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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十分有幸見到你們,你應該就是桂先生了吧”

“嗯,是的”男子伸出手和阿武的手掌一握。

“呵呵,你們在我們那邊可是十分有名的啊”

“不敢當....”

現在的桂還沒有看動漫時的搞笑,是因為現在是緊急的戰爭期間吧。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的視線卻轉向了另外的地方,對我來說我還是對白夜叉比較感興趣。

幸運的是我在他們的隊伍最後看到了那個白色的身影,一雙猩紅色的死魚眼,似乎也是對這次的聚集不是很上心。

或許是註意到我的目光,他停下來摳耳朵的動作看向了我這邊,對上他的目光我沖他一笑。然後不動聲色的偏轉目光,卻不料對上了另一雙眼睛——

高杉晉助

只是一眼,我就確認了他的身份。現在他的左眼還是完好無損,全身散發出的氣息,如同野獸一般,這個詞用在他身上,其實很適合。

此時的他也是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錯愕。

但是很快,意外的狀況卻出現了——

“不好了,桂先生!”一個急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天人...天人攻過來了!”

“什麽?!”

意外的消息讓在場的人無一不意外萬分,我低下頭,壓平了心中翻湧的情緒,微微握緊了手中的妖鈴.....

天邊開始微亮....

已經,破曉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想走的是輕松掉,但是寫著寫著不知道怎麽就走形了T T

☆、第五訓·所謂羈絆就是不打不相識

“你說什麽?天人!?”

“聚集地被發現了嗎?”

“到底是怎麽回事....”

“.....”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隊伍開始躁動起來。

“大家冷靜!”桂大聲說道,雖然對於這個消息他也是極為錯愕,但作為頭,首先他要冷靜!

轉向那個來報信的人他嚴肅的問道“他們是從那個地方攻過來的?”

“從南邊開始,已經開始漸漸包圍這邊了”那個男人臉上帶著焦急。

“什麽?”桂楞了楞“這樣的話,只有迎戰了啊”

“難道就沒有可以離開的方法了嗎?”身旁有人不解道。

“方法只有一個,但是......”桂咬了咬牙。

“那樣的話,就交給我和銀時吧,假發你帶著大家先走”高杉晉助發話了,他很明白,如果想讓大部分人都順利離開的話,只有留下幾個人來迎戰,而且必須是要有絕對的實力的,而且需要拖延時間,這樣的話,他和銀時留下是最好的選擇。

“不行,就憑你們兩個也不行,我也留下,帶大家走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他轉向身旁的男人。

“啊哈哈哈....也只能這樣了啊啊哈哈哈....”我說這樣真的好嗎?那個男人看起來一點都不正經額。

“恩”桂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我們“時間緊迫,你們先離開.....”

“等一下,不能只讓你們冒險,我們這邊也要求留下我一個人”阿武上前一步開口道。

“但是....”

“放心吧,實力的話我可以保證”

“好,那離開的人跟著辰馬走”原來他是阪本辰馬麽?

“啊哈哈哈....要小心啊”前一刻還在笑著的人,後半句話卻透露出認真。

我默默的跟在隊伍的最後,轉身看向那只由四個人組成的小隊。

腳步一頓,我握緊了腰間的妖鈴......

“幽,要註意跟好大家啊”千鶴不放心的對身後的人囑咐道。

“幽?”沒有得到回應,他不解的回過頭——

身後哪裏還有少女的身影。

“幽.....”

“叮——”刀劍相碰的聲音夾帶著周圍的嘈雜聲。

數個回合過後,天人包圍住了夾在中間的四個人。

天人的數量早已超過了他們數倍,卻似乎在畏懼著他們。

“可惡,居然來了這麽多的天人”

“哼,他們也太看得起我們了”

“要上了!”

中間的四個人快速的分開,分別朝向四個不同的方向。

又是一震刀劍相交的聲音——

鮮血噴湧,在刀尖留下一道絢麗。

“不行,殺不出去,在這樣下去的話......”桂看著周圍沒有減少反而增多的天人皺眉道。

“......”回應他的是沈默,因為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

“不管怎麽樣,要撐到最後”銀時吼道。

“啊”桂應道,然後轉向另一邊“還堅持得住嗎?真田先生”

“沒事,我還能堅持”阿武大聲回答道。

不得不說,他的劍術是十分優秀的。

雖然他們的任務僅僅是拖延時間,但是在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先精疲力竭。

“呵”看著這樣的場景我輕笑,還真是一群不服輸的家夥啊。

右手按上刀柄,銀白色的刀刃閃過,面前的一排的天人便連尖叫聲都沒有發出便倒下了。警惕性未免也太差了吧?

現在,是動真格的時候了——

“你這個家夥是誰!”

我輕跳起身子,刀刃從他頭上滑下。這次,他帶著恐懼的眼神終是展現在了面前。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我看向被圍在中間的四個人。

“喲”

阪田銀時.高山晉助以及桂小太郎一直都記得,少女出現的時候那抹輕佻的笑容,似乎一點都沒有在戰場的自覺和危機感,但那高超的劍術以及卻讓他們心服口服。

那猶如是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身影,讓他們在往後知道她才只學了半年劍術的時候無比抓狂。

以至於讓阪田銀時問出”你不是人類吧“這樣的問題。

那讓人忌憚的銀色身影是讓後人稱之為戰場上的妖姬——血鈴銀姬。

最後的襄夷戰爭時,唯一的女性。

“喲什麽啊混蛋!!!小幽你這個家夥為什麽回來,你不知道有多危險嗎?”阿武先是楞住了,接著便是反應了過來直接沖我喊起來。

“啊,知道的啊”我揉了揉耳朵,然後視線直向他而去“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來的啊,我是認真的!”

他楞了楞,一時不知道說什麽。

“是個女人,大家不用怕,殺了她”

我稍稍向後退,看向說話的人,然後轉動手中的妖鈴。

“鈴——”清脆的鈴聲在空氣中劃過,同時伴隨著血的味道。

“你...剛才說了什麽吧?風太大所以我沒有聽太清楚哦”瞬間來到他身後,鈴鐺聲微頓了一下——

“還是不要,太小看女孩子的好哦”

鮮血四濺,接著又是一個天人倒在面前。鮮紅噴在身上的感覺很不好,但是我沒有在意,直接向著下一個目標而去!

因為是從外圍突破,所以應該能殺出一條路來!

身後,鮮血沖天,與天邊的破曉之紅融合在了一起。

暗夜瞬影的稱號可不是白喊的啊,而且我現在是有意的隱藏實力,都是按照人類的實力來算的。

終於,一條路被殺出,與四個人碰在了一起。

“幽...你....”阿武看我的眼神帶滿了驚訝。

“我早就說過了吧,我不需要保護,我也可以戰鬥的吧。”

“啊,我知道了”他支撐著刀起身“那麽,大幹一場吧”

“哼”我轉身對另外三個喊道“加上我一個應該沒問題吧”

他們三人對視過後看向我——

“呵..當然”

那場戰鬥,是我作為人類的第一場戰鬥,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和他們結下的羈絆。只是後來,我們都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訓·戰爭的前奏

四周的天人已經被消滅了近一半,但同時他們四個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

再這樣下去,怎麽看都是對這邊不利。

為了消滅這些襄夷志士而派出這麽多的天人,還真是看得起他們啊,不過,這些家夥的確值得。

“吼啊啊——”遠方傳來的吶喊讓我們不由的楞了楞。

似乎是在太陽升起的地方,那龐大的隊伍出現了——

“抱歉了啊,因為無法丟下你們不管,所以我們又回來了”阪本辰馬走向我們這邊伸出手,笑著說出這句話。

真是,一群笨蛋啊。

武士們的吶喊聲四起,由天人圍攻我們轉變成武士圍攻天人。

結果,這次的戰鬥是以武士的勝利告終。

“幽”千鶴站在我面前,面無表情,我知道他是在生氣。

“對不起,因為放心不了,所以我擅自跑來了....”我看向他的臉,一片坦然。

“呼——”他無奈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拍上了我的頭。

“至少要和說一聲啊,下次可別忘了啊”

我微微驚訝,他是原諒我了?

“恩”我大聲的應道。

“好了,快去救治傷員吧”

“嗨嗨~”我愉快的答應道,然後向銀時他們那個方向跑去,要說傷的最重的,就是他們四個了吧。

“手法相當的純熟嘛”桂看著我幫他包紮手臂上的傷評價道。

“當然,我是後勤醫護人員啊”我仔細的檢查著他的傷口應道。“這樣就好了,暫時不要碰到水哦”

“醫護人員?”

“啊,小幽是女孩子,所以把她安排在醫護人員中的,然後在同時和我學著劍術。呀呀,真沒想到小幽這麽厲害呢”阿武在一旁幫我解釋道。

“不,我是說,她是第一次上戰場嗎?”

“....的確是的”

“作為女孩子都不會害怕麽?”銀時死魚眼的看著這邊隨口問道。

“啊,現在已經不會了,因為在作為醫護人員這段時間已經見的多了,而且,我也想要幫上一點忙的啊”笑話,害怕這種東西早就已經扼殺在冥雪的懷抱裏了啊混蛋!

“而且”我挑了挑眉“我說過的吧,不要小看女人”

沒等他們的回答,我側身轉向高杉晉助“把外套脫了吧,我幫你包紮一下肩膀”

他微微驚訝了一下,然後開口:“不,這種小傷....”

“放心吧,小幽的醫術可是很高超的”

“不...不是我不相信她....”

“難道說,你是害羞了嗎?哎,不過是脫件外套而已啊,不用這樣吧”銀時在一旁無責任的開口。

“你也一樣,腹部也應該受了傷才對”

因為是剛廝殺過的緣故,他們的身上都是血,所以即便是自己受傷了也會因為和敵人的血混在一起而很難看出他們受傷了。而他們本人,也一直在有意的隱藏著。

“.....人在戰場嘛,總是會受傷的啊...”銀時頓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了,我會乖乖讓你抱包紮的”

“呼——”我嘆了一口氣“雖然你們不想讓同伴擔心而隱藏傷口,但這樣反而更讓人擔心吧”

“好像稍微有點多事了,我還是先幫你們包紮傷口吧”高杉晉助安分的脫下外套,衣服和血肉都已經合在了一起,我皺了皺眉頭“可能會痛,稍微忍一下”

雖然我覺得這句話是多餘的......他們怎麽可能會叫痛嘛。

“話說回來,我們都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在旁邊沈默的桂突然開口道。

“我叫千藤幽,你們叫我幽就好了”

“是嗎?對了..”桂轉向阿武“雖然要求可能有點無理,但可不可以請千藤桑安排到主力中來”

“這....”阿武稍微有些驚訝,我則淡定的在一旁聽著。這個結果,我早就猜到了。

“你也看到了吧,她的實力,所以...拜托了!”

阿武靜了一會,然後長長呼了一口氣“這個,我看還是得征求小幽的意見吧。”

感到視線的征集,我擡頭“我倒是沒什麽意見”

“這樣就行了,那從今天起,千藤桑就是我們當中的一員了”

總之,他們就是一群驕傲又可愛的家夥。

同在戰場的我們,是以兄弟相稱的。

當然不是那啥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吧,貌似有什麽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三個月後——

“話說,千藤桑,你應該換身裝束吧”

“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一身銀白色的和服貼身的穿在身上,腰間是妖鈴。頭發因為太長所以用繩子固定起來了。

“怎麽了嗎?”我不解的看向面前的人。

“...和服這種東西在戰場上應該會很礙事吧...”桂汗顏的看著我說道。

“我倒是覺得沒什麽啊,而且我已經習慣了。”就是因為要礙事所以才穿的是和服啊,不過話說回來我對和服的熟悉度可是已經很高了啊。

“不過假發你什麽時候關心我這個了?”

“不是假發,是桂!總之穿和服上戰場是很危險的吧....”

“是啊,萬一在戰場死掉的話還得我們來給你收屍呢”銀時在一旁摳著鼻子無良的說道。

“切,我才沒這麽容易死掉呢,你這個銀色卷毛的家夥”

“哼,銀色卷毛怎麽了,這是銀桑我的魅力所在”

“還魅力呢,小心以後沒人看上你哦..”

“我說你們也真是的,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

我撫了撫臉,果然和這群家夥在一起呆久了性格是會變的啊~

“換身衣服什麽的我不需要啦,我只要和服就夠了”只是因為我怕脫下和服之後,我又會變回那個冥幽。

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個制約的存在吧。

不過的確,明天是一場惡戰呢。因為是關鍵性的一戰啊。

擡頭望向天空,

現在已是夕陽下山,天空開始昏暗。

月亮掛在天際——今天,是滿月呢。

說實話在黑暗呆久了之後,似乎不那麽喜歡光明了,所以也就不知不覺的,在太陽出現的時候刻意的躲起來。

無聊的走在黑暗的環境中然後閉上了眼睛,即使決定不在作為夜兔而存在,但是作為夜兔的訓練還是繼續著,有些東西,我是真的丟不掉。

漸漸的放慢腳步然後睜開眼,看著前面靠墻而戰的人。

我頓了頓,然後走上前。

“在為明天的戰鬥擔心嗎?”

走到他身旁,和他一樣靠墻而站,望向面前的月亮。

“.....我只是在想今天會不會有輝夜姬出現”沒有回答我的話,他直徑轉移了話題。

“是嗎?”我眨了眨眼睛,我說高杉晉助你也太悶騷了吧,難怪會演變成後來變態的樣子。

“.....我聽說,你們是為了奪回某人而戰的吧”不知道為什麽,我輕輕的問出了這句話。

“......”身旁的人沈默,只是看著月亮不說話。

“啊啊,沒什麽,我先回去了,明天可是一場惡戰呢”起身,我向房間的方向走去。

“......松陽老師”

“啊?”我不解的回國頭,看向突然出聲的家夥。

“我們是為了奪回松陽老師而戰的,他一直是我們的目標”沒有理我的反應,他繼續說道。

“那,請加油了啊,如果是你們的話,應該可以辦到的。”

說完,我伸了個懶腰繼續向前走。

但是我沒有忽略身後的那一聲微不可聞的“謝謝”

抱歉啊,我撒了謊。

因為,松陽的最後,我是知道的.....

或許,我還只是我自己放在局外人的位置也說不定呢。

誰知到呢?

作者有話要說: 二修

☆、第七訓·戰場上的妖姬

沿著建築外的圍墻我繞起圈來

也並不是因為馬上就是大戰所以睡不著,戰鬥什麽的,早就習慣了。

只是,會在戰場上的理由,已經完全找不出來了啊。

晉助說他,是為了奪回松陽。

那麽我呢?我到底是為了什麽,才戰鬥到現在的呢?

我只知道——

最初,是為了冥雪。

那麽,現在呢?

轉身看向遠處的地平線,從腳下傳來的輕微的震動讓我微微皺起眉頭,好像有什麽東西過來了,而且居然是在這個時候。

微微垂下眼簾,然後擡起,撫上腰間的妖鈴,我直徑向前方走去——

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煩躁過!

瞬步向前,然後在距離據地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停下

前方微微揚起的塵土,圈起戰場的肅然之氣,似乎是一支龐大的軍隊。

歪了歪頭,眼裏流露出一絲不屑。

人數再多又怎麽樣,對我來說不過是擺設。

軍隊似乎也發現了我的存在,領頭的一個動作,隊伍便在我面前停了下來

——是天人

而且來到的時間也提前了。

“你是什麽人?”

我輕笑,只向前走了一步。

——數支箭便迎面而來。

微微側頭,眼中已是一片嗜血。

“鈴——”妖鈴已出,伴隨著清脆的鈴鐺聲。

只一個瞬步,過程中閃過擋住路程的箭支。

擡手,揮劍——

血光四濺

眼中映出的是四周驚訝的神情。

“保護頭領!”

反應過來的天人急忙喊道。

沒有再次沖上去,我直起身子,讓妖鈴架於身側,目光掃過這支軍隊,紫色的瞳孔微轉

——“你們,人還挺多的嘛”

這樣的話,就足以消除我的煩躁了吧。

霸氣和殺氣並存,面前的天人只看到面前的少女瞬間消失在原地,然後鮮血和慘叫便在隊伍中展開,他們只感到從腳下升起的發毛感,恐懼更是占了大半,因為很有可能,下一個就是自己。

肅清,不過如此而已!

當她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雪白的和服上已是一片血紅,而他們這邊,倒下已經不下百人。

我擡手,舔去指間的血跡。

身後已經有了動靜,看來銀時他們也已經發現了。

這樣的話,就不得不放慢速度了啊。

呵,自己的自制能力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平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不在像是剛才那樣的速度,而是跑上前去和天人廝殺起來。

明顯放慢的速度讓天人有些呆楞,但或許是他們認為我是體力不夠了,又或許是想要保住性命,還是揮舞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銀時他們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便到達這裏,展開了戰鬥。

“幽,沒事吧?”桂殺向這邊,然後問我。

因為身上的血紅,讓他們分不清是我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我沒事,倒你們的速度太慢了哦”閃過一個天人我回答道。

“還說!你怎麽一個人來應戰!你知道有多危險嗎?”高杉喝道。

還是第一次看他這麽生氣呢....

“出來散步,不小心碰上的.....好啦,我知道錯了”我輕呼一口氣。

其實我個人的迎戰,還是幫他們贏取了不少的時間的。

“比起這個,我們還是先解決這些吧”銀時斬開面前的天人向更前面跑去。

“哼,頭領的頭讓我來砍”高杉和桂對視一眼,便跟上了銀時的腳步。

我看著他們三個向前跑去的家夥聳了聳肩。

現在就交給他們吧。

強壓下還沒有散去的煩躁,我開始輔助辰馬以及四周的其他武士。

頭領的頭,是由高杉砍下的。

戰爭的又一次勝利,倒也增加了士氣,雖然逃走的天人也不在少數。

“幽,下次不要一個人去迎戰啊,很危險的”桂一坐下便開始教育我。

“嗨~嗨~”放心啦不會又下次了哦,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沒有下次就好”

“餵,假發,不要總像老媽子一樣好嗎?很煩的。”銀時靠在一旁摳著鼻孔說道。

“不是假發,是桂!我這也是為了幽好啊”

“老是‘不是假發,是桂’的不累嗎?”我小聲嘀咕道。

“什麽?”

“不,沒什麽”我端正坐好“這次讓大家擔心了,非常抱歉,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或許是我這麽認真的道歉反而讓他們感到不自在起來。

“切,阿銀我才沒有擔心呢”銀時把視線移向一旁。

“總之沒事就好”

“不過,最近‘血鈴銀姬’的稱號可是越來越響了啊”

高杉環著手臂斜靠在柱子上懶散的說道。

“‘血鈴銀姬’?那是什麽?吃的嗎?我怎麽不知道?”我重修變換姿勢做好,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神情。

“血鈴銀姬”什麽的,還不如“暗夜瞬影”呢我摔!

怎麽這個世界的人都喜歡給人起外號啊餵!!!!

高杉等人一臉無語的看著我,是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啊!

“對了,那是什麽?”我指向高杉身側的類似二胡一樣的東西轉移話題。

“哦,那是三味線”

“三味線?”其實我覺得這個叫三根線比較好吧,看!他不就是三根線麽?

“恩,晉助對這個可是很擅長的哦”桂回答道。

我看向高杉“可不可以彈給我聽聽?”

“呵”高杉沒有給明確的回答,但他已經拿起了三味線。

清脆的音律在屋內響起,看來把它看成是二胡是我太不認識樂器了啊,彈奏的方法就完全不同呢。

一曲終了,我默默看著那把三味線。

“幽要不要試試看?”高杉突然問道。

“哦?”我挑了挑眉“好啊”

走到他身側,我接過三味線。

知道了基本的用法之後,我拿起三味線撥動手中的東西。

“錚——”斷弦之音讓我們都不由的楞了楞,而我更是看著手中的三味線不知所措。

明明沒有用力啊,難道是夜兔的怪力?

那心中不祥的預感是什麽?

就在這時,門別大力的拉開。

“大事不好了!”

我微微抿了抿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修

☆、第八訓·人生只在得到和是去之間

一開始,也許就是我自己完全搞錯了。

為了使天人不能兩面夾攻,所以阿武帶領的隊伍駐紮在另外一邊。而我作為主力隊員所以跟著銀時他們。

但是——

“真田先生那邊受到敵人的埋伏....他們.....他們全軍覆沒了......”

難怪,天人來襲擊的時間提早了,原來他們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這裏。攻打這裏,也不過是為了迷惑我們而已。

我想,我可以抓住那個人大聲的質問這是騙人的對不對,但不知道為什麽,我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三味線不知作何反應。

阿武對我來說是什麽,其實我很清楚。

對於前世和今生都沒有父親的我來說,他一直,都像父親一樣呆在我身邊。或許自己會站在戰場上,也是因為有他在的緣故。

早就應該知道的,他不是主角,他的結局我不知道,但既然會在這個襄夷戰場上,結局無非兩種——

生,或者死。

明明只是想讓他活著,然後接下來無論是他跟從桂或者高杉都好,或是他自己組建隊伍也好,我只是,想讓他活著。



自嘲的低頭

原來活著,是一件這麽難的事情。

他最後,還是死了,只因為一個詞——犧牲。為了這本就不會贏的戰鬥而犧牲了。

而我,連去確認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就像那個時候,冥雪離開我的時候一樣。我又再一次,失去了重要的人麽?

已經忘了自己是如何離開的,現在自己又在哪裏。我只知道,現在的我,連妖鈴都舉不起來了啊。

“原來你在這裏啊,大家都在找你呢”略有些懶散的聲音傳來,卻透著一絲擔心,是銀時。

“不用擔心,我沒事”

“你的表情可沒這麽說哦”

我默然,然後擡頭看向天空。

銀時在我身旁坐下。

“阿銀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第一次幫我們包紮傷口的時候哦”

“.....你是在暗示我像以前一樣麽?”

閉上眼,讓眼前一片黑暗。

“但是,已經不可能了啊”

“.....”

身旁的人沈默,或許是無法反駁這句話吧。

“銀桑,是為了保護重要的人才戰鬥的吧”

“啊”淺淡的回應,卻包含了太多太多。

因為松陽,在被抓走之前拜托過他,保護好大家。

也猶記得,松陽被抓走時,他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從懷裏取出一直保存著的面具遞給他。

“這是?”他疑惑的看著我。

“你先收下吧”

“....哦”他接過面具打量起來。

“這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我用手托著腮述說道。

“哎?!這麽貴重的東西...那....”

“我最初,就是為了阿武才站在戰場上的,就像是你是為了保護大家才戰鬥的一樣,所以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再舉起劍的理由了啊”

“你是想要離開?”

我點了點頭。

“那.....你要去哪裏?”

“不知道”我張開雙臂“或許回去環游世界也說不定”

收回雙手,再看向他時,眼裏已是一片嚴肅。

“銀時,我知道,你比桂或者晉助都更能選擇正確的道路,你也一直,想要守護住他們。所以之後,也請繼續加油。”

“阿銀我才不管那些家夥呢。”銀時撇過頭。

笑了笑,我伸手,摸到了他那頭彭軟的天然卷。

“吶,要活著啊”

“.....那樣的話,就留下來見證啊。”

我搖了搖頭,然後起身想據地走去。

面具,是作為道別的禮物,因為銀時,是最了解我的人。

我也知道,要離開,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什麽?!離開?!”

“幽,你是在開玩笑的吧”面前的桂似乎一瞬間失去了平時的冷靜。

“對不起.....”深深的鞠躬,現在的我,什麽也結解釋不了。

身體猛然被大力拉扯,手腕上傳來的生疼讓我擡起頭,面前是一張盛怒的臉,抿緊的五官看得出來正在極力的隱忍著怒氣。

身後的桂攔住想要上前的眾人,看向銀時。

“銀時,你應該勸說過她吧”

銀時別過頭。

“這是她的決定”

“哎,希望晉助勸說的了她”桂嘆了一口氣,看向前方兩個人離去的身影....

背後冰冷的墻壁宣告著我的無處可逃,面前的人如同野獸一般盯著我。

“離開?!你先居然說這種話?知道現在的情況嗎?你走的話到現在為止的努力算什麽?只是因為真田的犧牲你就要逃避嗎?別笑死人了!”他幾乎是吼著說出這些話的“這不是玩小孩子的游戲,清醒點吧!!”

肩膀上傳來劇痛,我攢緊了拳頭。

“我就是在逃避不可以嗎?”

擡頭,我直直對上他的眼睛。

“我不相信,你在面對最重要的人死去的時候,還能這麽平靜,高杉晉助”

就像松陽死後,你的轉變一樣。

我們是一樣的。

高杉晉助楞了楞,一時之間不知做出什麽反應。然後他抿了抿嘴唇。

“幽,留下來,我們需要你。”

“如果我留下,是為了增強戰力的話那抱歉了,現在的我,無法再戰鬥了。或許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不需要我的存在,所以....”

我自然的靠上身後的墻壁。

“讓我離開吧....”

三個月....

認識他們三個月,一起戰鬥三個月,真正相處三個月。

但是三個月足以結下友誼。

也足以成為回憶。

妖鈴從手中滑落,我在這裏的戰鬥,結束了。

染血的銀色武士刀掉落在戰場,似在哀嘆著被主人丟棄的命運。

突然,一只手撿起了它,望了它好久,然後揣進懷裏。

“如果,我鼓起勇氣說我喜歡你的話,你會為我留下嗎?”頭上綁著帶子的男子對著刀身喃喃,最終,化為一陣嘆息,消失不見。

我會再找到你,然後將妖鈴還給你。

“幽”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修.....

☆、第九訓·各種意外的見面都是無意的

絢麗的燈光照射著整個閣樓。

到處都是暧昧的顏色調。

燈籠被高高的掛起,穿著和服的游女們行走其中,各色的男人放生大笑著。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說的也不過如此而已。

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和酒,可是很能滋潤內心的啊。

閣樓外側較為寧靜的走廊,一道銀白色的身影行於其中,手中托著裝著酒的盤子,對於周圍的一切視而不見。

慢慢放慢步子,她轉身推入一側的門內。

“哈哈哈!那些不知好歹的武士,最重還不是栽在我們手上了!”

屋內是幾個官員打扮的人,大笑著揉住身旁的女人。

沒有任何的敬語,我走入門內。

“哼,武士不過是一群重感情的家夥罷了,要瓦解他們還不容易”

“不過是因為一個人就被瓦解了,武士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嘛”

明顯是在高談中,所以也沒註意到我的不敬。

“不過那個人叫什麽來著?”

“好像是松什麽陽的吧,抱歉,我對小角色一向來沒什麽印象”

睫毛微顫,放下手中的酒壺我起身退了出去。

彌春樓,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是春樓。

我跪坐在鏡子面前,鏡中應出自己的面容。

果然怎麽看都覺得不習慣。

黑色的長發被高高的挽起,留下幾縷披散在肩頭,透明而白皙的皮膚並沒有因為可以看見太陽而變黑。臉上化了淡妝,紫色的雙瞳透著一絲漠然,卻也掩蓋不了高雅的氣質。

不知不覺,我已經變得這麽像一個“女人”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

沒錯,這段時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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