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阿姨餵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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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阿姨餵糖
屠斐︰聽說姐姐調戲了吳薇薇，為什麽要這樣？我還不夠嗎？姐姐為什麽要調戲別人？我很吃醋！怎麽辦？我辛辛苦苦工作不打擾姐姐, 姐姐卻在調戲別人, 今晚除非補償我一晚，要不然我就一直生氣！
沈清淺扶額, 一群幼稚鬼，回覆︰乖，別聽她瞎說, 咱們兩關系更近。
屠斐︰不行, 今晚必須得讓我吃到姐姐, 我才能小氣。
屠斐心急，消氣打成消氣，沈清淺附和︰我看你是挺小氣。
屠斐索性臉也不要了，硬氣地回覆︰我就是小氣, 我就是醋精, 我不管，我不準姐姐和別人說話親近。
青戔︰好好好, 姐姐只和你親近。
屠斐︰恩, 晚上我們好好親近下。
……繞來繞去，最後還是要繞到床上去。三十如狼, 遇上二十如虎的屠斐, 沈清淺也是沒辦法。
屠斐今晚加班了，她和陳光輝一起審訊闕斯年。
闕斯年全部交代，當年雖然是為了公司發展不得不送禮走偏路，但行賄確實是行賄了。
闕斯年配合, 審訊戰線很短，晚上10點，刑警隊收工。
三人坐在辦公室裏捋順最近的案情脈絡，突破點逐漸增多，脈絡越來越清晰。
“接下來……”邢思博挑眉盯著本子看了半天，“接下來就是大老虎了。”
何啟敏和闕斯年已成定局，刑警隊將針對沈清淺提供的線索鎖定沈博倫和紀康成。
“今天太晚，我腦子也有點亂，你們先回去，我歇會抽根煙，也回去了。”邢思博靠在窗邊慢慢抽煙，屠斐收拾東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餵。”陳光輝在屠斐面前揮手，屠斐回過神，“恩？”
“想什麽呢？”陳光輝靠在桌邊等她，“走啊。”
屠斐拎起包，望向窗邊緊鎖眉頭抽煙的邢思博，“老大，我有個問題。”
邢思博吐出煙霧，揚了揚下巴，示意屠斐說。
“我看案情分析，說沈清淺提供的線索。”
邢思博點點頭，屠斐繼續說︰“你們什麽時候問的啊？為什麽我都不知道？”
陳光輝偷瞄邢思博，邢思博低頭重重地抽了一口，呼出煙霧笑道︰“覺得這案子最開始你負責，後續沒讓你跟進麽？”
屠斐攥緊手心裏的背包肩帶，“就是……”就是她最近有種好多事情都是突然冒出來，她不知情，一股腦加入其中的感覺，“就是希望您不要區別對待，我也是813專案的成員。”
“行，我知道。”邢思博好脾氣地解釋，“這不是最近你去過市局，你沒趕上。”
“那之後不要派我去市局了。”屠斐低頭，指尖按壓桌面，“我不要去浪費時間，我想破案。”
邢思博和陳光輝對看一眼，未來再想找借口支屠斐出去難上加難，即將到來的沈博倫和紀康成，案件調查離不開沈清淺，“好，我會權衡，別有情緒，你最近做得很好。”
屠斐露出一絲笑模樣，“那謝謝老大。”
屠斐晚上先送陳光輝回家，陳光輝心有歉意，下車前話裏有話地說︰“屠斐，大家都挺喜歡你的，我和老大也喜歡，你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我哪裏做的不好，你直接告訴我，能改的我都會改的。”
陳光輝一番話說得屠斐楞然，陳光輝走了，屠斐沒多想，開車去找姐姐了。
屠斐嘴上要強，但今天其實沒心情折騰，她今天抓了何啟敏，又載著朋友的父親去刑警隊。
屠斐心裏莫名不是滋味，她腦子裏回蕩著闕寧凝那句話，“哪怕是我犯罪，你也會照抓無誤。”秉公執法是應該的，但是面對親朋好友，有一種大義滅親的悲壯感。
屠斐拎著包進了酒店，沈清淺坐在桌前正在忙，她無聲地走到沈清淺旁邊坐下，抱起她的腿，小腦袋枕在上面，一言不發。
沈清淺直以為屠斐還在生氣，揉揉她的腦袋，逗著問︰“小氣包還氣呢？”
屠斐搖搖頭，悶聲說︰“沒有。”
沈清淺聽到有氣無力的聲音，她的掌心貼著屠斐溫熱的臉頰，輕撫兩下勾住屠斐的下巴往上臺。
屠斐揚眸，沈清淺低頭望著她，小孩兒不開心，她眉頭皺著呢。
沈清淺幾乎是下意識地琴了屠斐的眉心，呢喃道︰“給你糖。”
那一瞬，屠斐身體抖了一下，有什麽猛烈地撞擊著她。
屠斐也擡起手，摟住沈清淺的脖子，掌心勾著溫暖的脖頸，將人帶到唇前，兩人穩在一起。
屠斐的大腦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沖出來，她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那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輕輕舀了一口，舀完之後佘尖安撫，養得沈清淺拉開距離，輕笑道︰“餓了？”
“姐姐。”屠斐仰頭，黑曜石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沈清淺，“我好像對你很熟悉。”
“我們認識，熟悉不正常嗎？”
“不是，是那種熟悉。”
沈清淺恍然，“你想起什麽來了？”
屠斐仰頭累了，她低下頭，指尖撓了撓，“剛剛你琴我這裏。”屠斐再度仰頭，“姐姐再琴我眉心，我感覺下。”
沈清淺旋即明了，琴穩眉心是她們之間曾經的習慣，沈清淺沒依她，“姐姐餓了，咱們先去吃飯行不行？”
屠斐噢噢兩聲，摸摸肚子，“我也餓了。”
兩人手牽手往外走，屠斐的左手牽著沈清淺的右手，她的右手攬著沈清淺的肩膀，她喜歡用身體將整個人摟在懷裏的感覺，她走路會低頭看沈清淺，目光相遇，屠斐揚起笑。
沈清淺內心輕輕嘆息，她是不是該告訴屠斐實話呢？如果告訴屠斐，她也應該先告訴師姐。
沈清淺不願與祝雲走到對立面，她被溫暖的懷抱籠罩，她仰頭能看見清澈的笑。
屠斐的五官立體，不笑時頗有戾氣，但是和她在一起的小孩兒，眉目總是溫柔，戾氣不知何時散盡的，她會用溫柔充滿愛意的眼神望著自己。
沈清淺如何能不眷戀，那麽好的小孩兒，她一輩子都想和她一起。
如果求師姐呢？跪下來求師姐會怎麽樣？沈清淺靠在溫暖的懷裏一路沿著街道往下走，思緒漫無目的，但心不是顛沛流離無定所，她在國內的日子，從沒有過孤單和仿徨。
一切都是因為身邊的小孩兒，沈清淺揚起眸子，屠斐正好低頭看她，她湊得很近，笑著說︰“姐姐眼裏有我。”
沈清淺抿唇笑，屠斐扯上沈清淺衛衣的帽子，她躲進姐姐的世界，偷偷摘走一枚穩。
沈清淺的心尖發燙，小孩兒總是能撩到她，是她越來越沒出息，還是小孩兒越來越會了？
晚飯後，屠斐難得懂事一回，沒有賴在酒店，不過之前的醋勁兒還沒消。
“姐姐以後不要和別人那麽說話。”屠斐說到吳薇薇的舉報，內心的醋翻滾冒泡，硬氣地要求︰“只能和我這樣。”
沈清淺和屠斐往酒店走，屠斐的車子停在樓下，沈清淺拉起屠斐的手，笑著問︰“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屠斐一時不明了，姐姐說了很多話，她想不起是哪句。
“我不是好人，我會騙你。”沈清淺提醒屠斐，屠斐恍然，“姐姐騙了我什麽？”繼而笑道︰“騙就騙了。”
屠斐現在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心甘情願的，沈清淺無奈地笑，“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至少現在是的。”屠斐不知具體的騙指什麽，她也不確定未來如何，但次當下她喜歡和沈清淺在一起的日子，“姐姐就正常做自己就好，不需要為了我特意改，那也不是愛情該有的樣子。”
小孩兒突然提到愛，沈清淺低頭捏她的指尖，從食指開始捏到尾指，“你還知道愛情的樣子呢。”
屠斐被捏得養了，輕笑道︰“以前不知道。”屠斐反握住沈清淺的手，和她十指交叉相握，輕輕抱住沈清淺，“不過見到姐姐之後就知道了。”
“哦？”沈清淺靠在溫暖的懷裏，“你的愛情是什麽樣子的？”
“姐姐照鏡子就知道了。”屠斐輕輕拍沈清淺的後背，“我知道說永遠很幼稚，也很虛幻，但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會一直愛姐姐的，無論姐姐是否愛我。”
屠斐的聲音輕而柔，透著一絲小委屈，她說︰“如果姐姐不愛我，最後有了愛人，但只要姐姐是幸福的，我都會祝福你，我的愛會一直伴隨你，不能做你的愛人，就做你的朋友，不過那時我不會再和你做過分親密的事惹。”
主動表態的人，最後委屈地嗚咽了一聲，沈清淺仿佛聽見被迫斷奶的小狗崽兒在耳邊哼唧。
沈清淺擡手撫慰懷裏的人，小孩兒真的長大了，或許她心中不願，但是她的態度端正，她不會像過去那般糾纏。
雖然她們不會走到那一步，沈清淺仍覺欣慰，她的愛情，她的小孩兒，成長了。
沈清淺從不會給屠斐任何言語上的承諾，那些聽起來華麗優美的言辭，足以打動人心，但未來若不能實現，也足以毀掉一個人對愛情的憧憬。
沈清淺寧願先做到再去說，她抱著屠斐輕聲哄道︰“乖，回家吧，別讓家人擔心。”
沈清淺偏頭琴穩屠斐的耳朵，屠斐埋在她打脖頸處，猶如犬科動物似的蹭了好一會，純穩印在她的脖子上，小孩兒不甘心地重重啃了一口。
沈清淺疼得倒吸口氣，擰屠斐的耳朵，屠斐也不喊疼，笑吟吟道︰“我用草莓標記了姐姐，姐姐晚上洗澡照鏡子，會想到我。”
“恩，還會罵你。”沈清淺故意冷鏈，屠斐嘿嘿笑，“只要記著我，怎樣都好。”
沈清淺目送屠斐的車子遠去，她慢慢走回房間，洗澡過後收到屠斐的信息，說到家了。
沈清淺囑咐早點休息，隨後她點開祝雲的短信，她們許久沒聯系了。
沈清淺思忖良久，終於橋下一行字︰師姐，我有事想跟你說，這兩天有時間通話嗎？
片刻後，祝雲︰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別過兩天，就現在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小狼崽標記，吭哧吭哧。
你們的愛情長什麽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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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聽說姐姐調戲了吳薇薇，為什麽要這樣？我還不夠嗎？姐姐為什麽要調戲別人？我很吃醋！怎麽辦？我辛辛苦苦工作不打擾姐姐, 姐姐卻在調戲別人, 今晚除非補償我一晚，要不然我就一直生氣！
沈清淺扶額, 一群幼稚鬼，回覆︰乖，別聽她瞎說, 咱們兩關系更近。
屠斐︰不行, 今晚必須得讓我吃到姐姐, 我才能小氣。
屠斐心急，消氣打成消氣，沈清淺附和︰我看你是挺小氣。
屠斐索性臉也不要了，硬氣地回覆︰我就是小氣, 我就是醋精, 我不管，我不準姐姐和別人說話親近。
青戔︰好好好, 姐姐只和你親近。
屠斐︰恩, 晚上我們好好親近下。
……繞來繞去，最後還是要繞到床上去。三十如狼, 遇上二十如虎的屠斐, 沈清淺也是沒辦法。
屠斐今晚加班了，她和陳光輝一起審訊闕斯年。
闕斯年全部交代，當年雖然是為了公司發展不得不送禮走偏路，但行賄確實是行賄了。
闕斯年配合, 審訊戰線很短，晚上10點，刑警隊收工。
三人坐在辦公室裏捋順最近的案情脈絡，突破點逐漸增多，脈絡越來越清晰。
“接下來……”邢思博挑眉盯著本子看了半天，“接下來就是大老虎了。”
何啟敏和闕斯年已成定局，刑警隊將針對沈清淺提供的線索鎖定沈博倫和紀康成。
“今天太晚，我腦子也有點亂，你們先回去，我歇會抽根煙，也回去了。”邢思博靠在窗邊慢慢抽煙，屠斐收拾東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餵。”陳光輝在屠斐面前揮手，屠斐回過神，“恩？”
“想什麽呢？”陳光輝靠在桌邊等她，“走啊。”
屠斐拎起包，望向窗邊緊鎖眉頭抽煙的邢思博，“老大，我有個問題。”
邢思博吐出煙霧，揚了揚下巴，示意屠斐說。
“我看案情分析，說沈清淺提供的線索。”
邢思博點點頭，屠斐繼續說︰“你們什麽時候問的啊？為什麽我都不知道？”
陳光輝偷瞄邢思博，邢思博低頭重重地抽了一口，呼出煙霧笑道︰“覺得這案子最開始你負責，後續沒讓你跟進麽？”
屠斐攥緊手心裏的背包肩帶，“就是……”就是她最近有種好多事情都是突然冒出來，她不知情，一股腦加入其中的感覺，“就是希望您不要區別對待，我也是813專案的成員。”
“行，我知道。”邢思博好脾氣地解釋，“這不是最近你去過市局，你沒趕上。”
“那之後不要派我去市局了。”屠斐低頭，指尖按壓桌面，“我不要去浪費時間，我想破案。”
邢思博和陳光輝對看一眼，未來再想找借口支屠斐出去難上加難，即將到來的沈博倫和紀康成，案件調查離不開沈清淺，“好，我會權衡，別有情緒，你最近做得很好。”
屠斐露出一絲笑模樣，“那謝謝老大。”
屠斐晚上先送陳光輝回家，陳光輝心有歉意，下車前話裏有話地說︰“屠斐，大家都挺喜歡你的，我和老大也喜歡，你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我哪裏做的不好，你直接告訴我，能改的我都會改的。”
陳光輝一番話說得屠斐楞然，陳光輝走了，屠斐沒多想，開車去找姐姐了。
屠斐嘴上要強，但今天其實沒心情折騰，她今天抓了何啟敏，又載著朋友的父親去刑警隊。
屠斐心裏莫名不是滋味，她腦子裏回蕩著闕寧凝那句話，“哪怕是我犯罪，你也會照抓無誤。”秉公執法是應該的，但是面對親朋好友，有一種大義滅親的悲壯感。
屠斐拎著包進了酒店，沈清淺坐在桌前正在忙，她無聲地走到沈清淺旁邊坐下，抱起她的腿，小腦袋枕在上面，一言不發。
沈清淺直以為屠斐還在生氣，揉揉她的腦袋，逗著問︰“小氣包還氣呢？”
屠斐搖搖頭，悶聲說︰“沒有。”
沈清淺聽到有氣無力的聲音，她的掌心貼著屠斐溫熱的臉頰，輕撫兩下勾住屠斐的下巴往上臺。
屠斐揚眸，沈清淺低頭望著她，小孩兒不開心，她眉頭皺著呢。
沈清淺幾乎是下意識地琴了屠斐的眉心，呢喃道︰“給你糖。”
那一瞬，屠斐身體抖了一下，有什麽猛烈地撞擊著她。
屠斐也擡起手，摟住沈清淺的脖子，掌心勾著溫暖的脖頸，將人帶到唇前，兩人穩在一起。
屠斐的大腦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沖出來，她不知道要怎麽形容，那是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輕輕舀了一口，舀完之後佘尖安撫，養得沈清淺拉開距離，輕笑道︰“餓了？”
“姐姐。”屠斐仰頭，黑曜石的雙眸一瞬不瞬地望著沈清淺，“我好像對你很熟悉。”
“我們認識，熟悉不正常嗎？”
“不是，是那種熟悉。”
沈清淺恍然，“你想起什麽來了？”
屠斐仰頭累了，她低下頭，指尖撓了撓，“剛剛你琴我這裏。”屠斐再度仰頭，“姐姐再琴我眉心，我感覺下。”
沈清淺旋即明了，琴穩眉心是她們之間曾經的習慣，沈清淺沒依她，“姐姐餓了，咱們先去吃飯行不行？”
屠斐噢噢兩聲，摸摸肚子，“我也餓了。”
兩人手牽手往外走，屠斐的左手牽著沈清淺的右手，她的右手攬著沈清淺的肩膀，她喜歡用身體將整個人摟在懷裏的感覺，她走路會低頭看沈清淺，目光相遇，屠斐揚起笑。
沈清淺內心輕輕嘆息，她是不是該告訴屠斐實話呢？如果告訴屠斐，她也應該先告訴師姐。
沈清淺不願與祝雲走到對立面，她被溫暖的懷抱籠罩，她仰頭能看見清澈的笑。
屠斐的五官立體，不笑時頗有戾氣，但是和她在一起的小孩兒，眉目總是溫柔，戾氣不知何時散盡的，她會用溫柔充滿愛意的眼神望著自己。
沈清淺如何能不眷戀，那麽好的小孩兒，她一輩子都想和她一起。
如果求師姐呢？跪下來求師姐會怎麽樣？沈清淺靠在溫暖的懷裏一路沿著街道往下走，思緒漫無目的，但心不是顛沛流離無定所，她在國內的日子，從沒有過孤單和仿徨。
一切都是因為身邊的小孩兒，沈清淺揚起眸子，屠斐正好低頭看她，她湊得很近，笑著說︰“姐姐眼裏有我。”
沈清淺抿唇笑，屠斐扯上沈清淺衛衣的帽子，她躲進姐姐的世界，偷偷摘走一枚穩。
沈清淺的心尖發燙，小孩兒總是能撩到她，是她越來越沒出息，還是小孩兒越來越會了？
晚飯後，屠斐難得懂事一回，沒有賴在酒店，不過之前的醋勁兒還沒消。
“姐姐以後不要和別人那麽說話。”屠斐說到吳薇薇的舉報，內心的醋翻滾冒泡，硬氣地要求︰“只能和我這樣。”
沈清淺和屠斐往酒店走，屠斐的車子停在樓下，沈清淺拉起屠斐的手，笑著問︰“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屠斐一時不明了，姐姐說了很多話，她想不起是哪句。
“我不是好人，我會騙你。”沈清淺提醒屠斐，屠斐恍然，“姐姐騙了我什麽？”繼而笑道︰“騙就騙了。”
屠斐現在所做的每件事，都是心甘情願的，沈清淺無奈地笑，“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至少現在是的。”屠斐不知具體的騙指什麽，她也不確定未來如何，但次當下她喜歡和沈清淺在一起的日子，“姐姐就正常做自己就好，不需要為了我特意改，那也不是愛情該有的樣子。”
小孩兒突然提到愛，沈清淺低頭捏她的指尖，從食指開始捏到尾指，“你還知道愛情的樣子呢。”
屠斐被捏得養了，輕笑道︰“以前不知道。”屠斐反握住沈清淺的手，和她十指交叉相握，輕輕抱住沈清淺，“不過見到姐姐之後就知道了。”
“哦？”沈清淺靠在溫暖的懷裏，“你的愛情是什麽樣子的？”
“姐姐照鏡子就知道了。”屠斐輕輕拍沈清淺的後背，“我知道說永遠很幼稚，也很虛幻，但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我會一直愛姐姐的，無論姐姐是否愛我。”
屠斐的聲音輕而柔，透著一絲小委屈，她說︰“如果姐姐不愛我，最後有了愛人，但只要姐姐是幸福的，我都會祝福你，我的愛會一直伴隨你，不能做你的愛人，就做你的朋友，不過那時我不會再和你做過分親密的事惹。”
主動表態的人，最後委屈地嗚咽了一聲，沈清淺仿佛聽見被迫斷奶的小狗崽兒在耳邊哼唧。
沈清淺擡手撫慰懷裏的人，小孩兒真的長大了，或許她心中不願，但是她的態度端正，她不會像過去那般糾纏。
雖然她們不會走到那一步，沈清淺仍覺欣慰，她的愛情，她的小孩兒，成長了。
沈清淺從不會給屠斐任何言語上的承諾，那些聽起來華麗優美的言辭，足以打動人心，但未來若不能實現，也足以毀掉一個人對愛情的憧憬。
沈清淺寧願先做到再去說，她抱著屠斐輕聲哄道︰“乖，回家吧，別讓家人擔心。”
沈清淺偏頭琴穩屠斐的耳朵，屠斐埋在她打脖頸處，猶如犬科動物似的蹭了好一會，純穩印在她的脖子上，小孩兒不甘心地重重啃了一口。
沈清淺疼得倒吸口氣，擰屠斐的耳朵，屠斐也不喊疼，笑吟吟道︰“我用草莓標記了姐姐，姐姐晚上洗澡照鏡子，會想到我。”
“恩，還會罵你。”沈清淺故意冷鏈，屠斐嘿嘿笑，“只要記著我，怎樣都好。”
沈清淺目送屠斐的車子遠去，她慢慢走回房間，洗澡過後收到屠斐的信息，說到家了。
沈清淺囑咐早點休息，隨後她點開祝雲的短信，她們許久沒聯系了。
沈清淺思忖良久，終於橋下一行字︰師姐，我有事想跟你說，這兩天有時間通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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