都可以學習的東西，聖殿是你學習新技能的好去處。
“啥？你要學魔法？”聽到你的願望後，托尼滿臉狐疑，“你不是都滿魔抗了嗎？那個小女巫的魔法都打不過你。”
“但是我沒有魔攻啊。”你認真地解釋，“我可是全面發展的。”
“行行行趕緊走，你愛咋咋地。”托尼根本沒有挽留之意，甚至迫不及待地趕你走，你恍惚間似乎從托尼這不耐煩的模樣看到了你家老母親在你放假時，天天宅在家不出去玩把你往外趕的影子。
不過就托尼對彼得的關心樣，恨不得把他收為幹兒子，什麽危險事都不讓他幹，就已經是把自己擺在老父親的角色了。
得到了家長的同意（？），你興高采烈地去找古一法師點亮技能樹了。
魯迅說過，每個少年都有英雄夢，那麽每個少女都有魔法少女夢。
這句話不是魯迅說的。
你也不是少女了。
總之，你就是對魔法起了興趣。想點亮技能提升自己多加一份自保手段是原因之一，本身對魔法感興趣是原因之二。要知道你在游戲裏，最喜歡的職業除了射手類的就是法師類的了，一個可以遠程戰鬥，一個擁有控制技能，都是對你胃口的東西。
物攻、物防、魔抗都滿了，你沒有理由把剩下的魔攻給放棄。
168
久違地再次看到一臉淡然微笑的古一法師，你心中還是有些想念。
她的模樣沒有變，你也沒有。
古一似乎早就知道你來這裏有何目的，跟你寒暄了幾句喝了兩杯茶後，她直接帶你去訓練場，和她的一群徒弟一起訓練。
掛逼在哪方面都是掛，你看著周圍的師兄師姐的動作，有樣學樣地重覆了一遍，就直接把傳送門打開了。古一眼神微閃，並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她早就知道你無所不能。
然而即使是這麽有天賦的你，古一也沒有對你多麽上心，更沒有偏心你偏愛你，依舊是一視同仁地對待。只有私下裏聊天時，你們兩位強大的狠角色才會微笑著聊一些聽起來很恐怖的東西。
莫度已經被嚇過好幾次了。
雖然古一沒怎麽對你開小竈，但她給了你極大的自由，圖書館的書籍你都可以借閱，裏面的魔法也不限制你學習。
你跟著王的身後聽他介紹，心中默默咂舌，產生了把這所有知識都學會的渴望。
王回頭看到你的表情，漫不經心地給你潑冷水：“放棄吧，我在這裏這麽久了都沒全看完，這裏的書比你想象中要多。”
“別打擊人啊，誰保證我做不到呢。”
“你上學那會兒把圖書館的書都看完了嗎？”
“……”
一時語塞，無法反駁，王還繼續懟你。
“而且聖殿可不止一所。”
“……”
“並且數量逐年增加。”
“好了你別說了。”
學習的熱情冷卻下來，但你依舊沒有放棄在圖書館自學的機會。你這個類型的學霸是擅長學習，但對學習新知識並不執著。不過對感興趣的領域，你還是稍微有那麽點熱情的。
至少王給你挑選的基本魔法書，你是勢在必得要學會的。
“來來來為了感謝你，老鄉，我明天請你喝早茶啊，話說這附近有唐人街嗎？”
“你不是都會畫圈了嗎？直接回華夏不就完了。”王卸下了圖書管理員的嚴肅包袱，和同樣是華夏人的你相談甚歡。“話說你竟然是廣東人？完全看不出來。”
確實，你身材高挑，在身材普遍嬌小的南方人中格外出挑，而且由於刻板印象，大家一致認為南方人都很溫柔，說話溫聲細語。也許是說英文不太明顯，而且你在宇宙中早就把自己的形象糟蹋得不成人樣，更看不出南北方差異了。
不過你什麽都吃這點倒是很符合廣東人的特點。
但是廣東人並不會吃野味。
“我的蟑螂座駕壽終正寢了，你沒看到當然看不出來。”
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王也樂呵呵地跟你胡扯，有些東西還是用中文交流起來才更有內味兒，於是你們不知不覺地用上了中文來聊天。
“你們還真的什麽都吃？”
“對啊，但是吃外星人的廣東人從古至今僅我一人。”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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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帶著警惕看著幻視，或者說，除了你，沒有人不擔心幻視是另一個奧創。
“你好。”通過資料庫，幻視得知人類基本的交流方式是怎樣的，他像是沒有發現眾人緊張的神情，彬彬有禮地朝你點了點頭。
史蒂夫聽出了幻視的聲音，和賈維斯的如出一轍。
“為什麽幻視的聲音像賈維斯？”
“對啊，我以為會像奧創多一點，畢竟賈維斯只占了3%的部分。”
你順口就接上，托尼自覺地給你解釋：“我們重建了賈維斯的結構，構造了新的東西。”
“是嗎，那他還在嗎？賈維斯？”
那個一貫謙遜溫和的管家並沒有回答，大廈無人回應。托尼臉色微變，立刻去查看賈維斯的數據，結果發現上傳得一點都不剩了。
“……”
“謔，這3%胃口還挺大。”
你忍不住調侃，不過也能理解，奧創沒有把自己的意識上傳，被賈維斯搶走了，而作為一個AI，自我意識是建立在大量數據基礎上的。就像人的三觀，也是要被人教導，經歷過生活過才能慢慢建立的。心靈寶石還有一絲沈睡的自我意識沒有脫離出來成為奧創的一體，你不能保證它跟奧創不是一樣的。
所以需要一個引導者一樣的角色去統籌這堆數據內容，也正好可以和心靈寶石的這一點自我意識融合成獨立的一個個體，因此這最後的3%可以說是非常關鍵的部分，必須是眾人信得過的AI才可以。
其實不一定是AI，把人的意識轉化成數據，用這個人的自我意識和心靈寶石融合，同樣可以把幻視制造出來。不過大廈裏有個現成的AI，也沒必要花那麽大功夫去把人的意識上傳。
大家的時間不夠。
幻視受賈維斯的影響，同樣謙遜溫和，彬彬，並且同樣的是為人類服務。然而他並沒有跟賈維斯那樣只在乎托尼只對托尼有感情，他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會給任何一個人特別的感情。這部分就是心靈寶石的自我部分，融合了賈維斯的意識，才最終成為了幻視這個獨立的個體。
“下一個問題，你是站在哪一邊的？”幻視還在慢悠悠地飄著，看起來雲淡風輕，你覺得他跟你有點相似，都有著強者的淡漠。
也許這是心靈寶石的高傲也說不定。
“我站在生命這邊。”幻視認真地回答，想了想又補充道，“奧創不是，他會毀滅生命。”
“挺好的，準備準備，去拆機器人。”
你點了點頭，其實你不在意幻視的答案，但是你又必須要用幻視來打敗奧創，畢竟你再怎麽強，也沒辦法順著網線打人。你可以輕而易舉地捏碎心靈寶石，但你沒辦法對付他逃竄的意識，賈維斯在他手底吃了大虧，你也不想讓他重蹈覆轍。
要用心靈寶石打敗心靈寶石。
幻視的反應很平淡，既沒有被你認可的激動，也沒有被大家懷疑的緊張，但是大家就不一樣了。
“你就這麽相信他了？”史蒂夫用充滿懷疑地眼神看看你，又看看幻視，頗為不信任。
“沒辦法，我雖然能拆了奧創，但我對付不了AI，沒有實體的東西就算是我也沒辦法。”你攤了攤手，並沒有因為做不到而感到羞愧。
“我知道你們不信任我。”幻視淡淡地說著，聽起來沒什麽情緒，他順手把索爾放在桌上的錘子拿起來遞給索爾，“但我們該走了。”
幻視輕輕松松把錘子舉起來的舉動讓眾人目瞪口呆，索爾楞楞地接過去，看著同伴們欲言又止的表情，果斷把這件事翻篇。
索爾若無其事地顛了顛錘子：“行吧，我們先去把眼下解決。”
大家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各自去做戰前準備了。
托尼滿臉覆雜地摩挲著賈維斯之前給自己備份到的那塊芯片上，這剛找回來剛修覆完整的管家，說沒就沒了，說變成另一個人了就變成另一個人了，那他剛剛費勁巴拉的修覆賈維斯圖啥呢？
幻視：為了喚醒我。
習慣了機器和AI的幫助，托尼覺得還是有必要整個管家出來的，雖然這個管家總是嘲諷自己，還限制自己的糖分攝入。
托尼幹脆地把芯片插進控制器，再一次喚醒了賈維斯。作為共事多年的好夥伴，賈維斯在駕駛戰甲方面跟自己那是相當有默契，托尼想了想，決定暫時讓賈維斯和自己一起控制戰甲。
至於大廈，就先交給好女孩星期五打理了。
162
大家在準備的時候，你無所事事地在跟幻視交流，你問他有什麽技能，他想了想，給你展示了他穿透的能力。
“酷。”其實你覺得穿透這個能力挺不錯的，可以使攻擊無效，兩點之間線段最短時還不會破壞建築物。
你感受到心靈寶石散發的善意，這是它在權杖上時所沒有的感覺，你猜是賈維斯把它給掰正了。
你想了想，幻視可以說是地球目前最強的超級英雄了，索爾不算，他不是地球的。浩克又不受控制，因此擁有堅不可摧的軀體以及強大能力的幻視，才是最強的存在。你默默地考察著他，如果他真的通過了你的標準，那麽你可以放心地讓他代替你保護地球。
盡管你答應了托尼不再離開。
銀河護衛隊依舊時不時地給你發信息分享他們的情況，卡羅爾也會在閑時跟你聊聊天，宇宙是他們的主場，比你能更先得到消息。
你並沒有把滅霸置之腦後。
如今地球上有三顆寶石，現實在你身上，心靈在幻視頭上，時間在至尊法師手上，地球勢必會引起滅霸的註意。如果他依舊在背地裏收集無限寶石，那他肯定會來地球。
至於在阿斯加德的空間寶石，你想了想還是決定給神域保管。死亡女神是一個威脅，如果她沖破了封印出來，意味著奧丁已經不再具有能與之對抗的能力。你不認為索爾他們能夠輕松擊敗他們的姐姐，這不僅是經驗上的差距，還有底線上的差距。如果他們真的家暴起來，海拉是不會有顧忌的，但索爾他們要註意不傷害他們的子民，這麽一對比就顯得束手束腳。
所以你敢肯定的是，奧丁絕對會向你求救。
這樣一來，地球就不受你的保護了。你不知道阿斯加德和地球的時間流速區別，那麽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地球和覆仇者就由幻視來保護。
說實話，你並不是什麽心懷天下的大善人，你選擇保護宇宙保護地球，那都是因為你的朋友在這些地方。你不願意讓他們為了保護而受傷甚至犧牲，你希望他們能好好地活下去，如果可以，你真的不在乎親自去幫他們掃除一切潛在威脅。
不過這樣的話，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幫他們掃除障礙，就不能陪伴他們，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
你不是什麽具有崇高美德至高理想的人，但你很佩服這樣的人。不管是覆仇者還是銀河護衛隊，在你心中都是真正的英雄。你知道自己不可能成為這樣的人，但你會不遺餘力地幫他們成為這樣的人。
所以，你所做的一切，總的來說就是，超級英雄保護平民，你保護超級英雄，為了不讓超級英雄受到傷害，你可以去幫他們保護平民。
如果兩者出現沖突，你會毫不猶豫站在英雄這邊。
你不否認自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畢竟這是你自身的強大帶來的底氣。不過，你仔細想了想，你身上的外掛是穿管局給予的，他們能給你，也能夠收回。但是你在這裏學習的東西是收不回的，比如在紅房子裏教會的東西，比如跟著班納博士拿博士學位時額外學到的知識。你不知道你身上的掛會不會被收回，你得為自己做好準備。
看了眼幻視頭上的心靈寶石，你暗自把去找古一學習法術的安排加上了。
163
你漫不經心地看著大家做戰前準備，幻視已經找到了奧創的位置，就在索科維亞。
你撇了撇嘴，索科維亞給你的第一印象不好，你對這個城市並不喜歡，所以你不會去疏散人群。但你也不會阻止大家疏散，你只會在他們疏散的時候，幫他們解決奧創機器人。
你溜達著，看到雙胞胎也打算參與，看樣子他們終於想清楚了。大家也沒對他們有什麽說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已。在大廈主人托尼的允許下，皮特羅可以使用新的跑鞋和服裝，他的能力是超級速度，越是輕裝上陣越是方便。你看到旺達正看著幻視的方向發呆，對男女感情一無所知的你並沒有看出來她看幻視時，眼中有些癡迷的情緒。
不過就算你看出來，你也不能理解旺達的品味。
四處溜達時，你看到克林特在跟人打電話，聽他親昵的語氣，你判斷對方是和他關系匪淺的人。掛斷電話後，克林特坐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張照片，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的家人？你居然有老婆孩子了？”
冷不丁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克林特嚇得差點翻過去。你再一次利用自己的存在感，去看清楚了克林特手中的照片，那是一張全家福，克林特和妻子甜蜜地摟在一起，妻子還扶著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們身前是一對兒女，四人看著鏡頭笑得很幸福。
“太不夠朋友了，你竟然都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這麽無所不能早就知道了。”
克林特終於緩了過來，拍拍身邊的空位讓你坐下，他這樣後仰著頭跟你聊天很累。你也很幹脆地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接過他遞給你的照片，仔細地看了看。
“她以前也是神盾局的特工，我們結婚之後她就隱退了，現在被弗瑞安排在了一個安全屋裏保護起來。”
“嗯，這獨眼鹵蛋還算厚道。”
獨眼鹵蛋…
克林特一噎，竟然覺得你這個形容非常的貼切。不過他和娜塔莎最近都沒怎麽見過弗瑞了，他似乎把神盾局交給了寇森，自己逍遙自在去了。不過克林特知道，這位永遠有後手的長官，肯定不會真的放棄神盾局，他肯定會在背地裏搞個大事。
“孩子叫什麽？”
“大兒子叫科珀，二女兒叫萊拉，肚子裏的叫納撒尼爾。”談起自己的家人，這位鷹眼特工不由得鍍上了一層柔情，“我打算打完這場就退休回家了。”
你遞照片的手猛地一抖，用驚恐的眼神看了眼克林特，對方被你這劇烈的反應也嚇得不輕，緊張地跟你對視。
“……怎麽了？你怎麽反應這麽大？”
“你不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是標準的死亡flag嗎？”你做出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你就像我們華夏戲臺上的老將軍，全身都插滿了旗子。”
習慣了你的不著調，以及時不時蹦出來的明顯是因為文化差異而聽不懂的話，克林特還是默默地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沒那麽容易死。”
“完了完了，又是死亡flag，你身上又多了一桿旗子。”
“……”
164
抵達目的地，大家按部就班地開始分工合作。皮特羅速度很快，挨家挨戶地恐嚇大家離開也不成問題。旺達就更加方便了，她直接控制了居民的思想，操縱著大家有序地離開。
你在屋頂上看得嘖嘖驚嘆，旺達的能力是真的好用，你覺得到時候去學至尊法術的時候可以參考參考。你學著旺達的手勢，讓現實寶石覆蓋上去，看起來跟旺達的能力還頗為相似。
你一個握拳，現實寶石頓時消散。你暫時還不想用寶石的能力。現實寶石可以改變現實，你擔心自己會用上癮，一個不順眼就改變現實抹除他人。你確實高高在上，但也沒想過把自己當上帝。
幻視飄了過來，他告訴你他找到了奧創的具體位置，你點了點頭，和會飛的夥伴們一起過去對付敵人。
這似乎就是戰鬥的導丨火丨索，人群還未完全疏散，數以萬計的機器人突然就冒了出來。
“來了。”
幻視淡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不出任何情緒。你看著下面正努力保護平民幫助他們疏散的隊友，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即使是幻視這麽高科技的人工智能，也沒有一下子捕捉到你的速度，他眼睜睜地看著湧出來的機器人在一瞬間變成破碎的廢鐵，你正好停下來，像撕開紙張一樣輕輕松松把一個機器人撕開了。
幻視：……
沒記錯的話，這些機器人都是振金做的。
幻視有些宕機，他沒有忘記自己也是振金做的，而根據他的了解，振金是地球上最堅硬的金屬了。
這場戰鬥好像並不需要他們。
剛剛出生的幻視寶寶很迷茫，沒成型多久的三觀被你刷新了一次又一次。
“幻視，你楞著幹嘛呢？去斷了奧創的網！”
你遠遠的看到幻視還在原地漂浮，忍不住開口提醒。這些機器人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被奧創控制著一波又一波的過來送死，你就算不累，也煩了。
擒賊先擒王，幻視也明白這個到底，並且奧創才是你們過來的真正目標。他點了點頭，朝著奧創的方向飛去。
會飛的鋼鐵俠和雷神見狀也跟著過去了，你繼續留下來手撕機器人，你覺得看到你這麽面無表情解決敵人的平民，心中對你可能恐懼比感激還多。
你的存在感很好用，連機器人也下意識忽略你，你出其不意地出現，又趁其不備地撕碎，效率比快銀還快。
尤其是這座城市竟然在緩緩上升，越到高處，快銀越是缺氧，效率就慢下來了。
你一只手把準備射殺平民的機器人的腦袋捏爆，冷冷地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的群眾。眼前還是那副討人厭的塗鴉，你洩憤似的把手中的殘骸扔在了那堵墻上，還是瞄準了那上面的惡言惡語扔的。
你無視了群眾的尖叫，你連看都沒心情看，更別說去關心他們有沒有受傷。你把這一帶的機器人都清理幹凈之後，絲毫沒有留戀就離開了。
平民們躲了一會兒，確認這裏安全了才小心翼翼地爬出來，他們看到那堵墻上，那些抹黑超級英雄的詞語全都被你用機器人扔出的一個洞代替了。
你完全可以把整堵墻打碎，但你還是把它留了下來，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在下戰機的時候就註意到了，史蒂夫他看到了這堵墻，也看到了上面的文字，你是看著他一臉平靜地把頭盔摘了下來，和機器人打到現在也沒有要戴上。
你知道他怎麽想的，美國隊長的形象深入人心，既然在這裏不受歡迎，他就幹脆把美國隊長的特征減少。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臉在這裏暴露出來有什麽後果。紐約有博物館，他的身份和臉人盡皆知。但是在索科維亞，並沒有對超級英雄有多麽推崇，這裏的群眾可能都不知道這些代號後面的真實身份。
但是如果一旦他們知道了，並且心中的怨恨還沒減少，他們的攻擊對象就會從「美國隊長」增加到「史蒂夫·羅傑斯」，就像這些人痛恨「鋼鐵俠」和「托尼·斯塔克」一樣。
有的人只會記得超級英雄的行為對他們利益造成的破壞，卻從不記得超級英雄是在用生命保護他們。
165
索科維亞越來越高了，奧創的目的就是想利用這座城市撞擊地球，達到他的目的。
被斷了網的奧創不能再通過網絡逃跑，但依舊可以命令自己的機器人手下行動。大家找到了奧創裝在教堂能讓城市升天的裝置，但一時之間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有進展沒，托尼？”
史蒂夫一邊解決機器人，一邊詢問托尼。
“沒什麽好主意，也許有個辦法炸毀城市，不讓城市撞擊地球，當然你們得先撤。”
托尼的聲音沒有平時的輕快，聽起來真的一籌莫展。
“這估計不太可能，還有這麽多群眾呢。”
克林特打空了箭筒，正在用弓箭折成的武器對付敵人，旺達在他身邊掩護，皮特羅到處亂跑撞翻機器人。
“直接把它拔丨出丨來不行嗎？”
你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裝置旁邊，把手放在上面，看起來躍躍欲試。陸續趕過來的英雄們聽到你的打算，頓時感到壓力山大。
“拔丨出丨來就掉下去了。”
索爾的表情就像在說你怎麽連這都不懂，我都懂了。他和大家攜手解決了身邊的敵人，朝著天空的奧創大聲挑釁。
“這就是你全部的本事嗎？”
奧創不慌不忙地舉起手，全城的機器人都湧了過來，場面甚是浩大，讓大家感到頭皮發麻。
“你非得問。”
史蒂夫沒好氣地斜了索爾一眼，索爾沈默了一會兒，猛地把你推到前方。
“快上！一網打盡！”
你冷漠地看著索爾，對方對你露出個討好又心虛的傻笑，在桌面清理大師浩克把天空中逼逼的奧創一拳打飛出去一鍵清理後，你也開始動手了。
你把地上的機器人撿起來，捏吧捏吧捏成了長長的一條，娜塔莎眼皮一跳，她好像知道你想幹什麽了。
沒錯，你的拿手好戲，風刃。
對付這成片的敵人，就要用成片傷害的技能。也多虧了奧創制造的機器人全是批發的，身高全都一致，你一個橫掃，前方沖過來的機器人全都人頭落地。
這些機器人的弱點在脖子上。
彈指之間，全軍覆沒，如此震撼的一幕應該記錄在人類歷史裏。大家對你的超強能力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哪天你做不到了那才是奇怪。但是雙胞胎不知道啊，看著那機器人山，兄妹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當初沒殺他們，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雙胞胎莫名有種撿回了一條命的錯覺，撫了撫胸口，這才感到後怕。
“好了，接下來是這個。”
你扔下了手中的長棍，朝著裝置走過去，大家不由自主地分出了一條道，這是他們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
“臥槽你在幹什麽！！”
皮特羅嚇得爆了臟話，也不顧美國隊長在旁邊，因為大家心中也是一樣的想法。
因為你直接把這裝置連根拔起了。
失去了動力的城市開始往下掉，你一本正經地拍了拍旺達的肩膀。
“看你的了。”
“啊？？？？”
旺達臉都嚇白了，大家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全村的希望，這讓她更是壓力倍增。
不過人的潛能都是激發出來的，你剛剛拍她的肩膀的時候還讓現實寶石去帶著她行動，現實寶石哪敢不從，只好分了一部分在旺達身上。
由於她是被心靈寶石改造出來的能力增強者，對這一點點現實寶石的能力還是可以承受的。現實寶石帶領著她，讓旺達誤以為是自己的想法，紅光混合在一起，籠罩著整個城市，終於在撞擊之前剎住了車，緩緩降落，回到了原來的大坑裏。
“辛苦了。”
你再一次拍拍旺達的肩膀，把那一點現實寶石粒子收了回來。旺達脫力倒下，幻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她。
皮特羅：你是怎麽做到從半空中飄下來接住她速度還比我快的？
大家松了一口氣，到了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來，周圍似乎有平民的歡呼，危機似乎解除了。
166
幻視把旺達送上姍姍來遲的神盾局飛船後，去收拾了奧創的小尾巴，把他虐得連渣都不剩，頗有你的作風。
不少群眾過來給英雄們感謝，有的還給他們道了歉，你繞了一圈沒發現什麽漏網之魚，回來就看到這幅索科維亞人民感恩戴德的畫面。
大家並沒有因為群眾的感謝而飄，他們鄭重地表示這是超級英雄應該做的，也沒有接受群眾的禮物，畢竟不少人的家已經被毀了，他們不能再讓人民雪上加霜了。
史蒂夫好不容易脫身，回到戰機上就看到你望著外面的人群發呆，他勾了勾嘴角，坐在了你身邊。
“怎麽樣，並不是所有人都認為我們是法西斯的。”
你楞了一下，脫口而出：“你知道我……？”
“當然。”史蒂夫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拿心靈權杖那個任務，你去和賈維斯拯救平民之後回來就悶悶不樂的。聽到幻視說奧創在索科維亞時你看起來還很不爽，最重要的是，那堵墻被你打穿了好幾個洞。”
你抿了抿嘴，很意外史蒂夫竟然能發現你的情緒變化。
“你竟然能發現，我以為我的存在感低到連機器人都下意識忽略了。”
史蒂夫輕笑一聲，沒有揭穿你不正面回答的做法：“只要有心，都能找到你的。”
你悶悶地嗯了一聲，史蒂夫擡手揉了揉你的後腦勺。雖說你年紀很大，但其實你依舊是一個沒怎麽經歷過社會毒打的學生而已，某些時候你會有些孩子氣的任性表現，史蒂夫也把你當成孩子來對待。尤其是他現在實打實的九十歲高齡，看待大家更是有種老年人的滄桑心態。
“我只是替你們感到不值。”
“我知道。”史蒂夫放緩了聲音，你對人情丨事故真的不太了解，史蒂夫很耐心地開導你，“人無完人，也許我們在你心中是很好的存在，但對一些人來說可能是造成他們家破人亡的壞人。畢竟我們不可能面面俱到，托尼他們的戰鬥方式更是大張大合，不可避免的就會造成建築的破壞。”
“但是如果你們不去做，他們損失的利益更大好吧。”
“確實，但並不是人人都有這樣的覺悟的。”史蒂夫嘆了口氣，“和那對雙胞胎一樣的人還有很多，畢竟不少人都是被斯塔克的軍火奪走了家庭。他們找不到罪魁禍首，只能把怒火發洩在他們能找到的人身上。”
“愚民。”你不太高興地撇撇嘴。
“也許吧。我們超級英雄背負的是整個星球的和平，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我們。可是我們不能因為某個地區的人對我們有敵意，就不去拯救他們的生命，這不是英雄所為。”
“我又不是英雄…”
你小聲嘀咕，但你知道史蒂夫一定能聽得清楚。然而史蒂夫並沒有反駁，也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你身上，他只是笑而不語地看著你。
暗紅色的粒子在你的指尖集中，你打了個響指，紅色粒子向四周炸開，像是把石頭扔進水裏泛起圈圈漣漪一樣。粒子所到之處，破壞的痕跡盡數消失，但機器人的殘骸依舊就在原地，無聲地說明了剛剛經歷的戰爭並不是一場夢。
那堵被你打穿的墻也變回了原樣，因為你的動作很迅速很幹脆，索科維亞的人民最多就是受了傷，死亡人數為0，這是覆仇者們集體行動以來，第一次沒有造成平民死亡。
神盾局的特工下去回收機器人殘骸，另外一半被鋼鐵俠的戰甲承包了。察覺到這紅色的粒子，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飛船內部，史蒂夫早就站了起來不擋著你，註意到大家的視線，他朝你的方向揚了揚下巴，大家轉過去，就看到你一臉別扭地轉過了頭。
任務很圓滿地完成了，索科維亞一如最初時模樣，仿佛從來沒有經歷過大戰。
死裏逃生的索科維亞街頭小子們自發地把那堵墻重新刷漆，蓋掉了那抹黑覆仇者的圖案，並用噴漆，為英雄們重新畫上了畫像。
這一次是真情實意的讚美與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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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隊伍裏來了新人，土豪爸爸覺得這棟大廈不夠用了，於是他在紐約北部郊區新建了一個覆仇者聯基地。
施工團隊是華夏人，在保證身體健康的前提下，他們發揮了十天建成一家醫院的效率，迅速地把新的覆仇者基地建好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托尼給的報酬格外豐盛，這群建築工人之後有一段時間都不用為生活發愁了。
大家都搬到去了新基地，這裏不是市中心，要是住自己家的話一來一回要花很長時間，但是有人不嫌麻煩，托尼也不會強求。
史蒂夫把山姆和萊利也介紹過來了，萊利有暗傷，不能再背著飛行翼戰鬥，不過他也心甘情願去當一個後勤。山姆退役有一段時間了，他在退伍軍人服務處有工作，但是也沒有拒絕史蒂夫拉他來當覆仇者新成員的邀請。
其實大家沒有任務的時候，各自都有工作的。大家並不是像你一樣心安理得地當個蛀蟲，他們只會時不時過來吃個飯住幾天再訓個練，主要是他們的假期時間。
畢竟任務不是天天都有的。
不過自從覆仇者註入了新鮮血液後，初代似乎變閑了，也變忙了。閑是因為他們來得很勤，忙是他們忙著訓練新兵。
你在大廈裏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用游戲的話術來說就是，你的等級已經滿了，所以你只能去學習技能。
你並不想把現實寶石當旺達那種魔法一樣使用，你潛意識裏還是沒把現實寶石當作是自己的一部分。至尊法術是普通人都可以學習的東西，聖殿是你學習新技能的好去處。
“啥？你要學魔法？”聽到你的願望後，托尼滿臉狐疑，“你不是都滿魔抗了嗎？那個小女巫的魔法都打不過你。”
“但是我沒有魔攻啊。”你認真地解釋，“我可是全面發展的。”
“行行行趕緊走，你愛咋咋地。”托尼根本沒有挽留之意，甚至迫不及待地趕你走，你恍惚間似乎從托尼這不耐煩的模樣看到了你家老母親在你放假時，天天宅在家不出去玩把你往外趕的影子。
不過就托尼對彼得的關心樣，恨不得把他收為幹兒子，什麽危險事都不讓他幹，就已經是把自己擺在老父親的角色了。
得到了家長的同意（？），你興高采烈地去找古一法師點亮技能樹了。
魯迅說過，每個少年都有英雄夢，那麽每個少女都有魔法少女夢。
這句話不是魯迅說的。
你也不是少女了。
總之，你就是對魔法起了興趣。想點亮技能提升自己多加一份自保手段是原因之一，本身對魔法感興趣是原因之二。要知道你在游戲裏，最喜歡的職業除了射手類的就是法師類的了，一個可以遠程戰鬥，一個擁有控制技能，都是對你胃口的東西。
物攻、物防、魔抗都滿了，你沒有理由把剩下的魔攻給放棄。
168
久違地再次看到一臉淡然微笑的古一法師，你心中還是有些想念。
她的模樣沒有變，你也沒有。
古一似乎早就知道你來這裏有何目的，跟你寒暄了幾句喝了兩杯茶後，她直接帶你去訓練場，和她的一群徒弟一起訓練。
掛逼在哪方面都是掛，你看著周圍的師兄師姐的動作，有樣學樣地重覆了一遍，就直接把傳送門打開了。古一眼神微閃，並沒有露出意外的表情。
她早就知道你無所不能。
然而即使是這麽有天賦的你，古一也沒有對你多麽上心，更沒有偏心你偏愛你，依舊是一視同仁地對待。只有私下裏聊天時，你們兩位強大的狠角色才會微笑著聊一些聽起來很恐怖的東西。
莫度已經被嚇過好幾次了。
雖然古一沒怎麽對你開小竈，但她給了你極大的自由，圖書館的書籍你都可以借閱，裏面的魔法也不限制你學習。
你跟著王的身後聽他介紹，心中默默咂舌，產生了把這所有知識都學會的渴望。
王回頭看到你的表情，漫不經心地給你潑冷水：“放棄吧，我在這裏這麽久了都沒全看完，這裏的書比你想象中要多。”
“別打擊人啊，誰保證我做不到呢。”
“你上學那會兒把圖書館的書都看完了嗎？”
“……”
一時語塞，無法反駁，王還繼續懟你。
“而且聖殿可不止一所。”
“……”
“並且數量逐年增加。”
“好了你別說了。”
學習的熱情冷卻下來，但你依舊沒有放棄在圖書館自學的機會。你這個類型的學霸是擅長學習，但對學習新知識並不執著。不過對感興趣的領域，你還是稍微有那麽點熱情的。
至少王給你挑選的基本魔法書，你是勢在必得要學會的。
“來來來為了感謝你，老鄉，我明天請你喝早茶啊，話說這附近有唐人街嗎？”
“你不是都會畫圈了嗎？直接回華夏不就完了。”王卸下了圖書管理員的嚴肅包袱，和同樣是華夏人的你相談甚歡。“話說你竟然是廣東人？完全看不出來。”
確實，你身材高挑，在身材普遍嬌小的南方人中格外出挑，而且由於刻板印象，大家一致認為南方人都很溫柔，說話溫聲細語。也許是說英文不太明顯，而且你在宇宙中早就把自己的形象糟蹋得不成人樣，更看不出南北方差異了。
不過你什麽都吃這點倒是很符合廣東人的特點。
但是廣東人並不會吃野味。
“我的蟑螂座駕壽終正寢了，你沒看到當然看不出來。”
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王也樂呵呵地跟你胡扯，有些東西還是用中文交流起來才更有內味兒，於是你們不知不覺地用上了中文來聊天。
“你們還真的什麽都吃？”
“對啊，但是吃外星人的廣東人從古至今僅我一人。”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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