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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只要有梁起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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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起鶴有點懵了。

林稚虞從未對他主動過,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難道是自己幾天不在,這家夥開始想念自己了?

不過不管怎樣這都是極好的現象。梁起鶴立馬拿回了主動權,摟緊他加深這個吻,舌在他嘴裏靈活地挑逗糾纏,直把他吻得眼波都像醉了一樣,只能攀著自己的肩膀才能站住。

在這個吻結束的時候,浴室的暖光又照清了彼此的模樣。林稚虞的臉蛋通紅,嘴唇被梁起鶴親得微微腫起了,就像熟透的櫻桃,還掛著清亮亮的水漬。

梁起鶴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了,又低頭跟他繼續親。而他也從最初的沖動裏緩和過來了,但是依舊不想停下,不想放開梁起鶴。

天知道剛才他有多擔心,真的好怕梁起鶴已經知道了,會誤會他。可這個人沒有,不但用和以前一樣壞的笑容來逗他,也和以前一樣那麽溫柔地吻他……

他們只分開了三天的時間,可也是這三天裏發生的事讓林稚虞發現,原來自己早已習慣這個人在身邊了。無論是喜怒哀樂,陰天雨天晴天,只要有梁起鶴在,哪怕是拌嘴吵鬧,他都不會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了。只要有梁起鶴在,他的心似乎就能找到歸處了。

林稚虞勾住梁起鶴的脖子,又一次踮起腳尖往梁起鶴身上貼去,把彼此之間的所有空隙都擠沒了。

他穿著睡衣,梁起鶴卻是什麽都沒穿的。哪裏經得起他這樣的主動,於是像他剛才做夢的那樣把手伸到他屁股後面捏著,揉著,像擠面團一樣摸他。

以前他不喜歡這樣的動作,覺得好羞恥。現在卻希望梁起鶴不要停,不要隔著睡褲弄他……

腦子裏熱成了一團漿糊,他以前練過芭蕾,可現在人是歪著站的,腳尖就吃不住力。在梁起鶴終於滿足他,把手伸到睡褲裏摸他前面的時候,他終於舒服地哼了出來,整個人軟在梁起鶴的懷裏了。

梁起鶴及時抱住他,這才發現他沒穿拖鞋,腳都是冰的。於是讓他坐在浴缸邊上,拿過淋浴的花灑頭,用熱水對著他的腳沖。

林稚虞安靜地坐著,看梁起鶴半跪在自己面前,低著頭認真地給自己暖腳。明明是很溫馨的畫面,偏偏那人一身勻稱的肌肉在浴霸燈光下晃他的眼睛,腿間那因他而硬起的欲望又無遮無攔地對著他。而他自己的欲望也無所遁形了,將睡褲撐起了明顯的弧度,還在腦海中催促他快點掙脫束縛,想要再嘗到跟梁起鶴互相撫慰的快感。

遲來的羞恥感又攀上了心間,林稚虞把臉轉到一旁去,胸膛裏像有一頭在撒歡奔跑的小鹿,撞得他呼吸又急又熱,連眼眶都發燙了。

梁起鶴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不過在擡頭的時候看到他羞紅了的側臉,還有那明明沒跟自己對視,卻依然能看得出在閃躲的眼睛。

他這溫順中帶著羞澀的模樣是最致命的,梁起鶴盯著他的臉看,花灑的水流卻沿著他左小腿開始往上移動,也不管這麽做會弄濕睡褲,在他驚顫的目光中停在了腿間,隔著睡褲和內褲沖著他的欲望。

林稚虞的心跳聲都傳進耳朵裏了,牙齒緊緊咬著嘴唇,抓著浴缸的手指也在發抖了。

理智告訴他要推開梁起鶴的手,可欲望又在煽風點火,用真實的感受刺激著他,在腦海中不斷叫囂著不夠,不要隔著褲子,要直接的觸碰……

內心的掙紮沒能藏住,於是梁起鶴又看到他被自己欺負到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不舍得再讓他難受了,梁起鶴放下花灑,雙膝跪在他面前,拉下了睡褲的前端,居然在他的欲望上親了一下。

他的視線追逐著梁起鶴的動作,看到已經濕成了半透明狀的白色內褲,以及自己那若隱若現的腫脹欲望時,羞恥得肩膀也開始抖了。而梁起鶴的那個吻則像一桶翻倒的油,徹底燃起了熊熊大火。

他真的很想遮住自己,可他早就被梁起鶴看光了。身體記住了這個人帶來的快樂,心也淪陷在對這個人的依賴裏無法自拔。

他真的抗拒不了了。

他好想要,越來越想要梁起鶴了……

他逼著自己去和梁起鶴對視,逼著自己不要再因為不好意思而逃避。他已經明白了,感情確實沒有循序漸進的說法。一旦動情了,就會控制不住地想要和對方擁抱,親吻,做更多更瘋狂刺激,卻愉悅至極的事……

他擡起發顫的手指,把那個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右手拉過來,覆在了硬熱的欲望上。

“梁起鶴……”

他的喉嚨好酸,嗓音也啞了,可接下來的話卻一字也沒漏地傳進了梁起鶴的耳朵裏。

他說:“我……想要…………”

梁起鶴的眉不明顯地動了動,雖然被他撩撥得幾乎失去理智了,但也終於意識到他的舉動很不合常理。不過看著他憋到通紅的臉,還是想著先讓他滿足了再說。

看著梁起鶴低下頭去,林稚虞以為梁起鶴會摸自己了。可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用嘴來滿足他。

那剛才還在他嘴裏挑逗纏綿,把他吻得像是喝醉了一樣的舌頭居然隔著內褲貼到了欲望上,只是舔舐了幾下他就被羞恥心折磨得受不了了,趕緊按住梁起鶴的肩膀往外推,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要!”

梁起鶴沒有停下來,幹脆把內褲的前端也拉下來了,將那根硬到發燙的欲望握在手裏套弄了幾下,然後與他對視了一眼,又將欲望含到了最深處。

突然進入到了濕熱的口腔裏,林稚虞的腰仿佛被一陣電流抽過,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現了以前看過的一場小電影。

那個被舔著欲望,爽到渾身發抖,叫聲中帶上了哭腔的人一直藏在他的記憶深處。

那時的他真的很好奇這種感覺,也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方昊唯可以這麽碰他……

可那個念頭往往一生出來就被他遏止了。

他想象不出方昊唯為他做這種事會是什麽樣的畫面,這太過羞恥難堪了。如果真的有機會發生,他覺得自己一定會逃的,他受不了。

可同樣的事情輪到梁起鶴來做,為什麽就能讓他被快感所支配,讓他一下子就淪陷了呢?

明明知道好羞恥,好丟臉,可梁起鶴對他做一切親密的事都仿佛是理所當然的。

他快要喘不上氣了,心臟跳得太快,又像被什麽擠壓著。腿間不斷向大腦傳遞著從未體會過的快樂,酥酥麻麻的,又癢又爽。那是梁起鶴的舌頭在舔他的脆弱,在吸吮他的欲望,在放縱他享樂的本能。

眼角的淚剛滾落,馬上又有新的凝聚起。他的叫聲完全失控了,本來還能死死抓住浴缸邊緣穩住身體的。可在那人的舌頭開始鉆頂端的小孔時,他的腰再也撐不住了,居然帶著哭腔開始求饒。

“不要……”

“不行了……梁起鶴……不!嗯……”

“……我……坐不……啊!”

“要來了……要!啊…………”

最後的那聲求饒淹沒在了即將襲來的洶湧快感中,梁起鶴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讓他撐著自己的肩膀,然後持續著一邊套弄柱身一邊吸吮頂端的攻勢。

林稚虞從未經歷過這樣刺激的愛撫,意識都還沒有跟上反應就已經達到了頂峰,可他還記得自己在梁起鶴的嘴裏,他不能就這樣射出來。

“放開啊!”他慌亂地搖著頭,抓住梁起鶴的頭發想退出來。可還是晚了一步,一陣爽到頭皮發麻,幾乎要昏厥的快感驟然擊潰了他。他就這樣叫喊著射了出來,然後從浴缸邊緣滑落,倒在了梁起鶴的懷抱裏。

梁起鶴的嘴裏是他射出來的東西,本來想著吐掉的,可看他舒服到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的模樣,忽然又不想吐掉了,而是讓他看著自己,然後把舌頭伸出來。

林稚虞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從眼皮到腳趾都是無力的,瞳孔也沒有焦點。可在梁起鶴給他看舌頭上的東西時,他還是清醒了過來。但是不等他做出反應,梁起鶴就把那玩意咽了下去,再把舌頭伸給他看。

林稚虞的表情猶如雨天目睹了一場雷劈,除了緊緊地閉上眼睛,把臉埋進梁起鶴的肩窩裏之外再做不出任何動作了。

感覺著嘴裏微微的腥味,梁起鶴都沒料到自己能做到這一步,但想著林稚虞那麽舒服的樣子又覺得值了。於是捏著林稚虞的下巴又吻了過去,讓林稚虞也嘗嘗這味道。

這個吻太過羞恥而情色了,林稚虞要躲,卻因為剛才過激的高潮而沒有力氣,只能承受著,直到梁起鶴拉著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間去撫摸,他才記起梁起鶴還沒有發洩。

縱然被這個吻弄得丟臉極了,他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想著退縮。畢竟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也舍不得梁起鶴難受。可要他像梁起鶴那樣趴下去用嘴,他又一時間沒有心理準備。

“我……”他垂下眼睫,只說了一個字就說不下去了。但他不想被梁起鶴誤會是不願意,於是又馬上看著梁起鶴,艱難地把話說完:“我用手幫你好不好……下次,我準備一下再……再用嘴……”

梁起鶴都楞住了,怎麽都沒想到林稚虞能可愛到這種程度,居然連用嘴幫他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他欣喜極了,又開始親吻林稚虞,然後帶著林稚虞的手在自己腿間套弄著。但很快的他就放開手了,額頭靠在林稚虞的肩膀上,看著林稚虞主動愛撫自己的畫面。

雖然是和自己做的感覺差不多,可這種視覺和心理上的刺激卻完全不同的。梁起鶴興奮地喘著粗氣,在林稚虞耳畔道:“寶貝,再快點,摸一摸頂上。”

“對,用指腹摩擦。”

“嗯,就這樣,下面也別停……”

梁起鶴咬著嘴唇,眼前開始模糊了,腰部的肌肉也緊繃著,下身開始主動摩擦起林稚虞的手心。

林稚虞知道他的感受,雙手握住他粗長的欲望,保持著他覺得舒服的頻率做著,就連手臂酸了都沒有慢下來。直到梁起鶴忽然抱緊了他的後背,喘息聲帶出了無法克制的哼聲,然後又在耳畔叫他的名字了。

“稚虞,老婆,再快點,要到了!”

林稚虞的耳朵都要被叫麻了,下面也又有了感覺。可他還是咬緊牙,不間斷地愛撫著梁起鶴的欲望,聽梁起鶴那越發高亢的喘息聲,直到那人忽然發了個抖,一聲滿足的嘆息伴隨著熱氣灌進了他耳朵裏,他才低頭看去。

梁起鶴射出來的東西都沾在他的睡衣上了,還有幾滴濺到了他的手背上。

看著那濃白的液體,他心裏頭一次有了羞恥之外的情緒。

這是他和梁起鶴之間最隱秘的快樂,是彼此把自己交給了對方的證明。他把臉靠在梁起鶴耳後,在那人濕透的發絲間聞到了曾經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茉莉白茶香氣,心徹底的被這個人占有了。

“梁起鶴……”

這個名字明明是被他放在心裏想的,卻不知不覺地叫了出來。

梁起鶴放開他,盡管還在喘氣,但已經緩過來了,於是捏著他的下巴糾正道:“叫老公。”

他和梁起鶴對視著,居然沒有再因為害羞而避開了,只是依舊沒能動嘴唇,叫不出梁起鶴想聽的。

梁起鶴也知道有些事不是一次就能圓滿的,他今天的表現比起平時前進了一大步,已經很好了。而且梁起鶴還記得要問問他為什麽會忽然這麽主動了,是不是這三天發生了什麽。

不過他倆現在都不是適合談話的樣子,梁起鶴就扶著他站起來,給他脫了睡衣,想帶著他站到淋浴下沖一沖。結果瞥見他上腹部那塊紫黑色的淤傷,頓時就沈下臉來,問他是怎麽受傷的,會不會痛?

林稚虞一直在想著該怎麽開口說那件事的,現在梁起鶴提了,他就實話實說。但在說之前還是先問了梁起鶴有沒有收到過照片。

“什麽照片?”梁起鶴反問道。

他的手機在第二天去測量的時候就從高空掉落摔壞了,而且那邊的信號塔也因為地質災害問題而通訊中斷,所以這兩天他是沒收到過消息的。

看梁起鶴這個反應,林稚虞也猜到他應該是還沒看到,什麽都不懂。於是便把徐卓錫把自己騙到學生會辦公室下藥後拍照,再利用這個為借口跟林鷺妍退婚的始末說了。

一開始聽到他被迷暈後,梁起鶴整個人都緊張了,好在他又馬上補充說只是被擺姿勢拍了那種照片,梁起鶴松了口氣,但又惱火了起來,指著他身上的淤傷道:“這也是徐卓錫弄的?!”

林稚虞趕緊搖頭:“昨晚林翊山把我叫回去問這件事,當時方緣和林鷺妍也在場,是那時候摔的。”

“怎麽摔的?”梁起鶴瞪著他看:“是不是她們打你了?”

林稚虞沈默了片刻才點頭,然後就看到梁起鶴突然轉身,連浴巾都不裹就大步出去了。

他不知道梁起鶴要幹什麽,趕緊扯過墻上的浴巾把自己包住,追了出來。結果看到梁起鶴回到次臥,打開衣櫥拿了套外出的衣服要穿。

他拽住梁起鶴的手臂,急道:“你要幹嘛!”

梁起鶴的眼神很嚇人,眼白中又布滿了紅血絲,這兇悍的樣子看得他都有點害怕了。不過這人的目光兇狠,卻沒有對他粗魯,只是拉開他的手,道:“徐卓錫的事可以等天亮了去你學校找他算賬,但是方緣和林鷺妍這倆賤貨敢這麽打你,我現在就要讓她們知道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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