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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化學是第四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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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擺,畫面就在此刻定格。

傍晚的時候,跳馬問他:“你覺得小鳶漂亮嗎?”

他都懶得翻白眼給跳馬看,他從見尹鳶的第一眼起就覺得她長得像擺在精品店裏的中國娃娃。

尹鳶漂不漂亮,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你喜歡尹鳶嗎?”

委員長冷哼一聲,剛才不是已經回答過你了嗎?

“你能肯定尹鳶也喜歡你嗎?”

“……”

“看,這個問題你就不確定了吧。”迪諾笑道。

他冷冷地瞪了迪諾一眼。

“喲,還惱羞成怒了。不過你放心,”迪諾拍著雲雀的肩膀安慰道,“小鳶喜歡你,我能看出來。”

雲雀稍微放松了一點緊繃的身子。

“小鳶知道你喜歡她嗎?”

委員長又答不上話了。

“她當然不知道啦,你不說她怎麽會知道!”

“……”

“別給我說什麽你對她好,就是在告訴她你喜歡她。我跟你說啊恭彌,尹鳶是一個臉皮薄的女孩子。她也許能從你的一些舉動中感覺到你喜歡她,但她不能肯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而以她的性格又不可能跑到你面前來問你是不是喜歡她。你的脾氣……就那樣吧,只顧自己高興不顧別人感受。你對她好的時候她會想‘也許他真的喜歡我’,你無視她想法的時候她會想‘怎麽可能,他那樣的人怎麽可能喜歡我呢’……”

“我大致了解了一下尹鳶的情況……”

委員長頓時斜眼盯著迪諾,冷聲道:“你調查她?”

後腦勺垂下一大顆冷汗,迪諾勉強地說:“嗨,冷靜,冷靜一點,恭彌,尹鳶現在算半個家族成員,我有必要調查她的來歷。那個,你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調查得很詳細。”

他想了想,收回了犀利的眼神。

罷了,等聽完這個草食動物說的以後再咬殺他好了。

“尹鳶家裏的情況你肯定比我清楚,尹鳶性格上的缺陷大概也是因此而來的。你知道嗎,父母婚姻的失敗會極大地影響孩子對婚姻的看法。尹鳶父母感情破裂一事很有可能讓尹鳶封閉自己的心,不願意愛上任何人。從她現在的表現來看,她還沒有嚴重到這個地步,不過我敢肯定她想過以後不要結婚、不要愛上誰之類的。恭彌,如果你一直這樣讓下去,她得不到她想要的安全感,以及她對感情的不信任,最終會讓你們越走越遠……”

“……所以恭彌,我們男人呢,是沒有資格站在原地等待女孩子主動的。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你就要,清楚明白地告訴她。”

作者有話要說: 看這字數,你們還滿意嗎QWQ,這是一種拿繩命來更新的節奏啊QWQ

好吧,你們想看的委員長內心獨白終於有了,

下一章妹子也要回來了,

會發生神馬你們都知道的。。(我木有劇透╮(╯_╰)╭)

所謂的同居小日常:

尹鳶的防賊方法很簡單,那就是睡前在門口放一條長凳,因為沒有人知道她這個習慣(連委員長都不知道╮(╯_╰)╭)所以誰半夜想偷溜進來的話,就一定會絆倒長凳驚醒尹鳶。

↑雖然是一個簡陋得幾乎不用動腦子的法子,但勝在很實用。

並盛的治安一直很好,至少來這裏這麽久了,除了鎮民大會上沢田綱吉的錢箱被搶那次,她還沒見到過什麽作奸犯科的事兒,當然,這肯定要歸功於她的男朋友——並盛之王雲雀恭彌治理有方。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半夜。

“嘭”的一聲在寂靜的深夜分外又存在感的巨響。

下一秒,尹鳶就睜開了眼睛,一個人住了這麽久了,今天終於有小毛賊找上門來了嗎?

她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走到門後,把一側耳朵貼在門上,屏氣凝神——的確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_╯是誰,誰大半夜不睡覺出來找死?

尹鳶思考了一下,現在打電話給委員長肯定來不及,所以就只能靠她自己了。

客廳裏沒什麽值錢的東西,那些大件的他又不可能搬走;隔壁全是書,相信小毛賊對那些東西沒興趣;最後,她不清楚來者身高體重武力值幾何,貿然沖出去太冒險。

所以還是就在臥室裏守株待兔比較好,反正小毛賊的目標一般都是現金,他會進臥室的幾率幾乎高達百分之百。

這麽想著,尹鳶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然後,她的眼神熱切了起來——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那腳步聲,的確,往臥室這邊來了!!

艾瑪,正好可以檢驗一下和委員長對練了這麽久的效果,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房門被打開了一條縫。

在國內就有過擒賊經驗的尹鳶屏住了呼吸。

那門縫漸漸變大,一個瘦削的黑影躡手躡腳地從門縫處擠進來。

尹鳶無聲的一笑,瞅準機會一腳踹在來人的膝彎處。那小毛賊猝不及防被她踢倒在地,作為從咬殺狂手下走出來的女漢紙,尹鳶絕壁是心狠手辣的,她上去一通踹,直取人體最脆弱的地方,直到覺得對方已經沒有站起來的力氣了,她才找了兩條腰帶,一條綁手一條綁腳,然後,氣定神閑地打電話報警。

值夜的警察掛斷電話後疑惑地撓了撓頭——怎麽覺得這個地址有點耳熟?

等兩名警察一起趕到尹鳶家,看到坐在床上的尹鳶和躺在地上的小毛賊,疑惑的警察頓悟了——這不是那啥啥啥啥的啥啥啥嗎?!

淺眠到了喪心病狂地步的委員長在手機震動起來的第一時間伸出手去把手機拿了過來,他瞇著眼睛看了看來電顯示——草壁哲矢。

銀灰色的眼眸裏閃過一道冷光:草食動物,你最好有特別要緊的事情匯報。

電話一接通,那邊的草壁哲矢根本沒有給雲雀開口的機會,他急切地說道:“委員長,尹鳶小姐出事了,她現在在警局……”

雲雀立刻把電話一扔,翻身起床,動作太大吵醒了在他枕頭上睡覺的雲豆,雲豆不滿地嘀咕了兩聲,把小腦袋埋進翅膀裏,繼續呼呼大睡。

雲雀來到警局的時候,尹鳶正在做筆錄,看清楚尹鳶的穿著,雲雀本來就烏壓壓的臉色更沈了。

身後襲來一陣熟悉的壓迫感,尹鳶回過頭來,驚訝的問:“雲雀?你怎麽來了?”

雲雀沒有回答她,只是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尹鳶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熊寶寶睡衣,好吧,自從天氣轉涼以後她就把立體熊耳朵長T恤睡衣換成了長袖長褲的熊寶寶套裝,但半夜這麽穿出來還是有點冷的。

她默默地把手伸進袖管,又把扣子一顆一顆地扣好。

看她這麽乖,雲雀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

要怎樣才能讓他消氣呢?尹鳶看著從頭到腳都充滿了咬殺氣息的雲雀摸著下巴沈思,突然她發現——“雲雀,你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扣錯了。”

雲雀低頭瞟了一眼,不甚在意地說:“出來得太急了。”

為什麽出來得這麽急呢?

尹鳶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紅,見他沒有要自己動手的意思,就走上前去,幫他把扣子扣好。

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女朋友的服務,雲雀問道:“在哪裏?”

警察叔叔還在忙著找他掉在了地上的下巴。

雲雀不耐煩地挑了挑眉:“那個嚴重違反了風紀的草食動物……在哪裏?”

總感覺他的“嚴重”二字說得格外的……咬牙切齒。

殺伐之氣撲面而來。

警察叔叔也顧不上找下巴了,他弱弱地指了指一扇門——小毛賊正在做筆錄。

“在這裏等我。”

委員長拍了拍尹鳶的頭,殺氣騰騰地走了進去,隨即,裏面做筆錄的兩個警察退了出來,然後……

聽到裏面傳來的慘叫聲,尹鳶並幾位警察叔叔都目露不忍。

半個小時後,委員長神清氣爽地走出來了,他攬住尹鳶的肩膀,說:“走吧。”

被他半拖半抱著走的尹鳶掙紮著回頭:“誒可是我的筆錄才做到……”

給尹鳶做筆錄的警察忙收好記錄本,說道:“沒關系,尹鳶小姐,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很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

尹鳶:“……”

雲雀牽著尹鳶,走到一個岔路口……

“誒雲雀!我家往左邊走。”

“我知道。”

尹鳶茫然:知道你還直走?

“去我家。”

這句話的效果不亞於晴天霹靂。

尹鳶當即楞在了原地。

像一根木樁一樣被拖了好幾米遠以後,尹鳶才艱難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去,去,去你家?!”

“恩。”雲雀依然如此淡定。

“你你你你你……”尹鳶吃驚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她雙手握住雲雀的手,企圖阻止他勇往直前的腳步,結果發現自己那點兒力氣對委員長來說根本不夠看,她索性就地蹲下,“你你你給我等等啊!!”

這下委員長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某人就要趴地上了。

雲雀收回跨出去的腳,轉過身,有點無奈地看著蹲在地上耍無賴的尹鳶,問:“你這是在做什麽?”

“誰讓你一直不聽人說話的!”尹鳶哼哼。

“那你要說什麽?”自從找了這麽個女朋友,雲雀發現自己的耐心是越來越好了。(沢田綱吉眾:你就只對你的女朋友有耐心好吧!)

“我我我我為什麽要去你家啊。”尹鳶的臉糾結成了包子,“我又不是沒地方住。”

“尹鳶。”委員長抱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某人,“我的意思是,你搬到我家住。”

臥槽?!

此時尹鳶的心情除了這兩個字以外找不到別的形容詞了。

這原子彈一個接一個的真的好嗎委員長?

尹鳶慢慢地站起來,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嘴巴半張著,指指委員長,又指指自己,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說,你剛剛,說什麽來著?”

同一句話委員長是不會重覆說的,於是他換了一種說法:“明天早上我會叫風紀委員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

“啊餵!!不要這麽自作主張啊!!”尹鳶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

“乖,住我家安全。”委員長像安撫受驚了的流浪貓一樣順了順尹鳶的毛……哦不,頭發。

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到底哪裏安全了!!

啊呸呸呸,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見尹鳶默認了,委員長滿意地牽著她繼續走。

你妹啊,到底會不會用形容詞啊,那根本就是驚嚇過度失聲了誰說是默認了啊!!

走出兩步,尹鳶強勢地拽住委員長,口不擇言地說:“那,那個,委員長,哦不,雲雀,你看,我才國三對吧,我我我就這樣住進你家,你父母會覺得,呃,我是一個隨便的女孩……”

雖然沒聽委員長提起過他的父母,但是以他們兩個的年紀……不管怎麽說都太早了啊!!

“他們不在家。”

哈???

想了想,雲雀又為剛才的那句話加了一個時間狀語:“他們常年不在家。”

噗……說的這麽……真的好嗎。

“不過你放心,我喜歡的他們都會喜歡。”

誰在擔心這個了啊!!

尹鳶草食動物對於雲雀咬殺狂來說,就是一戰鬥力負五的渣,所以即使尹鳶一路上奮力掙紮,還是被委員長拖回了家。(……)

站在委員長家門內的尹鳶臉紅得像某一動物的臀部。

淺棕色的木地板,米黃色的墻紙,墻面上幹幹凈凈的沒有任何裝飾,燈具和家具的樣式也很簡單,總之委員長的家樸素得有些不可思議。

也大得不可思議,還是兩層的= =!

剛才委員長說他父母常年不在家……意思是他一直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

尹鳶眨了眨眼睛。

就她那房子尹鳶偶爾都會有種孤寂感,更別說委員長……好吧咬殺狂根本不知道孤寂是什麽東西好嗎?

“傻站著做什麽?進來。”雲雀用下巴指了指放在臺階上的熊寶寶拖鞋。

……怎麽感覺這拖鞋和她的睡衣有一種微妙的般配感?

等等……委員長多年獨居為什麽會有這麽可愛的拖鞋?

尹鳶狐疑地打量雲雀……這家夥該不會背著她腳踏兩只船吧?可是有這麽蠢的腳踏兩只船嗎直接把這麽明顯的證物擺出來?

看出她的疑慮,雲雀輕咳一聲,有點不自然地說:“那天看到……就順手買下來了。”

好一個順手,以前的話你根本連看都不會看這種東西一眼吧,委、員、長?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在委員長眼皮子底下逃脫的幾率小於等於零,尹鳶也只好乖乖地換了鞋跟著他一起走進去。

雲雀帶她走到一個亮著燈的房間的隔壁,打開燈,說:“你睡這裏,我就在隔壁。”雲雀敲了敲墻壁。

尹鳶紅著臉點點頭。

“想不想看看我的房間?”雲雀的聲音裏帶上了幾分笑意。

想,還是不想?

尹鳶的心裏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反正委員長已經看過她的房間了好不好不看回來那就虧死了!

“那過來。”雲雀順勢牽住尹鳶的手。

委員長的臥房比尹鳶的臥室要小一點,經過觀察,尹鳶確定是因為委員長的床小——單人床,而她自己的是可以隨便亂滾的King size大床。

海藍色的枕頭上,黃乎乎的雲豆蜷成一團,睡得正香,尹鳶隨口問道:“它每晚都和你一起睡?”

委員長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老實的尹鳶等不到回答就轉過頭去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話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餵你這是什麽表情啊你不要想太多了啊。

瞥到委員長的衣櫃,尹鳶頓時想到了十年後的雲雀那滿衣櫃的紫襯衣黑西服黑領帶,她突然有一種想去打開現在的委員長的衣櫃看看裏面是不是全部都是風紀委員套裝的沖動。

還好,她克制住了自己。

故作鎮定地把委員長的房間看了個遍,尹鳶幹咳了一聲,說道:“我看完了,我過去睡了,晚安。”

說完,一溜煙兒躥進了房間。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雲雀銀灰色的眼眸裏浮出星星點點的笑意。

尹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也不知道是認床還是因為委員長就在隔壁……

委員長就在隔壁。

尹鳶情不自禁地撫上冰冷的墻壁,話說她剛才看到委員長的床是靠右墻的,而她這邊的床是靠左墻的……

意思是她和委員長現在只有一墻之隔?!

尹鳶的臉頰有些發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墻的那邊突然傳來“叩叩”兩聲輕響,就像是有人在敲擊墻壁。

有人在敲擊墻壁?

是委員長?

尹鳶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她凝神去聽,果然又有兩聲“叩叩”響起。

雲雀他也還沒有睡嗎?

這麽想著,尹鳶也握著拳頭在墻上敲了兩下。

……力氣好像用大了,她的聲音比委員長的粗獷多了。

雲雀失笑,但還是很給面子地繼續敲墻壁。

尹鳶這次知道控制力度了。

於是兩個戀愛中的笨蛋就玩兒這種弱智的敲墻壁游戲玩兒到了天亮。

還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上課,可是……

尹鳶為難地看著自己的熊寶寶睡衣和委員長外套,這身打扮,半夜走回來還行,這大白天的叫她怎麽穿上街??

委員長皺眉打量了她一會兒,拿出電話,召喚萬能的副委員長。

草壁哲矢盡心盡職地一手提著一套女生的衣服一手提著一口袋新鮮蔬肉按響了委員長家的門鈴。

開門的當然是尹鳶。(據說開門是一家女主人的專利)

看到穿著睡衣和外套的尹鳶,草壁哲矢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

尹鳶對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抱著自己需要的東西蹦回了房間裏,再出來的時候,她身上還是披著委員長的外套,扣子仍然扣得嚴嚴實實,恩,因為有一樣東西,即使是萬能的副會長,也不會去買的,恩,你們懂的。

“那個,草壁學長要不要留下來吃個早飯?”尹鳶妹紙你這麽女主人的口氣真的好嗎?

好不容易把眼珠子放回眼眶裏的草壁哲矢看了看自家委員長的臉色,忙道:“不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對了我今天還有巡視的任務,我先走了!”

吃過早飯,雲雀坐在沙發上,摸出手機打電話。

“你馬上去把尹鳶的東西……”

尹鳶洗完碗走出來就聽到雲雀在說這句話,身體的反應快過了還在楞神的大腦,她幾步沖過去一把奪下某人的手機,對著那邊大喊了兩句“不,什麽事情都沒有”然後掛斷了電話。

委員長:“……”

尹鳶把手機藏到背後,瞪著眼珠子看著雲雀:“雲雀恭彌,你該不會是來真的吧?!”

“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雲雀反問道。

“……”尹鳶一咬牙,“我是不會搬過來的!”

“那我搬過去好了。”

“……”尼瑪,委員長你敢不敢偶爾抓一抓重點啊!

“不,不是啊!!你這樣,我住你家,呃,會讓別人誤會……我們兩個的關系的!”

“我為什麽要在乎那些草食動物的看法?”

“……”找了個中二癥患者當男朋友有時候還真想吐一吐血……

“他們怎麽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和我一起。”

“……”尹鳶拽著過長的衣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用得著思考那麽久嗎?”雲雀拉著她坐下。

雖,雖然熱戀中的戀人無時無刻不想和對方在一起,呃,每天晚上和委員長玩兒一玩兒敲墻壁的游戲也很有趣(……),可,可是真的要搬過來住的話……還是鴨梨山大的= =!

“不說話就默認了。”某人的□□屬性又暴露無遺了。

“那個……”尹鳶拽住委員長的衣擺,可憐巴巴地說,“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啊。”

都說了對她這種小動物般的表情沒有抵抗力了嘛,委員長微微勾起嘴角,說道:“你說。”

“可不可以不搬過來住啊……?”

“不可以。”雲雀毫不留情地一把掐滅了那點微弱的希冀的小火苗。

“那……我在我家住兩個月再到你這邊住半個月?”尹鳶勉強地說。

“不行。”

“2+1?”

“你家半個月我家半個月。”雲雀還真的一臉認真地跟她討價還價。

“不行不行,我家一個月你家半個月!”

“你家一個月我家一個月。”雲雀語氣堅決地說,“不能再退了。”

尹鳶擰著眉毛糾結了好久,她猶豫著點了點頭:“那,好,好吧。”

她怎麽覺得這種分配方式有點不對勁兒呢?

雲雀悄然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笑容,滿意地拍了拍尹鳶的頭,回房換衣服。

尹鳶還在努力思考到底哪裏不對勁。

半個小時後——

“餵雲雀你等等!你家一個月我家一個月和你家半個月我家半個月有什麽區別啊餵——!!”

總之,事情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尹鳶表示:好吧,能爭取到說一不二的委員長的退步已經算很成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有親想要番外很久了所以銀家就趁生日的時候發出來了lalalallala~~~~~~~

好吧沒錯今天是銀家生日,捂臉,祝自己生日快樂好了hahahhaha~~~~~

↑好吧,對不起,委員長又崩了,

但是在我心裏面,番外就是用來崩的!!(←_←)

所以……接受吐槽拒絕差評QWQ

↑其實那啥啥啥啥的啥啥啥是那雲雀恭彌(並盛之王)的女朋友

↑順手買下來神馬的有沒有很萌萌噠啊?

↑“它每晚都和你一起睡”有沒有萌萌噠啊?

↑敲墻壁神馬的有沒有萌、萌、噠、啊?

銀家生日嘛不要霸王人家啦~~~

說到生日,那啥,我倆閨蜜送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個雀哥的抱枕(60cmX180cm),28號下的單,收件地址是學校,

因為想到是抱枕嘛,要2-3天的制作時間,所以31號收到快遞的短信的時候完全沒想到這是我的抱枕來了(因為正好有一件衣服也是申通快遞的),所以我以為是我衣服到了,於是我就一個人歡脫地去領快遞了!!

所以當我看到那麽大一個箱子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了,完全是這個表情(⊙皿⊙)…,最重要的是,我當時手上還拿著別的東西啊!!!!!

最後,我把箱子拆開,把雀哥抱在懷裏(……)沒錯,那個抱枕一米八,作死君撐死一米六四,作死君抱著抱枕,一個妹紙抱著一個漢紙(……)!!走進了女生宿舍,你們可以想象一下當時的回頭率是有多高。。。。

有一種整個人都不好了的感覺……

但是一想到晚上能抱著雀哥睡(……)了,就只能用“炒雞激動”來形容啊!!!!!!(@﹃@)

目標50:

我們男人是沒有資格站在原地等女孩子主動的。

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你就要清楚明白地告訴她。

雲雀望著婚紗照上笑靨如花的尹鳶,忽然有點想把十年後的自己拖出來問他是怎麽讓尹鳶明白他的心思的。

回想起回到十年前的那幾天尹鳶反常的態度,她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在糾結的吧。

真是的,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草食動物,明明是一個問他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偏偏要自己一個人死摳,結果越理越亂把自己也纏在裏面了。

算了,誰讓她本來就是一個需要他多操心一些的草食動物呢?

雲雀低頭,略長的碎發擋住他溫和下來的眼神,臉上露出一個妥協的笑容。

那就讓他在這件事情上再多操心一些吧。

放任她自己去想的話,可能想爆了腦袋也想不出什麽所以然來。

奉命時時監控尹鳶的動向的草壁哲矢用內線給雲雀打了個電話——

“恭先生,尹鳶小姐訂了淩晨五點從B市起飛的飛機。”

雲雀放下書,問道:“回日本?”

“是。”

“什麽時候到?”

“六個小時。”

六個小時,中國和日本的時差是一個小時,也就是明天中午十二點,尹鳶就到了。

“我知道了。”雲雀放下電話。

淩晨兩點,深藍色的夜幕隱約有幾顆星子閃爍,就像散落在天鵝絨裏的鉆石,高貴又神秘。

尹鳶直接從酒店坐上機場大巴,一個半小時後,到達了燈火通明的B市國際機場,她才剛剛下車,就看到機場裏走出一行穿著正裝的人,為首的是一名男子,四十歲出頭,身材瘦高,那張臉清減了一些,但仍然眼熟得讓尹鳶看著就想吐。

措手不及的尹鳶僵在了原地,男子漫不經心地瞟了她一眼,她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樣渾身打了個哆嗦,低下頭,沖進了機場。

為什麽,為什麽居然會在這個地方這種時間碰到這個惡心的男人?

機場外,面帶疑惑的男人在單腳踏上大巴臺階的那一瞬間猛然醒悟過來,掉頭往機場裏跑去。

尹鳶以百米沖刺地速度跑到服務臺前,抖著手拿出護照,時間太晚了,工作人員有些困頓,動作難免懶洋洋的。

尹鳶回頭緊張看了看大門的方向,忍不住催促道:“麻煩您快點。”

等工作人員核定了資料拿出登機牌的時候,一直關註著大門動向的尹鳶也看到了往這邊跑過來的男人,她嚇得一把奪過工作人員手裏的登機牌和護照,她跑到安檢櫃臺,“啪”的一聲把登機牌和護照拍在櫃臺上,一疊聲道:“麻煩您快點。”

工作人員的瞌睡都被她嚇醒了,手腳麻利地讓她通過了安檢處。

等她走過安檢通道的時候,男人也已經跑到了安檢口外,他被攔住進不來,只能大聲喊道:“小鳶,小鳶,是你嗎?”

“小鳶?你應爸爸一聲好不好?”

尹鳶縮了縮脖子,小跑到貴賓候機室,關上包廂的門。

做完這一切,她背靠著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終於聽不到半點兒那個男人的聲音了,還好當初訂了頭等艙。

她的身子緩緩下滑,她坐在地上,緊緊地抱住雙腿。

沒事了,沒事了,這裏很安全,他進不來的,他找不到她的,沒事了……

“對不起先生,您不能進去……”工作人員極力阻攔著想要闖入候機室的男人。

他身邊的秘書勸道:“尹先生,您是太累了眼花了吧?尹鳶小姐沒在這裏啊。”這位秘書就是當初看尹鳶可憐偷偷放尹鳶上樓找爸爸的前臺姐姐。

尹鳶的父親看著秘書,急聲道:“你沒看到嗎?我們出去的時候站在機場大巴旁邊的女孩子,那就是小鳶啊。”

秘書驚訝地說:“怎麽可能?那個孩子看起來就十六七歲,怎麽會是尹鳶小姐。”

因為這是十年後的世界,尹鳶怕回國後遇到認識的人,所以從穿著和發型入手,把把自己打扮得成熟了一點。

尹鳶的父親仔細回想了一下大巴旁的女孩的面容,看著的確要年輕得多,但是那張臉……怎麽看都是他的女兒沒錯。

他摸出錢包塞給秘書,道:“她坐的去哪裏的飛機?你現在去給我買一張。”

“這,這……”秘書左右為難,“尹先生,您今天還要跟……”

“另外約時間就是了,你倒是去啊!”男人焦躁地喊道。

關鍵時刻,還是檢查了尹鳶登機信息的工作人員出來解圍,她說:“這位先生,剛才那位小姐乘坐的是五點的飛機,現在已經四點了,機票已經停止銷售了。”

男子的神色一下就暗淡了下去,身上再也沒有剛剛走出機場時的風采,他擡手捂住臉,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哭:“真的是她,我知道那是她,她還是不肯見我,這都十多年了,她仍然不肯原諒我。”

秘書安慰道:“您是看錯了吧,尹鳶小姐今年都二十四了,剛剛那個女孩子撐死不過十八歲啊。”

“是她!一定是她!”男子煩躁地揮開她的手。

他想了想,走到櫃臺前問道:“請問,剛剛進去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叫尹鳶,二十四歲?”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能透露旅客的消息。”

“不,不,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拜托了,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可以了。”

“真的不好意思……”

“求你了,真的……”男子的聲音帶上了哀求,“我就只是確認一下,那是我的女兒啊,這十多年以來,我就只能看一看她的照片,所以我知道那是她……從三年前開始,連她的照片都沒有了,我真的……”

坐在櫃臺裏的是一名女工作員,女性天生就比較心軟,看著眼前明顯是個成功人士的男子如此低聲下氣的模樣,她嘆了口氣,道:“是,叫尹鳶,二十四歲。”

五點,尹鳶乘坐的航班準時騰空直上。

伴隨著飛機起飛的轟鳴聲,尹鳶的父親落寞地登上了大巴。

女性天生就比較心軟,可是小鳶,為什麽你對爸爸就這麽心狠。

飛機穿過了雲層開始勻速飛行的時候,尹鳶的心才徹底落了下來。

在飛機上俯瞰,深藍色的天空就像浩瀚無垠的大海,一簇一簇奇形怪狀的白雲就是海面上的浮冰,讓人有一種正在俯視極地風光的錯覺。

尹鳶興致缺缺地貼在冰涼的窗戶上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困了,才縮回柔軟的椅子裏,閉上了眼睛。

一覺醒來,廣播裏正響著空姐溫柔的聲音,因為某些原因,飛機會晚點到達什麽的。

真是的,十年後的飛機還是這麽不靠譜。

尹鳶打了個哈欠,撐著下巴發呆。

不知道十年後的自己和那個男人的關系怎樣,但至少,她現在看到他還是會覺得惡心。

東京時間下午三點,飛機才抵達機場。

六個小時的飛機,晚點了將近三個小時,一切都與她初次來日本的時候有驚人的巧合。

但她清楚這次不會有任何人在外面等她。

隨著人潮走出通道,她下意識地掃了兩側迎接的人群一眼,突然,她停下了腳步。

右側的人墻有一個很搶眼的缺口,缺口處站著一個清冷的少年,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和筆挺的長褲,肩披黑色的外套,飛揚的袖管上別著一個紅色的袖章,他面向通道,在她看到他的同時也看到了她,略長的黑色碎發,斜飛的眉,上挑的鳳眼,銀灰色的瞳仁,雪峰般挺拔的鼻梁,淡而薄的嘴唇……

尹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少年隨意的抱手站著,身姿筆挺,渾身上下卻散發著與年齡不符的迫人氣勢,煞得身邊的人都自覺地退避三舍。

真的是他,不是錯覺。

他為什麽在這裏……

他怎麽可能跑到有這麽多人的地方來……

他明明,是最討厭群聚的人。

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沒想到一走出通道就能看到他。

胸腔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如煙花一樣炸開,瞬間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在喧嘩的機場裏,尹鳶忽然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人,只能感覺到少年那清冷,卻不再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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