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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板上釘釘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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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玄正在享受他勝利的果實,他將自己關在房內,肆無忌憚的在腦海之中幻想這寧紫陌的身影,哪怕現在這寧紫陌懷了孕,宮玄正依舊從來不曾放過手。

“王爺,那人連夜下了國寺了。”

墨竹這話落在宮玄正的耳朵裏面,宮玄正不過隨意的點了點頭:“他非要從國寺回來同我爭搶,我自然要送他一份大禮。”

“是,不過屬下擔心,嫡小姐那邊.....”

墨竹感受到宮玄正淡淡打量自己的目光,心裏一怵,接著硬著頭皮道:“屬下不是關心那嫡小姐的身子,屬下是擔心那嫡小姐會認為這件事情是您在背後推波助瀾的,畢竟那嫡小姐跟六皇子從小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那麽多年的信任。”

“信任?”

宮玄正諷刺一笑,眼角眉梢皆是得意:“信任是天下最不可靠的東西,且等著吧,寧紫陌和宮玄離之間,他們之間的關系,早就沒有以前那麽堅固了,側妃一事已經叫他們之間有了。”

“是,那屬下就放心了、對了,之前時候那劉楓在事成之後說武科狀元的事情就拜托王爺您了。”

“叫他自己也努點力,別拿花拳繡腿去打擂臺,本王就算再有心,替他安排些比較差的對手,他不成器總也不行吧。”

劉楓是江南商賈大戶之家的子嗣,聽說也是個腰纏萬貫的主,自然財大氣粗,為人也風流膽大,看遍了江南的風景,便將目光給放到了京城裏面來,也想弄個京官當當,認為沒有用錢擺不定的事情。

好歹也是從小習武,一身武功倒是不弱,但是若說能夠拿得下武科的狀元,那還是差遠了的。

“是,屬下一定將這個意思跟他講明的。”

“那就好,下去吧,無事不要來打擾本王。”

宮玄離鬼魅無聲的到了皇宮的時候,皇宮裏面已經吵翻了天,雖然現在是大晚上的還飄著雨,但是依舊不會影響流言的傳播,他朝著那燈火最亮的養心殿去了,躲在屋頂上面偷聽了好一會兒。

大殿之內,皇後安慰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傳來:“好孩子,雖然那六皇子荒唐了些,但是終究你們兩個人也是有聖旨在身的,也算是名正言順......”

“什麽名正言順,當初下聖旨的時候,皇上可說的是六皇子人品貴重,但是現在我看那人就是一個浪蕩子,還強迫別人做這樣的事情。而且我也打聽過那將軍府的那個嫡小姐,也是被六皇子弄大了肚子,就算你們皇上給個側妃,她也只能打落牙齒將委屈往肚子裏面咽,我看那個嫡小姐當初肯定也是不願意的,只是那.....”

小環見自家的公主越說越不靠邊,那廂的皇上已經快要來了,可不能任由著自家的公主再這麽說下去,這可是要遭殃的啊、

所以她連忙就用力的揪了公主一下,這小公主吃痛,一把甩開她的手,接著同皇後說道:“這樣的人跟你們當初給的聖旨上面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啊,我看那個人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會逼小姑娘做這等齷齪無恥的事情....”

她的聲音沙啞的很,但是因為氣憤卻洪亮的很,皇後看了看四周,幸好之前讓這養心殿伺候的人退下去了,但是她的眼角眉梢瞥見皇上進來了,連忙接過了話茬道:“好了,皇上說了會替你做主的,公主你就不要再哭了。”

“朕自然會替你做主,在嫁妝上面,朕會再著人同你父王商量,直到你們燕北滿意了為止。”

皇上一進來不是沒聽到那燕姒菀說那六皇子宮玄離的壞話,但是目前這情況,只能是出錢出資出城池土地去擺平,總不能本來是聯姻的事情,鬧到最後兩國兵戎相見就不好了。

皇上的語氣冷冷的,自帶一股威嚴,燕姒菀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氣勢不似方才那麽足,卻依舊說道:“皇上,這不是嫁妝的事情啊,我是燕北清清白白的公主,來了你們大舜國,在你們國寺住了幾天就被人毀了清白,您不能這麽輕飄飄的幾句話就揭過去了吧。”

“你這孩子,這怎麽能叫做毀了清白,公主你與那六皇子本就有婚約在身,過兩個月就是那宮玄離明媒正娶的王妃,那孩子雖然心急了些,但是那也是愛慕公主您的美貌,這才著急了些。俗話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的,你這做妻子的就多擔待些。”

這話是皇後說的,皇後向來對於這種勸人的話都是信手拈來,她在宮裏見過多少人的悲歡離合,痛苦吵鬧,時間是撫平一切傷口的良藥,她現在不逼著自己兒子追求皇位之後啊,心裏啊,寬敞多了,亮堂多了。

“做妻子?我不要嫁給這樣一個輕浮的男人、”

“住口,你這話可說不得、”皇後連忙捂住了她的嘴,而後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皇上,皇上的臉色從一個時辰之前那燕姒菀闖入延禧宮的時候,就一直黑如鍋底。

聽到這話更是不怒自威的看向了燕姒菀,板上釘釘的說道:“這婚事你和你們燕北都沒有反悔的餘地,而且你與離兒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朕更不可能任由你在這兒耍小性子說不嫁。”

說完這話之後,不顧那燕姒菀蒼白的臉色,冷哼道:“來人,扶公主回去休息。”

燕姒菀站在窗楠門口,看著這守在自己房門之外的一大隊禦林軍,就知道這皇上是有心要囚禁自己,直到四月初八那天嫁人了。

宮玄離還在樓頂偷聽,似乎沒有理解皇上的那句話,什麽叫做那公主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他怎麽不記得這檔子事情?

但是他看著那燕北小公主被人帶走時歇斯底裏反抗的模樣,根本不像是裝的,肯定是有人冒充了自己的身份,他就知道,從發現玉佩弄丟的那一刻起,心裏那股不好的預感終究是被人證實了。

直到這宮裏萬籟靜寂了,他才閃身從養心殿下來了,摸索著進了奎大監的房間,奎大監一向休息的比皇上都晚,此刻前腳才進了自己的房間,後腳宮玄離便溜了進來、

他放下手中的燭臺,正預備鋪床睡覺的時候,看見六皇子一身有黑的站在桌前,嚇了他一大跳,他根本沒有聽到任何的腳步聲啊,這人怎麽就進來了。

“參見六皇子。”

宮玄離冷著一張能夠凍死人的臉色,緩慢的坐下,淡淡的審視著那跪在一旁的大監,冷聲的問道:“今日宮裏是出了何事?”

大監聽到這話傻眼了,能出啥事,這現在宮裏傳的不都是你輕薄了那小公主的事情嗎?

“今日晚間時候.....”

大監說的詳細,宮玄離更是聽的認真,等到那大監說完了,宮玄離也沒有開腔說話,房內一片靜謐,只有那窗外淅淅瀝瀝細小的雨聲,還有那匯聚在屋檐之下的水滴之聲,他一下一下規律的扣著桌面,腦子裏面慢慢回顧著這大監剛才說的事情,冷聲問道:“是誰告訴那小公主,皇上在延禧宮的。”

“是我那徒兒,小李子。”

“那我父皇是怎麽個意思?”

“皇上聖意,老奴可不敢瞎說啊六皇子、”

宮玄離冷笑,這奎大監知道這人是皇上囑意要交付皇位的人選,所以也不敢得罪的狠了,在他冷冷的審視之下顫顫巍巍的交代道:“皇上說,四月初八,照樣完婚,但是在這之前,聘禮禮單一事,需要再重新與燕北商榷。”

宮玄離抿緊薄唇,這樣一來,明日這小公主再回燕北的事情就不可能了,這小公主不走,寧紫陌肯定能夠知道發生了意外的事情,而且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在宮裏面傳透了,隨意問了人便都能打聽出來。

一想到這兒他有些揪心了,這宮裏的情況他大致了解了,預備要走的時候再一次問道:“我的那玉佩被那燕姒菀交給父皇了?”

“是的,本來老奴瞧著那皇上也不是特別相信您會行這般的荒唐事,但是那確實是您的貼身玉佩,而且那小公主的身份又擺在那裏,皇上又詢問了一番今日下午護送那小公主的禦林軍,他們的證詞也是跟那小公主的一般無二。所以,皇上現在正生著您的氣呢。”

宮玄離卻沒有心思再去想皇上生氣或者不生氣的事情,他可以肯定的事情就是就算他那時候被迷暈了,有三兩個時辰的空白,但是卻不至於會強行對那個公主做什麽,而且上次與這個公主見面,還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不過他的這話現在說出去可沒有人去相信,特別是現在事情儼然已經鬧大了,沒有時間叫他去細細在追查是誰陷害的了,調查的事情只能在背地裏面去進行。

不過說到誰陷害他,宮玄離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藏在最深處的宮玄正,宮玄正的手上有那麽多血腥和人命,犯了那麽多的事,不僅沒有叫人抓到一絲的蛛絲馬跡,現在還頗得皇上的信任,宮玄離的眉頭從頭到尾都沒有舒展過,此刻擰的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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