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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看到現在,有什麽想法嗎?或者有什麽改進的地方?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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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雖然他不穿上衣,但他還是會穿褲子的,只是......

安吉拉望著遠處與好友聊天的艾斯,視線從他的八塊腹肌漸漸往下,緊緊地盯著他那條短褲。

這人......好像一年四季都穿著他那一條短褲哦。

不會是...他不會就這麽一條褲子吧?!

安吉拉越想越有可能,於是到了夜晚的時候,安吉拉躺在床上等待艾斯洗完澡。

當艾斯渾身冒著熱氣,坐在床邊擦幹頭發的時候,安吉拉放下手中的書,語氣有些遲疑道:

“艾斯,能...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艾斯眨巴眨巴無辜的眼睛,道:“可以,你問吧。”

安吉拉的水眸不安的轉動,扯了扯他的毛巾,道:

“要...要不,我明天陪你去買衣服吧。”

她還是問不出口,艾斯看著這麽清爽帥氣的男孩,哪裏像是從頭到尾只有一條短褲穿的可憐蛋。

語氣就應該委婉一點,不能傷了艾斯的心。

畢竟在大海上混了三年,還加入了白胡子海賊團,如果說出去他窮的沒錢買衣服,那該多丟人啊。

“陪我?”艾斯疑惑的歪頭,“安吉拉你買你自己的就好了,為什麽要買我的?”

傻孩子,那還不是因為看你可憐沒衣服穿!

安吉拉氣鼓鼓的說道:“那是因為看你的衣服不好看。”

“啊?是嗎?”艾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只要有的穿就好了,倒是沒註意過好不好看。”

這算不算是直男發言?

安吉拉轉了轉眼珠子,又問:“你就從來沒有買過衣服嗎?”

“有啊。”艾斯認真的點點頭,“之前每到一個島嶼的時候,馬爾科和薩奇都會帶我去買衣服。”

那就奇怪了呀。

“那就不對呀。”安吉拉蹙緊眉頭,不解道,“既然你有買衣服,為什麽你不穿?”

“......”艾斯聞言沈默了片刻,又道,“也、也許是習慣不穿了。”

“那褲子呢?”

“有的有的。”艾斯站起來,拉開自己的衣櫃向安吉拉展示道,“我買了很多條褲子。”

安吉拉望著那清一色一模一樣的褲子,徹底失去了語言。

......感情你不是只有一條褲子,而是你有很多條一模一樣的褲子!

“為什麽全部都是一樣的?”安吉拉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方便。”

“......”

安吉拉猛地抄起枕頭向艾斯砸去。

死直男你去死吧!

關於燒燒果實:

“惡魔風腳——!”

山治的右腳借著高速旋轉的方式產生高溫,變成了滾燙的赤紅色,如颶風一般的踢向敵人,動作之間還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一招十分犀利霸道,踢到敵人腹部發出燒焦的‘滋滋’聲,空氣中甚至傳來肉香以及柴火味。

艾斯雙手交叉在胸前,望著山治滿臉問號。

“橡膠橡膠——jet火拳銃!!”

路飛橡膠做的雙臂向後拉長,那雙拳灌滿了空氣變得如鐘一般龐大,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那向後延伸的拳頭瞬間向前沖去。

巨大的拳頭急速襲來,摩擦著空氣霎時燃起灼熱的火焰,猛地向敵人捶去。

艾斯:???

“把蛋糕還給我——!!”

餓瘦了的大媽眼裏一片渾濁,張開血盆大口往外流著口水,她左手拿破侖可斬破海洋,右手宙斯可以引發萬丈雷霆,而她的頭上還蓄勢待發著太陽普羅米修斯。

此時的大媽猶如地獄深處爬上來的惡魂,身上磅礴燃燒的火焰幾乎快要將空氣給烤幹。

艾斯:???

“火花·雙重回旋!”

被卡塔庫栗抓住右手的伊治,雙手瞬間釋放出刺眼的火焰,重重砸下,霎時揚起幾米高的砂石灰塵,迸射出的星火幾乎點燃全場。

“......”艾斯幽怨的頂著墻角一言不發。

“怎麽了?”安吉拉拍拍他的肩膀,輕聲詢問道。

“安吉拉。”艾斯的語氣帶著一絲委屈的嗚咽,“他們都會玩火,我要這燒燒果實有什麽用。”

“......”安吉拉語噎。

關於我是誰:

我們的艾斯在做什麽?

安吉拉藏在墻壁後面偷偷的看著那打瞌睡的背影。

艾斯:Zzzzzzzz

安吉拉突然靈光一閃,決定去逗一下艾斯。

“猜猜我是誰~”安吉拉悄悄的走上前,捂住了艾斯的雙眼。

“啊!嚇死我了!”艾斯被驚的一下子就醒了,摸了摸安吉拉的雙手,“沒有戴戒指的話,那就是路飛吧。”

安吉拉笑瞇瞇,語氣和藹的說道:“開玩笑的話,小心我斷你三天的飯。”

“......當然是開玩笑的啦。”

“那麽現在,快點來猜猜我是誰。”安吉拉說。

“......”艾斯沈默了。

“睡著了?”

“不,我只是打了一個盹。”艾斯說,“我最近晚上太累了。”

“那麽現在來回答吧。”

“問題是什麽?”

“能是啥?我問你我是誰。”安吉拉說。

“能是誰?”艾斯反問,“那當然是我們親愛的呀。”

呵呵呵,看看這小子動腦瓜子聰明的樣子。

“親愛的,你快松手吧,我的眼珠子快被扣下來了。”艾斯說道。

安吉拉問:“那你說,親愛的是誰?”

“這是什麽路飛才會問的問題,我們親愛的當然就是親愛的。”艾斯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閉嘴,說名字!”安吉拉語氣加重了許多。

“......”艾斯沈默了一秒,“我選擇電話蟲求助。”

“沒那種東西!”安吉拉怒吼。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嗎?你是在懷疑我是吧?”艾斯有些生氣。

安吉拉瞇著雙眸,聲音輕柔:“說個名字就那麽困哪嗎?”

艾斯義正言辭道:“現在不是名字的問題,而是我們之間的信賴問題!信賴問題!”

安吉拉抽了抽嘴角,“那麽就是沒有回頭路咯?我用你今天的晚飯打賭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你拿什麽賭?”

“必須這麽見血嗎?”艾斯道。

“哈哈哈哈——”安吉拉笑道,“這就是我想要的,反正今天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我數到三,我們同時說出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安吉拉不屑的抽著嘴角:“能想到你就這一點了嗎?你這個可愛的小混蛋。”

艾斯:“1...”

安吉拉:“2...”

艾斯:“......”

“幹嘛?祈禱nia?”安吉拉沒好氣的說道。

“......”艾斯的語氣變得悲壯起來,“在走之前,我想最後說一句話。”

安吉拉睥睨著他:“說。”

“......最近學會保養手了嘛,馬爾科。”

安吉拉:你給我死!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不管我怎麽改,都是鎖著的,沒辦法啦,所以我更新了一個番外。

☆、美女劍豪帶著肉(修)

我是托尼托尼·喬巴,自從告別朵麗兒醫娘之後,我就正式加入了草帽海賊團,成為了海賊團中的醫生。

我們的船長路飛,因為昨晚偷吃了廚房的餘糧被山治狠狠的揍了一拳,現在我和卡魯以及烏索布正拿著釣魚竿,瘋狂咀嚼著嘴裏的食物,害怕的瑟瑟發抖。

結果,再怎麽掩飾,我們三個還是被山治爆錘了一頓。

嗚嗚嗚...人家是被迫偷食物的,全都是路飛的錯。

之後,我便沒有繼續和路飛他們釣魚,我回到了室內與娜美一起看書,娜美在研究航海之類的東西,而我在看醫書。

可就在這個時候,室外傳來了一陣的吵鬧聲,我和娜美出門看,就見遠處的海面上冒出大量的熱氣直沖雲霄,那熱氣中還帶著點點綠色。

我一看就知道,那熱氣裏面肯定帶著硫,是毒氣。

“沒關系喲,那只是水蒸氣。”娜美解釋道,“那裏的水下有一座海底火山。”

“海底也有火山嗎?”我問道。

“是哦,海底火山這種東西其實比島嶼還要多。”娜美說。

啊,真是神奇呀!

原來陸地之外的海上竟然有這麽多神奇的事情,朵麗兒醫娘,我能出海真是太棒了!

估計以後,也會遇到很多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吧?這就是當海賊的冒險嗎?

我對這種未知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就像這樣,持續噴發數萬年之後就會形成一個新的島嶼。”

磁鼓島數萬年前也是海底火山嗎?

真是浪漫又神秘的演變歷史呀,原來島嶼都是海底火山變成的。

朵麗兒醫娘,我在這裏學到了好多新知識喲。

梅裏號穿過那嗆人的水蒸氣後,路飛的魚鉤上竟然上鉤了一個奇形怪狀的人類。

是天鵝?還是變態?

我眨巴眨巴著眼,好奇的望著眼前這個男人。

“不好意思,請問能給我一碗熱湯嗎?”男人詢問道。

怎麽可能!我們都餓了好幾天了!

後來,這個男人展示了他惡魔果實的能力,他竟然可以變臉!大海上果然什麽人都有,真是太神奇啦!

我們很快就和這個男人打成了一片,但是相逢之後總會離別,在這短暫的快樂中我已經舍不得這個帶給我們快樂的男人了。

嗚嗚嗚,我一定會想你的!

在他離開之後,我們知道了一個重磅炸彈般的消息。

他、他竟然是Mr.2!

剛才那個和藹可親和我們跳舞歡笑的男人竟然是克洛克達爾的部下?!

我...我不敢相信!

Mr.2的能力是模仿,娜美說,他碰過我們大家的臉,要模仿我們做出一些事情簡直輕而易舉,這樣我們就會變得不信任同伴。

索隆卻想出了一個對策。

哇,索隆也太聰明了吧!

經歷了Mr.2的事情之後,梅裏號繼續朝著阿拉巴斯坦前進,但是這個時候,我感覺到了船只的背後有一陣劇烈的抖動。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震驚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啊——!是怪獸啊——!!”我和烏索布嚇得眼珠子都快蹦了出去,都害怕的顫抖著身體擁抱彼此。

與我們害怕的情緒不同,路飛索隆和山治見到那怪物兩眼都開始發出幽綠的光芒。

“闊別四日的食物啊!”索隆拔出三把刀就往那怪物身上砍。

“有食物啦!”路飛握拳,蓄勢待發。

“看我怎麽料理你!你這是蠢貓!”山治擼起了袖子,渾身冒著充滿幹勁的火焰。

但是這三人怎麽鬧都沒用,全被薇薇用一根掃帚打翻在地上。

原來,那個龐大的怪物竟然是阿拉巴斯坦的神聖的動物,是海貓,吃不得。

那就是海貓呀,海上真是有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呢。

海貓跑了,路飛委屈的咬著欄桿,眼淚嘩嘩的流,“食、食物跑了。”

薇薇安慰道:“沒關系的,馬上就要到阿拉巴斯坦,就可以飽餐一頓了。”

薇薇的話,就像是一針興奮劑,讓路飛瞬間打起了精神。

我們的船長最大的愛好,那就是吃肉,讓他餓了四天真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啊!”路飛似乎發現了什麽,他仰頭望著天空一閃而過的身影,“那是鳥嗎?!”

路飛的眼裏冒著金光閃閃的星星,“那絕對是鳥!巨大的鳥!有食物啦!”

“橡膠橡膠——”路飛的手向後拉長,然後瞄準那天上的影子迅速擊去,“——手木倉!!”

吧唧一聲,那大鳥被路飛捶到了後腦勺,直直的從雲霄上面掉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路飛得意的大笑,“山治山治!有飯吃了!有飯吃了!”

安吉拉從那高高的紅土大陸上方飛過之後,便一路趕往雅典娜標記的地點。

雖然雅典娜的地圖可以標記艾斯的位置,但是那位置標是有時間延遲的,如果標記人物去了未解鎖的島嶼,那麽就會出現信息差。

現在安吉拉正在趕往一個未解鎖的島嶼,去了那邊將島嶼納入地圖庫,她就可以知道艾斯的下一個目的地是哪裏。

到達島嶼的時候,正好是白天,安吉拉飛入雲霄之上,鳥瞰整個島嶼的全景,得到了雅典娜的提示聲才緩緩的降落。

【......地圖解鎖成功,島嶼名稱:磁鼓島。】

安吉拉降落在積雪之中的城堡面前,而那懸崖旁正站著一個有著一頭花白頭發的老婆婆。

說是老婆婆,但她身材姣好,只是面容有著老態。

明明天氣很冷,但她只穿著一件露臍裝加外套和長褲,喝著梅子酒,看起來一點也不怕冷的樣子。

與她短短的對視的那麽幾秒,安吉拉感受到了同類的信息。

她從懷裏拿出艾斯的通緝令,問道:“女士,您有見過這個男人嘛?”

她推開了墨鏡,仔細打量了一下,道:“好像有印象,幾天前曾經來過這裏。”

庫蕾哈想起來了,在那草帽小子走了不久,有人就和她說過,有一個叫艾斯的人讓他們轉告路飛,說他會在阿拉巴斯坦等他十天。

“他在阿拉巴斯坦。”庫蕾哈說。

“謝謝。”安吉拉將懸賞令收回,足尖輕點,便騰空而起,直入雲霄向目的地飛去。

庫蕾哈望著安吉拉遠去的身影,她非常肯定這個女人絕對也是個醫生,而且非常厲害。

看她前往的路線,估計會遇上草帽一夥,不知道他們撞上會遇上什麽事情。

庫蕾哈仰頭飲了一口梅子酒,暢快的長嘆一口氣,望著那蔚藍與天連成一片的海際線,內心湧入一股悵然感。

......不知道喬巴那個小子,在海賊船上習不習慣。

安吉拉得到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就見那位置標註的地方陡然改變到了另外一個未知的島嶼。

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艾斯肯定在那裏。

一想到即將快見到艾斯,安吉拉心裏又是期待又是氣憤。

到時候見面了,肯定不給他好臉色看,一定要讓他知道獨自丟下我一個人跑出去的後果到底有多麽慘烈!

這麽想著,安吉拉加快了飛行的速度,風一陣陣的刮在臉上生疼,但她沈浸在心裏的憤怒中,瘋狂毆打艾斯小人,沒有註意到那身下的海賊船上急速襲來的橡膠拳頭。

安吉拉在一片黑暗的混沌中慢慢的蘇醒過來,她感覺自己的腦子就像是被推土機給攆過一樣,又像是面團被使勁的揉捏拉扯,最後吧唧一下摔在地上又狠狠的踩一腳。

她的後腦勺一陣陣的刺疼,像是被人用磚頭揍過一樣,又腫又疼。

她的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但聽覺似乎正在漸漸蘇醒。

“什麽呀,我還以為是可以吃的東西。”有人失望的說道。

“笨蛋路飛!你對這位可愛的小姐到底做了什麽!”

是憤怒。

“她有翅膀誒,真是太帥了!”

是興奮。

“喬巴,她的傷怎麽樣?”

是擔憂。

她的大腦一點點的恢覆清明,她率先抽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啊!她要醒了!”是個孩童軟糯的聲音,還有慌亂向遠處跑去的腳步聲。

安吉拉緩緩的睜開雙眼,湛藍的水眸堆滿了疑惑。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環顧四周圍繞著自己的人群,以及反向躲藏的藍鼻子馴鹿,後摸了摸自己腫脹的後腦勺,才驚覺自己的頭上裹滿了繃帶,摸不到頭發。

她是誰?她在哪?這些人是誰?

“真是抱歉呀。”一位有著橘色短發的女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半蹲著對安吉拉平視,“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安吉拉垂眸,望著自己的雙手,她在試圖回想些什麽,但總感覺那段回憶似乎被一扇門給阻隔開來,她想闖入那扇門,但每撞擊一次,頭腦都會傳來錐心刺骨般的疼。

“快停下來!”馴鹿從末尾跑了出來,焦急的說道,“她在試圖強行回憶忘記的記憶,這會讓她變成植物人的!”

“誒——?!!”所有人不可置信的驚呼。

馴鹿嘆了一口氣,說道:“路飛的一拳正好擊中了她大腦中儲藏記憶的區域,她會暫時性的忘記一些片段。”

“路飛!”橘色頭發女孩朝著戴草帽的男孩怒吼道,“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好事。”

路飛捂著滿是大包的腦袋,委屈道:“抱歉嘛,我錯了。”

而在一旁靠著墻的綠頭發劍士卻突然睜開休憩的雙眼,沈沈的說道:“我們現在正要去阿拉巴斯坦,前方道路不明,突然出現這麽一個可疑的女人,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什麽啊!綠藻頭!”金發的男人怒視劍士,“我不允許你說這麽美麗的小姐是可疑人士!”

藍色長發的女孩無奈的嘆出一口氣,語氣裏皆是對安吉拉的擔憂,“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安吉拉楞了一秒,隨即搖搖頭,“抱歉......我...我好像不記——”

她的話語未完,那個金色短發遮住一只眼睛的男人突然含情脈脈的牽起安吉拉的手,飽含愛意的說道:

“你是我的公主殿下,我是你的護衛騎士。我們之前幹柴烈火,情投意合,我說非你不娶,你說非我不嫁,我說我以後要做好多的美食給你吃。”

安吉拉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她...她好像想起來了,曾今也有這麽一雙滿是柔情愛意的雙眼註視著自己。

“你...你是......”安吉拉顫抖著嗓音,美眸堆滿了淚水。

“對!我就是你的——”

‘咚——!’

“給我住手!”橘色頭發的少女露出鯊魚嘴,一拳將男人給揍翻。

安吉拉震驚的瞪圓雙目,驚愕的望著那少女。

那少女嘆了一口氣,道:“我叫娜美,是草帽海賊團的航海士。”她指著船上的人,一一介紹道。

“那是烏索布。”

是個長鼻子的先生。

“這是索隆,三刀流劍士。”

綠頭發?

“薇薇,我們的夥伴。”

“這是我們的船長,路飛,就是把你從天上打下來的笨蛋。”娜美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至於剛才和你說話的,就是山治,我們的廚師。”

......哦,原來不是我的老公呀。

誒?等等?

我有老公嗎?奇怪。

“最後。”她指向烏索布身後的馴鹿,“這是喬巴,是我們的醫生,是他幫你包紮的。”

......安吉拉的視線與喬巴相撞,一人一鹿久久的凝視著,最後在喬巴緊張的表情下,安吉拉緩緩的說道:

“你是馴鹿?”

“笨蛋!人家是貍貓啦貍——誒?”憤怒的喬巴一下子腦袋卡殼了,撓了撓後腦勺道,“好像......好像你說對了。”

安吉拉的一對水眸笑的如同月牙一般,“謝謝你,喬巴醫生。”

“啊啦~就算你誇我是醫生我也不會高興的啦~”喬巴高興的扭來扭曲,跳起了水草舞,“你這個混蛋~!”

......明明就很開心。

“啊——!我快餓死啦!”路飛躺在甲板上虛弱的叫道,他現在已經餓得雙目失去光澤,就是一塊爛泥一樣癱著。

“再忍耐一下吧,路飛。”薇薇柔聲的勸道,“我們馬上就快到阿拉巴斯坦了。”

餓?

安吉拉雖然不記得了某些片段,但是她還是記得她頭腦裏面的雅典娜,以及雅典娜自帶的儲物欄。

就相當於一個小型空間一樣,可以儲存她的武器以及一些零碎的雜物。

安吉拉將儲物欄打開,從衣袖中瞬間倒出了許多東西,有食物有飲料,還有貝利以及她的各種武器,瞬間在她身前堆成了一座小山。

“是肉啊——!!”路飛聞到了肉味,瞬間從甲板上跳起來了,兩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冒著金光,流著口水緊緊地盯著那些烤肉。

娜美在看見那一堆堆的貝利,眼裏也閃過一絲耀眼的光芒,“天吶,好多貝利!”

雖然安吉拉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儲物欄裏面有這麽多從來沒有見過的錢,但還是欣然的說道:

“娜美,就當是我感謝你們救了我的報酬,這些食物和貝利都給你們吧。”

“啊呀,這怎麽好意思!”娜美雖然嘴上說不好意思,但是拿錢的動作一絲遲疑的停頓都沒有。

而路飛呢,早就埋進肉堆裏面歡快的狼吞虎咽起來,邊吃邊對著安吉拉支支吾吾的說著,表情十分生動。

她完全聽不懂,但還是報以禮貌的微笑。

“啊~!這麽美麗的小姐實在是太好啦——!”山治興奮的轉成了一個小陀螺。

而一旁冷眼旁觀的劍士,卻眼尖的見到了那一堆小山中被埋藏在最底下,周身散發著黑氣的妖刀。

索隆的眼裏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他走上前,對著安吉拉說道:

“你的那把劍,是把妖刀吧?”

安吉拉楞了楞,隨即抽出那把武士、刀,劍鞘一拔,索隆似乎聽到了從深淵血腥地獄傳來的怒吼,帶著滿腔的怒意以及蓬勃蓄勢待發的戰意。

索隆本來想大聲斥責自己的粗心夥伴,但奈何安吉拉的那把妖刀實在是太棒了。

“你是個劍士?”索隆問。

安吉拉拿著劍柄,一股熟悉的感覺油然心頭,就像是刻在骨子裏的記憶一樣,“......應該是吧。”

【......由於已經解鎖‘手裏劍’、‘閃’、‘影’以及‘斬’。這四個技能為一套組合技能,所以現已解鎖被動:忍術/劍道大師。

被動解釋:這個世界上除了情絲之外沒有你斬不斷的任何東西,你即是劍,劍即是你,人劍和一,領悟世界最強劍意!

作為一名劍豪的同時,你也是一名頂級的忍者,千裏之外取敵人首級,萬般忍法熟練於心。】

安吉拉聽著雅典娜的聲音,楞了幾秒,隨即面對著大海,輕輕的這麽一揮,那妖刀猶如蘇醒的巨龍,刀刃散發著妖冶的綠光,從劍柄處沖出的巨龍纏繞著劍身,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幾乎將所有人的耳膜震碎。

那劍氣直沖雲霄,竟直接將那空中的白雲撕成了兩半。

索隆:瞳孔地震,好強!

“哇——!太帥了吧!”路飛的眼裏全是耀眼的星星,興奮的望著安吉拉叫道,“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她看上去是耍雜技的嗎?還再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富豪美女劍豪帶著肉來啦!

☆、影後安吉拉(修)

索隆一直都認為,自己是這個船上唯一的正常人,他現在正坐在甲板上,背靠著欄桿看夥伴們圍著那個不知名的危險女人。

山治是個好色的白癡,恰好這個危險的女人是個讓人第一眼就會覺得十分漂亮的人。

況且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性格如此,她一點也不嫌棄山治一臉花癡,總是一份溫和無害的樣子,把山治這個白癡迷的團團轉找不到北。

而娜美呢,是個財迷,早就被那個女人的一堆貝利給收買了,現在正親熱的和她聊天呢。

喬巴是個醫生,而那個危險的女人身體恢覆情況快的驚人,明明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滿臉是血,後腦勺腫了一大塊,可還沒有過兩個小時。

她就在喬巴焦急的勸聲中,自己拆了頭上的繃帶,令所有人驚訝的是——她的傷口完全不見了!

恢覆快到近乎到索隆快要認為,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詭異的夢。

於是,喬巴就此淪陷了,水漉漉的圓眼崇拜又好奇的盯著那個女人。

至於,我們的海賊團的船長路飛,比所有人淪陷的更早,直接被這個女人的一堆肉給收買了,雖然索隆也吃了,但還是無法放下心中的懷疑。

“哎——”烏索普與索隆並肩坐下,感嘆道,“索隆,現在也就我和你還保持著理智吧。”

索隆有些驚訝,烏索普和路飛以及喬巴,算的上是海賊團裏面的三傻,但現在這個三傻之一竟然還神奇的保持著理智。

索隆很欣慰,原來不是他一個人為這個海賊團操碎了心。

“烏索——”正當索隆要誇獎烏索布的時候,傳來了路飛興奮的叫聲。

“烏索布!快來看!她背後的翅膀可以變出來又變回去!”

“真的嗎?!太厲害了吧!!”

“......”索隆望著那烏索布和路飛兩人激動的看著那個女人的翅膀,抽了抽嘴角,額間爆出青筋。

他才是那個傻子,認為三傻竟然可以保持理智!

“索隆先生。”

索隆擡頭,就見是薇薇拿著一杯汽水,笑容柔和的望著自己,她自顧自的坐在了他的旁邊。

“索隆先生,你是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對勁嗎?”薇薇問。

薇薇認為,索隆先生就像一只警覺的魔獸,又嚴謹又兇猛,他現在這副凝重的表情,一定是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果然,就如薇薇猜測的一樣,索隆點點頭,語氣低沈道:

“總感覺在那裏見過這個女人,只是...只是忘記了。”

薇薇一驚,內心油然生出一股不安,她望著那眾星捧月般的金發女人,又問:

“她是個危險的人嗎?”

薇薇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個好人,可是現在加上自己的身份又加上國家處於災難之間,薇薇已經再也不能承擔又一次的危險了。

“誰知道呢。”索隆勾起一邊嘴角,黑眸中閃過一絲血腥的光芒,他張狂的笑道,“如果她敢傷害我的同伴的話,就算是神鬼我也照樣斬死。”

可就在這時,索隆見到了那女人衣兜裏掉出來了一張懸賞令,隨著風吹到了他的面前,他伸手去抓,就見上面是一個黑發男人的照片,笑容桀驁不馴,就像一只獠牙盡露的野獸。

波特卡斯·D·艾斯?

索隆緊蹙眉頭,沒有與路飛一起出海的時候,他作為海賊獵人,為了了解海賊的賞金,所有的懸賞令他都看過,他知道這個男人就是白胡子二番隊長。

可是......他望向安吉拉的雙眸如狂風暴雨前死寂的黑潭,暗含殺意。

“餵。”索隆站了起來,手拿著那張懸賞令走到安吉拉的面前,“你的東西掉了。”

安吉拉眨巴著無辜的水眸,對著索隆言笑晏晏,“謝謝你,索隆先生。”

她伸出手去拿,但索隆卻將那張懸賞令收回,安吉拉的手就這麽尷尬的僵硬在半空中。

“餵,索隆。”山治嘴裏叼著香煙,不滿道,“這樣對女士可是不禮貌的。”

索隆懶得去理這個好色廚師,睨了山治一眼,語氣沈沈道:“你的身上有這個人的懸賞令,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你的身份是什麽?是海賊獵人還是海軍?又或者是......巴洛克工作室的人?”

眾人聽到索隆說出巴洛克工作室的時候,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周圍安靜的似乎連跟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見。

那張懸賞令似乎有一種奇特的魔力,安吉拉的視線忍不住黏在那上面,那上面的少年的臉是那麽的熟悉,她似乎曾在哪裏見過。

她努力的回想,那些被遺失的碎片就像是一塊玻璃一樣,不停的刺痛她的太陽穴,腦海裏一片片的閃著刺眼的白光。

那是什麽感覺?

安吉拉的水眸噙滿晶瑩的淚水,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會滴落下來,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讓眾人心碎。

不只是被疼的,還有內心湧入的奇異的感覺,她顫抖著如玉般的手指想去觸摸那懸賞令,可就還有幾厘米的距離時,她訕訕的收回了手。

“抱歉。”安吉拉露出脆弱的微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帶著這個懸賞令,大概是個對我十分重要的人吧。”

索隆蹙緊的雙眸似乎可以夾死一只蚊子,他的大腦從一開始都保持著絕對的清醒。

是這個女人太會演戲,還是她說的話是真的?

“誒——?!!”當眾人還在沈默的時候,路飛突然驚呼道,“我認識這個人!”

路飛從索隆手上奪走懸賞令,哈哈大笑,“這是艾斯啊!是我的哥哥啊!”

眾人:???

“路飛,你還有哥哥?”娜美問。

“嗯。”路飛重重的點頭,望著那懸賞令上熟悉的面孔,露出懷念的表情,“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的哥哥,他比我早三年出海。”

艾......斯?

安吉拉的大腦一陣抽痛,她努力穩著有些發軟的身體戰戰巍巍的跌在甲板上。

她好像想起來了,只是一點點,一些細碎的片段。

是漫天的大火,熾熱的幾乎將空氣烤幹,那個少年站在皎潔的圓月之中,對著她露出絢爛的笑容。

“你怎麽了?”喬巴睜著一雙圓碌碌的眼睛好奇的望著安吉拉。

“沒什麽。”安吉拉輕搖頭,“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些東西。”

“誒——?”喬巴驚呼,“那你想起什麽了?”

眾人被喬巴的叫聲吸引到了註意力,探究好奇的目光齊刷刷的望著安吉拉。

安吉拉垂眸,沈吟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我叫齊格勒·安吉拉,是個醫生,至於那個少年——”她擡頭望著路飛手上的懸賞令,語氣堅定,“是個對於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人,我現在雖然還沒想起來更多的東西,我想我這次出來大概率就是為了找到他。”

安吉拉的話語過於真摯誠懇,就連索隆都漸漸放下了戒心,願意去相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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