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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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楚楓玨會被笑醒, 怕是蕭荃給兔子取名字的時候，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笑完以後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還小小的內疚了一下。
他只知道韓沐清在原著裏很厲害, 說他是什麽不二公子，天下無雙。
現在他才知道, 原來真正的不二公子是南境前太子韓子珩。
韓沐清原來是在抄他的人設嗎？
瞬間，楚楓玨覺得原著裏的主角, 也不過爾爾了。
什麽分則各自為王，合則天下無雙。
瞎瘠薄忽悠，學人精有什麽好天下無雙的。
擡頭卻看到裴珩正看著他, 立即閉了嘴, 說道：“爹爹，孩兒不是故意的。”
說完一臉委屈巴巴的垂下頭，不說話了。
裴珩無奈, 說道：“你還委屈上了？”
下一秒他卻又捂住嘴，裹著被子笑的躺倒在床上。
裴珩更無奈了, 無語道：“阿玨，這有什麽好笑的？為父有正事和你說。”
楚楓玨不笑了, 坐直了身子, 說道：“哦哦, 好的爹。啊爹，那個韓沐清一直在cos你的人設，你不會不知道吧？”
裴珩摸著他的發頂，說道：“那是因為這樣可以得大幽百姓之心，他的野心不小, 你還是要小心。”
楚楓玨道：“我不怕他呀！現在軒冥燁聽我的，不聽他的。”
這個時候, 裴珩又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滿滿的孩子氣。他當然知道軒冥燁是信不過的，但是軒冥燁又確實聽他的。
也知道孩子心中自有分寸，卻還是忍不住開始心疼。
裴珩道：“剛剛你所說的那些，我都聽到了。”
他自幼習武，耳力驚人。
後面雖然倍受折辱，身體傷了不少，武功卻仍然沒有落下。
剛剛楚楓玨和軒冥燁說那些的時候，他全都聽到了耳中。
楚楓玨接過琥珀遞上來的銀耳蓮子湯，說道：“爹爹您怎麽想？”
裴珩道：“其實你說的對，天山倚仗天塹，才能安於一隅。而且天山一脈人丁稀薄，的確無法對幽造成威懾。但如果與周合作，再依靠天山奇險，怕是幾萬大軍便能拿下幽國都城。”
楚楓玨也收起了不正經的笑容，正襟危坐道：“爹爹也覺得可行？”
裴珩指著他攤在桌子上的那張白紙說道：“自然是可行的，甚至此處有我天山一脈開鑿的山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山。”
楚楓玨輕笑，說疲乏：“爹爹，您是不是也在等一個覆仇的機會？”
裴珩搖頭，說道：“在成功將你救出去後，爹爹已經不再想覆仇了。你母妃為了護著你離開，也死在了路上。爹爹已經經受不起再失去你，若是再失去你，那這覆仇還有什麽意義？如今卻不一樣了，你也被逼到了這裏，爹爹別無選擇。”
如果不覆仇，可能死的就是他們。
裴珩道：“誰也不知道軒冥燁對韓沐清是否仍深情如許……”
楚楓玨打斷他，說道：“哪怕再深情，他也不會原諒他了。”
裴珩道：“你這麽篤定？”
楚楓玨道：“我還是了解他的，周帝自小被搓磨成了一個變態。他唯一一次會變好的機會，就是有一個溫暖的人可以撫慰他受傷的心靈。他以為會是韓沐清，結果發現自己又被騙了。如果韓沐清沒有騙他，也許他會對韓沐清深情不變。但是他被騙了，發現自己曾經的深情變成了笑話。於是變成了更大的變態，還怎麽原諒他？”
關於變態的心理，裴珩是不了解的。
他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需不需要我配合你，完成大周與天山的合作。”
楚楓玨擺了擺手，說道：“不必，這件事狗皇帝會自己處理的，我現在要做的，只是拉幫結派，培養自己的勢力而已。”
裴珩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切不可操之過急，以免露了馬腳。”
楚楓玨道：“爹爹放心，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我是南境世子，狗皇帝更不會想到這一層關系。”
裴珩的唇角抽了抽，說道：“你叫他狗皇帝？”
楚楓玨幹咳一聲，說道：“就是……順嘴了，順嘴了。”
誰讓他平日裏腹誹軒冥燁的時候，總是叫他狗皇帝來著。
裴珩道：“我把天山的地形圖繪給你吧！也許有一天你能用上。”
楚楓玨沒有拒絕，便讓裴珩去畫了。
琥珀上前問道：“殿下，玳瑁被悄悄運出宮了，怎麽處置？”
楚楓玨想了想，說道：“藏起來吧！看緊了，別走露了馬腳。”
琥珀應聲，楚楓玨又叮囑道：“找個靠譜的人看著，實在不行就毒啞了。”
琥珀：……
小主人怎麽變的如此殘暴？
不過也正常，玳瑁如果走露了風聲，少主怕是性命不保。
而且只是毒啞，小主人並沒有取她性命，算是仁慈了。
琥珀道：“殿下放心，琥珀走露不了風聲，她醒來後只會失去一段記憶。天山的毒，還是有點效果的。”
楚楓玨點了點頭，說道：“睡覺睡覺，明天科考最後一天！”
這個任務完成以後要是沒有豐厚的獎勵，他會捶爆妲已的狗頭。
於是他翻身上床，蒙頭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京城各個考棚開始放榜。此次京城鄉試，共選出了兩百七十二名秀才。
京城乃大周的政治中心，富貴人家也不少，所以有不少子弟也是識文斷墨的。
這次推行恩科，這些讀書的子弟便紛紛參加了考試。
因為葉汐瀾準備這次鄉試準備的比較匆忙，沒來得及成立貢院。
所以臨時設了考棚，較為簡陋。
但早期也沒有作弊這種經驗，考的倒也無比公平。
為了這次科考的儀式感，楚楓玨還特意求了軒冥燁，請他親自為首批秀才授予功名。
軒冥燁答應了，不過是站在考棚前說幾句話，倒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但是很難得，他卻對這次的儀式很看重。
竟然還著了吉服，一件黑色為底，繡有金色雲紋的華麗衣袍。
別說，這小暴君雖然滿心滿眼的殺伐之氣，這身段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哪怕是楚楓玨，在看到他著一身吉服出來的時候，也微怔了一下。
楚楓玨在系統中對妲已說道：“狗皇帝今天真是人模狗樣啊！”
妲已道：“那倒是，他少年時，也是冠絕大周的風華無兩。”
楚楓玨感興趣的問道：“哦？後來呢？誰把他超過去了？”
妲已頭疼道：“後來他的殘暴之名蓋過了他的美名。”
楚楓玨：……
哦，原來如此。
軒冥燁對他的反應很滿意，伸手牽住他的手。
在軒冥燁牽上楚楓玨的時候，百姓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但是大家都不敢說什麽，畢竟有些人的威信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他們是不擔心唾沫星子的。
因為沒有人敢朝他吐唾沫星子。
也因為朝他吐唾沫星子的人都被他幹死了。
蕭荃作為主事官員，立即把軒冥燁請到了臺上。
軒冥燁一拉著楚楓玨在臺上站定，所有百姓和相應的官員，新鮮出爐的秀才，全都跪地朝他行禮。
一時間萬歲聲此起彼伏，感覺只有一個……
一點都不齊！
果然沒經過排練，就是不太一樣。
好在軒冥燁並不在意這些，他開口道：“平身吧！”
百姓官員紛紛起身，楚楓玨道：“皇上，這些便是京中鄉試的秀才了。這也是我們大周第一批年輕人才，他們也是我大周的未來和希望。皇上，您今日便親自為他們授予功名吧！能得以讓皇上親自授予功名，也算是他們這批秀才的大幸。”
軒冥燁朗笑了一聲，看著那二百來名秀才，說道：“不錯，不錯……”
楚楓玨在心裏接了一句：味道好極啦！
面上卻是笑著跟著附和：“是的呢皇上，看看他們這些年輕的臉，真是朝氣蓬勃，也象征著我大周的欣欣向榮呀皇上！”
又是呢又是呀！
一聽這語氣，就是在禍國殃民學院裏培訓過的。
軒冥燁越看美人越滿意，再看看那一張張年輕俊秀的臉，更滿意了。
楚楓玨又道：“這都是些青年才俊，未來的棟梁之材，皇上不為他們說點什麽嗎？”
軒冥燁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朕自登基以為，沒幹過什麽正事，這是第一件。”楚楓玨：……
阿巴阿巴阿巴。
不會說話你他娘的就別說呢！
知道自己沒幹過什麽正事就別提了！
畢竟整個大周上下都知道！
好在軒冥燁後面說的還算人話：“朕也知道，國之基石當以人為本。這個人，自然是人才。朝中吸納人才的途徑少之又少，如今好在有美……楚殿所獻之策，給了朝中招賢納才的機會。”
“這是我大周第一批秀才，朕很是看重，便親自來為各位秀才授予功名。凡中試者，賜予秀才之名。雖無官品，卻有恩榮。朕特準，有功名加身之人遇官可不跪，可免於刑責，可免苛捐雜稅，可免服勞役……”
軒冥燁叨逼叨了一大堆，楚楓玨聽著，覺得狗皇帝給讀書人的好處還真挺多。
終於說完，便看向了楚楓玨。
他以為狗皇帝讓他拿秀才們的銅制腰牌，誰知狗皇帝卻牽起了他的手，說道：“朕近日偶得愛侶，很是心喜。只可惜，朝中未有先例，為男子賜封號。今日，朕便破例封他為楚玨王，位同郡王。美人啊！還不趕快上前聽封？”
楚楓玨：？？？
等等，你在做決定前，也不和我商量一下的嗎？
封個別的也就算了，隨隨便便就封個郡王？
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大臣和你架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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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以後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還小小的內疚了一下。
他只知道韓沐清在原著裏很厲害, 說他是什麽不二公子，天下無雙。
現在他才知道, 原來真正的不二公子是南境前太子韓子珩。
韓沐清原來是在抄他的人設嗎？
瞬間，楚楓玨覺得原著裏的主角, 也不過爾爾了。
什麽分則各自為王，合則天下無雙。
瞎瘠薄忽悠，學人精有什麽好天下無雙的。
擡頭卻看到裴珩正看著他, 立即閉了嘴, 說道：“爹爹，孩兒不是故意的。”
說完一臉委屈巴巴的垂下頭，不說話了。
裴珩無奈, 說道：“你還委屈上了？”
下一秒他卻又捂住嘴，裹著被子笑的躺倒在床上。
裴珩更無奈了, 無語道：“阿玨，這有什麽好笑的？為父有正事和你說。”
楚楓玨不笑了, 坐直了身子, 說道：“哦哦, 好的爹。啊爹，那個韓沐清一直在cos你的人設，你不會不知道吧？”
裴珩摸著他的發頂，說道：“那是因為這樣可以得大幽百姓之心，他的野心不小, 你還是要小心。”
楚楓玨道：“我不怕他呀！現在軒冥燁聽我的，不聽他的。”
這個時候, 裴珩又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滿滿的孩子氣。他當然知道軒冥燁是信不過的，但是軒冥燁又確實聽他的。
也知道孩子心中自有分寸，卻還是忍不住開始心疼。
裴珩道：“剛剛你所說的那些，我都聽到了。”
他自幼習武，耳力驚人。
後面雖然倍受折辱，身體傷了不少，武功卻仍然沒有落下。
剛剛楚楓玨和軒冥燁說那些的時候，他全都聽到了耳中。
楚楓玨接過琥珀遞上來的銀耳蓮子湯，說道：“爹爹您怎麽想？”
裴珩道：“其實你說的對，天山倚仗天塹，才能安於一隅。而且天山一脈人丁稀薄，的確無法對幽造成威懾。但如果與周合作，再依靠天山奇險，怕是幾萬大軍便能拿下幽國都城。”
楚楓玨也收起了不正經的笑容，正襟危坐道：“爹爹也覺得可行？”
裴珩指著他攤在桌子上的那張白紙說道：“自然是可行的，甚至此處有我天山一脈開鑿的山隧，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山。”
楚楓玨輕笑，說疲乏：“爹爹，您是不是也在等一個覆仇的機會？”
裴珩搖頭，說道：“在成功將你救出去後，爹爹已經不再想覆仇了。你母妃為了護著你離開，也死在了路上。爹爹已經經受不起再失去你，若是再失去你，那這覆仇還有什麽意義？如今卻不一樣了，你也被逼到了這裏，爹爹別無選擇。”
如果不覆仇，可能死的就是他們。
裴珩道：“誰也不知道軒冥燁對韓沐清是否仍深情如許……”
楚楓玨打斷他，說道：“哪怕再深情，他也不會原諒他了。”
裴珩道：“你這麽篤定？”
楚楓玨道：“我還是了解他的，周帝自小被搓磨成了一個變態。他唯一一次會變好的機會，就是有一個溫暖的人可以撫慰他受傷的心靈。他以為會是韓沐清，結果發現自己又被騙了。如果韓沐清沒有騙他，也許他會對韓沐清深情不變。但是他被騙了，發現自己曾經的深情變成了笑話。於是變成了更大的變態，還怎麽原諒他？”
關於變態的心理，裴珩是不了解的。
他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需不需要我配合你，完成大周與天山的合作。”
楚楓玨擺了擺手，說道：“不必，這件事狗皇帝會自己處理的，我現在要做的，只是拉幫結派，培養自己的勢力而已。”
裴珩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切不可操之過急，以免露了馬腳。”
楚楓玨道：“爹爹放心，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我是南境世子，狗皇帝更不會想到這一層關系。”
裴珩的唇角抽了抽，說道：“你叫他狗皇帝？”
楚楓玨幹咳一聲，說道：“就是……順嘴了，順嘴了。”
誰讓他平日裏腹誹軒冥燁的時候，總是叫他狗皇帝來著。
裴珩道：“我把天山的地形圖繪給你吧！也許有一天你能用上。”
楚楓玨沒有拒絕，便讓裴珩去畫了。
琥珀上前問道：“殿下，玳瑁被悄悄運出宮了，怎麽處置？”
楚楓玨想了想，說道：“藏起來吧！看緊了，別走露了馬腳。”
琥珀應聲，楚楓玨又叮囑道：“找個靠譜的人看著，實在不行就毒啞了。”
琥珀：……
小主人怎麽變的如此殘暴？
不過也正常，玳瑁如果走露了風聲，少主怕是性命不保。
而且只是毒啞，小主人並沒有取她性命，算是仁慈了。
琥珀道：“殿下放心，琥珀走露不了風聲，她醒來後只會失去一段記憶。天山的毒，還是有點效果的。”
楚楓玨點了點頭，說道：“睡覺睡覺，明天科考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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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推行恩科，這些讀書的子弟便紛紛參加了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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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早期也沒有作弊這種經驗，考的倒也無比公平。
為了這次科考的儀式感，楚楓玨還特意求了軒冥燁，請他親自為首批秀才授予功名。
軒冥燁答應了，不過是站在考棚前說幾句話，倒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
但是很難得，他卻對這次的儀式很看重。
竟然還著了吉服，一件黑色為底，繡有金色雲紋的華麗衣袍。
別說，這小暴君雖然滿心滿眼的殺伐之氣，這身段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哪怕是楚楓玨，在看到他著一身吉服出來的時候，也微怔了一下。
楚楓玨在系統中對妲已說道：“狗皇帝今天真是人模狗樣啊！”
妲已道：“那倒是，他少年時，也是冠絕大周的風華無兩。”
楚楓玨感興趣的問道：“哦？後來呢？誰把他超過去了？”
妲已頭疼道：“後來他的殘暴之名蓋過了他的美名。”
楚楓玨：……
哦，原來如此。
軒冥燁對他的反應很滿意，伸手牽住他的手。
在軒冥燁牽上楚楓玨的時候，百姓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但是大家都不敢說什麽，畢竟有些人的威信到達了一定的地步，他們是不擔心唾沫星子的。
因為沒有人敢朝他吐唾沫星子。
也因為朝他吐唾沫星子的人都被他幹死了。
蕭荃作為主事官員，立即把軒冥燁請到了臺上。
軒冥燁一拉著楚楓玨在臺上站定，所有百姓和相應的官員，新鮮出爐的秀才，全都跪地朝他行禮。
一時間萬歲聲此起彼伏，感覺只有一個……
一點都不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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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軒冥燁並不在意這些，他開口道：“平身吧！”
百姓官員紛紛起身，楚楓玨道：“皇上，這些便是京中鄉試的秀才了。這也是我們大周第一批年輕人才，他們也是我大周的未來和希望。皇上，您今日便親自為他們授予功名吧！能得以讓皇上親自授予功名，也算是他們這批秀才的大幸。”
軒冥燁朗笑了一聲，看著那二百來名秀才，說道：“不錯，不錯……”
楚楓玨在心裏接了一句：味道好極啦！
面上卻是笑著跟著附和：“是的呢皇上，看看他們這些年輕的臉，真是朝氣蓬勃，也象征著我大周的欣欣向榮呀皇上！”
又是呢又是呀！
一聽這語氣，就是在禍國殃民學院裏培訓過的。
軒冥燁越看美人越滿意，再看看那一張張年輕俊秀的臉，更滿意了。
楚楓玨又道：“這都是些青年才俊，未來的棟梁之材，皇上不為他們說點什麽嗎？”
軒冥燁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朕自登基以為，沒幹過什麽正事，這是第一件。”楚楓玨：……
阿巴阿巴阿巴。
不會說話你他娘的就別說呢！
知道自己沒幹過什麽正事就別提了！
畢竟整個大周上下都知道！
好在軒冥燁後面說的還算人話：“朕也知道，國之基石當以人為本。這個人，自然是人才。朝中吸納人才的途徑少之又少，如今好在有美……楚殿所獻之策，給了朝中招賢納才的機會。”
“這是我大周第一批秀才，朕很是看重，便親自來為各位秀才授予功名。凡中試者，賜予秀才之名。雖無官品，卻有恩榮。朕特準，有功名加身之人遇官可不跪，可免於刑責，可免苛捐雜稅，可免服勞役……”
軒冥燁叨逼叨了一大堆，楚楓玨聽著，覺得狗皇帝給讀書人的好處還真挺多。
終於說完，便看向了楚楓玨。
他以為狗皇帝讓他拿秀才們的銅制腰牌，誰知狗皇帝卻牽起了他的手，說道：“朕近日偶得愛侶，很是心喜。只可惜，朝中未有先例，為男子賜封號。今日，朕便破例封他為楚玨王，位同郡王。美人啊！還不趕快上前聽封？”
楚楓玨：？？？
等等，你在做決定前，也不和我商量一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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