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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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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二人相攜來拜訪的西園寺老師是弓道上德高望重的前輩。在花梨剛開始接觸弓道時曾經得到過這位老師的指點, 雖然並不是弟子,卻也從這位老師這裏學到了不少的東西。而在十多年前,的場靜司也同樣得到過這位前輩的指點。

來到古色古香的大宅前,的場靜司看了眼突然緊張起來的花梨笑了笑, 也不提醒她什麽就徑直上前按響了門鈴。

不一會兒, 一名身著和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推開了木門。

花梨見到人, 立即上前了一步行禮:“好久不見了, 西園寺老師。”

“靜司聯系我時說有個驚喜原來就是小花呀。”西園寺老師看著花梨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三人來到和室落座,西園寺老師就像普通的長輩一般詢問了花梨最近的情況,又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而對白龍神, 這位老師完全把祂當做了小孩子, 給祂準備了許多的點心。

而意外有些嗜甜的白龍神也一點不客氣, 在甜甜的道了聲謝後就旁若無人的開吃。

閑話完了家常, 的場靜司才道明今天過來拜訪西園寺老師的目的。

原來, 這次拜訪並不是的場靜司的突然興起。在他還在八原處理事務的時候就接到了來自西園寺老師的委托。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 這間大宅裏就經常出現詭異的聲響, 弓道場更是莫名其妙的遭到破壞。在發現這些破壞並非人為之後, 西園寺老師想起了出身除妖世家的的場靜司,這才委托他前來幫忙處理。

兩日前的場靜司就已經來看過了, 但不知為何他並沒有當場處置作祟的妖邪, 反而聯系了花梨將她叫到了奈良。

“……”花梨感覺甚是無語。昨日接了電話後那微妙的預感敢情就是這件事嗎?

察覺到花梨眼光中的控訴, 的場靜司淡定喝了口茶輕飄飄地說:“15歲, 你也差不多該接任務了。這次就讓你試試手吧, 畢竟也是我教出來的呢, 做得太難看可不行。”

花梨聞言眨了眨眼,坐在她身邊安心吃和果子的白龍神也在聽到這句話後停了下來,祂微微歪頭看向笑容自如的的場靜司, 目光沈沈不知在想什麽。

“靜司哥,我現在還是學生。”花梨說道。

“那又如何?”

“我們學校明令禁止學生打工。”

“…………”

白龍神見的場靜司被花梨噎得啞口無言,轉過頭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不僅是祂,坐在對面的西園寺老師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的場靜司磨了磨後槽牙,皮笑肉不笑的說:“這裏不是東京,我保證你不會被學校發現。”

“哦……”花梨知道今天說什麽都逃不過,心不甘情不願的哦了一聲,然後站起身對西園寺老師說道:“老師,我可以去道場看看嗎?”

“可以喔,去吧。”

白龍神立馬站了起來抓住了花梨的手,顯然一副要跟著去的架勢。

的場靜司見狀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略帶深意地瞥了一眼這個看上去不過5、6歲的孩童。

來到道場,花梨明顯感覺到了四溢的妖氣。或許是之前要見西園寺老師太過緊張的關系,最開始花梨並沒有察覺到什麽。但在的場靜司說明之後,現在再看的話,這間宅邸其實到處都有妖氣的痕跡。

花梨深吸了一口氣,這些妖怪顯然是被什麽吸引而來盤踞在這裏,若是放任不管的話它們只會越聚越多,現在還只是弄出聲響破壞道場,再過一段時間只怕會暴/起傷人,弄得西園寺老師家宅不寧。

白龍神顯然也早就註意到了,祂輕輕拉了拉花梨的手:“要全部封印它們嗎?”

“嗯。只是驅趕的話,不到一天又會回來的吧。”花梨說道,然而,她在意的還是那個將妖怪吸引來的東西,她雖然能感知到有什麽東西在這宅邸的深處,但一時半會兒還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麽。

見花梨眉頭緊蹙,白龍神握緊了她的手道:“不要擔心,有我在這裏就不會讓神子遇到危險!”

“謝謝你。”花梨低下頭對白龍神笑了笑。

不過考慮到的場靜司還在,白龍神也不好暴露身份,花梨決定還是用的場靜司交給她的方法來進行除妖。

在道場中巡視了一圈後,花梨向西園寺老師討來了筆和紙,現場制作符咒,而後選擇了幾個地方貼了上去。

再次回到道場,花梨站到了草地的中央輕聲吟誦起了驅魔的咒語。不消片刻,宅邸的上空就傳出來鬼哭狼嚎的異響。

好在普通人都聽到不到這樣的聲音,並未引起任何的騷動。

坐在和室裏等待的西園寺老師因為常年修習弓道感官比起普通人都要敏銳一些,盡管她也一樣聽不到那些聲音,可還是察覺到了空氣中奇怪的流動。

她放下茶杯看向了老神在在過分輕松的青年:“小花還是個孩子吧。”

“在我們的世界沒有孩子。”的場靜司說道,“過度保護對她而言不是好事。”盡管這話說得有幾分冷酷,卻也是事實。

“我還記得那年你帶她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學生呢,轉眼都已經上高中了。”西園寺老師對的場靜司的話不置可否,畢竟那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觸及的世界。

她面帶回憶的說起了花梨第一次接觸弓道時的趣事,言畢時更是露出了幾分遺憾的表情:“若不是的場家早早就將那孩子收歸羽翼之下,我倒是挺看好她在弓道上的發展。”

的場靜司擡手撫摸了一下遮住了自己一只眼睛的封印輕聲道:“那真是遺憾。”

之後一室靜寂。

片刻後,待到屋外動靜消下,的場靜司站起身邀請道:“老師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也好。”西園寺老師站了起來,同的場靜司一起朝弓道場走去。

異響雖然消失,可是事情並沒有如的場靜司所想的那樣已經解決。

附著在這個家裏的妖怪被花梨用符咒全部逼了出來,可是因為那個東西的幹擾,這些妖怪已經喪失了神志,加上花梨這一刺激,在被逼出來後變得更加的狂暴。原本都只是一些小妖怪對花梨而言不算什麽,可它們卻糾結在一起,集合成了一只大妖。

對沒有神志的妖怪來說,花梨無疑是它們認定的唯一敵人。

好在花梨反應很快,在妖怪開始聚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想辦法。雖然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在看到場地裏放著的弓箭時多少還是松了一口氣。

然而,就算發現了弓箭,花梨也不一定能使用,現代弓道裏每個人都會選擇適合自己的弓具,若這張弓弓力超過了花梨能拉的重量,那也是白費。

不過顯然這一次幸運女神是站在花梨這一邊的。確定這張弓能夠拉開後,花梨就隨手抽出了一支箭,再次跑到了草地中央,箭矢直指聚集成一個整體的妖怪。

妖怪咆哮著朝花梨一掌拍下,花梨不為所動依舊站在原地,在那只巨大的手掌就要觸碰到她時,花梨毫不猶豫的放出了手中的箭,帶著白龍神凈化之力的箭矢在穿過妖怪的胸膛後隨著妖怪一起化作點點的藍色熒光消失不見。

清風拂過,道場裏的空氣瞬間煥然一新。

的場靜司與西園寺老師便是在此時來到了道場。

看到花梨的樣子,的場靜司露出了了然的微笑,西園寺老師則是奇怪的看了眼她手中還握著的弓。

“事情看來已經解決了?”

“雖然我很想這麽說……”看向的場靜司的花梨露出了苦笑,附著在西園寺宅邸上的妖怪雖然被凈化了,可是又有更多的妖怪被吸引了過來,而且看情況還是源源不斷的樣子。

的場靜司顯然也註意到了這一點,他的臉色微沈,甚是不悅的冷哼了一聲:“越是渺小無用的東西就越是會煩人。”

“……”花梨剛走到的場靜司身邊就突然聽到了這一句。跟著他學習了好幾年,的場靜司對待妖怪是什麽態度花梨早就已經摸得一清二楚,所以她沒有吭聲,而是轉向了西園寺老師,指著一個方向詢問她那邊的是做什麽用的。

西園寺老師看了一眼言道那個方向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而是家裏存放物品的倉庫。

“我可以去看看嗎?那邊……也許在倉庫裏,也許不在……但有個東西我有點在意。”花梨斟酌著用詞,希望取得西園寺老師的許可。

“當然可以。”西園寺老師微笑著同意了花梨的話,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邊有什麽值得在意的東西嗎?”

花梨輕輕搖了下頭,說:“我還不能確定那是什麽。只是,那東西在源源不斷地吸引妖怪過來,若是放任不管的話,總有一天會……”

“天降橫禍,亦或是大禍臨頭。”的場靜司在旁邊緩緩接上了花梨的話,只是神色越發的冷硬如冰。

西園寺老師驚訝的捂住了嘴,顯然,她完全沒有意料到事情會如此嚴重。

在平覆了心情後,她看向了花梨,緩緩道:“拜托你了,小花。”

花梨點了點頭,她正要開口,卻忽然被人搶先了一步。

“老師?”

只聽略顯得驚疑的聲音響起,三人循聲看去,就見道場及膝的柵欄外站著一個少年,他的臉上並沒有顯現出多少表情,眼中卻滿含疑惑。

“是愁啊,進來吧。”

西園寺老師看向那名少年笑了笑,同時朝他招了招手讓他進來。

少年應了一聲,在又看了的場靜司和花梨一眼後繞去了大門處。

花梨並沒有繼續在道場停留,在那名少年進來前她就已經走了出去。

在門外兩人相遇,錯身離開時花梨略微停了一下將扒在少年肩上的小妖怪不著痕跡地捉了下來,捏在了手心裏。

少年驀地感覺肩膀一輕,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停下回身去看,卻發現與他擦肩而過的花梨幾乎沒有停頓的在朝前走。大約是覺得自己多心了,少年在楞了一下後又繼續往道場裏走去。

同西園寺老師一起留在道場裏的的場靜司在看到少年時輕輕挑了下眉。等另一邊的老師和她的弟子交談結束才相攜回到了和室。

另一邊,獨自前去探查源頭到底是什麽的花梨很快來到了倉庫前。

這裏盤踞著的妖怪沒有花梨想象中的那樣多,實力卻是之前的十倍乃至百倍。之前清理掉的都是些沒能在這裏占據地盤的雜魚,花梨當然沒有放在眼裏。現在眼前雖然只有兩只,花梨卻完全不能等閑視之。

在花梨出現時,這兩只盤踞在房頂上的妖怪紛紛睜開了眼睛。它們斜睨了一眼在它們眼中十分渺小的人類,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其中一只外形酷似犬類的妖怪更是大笑著說:“人類的小娃娃,不想死的話就乘早離開,否則我等就要拿你來打牙祭了。”

“打什麽牙祭,這麽小一個塞牙縫都不夠哈哈哈哈。”另一只像是蟒蛇一樣盤踞在屋頂另一端的妖怪接著笑道。

花梨嘆了口氣,沒有與它們啰嗦,直接拉弓上弦,用從弓道場裏順來的弓箭直接將這兩只妖怪射殺。

“區區狗神與咒怨的集合體就敢對我的神子無禮,真是死不足惜。”白龍神拉著花梨和服袖子的袖擺,癟了一下嘴,大有如果花梨不動手祂就要直接生撕了這兩只妖怪的架勢。

其餘的妖怪眼見花梨一箭就將它們都畏懼的狗神和咒怨集合體直接凈化得渣都不剩,紛紛像是見鬼一樣開始瘋狂逃竄,不肖一刻,圍聚在倉庫邊的妖怪們消失得一幹二凈。

作為西園寺宅邸裏現在唯一能看見妖怪的人類,的場靜司看著從和室門前大叫著“殺人啦”逃竄而過的妖怪們心情很是覆雜。

“怎麽了?”西園寺老師很快註意到了的場靜司臉上一晃而過的覆雜表情,放下茶杯她有些擔心的詢問了一句。

“沒什麽。”的場靜司搖了搖頭,語罷,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提醒道:“老師沒事的話暫時不要離開和室,最好不要出這道門。”

西園寺老師沒有問為什麽,微笑著頷首應下。

一旁的藤原愁聽得滿頭霧水,可是現在他並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

驅逐了圍繞而來的妖怪,又在倉庫附近設下結界,花梨這才拿著從西園寺老師那裏得到的鑰匙將倉庫打開。

倉庫裏面並沒有什麽顯得多麽奇怪,就和普通住家的倉庫一樣裏面的東西並不顯得特別。

即使如此,花梨也沒有掉以輕心。

在仔細感知了一下那個將妖怪吸引而來的東西在什麽位置後,花梨就直接朝著倉庫深處慢慢走去。

倉庫裏雖然都是灰塵和黴味,卻沒有任何一點讓花梨感到不適的東西存在。

很快,花梨就走到了倉庫的盡頭。

“啊——!”花梨微微仰著頭,看著墻上鑲嵌著的一顆灰撲撲的毛球發出了驚訝的呼聲。

她踮起腳伸手將那只嵌在墻裏的毛球扣了出來。

一旁的白龍神顯然十分好奇花梨突然發出驚呼聲的原因,在花梨將毛球取下來後就拉著她的手踮起腳湊過去看:“這個是?”

花梨沒有立即回答,她的手指拂過毛球的絨毛,一邊將上面的灰塵彈掉,一邊有些糾結的說:“……它……他是鶴丸國永……”

“誒?”白龍神聞言一楞,他隨即想到了之前狐之助提到過的被花梨封印成毛球,後來又失蹤了的鶴丸國永。

“誒……他就是鶴丸國永啊……”在弄清楚花梨說的是誰後,白龍神拉長了語調,盯著這顆蔫耷耷毛球非常的不懷好意。

並沒有聽出白龍神語氣有異的花梨點了點頭,有些擔心的輕輕捏了下手裏一動不動的毛球:“他是怎麽被嵌在墻上的?多久了?又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而且好像就是他在源源不斷的將妖怪吸引過來……

不僅是妖怪,現在就連問題都在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但是毛球完全沒有一點反應,就像是死物一般待在花梨的手中的一動不動。

再站在倉庫裏好像也不是個事,花梨便一手拿著毛球一手牽著白龍神走了出來。

剛出倉庫就有不怕死的妖怪突然沖了出來想要從花梨的手中將毛球奪走,可是它還沒靠近花梨就被設在倉庫周圍的結界絞成了碎片。

存著小心思的白龍神自然不會讓自己的獵物被這些雜魚妖怪奪走,只聽祂冷哼了一聲,龍吟聲驀地響起,巨大的清凈之力瞬間以西園寺宅邸為中心席卷了整個奈良,那些被毛球吸引來又不怕死折回來的妖怪全部化成了灰,就連那些躲在山中隱居多年的大妖們都在一瞬間為這股突然爆發出的神力感到戰栗。

可是普通人卻完全沒有發覺。不僅是普通人,就算是除妖師、神道的巫女、陰陽師、和尚等等裏世界的修者們也都統統沒有察覺。

花梨呆呆的看了眼眼前突然變成灰燼的妖怪,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一般低頭看向自己牽著的小孩:“剛才……你做了什麽吧?”

白龍神仰著頭朝花梨甜甜一笑:“塵歸塵土歸土,我只是讓它們回去該去的地方而已。”

“……”花梨總感覺白龍神這句話很有問題,可一時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最後只好作罷。

白龍神心情很好的牽著花梨的手一路輕聲哼著歌往回走,心情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來得雀躍。

一路走來花梨頻頻側目,最終還是抵擋不了好奇心,在快要到底和室門口時花梨蹲下來滿臉好奇的問白龍神怎麽這會兒心情那麽好。

白龍神不著痕跡的瞥了眼花梨手中的毛球,嘴上卻什麽也不說光捂著嘴笑。

花梨還待繼續追問,卻忽然聽到了和室裏傳出了西園寺老師略顯得有些遺憾的聲音:“是嗎……湊他不再拉弓了啊……”

此後和室裏一室靜謐。

花梨和白龍神對視了一眼,她暫時放棄了繼續盤問白龍神站了起來。而且,讓她有些在意的時,和室裏好像沒有聽到靜司的聲音?西園寺老師似乎是在和那個名叫愁的少年說話。

帶著些許的疑問,花梨趁著屋裏的二人暫時都未再說話時走了進去。

“打擾了,老師。”

進到屋裏,花梨快速掃了一眼,果不其然,的場靜司並不在和室裏,坐在西園寺老師對面的只有那名少年。

看到花梨,西園寺老師臉上立即帶上了笑,她溫和的看向花梨問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花梨在西園寺老師的指示下跪坐下來,“是的,已經沒有問題了。”說著,她將手裏的毛球拿給西園寺老師看,“這個,老師還記得是從哪裏得到的嗎?”

西園寺老師細細觀察了一圈毛球最後搖了搖頭:“看上去像是衣服上的飾品,但是我沒有印象呢。家裏的衣服上也沒有缺失的情況。抱歉呢,小花。”

見西園寺老師對此並沒有印象,花梨便將毛球收了起來。頓了一下她又問道:“對了,靜司哥他……?”

“喔,你說靜司呀。”西園寺老師掩唇輕笑了一下,“他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說是有突發情況需要他回去主持大局。”

花梨眨了眨眼,好似在說:“就這麽把我們丟下了嗎??”

…………

從西園寺老師家裏出來,花梨和白龍神由司機接回了奈良的本家。

晚上在與麻衣通完電話後,花梨點開了手機裏寫著“刀劍亂舞”幾個字的app,在跳過了開頭後,她找到了寫有“戻る”字的按鈕,點下後再睜開眼,她與白龍神就出現在了本丸裏。

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花梨的今劍在感應到她的靈氣出現後就忙不疊的跑了出來,踩著單齒木屐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跑那麽快的。

在今劍的後面還跟著藥研、小夜、愛染、亂還有秋田,一水的短刀。

藥研換下了一直穿在身上的黑色軍裝,換上了一身白大褂,鼻梁上架著眼鏡,看上去整個人的線條都柔和了很多。他看向花梨,在今劍停下來的間隙說道:“お帰り。”

花梨微微一楞,隨即微笑著回應:“ただいま。”

在短刀之後其他幾人也紛紛趕到了。燭臺切光忠還圍著圍裙,一只手拿著菜刀,一只手拿著番茄,看樣子似乎是還在做飯然後匆匆趕過來的。

他看到花梨的第一句就是——“小花吃了沒?”

花梨微怔,好像點頭搖頭都不太對,於是她幹脆問道:“這個時間了大家還沒吃晚飯嗎?”

這個問題一出,饒是在花梨面前元氣滿滿的今劍也忍不住耷拉下肩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

不僅是今劍,拿著菜刀的大廚也忍不住嘆氣。

誒誒誒???

大家這都是怎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西園寺老師以及之後出現的少年·愁(藤原愁)皆出自18年10月番《弦音-風舞高中弓道部-》輕小說改編動畫,此時為動畫劇情開始之前。

鶴球出現了,先給他點根蠟:)

感謝彩虹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17 13:58:36

麽麽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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