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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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覺醒來，就感覺到那陣淡淡的違和感消失了。
“賈維斯，”你還沒爬起來就呼喚他，“羅絲瑪麗呢？”
“已為您找到以下結果，如果女士想要種花，將會為您安排相關事項。”
賈維斯彬彬有禮地回答，把他的資料用全息投影投射給你看。你默默瞥了眼上面關於迷疊香的各種資料，便確定羅絲瑪麗已經被趕出這個宇宙了。
“不用了，我問問而已。”
你擡手把藍色的投影屏揮掉，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放空了兩分鐘後，才磨磨蹭蹭地爬起來去洗漱。
被冷水一激，你這才真正清醒過來。如果連賈維斯都查無此人，那估計羅絲瑪麗是完全被這個宇宙抹消了，不僅是她這個人本身，還包括她留下的痕跡，以及大家的記憶。
“嘿，醒了？”史蒂夫穿著他那件白色的體恤和你打招呼，窄小的衣物緊緊包裹著他的肌肉，勾勒出特別明顯的形狀，“一起下去吧。”
你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的大胸上移開，看看他的身後，卻沒有巴恩斯的身影。
“詹姆斯呢？他不來嗎？”
“還沒醒，這任務花費的時間太長了，估計累得夠嗆，讓他再睡一會兒吧。”
雖然你知道史蒂夫和巴恩斯是關系非常友好的好兄弟好哥們兒，但也許直男的友誼就是那麽gay吧，又或者你前不久才玩了個耽美galgame，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的腦補。
“為什麽你這話說的像是剛大♂幹三百回合把受累趴下的攻？”
你小聲逼逼。
“？”史蒂夫看了過來，四倍聽力連竊竊私語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但他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一本正經的表情讓史蒂夫覺得那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史蒂夫狐疑地看了你兩眼，看不出什麽端倪，便沒再追究。
你今天起得有點晚，但其實你昨天晚上被羅絲瑪麗氣得早早就上床睡覺了，連晚飯也沒吃，這會兒餓得有些昏昏沈沈的。史蒂夫似乎也是不敢去和暴怒的你說話，也不確定你睡醒後還有沒有生氣，因此他今天並沒有叫你起來。
其實你已經不生氣了，你對不良情緒的處理方式就是睡覺，一覺醒來你就能迅速回歸最好的狀態，至於這情緒是被你深深藏在心底裏還是被你消化轉移了，這你就不知道了。
反正你一覺醒來，就很難再回憶起前一天的情緒。
如今羅絲瑪麗都消失了，你也沒必要再為了她而生氣。
不過空腹晨練還是不太好，雖然你不會生病，但你會餓。
你隨便吃了兩塊巧克力，還是偷吃托尼和克林特藏起來的那些。看著你熟練翻找的動作，史蒂夫欲言又止，他總算知道克林特天天嚷嚷著零食被偷吃是誰幹的了。
托尼倒是沒有因為被偷吃零食而有什麽反應，他天天和賈維斯鬥智鬥勇，要是沒了他就會當時被賈維斯搜出來了。
然後見縫插針地再藏一堆，並樂此不疲。
至於你怎麽知道他們藏零食的位置的，那可都是賈維斯告訴你的，賈維斯認為，給他們吃還不如給你吃，反正你不會生病也不會長胖，為了他們的身體健康著想，他很幹脆地出賣了他們。
然後就便宜了你。
你：快樂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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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在鍛煉了，你們差不多比平時遲到了一個小時，史蒂夫都已經在大廈裏熱身過了。山姆驚奇地發現他今天竟然比美國隊長要早，一時間還有點得意。
論普通人的好勝心有多重。
吃了巧克力稍微填了填肚子，在美國隊長的監督下，你完成了一套對你來說沒什麽卵用的熱身運動。
史蒂夫：這是儀式感！
你滿腦子放空地跑步，覺得羅絲瑪麗消失後，你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喲！怎麽回事兒夥計兒？怎麽心不在焉的？”
當你第三次路過山姆並且沒有對他說“On your right”後，山姆再怎麽神經大條也發現你今天不在狀態。
“啊？”你如夢初醒，腳步慢了下來，和山姆的速度持平，“我感覺我忘了什麽，正在努力回憶。”
“噢！”山姆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四處看了看史蒂夫的位置，湊過來悄聲問你，“你是不是跟史蒂夫混多了也得了老年癡呆了？雖然他沒有得，不過年紀擺在這兒……你說是吧？”
“老年癡呆？”你楞了一下，嚴肅地點點頭，“我覺得有可能，但你這話別被史蒂夫聽見了。”
“我聽見了。”
史蒂夫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你們身後了，如此距離他想聽不見都難。可憐的山姆被他嚇得一句“Holy shit”脫口而出，用來親切地對他表示問候。史蒂夫只是輕輕皺了皺眉，並沒有對你們的談話做什麽評價，他當然明白你們只是在開玩笑，他只是過來嚇嚇你們。
美國隊長也有自己的小惡趣味。
山姆目送史蒂夫輕飄飄扔下一句“On your left”後揚長而去，才終於放下心來，一轉頭，你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還在思考老年癡呆的可能性？”
你點點頭，反問一句：“你知道索爾嗎？”
“雷神嘛，覆仇者之一。”
“我見過他曾曾祖父，當初我全球直播殺死的那群外星人，我當初還目睹了索爾他曾曾祖父和曾祖父跟這群外星人的戰爭。”
山姆的表情變得呆滯，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麽活化石。
“不過我的地球年齡應該只有三十多歲。”
地球年齡……
“所以我可以當你祖宗了。”
山姆：……
山姆沈默了，如果是別人這麽說，他可能還覺得是在開玩笑，但都見識過你一手一個外星人，據說你當初還是在紐約大戰時的那個蟲洞回地球的，山姆竟然毫不懷疑地信了。本來亞洲人長得就顯小，他也估計你的年齡會比外表看起來要大。
【但沒想到會大到這種地步啊！！！這他媽比美國本國的年齡都要大了好吧！！】
“那你可能真的老年癡呆了。”
山姆用僅存的反應能力說出這麽一句話。
143
你的年齡也是個亙古不變的梗，跟你的能力一樣，山姆覺得你可能是年紀越大，能力越大。
難怪別的超級英雄達不到你的高度。
你沒有再理會山姆，默默加速，留他一個人慢慢消化這個驚人的事實。
今天睡過頭的不只有你，還有彼得。
作為超級英雄，蜘蛛俠要進行夜間巡邏，而作為中學生，彼得要去上課。蜘蛛基因給了彼得異於常人的能力，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累。雖然平時他也會為了多睡一會兒而選擇蕩著蛛絲去上學，不過今天就有點匆忙了。
“謔，這蜘蛛小子這麽早就出來了晃悠了？”
你路過山姆時，突然聽到他這麽一句感嘆，下意識擡頭一看，只看到蜘蛛俠紅藍的身影快速地穿梭在高樓之間，很快就找不到蹤跡了。
你猛地想起了被你忘掉的東西是什麽。
既然羅絲瑪麗消失了，那麽因為她而存活下來的人結果如何？
你一不留神被絆了一下，在你身後的山姆看到你突然一個踉蹌，好在沒有摔倒。
你穩住了步伐，回憶羅絲瑪麗到底救了多少人。首先想到的是剛剛路過的蜘蛛俠的叔叔本，彼得在跟你吹他女神羅絲瑪麗時說過，是她讓他去跟本叔道歉，才阻止了搶劫犯殺害本叔的。第二個想起的是和托尼在同一個山洞裏受苦的尹森，托尼沒有詳細跟你說過，賈維斯也沒有具體的資料，你只知道是尹森給托尼裝上了反應堆救了他一命。
這兩個人是你比較有印象的，不過你猜羅絲瑪麗為了維持她善良有愛的人設，肯定會出手救過更多的人，也許不是她親自動手，但有可能是她引導別人去做的。你不知道沒了羅絲瑪麗這個契機，這些幸存者到底還有沒有存活下來。
彼得要去上學，你直接去找人也不現實。賈維斯就是一個非常好用的AI，詢問他更加的快捷。
你一個加速，把每日晨練指標完成後，和史蒂夫說了一聲就先回去了。
“賈維斯，幫我查兩個人。”你一進門就對這位AI管家大喊，“本·帕克和尹森，也就是彼得的叔叔和幫托尼裝上反應堆的那位醫生。”
賈維斯的運行速度極快，你前腳剛說完，後腳他就把資料給你了。你不在乎他們的生平經歷，你只關註他們到底還活著不。看到他們的檔案上沒有去世的日期，你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松一口氣。
誠然，你不希望這些無辜的人死去，但是他們並不是因為你而存活的，你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收回活下去的機會。
也許他們的生平經歷詳細資料會告訴你答案。這麽想著，你點開了尹森的資料並放大，一目十行地看過去後，你在那句［協助托尼·斯塔克完成馬克一的制造，從而及時拯救了兩人的生命，逃出生天。］停留了一段時間。你不知道劇情，因此並不知道原著裏因為電腦速度太慢，尹森出去阻擋歹徒來為托尼爭取時間而犧牲，你只覺得這個［及時］的字樣有些刻意。
仿佛在告訴你他本來是因為［不及時］而死去的。
“托尼之前在這個阿富汗山洞裏有什麽不尋常的地方嗎？”
你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賈維斯竟然還真給出了答案。
“有的女士。根據先生的口述，他們當初在制造馬克一時，電腦的速度不足以讓他們能及時完成，但是先生說他當時念叨了一句［如果老祖宗在就好了］之後，進度條突然就加快了，使得馬克一順利完成。”
“……”
“女士你真是無所不能。”
賈維斯竟然還頗為崇拜地誇獎了你一句，但你怎麽聽怎麽覺得他在嘲諷你。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你趕緊來了套否認三連，你雖然無敵，但不至於有這樣的玄學能力。
不過你倒是明白了，這宇宙為了填補羅絲瑪麗的坑，真就把功勞全歸結在你身上唄。
還有什麽是你造成的蝴蝶效應不能解釋的，如果有，那就全歸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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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了事實，你也不再糾結，他們活著就最好不過。
沒了羅絲瑪麗的日子和你平時並沒有區別，就是少了個討厭的違和感讓你輕松愉悅了不少。要說真有什麽不同的，那應該就是巴恩斯回來了，你又多了一位好夥伴了。自從知道神盾局被九頭蛇滲透了，巴恩斯幹脆連去都不去了，反正他一個元老級的人物，就算不去幹活兒也沒人敢說，這下他就更理直氣壯地待在大廈裏和你一起荒廢度日。
克林特也表示要回家陪老婆孩子，不跟神盾局打交道了，開完會就直接回家，直接查無此人。
這麽一來，弗瑞能用上的比較信任的人手竟然就寥寥無幾，多疑如他看誰都不順眼，總覺得對方就是九頭蛇臥底。連在九頭蛇臥底的神盾局特工朗姆洛因為要贏取信任而作為臥底在神盾局的九頭蛇特工回到了神盾局之後，也被弗瑞用他的死亡視線從頭到腳掃了一遍。要知道弗瑞收到的臥底名單裏竟然還有朗姆洛的名字，要不是知道他是去九頭蛇臥底了，並且他跟你還有一段淵源，而且還知道你痛恨九頭蛇，他可能還不會讓他回來。要知道你這「九頭蛇殺手」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的，要是一個神盾局特工在知道你對九頭蛇深惡痛絕，並且見識過你的強大後還敢反水去敵軍的，那只能說明他本身就是九頭蛇。
畢竟九頭蛇的洗腦能力不是蓋的。
出於這一點，弗瑞才斷定朗姆洛是自己這夥兒的，不過他也不怎麽信任就是了。
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是九頭蛇的就是史蒂夫和巴恩斯了，然而巴恩斯甩手不幹，弗瑞只能找上了史蒂夫。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把娜塔莎也帶上，她是弗瑞勉強信任的人選，而且她是覆仇者，如果她背叛了，第一個不會放過她的就是你。
至於其他覆仇者，一個回家了，一個不在地球，一個變綠了不可控，一個直接表示這是他們神盾局的事兒，不關他事兒。
一個個的都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
弗瑞臉都氣黑了，想當初還是他把這群家夥團結起來的，結果一個個的都不認本家了。
“被九頭蛇滲透成這樣都沒發現，也不怪他們單飛。”娜塔莎冷靜地吐槽，毫不留情地又補了一刀，“你也就我們倆可以用了，噢，還有希爾和13號。”
“先說正事吧。”史蒂夫嚴肅著臉，要說誰最痛恨九頭蛇，那除了你就是他了。
弗瑞收了心思，跟他們講了洞察計劃的事情，利用新技術探測所有有可能敵對的人，然後利用空中力量把所有敵對者殺掉。弗瑞說這是一種保護，但史蒂夫覺得這是一種控制，而現在這計劃會被九頭蛇利用，不管神盾局初衷如何，最後都將要釀成大錯。
“神盾局和九頭蛇，都不能留下。”
史蒂夫當機立斷地下了決定，雖然這會毀了佩姬他們的一片心血，但是這是大清洗的最有效的辦法，史蒂夫作為元老級成員，有權利決定組織的去留。
弗瑞表示隊長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呢，不就是心血沒了而已嘛，作為總是掌控一切的神盾局局長來說一點也不在意，真的。
希爾沒有理會弗瑞的別扭，他們得到消息，九頭蛇要開啟洞察計劃了，結合佐拉算法，他們要殺死的人類不是可以數得清的。
聽到佐拉這個名字，史蒂夫眉頭一跳，跟紅骷髏打過交道的美國隊長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他沒想到佐拉竟然還能用這樣的方式存活至今，還能搞這麽大一個動作。
“你們有什麽計劃？”
“我們制作了三個芯片，正好可以用來給三架航母替換，芯片裏的是用來替換九頭蛇目標的名單，斯塔克給的九頭蛇臥底名單。”
“你們就不怕誤傷？”
“那只能說他們運氣不好，革命總得有人犧牲。”
弗瑞的發言可以說是無情無義了，要說可能誤傷，朗姆洛就是新鮮出爐的例子，他竟然還真就不在意，只是象征性地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弗瑞的想法是寧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但史蒂夫並不願意讓無辜的群眾受牽連。
於是沖突就這麽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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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頭發是怎麽回事兒？”
這是你和巴恩斯看到對方時，異口同聲的一句話。
“短發方便嘛，你們不是一直嫌棄我沒精神，長發披散得像個女鬼嘛，而且打架也不方便，就剪了。”你抓了抓自己的短發，目光集中在對方身上，“你又是怎麽回事兒？被人拋棄了？留了這麽個棄婦頭。”
“對啊，被你拋棄了。”
巴恩斯一臉委屈地看著你，眼神還有些哀怨，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你還是莫名的心虛了，最後你把原因歸根在他的臉太有殺傷力。
“你要喜歡那你就留著吧，我那還有不少橡皮筋，還能給你紮個小辮子。”
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隨手撩了一下他的發尾就繼續打游戲，史蒂夫說不要總是悶在房間裏，所以你就把戰場轉移到公共休息室，霸占了大家的電視機，接上了手柄繼續玩。
你這網癮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巴恩斯在旁邊看了兩場就迅速上手了，超級殺手的學習力不是你能比的，人家還沒有像你一樣開掛。你看了他一眼，火速下線，直接點開了一個名叫《HEAVE HO》的游戲，和巴恩斯一起玩。
“抓住了！好！蕩過去，穩住！這把能過！”
“我記得你說過這是人生十大錯覺之一來著……算了，我松手了，你抓住啊。”
巴恩斯的角色松開了手，而你的角色還差一點點就夠到，並且那個拋物線是你抓著巴恩斯那邊的手可以抓到的。
於是你幹脆地松開了抓著巴恩斯的手，獨自一人抓住了方塊，徒留巴恩斯掉了下去，還濺了你一身橙紅色的血。
“？？？你怎麽松手了！”
巴恩斯都驚呆了，他還以為這是個合作游戲，結果你竟然賣隊友賣得這麽快，還這麽幹脆，儼然一副踏著隊友屍體到達終點的模樣。
“問題不大，我相信你可以獨自一人蕩過來的！用你狙擊手的微操！加油！”
你在終點給他鼓勵，絲毫沒有要過去幫忙的意思。
“我看透你了，你看你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巴恩斯學著史蒂夫說教的架勢，義正言辭地對你表示批評，但還是認命地獨自一人蕩去終點，“說實話，這難道不應該是蜘蛛俠最擅長的游戲嗎，除了他還有誰用蕩的方式行動？”
“有道理，我這就叫他過來。”
“？”
說幹就幹，你當場掏出手機給彼得發了條信息，邀請他放學過來玩游戲，對方很快就答應了，還是秒回，你猜他可能是在課間。
“他答應了，放學了就過來。”
“什麽？蜘蛛俠還是個未成年？”巴恩斯抓住了盲點，“史蒂夫會放任他去做超級英雄？”
“托尼給了他一套特別高科技的戰衣，好像還有個AI隨時把情況匯報給托尼。而且蜘蛛俠是社區英雄，主要抓抓小偷、扶老奶奶過馬路什麽，大家也就放任他去嘍。”巴恩斯好不容易到達了終點，你們繼續玩下一關，“放心吧，大的事件不會讓他有機會參與的，大家都不允許他去。”
巴恩斯這次不願意和你合作了，他決定各憑本事，甚至還想學你賣隊友。他聽到你的解釋有些感嘆：“真是英雄出少年，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唉，老了。”
托尼出來透氣時，就看到兩個長得比他還年輕的家夥在嘆息著說什麽老了老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
“呀，托尼，來玩嗎？”
你趴在沙發背上，對托尼招手的姿勢像是嘴裏喊著“大爺進來玩啊”的特殊職業工作者。
“行啊，就當陪伴老人家安度晚年了。”托尼加入戰局，看到創建人物的界面裏還空了一個，“可以四個人一起啊？賈維斯來湊個數。”
“不行！你不能讓AI幫你作弊！”
你大聲嚷嚷，這下托尼也不樂意了：“怎麽不行！你看看你們，你一個人形外掛，他一個狙擊手，操作能是我比得上的嗎？賈維斯幫幫我怎麽了！”
“少來！你一個發明家敢說自己手不穩？”
“那是有賈維斯的幫忙，賈跟我是一體的。”
巴恩斯無視了你們幼稚的嘴炮，等他創建好角色準備完成後，直接開始了游戲。
“可惡，竟然被搶占先機了，詹姆斯你心太黑了！”
“那可都是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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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大廈裏吵吵鬧鬧地打游戲，史蒂夫和娜塔莎還要苦哈哈地收拾神盾局的爛攤子。娜塔莎本來想讓托尼讓賈維斯黑進神盾局的航母直接控制不發射，但電話一打過去，就聽見你們那邊吵得要死，還有明顯的特別歡樂的游戲音效。
娜塔莎：……
娜塔莎果斷掛了電話，覺得這群隊友幼稚沒邊，已經沒救了。
“怎麽樣？”
“他們在打游戲。”
這下輪到史蒂夫沈默了，想到巴恩斯在快快樂樂地和你玩，他卻要去對付這一群九頭蛇臥底，內心竟然有些微妙的不平衡。
“就看我們了，先去找幫手吧。”
史蒂夫決定去找山姆幫忙，
“誰打來的？”
“三面間諜，什麽也沒說就掛了，不會是打錯了吧？”
托尼瞥了眼來電顯示，又重新集中在屏幕上。
“話說娜塔莎和史蒂夫出任務去了吧？”
“啊，對，你們神盾局被九頭蛇臥底滲透了，他們就是去解決這件事的。”
你的註意力終於被轉移了，這才想起了當初搗毀基地時少數能看懂的資料。
“是嗎？這臥底名單還沒看過，當初只是點開掃了一眼就讓賈維斯記錄下來了，讓我康康。”
你游戲也不打了，讓賈維斯一個AI操縱兩個角色，你相信他可以做到。你點開了這份臥底名單，一個一個地掃過去。
“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沒見過、沒印象、不認識——哦等等。”你又掃回來，這上面儼然是朗姆洛的資料，“這家夥是九頭蛇？”你震驚了，你沒想到你親自抓回去的幸運小孩兒在得知你多麽痛恨九頭蛇並且見識過你的威力後，竟然還敢反水。
【還是說他當初就已經是九頭蛇？不對啊，他當時不還是個普通的雇傭兵而已嗎？】
你不能接受自己竟然看走眼，你決定要去找朗姆洛要個說法。
而另一邊，手裏握著臥底名單的弗瑞意料之中地被襲擊了，他不得不假死逃過追殺，和希爾躲在一個地下室裏養傷，並且把名單交給了史蒂夫，把這個爛攤子甩給對方。
於是史蒂夫他們先回了神盾局，打算阻止航母升空，這樣就可以把計劃扼殺在搖籃裏。娜塔莎則做了一番偽裝，假裝是議員去參加皮爾斯的會議，正好可以擒賊先擒王。不過很明顯事情並不會這麽順利，史蒂夫一路走過，明顯感受到不少帶有惡意的眼神。
看樣子是察覺到自己暴露了，正蠢蠢欲動。
史蒂夫不動聲色地搭乘電梯，看到朗姆洛和他的小隊進來了，他挪了個位置，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朗姆洛和其他人的神情。
這趟電梯並不直通目的地，一路上有不少中途搭乘的。面對美國隊長，九頭蛇似乎也心中沒底，緊張得滿頭大汗，手還下意識搭上了大腿的槍上。
“在開打之前，還有人想要出去嗎？”
史蒂夫輕描淡寫地敲響了戰鬥，電梯裏一片混亂，朗姆洛從一開始就被擠到了人群最後，他也正好不用去動手。美國隊長的戰鬥力也是普通人的四倍，即使采用人海戰術，也被他逐個擊破，戰鬥還沒開始十分鐘，就已經結束了。
朗姆洛和史蒂夫面面相覷，他正思考要不要做做樣子，不然這麽劃水實在是過於敷衍。不過轉念一想，他都回來了，也沒必要繼續在九頭蛇裏臥底，現在史蒂夫正好要剿滅九頭蛇，他幹脆順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更好。
然而他的架勢還沒收回去，電梯門突然被一只手穿破，然後這只手想是把紙撕開一樣，把厚重的金屬門給撕開了。
“讓我康康二五仔在哪兒？噢！在這兒！”你像是閃靈裏的男主角一樣，一張臉猝不及防出現在那洞裏。朗姆洛心裏咯噔一下，這裏站著的就兩個人，你嘴裏說的二五仔肯定不是史蒂夫。
“我不是九頭蛇！我是臥底在九頭蛇的！”事到如今保命要緊，朗姆洛動作迅速地收起武器，端端正正地向你解釋。
“你怎麽證明？”
“加入九頭蛇等於與你為敵，我還沒活夠呢。”
你沒有說話，依舊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盯著他看了半晌，你才對史蒂夫說：“你要帶他去解決一下問題，你們能不能行？”
“可以。”
你點點頭，伸手抓住了朗姆洛的後領，來到了電梯邊上。
這熟悉的即視感…
朗姆洛覺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你就揪著他衣領破開玻璃，信仰之躍。
童年陰影再次籠罩在心頭，盡管朗姆洛也跳過無數次傘，但這麽毫無保護措施的跳樓還是第一次，唯一的保障還是你隨時可能松開的抓著他衣領的那只手。童年那次還沒有這麽高，朗姆洛覺得死神在樓下招手。
在落地的前一秒，你在跟著你們一起掉落的玻璃碎片上踩了一腳完成緩沖，免得因為加速度太大，而你又太硬，把整個地球給砸穿。你和朗姆洛的發型都被吹成了背頭，你一松手，他就一個腿軟坐到了地上。
“如果你真的是九頭蛇，我是不會跟你一起跳的，記住了？”
朗姆洛點頭如搗蒜，比起加入九頭蛇而得到的那些不切實際的利益，還是命更要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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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非常順利，航母還沒來得及升天就被阻止了。娜塔莎把皮爾斯當場殺死，九頭蛇一下子沒有了領袖。萊利把名單公開，神盾局裏的特工配合著山姆，對著名單一抓一個準。當然九頭蛇也不會這麽輕易就坐以待斃，神盾局成為了一片虐殺的地獄。
這些你並不想去參與，因為如果你摻合其中，就要註意不誤傷隊友，這對喜歡單方面碾壓的你來說實在是不夠爽，你更喜歡大方面屠殺，不喜歡這種憋憋屈屈的內鬥。
……到底誰才是反派…
你溜達了了兩圈後，問清楚了朗姆洛到底是不是九頭蛇，你也知道這樣的確認方式很草率，不過你這做法說是確認，還不如說是警告。
有時候你並不會考慮這麽多，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看心情，不能單純地用好人壞人來給你貼標簽，你也不認為自己是超級英雄，但也不會是超級反派。你隨心所欲，沒有社會責任感，但也不會做危害社會的事。你只是不貢獻，不參與，但絕對不會去危害。
這大概是你跟史蒂夫這樣正直的超級英雄待久了的影響，你有著自己的一個底線。
神盾局戰後的處理你不在意，史蒂夫他們的任務報告你也不去關註，說到底你既不是神盾局特工也不是覆仇者英雄，你就是他們的一個秘密武器。大家也似乎並沒有要把你納入隊伍的意思，不過你們這樣的關系相處反而更好，你有更多的自由去做自己個人意志要做的事情。
你看了眼時間，彼得快要放學了，你順便去買了兩盒甜甜圈，回去分享給巴恩斯和托尼。
“嘿！總算回來了！”托尼率先註意到你的回歸，巴恩斯在旁邊抽抽鼻子，他聞到了甜甜的味道。
“甜甜圈？”
“這你都聞得出來？”
你舉起手中的盒子，托尼立刻扔下手柄搶了一盒，在賈維斯阻止之前先咬了一大口。
“Sir…”
“Mute. ”托尼幹凈利落地給賈維斯靜音，“不要打擾我享受美食。”
“你要是被史蒂夫看到，你肯定要去加訓的。”巴恩斯一邊舔著嘴唇上的糖霜一邊針對他的大侄子。
“那你肯定也要。”
“哈，我的訓練強度可比你大得多，熱量消耗也很快的。”巴恩斯挑釁地笑了笑，“我看你再吃就穿不進戰甲了。”
“嘿！你個老頭子！”托尼挽起袖子做出要跟他決一死戰的架勢，此時彼得活力滿滿的聲音也從電梯口傳了出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嘿大家好！我來啦！”
“來的正好，孩子，”托尼一改常態，對彼得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你游戲水平怎麽樣？”
“還、還不錯？”彼得不太確定地回答，被偶像這麽親近，他感到很緊張。
“很好，看到那個鐵臂阿童木了嗎？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協助我打爆他的狗頭，明白嗎？”
“好的！斯塔克先生！”
雖然不明白托尼和巴恩斯有什麽矛盾，不過彼得是無條件站在偶像這一邊的。能和偶像一起打游戲，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局勢頗有內戰的雛形。
“那我倆組隊？”
“可以啊。”
“賈維斯，解除靜音，隨時插手！”
“好的先生。”
“你不能這樣！！！”
“嗨！吾友！好久不見！”
“我的玻璃！！！”
“哇哦！是雷神！我竟然能近距離接觸雷神！我明天一定要跟內德炫耀！”
“快快快！詹姆斯！好機會！快動手！”
“收到！”
真的好吵。
148
事情告一段落，索爾也來了地球，克林特和班納得到消息後都驚了，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就怕洛基跟著他一起回地球了。
史蒂夫和娜塔莎把神盾局攪得一團糟後，把剩下的工作交給了覆活的弗瑞，他把九頭蛇的爛攤子交給覆仇者，覆仇者把神盾局的爛攤子交回去，一件還一件，很公平。
索爾對你的游戲表示了強烈的興趣，收了索爾兩塊黃金的托尼把他破窗而入打碎玻璃這件事給翻篇了，聞言，托尼立刻安排斯塔克工業把還沒內測的游戲發過來，讓大家臨時當一次游戲檢測員來試玩。
彼得滿臉都是躍躍欲試，小孩子總是喜歡玩的。你也來了興趣，你對一切游戲都有著極高的熱情，你覺得可以考慮考慮做一個游戲博主。
“行啊，來組隊？加上賈維斯我們有十個人，正好分兩隊。”
“可以的。”
於是Team Cap有史蒂夫，巴恩斯，娜塔莎，你以及索爾。Team Ironman有托尼，賈維斯，克林特，彼得和班納。托尼把大家帶去了家庭網吧，看起來還有模有樣。
“我只知道大廈裏有家庭影院，沒想到你連網吧都有，每個房間一臺電腦你還嫌少嗎？”
“這不是為了可以一起組隊打游戲嘛，怎麽樣，有沒有內味兒？”
托尼對克林特滿臉檸檬表示毫不在意，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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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覺醒來，就感覺到那陣淡淡的違和感消失了。
“賈維斯，”你還沒爬起來就呼喚他，“羅絲瑪麗呢？”
“已為您找到以下結果，如果女士想要種花，將會為您安排相關事項。”
賈維斯彬彬有禮地回答，把他的資料用全息投影投射給你看。你默默瞥了眼上面關於迷疊香的各種資料，便確定羅絲瑪麗已經被趕出這個宇宙了。
“不用了，我問問而已。”
你擡手把藍色的投影屏揮掉，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放空了兩分鐘後，才磨磨蹭蹭地爬起來去洗漱。
被冷水一激，你這才真正清醒過來。如果連賈維斯都查無此人，那估計羅絲瑪麗是完全被這個宇宙抹消了，不僅是她這個人本身，還包括她留下的痕跡，以及大家的記憶。
“嘿，醒了？”史蒂夫穿著他那件白色的體恤和你打招呼，窄小的衣物緊緊包裹著他的肌肉，勾勒出特別明顯的形狀，“一起下去吧。”
你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的大胸上移開，看看他的身後，卻沒有巴恩斯的身影。
“詹姆斯呢？他不來嗎？”
“還沒醒，這任務花費的時間太長了，估計累得夠嗆，讓他再睡一會兒吧。”
雖然你知道史蒂夫和巴恩斯是關系非常友好的好兄弟好哥們兒，但也許直男的友誼就是那麽gay吧，又或者你前不久才玩了個耽美galgame，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的腦補。
“為什麽你這話說的像是剛大♂幹三百回合把受累趴下的攻？”
你小聲逼逼。
“？”史蒂夫看了過來，四倍聽力連竊竊私語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但他覺得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沒什麽。”你一本正經的表情讓史蒂夫覺得那真的是自己的錯覺。
史蒂夫狐疑地看了你兩眼，看不出什麽端倪，便沒再追究。
你今天起得有點晚，但其實你昨天晚上被羅絲瑪麗氣得早早就上床睡覺了，連晚飯也沒吃，這會兒餓得有些昏昏沈沈的。史蒂夫似乎也是不敢去和暴怒的你說話，也不確定你睡醒後還有沒有生氣，因此他今天並沒有叫你起來。
其實你已經不生氣了，你對不良情緒的處理方式就是睡覺，一覺醒來你就能迅速回歸最好的狀態，至於這情緒是被你深深藏在心底裏還是被你消化轉移了，這你就不知道了。
反正你一覺醒來，就很難再回憶起前一天的情緒。
如今羅絲瑪麗都消失了，你也沒必要再為了她而生氣。
不過空腹晨練還是不太好，雖然你不會生病，但你會餓。
你隨便吃了兩塊巧克力，還是偷吃托尼和克林特藏起來的那些。看著你熟練翻找的動作，史蒂夫欲言又止，他總算知道克林特天天嚷嚷著零食被偷吃是誰幹的了。
托尼倒是沒有因為被偷吃零食而有什麽反應，他天天和賈維斯鬥智鬥勇，要是沒了他就會當時被賈維斯搜出來了。
然後見縫插針地再藏一堆，並樂此不疲。
至於你怎麽知道他們藏零食的位置的，那可都是賈維斯告訴你的，賈維斯認為，給他們吃還不如給你吃，反正你不會生病也不會長胖，為了他們的身體健康著想，他很幹脆地出賣了他們。
然後就便宜了你。
你：快樂白嫖。
142
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在鍛煉了，你們差不多比平時遲到了一個小時，史蒂夫都已經在大廈裏熱身過了。山姆驚奇地發現他今天竟然比美國隊長要早，一時間還有點得意。
論普通人的好勝心有多重。
吃了巧克力稍微填了填肚子，在美國隊長的監督下，你完成了一套對你來說沒什麽卵用的熱身運動。
史蒂夫：這是儀式感！
你滿腦子放空地跑步，覺得羅絲瑪麗消失後，你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喲！怎麽回事兒夥計兒？怎麽心不在焉的？”
當你第三次路過山姆並且沒有對他說“On your right”後，山姆再怎麽神經大條也發現你今天不在狀態。
“啊？”你如夢初醒，腳步慢了下來，和山姆的速度持平，“我感覺我忘了什麽，正在努力回憶。”
“噢！”山姆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四處看了看史蒂夫的位置，湊過來悄聲問你，“你是不是跟史蒂夫混多了也得了老年癡呆了？雖然他沒有得，不過年紀擺在這兒……你說是吧？”
“老年癡呆？”你楞了一下，嚴肅地點點頭，“我覺得有可能，但你這話別被史蒂夫聽見了。”
“我聽見了。”
史蒂夫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你們身後了，如此距離他想聽不見都難。可憐的山姆被他嚇得一句“Holy shit”脫口而出，用來親切地對他表示問候。史蒂夫只是輕輕皺了皺眉，並沒有對你們的談話做什麽評價，他當然明白你們只是在開玩笑，他只是過來嚇嚇你們。
美國隊長也有自己的小惡趣味。
山姆目送史蒂夫輕飄飄扔下一句“On your left”後揚長而去，才終於放下心來，一轉頭，你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還在思考老年癡呆的可能性？”
你點點頭，反問一句：“你知道索爾嗎？”
“雷神嘛，覆仇者之一。”
“我見過他曾曾祖父，當初我全球直播殺死的那群外星人，我當初還目睹了索爾他曾曾祖父和曾祖父跟這群外星人的戰爭。”
山姆的表情變得呆滯，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麽活化石。
“不過我的地球年齡應該只有三十多歲。”
地球年齡……
“所以我可以當你祖宗了。”
山姆：……
山姆沈默了，如果是別人這麽說，他可能還覺得是在開玩笑，但都見識過你一手一個外星人，據說你當初還是在紐約大戰時的那個蟲洞回地球的，山姆竟然毫不懷疑地信了。本來亞洲人長得就顯小，他也估計你的年齡會比外表看起來要大。
【但沒想到會大到這種地步啊！！！這他媽比美國本國的年齡都要大了好吧！！】
“那你可能真的老年癡呆了。”
山姆用僅存的反應能力說出這麽一句話。
143
你的年齡也是個亙古不變的梗，跟你的能力一樣，山姆覺得你可能是年紀越大，能力越大。
難怪別的超級英雄達不到你的高度。
你沒有再理會山姆，默默加速，留他一個人慢慢消化這個驚人的事實。
今天睡過頭的不只有你，還有彼得。
作為超級英雄，蜘蛛俠要進行夜間巡邏，而作為中學生，彼得要去上課。蜘蛛基因給了彼得異於常人的能力，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累。雖然平時他也會為了多睡一會兒而選擇蕩著蛛絲去上學，不過今天就有點匆忙了。
“謔，這蜘蛛小子這麽早就出來了晃悠了？”
你路過山姆時，突然聽到他這麽一句感嘆，下意識擡頭一看，只看到蜘蛛俠紅藍的身影快速地穿梭在高樓之間，很快就找不到蹤跡了。
你猛地想起了被你忘掉的東西是什麽。
既然羅絲瑪麗消失了，那麽因為她而存活下來的人結果如何？
你一不留神被絆了一下，在你身後的山姆看到你突然一個踉蹌，好在沒有摔倒。
你穩住了步伐，回憶羅絲瑪麗到底救了多少人。首先想到的是剛剛路過的蜘蛛俠的叔叔本，彼得在跟你吹他女神羅絲瑪麗時說過，是她讓他去跟本叔道歉，才阻止了搶劫犯殺害本叔的。第二個想起的是和托尼在同一個山洞裏受苦的尹森，托尼沒有詳細跟你說過，賈維斯也沒有具體的資料，你只知道是尹森給托尼裝上了反應堆救了他一命。
這兩個人是你比較有印象的，不過你猜羅絲瑪麗為了維持她善良有愛的人設，肯定會出手救過更多的人，也許不是她親自動手，但有可能是她引導別人去做的。你不知道沒了羅絲瑪麗這個契機，這些幸存者到底還有沒有存活下來。
彼得要去上學，你直接去找人也不現實。賈維斯就是一個非常好用的AI，詢問他更加的快捷。
你一個加速，把每日晨練指標完成後，和史蒂夫說了一聲就先回去了。
“賈維斯，幫我查兩個人。”你一進門就對這位AI管家大喊，“本·帕克和尹森，也就是彼得的叔叔和幫托尼裝上反應堆的那位醫生。”
賈維斯的運行速度極快，你前腳剛說完，後腳他就把資料給你了。你不在乎他們的生平經歷，你只關註他們到底還活著不。看到他們的檔案上沒有去世的日期，你也不知道是不是該松一口氣。
誠然，你不希望這些無辜的人死去，但是他們並不是因為你而存活的，你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被收回活下去的機會。
也許他們的生平經歷詳細資料會告訴你答案。這麽想著，你點開了尹森的資料並放大，一目十行地看過去後，你在那句［協助托尼·斯塔克完成馬克一的制造，從而及時拯救了兩人的生命，逃出生天。］停留了一段時間。你不知道劇情，因此並不知道原著裏因為電腦速度太慢，尹森出去阻擋歹徒來為托尼爭取時間而犧牲，你只覺得這個［及時］的字樣有些刻意。
仿佛在告訴你他本來是因為［不及時］而死去的。
“托尼之前在這個阿富汗山洞裏有什麽不尋常的地方嗎？”
你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賈維斯竟然還真給出了答案。
“有的女士。根據先生的口述，他們當初在制造馬克一時，電腦的速度不足以讓他們能及時完成，但是先生說他當時念叨了一句［如果老祖宗在就好了］之後，進度條突然就加快了，使得馬克一順利完成。”
“……”
“女士你真是無所不能。”
賈維斯竟然還頗為崇拜地誇獎了你一句，但你怎麽聽怎麽覺得他在嘲諷你。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你趕緊來了套否認三連，你雖然無敵，但不至於有這樣的玄學能力。
不過你倒是明白了，這宇宙為了填補羅絲瑪麗的坑，真就把功勞全歸結在你身上唄。
還有什麽是你造成的蝴蝶效應不能解釋的，如果有，那就全歸在你身上。
144
確認了事實，你也不再糾結，他們活著就最好不過。
沒了羅絲瑪麗的日子和你平時並沒有區別，就是少了個討厭的違和感讓你輕松愉悅了不少。要說真有什麽不同的，那應該就是巴恩斯回來了，你又多了一位好夥伴了。自從知道神盾局被九頭蛇滲透了，巴恩斯幹脆連去都不去了，反正他一個元老級的人物，就算不去幹活兒也沒人敢說，這下他就更理直氣壯地待在大廈裏和你一起荒廢度日。
克林特也表示要回家陪老婆孩子，不跟神盾局打交道了，開完會就直接回家，直接查無此人。
這麽一來，弗瑞能用上的比較信任的人手竟然就寥寥無幾，多疑如他看誰都不順眼，總覺得對方就是九頭蛇臥底。連在九頭蛇臥底的神盾局特工朗姆洛因為要贏取信任而作為臥底在神盾局的九頭蛇特工回到了神盾局之後，也被弗瑞用他的死亡視線從頭到腳掃了一遍。要知道弗瑞收到的臥底名單裏竟然還有朗姆洛的名字，要不是知道他是去九頭蛇臥底了，並且他跟你還有一段淵源，而且還知道你痛恨九頭蛇，他可能還不會讓他回來。要知道你這「九頭蛇殺手」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的，要是一個神盾局特工在知道你對九頭蛇深惡痛絕，並且見識過你的強大後還敢反水去敵軍的，那只能說明他本身就是九頭蛇。
畢竟九頭蛇的洗腦能力不是蓋的。
出於這一點，弗瑞才斷定朗姆洛是自己這夥兒的，不過他也不怎麽信任就是了。
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是九頭蛇的就是史蒂夫和巴恩斯了，然而巴恩斯甩手不幹，弗瑞只能找上了史蒂夫。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把娜塔莎也帶上，她是弗瑞勉強信任的人選，而且她是覆仇者，如果她背叛了，第一個不會放過她的就是你。
至於其他覆仇者，一個回家了，一個不在地球，一個變綠了不可控，一個直接表示這是他們神盾局的事兒，不關他事兒。
一個個的都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
弗瑞臉都氣黑了，想當初還是他把這群家夥團結起來的，結果一個個的都不認本家了。
“被九頭蛇滲透成這樣都沒發現，也不怪他們單飛。”娜塔莎冷靜地吐槽，毫不留情地又補了一刀，“你也就我們倆可以用了，噢，還有希爾和13號。”
“先說正事吧。”史蒂夫嚴肅著臉，要說誰最痛恨九頭蛇，那除了你就是他了。
弗瑞收了心思，跟他們講了洞察計劃的事情，利用新技術探測所有有可能敵對的人，然後利用空中力量把所有敵對者殺掉。弗瑞說這是一種保護，但史蒂夫覺得這是一種控制，而現在這計劃會被九頭蛇利用，不管神盾局初衷如何，最後都將要釀成大錯。
“神盾局和九頭蛇，都不能留下。”
史蒂夫當機立斷地下了決定，雖然這會毀了佩姬他們的一片心血，但是這是大清洗的最有效的辦法，史蒂夫作為元老級成員，有權利決定組織的去留。
弗瑞表示隊長都這麽說了他還能說什麽呢，不就是心血沒了而已嘛，作為總是掌控一切的神盾局局長來說一點也不在意，真的。
希爾沒有理會弗瑞的別扭，他們得到消息，九頭蛇要開啟洞察計劃了，結合佐拉算法，他們要殺死的人類不是可以數得清的。
聽到佐拉這個名字，史蒂夫眉頭一跳，跟紅骷髏打過交道的美國隊長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他沒想到佐拉竟然還能用這樣的方式存活至今，還能搞這麽大一個動作。
“你們有什麽計劃？”
“我們制作了三個芯片，正好可以用來給三架航母替換，芯片裏的是用來替換九頭蛇目標的名單，斯塔克給的九頭蛇臥底名單。”
“你們就不怕誤傷？”
“那只能說他們運氣不好，革命總得有人犧牲。”
弗瑞的發言可以說是無情無義了，要說可能誤傷，朗姆洛就是新鮮出爐的例子，他竟然還真就不在意，只是象征性地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弗瑞的想法是寧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但史蒂夫並不願意讓無辜的群眾受牽連。
於是沖突就這麽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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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頭發是怎麽回事兒？”
這是你和巴恩斯看到對方時，異口同聲的一句話。
“短發方便嘛，你們不是一直嫌棄我沒精神，長發披散得像個女鬼嘛，而且打架也不方便，就剪了。”你抓了抓自己的短發，目光集中在對方身上，“你又是怎麽回事兒？被人拋棄了？留了這麽個棄婦頭。”
“對啊，被你拋棄了。”
巴恩斯一臉委屈地看著你，眼神還有些哀怨，雖然知道他是裝的，但你還是莫名的心虛了，最後你把原因歸根在他的臉太有殺傷力。
“你要喜歡那你就留著吧，我那還有不少橡皮筋，還能給你紮個小辮子。”
你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隨手撩了一下他的發尾就繼續打游戲，史蒂夫說不要總是悶在房間裏，所以你就把戰場轉移到公共休息室，霸占了大家的電視機，接上了手柄繼續玩。
你這網癮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巴恩斯在旁邊看了兩場就迅速上手了，超級殺手的學習力不是你能比的，人家還沒有像你一樣開掛。你看了他一眼，火速下線，直接點開了一個名叫《HEAVE HO》的游戲，和巴恩斯一起玩。
“抓住了！好！蕩過去，穩住！這把能過！”
“我記得你說過這是人生十大錯覺之一來著……算了，我松手了，你抓住啊。”
巴恩斯的角色松開了手，而你的角色還差一點點就夠到，並且那個拋物線是你抓著巴恩斯那邊的手可以抓到的。
於是你幹脆地松開了抓著巴恩斯的手，獨自一人抓住了方塊，徒留巴恩斯掉了下去，還濺了你一身橙紅色的血。
“？？？你怎麽松手了！”
巴恩斯都驚呆了，他還以為這是個合作游戲，結果你竟然賣隊友賣得這麽快，還這麽幹脆，儼然一副踏著隊友屍體到達終點的模樣。
“問題不大，我相信你可以獨自一人蕩過來的！用你狙擊手的微操！加油！”
你在終點給他鼓勵，絲毫沒有要過去幫忙的意思。
“我看透你了，你看你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巴恩斯學著史蒂夫說教的架勢，義正言辭地對你表示批評，但還是認命地獨自一人蕩去終點，“說實話，這難道不應該是蜘蛛俠最擅長的游戲嗎，除了他還有誰用蕩的方式行動？”
“有道理，我這就叫他過來。”
“？”
說幹就幹，你當場掏出手機給彼得發了條信息，邀請他放學過來玩游戲，對方很快就答應了，還是秒回，你猜他可能是在課間。
“他答應了，放學了就過來。”
“什麽？蜘蛛俠還是個未成年？”巴恩斯抓住了盲點，“史蒂夫會放任他去做超級英雄？”
“托尼給了他一套特別高科技的戰衣，好像還有個AI隨時把情況匯報給托尼。而且蜘蛛俠是社區英雄，主要抓抓小偷、扶老奶奶過馬路什麽，大家也就放任他去嘍。”巴恩斯好不容易到達了終點，你們繼續玩下一關，“放心吧，大的事件不會讓他有機會參與的，大家都不允許他去。”
巴恩斯這次不願意和你合作了，他決定各憑本事，甚至還想學你賣隊友。他聽到你的解釋有些感嘆：“真是英雄出少年，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唉，老了。”
托尼出來透氣時，就看到兩個長得比他還年輕的家夥在嘆息著說什麽老了老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麽表情。
“呀，托尼，來玩嗎？”
你趴在沙發背上，對托尼招手的姿勢像是嘴裏喊著“大爺進來玩啊”的特殊職業工作者。
“行啊，就當陪伴老人家安度晚年了。”托尼加入戰局，看到創建人物的界面裏還空了一個，“可以四個人一起啊？賈維斯來湊個數。”
“不行！你不能讓AI幫你作弊！”
你大聲嚷嚷，這下托尼也不樂意了：“怎麽不行！你看看你們，你一個人形外掛，他一個狙擊手，操作能是我比得上的嗎？賈維斯幫幫我怎麽了！”
“少來！你一個發明家敢說自己手不穩？”
“那是有賈維斯的幫忙，賈跟我是一體的。”
巴恩斯無視了你們幼稚的嘴炮，等他創建好角色準備完成後，直接開始了游戲。
“可惡，竟然被搶占先機了，詹姆斯你心太黑了！”
“那可都是學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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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大廈裏吵吵鬧鬧地打游戲，史蒂夫和娜塔莎還要苦哈哈地收拾神盾局的爛攤子。娜塔莎本來想讓托尼讓賈維斯黑進神盾局的航母直接控制不發射，但電話一打過去，就聽見你們那邊吵得要死，還有明顯的特別歡樂的游戲音效。
娜塔莎：……
娜塔莎果斷掛了電話，覺得這群隊友幼稚沒邊，已經沒救了。
“怎麽樣？”
“他們在打游戲。”
這下輪到史蒂夫沈默了，想到巴恩斯在快快樂樂地和你玩，他卻要去對付這一群九頭蛇臥底，內心竟然有些微妙的不平衡。
“就看我們了，先去找幫手吧。”
史蒂夫決定去找山姆幫忙，
“誰打來的？”
“三面間諜，什麽也沒說就掛了，不會是打錯了吧？”
托尼瞥了眼來電顯示，又重新集中在屏幕上。
“話說娜塔莎和史蒂夫出任務去了吧？”
“啊，對，你們神盾局被九頭蛇臥底滲透了，他們就是去解決這件事的。”
你的註意力終於被轉移了，這才想起了當初搗毀基地時少數能看懂的資料。
“是嗎？這臥底名單還沒看過，當初只是點開掃了一眼就讓賈維斯記錄下來了，讓我康康。”
你游戲也不打了，讓賈維斯一個AI操縱兩個角色，你相信他可以做到。你點開了這份臥底名單，一個一個地掃過去。
“不認識、不認識、不認識、沒見過、沒印象、不認識——哦等等。”你又掃回來，這上面儼然是朗姆洛的資料，“這家夥是九頭蛇？”你震驚了，你沒想到你親自抓回去的幸運小孩兒在得知你多麽痛恨九頭蛇並且見識過你的威力後，竟然還敢反水。
【還是說他當初就已經是九頭蛇？不對啊，他當時不還是個普通的雇傭兵而已嗎？】
你不能接受自己竟然看走眼，你決定要去找朗姆洛要個說法。
而另一邊，手裏握著臥底名單的弗瑞意料之中地被襲擊了，他不得不假死逃過追殺，和希爾躲在一個地下室裏養傷，並且把名單交給了史蒂夫，把這個爛攤子甩給對方。
於是史蒂夫他們先回了神盾局，打算阻止航母升空，這樣就可以把計劃扼殺在搖籃裏。娜塔莎則做了一番偽裝，假裝是議員去參加皮爾斯的會議，正好可以擒賊先擒王。不過很明顯事情並不會這麽順利，史蒂夫一路走過，明顯感受到不少帶有惡意的眼神。
看樣子是察覺到自己暴露了，正蠢蠢欲動。
史蒂夫不動聲色地搭乘電梯，看到朗姆洛和他的小隊進來了，他挪了個位置，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朗姆洛和其他人的神情。
這趟電梯並不直通目的地，一路上有不少中途搭乘的。面對美國隊長，九頭蛇似乎也心中沒底，緊張得滿頭大汗，手還下意識搭上了大腿的槍上。
“在開打之前，還有人想要出去嗎？”
史蒂夫輕描淡寫地敲響了戰鬥，電梯裏一片混亂，朗姆洛從一開始就被擠到了人群最後，他也正好不用去動手。美國隊長的戰鬥力也是普通人的四倍，即使采用人海戰術，也被他逐個擊破，戰鬥還沒開始十分鐘，就已經結束了。
朗姆洛和史蒂夫面面相覷，他正思考要不要做做樣子，不然這麽劃水實在是過於敷衍。不過轉念一想，他都回來了，也沒必要繼續在九頭蛇裏臥底，現在史蒂夫正好要剿滅九頭蛇，他幹脆順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更好。
然而他的架勢還沒收回去，電梯門突然被一只手穿破，然後這只手想是把紙撕開一樣，把厚重的金屬門給撕開了。
“讓我康康二五仔在哪兒？噢！在這兒！”你像是閃靈裏的男主角一樣，一張臉猝不及防出現在那洞裏。朗姆洛心裏咯噔一下，這裏站著的就兩個人，你嘴裏說的二五仔肯定不是史蒂夫。
“我不是九頭蛇！我是臥底在九頭蛇的！”事到如今保命要緊，朗姆洛動作迅速地收起武器，端端正正地向你解釋。
“你怎麽證明？”
“加入九頭蛇等於與你為敵，我還沒活夠呢。”
你沒有說話，依舊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盯著他看了半晌，你才對史蒂夫說：“你要帶他去解決一下問題，你們能不能行？”
“可以。”
你點點頭，伸手抓住了朗姆洛的後領，來到了電梯邊上。
這熟悉的即視感…
朗姆洛覺得不太妙，果然下一秒，你就揪著他衣領破開玻璃，信仰之躍。
童年陰影再次籠罩在心頭，盡管朗姆洛也跳過無數次傘，但這麽毫無保護措施的跳樓還是第一次，唯一的保障還是你隨時可能松開的抓著他衣領的那只手。童年那次還沒有這麽高，朗姆洛覺得死神在樓下招手。
在落地的前一秒，你在跟著你們一起掉落的玻璃碎片上踩了一腳完成緩沖，免得因為加速度太大，而你又太硬，把整個地球給砸穿。你和朗姆洛的發型都被吹成了背頭，你一松手，他就一個腿軟坐到了地上。
“如果你真的是九頭蛇，我是不會跟你一起跳的，記住了？”
朗姆洛點頭如搗蒜，比起加入九頭蛇而得到的那些不切實際的利益，還是命更要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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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非常順利，航母還沒來得及升天就被阻止了。娜塔莎把皮爾斯當場殺死，九頭蛇一下子沒有了領袖。萊利把名單公開，神盾局裏的特工配合著山姆，對著名單一抓一個準。當然九頭蛇也不會這麽輕易就坐以待斃，神盾局成為了一片虐殺的地獄。
這些你並不想去參與，因為如果你摻合其中，就要註意不誤傷隊友，這對喜歡單方面碾壓的你來說實在是不夠爽，你更喜歡大方面屠殺，不喜歡這種憋憋屈屈的內鬥。
……到底誰才是反派…
你溜達了了兩圈後，問清楚了朗姆洛到底是不是九頭蛇，你也知道這樣的確認方式很草率，不過你這做法說是確認，還不如說是警告。
有時候你並不會考慮這麽多，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看心情，不能單純地用好人壞人來給你貼標簽，你也不認為自己是超級英雄，但也不會是超級反派。你隨心所欲，沒有社會責任感，但也不會做危害社會的事。你只是不貢獻，不參與，但絕對不會去危害。
這大概是你跟史蒂夫這樣正直的超級英雄待久了的影響，你有著自己的一個底線。
神盾局戰後的處理你不在意，史蒂夫他們的任務報告你也不去關註，說到底你既不是神盾局特工也不是覆仇者英雄，你就是他們的一個秘密武器。大家也似乎並沒有要把你納入隊伍的意思，不過你們這樣的關系相處反而更好，你有更多的自由去做自己個人意志要做的事情。
你看了眼時間，彼得快要放學了，你順便去買了兩盒甜甜圈，回去分享給巴恩斯和托尼。
“嘿！總算回來了！”托尼率先註意到你的回歸，巴恩斯在旁邊抽抽鼻子，他聞到了甜甜的味道。
“甜甜圈？”
“這你都聞得出來？”
你舉起手中的盒子，托尼立刻扔下手柄搶了一盒，在賈維斯阻止之前先咬了一大口。
“Sir…”
“Mute. ”托尼幹凈利落地給賈維斯靜音，“不要打擾我享受美食。”
“你要是被史蒂夫看到，你肯定要去加訓的。”巴恩斯一邊舔著嘴唇上的糖霜一邊針對他的大侄子。
“那你肯定也要。”
“哈，我的訓練強度可比你大得多，熱量消耗也很快的。”巴恩斯挑釁地笑了笑，“我看你再吃就穿不進戰甲了。”
“嘿！你個老頭子！”托尼挽起袖子做出要跟他決一死戰的架勢，此時彼得活力滿滿的聲音也從電梯口傳了出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嘿大家好！我來啦！”
“來的正好，孩子，”托尼一改常態，對彼得表示了熱烈的歡迎，“你游戲水平怎麽樣？”
“還、還不錯？”彼得不太確定地回答，被偶像這麽親近，他感到很緊張。
“很好，看到那個鐵臂阿童木了嗎？你今天的任務就是協助我打爆他的狗頭，明白嗎？”
“好的！斯塔克先生！”
雖然不明白托尼和巴恩斯有什麽矛盾，不過彼得是無條件站在偶像這一邊的。能和偶像一起打游戲，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局勢頗有內戰的雛形。
“那我倆組隊？”
“可以啊。”
“賈維斯，解除靜音，隨時插手！”
“好的先生。”
“你不能這樣！！！”
“嗨！吾友！好久不見！”
“我的玻璃！！！”
“哇哦！是雷神！我竟然能近距離接觸雷神！我明天一定要跟內德炫耀！”
“快快快！詹姆斯！好機會！快動手！”
“收到！”
真的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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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告一段落，索爾也來了地球，克林特和班納得到消息後都驚了，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就怕洛基跟著他一起回地球了。
史蒂夫和娜塔莎把神盾局攪得一團糟後，把剩下的工作交給了覆活的弗瑞，他把九頭蛇的爛攤子交給覆仇者，覆仇者把神盾局的爛攤子交回去，一件還一件，很公平。
索爾對你的游戲表示了強烈的興趣，收了索爾兩塊黃金的托尼把他破窗而入打碎玻璃這件事給翻篇了，聞言，托尼立刻安排斯塔克工業把還沒內測的游戲發過來，讓大家臨時當一次游戲檢測員來試玩。
彼得滿臉都是躍躍欲試，小孩子總是喜歡玩的。你也來了興趣，你對一切游戲都有著極高的熱情，你覺得可以考慮考慮做一個游戲博主。
“行啊，來組隊？加上賈維斯我們有十個人，正好分兩隊。”
“可以的。”
於是Team Cap有史蒂夫，巴恩斯，娜塔莎，你以及索爾。Team Ironman有托尼，賈維斯，克林特，彼得和班納。托尼把大家帶去了家庭網吧，看起來還有模有樣。
“我只知道大廈裏有家庭影院，沒想到你連網吧都有，每個房間一臺電腦你還嫌少嗎？”
“這不是為了可以一起組隊打游戲嘛，怎麽樣，有沒有內味兒？”
托尼對克林特滿臉檸檬表示毫不在意，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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