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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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你意識到了，既然自己是個掛逼，就應該做一個掛逼應有的樣子。
輕輕松松把巴恩斯敲暈之後，你開始拆九頭蛇。一開始還有人喊著“Hail Hydra”端著槍沖上來，被你徒手接子彈後還直接把子彈捏成粉末之後，他們慫了。
雖然說砍掉一個頭，長出兩個頭，但按你砍頭的速度，還沒來得及長出來就直接成渣渣了。
不怕死的士兵拿著那些用宇宙魔方改造過的粒子槍攻擊，那明明連石頭都能抹消的能量竟然對你不起作用。
“這他媽怎麽打啊！趕緊跑吧！”
九頭蛇成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蟲子，你簡直就是個人命收割機，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不僅人殺了，連武器都砸了個稀巴爛。
就在你把所有人清空正在思考要不要把建築也拆了的時候，巴恩斯幽幽轉醒。他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困惑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雖然他確實是被洗了腦，但他對之前的事還是有點印象的，至少之前的房間不長這樣。巴恩斯環顧四周，發現之前給他下命令的研究員早就斷了氣，第一次接受指令讓他不知所措，指令官死了，那任務還要做嗎？
話說我是誰？指令官好像叫我為冬兵，冬兵是我的名字嗎？這裏又是哪裏？為什麽我有個金屬臂？為什麽我什麽都想不起來？
你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巴恩斯痛苦地抱著頭，你心中一凜，趕緊過去查看情況。
“嘿，詹姆斯？你還好嗎？”你用輕柔地語氣詢問——老天，你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麽溫和地和巴恩斯說過話。
巴恩斯擡起濕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你，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我想不起東西了。”
明明不認識你，巴恩斯卻下意識地想要親近和信任。你看著他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兒模樣，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從還沒有被銷毀的紙質資料裏看到了洗腦機的作用，看得你是火冒三丈。你把資料全部收起來，看著懵懂的巴恩斯，認命地去幫他穿上衣服，拉著他的手離開九頭蛇基地。
“走吧，我們回家。”
12
霍華德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他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把巴恩斯帶回來了，並且他除了多了根金屬胳膊之外，似乎還毫發無傷。
難道巴恩斯只是去換了根胳膊，根本沒掉下火車？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你“啪”地一下把從九頭蛇找到的所有資料拍在他桌上，言簡意賅地說明巴恩斯的情況：“詹姆斯被洗腦了，洗腦原理在這裏，趕緊想辦法讓他覆原。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把他凍起來，九頭蛇基地裏還有些設備，不過武器被我銷毀了。”
霍華德楞楞地點點頭，佩姬此時紅著眼睛走了進來，打算和他商量打撈史蒂夫的事，見到你和巴恩斯時，悲痛的心情突然就楞住了。
“來得正好，看好霍華德，別讓他亂來，我去找史蒂夫。”
“茫茫大海，你要怎麽找？”
“茫茫雪地，我不也把詹姆斯找回來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留在這兒，我怕斯塔克把他搞壞了，史蒂夫回來看到他這樣會很難過的。而且還有戰後處理工作，九頭蛇基地裏的東西你們也該派人去拿了。”頓了頓，你繼續說，“哦還有，九頭蛇的臥底資料也在這兒，你們最好大清洗一下。”
你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後，沒等他們答應，就消失在原地了。
13
誇下海口的你默默地站在冰原上，看著那飛機殘骸，陷入了沈默當中。
找倒是能找到，但問題是，你不會游泳。
雖然成了掛逼的你不會死，但旱鴨子對水的抗拒讓你並不想下去撈人。你思索片刻，還真有了辦法。
嗯……把水分開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在海底行走了。
你撿起一塊飛機殘骸，找好角度後朝著冰面用力一揮，劍氣把冰層和海水分割成兩半，就連遠處的冰山也被你劈成了兩半。
“……”
抽刀斷水，你竟然做到了。
天上匆匆趕來支援的士兵在直升機上目瞪口呆地看著你這操作，下去也不是，離開也不是。
你扔下殘骸，跳下去把凍成冰的史蒂夫單手提了上來，隨手就放在冰面上，你朝直升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來救人。
目送他們把冰凍史蒂夫帶回去後，你再一次劈開水面，跳下去把宇宙魔方拿了上來。在你接觸到它的一瞬間，它突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把你整個人籠罩在光柱裏。
然而光柱散去，你還在原地。
宇宙魔方：……
你：……
“好了小方塊，給我解釋一下你到底想幹啥吧。”
你摩拳擦掌。
宇宙魔方瑟瑟發抖，連忙將自己的意志和你連接起來對話。
“對不起大人！我是空間寶石，直接觸碰我的話會被傳送到別的地方去的。”
“哦…”長見識了。
“像我一樣吊的還有五個，如果大人能讓我們兄弟姐妹再次團聚就太好了！”
“好麻煩，不要。”
“謝謝大人……等等，什麽？”
“我又不知道你們分散在哪兒，難道要我全宇宙地找嗎？對我又沒有好處，太麻煩了，不幹。”
“可、可是，把我們都集齊了之後，擁有者基本可以說是全能的了！”
“沒興趣。你那麽想發揮自己的價值，那我就去給斯塔克研究好了。”
沒等空間寶石拒絕，你直接把他的意志趕出你的腦子，拿飛機殘骸折成個箱子，把宇宙魔方塞進去後，朝著斯塔克的實驗室的方向就扔了過去。
“來一二三，走你！”
由於沒看過電影，不知道劇情，你這只蝴蝶扇動的翅膀使得故事完全偏離了主線。
14
史蒂夫被解凍出來了，因為血清的緣故，他恢覆得很快，所以他基本沒有大礙。有問題的是巴恩斯，九頭蛇為了穩固機械臂，在他脊椎裏打了不少鋼釘，他不僅腦子被搞壞了，身體也不如以前，雖然有劣質血清的幫助，但損壞卻不可逆，只能慢慢地恢覆。
不過你知道僅憑現在的技術，估計要花非常留的時間。
據說皮姆正在研究皮姆粒子，研究成功的話就可以把人縮小。你思考片刻後，向他提出假設。
“如果縮小到足夠小的話，是否可以直接進入人類體內去修覆人類身體？”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風險太大了，變得那麽小，很有可能變不回來。”
你失望地哦了一聲。
“大人！現實可以幫忙！他可以改變現實，給這位先生恢覆健康是輕而易舉！”
空間寶石在被霍華德研究時，還會把自己的意志和你的思想連接起來和你交流，觀察到你懶散表情裏透露出的那1%的擔憂時，他抓住機會向你安利，並試圖勸說你去收集所有寶石。
“是嗎？他長啥樣？”
“紅色的爛泥粒子，明明也是寶石，卻總是喜歡用這樣的形態見人，現實這家夥真是……誒誒大人！帶我一起去啊！”
你在知道現實寶石長啥樣後就沒再理會空間寶石了，簡單給霍華德他們說明了情況後就消失在原地。
你依稀記得現實寶石在你第一次穿越的那個星球上。
15
你迷路了。
宇宙太大，你根本不知道跳躍點在哪兒，去過的幾個星球都沒有生物，好不容易才來到了一個有文明生物的地方。
你一個黃皮膚的地球人在一群綠皮服的外星人中確實違和感十足。也許是你在宇宙中胡作非為的行為讓你聞名全宇宙了，這些綠皮服外星人無不心驚膽戰地跟你相處。
“……這是哪個星球？”
“這裏是澤侯貝裏星。”
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你身下傳來，你低下頭看去，一個紮著雙馬尾的綠皮服小姑娘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著你。你餘光瞥見她的家長在不遠處緊張地吃手手。
“你叫什麽？”
“我叫卡魔拉。你是過來我們星球作客的外星人嗎？”
“啊，我迷路了，路過這裏而已。”
“你要去哪個星球？我最近正在學宇宙地理，老師誇我學得好呢！”
“我也不知道那個星球叫啥，反正很黑，沒有生物。”
“唔…這樣的星球有好多誒，不如你留下來，我一個個告訴你。”
“好啊。”
別留下來啊！！卡魔拉你幹了什麽！完了完了，我們星球要完了。
這是地位比較高的人的想法，值得一提的是，階級地位越高的人越是害怕你，那些平民百姓們對你更多的是尊敬。
總之，你在這個你聽了就忘了名字的星球裏留了下來。
16
啊，你完全忘了你來外星的目的了。
被卡魔拉他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甚至一度想要就這麽頹廢下去。不過等卡魔拉他們拿著厚厚的一沓關於你提起過的“很黑，沒有生物”的星球資料時，你明白他們這是在無聲地趕你走了。
行吧，叨擾這麽久，也該滾了。
你按照路線圖在宇宙中沖刺，一不留神被一塊隕石打中，偏離了方向，落到了另一個星球。
【系統提示：進入新副本】
嗯……這裏的外星人就很多種多樣了，還有不少長得像地球人的，就是眼睛是金色的，像戴了顯色度特高的美瞳一樣。
勇·羅格：我好像攤上事兒了。
“喲，你好，這裏是哪兒？”
“克…克裏星，大人，您怎麽有空來我們這兒玩啊？”
“路過，既然來了，就待一段時間吧。”
你別留下來啊！既然是路過就趕緊滾吧！
然而勇·羅格並不敢說出來，他有點擔心你這個地球人是來把卡羅爾帶回去的，要是真這樣的話他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白天不要想人，夜裏不要念鬼，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卡羅爾此時走過來要找勇·羅格訓練。
“羅格，你在這兒啊？訓練時間到了。”
“呃…費斯，我這兒還有點事兒。”
“什麽事兒？很重要嗎？”
“有貴客…”
“什麽貴客竟然能把你嚇成這樣？”
不能怪卡羅爾沒看見你，因為你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這也是只有高層人特別怕你的原因，因為只有高層的有你的詳細資料。
“你們要訓練啊？反正我也沒事兒，要不我去圍觀一下好了。”
“啊？”
“好啊！”
截然不同的反應，勇·羅格把卡羅爾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你幹什麽？這能讓她看嗎？”
卡羅爾不以為然：“有什麽不可以的？你不是說是貴客嗎？人家都主動提出說要看了，你還拒絕？”
他們的交流聲很小，卻逃不出你的耳朵，你假裝不知道他們在討論啥，無聊地打量著周圍的建築。
他們終於商量好了，帶著你去了訓練室。一開始勇·羅格還非常拘謹，隨著你的存在感越來越弱，他逐漸忘記了你的存在。
在勇·羅格再一次把卡羅爾打趴下，並告誡她要控制自己時，你抱著咕咕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我說，你們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什、什麽？”
猝不及防聽到第三人的聲音，兩人都嚇了一跳。
“你明明有超能力，卻要一個沒有超能力的人來叫你怎麽使用？太奇怪了吧？真要訓練她的話，難道不應該找個同樣有超能力的人來教嗎？”
勇·羅格心說真有這樣的人就不用自己親自上了。
卡羅爾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勇·羅格的眼神帶上了探究和懷疑。
“要不我來跟你打一場？你盡全力吧。”
卡羅爾思索片刻，果斷擡手摘下了脖子上的抑制器。勇·羅格阻止不能，在一道金光中，卡羅爾釋放出了她所有的能量。
“哇哦，我從來沒有這麽爽快過。”
“對吧？來吧！”
卡羅爾用盡能量朝你進攻，勇·羅格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看著訓練室裏的神仙打架，他進行頭腦風暴，努力尋找安撫卡羅爾的理由。
“你看起來好像是地球人，你要不要回地球去看看啊？說不定你會喜歡？”
“嗯……好的吧。”
好了，不用找理由了，人都走了，他們還是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吧。
17
卡羅爾回地球後，你想著也該回去看看了，雖然沒有找到現實寶石，不過回去報個平安也好。畢竟你不知道宇宙的時間流逝是不是和地球一樣，還是定期回去打個招呼比較妥當。
不過去之前還是去見見卡魔拉吧，你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
當你落到澤侯貝裏星時，卻只看到人們被一群外星人俘虜著，卡魔拉和一個巨型紫薯正在高臺上。
“卡魔拉！我的孩子！”
“太聒噪了，給我動手。”
烏木喉正下令殺人之時，被你一個飛踢踢到了幾百米開外，這還是你控制了力度下的結果。烏木喉一個法師，根本沒有黑矮星那樣皮糙肉厚的軀體，被你這麽一踢，差點沒了半條命。
“你這紫薯在幹嘛呢？拐賣小孩啊？卡魔拉，過來。”
你招呼著卡魔拉，卡魔拉立刻丟下了滅霸送給她的小刀，飛快地朝你撲過來。因為你的突然出現，以及那在不遠處躺屍的烏木喉，滅霸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滅霸是知道你的，不過他似乎不怎麽把你放在眼裏，用詞雖然還算禮貌，卻隱隱透露出不屑。
“原來是宇宙殺神大人，失敬失敬。”
你：？我還有個這麽中二的名字？
“我這麽做，是為了宇宙的長期發展，維持宇宙平衡！”滅霸扼腕，激情高昂，“宇宙人口過於膨脹，資源不夠用，所以我決定消滅一半人口，帶來更好的發展！我的家鄉已經實現過了，這裏只不過是我剛好選中的地方，遲早都要發生的。”
你用一種關愛傻子的眼神的眼神看著滅霸，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學霸博士生，你覺得你有必要給滅霸科普一下生物知識。
“你難道不知道k/2是增長最快的曲線嗎？”你鄙視地看著滅霸，簡潔明了地給他講解了一遍。
“你殺人還不如想辦法增加資源，提高資源利用率，你口口聲聲說人太多資源不夠，你怎麽不看看浪費了多少。”
“……可是很多資源都是不可再生的，或者要等很長時間才能再生…還不如消滅一半人來得更快。”
“那增長也快啊，你要控制人口的話，實施計劃生育啊，晚婚晚育少生優生，子女只生一個好。而且還有那麽多孤兒呢，領養代替生育也行啊。”
“……我原本也想領養她的啊…”
“把別人的父母殺了，人為地把她變成孤兒，你那叫領養嗎？”
“。”
滅霸一時語塞，他忠心的手下看到老大吃癟，頓時憤憤不平地提著刀想過來教訓你一下，其他人對你還有些忌憚，但看到滅霸沒有阻止，也就大著膽子一起朝你攻過來。
“呆在這兒。”
你輕輕拍拍卡魔拉的腦袋，簡單活動了下筋骨。澤侯貝裏的居民們只看到一道影子閃過，再一眨眼，你就回到了卡魔拉身邊，連頭發都沒有亂。再看看滅霸大軍，全都缺胳膊少腿地躺在地上了。
就連刀在人在可以無限覆活的亡刃黑鴉都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你懶懶地擡眼掃了一下滅霸，撿了塊碎石向他彈了過去，碎石擦過滅霸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並在他背後的石墻上留下了一個透光的小洞。
滅霸：？我記得我身後是一座山吧？
瑟瑟發抖，滅霸第一次體會到性命難保的恐懼，盡管他早就做好了在這條路上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準備，但剛剛那塊小石子帶來的殺氣卻讓他不由得打怵。
“那誰啊…”
“大人我在！”
識時務者為俊傑，滅霸的語氣頓時變得恭恭敬敬。
“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別再讓我看到你搞事兒了啊。”
“好的大人！沒問題大人！”滅霸擡手想擦擦冷汗，卻忘了自己還戴著頭盔，並且臉頰的那部分還裂開了一道口子。“那個…大人啊，其實我說想領養她是認真的，您看看…？”
“別問我，你問她願不願意。”
在滅霸期待的眼神中，卡魔拉從你懷裏探出頭了，看看你又看看滅霸，一個是吊炸天能秒殺敵人的酷炫大姐姐，一個是差點滅了全族還醜得一逼的巨型紫薯，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選哪個。
於是卡魔拉抓緊了你的衣服，朝滅霸字正腔圓地“呸（Pah）”了一聲。
“好了，她不願意，你死心吧。”
你覺得這個紫薯的顏色突然變得灰敗下去了。
18
你明白了，你到新副本的方式就是被隕石撞擊偏離軌道。
你被人押著站在富麗堂皇的阿斯加德神殿大堂裏，煞有介事地想著。
話說明明就憑你那低微的存在感，在阿斯加德光明正大地走個遍不成問題啊，怎麽會一到神域就被發現了呢？
海姆達爾：深藏功與名。
“說出你的目的，宇宙殺神。”
求求你不要再用這個稱號稱呼我了，太羞恥了！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奧丁沒有理會你滿腦子的吐槽，在王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你，即使知道你的名聲，他也依舊狂傲。弗麗嘉對你露出友好的微笑，而她的兩個兒子卻是截然相反的反應。索爾看著你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而洛基則一副好奇加探究，就是眼裏的精光有些晦澀不明，讓你覺得他沒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你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因為你覺得奧丁看起來很眼熟。
“我就是被隕石砸過來的，沒啥目的。不說這個，我怎麽覺得你那麽眼熟呢？好像在哪裏見過……”
奧丁警惕起來，他不認為在他神生這麽長時間裏，會有一個地球人，還是來自華夏的地球人見過自己。他給弗麗嘉使了個眼色，讓她悄悄地看一下你的記憶。
不過你直接給出答案了。
“哦，那應該不是你，你只是有點像而已。我見到的跟你很像的人是在一個很黑又沒有生物的星球上看到的，他們跟一群黑色天線寶寶打架，他們是贏的那一方。我還想讓他們收留我來著，結果他們不收留也就算了，還打了我一下，雖然一點事也沒有啦。”
拋去你嘴裏說的完全聽不懂的“天線寶寶”，你透露出的信息告訴他們你曾經見過奧丁的父親和祖父，甚至還目睹了他們和黑暗精靈的戰爭。
奧丁驚訝地瞪大了他的獨眼，不敢相信地仔細打量著你。
“你認識我的父親和祖父？”
“什麽？他們是你長輩？你多大了？不對，那我多大了？”
你提出了和他想的同樣的盲點。
你仔細回想著穿越過來後經歷的一切，你自我感覺只過了幾個月，最多只是幾年。一個新的世界對你來說就是一個新副本，而你打完副本再回去的話，好像會過去不同的時間。你回憶著你遇到的所有人，似乎只有特定的人會給你留下印象，其他人就算天天見，你不僅記不住名字，連長什麽樣都沒印象。你以為只是因為自己懶得去記，但你卻能想起之前僅一面之緣連話都沒說過的霍華德的管家埃德溫·賈維斯，而你住在史蒂夫家這麽久還不斷有來往的鄰居，你都想不起來那是大媽還是大叔。
似乎只有特定的人物才會被你記住。
你覺得你好像發現了什麽。
19
你受邀在阿斯加德住下，你也正好在這邊冷靜一下，好好思考。
除去索爾天天來找你打架之外，你在阿斯加德可以說是極具待遇，甚至和王族的待遇是一樣的。
你躺在松軟舒適的大床上，看著金碧輝煌的天花板，感嘆著封建階級的奢靡。你閉上眼睛，隔絕了亮瞎眼的金色，從你那被知識灌滿的大腦裏努力地尋找著關鍵詞。
史蒂夫的盾牌有點眼熟，自己之前掃樓時收到的鑰匙圈好像就是這個。
美國隊長這個稱號好像在哪裏聽過。
斯塔克這個姓好像跟什麽鋼鐵有關。
索爾…啊這個知道，北歐神話的雷神，不過錘子怎麽在奧丁手上？
……
你努力思考著，依稀有些印象，似乎這些東西這些人物在你之前的世界裏是存在的，至少是按其他方式存在的。
你想起你的好友出去了一趟後回來又吃了一個星期的紫薯食品，問她原因，她悲憤地說這紫薯不得好死，可憐她的妮妮再也回不來。
她之前出去一趟是幹什麽來著？
你為什麽要說“又”吃了一個星期紫薯？
你擡起手，在空中描繪出一個圖案，一個缺了一筆的星星和一個阿拉伯數字6的組合圖案，這是好友除吃紫薯外做的另一件事，她在鎖骨上紋了這麽一個紋身，天天見以至於你都能畫下來。
啊，她出去一趟是去看電影了。
還是叫什麽“漫威”的系列電影。
你的動作頓住了，你想起來了。
20
穿越了這麽久還為非作歹這麽久之後，你終於弄明白你穿越來的是什麽世界了。
不過時間線故事線似乎被你搞得一團糟了，你要不要去補救一下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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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意識到了，既然自己是個掛逼，就應該做一個掛逼應有的樣子。
輕輕松松把巴恩斯敲暈之後，你開始拆九頭蛇。一開始還有人喊著“Hail Hydra”端著槍沖上來，被你徒手接子彈後還直接把子彈捏成粉末之後，他們慫了。
雖然說砍掉一個頭，長出兩個頭，但按你砍頭的速度，還沒來得及長出來就直接成渣渣了。
不怕死的士兵拿著那些用宇宙魔方改造過的粒子槍攻擊，那明明連石頭都能抹消的能量竟然對你不起作用。
“這他媽怎麽打啊！趕緊跑吧！”
九頭蛇成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蟲子，你簡直就是個人命收割機，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不僅人殺了，連武器都砸了個稀巴爛。
就在你把所有人清空正在思考要不要把建築也拆了的時候，巴恩斯幽幽轉醒。他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困惑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雖然他確實是被洗了腦，但他對之前的事還是有點印象的，至少之前的房間不長這樣。巴恩斯環顧四周，發現之前給他下命令的研究員早就斷了氣，第一次接受指令讓他不知所措，指令官死了，那任務還要做嗎？
話說我是誰？指令官好像叫我為冬兵，冬兵是我的名字嗎？這裏又是哪裏？為什麽我有個金屬臂？為什麽我什麽都想不起來？
你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巴恩斯痛苦地抱著頭，你心中一凜，趕緊過去查看情況。
“嘿，詹姆斯？你還好嗎？”你用輕柔地語氣詢問——老天，你以前可從來沒有這麽溫和地和巴恩斯說過話。
巴恩斯擡起濕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你，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我想不起東西了。”
明明不認識你，巴恩斯卻下意識地想要親近和信任。你看著他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兒模樣，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從還沒有被銷毀的紙質資料裏看到了洗腦機的作用，看得你是火冒三丈。你把資料全部收起來，看著懵懂的巴恩斯，認命地去幫他穿上衣服，拉著他的手離開九頭蛇基地。
“走吧，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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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華德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他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把巴恩斯帶回來了，並且他除了多了根金屬胳膊之外，似乎還毫發無傷。
難道巴恩斯只是去換了根胳膊，根本沒掉下火車？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你“啪”地一下把從九頭蛇找到的所有資料拍在他桌上，言簡意賅地說明巴恩斯的情況：“詹姆斯被洗腦了，洗腦原理在這裏，趕緊想辦法讓他覆原。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把他凍起來，九頭蛇基地裏還有些設備，不過武器被我銷毀了。”
霍華德楞楞地點點頭，佩姬此時紅著眼睛走了進來，打算和他商量打撈史蒂夫的事，見到你和巴恩斯時，悲痛的心情突然就楞住了。
“來得正好，看好霍華德，別讓他亂來，我去找史蒂夫。”
“茫茫大海，你要怎麽找？”
“茫茫雪地，我不也把詹姆斯找回來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不，你留在這兒，我怕斯塔克把他搞壞了，史蒂夫回來看到他這樣會很難過的。而且還有戰後處理工作，九頭蛇基地裏的東西你們也該派人去拿了。”頓了頓，你繼續說，“哦還有，九頭蛇的臥底資料也在這兒，你們最好大清洗一下。”
你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後，沒等他們答應，就消失在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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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下海口的你默默地站在冰原上，看著那飛機殘骸，陷入了沈默當中。
找倒是能找到，但問題是，你不會游泳。
雖然成了掛逼的你不會死，但旱鴨子對水的抗拒讓你並不想下去撈人。你思索片刻，還真有了辦法。
嗯……把水分開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在海底行走了。
你撿起一塊飛機殘骸，找好角度後朝著冰面用力一揮，劍氣把冰層和海水分割成兩半，就連遠處的冰山也被你劈成了兩半。
“……”
抽刀斷水，你竟然做到了。
天上匆匆趕來支援的士兵在直升機上目瞪口呆地看著你這操作，下去也不是，離開也不是。
你扔下殘骸，跳下去把凍成冰的史蒂夫單手提了上來，隨手就放在冰面上，你朝直升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來救人。
目送他們把冰凍史蒂夫帶回去後，你再一次劈開水面，跳下去把宇宙魔方拿了上來。在你接觸到它的一瞬間，它突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把你整個人籠罩在光柱裏。
然而光柱散去，你還在原地。
宇宙魔方：……
你：……
“好了小方塊，給我解釋一下你到底想幹啥吧。”
你摩拳擦掌。
宇宙魔方瑟瑟發抖，連忙將自己的意志和你連接起來對話。
“對不起大人！我是空間寶石，直接觸碰我的話會被傳送到別的地方去的。”
“哦…”長見識了。
“像我一樣吊的還有五個，如果大人能讓我們兄弟姐妹再次團聚就太好了！”
“好麻煩，不要。”
“謝謝大人……等等，什麽？”
“我又不知道你們分散在哪兒，難道要我全宇宙地找嗎？對我又沒有好處，太麻煩了，不幹。”
“可、可是，把我們都集齊了之後，擁有者基本可以說是全能的了！”
“沒興趣。你那麽想發揮自己的價值，那我就去給斯塔克研究好了。”
沒等空間寶石拒絕，你直接把他的意志趕出你的腦子，拿飛機殘骸折成個箱子，把宇宙魔方塞進去後，朝著斯塔克的實驗室的方向就扔了過去。
“來一二三，走你！”
由於沒看過電影，不知道劇情，你這只蝴蝶扇動的翅膀使得故事完全偏離了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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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被解凍出來了，因為血清的緣故，他恢覆得很快，所以他基本沒有大礙。有問題的是巴恩斯，九頭蛇為了穩固機械臂，在他脊椎裏打了不少鋼釘，他不僅腦子被搞壞了，身體也不如以前，雖然有劣質血清的幫助，但損壞卻不可逆，只能慢慢地恢覆。
不過你知道僅憑現在的技術，估計要花非常留的時間。
據說皮姆正在研究皮姆粒子，研究成功的話就可以把人縮小。你思考片刻後，向他提出假設。
“如果縮小到足夠小的話，是否可以直接進入人類體內去修覆人類身體？”
“理論上是可以的，但風險太大了，變得那麽小，很有可能變不回來。”
你失望地哦了一聲。
“大人！現實可以幫忙！他可以改變現實，給這位先生恢覆健康是輕而易舉！”
空間寶石在被霍華德研究時，還會把自己的意志和你的思想連接起來和你交流，觀察到你懶散表情裏透露出的那1%的擔憂時，他抓住機會向你安利，並試圖勸說你去收集所有寶石。
“是嗎？他長啥樣？”
“紅色的爛泥粒子，明明也是寶石，卻總是喜歡用這樣的形態見人，現實這家夥真是……誒誒大人！帶我一起去啊！”
你在知道現實寶石長啥樣後就沒再理會空間寶石了，簡單給霍華德他們說明了情況後就消失在原地。
你依稀記得現實寶石在你第一次穿越的那個星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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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迷路了。
宇宙太大，你根本不知道跳躍點在哪兒，去過的幾個星球都沒有生物，好不容易才來到了一個有文明生物的地方。
你一個黃皮膚的地球人在一群綠皮服的外星人中確實違和感十足。也許是你在宇宙中胡作非為的行為讓你聞名全宇宙了，這些綠皮服外星人無不心驚膽戰地跟你相處。
“……這是哪個星球？”
“這裏是澤侯貝裏星。”
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你身下傳來，你低下頭看去，一個紮著雙馬尾的綠皮服小姑娘眨巴著眼睛好奇地看著你。你餘光瞥見她的家長在不遠處緊張地吃手手。
“你叫什麽？”
“我叫卡魔拉。你是過來我們星球作客的外星人嗎？”
“啊，我迷路了，路過這裏而已。”
“你要去哪個星球？我最近正在學宇宙地理，老師誇我學得好呢！”
“我也不知道那個星球叫啥，反正很黑，沒有生物。”
“唔…這樣的星球有好多誒，不如你留下來，我一個個告訴你。”
“好啊。”
別留下來啊！！卡魔拉你幹了什麽！完了完了，我們星球要完了。
這是地位比較高的人的想法，值得一提的是，階級地位越高的人越是害怕你，那些平民百姓們對你更多的是尊敬。
總之，你在這個你聽了就忘了名字的星球裏留了下來。
16
啊，你完全忘了你來外星的目的了。
被卡魔拉他們好吃好喝地供著，你甚至一度想要就這麽頹廢下去。不過等卡魔拉他們拿著厚厚的一沓關於你提起過的“很黑，沒有生物”的星球資料時，你明白他們這是在無聲地趕你走了。
行吧，叨擾這麽久，也該滾了。
你按照路線圖在宇宙中沖刺，一不留神被一塊隕石打中，偏離了方向，落到了另一個星球。
【系統提示：進入新副本】
嗯……這裏的外星人就很多種多樣了，還有不少長得像地球人的，就是眼睛是金色的，像戴了顯色度特高的美瞳一樣。
勇·羅格：我好像攤上事兒了。
“喲，你好，這裏是哪兒？”
“克…克裏星，大人，您怎麽有空來我們這兒玩啊？”
“路過，既然來了，就待一段時間吧。”
你別留下來啊！既然是路過就趕緊滾吧！
然而勇·羅格並不敢說出來，他有點擔心你這個地球人是來把卡羅爾帶回去的，要是真這樣的話他們可就前功盡棄了。
白天不要想人，夜裏不要念鬼，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卡羅爾此時走過來要找勇·羅格訓練。
“羅格，你在這兒啊？訓練時間到了。”
“呃…費斯，我這兒還有點事兒。”
“什麽事兒？很重要嗎？”
“有貴客…”
“什麽貴客竟然能把你嚇成這樣？”
不能怪卡羅爾沒看見你，因為你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這也是只有高層人特別怕你的原因，因為只有高層的有你的詳細資料。
“你們要訓練啊？反正我也沒事兒，要不我去圍觀一下好了。”
“啊？”
“好啊！”
截然不同的反應，勇·羅格把卡羅爾拉到一邊小聲地說：“你幹什麽？這能讓她看嗎？”
卡羅爾不以為然：“有什麽不可以的？你不是說是貴客嗎？人家都主動提出說要看了，你還拒絕？”
他們的交流聲很小，卻逃不出你的耳朵，你假裝不知道他們在討論啥，無聊地打量著周圍的建築。
他們終於商量好了，帶著你去了訓練室。一開始勇·羅格還非常拘謹，隨著你的存在感越來越弱，他逐漸忘記了你的存在。
在勇·羅格再一次把卡羅爾打趴下，並告誡她要控制自己時，你抱著咕咕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我說，你們是不是有點奇怪啊？”
“什、什麽？”
猝不及防聽到第三人的聲音，兩人都嚇了一跳。
“你明明有超能力，卻要一個沒有超能力的人來叫你怎麽使用？太奇怪了吧？真要訓練她的話，難道不應該找個同樣有超能力的人來教嗎？”
勇·羅格心說真有這樣的人就不用自己親自上了。
卡羅爾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勇·羅格的眼神帶上了探究和懷疑。
“要不我來跟你打一場？你盡全力吧。”
卡羅爾思索片刻，果斷擡手摘下了脖子上的抑制器。勇·羅格阻止不能，在一道金光中，卡羅爾釋放出了她所有的能量。
“哇哦，我從來沒有這麽爽快過。”
“對吧？來吧！”
卡羅爾用盡能量朝你進攻，勇·羅格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看著訓練室裏的神仙打架，他進行頭腦風暴，努力尋找安撫卡羅爾的理由。
“你看起來好像是地球人，你要不要回地球去看看啊？說不定你會喜歡？”
“嗯……好的吧。”
好了，不用找理由了，人都走了，他們還是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吧。
17
卡羅爾回地球後，你想著也該回去看看了，雖然沒有找到現實寶石，不過回去報個平安也好。畢竟你不知道宇宙的時間流逝是不是和地球一樣，還是定期回去打個招呼比較妥當。
不過去之前還是去見見卡魔拉吧，你還是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的。
當你落到澤侯貝裏星時，卻只看到人們被一群外星人俘虜著，卡魔拉和一個巨型紫薯正在高臺上。
“卡魔拉！我的孩子！”
“太聒噪了，給我動手。”
烏木喉正下令殺人之時，被你一個飛踢踢到了幾百米開外，這還是你控制了力度下的結果。烏木喉一個法師，根本沒有黑矮星那樣皮糙肉厚的軀體，被你這麽一踢，差點沒了半條命。
“你這紫薯在幹嘛呢？拐賣小孩啊？卡魔拉，過來。”
你招呼著卡魔拉，卡魔拉立刻丟下了滅霸送給她的小刀，飛快地朝你撲過來。因為你的突然出現，以及那在不遠處躺屍的烏木喉，滅霸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滅霸是知道你的，不過他似乎不怎麽把你放在眼裏，用詞雖然還算禮貌，卻隱隱透露出不屑。
“原來是宇宙殺神大人，失敬失敬。”
你：？我還有個這麽中二的名字？
“我這麽做，是為了宇宙的長期發展，維持宇宙平衡！”滅霸扼腕，激情高昂，“宇宙人口過於膨脹，資源不夠用，所以我決定消滅一半人口，帶來更好的發展！我的家鄉已經實現過了，這裏只不過是我剛好選中的地方，遲早都要發生的。”
你用一種關愛傻子的眼神的眼神看著滅霸，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學霸博士生，你覺得你有必要給滅霸科普一下生物知識。
“你難道不知道k/2是增長最快的曲線嗎？”你鄙視地看著滅霸，簡潔明了地給他講解了一遍。
“你殺人還不如想辦法增加資源，提高資源利用率，你口口聲聲說人太多資源不夠，你怎麽不看看浪費了多少。”
“……可是很多資源都是不可再生的，或者要等很長時間才能再生…還不如消滅一半人來得更快。”
“那增長也快啊，你要控制人口的話，實施計劃生育啊，晚婚晚育少生優生，子女只生一個好。而且還有那麽多孤兒呢，領養代替生育也行啊。”
“……我原本也想領養她的啊…”
“把別人的父母殺了，人為地把她變成孤兒，你那叫領養嗎？”
“。”
滅霸一時語塞，他忠心的手下看到老大吃癟，頓時憤憤不平地提著刀想過來教訓你一下，其他人對你還有些忌憚，但看到滅霸沒有阻止，也就大著膽子一起朝你攻過來。
“呆在這兒。”
你輕輕拍拍卡魔拉的腦袋，簡單活動了下筋骨。澤侯貝裏的居民們只看到一道影子閃過，再一眨眼，你就回到了卡魔拉身邊，連頭發都沒有亂。再看看滅霸大軍，全都缺胳膊少腿地躺在地上了。
就連刀在人在可以無限覆活的亡刃黑鴉都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你懶懶地擡眼掃了一下滅霸，撿了塊碎石向他彈了過去，碎石擦過滅霸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並在他背後的石墻上留下了一個透光的小洞。
滅霸：？我記得我身後是一座山吧？
瑟瑟發抖，滅霸第一次體會到性命難保的恐懼，盡管他早就做好了在這條路上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準備，但剛剛那塊小石子帶來的殺氣卻讓他不由得打怵。
“那誰啊…”
“大人我在！”
識時務者為俊傑，滅霸的語氣頓時變得恭恭敬敬。
“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別再讓我看到你搞事兒了啊。”
“好的大人！沒問題大人！”滅霸擡手想擦擦冷汗，卻忘了自己還戴著頭盔，並且臉頰的那部分還裂開了一道口子。“那個…大人啊，其實我說想領養她是認真的，您看看…？”
“別問我，你問她願不願意。”
在滅霸期待的眼神中，卡魔拉從你懷裏探出頭了，看看你又看看滅霸，一個是吊炸天能秒殺敵人的酷炫大姐姐，一個是差點滅了全族還醜得一逼的巨型紫薯，只要是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選哪個。
於是卡魔拉抓緊了你的衣服，朝滅霸字正腔圓地“呸（Pah）”了一聲。
“好了，她不願意，你死心吧。”
你覺得這個紫薯的顏色突然變得灰敗下去了。
18
你明白了，你到新副本的方式就是被隕石撞擊偏離軌道。
你被人押著站在富麗堂皇的阿斯加德神殿大堂裏，煞有介事地想著。
話說明明就憑你那低微的存在感，在阿斯加德光明正大地走個遍不成問題啊，怎麽會一到神域就被發現了呢？
海姆達爾：深藏功與名。
“說出你的目的，宇宙殺神。”
求求你不要再用這個稱號稱呼我了，太羞恥了！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奧丁沒有理會你滿腦子的吐槽，在王座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你，即使知道你的名聲，他也依舊狂傲。弗麗嘉對你露出友好的微笑，而她的兩個兒子卻是截然相反的反應。索爾看著你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而洛基則一副好奇加探究，就是眼裏的精光有些晦澀不明，讓你覺得他沒表面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你沒有直接回答問題，因為你覺得奧丁看起來很眼熟。
“我就是被隕石砸過來的，沒啥目的。不說這個，我怎麽覺得你那麽眼熟呢？好像在哪裏見過……”
奧丁警惕起來，他不認為在他神生這麽長時間裏，會有一個地球人，還是來自華夏的地球人見過自己。他給弗麗嘉使了個眼色，讓她悄悄地看一下你的記憶。
不過你直接給出答案了。
“哦，那應該不是你，你只是有點像而已。我見到的跟你很像的人是在一個很黑又沒有生物的星球上看到的，他們跟一群黑色天線寶寶打架，他們是贏的那一方。我還想讓他們收留我來著，結果他們不收留也就算了，還打了我一下，雖然一點事也沒有啦。”
拋去你嘴裏說的完全聽不懂的“天線寶寶”，你透露出的信息告訴他們你曾經見過奧丁的父親和祖父，甚至還目睹了他們和黑暗精靈的戰爭。
奧丁驚訝地瞪大了他的獨眼，不敢相信地仔細打量著你。
“你認識我的父親和祖父？”
“什麽？他們是你長輩？你多大了？不對，那我多大了？”
你提出了和他想的同樣的盲點。
你仔細回想著穿越過來後經歷的一切，你自我感覺只過了幾個月，最多只是幾年。一個新的世界對你來說就是一個新副本，而你打完副本再回去的話，好像會過去不同的時間。你回憶著你遇到的所有人，似乎只有特定的人會給你留下印象，其他人就算天天見，你不僅記不住名字，連長什麽樣都沒印象。你以為只是因為自己懶得去記，但你卻能想起之前僅一面之緣連話都沒說過的霍華德的管家埃德溫·賈維斯，而你住在史蒂夫家這麽久還不斷有來往的鄰居，你都想不起來那是大媽還是大叔。
似乎只有特定的人物才會被你記住。
你覺得你好像發現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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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邀在阿斯加德住下，你也正好在這邊冷靜一下，好好思考。
除去索爾天天來找你打架之外，你在阿斯加德可以說是極具待遇，甚至和王族的待遇是一樣的。
你躺在松軟舒適的大床上，看著金碧輝煌的天花板，感嘆著封建階級的奢靡。你閉上眼睛，隔絕了亮瞎眼的金色，從你那被知識灌滿的大腦裏努力地尋找著關鍵詞。
史蒂夫的盾牌有點眼熟，自己之前掃樓時收到的鑰匙圈好像就是這個。
美國隊長這個稱號好像在哪裏聽過。
斯塔克這個姓好像跟什麽鋼鐵有關。
索爾…啊這個知道，北歐神話的雷神，不過錘子怎麽在奧丁手上？
……
你努力思考著，依稀有些印象，似乎這些東西這些人物在你之前的世界裏是存在的，至少是按其他方式存在的。
你想起你的好友出去了一趟後回來又吃了一個星期的紫薯食品，問她原因，她悲憤地說這紫薯不得好死，可憐她的妮妮再也回不來。
她之前出去一趟是幹什麽來著？
你為什麽要說“又”吃了一個星期紫薯？
你擡起手，在空中描繪出一個圖案，一個缺了一筆的星星和一個阿拉伯數字6的組合圖案，這是好友除吃紫薯外做的另一件事，她在鎖骨上紋了這麽一個紋身，天天見以至於你都能畫下來。
啊，她出去一趟是去看電影了。
還是叫什麽“漫威”的系列電影。
你的動作頓住了，你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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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了這麽久還為非作歹這麽久之後，你終於弄明白你穿越來的是什麽世界了。
不過時間線故事線似乎被你搞得一團糟了，你要不要去補救一下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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