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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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四：千萬不要小看傻子的理解能力。所謂洞房，就是男人睡在上面，女人睡在下面。他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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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在高級病房的門口，渺渺見到了韓禮懷的二女兒、韓佳駿的姑姑——韓世珍。
韓世珍極為高挑，身穿迪奧最新一季的灰色連衣裙，挽了個法式盤發，入時而不失端莊典雅。她的眉骨和鼻梁都較高，嘴巴稍顯有點大，卻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大氣。
“姑姑，您好，我是蔡渺渺。”渺渺在王管家的提醒下，乖巧地跟韓世珍打招呼。
韓世珍輕輕頷首，淺笑盈盈地看著她，“是佳駿的老婆啊。長的真好看。不過你跟你姐姐長的不怎麽像。”
渺渺的姐姐蔡以萱是圈內出了名的大美女。高中時就以一張吃甜筒的照片橫掃整個網絡，被網民親切地稱為“甜筒妹妹”。在戲劇學院讀書期間，她就拍攝了冰激淋、牙膏、礦泉水、巧克力、防曬霜等多條廣告，以清純明朗的氣質和美麗嬌俏的容貌成為廣告商的寵兒。
蔡以萱是渺渺最引以為傲的家人，也是她最喜歡的姐姐。
渺渺笑眼彎彎地看著韓世珍，眉目間全是自豪：“我姐姐比我漂亮多了。”
“姐妹倆都漂亮，都是花一般的可人兒。親家公真有福氣。”韓世珍給了渺渺一個紅包，帶著濃濃的歉意又說，“對不起，渺渺。爸不省人事，佳駿又變成那樣，公司內部矛盾一堆，眼下我們真的沒有心思給你們操辦婚禮。委屈你了。不過姑姑保證，過段時間，一定會給你們張羅盛大的婚禮。”
渺渺連聲說沒關系。她私心不想要什麽婚禮。試想一下，一個智商七歲實則二十七歲的傻子，一定會在賓客面前讓她丟盡臉面。
雖然婚禮無限期延遲，韓家當晚還是準備了一個小型的家宴來慶祝渺渺的到來。
渺渺換上了韓世珍送的一條大紅色的背心蓬蓬裙，襯得膚色越發的細膩白皙。
她是標準的鵝蛋臉，因為有點嬰兒肥，顯得稚氣未脫。與蔡以萱精致如芭比娃娃般的樣貌相比，渺渺的五官勝在清秀柔和，有種江南水鄉女子特有的溫婉恬淡的氣質。
“姐，不要自責了。我是自願嫁進韓家的。”渺渺在手機裏安慰著郁郁寡歡的蔡以萱。
蔡以萱糯軟清甜的聲音裏夾雜著明顯的哭腔，“可是，韓佳駿是傻子啊。渺渺，你以後是不會有幸福可言的。對不起，為了環宇，為了我和榮榮，犧牲了你。姐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一股暖流慢慢地在渺渺的心間流動，她的眼前漸漸模糊。不管別人如何看低她輕賤她，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卻由始至終地疼愛她、憐惜她。
“姐——”領證時渺渺都忍著不哭，可是因為蔡以萱的話，渺渺終於委屈地哭了出來。
“好妹妹，別難過。你先撐過這段日子。等我想到法子，會讓你和韓佳駿離婚的。”
“離婚？”
“你才二十二歲，怎麽能守著一個傻子過一輩子？”蔡以萱在手機那端急促地喊著，靜默了下，又信誓旦旦地保證著，“渺渺，姐不會讓你過這種守活寡的日子。絕不！等我！”
“嗯。姐，你對我真好。”其實渺渺心裏清楚，除非韓家許可，否則這輩子休想離婚。她擦拭著眼淚，又聊了些女兒家的閨房私語，才戀戀不舍地掛斷電話。
——
“榮榮，你知道剛才我們那傻妹妹說什麽嗎？”蔡以萱修剪著指甲，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對著身旁玩手機的蔡以榮繼續說，“她說她很害怕新婚之夜。好不好笑？對方可是傻子啊。”
“萱萱，就算是傻子，也是個男人。你知道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欲~望來了，管他智商多低，也會無師自通的。”蔡以榮躺在舒適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沒想到爸會為了得到城市廣場的建築權，把蔡渺渺給賣了。我還以為他很在乎這個私生女的。”
蔡以萱一邊細細地塗著護甲油，一邊滿不在乎地說：“對於他來說，還有什麽比生意更重要的？今年韓氏集團準備在全國興建三座購物廣場。爸要是都能拿下的話，還怕資金周轉不靈？”
“到時，我又有大把大把的錢到澳門賭了。”蔡以榮點燃一根雪茄，開始吞雲吐霧，臉上洋溢著期盼的神色。
“榮榮，你要是再敢去賭，我就剁掉你的手！”蔡以萱擡起胳膊，對著燈光欣賞她的芊芊玉手，不屑地說，“蔡渺渺還以為她去韓家做少奶奶。呵呵，韓佳駿之前捅了那麽大簍子，在董事會早已失勢。就算有韓老太太護著，他和蔡渺渺在韓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
渺渺每年都會在蔡志鑫生日時回蔡家吃一頓飯。她對蔡家那豪華氣派的餐廳記憶猶新。可當她踏入韓家餐廳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身處皇室的宴客廳。
白色天花板上每隔幾步就懸掛著一盞薔薇花形的水晶吊燈，橘色的燈光溫柔灑下，給周遭一切籠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光色，似夢似幻。
充滿浪漫風情的羅馬柱間，擺放著一張十米長的西式餐桌。餐桌上方鋪著紅絲絨臺布，厚重又典雅。修長而精致的銀制燭臺在臺布上搖曳著迷人的光芒。
由上等骨瓷制成的碗碟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上，就連一旁的純銀刀叉和筷子，都鑲嵌著各色寶石。
什麽是土豪的生活，這裏就是！
“你就是蔡渺渺吧，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名字有這麽多水，不會是水貨吧？”一個打扮時髦的性感辣妹驟然出現在渺渺的面前。她雙手抱胸，冷冷地斜睨著渺渺。
王管家附在渺渺耳旁，小聲地說：“這是三小姐，叫韓佳琪。”
渺渺先前聽王管家說過，韓禮懷有一男一女。大兒子韓世超和兒媳宋倩因為空難，留下了獨苗韓佳駿。二女兒韓世珍和入贅女婿魏震則育有一對兒女。
眼前這個韓佳琪就是韓世珍的女兒，也就是說，自己的小姑子。
“佳琪，你好。我叫蔡渺渺。”渺渺頗有禮貌地向韓佳琪伸出了右手。
韓佳琪不動聲色地把雙手放入口袋中，對著新晉二嫂評頭論足：“你的雙眼皮不會是割的吧？”
“天生的。”渺渺收回了手，淡淡地回著。
韓佳琪繼續挑刺：“你這鼻子是哪裏做的？”
傻瓜都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惡意。渺渺面色不改，不慌不忙地答道：“天生的。”
韓佳琪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渺渺的胸部，“水貨不會連胸部都水了吧？聽說矽膠不安全，小心點。”
渺渺擡頭挺胸，不甘示弱地笑了，“是不是真材實料，我老公會判斷，不需要佳琪你操心。”
韓佳琪撲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她雙手叉腰，還不忘針鋒相對：“我二哥都傻了，哪裏懂得判斷？”
渺渺正想頂回去，韓佳駿扯著她的頭發，在渺渺的叫疼聲中，把她拖到了餐桌前。他雙手輪流地拍打著桌面，一臉興奮地等待著開飯。
晚餐極為豐盛，菜色繁多，一律色香味俱全。渺渺吃的津津有味，卻聽韓佳駿在耳邊嚷嚷道：“姐姐，快點吃。吃完了我們就去洞房！”
她一慌神，被糯米團子噎住了，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拿起澄汁，猛灌下去，待氣順後，用眼神示意韓佳駿閉嘴。
可韓佳駿是個情商為零的傻子，繼續沒羞沒恥地賣弄著新學到的知識：“姑父教我了，洞房就是男人睡在上面，女人睡在下面。”
渺渺臉紅的快要滴出血，朝著韓佳駿叫道：“你給我閉嘴！”
魏震有點尷尬地別過了臉。韓世珍和韓老太太交換了下眼神，掩著嘴偷笑。
韓佳琪“切”了一聲，涼淡地開口了：“蔡水貨，你媽知道你結婚了嗎？”
“佳琪，說好不準提的！”韓老太太厲聲喊著，對著渺渺說話時語氣又變得很是柔和，“你累了一天，先帶佳駿回房休息吧。”
渺渺感激地看了老太太一眼，拉著韓佳駿的衣角，拖著他上樓了。
……
“姐姐，你睡著了嗎？”
渺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姐姐，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對！新婚之夜！渺渺全身一個機靈，猛地睜開眼睛，那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像放大鏡一樣在她眼前緩緩放大。
“你，你，想幹什麽？”渺渺拽著床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韓佳駿眨了眨眼，神神秘秘地問：“你猜？”
“我不猜！”渺渺下意識地把雙手橫放在胸前，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害怕而蒙上了一層瀲灩水光。
韓佳駿不滿地嘟起了嘴，“猜嘛。”
“不猜！”渺渺一口拒絕。
韓佳駿繼續央求著：“猜嘛猜嘛。”
渺渺繼續狂搖頭：“不猜不猜！”
“真無趣。答案就是——”韓佳駿拉長尾音，用特別純真特別無邪的眼神盯著渺渺，公布著，“我想和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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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在高級病房的門口，渺渺見到了韓禮懷的二女兒、韓佳駿的姑姑——韓世珍。
韓世珍極為高挑，身穿迪奧最新一季的灰色連衣裙，挽了個法式盤發，入時而不失端莊典雅。她的眉骨和鼻梁都較高，嘴巴稍顯有點大，卻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大氣。
“姑姑，您好，我是蔡渺渺。”渺渺在王管家的提醒下，乖巧地跟韓世珍打招呼。
韓世珍輕輕頷首，淺笑盈盈地看著她，“是佳駿的老婆啊。長的真好看。不過你跟你姐姐長的不怎麽像。”
渺渺的姐姐蔡以萱是圈內出了名的大美女。高中時就以一張吃甜筒的照片橫掃整個網絡，被網民親切地稱為“甜筒妹妹”。在戲劇學院讀書期間，她就拍攝了冰激淋、牙膏、礦泉水、巧克力、防曬霜等多條廣告，以清純明朗的氣質和美麗嬌俏的容貌成為廣告商的寵兒。
蔡以萱是渺渺最引以為傲的家人，也是她最喜歡的姐姐。
渺渺笑眼彎彎地看著韓世珍，眉目間全是自豪：“我姐姐比我漂亮多了。”
“姐妹倆都漂亮，都是花一般的可人兒。親家公真有福氣。”韓世珍給了渺渺一個紅包，帶著濃濃的歉意又說，“對不起，渺渺。爸不省人事，佳駿又變成那樣，公司內部矛盾一堆，眼下我們真的沒有心思給你們操辦婚禮。委屈你了。不過姑姑保證，過段時間，一定會給你們張羅盛大的婚禮。”
渺渺連聲說沒關系。她私心不想要什麽婚禮。試想一下，一個智商七歲實則二十七歲的傻子，一定會在賓客面前讓她丟盡臉面。
雖然婚禮無限期延遲，韓家當晚還是準備了一個小型的家宴來慶祝渺渺的到來。
渺渺換上了韓世珍送的一條大紅色的背心蓬蓬裙，襯得膚色越發的細膩白皙。
她是標準的鵝蛋臉，因為有點嬰兒肥，顯得稚氣未脫。與蔡以萱精致如芭比娃娃般的樣貌相比，渺渺的五官勝在清秀柔和，有種江南水鄉女子特有的溫婉恬淡的氣質。
“姐，不要自責了。我是自願嫁進韓家的。”渺渺在手機裏安慰著郁郁寡歡的蔡以萱。
蔡以萱糯軟清甜的聲音裏夾雜著明顯的哭腔，“可是，韓佳駿是傻子啊。渺渺，你以後是不會有幸福可言的。對不起，為了環宇，為了我和榮榮，犧牲了你。姐的心裏真的很難受。”
一股暖流慢慢地在渺渺的心間流動，她的眼前漸漸模糊。不管別人如何看低她輕賤她，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卻由始至終地疼愛她、憐惜她。
“姐——”領證時渺渺都忍著不哭，可是因為蔡以萱的話，渺渺終於委屈地哭了出來。
“好妹妹，別難過。你先撐過這段日子。等我想到法子，會讓你和韓佳駿離婚的。”
“離婚？”
“你才二十二歲，怎麽能守著一個傻子過一輩子？”蔡以萱在手機那端急促地喊著，靜默了下，又信誓旦旦地保證著，“渺渺，姐不會讓你過這種守活寡的日子。絕不！等我！”
“嗯。姐，你對我真好。”其實渺渺心裏清楚，除非韓家許可，否則這輩子休想離婚。她擦拭著眼淚，又聊了些女兒家的閨房私語，才戀戀不舍地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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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榮，你知道剛才我們那傻妹妹說什麽嗎？”蔡以萱修剪著指甲，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對著身旁玩手機的蔡以榮繼續說，“她說她很害怕新婚之夜。好不好笑？對方可是傻子啊。”
“萱萱，就算是傻子，也是個男人。你知道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欲~望來了，管他智商多低，也會無師自通的。”蔡以榮躺在舒適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沒想到爸會為了得到城市廣場的建築權，把蔡渺渺給賣了。我還以為他很在乎這個私生女的。”
蔡以萱一邊細細地塗著護甲油，一邊滿不在乎地說：“對於他來說，還有什麽比生意更重要的？今年韓氏集團準備在全國興建三座購物廣場。爸要是都能拿下的話，還怕資金周轉不靈？”
“到時，我又有大把大把的錢到澳門賭了。”蔡以榮點燃一根雪茄，開始吞雲吐霧，臉上洋溢著期盼的神色。
“榮榮，你要是再敢去賭，我就剁掉你的手！”蔡以萱擡起胳膊，對著燈光欣賞她的芊芊玉手，不屑地說，“蔡渺渺還以為她去韓家做少奶奶。呵呵，韓佳駿之前捅了那麽大簍子，在董事會早已失勢。就算有韓老太太護著，他和蔡渺渺在韓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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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每年都會在蔡志鑫生日時回蔡家吃一頓飯。她對蔡家那豪華氣派的餐廳記憶猶新。可當她踏入韓家餐廳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身處皇室的宴客廳。
白色天花板上每隔幾步就懸掛著一盞薔薇花形的水晶吊燈，橘色的燈光溫柔灑下，給周遭一切籠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光色，似夢似幻。
充滿浪漫風情的羅馬柱間，擺放著一張十米長的西式餐桌。餐桌上方鋪著紅絲絨臺布，厚重又典雅。修長而精致的銀制燭臺在臺布上搖曳著迷人的光芒。
由上等骨瓷制成的碗碟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上，就連一旁的純銀刀叉和筷子，都鑲嵌著各色寶石。
什麽是土豪的生活，這裏就是！
“你就是蔡渺渺吧，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名字有這麽多水，不會是水貨吧？”一個打扮時髦的性感辣妹驟然出現在渺渺的面前。她雙手抱胸，冷冷地斜睨著渺渺。
王管家附在渺渺耳旁，小聲地說：“這是三小姐，叫韓佳琪。”
渺渺先前聽王管家說過，韓禮懷有一男一女。大兒子韓世超和兒媳宋倩因為空難，留下了獨苗韓佳駿。二女兒韓世珍和入贅女婿魏震則育有一對兒女。
眼前這個韓佳琪就是韓世珍的女兒，也就是說，自己的小姑子。
“佳琪，你好。我叫蔡渺渺。”渺渺頗有禮貌地向韓佳琪伸出了右手。
韓佳琪不動聲色地把雙手放入口袋中，對著新晉二嫂評頭論足：“你的雙眼皮不會是割的吧？”
“天生的。”渺渺收回了手，淡淡地回著。
韓佳琪繼續挑刺：“你這鼻子是哪裏做的？”
傻瓜都聽出了她話語中的惡意。渺渺面色不改，不慌不忙地答道：“天生的。”
韓佳琪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渺渺的胸部，“水貨不會連胸部都水了吧？聽說矽膠不安全，小心點。”
渺渺擡頭挺胸，不甘示弱地笑了，“是不是真材實料，我老公會判斷，不需要佳琪你操心。”
韓佳琪撲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她雙手叉腰，還不忘針鋒相對：“我二哥都傻了，哪裏懂得判斷？”
渺渺正想頂回去，韓佳駿扯著她的頭發，在渺渺的叫疼聲中，把她拖到了餐桌前。他雙手輪流地拍打著桌面，一臉興奮地等待著開飯。
晚餐極為豐盛，菜色繁多，一律色香味俱全。渺渺吃的津津有味，卻聽韓佳駿在耳邊嚷嚷道：“姐姐，快點吃。吃完了我們就去洞房！”
她一慌神，被糯米團子噎住了，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拿起澄汁，猛灌下去，待氣順後，用眼神示意韓佳駿閉嘴。
可韓佳駿是個情商為零的傻子，繼續沒羞沒恥地賣弄著新學到的知識：“姑父教我了，洞房就是男人睡在上面，女人睡在下面。”
渺渺臉紅的快要滴出血，朝著韓佳駿叫道：“你給我閉嘴！”
魏震有點尷尬地別過了臉。韓世珍和韓老太太交換了下眼神，掩著嘴偷笑。
韓佳琪“切”了一聲，涼淡地開口了：“蔡水貨，你媽知道你結婚了嗎？”
“佳琪，說好不準提的！”韓老太太厲聲喊著，對著渺渺說話時語氣又變得很是柔和，“你累了一天，先帶佳駿回房休息吧。”
渺渺感激地看了老太太一眼，拉著韓佳駿的衣角，拖著他上樓了。
……
“姐姐，你睡著了嗎？”
渺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姐姐，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對！新婚之夜！渺渺全身一個機靈，猛地睜開眼睛，那張熟悉又陌生的俊臉像放大鏡一樣在她眼前緩緩放大。
“你，你，想幹什麽？”渺渺拽著床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韓佳駿眨了眨眼，神神秘秘地問：“你猜？”
“我不猜！”渺渺下意識地把雙手橫放在胸前，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因為害怕而蒙上了一層瀲灩水光。
韓佳駿不滿地嘟起了嘴，“猜嘛。”
“不猜！”渺渺一口拒絕。
韓佳駿繼續央求著：“猜嘛猜嘛。”
渺渺繼續狂搖頭：“不猜不猜！”
“真無趣。答案就是——”韓佳駿拉長尾音，用特別純真特別無邪的眼神盯著渺渺，公布著，“我想和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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