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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調換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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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們不如混進哪個軍隊,隨著部隊一起前往邊疆,那樣就不會引起任何一人的懷疑了。”

玄明見這雲嵐的提議,眼中閃過一絲肯定,這雲嵐所想的方法確實和自己的想法類似,卻有一點還不太一樣,雲嵐的想法固然是好,但又十分的單純。

“那咱們又如何混進去呢?再者說混進去後,我們又該如何應對這些個士兵的好奇呢和輪番盤問呢,總有一天會路出馬腳的吧?”

雲嵐聽著玄明如此說,確實發現自己的思想或許過於了簡單,可能是個好決定,卻不是個長久的好對策。

“那該如何是好?”

玄明聽著雲嵐好奇的發問,眼裏閃過一絲決然和堅定。

“如果要想我們混進去卻不被發現的話,只能說是做自己,做自己是最不會被人發現異常的。”

“做自己?”

玄明聽著雲嵐的重覆,輕輕的點了點頭,如果說是偽裝的最高的層次,那就是做自己吧。

“蕭楓會偷梁換柱,同時......我們也可以啊,在路上慢慢將這隊伍慢慢洗水,或者是說.....代替他們的首領!”

雲嵐心裏更是了然一片,又看玄明拿手在脖子上面比了比,自己似乎就明白了,無非就是代替這隊伍的領頭人前往邊疆,而......雲嵐早已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好,什麽時候行動?我需要做什麽呢?”

玄明視線看向雲嵐,玄明自是知道從慈悲心腸到這副冷酷無情都經歷什麽,眼神中充滿了安慰,可惜雲嵐正低著頭並沒有看到。

“後天,後天就是那鄧州老匹夫調換兩個部隊的腰牌時候了,你把這份軍事布防圖,還有著流雲騎的資料好好熟悉一下吧。”

雲嵐看著竄名從懷裏掏出了一本書厚的紙張,眼神閃了閃,伸手接了過來。

此時的鄧府卻又是另一幅景象,先不說這鄧府家財如何萬貫,但就單單這府邸的裝飾就令人咂舌。

進入鄧府大門,兩邊是游廊各兩條,當中是穿堂而過的大屏風兩扇,左面放了扇畫著脆嫩的綠竹,正中間放著一個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上面竟然也是那翠綠的竹子。轉過插屏,似乎是正好將這院子分為了大大小小的幾個地方,直直的向後面看去。

映入眼簾的乃是小小的一間被游廊溪水貫穿的大廳堂,廳後就是後面的正房大院,也是那鄧州與鄧州的妻妾所住的地方。正面五間上房,皆雕梁畫棟,珍珠翡翠點綴其間,顯得更是富麗堂皇,兩邊有著兩條穿過假山游廊廂房,掛著各色鸚鵡、不谷,還有那鴿子等鳥雀。

游廊的一旁卻又不知是因誰的喜好,種植著幾畝翠竹,那翠竹旁邊又栽種了幾株牡丹,頓時顯得生機勃勃,卻又混雜著一絲異樣的美感,那青石臺階上,正坐著幾個穿紅著綠的丫頭,正悄聲討論著張家長李家短,誰家的胭脂水粉更好用些。

往東轉過一個彎,穿過一個東西的堂門,過南北大廳之後,內門大院落,上面又是五間大正房,兩邊廂房又鉆過假山,四通八達,軒昂壯麗,又顯示著這家的家底是多麽的雄厚,無人可比。

再向前直走就到達了書房,只見擡頭迎面一個赤金九龍藏紅色大匾,匾上寫著鬥大的三個大金字,是首州堂,這名字中的蘊含著的意思自是簡單不過。

擡眼向書房內觀察,裏面放著一張巨大的花梨大理石的桌案,桌案後面自是同樣材質花梨木的椅子,頭頂高高懸掛著一副山河大海的壯麗景觀,似乎彰顯著主人自己的偉大理想與畢生夙願。

那桌案旁邊的地下擺設著四尺來高藏紅色的青石擡鼎,兩邊極為對稱,重重地放在地上,似乎是能鎮住這地上的妖魔,地下兩溜八張楠木所制造的交椅,看著又華麗又富貴。

在定眼向左右掃去,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也可以說是詩詞,更是桃木中的極品所鑄造而成,鑲著金絲的字跡,乃是那簫國名人前書海的墨跡,上面寫的正是:天覆吾,地載吾,天地生吾有意無。不然絕粒升天衢,不然鳴珂游帝都,其中暗藏的野心自是不小,。

那桌案上放著著的各種各樣名人法帖,並且有著那墨玉所鑄造的寶硯,各色翠玉竹子型的筆筒,現在卻都直直的躺在地上,本身放在桌子上的插著滿滿的水晶球兒的菊花,也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似乎在這之前這人奢侈的書房發生了什麽打鬥一般。

細細看去,那梨木雕花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身著繡錦絲襄纘藩竹的秀色長袍,這秀色長袍的袖口乃至裙角處繡著幾株青竹,中年有些發福腰間系著一條墨綠色的翠竹玉帶上面還鑲嵌著綠色貓眼寶石。

略有發黃卻又十分光亮的長發高高束起,頭上紮著一頭翠綠汗巾,顯得有些異樣,這一身脆綠家嫩竹的搭配,顯示著這主人極為喜歡綠色和那翠竹。

再細細的觀察他的面容,一張面目蒼白臉上嵌著一雙小小的眼睛,更襯得他猥瑣不堪,獐頭鼠目,略有些瘦弱的面容蒼白的可怕,宛若是一個頻臨垂死的老人,可明明該男子的年紀不過不惑罷了。

身子隨著那男子的嘆息搖搖欲墜,委實有幾分好笑,莫不說醜態百出,光是那面容,就讓人陣陣發寒。

“唉,這皇帝小兒究竟是如何發現我這招兵買馬的事情的,這事做的自然是隱蔽極了,更是斷定這皇帝小兒發現不了,可是......現在......唉!”

只見那梨木雕花椅上面的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拍了拍手,眼裏凈是無奈,怕是想著以後不好活動手腳,必須先要蜷縮一段時間,明哲保身。

屋內的聲音剛落,似乎是在房梁上跳下了一抹身影,恭敬的跪在這中年男子的面前,聲音格外冰冷,沒有一絲感情在內,就如同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傀儡。

“參見主子!”

鄧州看了一眼這跪在地下身著全黑的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滿意與占有欲,這可是自己花了重金還有時間培養出來的人啊!就如同那風騎將一樣舍不得便宜了旁人。

“將這腰牌給了你,你應該知道如何去做,別出意外。”

底下跪著的黑衣男子表情甚至眼神絲毫沒有改變,聲音依舊如初冰冷,伸手接過令牌,飛身就要離開,就聽從身後傳來一句格外威嚴不容拒絕的聲音。

“今晚,來我房裏。”

岔時,那黑衣男子眼神終於變了變,眼神中極度壓抑這一抹厭惡與記恨,但卻無從反抗,只好恭敬回應,聲音卻異常的冰冷,似乎能將人凍成冰塊一般。

“是!”

鄧州見這男子並沒有拒絕自己,眼角終究是閃過一絲笑意,待那男子的身影消失不見才收回了笑容,鄧州自是知道不管自己要求什麽,那......那人都會同意的。

鄧州微微嘆了口氣,手臂無力地錘在身旁,眼裏又恢覆了剛才那覆雜的暗光,似乎不知在想些什麽,但是整個人如同老了十歲一般。

此時的鄧州心裏卻十分的覆雜,自是知道自己的幾斤幾兩,可是現在竟然被那皇帝小兒發現了端倪,恐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畢竟這皇帝小兒對自己的厭恨可不是一般的大。

如若想要明哲保身不如......鄧州想著眼中精光一閃,心中一個計劃逐漸成型,細細推敲鉆研了幾個時辰,便推出了完整的一套計劃。

“來人啊。”

鄧州聲音剛落,一個一直在書房外面候著的女婢聞聲進了書房,眼神中有絲驚恐,那會主子在發脾氣的時候,自己在外面候著,正是知道主子滔天的怒火,現在唯恐怕主子將這怒火撒在自己的身上。

那丫鬟顫顫巍巍的跪到了地上,臉色煞白,強忍住自己抖動的身軀,她自是知道向來這鄧府並不比皇宮容易生存,自己同期進來的姐妹,已經都不知失蹤了多少人了。

“去叫人進皇宮裏面傳話,就說鄧妃的母親病重,要見鄧妃,要她速回。”

那跪在地下的女婢,心裏暗暗的松了口氣,幸虧現在主子的怒火還算是小了些,連忙將頭更低了低,連忙告退。

“是,奴婢明白,奴婢告退。”

鄧州點了點頭,示意這女婢出去,自己沈浸在這滴水不漏的計劃中,暗暗自喜。

那剛剛退出書房的女婢,心裏終究是放下了快大石頭,臉上與身上的汗都已經如同雨滴一般浸濕了衣服,但又不敢耽擱,連忙向管房的方向快步走去。

正在皇宮裏面吃著婢女撥的葡萄,撫摸著懷裏的波斯貓的鄧瑩瑩愜意十足,自從那刑嵐走了以後,這後宮就是她的天下一般,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這種一手獨大的感覺自是讓人欲罷不能。

鄧瑩瑩正享受著,突然後面傳來一句極為冰冷的聲音,是鄧瑩瑩的暗哨。

“主子派人接小姐出宮,稱夫人病重,現正在禦書房。”

鄧瑩瑩瞇了瞇眼,神情更是怡然自得,自是不知父親找自己幹些什麽,但是肯定是有要事商量,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華服,踱步向禦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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