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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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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三日月說完他們對花梨的所作所為,狐之助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去。它大喘了兩口氣才感覺胸口沒那麽悶了。

“你、你們你們……”狐之助擡起前爪抖了半天卻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

三日月甚是無辜的眨了下眼,微微垂下眼簾輕聲問道:“如此你還要堅持嗎?”

“…………”狐之助張了張嘴,明明知道這人是在演戲,卻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在三日月和狐之助貌似達成了什麽PY交易的時候,花梨那邊總算是控制住了今劍的傷勢。

“不行,這已經到極限了。”

只是勉強控制住不管是對今劍還是花梨來說都完全不夠。跟著過來的亂和秋田一個在旁邊給花梨擦汗,一個進進出出的找來了不少的紗布繃帶。

“這是肯定的吧!”唯有鶴球跟過來無事可做,蹲在花梨的腦袋上“指點江山”。但他說的也是實情,只是治療身體的傷其實起不了多少作用。唯有將今劍的本體修覆他才有覆原的可能。

可是今劍的本體已經碎成那個樣子,還能修覆好嗎?亂和秋田的眼神裏流露出了這樣的擔憂。

花梨咬了咬牙問鶴球:“就沒有其他辦法麽?之前藥研我不也將他治好了?”

“這兩個不一樣。”鶴球從花梨的頭上跳了下來,落到了放著今劍本體的托盤邊,晃了晃身上的絨毛語氣沈重地道:“藥研那時候雖然傷得重本體卻沒有破損,今劍他的本體損壞成這樣,照理說是直接作為碎刀處理的,你能將他喚醒已經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即使是審神者來了也不一定能將他修覆。”

“怎麽會……”聽了鶴球的話,花梨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麽緊緊握住了般生疼。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花梨的聲音聽著有些哽咽,鶴球沈默的看了她一眼,最後卻是若無其事的對她說:“你可以照狐之助說的成為這個本丸的審神者,然後再來試著修覆今劍的本體。”

花梨抿緊唇,眉頭也微微蹙起:“一定要這樣?”

“不是必須的,卻是最快速的辦法。”

花梨在鶴球回答後沒有立即給出選擇,她凝眉思索了一陣,最後走到了今劍本體的面前,伸手輕輕拂過那上面的銹跡和裂痕。半晌後她突然問道:“修覆刀劍需要什麽?”

聽到這話鶴球像是受驚了一般直接跳了起來:“小姑娘你可想好了!一旦答應可就再也走不掉了!”

“誰說我答應做審神者啦?!”花梨沒好氣的剜了一眼面前的毛球,“雖然不知道成功率到底有多少但我還是想試試!不想就這麽放棄。”

“餵餵……”鶴球被花梨的發言驚到,都不再前後的滾動了。

在鶴球一時語塞的時候,一旁的亂和秋田卻是立馬就行動了起來,兩人連忙往放著玉剛等材料的地方跑,不一會兒就抱回來了一堆。

“這個這個,我們修覆損傷時都會用到這些!”

他們一股腦的將東西堆在了花梨的腳邊。可是一放下又有些躊躇,兩人互相瞅了瞅,最後亂作為代表站了出來:“這些東西能不能救回今劍我們也不確定,畢竟他和我們受傷時的情況也不一樣。”

“謝謝你們。”花梨向跟過來忙出忙進的兩振小短刀道了謝,在問了這些東西要怎麽用之後就將兩人以及鶴球送出了房間。

突然被塞到亂藤四郎懷裏的鶴球不忿的跳了起來,幹嘛幹嘛?為什麽把他們都趕出來了有什麽不能看的!可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一頭撞在了門上。

然後很快亂和秋田就發現,紙門被看不見的鎖鎖上了,不管他們怎麽用力都拉不開一毫。

兩人一球就這麽被關在了屋外,除了等待什麽也做不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究竟過去了多久沒人清楚。直到三日月、藥研以及狐之助一起從中樞裏出來了手入室依舊封閉著。

三日月一出現,亂和秋田就將鶴球往走廊上一放快速離得遠遠的。這已經是這個本丸裏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了,即使是才到本丸沒幾天的亂也很明白要離這位長發的三日月宗近遠一點。

看著快速跑開的小朋友,三日月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雖然露出了這樣的神情,但三日月本人卻沒有多大的感受,實際上讓小短刀遠離還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不過,小朋友們跑開了,那麽能夠解釋現狀的就只有一人了。

三日月垂眸看向在走廊上裝死的毛球,笑意慢慢擴大:“鶴丸桑,那個小姑娘呢?”

“……”原本在走廊上裝死的鶴球聞言動了動,可還是一句話不說。

“那就沒辦法了。”

三日月脫鞋踏上了回廊,似乎是要將毛球撿起來。

“唉……”毛球在三日月伸手過來的時候朝一旁滾開避過了過去,停下後忍不住嘆了口氣,“三日月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性急了?”

三日月直起了腰擡手掩唇輕笑:“我就是當初太溫吞今劍才會碎刀啊。”

鶴球被這一句噎得無話可說,他嘖了一聲道:“小丫頭把自己和今劍關在了裏面不知道要做什麽。”

三日月聞言挑了挑眉,“你沒問她麽?”

鶴球誇張的嘆了口氣:“不用問我也大概能猜到。”見三日月依舊在看自己,他轉了一個圈又說道:“別說你不知道!”

三日月的笑容變得格外的輕柔,他伸手捋了捋搭在胸前的一縷長發:“如此看來,我們本丸很快就能迎來新的主人了。”

“啊,很抱歉打斷你。”在三日月停下的時候鶴球突然幹巴巴的插嘴,“小丫頭可是明確表示了不會當審神者喲。”

三日月的眼睛因為鶴丸的這一席話而微微瞇起,臉上卻看不出一點不悅的神色:“哦?既如此她又為何還一心要救今劍。”

鶴球看了眼眼前一臉假笑的男人,轉身蹦到了藥研的的肩上沒好氣的說:“你就別明知故問了!”

而就在鶴球話音落下的瞬間,刺目的白光突然從房間裏迸發而出,將幾人面前的紙門掀了個底朝天。

幾人敏捷的躲開了紙門的攻擊,卻無一人敢往手入室裏走。

三日月更是在這充滿凈化之力的光芒中難受得直接跪到在地,鶴球也被晃得在藥研的肩上搖搖欲墜,若不是死命拽著藥研的衣服他恐怕早就被掀飛出去了。更別說他同樣也受到了凈化的洗禮。盡管現在是顆球,但四肢百骸仍然像是被萬蟻噬骨般難受。

而在這光芒中還能穩穩站著的就只有藥研和狐之助。可就算沒有出現鶴球和三日月那樣的反應,他們也難以在這陣光芒中睜開眼睛。

這道光一直持續了很久,久到鶴球都要以為自己會就此被徹底凈化漸漸意識不清時才感覺光芒慢慢減弱了。

藥研揉了揉眼睛,在光芒變弱之後才試著慢慢睜開了眼睛。而一睜眼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經昏過去的三日月。他連忙跑過去查看情況,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悶哼。藥研下意識朝後面看,就見之前趴在自己肩上的毛球不知什麽時候變回了人樣,此時也同三日月一樣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之前跑掉的亂和秋田皆是一副大事不妙的神色跑了回來。

“藥研哥不好了!”

還未到跟前,藥研就聽到了他們焦急的喊聲。

“怎麽了?”藥研朝兄弟們跑了過去,接住了跑過來差點摔倒的秋田,待他站穩就連聲問發生了什麽事。

“一、一、一期哥!一期哥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昏倒了!之前都還好好的!就是、就是剛才突然出現了很強的白光把我們罩在裏頭,等光消失一期哥就就倒在地上了!”

“什麽?!”

“不、不止一期哥,我們跑過來的時候還有其他人也一樣!嗚嗚嗚大家、大家不會有事吧?”

秋田因為疾跑加上擔心兄長和眾人,說話時都帶上了哭腔,顯然這一下被嚇得不清。而現在整個本丸裏只有沒有暗墮的刀劍還能行走如常。

藥研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的那道光似乎不僅僅只出現在了手入室這裏。

狐之助這時也跑了過來,它爬上藥研的肩膀:“我剛才檢查了,三日月和鶴丸都只是昏了過去沒有生命危險。想必其他人也是一樣情況。”

這句話雖然有些多餘,但好在是給小短刀們吃了一個定心丸。

藥研點了點頭,他將狐之助抱到了面前問它:“能查清楚是怎麽回事嗎?”

狐之助點了點頭,隨即從藥研的手中跳下,落到地上輕輕碰了下頸間的鈴鐺。

然而,在它查明了情況後,額頭上卻是落下了一排黑線。

狐之助的異狀自然逃不過擅長偵查的短刀,見它僵硬著不動,亂和秋田變得更加緊張了。

“怎麽了?情況很不好嗎?”

“不……”聽到亂藤四郎的疊聲詢問,狐之助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麽說。它糾結得眉頭都皺成了一團,配上它本就比普通狐貍更圓的腦袋看上去就像是已經蒸熟的包子。

“狐之助。”

就在這時,從幾人的後方傳來了一道女孩子的聲音,會出現在這裏理所當然的只有一人。

“花梨殿下!”狐之助立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轉過身撒腿就朝花梨的方向跑過去。

花梨接住朝自己跑來的小狐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那個……我好像沒掌握好力度……然後好像還……闖禍了……”

狐之助還以為花梨是在說她沒控制好力量讓本丸大部分暗墮刀都昏過去的事,剛想說沒關系大家只是暈過去而已,就見花梨的身後慢慢走出來了一個體態修長風駿神韻的青年,而這個青年有著一張在場所有人都不會錯認的臉——今劍。只是比起小孩模樣的今劍,他的臉則成熟了很多。

“喲,我是被三條宗近供奉於鞍馬寺中的大太刀今劍,請多指教了。”

藥研、亂、秋田、狐之助:……

而在無語的間隙,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在心底發出了“還好三日月現在昏過去了”的慶幸之聲。

作者有話要說:  醒過來後被大今劍抱了個滿懷的三日月宗近:喵喵喵???

大太刀今劍的腦洞來自今劍的臺詞:むかしはもっと、せがたかかったような……きのせいかな。(以前我好像長得更高……是錯覺嗎?)

大太刀今劍不會存在太久,等花梨的力量平覆就會恢覆成短刀的模樣。為避免誤會我這裏就先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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